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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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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我脑洞真是太大的,会议桌下并没有人。
    然而,我并不是没有其它发现。
    因为趴下去,我突然就发现,这个会议室……是被一道屏风隔断了的!
    应该这样说,这是一个大型会议室,然后被从中剖成了两半,平时人不够多、或者会议室不够用的时候,就用一个墙式屏风,把它从中间拉断,分成两个会议室。
    然而这个“假”两会议室,却只有一个门进出。
    隔断墙非常逼真,上面的墙纸也和其它墙面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趴到地上去,我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墙下面会有一道缝隙……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墙!
    有了这个发现,我急忙去找隔断的开关。
    搞整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我推开隔断,走进另一半会议室,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张稍小的会议桌,就是一张长沙发。
    而我们尊敬的燕少,就趴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
    我反手顺便把隔断一关,然后走到他面前,无言地看着他。
    拜托,所有股东都在等他开会,阿青要把整层楼都掀了,结果他居然躲在这里不负责任的睡大觉!
    有他这种人吗?
    我蹲下去,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他。
    心想我合不合适把他叫起来,然后召集股东重新开会呢?
    早点把阿青的心愿了了吧。
    近距离的看他,我能看到他眼下隐隐约约的黑眼圈,还有他的脸颊,似乎也比上一次见到更削瘦了一些。哪怕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也是略微皱着的。好似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吁出一口气。
    慢慢来吧……一开始可能是需要一个过渡时期,但慢慢来,总会一点一点走出来的。
    至少我知道,燕少也是在尝试斩断我们之间的过去的。
    虽然他看起来比我辛苦很多。
    思前想后,我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叫他:“燕少,起来了。”
    就算是睡午觉,也睡了两小时了,应该够了吧?
    在我叫了他两声之后,他居然抬起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依然闭着眼,有些含糊地说:“再睡两分钟……我就过去……”
    我默,我说:“你睡两个小时了。”
    他还是闭着眼,不过回答我:“莹莹,你好吵,我好不容易才睡一会儿。”说着这话,他转了转头,突然拿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然后亲了亲。
    我吓了一跳,猛地缩回手,惊声道:“你干什么?”
    我声音很大,燕少也是一个激灵似地,猛地睁开了眼。
    好几秒,他依然带着睡梦中特有的迷茫,看着我。
    然后,我就看着他的眼神,从柔和渐渐冷却下来,最后变得冰冷。
    他撑起身子,问我:“你来了?其它股东呢?”
    我说:“大概都走了吧……阿青发很大脾气,哭着跑了。”
    燕少愣了愣,抬起手腕看表。
    他自己也似乎微微吃惊:“怎么就三点过了?我才刚刚趴下去。最多没有三秒吧?”
    我……
    燕少您到底是有多困?
    他放下手腕,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我想你们还要等十分钟才来,就顺道过来趴一下。抱歉睡过头了。”
    我站起来,问他:“那今天还进行股权交割吗?我把阿青叫回来吧。”
    燕少在沙发坐了一会儿,然后答我道:“嗯,做吧,反正迟早的事。”
    我看他憔悴的样子,从高处看下去,下颌尖得见骨,脸色也异常苍白。心里想到秘书小姐的叮嘱,林总,你关心一下燕少吧……
    然而话到嘴边,我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我已经没有关心他的资格了。
    我已经和他形同陌路了。
    今天交割了公司,就彻底是陌生人……
    燕少站了起来,我便过去开隔断,然而手刚刚碰到开关,拉开了一点,燕少的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啪的一下按在我手上,猛地把隔断拉上了。
    我转过头去,异常惊讶地看着他。
    我问他:“怎么了?”
    燕少低头看着我,呼吸触到我的鼻尖上。他的眼神,很冷冽,但里面有黑色的光在缓缓流转。
    他说:“我一直忘记了跟你说一件事。”
    我说:“请讲。”
    他便说:“既然大家要一刀两断,从此做陌生人,所有的账就都要算清楚。你该还的,都要还。”
    我点头,说好,我这不是就来换阿冰的股权么?
