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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再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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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脑门挂起三道黑线,把大手交给她,说:“可能有点儿重,你做好心理准备,尽力就好。”
“你放心,裴大哥,我的力气可大了。”大力气的女人夸下海口。
苏绮瑶就感觉自己的小身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猛地一拽,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然后……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她死死砸在了男人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下猛男炙热的体温,他的呼吸既急促又粗重,他的腹肌既坚硬又健硕,他的胸膛既宽厚又有力,还有……
大腿跟抵着的那根耀武扬威的罪恶所在,既昂扬又喷张,烫的吓人。
轰——
额滴神,叫她死了吧,没脸见人鸟。
“你还不起来?”裴天曜咬牙提醒,低沉磁性的嗓音该死的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呃……对……对不起……我这就起,这就起……啊!”苏绮瑶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起了一半的身熟料脚底下一绊……
俩人又贴一块了。
好生热情有木有?裴天曜也不客气,铁臂一挥紧紧搂上她的纤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痞痞地说:“没想到我的老婆这么热情,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做回君子,成人之美遂了她愿?你说是不是呢,老婆?”
苏绮瑶吓得浑身一哆嗦,扬巴掌下来给他一脸:“流氓!”不过可能是因为闭着眼的缘故吧,那一巴掌没打正着,死死打在了他鼻子上,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
裴天曜流鼻血了。
男人抹了把腥红的血,眼神一眯,道:“你欠我的,怨不得人。”话落,他用完好无损的左掌一把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上来就是一个*辣的舌吻。
“唔唔唔……唔唔……唔唔……”放开我!放开!流氓!
女人的四只蹄子乱蹬乱踹,抗议着,挣扎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掉进泥沼的小鹿,丝毫没有脱逃的机会,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霸道的、无情的、强势的、决绝的、残酷的,一寸寸吞食掠夺她的美好。
男人滚烫的鼻息疯狂灼烧着女人娇嫩的脸颊,低嗄的喘息彷佛一首催眠曲般叫她的心魂有些迷眩神晕,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锤抵他胸膛抗议的粉拳,不知何时其力道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却是情不自禁的环上了他的脖颈,丝毫没有发现倔强的自己已经开始向他妥协,如菟丝子般乖巧柔顺的依附着他,眷恋着他,尽情享受个中曼妙滋味。
深眸划过一丝浅笑,裴天曜惊喜的发现他的女孩已无师自通般学会了换气。他轻笑着悄悄放开了她的唇,亲热的挑逗从她的唇畔慢慢移向那双优美的天鹅颈,明显听到怀中女人不可自抑的发出一声浅吟,娇媚动人。
“啊啊……”
缱绻的情潮令苏绮瑶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漂亮白皙的小脚丫紧紧蜷缩着,全身泛起可爱的粉红,好似水蜜桃般水润诱人。
身体积聚着陌生的快感,一*全数涌向娇弱柔软的小腹,越聚越多,越积越涌,直至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更甚者,她羞耻的发现自己紧贴在他炙热胸膛上饱挺的娇乳嫩尖,有了酥酥麻麻的瘙痒,一阵阵似有若无地钻进她的心窝,仿若千万只蝴蝶飞扑着朝她冲来,叫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种感觉太过震撼,也太过强烈,苏绮瑶吓得猛然瞪大了美眸,清澈净朗的眸光倒映出一张鬼斧神工细致雕琢的脸,完美的弧度勾勒出他英俊不凡的容颜,他的嘴角微微翘着,正浅笑温柔的凝视着自己。
醉人的水晕洒遍他的周身,明明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却偏偏包容着她,眷顾着她,淹没着她。
那一瞬,她的心脏“咯噔”一下,强烈错跳一拍。
下一瞬,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身后,男人瞟了眼腿间精神头亢奋的小弟弟,徒留一声哀伤的叹息:“还是不愿意呢……”
……
苏绮瑶蹲墙角画圈圈面壁“思过”,认真“检讨”自己刚刚的行为到底是肿么回事,为毛要回应他?为毛?
中邪了?短路了?鬼上身?脑抽风?养愚的?缺根筋……
“老婆,裤衩拿来。”裴2b大咧咧吆喝一声。
老婆惊的站起来,跑阳台给他扯了条内裤,又跑浴室门口颤巍巍递进去:“给。”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
“老婆,这裤衩哪儿买的?”裴天曜拧眉。
“商场啊,我也没注意是哪家商场,就是离医院最近的那家,看着挺高大上的。”苏绮瑶回,“裴大哥,有问题吗?”
有,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可大了。
“什么牌子的?”
“好像叫什么靡什么菲,三个字的,还有一个什么……什么……”
“靡嘉菲?”
“好像是。”苏绮瑶挠了挠头,惴惴不安的问,“怎么了?我买的是冒牌货?”
“不,是正品。”裴天曜给予她肯定的回答,但素……
“老婆,据说那是一家情趣店。”
“……”
坑你妹啊!
现在摆他们跟前的问题非常严峻:如果你有两条内裤,一条是情趣内裤,一条是脏了的内裤,你要穿哪条?又或者,如果你有三条内裤,一条情趣内裤,一条脏了的内裤,还有一条洗了没干的内裤,你要穿哪条?
