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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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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少微微昂头:“比你早。”
    这种时刻,所谓友谊,所谓朋友,都被撕得米分碎。
    廊厅里的气氛,压抑得人几乎想要下跪。
    所有的员工都不说话,全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秦月天的眼神落下去。
    他闭了一下眼,直到此刻,我才明显地看到,他呼吸了一下。
    然后他又睁开了眼。
    那眼依然空洞得可怕。
    他似乎喃喃了一句:“比我早……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句话,一瞬间就问住了我和燕少。
    就在我们愣住的那一刹那,秦月天又看向了我:“林小莹,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我?”
    他的声音是平静的,但就因为这般平静,才让人隐隐感觉得到平静之下海浪般呼啸的愤怒。
    我在愣神的时候,燕少已经挡在了我面前。
    他冷冷地回答秦月天:“她有她的苦衷。”
    我的苦衷……
    是的,我确实是有苦衷的。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曾经和燕少在一起过,不能让人知道我曾经和一个妖煞在一起半年,不能让人知道为了让他回到人世间,我付出了什么……
    当然,当我不在乎这个秘密的时候,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秦月天紧接着,便问燕少:“那你呢?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爱她,你也想得到她,你也要追求她,为什么,你从来不说。”
    燕少顿了顿,然而他说:“我以为你知道。”
    秦月天好像笑了一下。
    他笑得那般嘲讽。
    “我知不知道,和你说不说,是两回事。”他说,“我知道的,只是我猜测的,我的猜测,可能是错的。”
    沉默。
    重新蔓延在整个廊厅之中。
    秦月天突然退后了一步。
    他指着阿青,问:“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脸皮厚到阿青那个程度,一时也有些局促起来,但他还是很镇定地回答:“也很早。”
    秦月天点了一下头。
    忽而转向了不远处的小米。
    他问:“胡米竞,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米抬了一下手,似乎想要解释什么,然而,他最终还是开口:“我才知道……不久……”
    小米第一次发现我和燕少的事,正是秦月天出车祸的那一天。
    秦月天便又问向旁边的人:“柳细细,你呢?你也很早就知道了?”
    细细这般伶牙俐齿,一下子也支吾起来:“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那个人是、是林总……”
    是啊,那一天,我和燕少在会议室的隔断里干那种事。
    恐怕已经传遍了整个集团。
    只是,那时候他们都不确定那个女人是我而已。
    秦月天便又点了点头。
    他问身旁的人:“你们呢?你们也是很早就知道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回答,所有的人都沉默。
    秦月天笑了笑,笑得那般凄凉和自嘲。
    他说:“好,很好。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的兄弟,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未婚妻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只有我今天,眼见为实……”
    燕少放开了我。
    他走上前去:“月天,这件事情有些复杂……”
    可是他的话并未说完。
    因为秦月天已经挥拳而向。
    我惊呼了起来。
    燕少猛地抬起手心,接住了这一拳。
    然而他还是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了我身上。
    秦月天说,第一次是咬牙切齿地:“燕洍羿,你他妈的不是东西!”
    他指着燕少,点了一下头:“你跟我之间,到此为止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了身,人群很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秦月天便踏着这条道,头也不回地往楼梯走去。
    他的步子有些踉跄,但却显得那般坚决。
    我和燕少,还有阿青和小米,就那样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
    没有人去叫住他。
    也没有人去劝他。
    因为知道一切行为都是没用的……
    一切都发生了,永远也抹不去了。该断裂的断裂了,该结束的结束了。
    迟早会到这一天,我们都知道。
    如今它提前到来,我们也只有坦然接受。
    直到秦月天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燕少才回过身来,他捏了一下我的手,安慰我道:“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
    我和燕少在一起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我们所涉及的所有的圈子。
    秦家会知道,燕父也会知道,赵家也会知道……避无可避,除了抬头而上,别无他法。
    阿青已经开始吆喝:“好了啊好了啊,大家该工作的就工作了,回自己岗位上去……额,姐姐,你还要不要把股权交割给我。”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燕少已经替我回答:“要的。林小莹以后也没必要到集团来抛头露面了,我们之间也是要避嫌的。”
    阿青切了一声:“当着所有人面亲都亲了,还说什么避嫌,真是不害臊。”
    燕少立刻抬手,给了阿青一个爆栗子。
    喝道:“闭嘴!”
