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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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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水趴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喘气,一边手不送的抓着我的手臂:“妹……妹妹……你真是玩命啊……”
他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累得不轻,但听他这样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我说:“没你玩命。”
八点水居然会不顾生命安全,跳下来救我,这让我震惊的同时,也有些感动。
当然,前提是,他并不知道我身上背负着什么。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便一同抬头去看上方。
这里离悬崖上,还是有三米左右的距离,并且悬崖是呈现倒钩状,八点水和燕少那样的,要上去可能不难。
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攀岩技巧,体力又被耗费得差不多了。
现在又冷又饿,要想就这样支撑到天亮别人来救援,都十分困难,不要说爬上去了。
可是八点水坚持要我上去。
“无论如何,必须上去……”大概他也是耗费了极大的体力,一直都还没喘过去,但他的口气是十分坚决的,“你在上面,我来推你。”
我看着眼前的八点水。
沈沐江。
水把他的头发全部打湿了,贴在他的头上和脸颊上,更显得他挺翘的鼻梁和尖尖的下颌美妙,一双美目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之下闪着黑曜石般的光,带着坚毅的神色看着我。
他跳下来的时候,脱掉了外套,里面只是一件长袖T恤,此刻湿哒哒地贴在他的身上,显示出他强劲的手臂肌肉和结实的胸肌。
妈蛋!
我又要骂脏话了。
八点水也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美男啊。
更何况现在这般湿身诱 惑,简直是挑战我身为颜控的资历啊。
不过,我不是那种男朋友“出差”就要心猿意马,积极劈腿的渣女。
嗯,我早说过,我是一个有节操的女人。
所以,我立刻把自己飞扬的小心肝收了回来,对着八点水摇头:“你先上去,然后把我拖上去。”
我拿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这东西还栓在我的身上。
八点水听到我的建议,眼睛亮了亮:“这是个好办法,不过你要撑住。”
说完这句话,他就往上爬了一点,借着岩石的力依附在上面,把安全绳的另一端栓在了他的腰上。
然而,就在他要往上爬的时候,悬崖上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呼喊声。
“林小莹——林小莹林姐——你在哪里?林——小——莹——”
这是一大群人在喊我,领头的正是波娃子。
我欣喜,急忙回答我在这里。
波娃子很快带着兄弟们来到了这里。
“姐,你怎么掉下去的?”波娃子看着像是两只水蛙一样趴在岩石边上的我和八点水,很是惊奇。
我看到八点水眼里有一丝疑惑。
便对他解释道:“这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当地朋友,本来今晚上约了饭局,但是我被孙强带走了,他们大概也是寻过来的。”
我的话虚虚实实,波娃子也不是傻瓜,一听到我这说法,立刻叫道:“是啊姐,说好了要介绍你给我当拜把子兄弟的,你怎么饭也不吃就跑了呢?你这是不给兄弟们面子啊,上游那个人是谁啊?是他把你搞到这儿来的吗?”
八点水这才稍稍放下了疑惑的表情,他此刻已经往上爬了一点,便对波娃子喊道:“我先上来,再把她拉上来,你拉我一把。”
波娃子应着声,等八点水爬上来,便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肩上一松……
我心里一惊,猛然间发现,大概是由于洪水冲力大太,我的背包扣居然坏掉断开了!
脱离了束缚的背包顿时要顺着河流流走。
我一下子转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地朝着背包游过去。背包里是我的燕少,我的燕少啊!
他此刻正是最为虚弱的养魂阶段,而且还在和槐木精的残魂争斗着。
我要是把他弄丢了,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活?
八点水本来已经要上去了,被我后面这么一拽,顿时倒霉地重新摔入了河中。
而波娃子本来就抓着他,被他一拖,也跟着掉了下来。
这样一来,悬崖上立刻闹开了。
乱糟糟的就跟油锅爆炸了一般,有的人在叫姐,有的人在叫老大,还有的人在叫天哪……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只是抱着我的背包,死也不肯放手。
不过,我倒没有被洪水冲下去。
相反,八点水又游到了我的身边。
“你疯了!”不顾着河水凶猛,他对着我大吼,“把包扔掉!”
