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名门隐婚:程少的专宠小甜妻-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的手游,余光不经意瞥过,姜立发现他的段位还很高。
“立儿,会玩吗?”
发现姜立在看他,戚远索性往她旁边靠了靠。
“没你打得好。”
身为盛川集团的副总,能将游戏玩到这种高度,可想平日没少在工作上偷懒。
此时,墙上的挂钟响了一声,姜立抬头望去,发现已经下午四点,看着旁边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无聊的寻到遥控器看起了电视连续剧。
客厅里,一时无言。
后来,游戏的声音太大,姜立便将电视的音量调高了几分。
沉浸在手游里的戚远,许是眼睛有些累了,抬起头揉了揉眼眶和太阳穴,似不经意的偏头,瞧见沙发另一边女孩恬静的侧颜。光线不太明亮的客厅,电视里正播着时下最火热的古装剧,她黑发轻垂,细密的睫毛上印出银屏投射的淡淡光晕,唇角的弧度柔美到不可思议,可那双清莹的黑眸,从始至终,只是清淡如水,似乎激不起一丝波纹。
喜怒不惊,理智又执拗。
如今的姜立便是这个样子。
戚远收回目光,眼神昏暗,他知道,以前那个充满活力,喜欢调皮捣蛋,喜欢抱着他手臂懒懒撒娇的女孩,从三年前开始,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心里紧的厉害,他将游戏退出,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仰头闭目起来。
电视剧播完,姜立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一偏头就发现旁边那人已经呼呼睡了过去。
想了想,起身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床毯子轻轻盖在男人身上,似是被这番动静猛然惊醒,戚远下意识睁开眼睛,姜立一愣下,没有忽略他眼底闪过的那一瞬警惕。
其实有些人,外壳再强硬,也只是一种保护色而已。
戚远何尝不是。
“我睡了很久?”
姜立见他醒了,便又将毯子收了回去。
“既然那么累,怎么不回酒店休息,还顾着玩游戏。”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快到五点了。
想到程北尧临走前说五点来接她。
从这里到墓园,若是开车,也要半小时,何况,这段路程并没有顺路的公交车。
戚远伸了伸懒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住着舒服。”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五点了,北尧怎么还没到?”
好像有所感应,他话刚一落口,门外便传来一阵钥匙转动锁孔的声响。
门开后,出现男人高大的身影。
程北尧没有换鞋,直接进了客厅,抬眼望过去,见姜立和戚远,两人一坐一站,目光纷纷朝他看来。
“收拾一下,我们这会儿就过去。”男人说。
姜立闻言,转身回到卧室将手里的毯子放回衣柜,出来时见两个男人已经背对着客厅站在阳台外抽起了烟。
戚远在家里待了一下午,姜立也没见他抽过几支。
好像有程北尧出没的地方就会有烟味。
有时候,真想掰开那男人的身体看看,瞧瞧他那颗肺已经被尼古丁熏成什么样了。
“可以走了。”
姜立没什么要拿的,只是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是她中午吃完饭后专程到西街买的些花卉和纸币。
正在说话的两人被这一声打断,齐齐转头。
“走吧。”
程北尧掐灭烟头朝这边过来。
半个小时的车程,三人抵达墓园已经下午五点四十。
正值春季,温度适宜,道路两旁的花丛近乎争艳的竞放,这片墓地虽然地处偏僻,但环境却极好,姜姨是个喜静的人,临终前,遗愿便是让三人把她安葬在这里。
姜立那时还小,并不知道姜姨为何要留恋这块穷乡僻壤。
后来有一天,程北尧摸着她的头说:“阆水是片净土,她总不愿意死后还要看着那家人的丑恶嘴脸。”
那家人,指的是程家。
姜立一直知道,程北尧跟她一样,讨厌,甚至恨程家。
因为恨,所以当年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夺权,因为恨,如今盛川集团才能站到这样举世瞩目的高度。
只是,很不巧的是。
她终究也成了承载那个男人争权夺利的垫脚石。
微风轻起,撩起姜立额前细细的碎发,静立于墓碑前,她半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摸面前那张早已晦暗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温婉美丽,净的似水,柔的像暖风,那一抹淡淡的笑,仿佛在姜立心底扎了根,发了芽。
姜姨,立儿来看你了……
第039章 :那个人没死
身后,戚远目光哀沉,每年这天的拜祭,无疑总能让他想起以往的种种,可能和姜立唯一的区别是,他是个男人,即便揣着某些情绪,也不可能像女孩子那般肆无忌惮的尽情流露。
那个严冬,姜姨在恶臭的垃圾堆旁发现了他,从被她牵着手踏进那套不足八十平米的三居室,从那个有着一双清澈眸子的小丫头欢快地跑过来甜甜的喊了他一声‘远哥哥’时。
他知道,那一刻起,上天给了他救赎。
戚远思绪悠长,收回投注在墓碑上的目光,缓缓偏头,静静注视着旁边的男人,身躯挺拔,背脊一如既往的坚硬笔直,这么多年来,他从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身上,收获了不止亲情,信赖,还是那份坚定不移的兄弟之谊。
所以,即便再难,只要是程北尧想要的,戚远便会拼尽一切的替他得到。
包括三年前,亦是如此……
三年前。
戚远闭了闭眼,心脏上那股熟悉的绞痛感又随之隐隐袭来。右手不知不觉揪紧了胸前的衬衣,目光哀郁,整个人已然沉浸在那份不知名的情绪中而被禁锢的不可自拔。
“远哥,你怎么了?”