    小米也上前来。
    他挺光明磊落地劝我道:“小莹,虽然月天也是我的朋友。这个事情我是支撑你的。人生可能就一次真爱,为了真爱犯下的错都是可以原谅的。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和四一好好在一起,我一定会祝福你们的。”
    我回他笑:“谢谢胡总了。”
    小米立刻叫道:“哎哟林总,不要客气。”
    大家都笑起来。
    但燕少没笑。
    我知道秦月天的离去,对于他而言,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想让他不要难过,想牵着他到一旁去好好和他聊一会儿,然而刚刚开口,还没说出一个字,突然觉得胃部一阵绞痛。
    有什么东西好像突然在我腹部翻涌着,然后一股脑地顺着我的咽喉冲了上来。
    我止也止不住,只觉得喉咙一下子被什么热乎乎的液体填满了。
    急忙埋头,鲜血已经从口中喷涌了出来。
    

☆、329我们都等不到五年后了

我被送到医院急救的时候,还在时不时的呕血。
    一番抢救加检查下来,所有人都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
    我安慰燕少:“可能是没休息好,睡睡就好。”
    燕少只带着责备地口吻:“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我只有装可怜:“真的之前没感觉啊。”
    我没说谎,吐血前一秒,我真还棒棒哒,嘛事没有。
    燕少也不多和我争辩,只是握紧了我的手:“别说话了,那好好休息吧。”
    胃痛是个折磨人的事。
    这一晚上反反复复的痛,虽然已经在治疗但还是止不住要呕一点血出来。
    第二天上午,我去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一夕之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小甜甜跑来喊我:“小师妹,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喊你去他办公室讲给你听。”
    我心想,既然医生都叫我自己过去听,那肯定就没什么大碍了。
    于是我就随着小甜甜一起去医生办公室。
    门刚刚打开,耳畔就响起啪的一声,我条件反射一躲,洋洋洒洒的彩带和玫瑰花瓣已经飞舞在眼前。
    从天花板上落下了一个大大的米分色横幅,上书两个英文单词:【marry me】
    我还没反应过来,欢天喜地的音乐已经响了起来。
    我清楚的看到,办公室里居然站了一群乐队,正在卖力的演奏着,很浪漫,很有气氛。
    身后有人抱住了我,把一枚戒指举在了我的眼前。
    “林小莹,嫁给我。”燕少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转过身来,他当即在我面前单膝跪地。
    戒指依然举在我眼前。
    他的眼神是虔诚而认真的,他对我微笑。
    燕少的笑,真诚而期待的笑,那般美好……
    我接过了戒指,看了看燕少,呆呆地:“你开玩笑的吧?”
    燕少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
    然后我对他笑笑,把戒指还给他:“要求婚也不找个好地方,医院很吉利么?哼!”
    然后我不管身后的条幅乐队,还有看热闹的小甜甜阿青,转身朝病房走去。
    燕少追了过来。
    “喂,林小莹,”他来拉我的手,“我是很认真的,拜托你认真对待好不好?”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神经哦……”
    燕少拦住了我。
    他沉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我毫无惧色地看着他:“我的检查结果是什么?”
    燕少怔了一下,他眼里闪过了什么,却随即很轻松地说道:“还没出来。”
    我嘁了一声:“骗子。”
    我要走,燕少却硬要把戒指塞到我手里。
    他说:“我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婚也求了,你接下来就想想婚礼上怎么穿吧。”
    我瞪着他:“我有同意吗?”
    他恨我一眼:“你敢不同意。”
    我又嘁了一声,暗暗骂了一句直男癌。
    我说:“你要求婚就好好求,我不要你多隆重,好歹你别这么形式化好不好?”
    燕少居然回我一句:“这本来就是个形式,反正这形式我走了,我不管。必须嫁。”
    我叫起来:“这才真是好笑了,哪里找你这种人啊。我非不嫁呢。”
    燕少又绕了回去:“你敢!”
    这时候,阿青倒是出来和稀泥了。
    阿青嚷嚷着:“好了好了,真是的,两个不懂浪漫的人,就别大哥嫌弃二哥了。我看你们就是半斤八两,还求什么婚,举行什么婚礼,直接洞房算了。”
    燕少居然对阿青打了个响指:“正合我意。”
    他们正贫着,我又开始胃疼了。
    燕少和阿青急忙把我送回病房,并唤医生来给我检查。
    没一会儿,我又挂上了点滴。
    燕少对我解释:“你胃炎有点严重,估计要养一阵子了。”
    阿青对我做个鬼脸:“还有溃疡,说不定要开刀呢。”
    燕少忙皱着眉头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别瞎说。
    等病房里只剩我和燕少两人的时候,他细细地理着我的手指:“我们快些结婚吧。免得再生什么变故。”
    我侧躺着,问他:“会有什么变故呢?”
    燕少很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比如秦家那边什么的,懒得和他们纠结。”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什么,问他:“月天那边……怎么样了?”
    燕少摇了一下头,回答我:“小米本来想约他出来谈谈的,他拒绝了。就那样了吧……”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语调放得很轻。
    但我知道,燕少是在掩饰什么。
    而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我问燕少:“他的身体,没怎么样吧?”
    “身体?”燕少正在神思着什么,似乎没明白我在问什么,他反问我,“身体怎么了?”