说着,他伸手来取我的包。
那一刻,我尖叫了起来:“不——”
“扔掉!我们会没命的!”八点水从没对我这么凶过。
他抓着背包的肩带,想要拖走,我奋力地和他争抢:“不行!不行!不要啊——”
我叫得像是凶案现场一般。
八点水的力气很大,我根本就拖不过他,情急之下,我猛地埋下头,对着他手咬了下去。
我这一咬简直用尽力气,咬得八点水倒吸冷气。
我发誓我很快尝到了血的味道,甚至都要把他的肉咬下来了,可八点水一点也没松手,他咬着牙,暗暗地和我较着劲。
这个人,固执起来,比我还要犟三分。
打破我们僵持的是不远处波娃子的哭嚎:“姐……大哥……不要争了,弟兄们要坚持不住了。”
我抬头,顿时看到,原来是波娃子在不远处抓着登山绳子的中央。
这绳子一头拴着我,一头栓着八点水,波娃子相当于是一个人在拖着我们两个人。
而从后面抱着他的,是另一个青头帮的弟兄。
这弟兄后面又有一个人抱着他的腰。
就这样一个抱一个,一直抱到了悬崖上。
跟猴子捞月一样挂了一大串。
八点水严厉地呵斥着我:“看到了吗,你一个人,要害死我们这么多人吗?”
可是我依然摇头。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对他说:“把我的安全带解开!”
八点水一愣,继而对着我吼起来:“你开的什么玩笑!”
我不管他,立刻腾出一只手,去解我的安全带。
八点水说得对,我一个人不能拖累大家,但是我也不可能放开我怀里的燕少,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我脱开安全带,然后抱着燕少去自生自灭。
我对八点水说:“到下游来打捞我吧……”
可是八点水按住了我的手,此刻,他的脸色因为低温,也冻得苍白,嘴唇也是青紫的,不过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得又无奈,又是绝美。
八点水说:“服了你了。”
然后,他突然重复了我刚才的话:“林妹妹,到下游来打捞我吧……”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脱离了安全绳,顺着洪水漂开了。
我这才发觉八点水在那么一瞬间,居然就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绳子,并且,他在被冲走的那一刻,还用力把我往波娃子那边推了一把。
这样的举动使得他一下子就被双股的力量带走了,顷刻间就消失在了黑色的波涛之中。
我震惊得无以言语。
我只盯着翻滚的浪花,无情的洪水,直到波娃子把我拖到了他跟前,才缓过气,对着滚滚逝水,大喊了一声:“沈沐江——”
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一定是做梦了。
八点水,和我只有短短相交的记者八点水,沈沐江。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解开自己的绳子,拿自己的性命,来换我的安全。
我被波娃子救上了岸,他却被洪水卷走,生死不知。
我抱着装有槐木的背包,湿淋淋地站在悬崖边,对着滔滔河流,呆呆地说不出来一个字。
我的内心被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震撼着。
我不知道八点水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应该并没有他嘴巴上说得那么喜欢我,更谈不上半点爱了。
可是,在这种生死危机关头,他却做出了一个堪比最深沉的爱人才能做出的举动。
他解开绳子的时候,一点犹豫和片刻的怀疑都没有。
他明知道在这种洪流之中,人被冲下去,应该是凶多吉少。
我去解绳子,是因为我爱着燕少,八点水会去解绳子,是为了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
因为我冷得要死,波娃子让岸上的弟兄们脱了衣服给我披上。一群汉子拥着我去医院,顺带还捎上了昏迷不醒的孙强。
波娃子要给我拿包,我坚决的拒绝了。
我不可能把燕少交到任何人的手里。
波娃子就悄声地对我说:“姐你放心,我以后会尽量减少跟你的联系。不会让别人以为我跟你很熟的。”
我感激波娃子的贴心。
我到医院之后,就拜托波娃子去下游找八点水,顺带也报了警。
医生听说我落水了,只是给我简单地检查了一番,开了一些感冒药和一些外用擦伤的药,就把我放回了工地。
波娃子不让我回宿舍,非要在隔壁酒店给我开一个房间。
我也不推辞。
一路上,我的背包不离身,并且时不时要看一看阴沉木在不在里面。
我在酒店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背包里全都是泥沙,我也倒出来洗了个干净。
然后把桃木印章和槐阴沉木都拿出来双双摆在面前。
这两块木头,说起来真是各有各的奇妙。
桃木印章当时在我的内内里藏着,挨着我的心脏,河水那时候已经要把我冻僵了,可是这木头却一直散发出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着我的心脏和大动脉,使得我没有因为外部温度过低而晕厥过去。
但是这阴沉木就完全不同了。
我的手还没靠近它,就能感觉到它像一部强力制冷空调一样,不断散发出凉气。
我不顾燕少在里面,作死地往上面淋了热水,可是这木头还是冰冷如初。千年累积的寒气,非一点温水可以化解的。
等我整理好了出来,我就坐在酒店房间里发呆。
虽然槐木又重又冷,但我还是一直捧在怀里。
说来特别奇怪。这木头虽然还没挨近就能感受到寒气,但是真正抱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确实十分清凉舒适,反而使得人筋脉通畅,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并且,我手心一旦挨着它,就能明显感觉得到,燕少在里面,并且他在疯狂地吸收和炼化着槐木的力量。
这种可以和燕少通灵的感觉,让我觉得安心而骄傲。
而桃木印章,我还是又猥琐地塞到了左边的内内里。没办法,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只敢往最隐秘的地方放。
我思量着要不要明天去买大一号的内内,右边垫海绵,左边垫印章……
一想到自己的size可以借故增加不少,我就暗自窃喜。
不过,一想到我如今的安逸,全都是八点水用生命换来的……
我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八点水……
谜一样的美男子。
他到底是不是记者呢?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救我……
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来,他当时在回头崖打孙强时的那股狠劲。
那么鲜活有力的一个人,突然间就这样没有了……
我……我不能接受……
“我不能接受……”喃喃中,我念出了声,我的心有些焦躁和不安,我摇着头,“我不能接受……”
八点水的事情,因为他和我并没有太深的交集。所以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念着他,然而,当我静下来的时候,他的音容笑貌还是会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就是他最后那么轻描淡写地解开绳子,无声无息地飘向深渊的场景。
我不能接受一个人因为我而失去生命。
哪怕这个人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八点水完全可以不来救我的,可是他为什么又跑了过来呢?
