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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再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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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之遥,裴天曜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一抹阴霾划过眼眸。
“怎么了?”封清扬不经意间抬头,恰巧跟他对视个正着。
毫无意外的,这句关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裴天曜转身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这间是他以前的办公室,陈设很简单,但每一件装饰都极具特色与魅力,彰显着主人独一无二的品味。办公室的落地窗正对着一个小花园,正逢仲夏,树木蓊郁盎然,生机勃勃。
“扣、扣、扣、”
冷子渊礼貌性地敲了敲门,不等主人发话很有自觉的推门而入,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进来二话不说霸占了室内唯一一张沙发,翘起二郎腿甩下一份资料:“就这些,你看看,没问题明天我就撤了。”
旁边封清扬暗地里冲冷子渊使个小眼色,最后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裴天曜心情不好,不怕死你就上。
冷子渊是谁?别的不会最擅一身八面玲珑之术,他眼珠子一转,立马顿悟了:哦,裴天曜这厮没肝没肺冷血心肠,成熟稳重宠辱不惊,普天之下能令他着急上火的,除了一个苏绮瑶,再无第二人。呃,或许会有第二人,那就是他们将来生的娃娃。
活该!你个冷血男!你个毒舌男!
冷子渊在心里咒骂一番,幸灾乐祸的说:“天曜,时至今日你是不是后悔那么早就迈入婚姻的坟墓了?”这话,但凡逮着机会他都要问一问,狠狠刺激刺激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哼哼,说什么男子汉先成家再立业,说得好像他这根老光棍没人要似的。虽然早就习惯了这厮的目中无人兼毒舌冷血,但被欺压这么多年心里难免不爽,不戳戳那厮的伤心事他不平不快。
“你家瑶瑶哪里惹你生气了?是不是又有臭小子跟她告白了?”
“天曜,不是我说你,当初你为了一朵小花放弃整片森林,值得么?”
“其实我很怀疑,你活这么大岁数有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你结婚的时候人家才几岁?天曜,你有病,得治。”
治你爷爷!
裴天曜听着耳朵边的喋喋不休,清楚的知道若不打发了这只聒噪的家伙,今天是没法清净了。他转身冷冷的瞥了一眼,意有所指的开口:“子渊,知不知道你刚刚一顿吱哇乱叫令我想起一……”
“一个人?谁啊谁啊?”冷子渊跟打了鸡血似的,兴致盎然的追问。
裴天曜冷哼一声,恶狠狠道:“不,一只畜生!它是我爸养的鹦鹉,叫起来跟你一样聒噪。”
特么不带这么毒舌滴好不?
冷子渊气得脸红脖子粗,哇哇大叫:“你你你……可恶!裴天曜你别得意,上天就该派苏绮瑶来收拾你,虐死你!气死你!玩死你!伤死你!整死你!治死你!挠死你!疼死你……活该!你个毒舌!”
冷子渊泪奔。
身后,饶是封清扬这位读书人也按捺不住的纵声大笑,又拍大腿又捶胸的险些没笑疯了,一张“老泪纵横”的脸褶子都现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天曜,认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还有这能耐……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儿哈,哈儿哈……”
裴天曜淡定的坐下主位靠上办公椅,面无表情道:“清扬,你的笑声让我想起另外一只畜生,它是我妈养的鹦鹉,叫起来跟你一样聒噪。”
“……”特么算你狠!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又开了,冷子渊去而复返:“没别的事我订机票了?”
没人鸟他。他摸摸鼻子,讪讪遁走。
“真不跟我们一起回国?”封清扬收敛了失态,正色问。
哒哒哒敲桌面的手指一顿,裴天曜烦躁起身再次站立了窗前:“美国那边有个研讨会,一小时后动身。”天晓得他恨不能自己有孙悟空的能耐,只需几个跟头瞬间翻回心爱的人身边,可……
他不能。
“又是关于瑶瑶的病?”封清扬不敢苟同,“天曜,瑶瑶都这么大了,她有知道事实真相的权利,你不能一辈子瞒着她,况且那不是什么绝症,告诉她又有什么关系?”