    他又紧接着说:“该兑现的,也都应该兑现。”
    我心里打个突,问他,什么是需要我兑现的。
    燕少的手肘撑到了我耳后的隔断墙上,他的身子压到自己手臂上,已经是阻断了我的去路。
    他压过来的时候,我嗅到他满身的烟草味和咖啡味。
    他缓缓抬头看天花板,声音很低,但一字不漏,清楚明白地传到我的耳中:“好像有人说过,新婚夜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喉头对着我,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听到了自己心跳撞击心口的声音。
    然而我依然镇定的抬头,仰视着他:“这件事,好像分手的时候你并没有提过,所以……”
    “那现在提,也不晚吧?”他瞬间就往下移了一点,脸对着我的脸,我看得到他瞳孔里危险的光。
    没有情感,没有眷恋,有的只是冷漠和交易。
    如果讲真,就算我真的要还他什么……也不可能是在这种气氛之下,至少应该是你情我愿,而不是这般的胁迫和陌生的口气。
    更何况,所谓新婚夜的第一次……
    其实早已经在他还阳的那个夜晚,交付于他了。
    只是你忘记了而已啊……你忘记了……并且也不会再记起了。
    所以,燕洍羿,其实一直亏欠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他的脸在一分一寸靠近,我却竖起手掌,我别过头去:“燕少,我现在是朋友的未婚妻。请你尊重一下你的朋友,也尊重你自己。”
    然而没有用,他已经吻到了我的手上,他的舌也放肆地舔舐着我的手心。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手指按到我的脸上:“现在,是你和我之间的旧账,和什么朋友无关。林小莹,请不要和我偷换概念。”
    我气急无话,转身就想走,却被他强行按住。
    正在此时,外面的会议室,突然传来的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有声音传来:“燕少说今下午要开这个会的。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另外有人说:“算了,他不在,我们还是得把会开了,我们先做着,等他回来给他看结果就行。你们也知道燕少最近都成工作狂了,我们可别给他漏子逮啊。”
    其余人都笑起来。
    然后有人喊:“喂,都进来吧,大家速战速决。”
    紧接着就是陆续有人进来以及坐下的声音。
    我听这人数,大概不会少于十个……如果他们都知道我和燕少就在一墙之隔这般僵持,会怎么看……
    我还想挣扎,燕少却突然压住我,他呼出的热气直抵我的耳心:“你要是敢出声,我就告诉大家,你在这里勾引我,你猜猜看,秦月天知道这个事,会怎么想?”
    我咬着牙:“你……怎么这么无耻。”
    “这就叫无耻了吗?”他压低了声音,双手紧紧钳制着我,“想不想看看我究竟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道理可以和这个人讲了。
    我只能放低声音央求他:“燕少,别这样,你就算这样,我们之间能怎么样呢?”
    燕少垂着眼眸看我:“能怎么样?你觉得呢?男人和女人,还能怎么样?”
    我极力压着声音,不解地问他:“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你要谁不可以呢?四一,我们放过彼此行吗?你可以去你的花花世界,而我只要安安静静走我的路就可以了。”
    没想到燕少听我这般说,眉梢一飞:“可以啊。等我们清了账,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我认真地看着他,几乎要哭出来:“我们之间,没有账。”
    燕少冷笑了一下,手指捏到我的下颌,语气却是异常亲昵地:“莹莹,你记性真不好。你老是这么调皮,大概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一刻也没有闲着。
    我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我暗暗骂:“燕洍羿你简直是个混蛋!我是秦月天的未婚妻,我们早分手了,你……你怎么干得出这样的事?”
    “我有什么干不出的?”燕少眯着眼,“秦月天怎么样?他抢我的女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朋友可以做了。”
    我真要哭了,我说:“对不起我当时没有选择。”
    燕少将我重重往墙上一压,咬着牙:“我不需要听对不起。我现在只是要来收账,你乖乖还了,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大道,互不相干。”
    我昂着头:“如果我不呢?”