    我听他这般说,便知道秦月天的身体什么没大碍。
    心头倒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我刚刚痛了一阵子,现在不痛了,整个人便都放松了下来,不由有些困倦,便对燕少说:“我想睡一会儿……”
    燕少捏了捏我的手:“好,你睡,我陪着你。”
    我转过头去,一下子就陷入了沉眠。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条大江的底部,滔滔江水从我的头顶流过去,而我的对面,卧着龙马。
    我伸手过去,龙马低头,舔了一下我的掌心。
    这厮的舌头真粗糙。
    然而它突然开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莹,好久不见。”
    我吓了一跳,龙马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头顶的水波之上,喜庆的音乐在吹吹打打,唢呐的声音响震天,要胜过这河水的流声。
    我听到有小男孩的哭声,边哭边喊:“林小莹……林小莹……林小莹你回来……”
    这声音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我是在哪里听到过呢?
    我急忙想要回答,我在这里呢!
    然而刚刚开口,冰凉刺骨的江水突然灌入了我的口中,涌进了我的胃里。
    一阵绞痛随之袭来。
    我被痛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眼前都是蒙蒙一片,模糊的。
    我仿佛看到有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想要定睛,可是胃太疼,疼得我眼眯了起来。
    只觉得是一个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我旁边,伸手把我旁边的药拿走了,似乎放到了自己的衣兜里,然后隔了不到一秒,又重新放了一瓶上来。
    我轻轻哼了一声,皱着眉:“医生……我好痛……”
    然后这医生什么话也没说,只转身就走。
    等我彻底睁开眼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咬着牙坐起来,疼得想要叫喊出声。
    我看了看方才那医生拿的药,维生素C。
    奇怪,医生到我病房里拿维生素C看干什么?
    我想按铃叫医生,告诉他我胃疼得厉害。虽然打着消炎镇痛的点滴,我还是疼得厉害。
    然而手伸上去,还是又放下来了。
    我想到了燕少的求婚。
    那么仓促,那么草率……
    配合着我此刻的剧烈胃疼,让我的心里忐忑起来。
    我强撑着起来,把吊瓶取下来。
    我的检查结果,应该出来了吧?我要去问问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不喜欢那种被人隐瞒的感觉。
    走到办公室,医生竟然不在,我出门寻了一下,刚走到一个拐角,却听到那头传来了阿青的声音。
    “你准备瞒她多久?”
    燕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不准备让她知道了。”
    阿青说:“可是,我觉得小莹姐有知情权。”
    燕少的声音有种特别的冷酷和残忍:“知道也不会有任何好的改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阿青又反驳道:“可是,小莹姐她总会察觉的,如果被她知道你骗了她,她心里肯定会更不好受的。”
    “住口。”燕少咬着牙道,“你们都把嘴巴给我闭好,她什么也不会知道。她要是去问医生,也什么都不会问得到。”
    阿青呐呐地:“可是……”
    燕少已经有些粗暴地打断他:“好了!这事情我会有分寸的。”
    阿青沉默了。
    燕少也静了几秒,继而低声道:“或许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阿青的声音里不忍:“哥!你这样……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你要知道,她现在已经痛成那个样,她只会越来越痛。你以为小莹姐是傻子吗?如果真的要手术,你真要骗她是胃溃疡?”
    燕少不耐烦地回答:“还有几项检查结果要过两天才会出来,如果医生说还能做手术,再看怎么对她说吧。现在不要徒增她的烦恼了。”
    “烦恼的人是你吧。”阿青揭穿似的叫道,“你自己不敢面对,你自己害怕,所以你就不敢告诉小莹姐。但是小莹姐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她比你想象的要坚强。你瞒着骗着,她猜测和怀疑,反而更是伤害大。”
    燕少后来又和阿青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了。
    我一个人,慢慢地,忍着剧痛,回到了我的病房之中。
    在两兄弟的对话中,我始终没有听到我究竟是什么病。
    但是,我心里也就有数了。
    我觉得我也真是皮糙肉厚的了,既没有吓得晕倒在地,也没有失手摔碎手里的吊牌。而是咬着牙,又一步步缓缓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
    这一下午,我都在反复想着,我是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我的生活很没有规律吗?我是接触过什么放射性物质吗?还是我就是基因有问题?
    我慢慢躺下,我痛得抓紧了被单,汗水浸湿了枕头。
    医生来查房了,见我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这才告诉他我很痛,痛得要死。
    医生看了看吊瓶,然后说:“我给你加一点药吧,你先忍忍。”
    燕少和阿青也来了,小甜甜小相公还有牙牙也来了。
    小甜甜递给我一个小瓷瓶,说是给我吸的,吸了会好一些。
    我一看这瓶子,不就是当初蒋河畅那个什么可以装魂的瓷瓶吗?