裴天曜苦笑:“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怕她一旦知道自己有病会忍不住回忆从前,那个后果她承受不起。
眼下这样就好,就让她以为自己脑子笨,就让她以为自己孤僻一点儿,喜静一点儿,不善言辞一点儿,这总比追根究底来得好,总比再一次经历炼狱般的过去来得好。
……
☆、第33章 挑衅
眼看梦梦的婚礼就要到了,可裴天曜仍旧归期无期。
对此,苏绮瑶颇有微词,很不满。
“老师,老师,你不高兴吗?”
她回神,见脚底下站着一个小男孩正拉扯她的衣角,晶晶亮亮的黑眼珠眨啊眨的特别有神,不知怎么的只见他从背后变出一朵玫瑰花,献宝似的呈给她,小脸上洋溢着的全是兴奋盎然:“老师,球球喜欢你,等球球长大了老师嫁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
话说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吗?
苏绮瑶失笑,方想开口蓦地平地一声惊雷——
“你干什么?”
眼下正迎来补习班的放学时间,走廊里人特别多,来来往往全是接孩子的家长。其中一位三十出头的阔太太扎人堆里特别显眼,因为她此刻顶着一副睚眦欲裂、怒目而视的形象,而中枪者是一位看起来清纯甜美的姑娘。
阔太太紧走几步将名叫“球球”的男孩护身后,冲姑娘喷火:“苏老师,枉你身为人师,我信任你才把孩子给你教,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人,怎么?在外边勾引大的不算还把魔爪伸向小的?”
你才勾引!你全家都勾引!
莫名其妙遭人挑衅甚至被叩一盆子狗屎,是个人都忍不住。
苏绮瑶心头火腾腾腾的往外冒,深呼吸,再深呼吸,逼迫自己拿出最良好的教养,好声好气说道:“这位太太,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认错?认的就是你,你是不是苏绮瑶,是不是住嘉禧园的苏绮瑶?”阔太太咄咄逼人的问。
“是。”那又怎样?她自认从未见过这女人,更谈不上过节。
苏绮瑶强颜欢笑说:“太太,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怎料对方掐着不放:“没有误会,就是你,仗着几分姿色招摇撞骗。”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继续忍,上牙下牙紧咬不放,苏绮瑶几乎尝到了一丝血腥。
“我呸!你也配说这种话?”阔太太义愤填膺,耳垂处亮闪闪的耳环强烈昭示着她是一个多么有钱的太太,“苏绮瑶,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自己要尊重自己,你干过什么事不知道吗?非要我跟你撕当中破脸你才甘心?”
这话里头暗含的意思多了去了,一个是风华渐逝的阔太太,一个是青春正茂的小姑娘,用脚趾头想都晓得其中发生了什么猫腻。
果然,走廊里家长们看苏绮瑶的眼神就变了,皆对“小姑娘”指指点点,那话一个比一个难听。什么小三,什么二奶,不知廉耻,世风日下,祸害了老子还要祸害小的……
等等云云。
苏绮瑶气得太阳穴鼓鼓的,耳朵嗡嗡作响:“这位太太,现在马上向我道歉,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一场误会一笔勾销,否则……”
“呦,哄了几个男人还装起样来了,说的倒像那么回事。”阔太太趾高气昂的挺了挺胸前两团肉,满口不屑,“苏绮瑶,我先生一时兴起跟你玩玩,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见多了,不差你一个,识相的拿着这笔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她说着,甩下一张支票,态度傲慢至极,就像施舍路边的乞丐。
“啪!”苏绮瑶毫不客气拍掉那张支票,坚守底线:“太太,请你向我道歉,现在,马上。”
阔太太“哼”一声听而不闻,拉起背后的小男孩转身就走:“球球,我们走。”
球球已经看傻了,呆愣愣的瞅着苏绮瑶,眼眶含着一泡委屈的泪花:“老师,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爸爸……为什么抢我爸爸……”
