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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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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伤得怎么样了……
我更不知道我应该做点什么。
事实上,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什么忙都帮不上,我是个累赘,如果不是为了帮我挡罗总的椅子,燕少不会过来。
如果不是为了帮我拿开小米的刀,他就不会被戒指所伤。
我傻,我真的傻。
早知道我就不要和艾丽争那什么劳什子冠军,不要那十万块钱,我为什么就忍不下那口气呢?
都是我的错……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秦总问我:“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他是关切的口吻,其实更带了一丝请求的语气。
我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了……”
然而当我去开车门的时候,秦总按住了我的手。他的另一只手,拿着纸巾来擦拭我的眼泪。
秦总的语气里,仿佛有一丝心痛:“对不起小莹,让你受委屈,我却什么没做……”
我摇头。
我想说我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哭的。
我是因为害怕,我甚至害怕回家,我怕我上楼,见不到燕少,或者见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燕少。
秦总不停替我抹着眼泪,他说:“小莹,别哭了。其实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可是我和汪涟冰订了约,不管你工作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来插手。他没有动,我也不能动。”
我想问,那么秦总,袁思思干了些什么,你也都是知道的吗?
你不能来帮助我,也不能去动她吗?
可是我现在都没有心情去追究这些。
我也没有资格去责问秦总,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人。
然而,就在我下车,要往公寓门厅走去的时候,秦总突然下了车,径直朝我快步走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伸出双臂,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听到他在我肩膀上很低声而急促地请求:“只要三秒,三秒钟就可以了。”
我只慌张地推开他,我边推边说:“三秒钟到了。”
其实,我只是突然看到,燕少竟然在露台上,和杂种一起俯瞰着我。
我无法形容那个时候我的恐惧。
因为我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燕少,站在上方的露台上,只那样低着头,看着我和秦总。他的眼神,也似乎要滴下血来,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光。
我感觉,世界的时间变慢了,或者说,是我自己的时间变快了。
我拼命地想要推开秦总,然而我第一次并没有成功,或许是三秒钟还没有到,又或许是时间到了,可是秦总不想放手。
总之,我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做出了一个骇人的动作。
我一扬手,朝着秦总就扇了过去。
我大喊着:“放开我!”
秦总比我想象的更要敏捷,他竟然一偏头,避开了我的巴掌,同时,他的手也松开了我。
而我一个踉跄,高跟鞋一崴,险些跪倒在地上。
可是我还没站稳,已经拼命甩掉了鞋子,光着脚超门厅冲去。
为了逃离秦总的视线,我径直跑进了楼梯间,一连冲上五楼,才按下了电梯……
然而,就算是如此,我上楼的时候,燕少也已经……不在了。
我抓住了扑上来的杂种的爪子,我问它:“男主人呢?爸比呢?”
杂种嗷呜嗷呜叫着,跑到客厅的沙发背上,对着墙挠着爪子。
我看它的动作,猜出来,燕少是直接穿墙走的。
我二话不说,换了轻便的衣鞋,带着杂种就出去找燕少了。
夜幕低垂的时候,我啃着干面包,牵着杂种,几乎走遍了城郊所有的公墓和医院。
我猜不到燕少会去哪里……
我猜不到。
他受伤了,我明显地看到了,他在公寓露台上站着的时候,身上的血迹有增无减。我认定燕少是要去医院吞噬别人的魂来疗伤的,或者他会到坟地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去。
我以前并不知道,我的胆子有那么大,大到敢在夜里去坟地里找鬼。
不过,想要找到燕少的心情,此刻战胜了一切恐惧。
只要能找到燕少,只要能拥抱他,告诉他我有多担心,告诉他我多么害怕会失去他。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然而没有。
我没有找到燕少。
杂种一路上都在吭哧吭哧地嗅着,然而不管它嗅了多久,也没有发现任何燕少的踪迹。。
我们最后来到了护城河边。
六月中旬,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然而靠近凌晨时分,河风吹拂着,还是有些冷的。
我走累了,坐到草地上。
杂种趴在我的身旁,哈着气,和我一起面对着黑黝黝的河水。
我抚摸着它柔滑的皮毛,声音道不尽心底的落寞:“杂种,四一到底在哪里呢?”