    燕少冷笑:“不的话,我就只好把莹莹的衣服撕掉,然后伪造你勾引我的现场了。相信你的月天知道,一定会很惊喜的。”
    我恨着他:“月天他不会信你的。”
    燕少偏了一下头,嗤笑:“是么?你觉得是你更了解他,还是我更了解他呢?”
    我只觉得心彻底凉透了……
    我说:“四一,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我们不能做那种事,真的不能……求求你,放了我,四一……好歹我们曾经相爱过,请你……请你尊重我好吗?”说道最后,我几近哽咽。
    然而燕少只是抓着我的手,重重往下拉去,他邪气凛然地问我:“放了你?你先问问它肯不肯。”
    

☆、321我和他谁更让你满意?

我已经顾不上外面会议室里那一帮人了。``不住地咳着咳着,顺带抽泣。
    燕少缓缓长呼吸了一下,就又凑过来吻我。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柔,和之前那般撕咬似的掠夺全然不同。我被他封住了口,咳也咳不出来,哭也哭不畅快,只剩下抽抽。
    他抱着我的腰,吻了一阵子,便很轻声很温柔地问我:“疼吗?”
    我心想现在才问我疼不疼,你刚才在干什么?
    你刚才就是稍微有一点这心思,也不会把我搞成这个倒死不活的样子。
    人生的第一次,我从来都没想过会是那样的情况下把自己交出去。
    没想到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让人心塞!
    我说我不想活了,这绝对不是玩笑话。
    我不顾手还被绑着,拿起来捂住脸,呜咽着哭泣起来,简直是伤心欲绝。
    燕少就沉默,似乎我这样激烈的反应,让他也有些无法应对。
    恰好在这个时候,隔断墙传来了手指叩响的声音,很轻,但也很清晰。隔壁的会议室早已经是鸦雀无声,估计全都被我们这边动静给吓到了。
    傻子都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隔断墙本身就不是全封闭。
    刚才燕少低吼的声音,还有我的哭声,一点也不落地传了过去。
    燕少却霸道跋扈得不通人情,他当即不耐烦地吼道:“敲什么敲?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躲在那里听墙角!”
    这句话刚吼完,我就听到了隔壁会议室里悉悉索索慌不择路的声音,不出意外,没几秒钟,全体开会人员就撤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是嘭的一声关门响,整个世界清静了……
    燕少和我沉默了面对了一会儿,就从会议室上捡了一块方才他割碎的衣裳,他弯下腰,去给我擦拭。
    他动作极轻,试探着问我:“这样疼不疼……”
    我只抽泣,并不回答。
    然而当他擦完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色也彻底黑了。
    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到这间屋子里气氛的陡转。
    燕少站起来,和我赤身相对,而他的眼里,慢慢累积起一种杀人般的风暴。
    隔了不知多久,我才听到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般:“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怔了怔,一时没醒悟过来他到底在说些。
    我的茫然似乎完全触怒了他,燕少突然往前一倾身,差点又把我压回了办公桌。他一字一顿,声音沉静却暗流凶险地问我:“你,和秦月天,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又是愣了一下,然而突然间就反应了过来。
    燕少,是认为我和秦月天发生了什么吗?
    也是……
    如果仅仅从表面常识来看,确实是那样的。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也好像并没有和燕少在一起干过什么,所以除了秦月天,还能有谁?
    难道是汪涟冰吗?
    真可笑。
    我看着燕少。
    我的本性不容我说谎,点头告诉他是的,我和秦月天什么什么时候发生了这种事。但我的自尊和事情的隐情,也容不得我说不是,告诉燕少夺走我第一次的那个人,同样是他。
    所以我就看着他,一言不发。
    然后我只说:“账清了是吧,清了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燕少阴气沉沉地看了我好几秒,然后眉尖突然一松,头一偏,语气颇随意地:“ok,你可以走了,走吧。”
    然而等他说完这句话时,我才想起,我要怎么走?