姜立起身转过头时,发现戚远面色苍白的可怕,目无神采,神情里藏着连她都能感受到的浓浓沉郁。
听到喊声,戚远缓缓抬起了眼,模糊的视线里,还是女孩当年的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美好的让人舍不得伤害半分。
立儿,对不起,我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程北尧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用左手扶着戚远的手臂,眉头轻皱。
姜立从没见过戚远这个样子,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已成了她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
所以,此时的姜立有些不知所措。
“他到底怎么了?”
姜立抬头看向程北尧。
话音落口,见戚远突然扯唇笑了笑,然后缓缓直起了身体,看两人担心的样子,挥了挥手:“没事,可能最近操劳过度,这里,在抗议。”
戚远指了指肾的位置。
姜立下意识偏头看了看身旁的程北尧,见男人目光低垂,却没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操劳过度?
……
戚远脸色恢复的很快,不过片刻,整个人又容光焕发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因为疲劳而导致肾的短暂不适。
姜立带着疑虑,跟上前面两个男人的脚步,离开了墓园。
本以为程北尧会先将她送回住宅,没想到却把她一并带到了他们入住的酒店。
“先上去,晚点我让姓官的给你看看。”程北尧示意戚远先走。
姜立闻言也将目光投过去。
“明白。”
知道男人有话对姜立说,戚远点点头先进了酒店。
姜立站在路虎车旁,程北尧迈开步子朝她走近,一开始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她,过了片刻才听他开口:“上车。”
她面无表情的看他。
“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姜立问。
程北尧这句话不免引起她的猜疑,直觉告诉姜立,男人故意支开戚远带她去另一个地方,定有所图。
在男人的沉默里,她最终选择上车。
二十分钟后。
汽车在一家疗养院前熄火,姜立不明白,程北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男人带着她进了电梯,一路来到疗养院的三楼,最后在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前停下。
之所以称之为病房,是因为在整层楼里,每个房间上方都标注的是房号,而独独这间,门牌上却写着病患-1。
姜立第一反应是里面住的是姜姨生前的哪位亲戚,可在她踏进病房,看清病床上那张曾经让她恐惧甚至恨之入骨的面孔时,她情绪失控了。
这个人。
是他!
他为什么还活着!
他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还活着!
姜立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双眼努力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事实,在现实与梦境交错的折磨纠缠里,昔日眼底的那份坚韧在一瞬间彻底崩塌,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往外涌出,恍恍惚惚的神情里,透着无尽惶恐与黑暗。
那一瞬,三年前的画面,像放电影一般急速涌入脑中。
灯光昏暗的酒店套房,突然出现的猥亵男人,那扇被人从外面锁死的卧室门,她挣扎着,嘶叫着,再然后,刺啦一声,是刃器划穿皮肤的声音,颤抖着,手里的瓷片匡然落地,刺目鲜血从躺在地上的那人的脖颈间铺天盖涌出,浑身的热度在瞬间退去,眼前血茫茫一片,身体像休克般的无力,仿佛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天旋地转。血,很多血,那是她这一辈子,见过最多的血……
“立儿。”
男人将姜立紧紧圈在怀中,大手抚上她柔软乌黑的发顶,嗓音低沉带着浓浓怜惜和安抚。
身体被一阵暖意包围,姜立神情恍惚的抬头,双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声音颤抖:“他没死,他居然没死,为什么,他既然没死,为什么还要把我关进去,为什么!”