杂种吐着舌头哈气,突然舔了一下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丝极细极细的叫声。
它坐了起来,看着前方。
我一惊,抬头,看到燕少此刻竟然正躺在不远处的草坪上。
“四一!”我喜出望外,急忙跑了过去。杂种也在我身旁汪的叫了一声,跟着我跑了起来。
然而这时候,怪事发生了……
燕少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被草丛半遮半掩的面庞和身体,看得到他衣衫上的血迹。他似乎很虚弱,在微微喘着气。
然而,无论我怎么跑,他离我也总有那么一点距离。
我朝着他跑了好久,燕少也始终在不远处,躺着,看着上空,也没有看过我一眼。
夜风有点凉飕飕的。
我心里渐渐察觉了不对劲。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再在刚才的草坪上。
我的双腿一瞬间就像是焊在了泥土里一般,动也动不得一分。
之前绿油油的草地已经不见了,四周原本的路灯,还有河边的栅栏、雕塑和座椅,全都不见了。
我的四周一片黑暗,而一股股寒气,正从我的双腿侵袭上来。
我看着不远处的燕少……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双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带着死亡地冷色,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这之后,血从他的眼角流下,缓缓地,浸入了草丛和泥土里。
我摇了一下头。
我嘴里喃喃着:“不……”
不,他不是燕少,他不是……
不是的……
我向后退,可以双足无法动弹。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了一声:“杂种!”
随着我的叫喊,我身后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呜咽。
我回头,只看到杂种正咬着我的裤腿,拼命地把我往后拖着,它的眼睛里闪着莹莹绿光,喉咙里发出一种警告的呜呜声。
我看清杂种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居然沿着阶梯,走下了河岸,此刻冰凉的河水,眼睛漫过了我的膝盖。
我再往下走几阶梯,大概就会走到河梯的末尾,彻底掉入河水中。
我的眼前只有漫漫河水,映着河边路边的光,一丝丝地绞碎莹白色的光线。哪里还有燕少的影子?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可怕的幻觉而已。
我顿时吓得不轻。
急忙想要退回岸上。
然而这时候,我感觉我没被杂种咬着裤腿的另一只脚,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动也动不得。
难怪我刚刚在幻境里,会觉得自己双足都动弹不得!
原来一只被杂种咬着,另一只是被……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伸手下水,想要摸到是什么东西绊住了我。
然而,我的手刚刚伸入漆黑的水里,顿时碰到了一个滑腻腻、湿哒哒的东西。
☆、167小叔子棒打鸳鸯
“啊——”
这是我摸到那滑腻腻的东西的时候,发出的唯一的声音,这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恐惧,几乎在河面上激起波浪。
那东西,那东西是活的!
当我的手摸到它的时候,它瞬间就顺着我的手指,爬到了我的手腕上。
我尖叫着,试图甩掉它,然而这东西感觉很滑腻,力量却异常大,一旦缠上了我的手腕,立刻把我半个身子都要拖到了水里去。
我吓得大叫:“杂种!杂种救我!”