    我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可以穿,难道我要绑着燕少的领带出去?
    燕少已经开会从容不迫地穿衣,就好像这里没我这个人一样。
    而我站在会议桌前,只能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斜坐到会议桌上,双腿绞起来,勉强做些遮挡。
    我看着他穿好衣服,然后走到我面前,从我的手腕上取下他的领带,边走边自己打上了。
    从头到尾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好吧,现在我连领带都没的穿了。
    燕少坐回沙发上,从一旁的小方几上拿起银质的烟盒和打火机,他拎出一只烟,含到嘴里,嘭的一声清响,点燃了它。动作娴熟流畅。
    没一会儿,会议室里就满满都是烟草的气味,空气糟糕。
    我就半靠着会议桌看他躺在沙发里,默默地抽烟,他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时而有些阴冷,时而又有些凌厉。
    一支烟结束,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又点燃一支。
    会议室里云雾缭绕,但掩不住他眼中的冰寒。
    我隐隐觉得,燕少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或者什么可怕的计划……
    等第二支烟结束的时候,他又从银质烟盒里抽出第三支……
    随着时间流逝,我愈发觉得难以忍受。会议室里有空调,但我还是觉得冷。更重要的是,我这般一丝不着的站在这里,真的非常非常缺乏安全感。
    想走也走不掉,燕少就这样晾着你。
    但我觉得,更糟糕的是,万一他一个人走了,只留我在这里呢?
    我正这般想着,燕少就已经掐断了刚点燃的第三支烟。
    然后他站起身,朝我走来。
    我几乎下意识就想逃,然而燕少动作极快,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蛮横地将我拖到他怀里。
    他死死将我按在他胸膛上,神色冰冷地问我:“还准备回秦月天那里去吗?”
    他这般一问,我顿时觉得屈辱就涌上心头,与其一起涌上来的,还有我的眼泪。
    燕少的手慢慢在我后背滑动,一步步往下挪,然后……
    我猜到他又想做什么。
    我急忙反抗:“不……”
    他却把我更紧的按住,手指也有些粗暴地揉捏着我:“还想去哪儿?你以为刚才别人不知道是你?”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咬的嘴唇发疼:“你身边女人那么多,谁能猜到我身上。”
    燕少的脸上现出一个很温润的笑,然这笑里藏着恶意。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放轻声音,缓缓说道:“他们不用猜……因为有人会告诉他们。”
    他抬起头,眉头微微皱,似乎在烦恼什么:“谣言这种东西,到底由谁来传播比较好呢?”
    我发现了燕少的一种特质。
    那就是他想要让你爱他或者恨他的时候,都可以把你的情绪调到极致。
    比如现在,我就恨的牙都要咬碎。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恨而除不掉,击不败,才是最让人发狂的。
    见我又被气得发抖,他微微笑着低下头,用很商量的口吻:“要不这样吧,莹莹小姐从今以后做我的情妇,我就把这件事隐藏下去。你可以一边嫁给秦月天,一边跟我玩,两不耽误。”
    我此时只余一个字回答他:“滚——”
    “不行吗?”燕少似乎并未被我激怒,他眉尖轻挑,“那就只做我情妇好了,秦月天嘛,嫁不嫁也无所谓,对不对?”
    他凑近了我,用十分轻狂兼羞辱的语气问我:“对了,我和秦月天,你要不要打个分?对比一下?我和他谁更让你满意呢?”
    我仅存的理智都要被他气光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再不能回击他,也把他气得个半死的话,那我就真的要气血攻心而亡了。
    于是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回他道:“就你那半径圆周长宽高,速度力度持久度,还想跟我们家月天比?岛国土肥宅都能完胜你!”