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着出声。
程北尧收紧臂膀,大手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拭去怀中人儿脸上的泪珠。
“立儿别哭,都过去了。”
男人的嗓音低低响在她头上,透着安稳和希望,但姜立没有忘记的是,面前这个对自己温柔似水的男人,正是她这三年来横在心里的那根刺。
“程北尧,你今天带我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姜立伸出双手,用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程北尧由着她朝后退了几步,眸色涌动,视线投向病床上那个神情呆滞,从始至终就没什么反应的中年男人。
确切的说,那是个没有行动能力且大脑痴呆的半植物人。
片刻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一句便挂断。
“可以进来了。”
姜立静立以待,不过几秒,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医生服,进来时刻意打量了姜立几眼,朝她淡淡一笑,随后看向一旁的程北尧。
“今天病人的状态不错,我们可以试试。”
官旭一边说一边戴上了白手套。
“时间能够持续到多久?”程北尧问。
“最多十五分钟。”
姜立看着两人打哑谜,心有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
倒是官旭。
走到姜立面前,主动伸出一只手:“姜小姐,我是官旭。”
盯着面前这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姜立下意识肯定,这个人,一定有洁癖。
------题外话------
三年前的事,马上就要揭开,男女主的感情线将会发生重要的一次转折,想着后面可以尽情撒狗粮,小酒心里有些激动。
第040章 :真相(情感转折)
姜立伸手握上那只白手套,在对方晦意莫测的神色中笑了笑:“官医生,久违。”
官旭意外一怔,随即感慨:“时隔这么多年,没想到姜小姐还能想起我,真是让人吃惊。”
十年前,姜立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正是面前这位姓官的男人深夜赶来将她拉出了鬼门关,当时她还小,恍恍惚惚中没有看清对方的面容,但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双薄如蝉翼的白色手套。
但姜立却也不是全凭一双手套而认出此人,说到底,还是对方刚刚打招呼时一口便能喊出她名字的行为,让她的大脑下意识去搜索跟这个人有关的所有记忆。
“官医生客气了,恩人不敢忘。”
都说女大十八变,官旭要不是提前得知实情,还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气质超然的女孩就是十年前躺在床上的那个胖丫头。
程北尧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进来,只是抬腕看了眼时间,示意官旭可以开始了。
“等会儿尽量不要发出声响,病人的神经很脆弱,若是中途被打断,想要进行下一次的催眠可就困难了。”
官旭手里拿着个盒子,打开后一阵类似薰衣草的气味徐徐散发出来,姜立在电视里见到过无数催眠师对病人催眠的方法,但这种靠味道的,还是第一次。
催眠。
程北尧到底要干什么。
姜立静静站在一旁,像是猜出了对方的用意,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她的心不觉开始沉淀下来。
只是,从一个躺了三年的半植物人嘴里,真的能找出三年前的事实真相吗?
官旭走到病床旁边时,程北尧已经迈着步子来到姜立身边,偏头看她的时候,恰好捕捉到她眼角那一闪而过的迷茫与质疑。
收回视线,男人目光沉敛,静静看着前方已经进行催眠的官旭,薄唇紧抿,周身的气息低低溢出,空气变得紧张起来,连姜立都忍不住偏头看向他。
屋内沉寂,只有官旭对病人轻轻的引导声。
不知不觉,姜立的双手搅在了一起,可以看得出来,她表面看着平静,实则内心还是很渴望找到三年前的真相。
她不介意自己曾经差点被某个陌生男人强暴,也不介意因为失手杀人而被关两年。
她介意的,是事发当天,那个男人口里说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五分钟过去,官旭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可病人依旧毫无反应,除了那双松弛的眼睛开始徐徐闭上,从始至终,连半句话都没能从那张嘴里吐出。
还剩十分钟,官旭就要停止对病人的催眠,不然,会危及到对方的生命。
即便躺在床上的人曾经十恶不赦,但作为一名医生,官旭没有权利去轻易剥夺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一旁,程北尧面色如初,只是一双黑眸沉沉,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病床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官旭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点点汗珠,催眠进行到一大半时,床上的人,嘴里终于吐出一声细若蚊足的呓语。
“他说什么?”
姜立下意识出声,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握住右手,程北尧示意她稍安勿躁,催眠进行到最重要关头,只要能让病人开口,便算撕开了一道口子。
十五分钟,从没觉得时间过的如此漫长。
病房外,官旭已经脱下了白手套,自觉打了声招呼便离开,留下走道上的两人,面对面站着,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开口。
“很晚了,先带你去吃饭。”
男人的嗓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但姜立不一样,此时,她的心绪有些难以平复。
抬头,目光对视他,姜立问:“既然是误会,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解释?”
“两年前出狱那天,其实你来了对吗?”