杂种听我这样呼喊,原本把我裤腿咬得紧紧地牙齿,突然松开了。然后一个猛扎子,扑到了河里,朝着我手腕的地方狠狠地咬过去。
我觉得手腕上缠绕的家伙顿时松了一下。
然而因为杂种突然放开了我,我身子也立刻不稳,一下子朝着河里面栽下去。
顿时,这河面就热闹了起来。
人惊叫声,狗吠声,水花扑腾的声音,响成一片。
这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这段护城河又毗邻城郊,人烟稀少,我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发现。
杂种还在和水里的家伙斗个不停。
这死狗,没亏我平时喂了那么多狗粮,力气又大又猛,往水里咬了换气的同时,还不忘朝天示威般的狂吠两声。
水里的家伙,不知道是水蛇还是什么东西,总之是滑溜溜长长的一条,身体灵活,同时也力大无穷。杂种咬它哪里,它哪里就退缩,然而另一端身体却仍然死死缠着我,不肯松开。
杂种战斗起来敌我不分,咬那东西的同时,还把我刨了两爪子,按得我连呛了几口水,差点让它主人我交代在这河里了。
到最后,杂种完全狂乱了。
扑得整条河都要沸腾了。
水里的东西也很狂乱,因为不得不躲杂种的牙口,它一会儿缠我的腿,一会儿缠我的腰,一会儿缠我的手臂,最后竟然缠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急忙用双手去拉这东西,杂种也慌忙扑过来咬,爪子一下子搭在了我的肩上。
这下子,我水性再好也架不住了。
直线往下沉……
就在我以为自己没救了的时候,心口上的槐木坠子,突然发出了一股滚烫的气息。
这时候,缠着我脖子的那东西,身子也有一截正巧搭在我的心口上。
槐木坠子发烫的同时,啪的响了一声,好似电击一般,打得那鬼东西跳了起来。缠着我的身子顿时也松了。
杂种瞅准机会,一口狠狠地咬在那鬼东西的躯干上,然后猛的一甩头。
那鬼东西一下子被甩出了水面。
这时候,我借着河岸上的光,清楚明白地看到,那是一条长长的……鲶鱼!
是的,是条鲶鱼一样的东西,只是这鲶鱼体型非常长,要不是因为有一个扁扁的头,都会让人误以为是一条鳗鱼或是一条水蛇。
我根本不知道鲶鱼也是会攻击人类的。
杂种刚刚把它甩开,我就急忙和它一起往岸边游去。
然而那鲶鱼毕竟不死心,在水底一个旋转,又朝着我卷了过来。我刚刚爬到河岸的台阶上,正要跨出第二步,脚踝又被鲶鱼死死缠住。
它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水里拖。
杂种见势不好,立马又要往水里冲。
狗就是这样忠诚的动物。
我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说法,说狗是这世间至阳的一种动物,驱邪最是厉害。这其中又以黑狗最为强。
不过杂种虽然是白狗一条,能力或许有所打折,勇气和护主的心却丝毫不减。
然而杂种刚刚冲回去,立刻嗷呜惨叫了一声。
我看到它竟然又被什么东西拖下了水。
……是鲶鱼!
这河里不止一条这样的鲶鱼!
我死死摸着阶梯,另一只手去抓杂种。
一伸手,只抓了一掌的毛。
杂种在水里扑腾,惨叫不止。
而我也渐渐被拖下了水……
完了完了,看样子我们一人一够,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而,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摸在台阶上的手,被什么人抓住了。
我一抬头,就看到燕少正站在我的前方,正抓着我的手,将我往台阶上使劲一拖。与此同时,他对我大喊道:“先上去!”
我扑到台阶上,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岸上爬去。
身后传来燕少入水的声音。
我刚上岸回过头去,就感觉一个毯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过头去,竟然是燕小少平青。
他把毯子递给我,紧接着就对翻滚不止的河面喊道:“哥!鲶鱼嘴里有鱼线!扯出来!扯出来它就死了!”
他这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燕少一只手勾住了一条鲶鱼的腮帮子,然后另一只手伸入了鲶鱼的口中,哗啦一扯。
我看到鲶鱼口里飚出了什么猩红猩红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鲶鱼的肚肠。
燕少这么一扯,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我这才发现,河里的鲶鱼岂止两条,那简直是越来越多。
没一会儿,河面上就漂浮满了翻着白肚皮的超长鲶鱼,还有花花白白的,散发着鱼腥丑的鱼肚肠。
杂种兴奋不已,在河面上左跳右游,汪汪叫个不停。
小少在岸边呼唤着:“好了,快上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要赶过来了!”