苏绮瑶悲从中来,对着那张质问的小脸竟是无言以对,她最后看了眼阔太太,淡淡道:“球球摊上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不幸。”话落,走远。
“你什么意思?回来……苏绮瑶,你给我说清楚……校长哪位?出来,出来给我个交代……校长呢?主任呢……管事的人呢?都死绝了?叫他们出来……”
苏绮瑶被开除了。
据说那个阔太太很有来头,好像跟宁市委沾亲带故,她跑校长办公室大闹了一场,然后……
就木有然后了。
苏绮瑶一连接收好几个辞退电话,其他补习班也都不要她了。
结算完薪水,银行/卡多了几千红票票,虽然是好事,但她摇身一变彻底成了大闲人。暑假本来就闲,现在更闲了,日子过得很煎熬。她生性孤僻交际圈窄,再不找点儿事干她真的会发霉滴。
果断找梦梦玩去。
天晓得找孕妇能玩什么。
东方梦还在抗争于孕妇二十四孝,不过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最后都被婆婆大人拍死。鉴于封清扬的“铁面无私”与“帮理不帮亲”,客人来的时候孕妈妈正跟准爸爸闹脾气。
苏绮瑶感觉自己做了件好事,因为她成功解救了身处水深火热的封家大哥。
封家很大,住高档别墅的,后院泳池边支起一顶大油伞,伞底下坐着两位已婚“妇女”。
东方梦还在哀怨:“,我现在才知道中国女人有多麻烦,还有你们这里的婆媳关系,哦,可恶,我的亲爱的竟然不帮我,我好难过。”
“梦梦,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百善孝为先。作为一个好人ta必须是个孝子,封大哥是孝子,你要体谅他,更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好人。”苏绮瑶把封清扬夸上了天,苦口婆心劝着闹脾气的孕妇,“还有,你的婆婆也是为你好、为宝宝好,凡事多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你婆婆的注意力全转到孩子身上,到时候都懒得管你,你彻底逍遥了偷着乐吧。”
“可是亲爱的,不止这一件事啊,当初我的父亲母亲想让我们去英国办婚礼,可是清扬家不同意,天呐,为这事争了好久,可最后还要在中国,后来父亲母亲希望我们在英国补办一场婚礼,但婆婆仍不同意,说浪费钱,哦,她还说我怀着孩子,不能坐飞机,我的父亲母亲很伤心,看他们伤心我也伤心。”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绮瑶颇感“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压力,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外人还是少掺和为妙。
东方梦羡慕的看着苏绮瑶:“亲爱的,你多好啊!你的公公婆婆从来不管你,如果我的公婆……哎……那是不可能的呀。”
这是事实。唐家二老对所有的儿媳妇儿都实行“放养”政策,因为家里几个孙子已经够闹腾的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那些大的,所以儿媳妇儿们全丢给儿子们“自行管束”。
苏绮瑶当年也算挑缺捡漏吧,由于裴天曜的“放任不管”,她才能顺利的从唐宅搬出来没遭公婆的说教。
“哎……”东方梦叹了口气,萎靡不振兼眼光涣散,“原来你们常说的‘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真的,哦,天呐,以前我以为只要我和清扬互相爱慕就可以幸福,现在我才知道维持这段婚姻有多么的难,哦,我好累。”
大喜之日/逼近怎这幅德行?不正常啊不正常。
苏绮瑶见她如此失落消沉的样子忍不住猜想,心道梦梦一点儿身为准新娘的“觉悟”都木有,这位不会患了婚前焦虑症吧?哦不,应该是婚前焦虑症和孕期焦虑症双病齐发,叠加效果杠杠滴。
她担忧的唤:“梦梦,梦梦……回神了……听见我说话吗?梦梦……东方梦!”
走神的孕妇好不容易回神却是没头没脑来了句:“裴绮瑶,请叫我封梦梦。”
裴绮瑶?她姓苏好不?