“三年里你对我不闻不问,是因为无法面对,还是觉得我已经……”
连续三个发问,姜立却又在最后顿住了嗓音,快速偏过头去,眼底的那股湿润又开始超出她控制的猛然决堤。
姜立从出狱后便没哭过。
今天,就像要狠心挖掉溃烂多年的毒瘤一样,去瘤带肉,痛心剔骨。
泪水已经成了此时最好的情绪表达。
后背一暖,削肩被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手稳稳握住,姜立被一点点带着转过了身子。
这是出狱后的第一次,姜立没有再排斥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
程北尧低着头,带着腕表的左手将怀里人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前,滚烫的液体透过衬衣料子直直钻入心口,男人眸色浓郁,隐隐中听到他轻叹一声。
“立儿,这不是误会。”
“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承受了你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命运,这是事实。”
“事实面前,程北尧配不上姜立。”
三年来,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他掌控在眼里,却没有一次敢那样光明正大的将她重新禁锢在身边。
不是不爱,是没有资格。
程北尧是谁,南市商界叱咤十几年的男人,再大的危机面前,都能面不改色运筹帷幄,可独独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自卑的低如尘埃。
对于姜立而言,她与程北尧的感情,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道不明说不清,她喜欢程北尧,是因为他身上总有一股想让人依靠的稳重与魅力,而程北尧喜欢她,究竟是责任,还是习惯,亦或是周围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索性便把她圈在身边当女儿的养一辈子。
这些想法,换做以前的姜立,绝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因为那时,她认为,尧哥哥对她好,宠她照顾她,甚至以后和她结婚都是理所应当。
但这世界上,有什么爱是完全的理所应当呢?
狱中两年,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其中,便包括重新定义她和程北尧这段十几年的感情。
姜立平复心绪,慢慢从男人怀里退开。
本以为她和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带着事是而非的猜疑误解,带着暧昧不明的藕断丝连,甚至带着永无结果的相互折磨和试探。
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老天爷把所有的事都重新洗牌。
而此时的她,比以前更迷茫……
------题外话------
误会已经解除,但具体的事实真相,小酒会在后面慢慢的一点点道出。
还有的小伙伴们,如果你们还在,可以多在评论区留言哦,小酒写文很孤独,俺需要你们的唠嗑T_T
第041章 :或许没从前那么喜欢你了
将近八点,两人吃完饭后,程北尧驾车把她送回了七里香榭,一路上空气安静异常,男人专注开着车,而副驾驶上的姜立,直到现在依旧觉得整个人轻飘飘无力。
现在他们的这种关系算什么?
亲人,还是恋人?
窗外街灯遥遥后退,姜立眼珠一动不动,视线里充斥着模糊幻影,脑中不停有两个声音在挣扎拉锯。
“停车。”
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出声,姜立没想到自己会蹦出这样一句。
路虎稳稳停住,男人偏头看过来。
“我就在这里下车吧,嗯……等会儿要在附近买点东西。”其实是想下车透透气,姜立觉得自从催眠事件结束后,她再次面对程北尧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曾经相爱的两人,明明已经再无可能,甚至她都已经做好要寻找自己另一段全新人生的打算,可突然有一天,发现男人还是以前那个男人,而女人却早已变得不再是自己。
程北尧降下车窗,视线掠过车外的街道,询问:“需要什么东西,我让人给你送去。”
接着又说:“或者我陪你一起。”
姜立诧异的看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看她的眼神带着些不放心,好像今晚下车后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算了,明天买也一样。”她笑了笑。
若是熟悉姜立的人,便会发现她今晚的不同寻常,说话不自在,表情别扭,时常走神,清秀的眉间还偶尔带着纠结。
程北尧把这些看在眼里。
重新启动汽车,前方的路口处,男人转动方向盘朝七里香榭驶去。
下车时,姜立依旧在神游中,就连程北尧什么时候替她解开安全带的都不知道。
“我送你上去。”
姜立闻声偏过头,发现男人正静静看她。
“很晚了,你早点回酒店,然后,早点休息。”
顿了顿又问:“你和远哥明天就要回南市吗?”
这话随口一问,有些没话找话的嫌疑。
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当老板的怎么能在外面逗留许久,姜立觉得,程北尧和戚远,至少得有一人要赶回去。
闻言,男人一笑,却听他低低问:“立儿希望我回南市?”
“没有没有,公司的事要紧,我先上去了。”
连她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
仿佛今晚的她,被鬼附身了一般。
只是下车后,听到身后的动静,姜立一转身,看见程北尧还是从驾驶位上下来绕过车头朝她走近。
男人的身形在路灯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姜立盯着地上那抹影子,恍神间整个人已经被男人圈进了怀里。
全身上下几乎都被那股暖意紧紧包围,短短几个小时,这已经是两人如此近距离的第五次相拥。
当然,是他抱着她,而她的手,每次都那么麻木呆滞的下垂着。
“在纠结什么?”
头顶男人的嗓音夹着深夜的浓郁,低沉暗哑,似又无意间轻轻撩拨住姜立那颗浮动的心脏。
她闭了闭眼,半晌没有回话。低垂的眼眸下,隐藏住内心那股悬空般的轻飘,这一刻,被男人这么直晃晃的问出,她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她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和他保持当前上下级关系?还是说对于这样突然的情感转变她有些不适应?
这些都说不通,甚至毫无逻辑。
蠕了蠕唇,姜立想要说话却又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有点像犯了错被老师逮住的小学生,明明想辩解,却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姜立终于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