燕少听闻这句话,立刻从水里一跃而起,带着杂种马不停蹄地赶了上来。
路边停着一辆加长的林肯,我、燕少以及小少,带着浑身臭烘烘的杂种一同坐了进去。
小少立刻吩咐司机:“回家!”
我怎么也没想到,燕少离开了家,居然径直回了燕家,去找小少去了。
而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燕少又和小少一起赶过来了。
我在车上看到,他一个人斜躺在我对面的座位上,脸色十分苍白,腹部依然有殷红的血,把衣襟染湿。
我想要问什么,小少却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只有把所有的心情,包括我的好奇心,包括我想要扑上去抱住燕少哭泣的心,全都压了下去。
我们到了燕家的外围墙,小少就和燕少一起下车了。
他嘱咐司机:“直接把车上的小姐送到我卧室,狗狗先送去好好洗澡,我还想在外面晒会儿月亮。”
不过,等我来到小少卧室的时候,他已经和燕少回来了。
他们应该走的是传说中的大阵生门。
此刻,燕少正半躺在地上,身子靠在小少为他准备的几个大垫子上。
而小少正在地上捣鼓着好几种味道极其浓烈的草药。
我听他正在啧啧着:“刚补好,你这一乱动,又裂开了。真是的,米竞戒指里的那条龙,怎么那么霸道。”
我也跪到地上去,一声不吭地去抓燕少的手。
燕少转过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虚弱,之前离开家时的那种恨意,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默默地看着我,少了些许锋利的光。
我的眼泪就要往下滴。
我一开口,话没说出来,却先哭了起来。我边哭边说:“吓死我了……”
我自己都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吓死我了,是燕少的伤,还是因为他一声不吭离开家,还是刚刚在河里面惊魂的一刻。
燕少也没多问我什么,他只是一伸手臂,就将我揽到他的肩膀上。
我靠在他的胸膛,还没啜泣上几秒钟,阿青就闹了起来:“要*也等一会会儿行不行!我还在给他疗伤呢!挡着我了!你们挡着我了!”
在小叔子的棒打鸳鸯之下,我又只有不情不愿地和燕少分开了。
阿青就把调好的药,往燕少的腹部涂抹着。
我觉得很奇怪,这世上居然有草药,是可以治疗鬼的伤口的。
阿青用的是一把调药的刷子来给他哥上药。他涂抹得十分用力,不时把药膏往燕少的伤口里塞着。
我能看到燕少额头上的青筋在凸起。
他间或咬牙,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咯声。
我很难想象,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痛……
阿青一声不吭,只管狠命填药。我看得出燕少伤得非常严重,阿青一大腕药,居然一点不剩的,全部硬塞到了他的伤口之中。
末了,燕少的腹肌一点点的吸收了这药,最后留下了一道蜿蜒可怖的伤口。
阿青说:“你消耗蛮大的,休息一会儿吧。”
燕少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和阿青说过,现在也是如此,他头都没点,只是慢慢朝垫子上靠去。
阿青隔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声息了。
就对我做了个眼色,拉了拉我,示意我跟他一边去。
大宅的二楼都是阿青的地盘,他把我拉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阿青的面色是非常严肃的,哪怕他脸上画得什么都看不出来。
阿青说:“我哥这下麻烦大了。”
他这句话,一下子就吓到了我。
我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青就说:“米竞戒指里的龙精,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你是看到了吧?”
我点头。
阿青又说:“这龙精贪吃,一口就重伤了我哥的魂,并且这伤基本是不可能愈合的。”
我惊吓:“那你刚刚不是……”
阿青不耐烦地挥手:“那只是权益之计,让他的伤不要恶化下去而已。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在流血呢,那窟窿堵都堵不上。”
我忙问:“那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恢复?”
阿青诡异地看了我一眼。
这才说道:“办法有一个,不过估计是行不通的。”
我要下跪了,只求他别卖关子。
阿青就摇着头说:“最快的办法,就是去把米竞的戒指偷过来,把那龙精斩了,让我哥炼为己有。”
我长汗……
米竞的戒指,那有可能吗?