话说katy姑娘整天“”、“”的叫,几乎把她本名都搞混了。
“不要这么看我,亲爱的,你老公姓裴,你也理应姓裴呀。”东方梦说的条条是道,“裴绮瑶,哦,听起来好怪,裴绮瑶,哈哈哈……”
苏绮瑶无语,不提险些都要忘了,西方国家的女子结婚都习惯冠上夫姓。想想她和裴天曜刚结婚那会儿,她的养父养母就曾这么调侃过她。可惜……
“梦梦,这里是中国,不兴那一套。”苏绮瑶无比幸福自己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妇女顶起半边天,妇男通通靠边站。
“哎……”东方梦又哀怨了,“,你还不知道吧,报纸上说冠夫姓有力于强化家庭价值,哦,还有,增强夫妻双方对婚姻的忠诚度,冠夫姓的家庭比起不冠夫姓的家庭,呀!离婚率低了八个百分点哦,八个哦,这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
佣人给端了两碗红豆凉沙降暑,连带着怨气也消了不少,东方梦任命的说:“我决定了,为了我的家庭和谐,从今以后我就叫封梦梦,请为我加油,我一定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
“fighting!封梦梦。”
“fighting!裴绮瑶,我们一起加油。”
“不要叫我裴绮瑶,我姓苏,苏绮瑶。”抗议。
“裴绮瑶,裴绮瑶,裴绮瑶……”
裴绮瑶郁闷泪奔……
_(°o°)~
☆、第34章 归人
这天,苏绮瑶带着心爱的萌狗狗回婆家向公公和婆婆“请安”。
想到昨晚临睡前问裴天曜:“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三天后。”
终于等到确切的消息,这颗心喜不自禁,眉眼都是笑的,盈盈秋水,目若春风,藏都藏不住。唐家太后见了大为惊奇,八卦问:“瑶瑶,什么事这么高兴?跟妈说说。”
苏绮瑶有些小害羞,含糊着道了句:“见到妈咪高兴呗。”
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舒坦,太后老佛爷忍不住夸赞道:“就你小嘴甜,会说话。”
嘻嘻,讨婆婆欢心是每个儿媳妇儿必修的课程,否则婆婆给你摆脸,你给老公摆脸,老公心烦还指不定给谁摆脸呢,说不准跑外面逮个“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女人求安慰去了。
哭都没地儿哭。
大院中,花生米这只野孩子根本闲不住,逮着牛牛就不撒爪了,一人一狗抱着满地打滚。苏绮瑶见了大为头疼,心道晚上又要费劲给爱宠洗白白了。
郁闷ing
秦荛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苦瓜脸,以为她还在为“那件事”不高兴,遂上前安慰说:“三嫂不用担心,那场官司远未结束,再审才是终极决战。”
什么意思?
苏绮瑶强烈不解,满脸疑惑的瞅着他。
“三嫂不知道?”秦荛风诧异的挑眉问,继而失笑说,“看来三哥还未告诉你,极地城的官司原告方辩护律师是我。”
秦荛风在唐家排行第五,s市知名律师,司法圈数一数二的领头羊,因其屡战屡胜的光辉史被授予“常胜将军”的称号,可惜……
常胜将军竟然输了!不得不说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苏绮瑶替小叔子扼腕惋惜,不过反观当事人却是不以为意,道:“三哥说放长线钓大鱼,极地城的背后肯定还有隐秘靠山,好戏还在后头,压轴的才是最精彩的。”
裴天曜的意思,肿么从未听他提过?
苏绮瑶虽然搞不懂他们两兄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也不打算追究,反正裴天曜既然决定出手,那么王肥猪肯定跑不了。
这点她很放心。
中午全家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下午顾映雪非拽着三儿媳妇儿去逛街。苏绮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架不住婆婆软硬兼施,没办法妥协了。以前婆媳俩逛街基本上都是婆婆大人掌控主动权,婆婆说什么媳妇儿就做什么,婆婆说这个好媳妇儿就买这个,说那个好媳妇儿就买那个。
苏绮瑶本以为今天又要大出血了,来时苦逼了一路,可万没想到这次婆婆大人突然转性了,只买了一件睡衣。粉色露肩小睡裙,胸前打着同色系蝴蝶结,标价99,真心不算贵,唯一的问题是……
太薄了,太透了,太……露骨了,往身上一贴跟没穿没两样。
额滴神!饶了她脆弱的小心肝吧。
苏绮瑶真心想吼一嗓子:“妈,您丢不丢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种调调!”
可她不敢。
顾映雪对着这件睡裙越看越满意,往儿媳妇儿手里一摊,眼睛笑得眯眯成一条缝说:“给你的。”
轰——
儿媳妇儿脸红的滴血,活像丢烫手山芋似的一把塞婆婆怀里:“我我我……不要。”
顾映雪急退一步避开,一本正经的说:“拿着吧,老三肯定喜欢,虽然你们都老夫老妻了,但偶尔玩玩情趣还是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的,没坏处,啊,大大方方拿着,有机会穿给老三看。”婆婆心里打着小九九,暗道老三家该给她添个孙子了,虽然家里已经有那么多孙子够闹腾,不过她还想再闹腾些的说。
“别害羞,拿着。”说这话,顾映雪几乎用了命令的语气。
“……”苏绮瑶羞得不敢反驳。
游逛途中插了一出小故事,有个腼腆少年——号称苏绮瑶的学生,捧了一根亲手纸糊的红色玫瑰花向苏绮瑶告白,结果被顾映雪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不过花收下了。理由是——
“瑶瑶,小伙子亲自动手给你做花,挺有诚意的,反正以后见不到,收就收下,不要伤了这颗纯真的心。”顾映雪劝道。
话是这么说,可事不能这么办啊。苏绮瑶私以为,默认了。
~(^_^)~
再次踏进唐家大门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苏绮瑶打算告辞。
顾映雪不赞成:“都走到这了,吃了晚饭再走,不急这一刻。再说,今天妈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惊喜,去看看,喜不喜欢?”