归根结底,是我去找他要了大明咒……
八点水一定是猜到我要干什么事,所以才会突然出院,出来寻找我。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缠着我呢?
我直觉不是因为爱情。
那是因为什么?
我想不出答案……
由于抱着槐木又藏着桃木,又因为有天雷的特殊治疗。所以我在今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居然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感冒药也被我放到了一边,擦伤的地方我也任之不管。
我躺下,抱着藏有燕少的槐木,一面期待着燕少能早日出关,另一面又挂念着八点水的安危。
要不是因为我必须守护在燕少身边,我已经去找波娃子,一起去找八点水了。
直到凌晨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刚刚睡着没多少时候,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波娃子的,顿时翻身爬起来,接通了就直接问道:“沈沐江有消息了?”
波娃子在电话那边,声音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悲痛,他只简短地说:“人找到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123消失的燕少气息
我去医院的时候,八点水正在重症监护室里。
我为他的安危捏了一把汗,波娃子却说他真的是命大。
因为八点水竟然是在工地外面被发现的。
原来,上游的峡谷在某个地方和下游的河道汇合,一起流了下来,途径我们工地后面。
而由于孙强家的家禽被冲下来,工人们为了打捞,用滤沙网把整个河都拦断了。
八点水被冲到这里的时候,应该已经失去知觉了,然而他手上的精金手链竟然挂住了网,河水一直冲,也没能把他冲走,然而是冲到了网上横挂着。
正巧天亮的时候,有工人想到河边看看有没有昨天的漏网之鱼。
这一看不打紧,顿时看到河网上挂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吓得急忙报警。
正巧波娃子他们也一路找了过来,摸了摸他还有微弱心跳,连忙把八点水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以后,得出的结论是,肺部进水,窒息性昏迷,多处软组织受损,左侧第三根肋骨断裂。照了CT,庆幸没有颅内出血。
但是当时八点水体温过低,血糖多低,血压过低……并且有内脏衰竭和瞳孔涣散的状况,情况确实相当危险。
医生们随即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
南川这个地方,说起来蛮偏僻的,按理说医疗条件并不好。
但幸运的是刚刚发生过地震,上面拨了大批先进医疗设备过来,医生们又很有临*经验。八点水经过抢救,虽然暂时还没脱离危险期,不过预估问题不大。
我去重症监护室看了他,八点水一直在深度昏迷之中。
我看着他彻底放松的眉和睫毛,觉得八点水大多数时候,都还算是很温和的。
只是刚刚在河水里的时候,他那么凶横的样子,真是比燕少的牌子还要大上个几分。
我的命是八点水救的,他为了救我搞成了这个样子,我其实是有心要在他病*前守候着等他醒来的。
可是我一想到工地上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我新官上任就请假,不是太好。
更何况,我要想个办法,把燕少和槐木都安放好,那么大一坨东西,我确实不是很好携带。
于是,我只有写了一张纸条给八点水,大概的意思就是谢谢他,希望他好好养身体,我改天过来看他之类的话。
只是,一回工地,何队长就和我交接了工作,然后和着毛艳一起离开了。
我要负责德育楼的重建,忙得翻天覆地的,一连三天,吃饭都像是在抢,完全把八点水忘到了天涯海角。
印章我依然藏在内内的夹层里面,不敢有丝毫的离身。
而那块槐木本体,第二天,居然就开始慢慢从外层干枯碎裂。一开始我被吓得不轻,后面发现燕少的气息依然在里面,这才稍稍安心。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槐木居然碎得只剩下中间那一块了,小小的,像一块扁扁的墨玉玉佩,只是通体更加乌黑。
举起了对着阳光照的时候,都能看到它在散发着一团团阴沉的黑气。
并且,它的重量也不轻,密度大得不可思议。
我去街上买了个十字绣的口袋,改成了很小,把槐木蛋放了进去,也贴身挂在脖子上。没事的时候,我就把手放在心口上,感受着燕少的存在。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盘旋着,没有一刻的消停。
到了第四天晚上的时候,槐木里突然没有动静了。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捧着这一小块静静的乌木,悄悄喊着燕少的名字。
可惜的是,燕少并没有回应我。
我心里慌慌,也睡不着觉,于是到工地里面乱晃,德育楼正在做第二层楼的钢筋铺层,我鬼使神差的,踩着粗粝的阶梯走了上去,然后坐到了钢筋之上。
我伸手抚摸着身下的钢筋水泥。