阿青瘪着嘴:“不过这不太可能了。米竞宝贝他那个戒指呢。”
我也觉得希望不太大,要偷米竞的东西,这谈何容易?
我就问阿青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阿青叹息:“还有个办法,不过实施的可能性更……哎,你也知道,我哥这魂,是被人炼过的,现在伤了,还可以按照那个阵法,重新把他炼一道……不过,这需要上万条魂……”
他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这事情不靠谱。
在这个国富民安的世代,地震也是百年一遇。哪儿去找上万条活生生的魂给燕少炼?
我和小少就一起对灯沉默。
我问小少:“你哥今天主动来找你的吗?”
小少点了一下头,然后没头没脑地问我:“你又伤他的心了?”
……
我要掀桌。
什么叫又?
这话虽短,但说的我好像就是一个没良心的坏女人似的。
小少见我面露不爽,又解释道:“我哥回来的时候,差点就要灭了。他还说,如果他真的魂灭了,让我不要告诉你……哎,要不是逼到这地步,他也不会回来。”
我听到小少这话,眼一酸,泪珠子又要掉下来。
小少接着说:“我哥还说,让我说服爸,把你收到我们家,当养女,然后好嫁给秦月天。”
我的眼泪已经开始落个不停。
小少说:“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尽量很镇定。但我看他那个伤心……”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下小少的叹息和我的抽泣声。
隔了好久,小少才继续开口:“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很讨厌的人,也知道他对你也不见得就怎么好。但是见他这样子,我也不想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我默,燕平青你到底有多爱在你哥背后说他坏话?
我有点气愤地嚷嚷道:“燕少对我,是非常好的!”
小少嗤了一声。
“恋爱中的傻瓜。”他声音里透着不屑,“都是傻瓜。你今天还差点被捉了去呢,要不是那条死狗帮我们拖延了一点时间。”
说到这事情我又很惊悚。
我就问燕小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小少很耐心地给我解释说,上次想要抓我那群人,现在还想要抓我。
他们中间有能人,算到我大概这两天,会在河边行走,于是,就给河里的鲶鱼下了一种蛊。
这种下蛊的方法,很奇特。
具体就是用一块腐肉,加上特殊的蛊毒,用鱼钩到河岸边去钓鲶鱼。
鲶鱼喜食腐,并且有吞钩的恶习。
等鱼儿吞下钩,下蛊的人就会把鱼线剪断,让鱼油走。鲶鱼吃了特殊的腐肉,身形就会开始变化,长得像水蛇一般长,力大无穷,还能通过在水里游动而产生一种人耳听不见的声波,使人陷入幻境。
这人专门针对我,在河里面下了大量这样的鲶鱼蛊,等我到河边的时候,鲶鱼就开始快速游动,引我下河……
我听得一声冷汗。
我问燕小少:“不是听说下蛊,必须要有下蛊对象的什么东西吗,比如指甲啊,头发啊什么的……”
燕小少点头:“原则上是这样,不过很强大的蛊师,能跨越这些障碍,来达到下蛊的目的。”
见我还想不明白,燕小少就提醒道:“你忘了你在医院做过的那三分钟梦了吗?”
我的冷汗又出来了。
燕小少缓缓点头:“是的,对方通过那个梦,提取到了你一定的印记……或者说,他们在秦月天身上下手脚,就是为了要知道,谁有可能,是和我哥订下契约的女人。”
我觉得很坑爹。
关于那个梦,是非常之的坑爹。
我抗议道:“为什么提取我的印记,要做那样的梦啊,这不坑我吗?”
燕小少呵呵一笑:“坑你的人是秦月天哦,他肯定经常梦到那种事了。对方有人是操纵梦的高手,从他梦境里提取了原信息,加工了一下,再放回秦月天的梦里面,放给大家观赏了而已。”
大家观赏……
我……我不忍直视……
燕小少见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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