    这东西有些邪乎,我觉得当着面,我必须要问清楚才行。
    可是小甜甜却不肯告诉我。
    只有牙牙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姐姐,姐姐你就吸吧,牙牙找得好辛苦啊。”
    小相公也劝我:“小师妹,你痛成这样,别管那么多了,吸一吸总有好处。”
    他们越这样说,我就越是放下了东西。
    我说:“这痛我还忍得住一点,等到实在忍不住了再说吧。”
    医生给我加了药,我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他正要走,我突然叫住了他,指着桌上的药瓶:“那个,这个维生素C可以吃吗?”
    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他说:“那个有一点消炎作用,你按照上面写的剂量吃吧。”
    我又问:“刚刚是医生你过来的吗?给我换了一瓶?”
    医生愣了一下:“我给你换干什么?你做梦了吗?”
    他说完就走了。
    我便把我刚刚醒来,看到一个女医生给我换药的事情告诉了燕少他们。
    小甜甜随即叫起来:“把药给我看看。”
    她拿过药拧开嗅了嗅,随即脸色一变:“这是砒霜啊,谁干的这事情!”
    燕少一把夺过药瓶,厉声道:“真的?”
    小甜甜哼哼着:“谁骗你啊,这东西的味道我熟悉着呢,要知道姑奶奶我活了多少年岁,什么没见过。什么叫活久见,姑奶奶我就是活久见。”
    燕少把药瓶递给阿青,眉毛绞着:“交给医院化验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
    药的作用开始发挥了,我又有点困,便告诉燕少他们我要睡觉了,不想谁打搅我。
    当他们都走了,我才睁开眼睛。
    我一咬牙,扯掉了针头,跟着出去了。
    我看到燕少他们,全都到了前面的医生办公室去了。
    我所住的这层楼,都是独立病房,燕少把我安顿过来之后,貌似把整层楼都清空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围着我转,因而医生办公室也随便他们进出。
    我跑到办公室外面,想听听他们说些。
    既然燕少什么都不想我知道,我偷偷听就行了。
    办公室隔音不算好,所以我贴着门,里面的谈话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先是牙牙很焦心地说:“怎么办啊,姐姐不肯吸那些精魂。她身体会越来越糟的。”
    精魂,我惊。
    牙牙好不容易给我找来的竟然是精魂。
    紧接着,燕少在问小甜甜:“她吸了那个东西,好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甜甜的声音有些哀怨:“老板,我不是跟你关系不好才说这些话。你听了也别生气……小师妹,不可能好了……”
    办公室里一片沉寂。
    隔了好久,我才听到燕少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抖,他问:“她还有……多少日子?”
    小甜甜低声道:“不会活过今年春节了。”
    她说:“精魂只是缓解一下她的痛苦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医学发展那么先进,可是还是有很多,是医学无法解决的难题。小师妹的病,大概就属于这种难题吧。”
    办公室里又陷入了沉寂。
    燕少的声音又响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怎么可能?你不是妖精吗?你不是死了也还活着吗?还有牙牙,他也是死了,现在也还在。你们一定有办法留住她的。哪怕是只剩魂,或许是什么秘法,可以拿别人的命来续。”
    小甜甜打断了他:“老板,你别再想什么了,都是不可能的,这世间所有的法子,对于小师妹都是没用的,要知道,她身上还有龙马鳞,都禁不住这般崩塌……你……你和她相爱一场,如今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都趁着赶快去完成吧。”
    燕少似乎沉寂了片刻,然后他说:“林小莹如果不在了,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小师妹和燕少关系并不好,这时候却忙劝他道:“老板你别这样说,你和小师妹是不同的。你有龙脉护身,你和她天生命格不同。等你过了这时间,你便会发现,什么爱恨情仇,不过是虚梦一场……都是不存在的……”
    紧接着,我听到燕少开口,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是么?都是梦么?活着还是死去,都是虚梦一场吗……”
    小相公似乎在小声安慰燕少。
    然后,我真的听到燕少哭出声来了。
    小甜甜又在叫小相公,说:“你让他吧,他现在脱身不出来,是难受的,你让他哭一会儿也是好的……”
    我缓缓倚靠到了一旁的墙面上。
    什么病我依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活不到年底了。
    只是,我刚转过来,就看到我身后,居然有个人正贼呼呼地站着。
    我吓得差点蹦起来。
    阿青却捂住了我嘴,急忙嘘嘘着:“别叫,别叫姐姐……”
    我反手抓住他,把他拖回了我的病房。
    我带着威胁地口吻,小声问他:“老实交代,我得的什么绝症。”
    阿青很老实的抬起手:“我哥不让说。”
    我说:“你说吧,你和你哥之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刚才也听到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说了,横竖是活不过年底了,让我死个痛快好了。”
    阿青还是摇头,他说:“我答应过我哥不告诉你的。”
    见我瞪着他,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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