我想起我当初其实并不想学土木工程的。只是报考最高学府名落孙山,又作死的填了一个提前批,而我填写的这个学校,最为优秀的系之一,就是土木工程,堪称全国翘楚。
于是,本着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心思,我放弃了复读重考,成为了一名T大土木工程系的学生。
我还记得开学的那一天,我作为本届高考分数最高的新生,上台代表全体新生讲话。
那个时候,我的心中,对于未来是迷茫,是不满的,甚至是麻木的。
高中时代的我心高气傲,有着中层以下家庭小女子最敏感的自卑。表姐一家的趾高气扬,她考上最优秀名牌大学时对于我的奚落,是我一直想要扳回的局……
可是我失败了。
我还记得发榜的那天,我一言不发地回到我那个小小的家里,父母亲讨好的笑容,谨小慎微的安慰,至今回想起来依然令我心酸落泪。
爸爸问我要不要复读,我摇头。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我不能考上最好的大学,我也只是比袁思思差了一小步而已。总有一天,我依然会超越她,我会证明自己,比她更优秀。
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我就算是在T大,也是一个微小的存在。
我记得我喜欢学长的时候,曾经试过到他的自习室去和他相遇。可是我到了那里之后,却看到他和学姐一起伏案看书,两个人的头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知道梁安琼学姐的家世,知道她开着一百多万的保时捷帕拉梅拉上学。
我比梁安琼高,比她年轻,学习比她好,拿一等奖学金,追求的人也不比她少,然而那并没有什么用。
刘宇直对我也有点意思,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当梁安琼和我在一个空间的时候,他只记得要去讨好她,奉承她,顾不上来多关注我一点。
所以,在没有梁安琼在的时候,我也不会去回应他好不容易给予的关注。
我不做别人的备胎,哪怕这个人是我所喜爱的。
就这么简单。
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是……没有那么爱学长而已。
我捧着装着槐木的小袋子,捏在手心里。
我不确定……假如燕少身边也有其他女人,我会不会甘心,做那个剩余空间里的备胎……
我出神地看着前方露出来的一截钢筋,我想象着赵安蒂是什么样的女人,燕少的眼光挑剔,能够成为他的官方女友,不论有没有感情,都是必然出色绝伦。
阿青说他们当时已经计划订婚了,那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吗?
应该有的吧?
他们发生那种关系的时候,燕少的灵魂也在感受着那种美妙的结合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我其实并没有握住燕少的什么,哪怕我手心里的槐木,居住着他的灵魂。
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握着……
他的身体从未有属于过我,他的灵魂也曾经感受过别的女人。
林小莹,或许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就像阿青所言,劫难之时,能够相依为命,重返荣华富贵,重回陌路人……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今夜里,或许是因为燕少的气息静止下来的缘故,我出奇的悲观。我发现假如自己不能确切的感受到燕少就在我的身边,那么我的世界就会变得灰暗。
失落之中,我手贱地去摸那截钢筋,反复用指甲抠着上面的螺旋纹。
结果,我抠着抠着……
脸色就变了。
这、这哪里是钢筋啊?
这就是一截铁管,外面刷了一层类似钢筋的漆!
发现了这个惊人的事情,我蹭的就站了起来,拨通了波娃子的电话。
波娃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刚嗯了一声,我劈头盖脸就骂了过去:“波娃子!建公司的时候你拍着胸脯说你的钢筋水泥绝对不会有问题!现在是个怎么回事?拿废铁冒充钢筋那是怎么个事?”
我边骂边用手去检验其它钢筋。
一验一个准!
是的,新建德育楼的材料依然是有问题的!照常是一栋合格的豆腐渣工程!
并且,是在林队长的监督之下!
波娃子完全被我骂懵了,半天都回不出一句话来。
于是我继续往死里骂。
我说我这么信任你波娃子,没想到你居然在这种事情上给我掉链子,你想要我的脑袋就直接拿去,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波娃子都要被我骂哭了,他最后连连说道:“姐、姐我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你慢慢说,这样,我马上过来好不?”
我没好气地回答:“不用!你在你公司等我,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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