    燕少的脸色几乎是毫不转弯的……黑了。
    他只沉着气看了我一秒,然后就做出了下一个动作,解皮带。
    我要推他,但他已经把我拉到了沙发上。
    他盛气凌人地压着我:“比我强也没关系,反正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这时候智商情商双双出走,几乎尖叫起来:“你就是干到我死也不如他,燕洍羿你个混蛋!无耻暴徒!我恨你!我恨你——”
    燕少几乎毫不犹豫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掐和方才的掐完全是不同概念,方才他掐住我全然是无意识,现在却是有意要干掉我。
    他的唇靠着我的耳垂:“死人是没有恨的。”
    然后我听到他在轻笑:“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冰冻起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我心里脑子里全是bt两个字,但是我确定自己已经要被掐死了。
    这时候拯救我的,是一通电话。
    从我手机里打来的……
    铃声一响,燕少的手就蓦地一松,人似乎吃了一惊,好像清醒过来一般,顿时放开了我。
    我一边咳着,一边去拿手机,一看,竟然是曾女士打来的。
    我急忙强制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接通了电话。
    刚刚喂了一声,曾女士就在那边喜笑颜开地说:“小莹啊,你有空吗?”
    我迟疑了一下,她已经开口说道:“有空的话,我们约着到医院去做个检查。那天老爷子说你太瘦了,我今天才刚刚约到一个名医,好好给你检查检查身子……你是不是在集团谈交接的事?我马上派车来接你。”
    我啊了一声,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曾女士已经在电话那边对司机说:“马上掉头,去xx集团。”
    挂断电话,我的心已经凉得水汪汪了。
    完了……曾女士马上过来,我要怎么办?关机?躲着不出去?
    而且,去医院检查……
    会做什么检查,中医还是西医,是不是会看得出,我刚刚才……
    我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的秦月天,他那么信任我,甚至燕少来探望他,他还嘱咐我去送客……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燕少已经放开了我,站了起来。
    他突然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扔,说:“在这儿等着。”
    他用了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
    手里抱着一大捧衣服,他随意地丢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不知道你的尺寸是什么,随便拿了一些,你看着挑来穿。”
    我猜这是他去传媒那边顺过来的。
    乱七八糟……
    大衣针织衫衬衣套裙还有好几套花花绿绿的内内,虽然都是国际大牌,但这品味……妥妥的直男风。
    我勉强捡了一点来穿。
    内内小得离奇,我几乎扣都扣不上。燕少见我扣得艰辛,就推我转过去,帮我扣。
    我听他在我后面叨叨:“感觉那么小,居然穿不上……”
    我已经要被狭促的布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燕少却盯着我变形的心口,眸色又在往暗黑里坠,我刚刚把套裙穿上,他就一把将我拖到他大腿上坐下,手按住我。
    “莹莹小姐,你估计还得还点利息。”
    我心里呵呵哒,强取豪夺,倒总是会有理由。
    燕少却按着我,不许我动弹,他悄声说:“你未来的婆婆大概还要等会儿才到,林小莹,你就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感觉吗?”
    我冷笑一声:“痛的感觉,谁会喜欢?”
    燕少嘴角斜了斜:“痛?痛的意思就是,我的比他大了?”他捏住我的下颌,“这么说,再来一次,你就会又痛又喜欢了?”
    我简直……
    我简直挫败得一塌糊涂。
    燕少,我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好吗?
    你已经对我做这种事了,还要说让人这么难以接受,这么难堪的话,难道说这种话,你心里就很高兴吗?
    我明明看你说的时候,眼里也恨得要死啊!
    燕少已经来咬我的脖子。
    我发现从刚才我们发生了实质*件开始,他亲吻的风格都变了,就这一下,仿佛要将我的动脉从肌肤下吸出来一般。
    刺痛的感觉传来,我推他,他却又换了个地方继续咬。
    幸而曾女士的电话又来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在了楼下……
    燕少还是放了我,我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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