好吧,听婆婆的。
说到惊喜,这么多年苏绮瑶也算摸透了这位婆婆的心思,闭着眼都能猜到,不是漂亮的洋娃娃就是萌萌哒小玩具,要么就是蓬蓬的公主裙……
话说她早就不再是十五六岁粉嫩嫩的小姑娘了,她婆婆肿么还给她准备这些调调?搞不懂,真心搞不懂。
嘴角挂着乖巧听话的浅笑梨涡,肚子里怀着满满的无奈跟婆婆进了大厅。
一进客厅她就傻眼了,只见顾映雪突然侧过身子看她,脸上堆满了暧昧不已的奸笑。
不过苏绮瑶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因为她越过顾映雪的身侧瞧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一个叫她朝思暮想、恨不能扑上去撂倒的男人。但是……
她莫名有点儿小委屈,被骗的小委屈。
男人一派慵懒与邪魅,优雅的靠坐在长沙发上,交叉起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双锐利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紧锁不放。
那一瞬,苏绮瑶感觉一股嗖嗖凉意从脚底泛起,钉在当场,无所遁形。
裴天曜,他怎么会在这
他不说后天回来吗?他不说三天后才回来么?
骗人!骗人!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他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他明明答应过她再不骗她的。
她紧咬了唇瓣,不知不觉通红了一双水汪汪的泪眼。
顾映雪见了直乐,在旁边起哄说:“呦,瞧瞧我们瑶瑶激动的,可算是见到朝思暮想的老公喽!”
一把眼泪愣给生生憋了回去,苏绮瑶挺无语的,心说:妈咪,您哪只眼睛看见我鸡冻了?哪只眼睛看见我想他了?
我才不想他,鬼才想他。
“怎么傻愣着?快叫人啊。”顾映雪碰了碰儿媳妇儿的胳膊,提点道。
“……”我不叫,偏不叫。苏绮瑶不吱声。
继而顾映雪鼓励道:“瑶瑶,快过去吧,老三等急了。”
打死都不去。苏绮瑶沉默着进行无声的抗议,矗门口挺尸。
“是不是不好意思?没关系,妈又不是外人,不过你要真觉得磨不开面,妈咪走就是了,快过去给老公一个爱的抱抱,快去呀……”顾映雪乐呵呵的唠叨着出了客厅。
独留夫妻二人,相顾无言。
裴天曜的锐眸紧紧盯着她清丽绝伦的娇颜,问:“想我吗?”
得到的回应是苏妮子两只眼珠四处乱瞄,十分吝啬于赐他一个眼神。
裴天曜紧抿了薄唇,是人都瞧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太愉悦。
苏妮子从小就有一毛病:不会说谎。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需点点头就可以了,可她偏偏连这最基本的掩饰都不会。有时裴天曜都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咒骂,是赞赏她的诚实?还是痛恨她伤人的耿直!
但他似乎忘了,三年“放养”苏妮子长本事了,说谎跟不说谎全是一个德行:眼珠子乱瞄。
也罢,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不急。裴天曜这么安慰自己,妥协要求说:“过来,给我抱抱。”
苏绮瑶继续挺尸。
裴天曜很挫败,咬牙再次妥协。算了算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想到这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迈步走来,高大挺拔的身躯侵犯性的步步紧逼,逼得她心头小鹿乱撞,连连倒退,最终退无可退。
“啊——”脚底一步踩空,苏绮瑶娇呼一声向后仰倒。
冷不丁腰间横过一条有力的臂膀,她只觉自己敏感的胸脯熨贴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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