裴2b不愧为裴2b,他大爷的干脆耍流氓,哪条都不穿,光屁股裸着。松松垮垮套了件浴袍随意用衣带在腰间一绑,拄着拐,坦、胸、露、乳的就晃到了女人跟前,伸出红肿肿的猪蹄说:“老婆,我右手弄湿了,给我擦点儿药包扎一下。”
苏绮瑶浑身不自在,眼睛瞄啊瞄的就是不敢看他,即便偶尔无意中有过那么一瞥瞥,他那袒、露的健美胸膛都能叫她煞红了小脸,更惶论他的浴袍下面根本就没……苏妮子不敢再想,就连耳根子都轰得通红通红,突然她猛一下“噌”的站起来,落跑。
“老婆,老婆……不给我擦药吗?”裴天曜在身后喊。
“自己擦。”
“不给我包扎吗?”
“自己包。”
“老婆你去哪儿?”
“洗澡。”
……
牛牛生病了,罪魁祸首就是打翻了醋坛子的裴2b。
苏绮瑶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小家伙性蔫蔫的,低头耷拉脑袋,一点儿精神都木有,喂它水它不喝,喂它狗粮也不吃,喂它骨头它不啃,拿出它最爱的发声娃娃给它玩,它懒得抬眼皮勾搭一眼。
“你喂它喝的酸奶是冰的?”苏绮瑶正襟危坐,开始审问“犯人”,此时的“犯人”已经换好了保守式睡衣,该护的地方都护住了。
“咳,貌似……是吧,我不记得了。”裴天曜含糊不明的说。
“罚你以后不许喝酸奶。”想了想又加了句,“也不许喝牛奶。”
“凭毛?”裴2b不满,抗议。
“就凭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我没穿你的。”一针见血。
“……”
苏绮瑶说不过这厮,干脆不鸟。
她从电视机柜子的抽屉里拿了药,掰着牛牛的嘴硬灌了点儿庆大霉素,又塞了一颗思密达药片,然后绷足了劲抱起这只将近30斤的家伙,去洗白白了:“牛牛乖乖哒,今晚我们不睡地板了,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跟妈咪一起睡好不好?恩?好不好?”
原地,裴2b恨得抓耳挠腮,终于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一种肿么憋屈滴感觉:
他的亲亲老婆竟然被一只畜生霸占了!而且还是一只“男”畜生。
床上,苏绮瑶特意穿了一身鹅黄色长袖长裤的睡衣,四蹄子扒着牛牛不放,留个冷冰冰的后背对着她老公。但她老公也不是吃素滴,屁股挪了挪蹭到她背后,贼手试探性的环上她的纤腰,见没挨巴掌,就胆大包天、死皮赖脸的霸着不放了,还故作高深的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抱你,我现在不想说话。”
苏绮瑶直翻白眼,话说盗用别人的“名言警句”有意思么?
……
☆、第10章 败家子
晨光稀稀薄薄的亮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诡异的,床上一对相拥的男女不经任何约定的几乎在同一瞬间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一个神游天外,一个振奋不羁。
“老婆,早。”裴天曜笑说,嗓音有着一股清晨气息的性感甘甜。
“小猴子,早。”苏绮瑶稀里糊涂的说,脑细胞还未从睡眠状态调整过来。
小猴子!该死的小猴子!
裴天曜愤恨不平,想他一个三十三岁“高龄”的成熟稳重男被人叫成脱线低俗的“小猴子”,怎么听怎么……掉身价!正郁闷烦躁呢就听怀中软玉温香问:“牛牛呢?”
被我踹下床了。裴天曜兀自理了理事实真相,回禀道:“兴许是醒了就自己蹦下去了。”这谎话说的贼溜贼溜,脸不红气也不喘,很有说服力。
短神经的苏绮瑶没多想,眨眨眼缓了会儿神才终于意识到此时的自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蓦地眼前闪过昨晚浴室的一幕,她脸颊微微发烫,一把推开怀里的“抱枕”逃离男人的禁锢,说:“以后不准那样。”
“哪样?”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那样。”她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晃了他一眼。
“到底哪样?”他用一种“你不说我怎么懂”的眼神回了她一眼。
“……”就是亲我!就是亲我啊!以后不准亲我,不准!
苏绮瑶的内心无比疯狂的呐喊,美眸死死瞪着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裴2b冲故意装可怜,眸子一暗期期艾艾的说:“老婆,我是病号,你忍心么?”
“你是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
“……”
调戏!红果果的调戏!
闹腾了好一阵子终于穿好了衣服,看时间已经耽搁了做早饭。苏绮瑶跑楼下买了小笼包和豆腐脑,超级简单清淡的早餐就这样诞生了,她吃得高兴,对面病号却不怎么高兴,高坐主位一脸嫌弃的说:“你就给我吃这个?”
“有本事自己做,我还要上班,没时间伺候你。”苏绮瑶丢下这句遂不再鸟他,匆忙填饱肚子又慌里慌张的喂过牛牛,见它精神头恢复了,这才放心的出门,还特意特意叮嘱一句:“不准欺负牛牛,否则……哼哼。”
哼哼你妹!
裴天曜哀怨了:“老婆,它喝酸奶我喝豆腐脑,我……我不干!”
“不干拉倒。”话落,拍屁股走人。
留下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来,牛牛,给爸比叫两声。”
“……”你谁啊?
“乖啦,叫两声给糖吃。”
“……”神经病!
“丑八怪!”
“……”龇牙。
……
7月份的大学校园,除了躁动的蝉鸣就只剩匆匆碌碌的身影,期末考试在即,所有学生都忙着备考冲刺。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校园大了什么奇葩都长,总有那么一两人、或者三五人是个异类。
这不,眼下就有一位。
“苏……苏老师,我喜欢你!”
从教务楼赶奔教室的半路突然杀出一只程咬金,捧着束洁白的百合花羞哒哒跟她告白。
苏绮瑶打量两眼,认出来了,眼前这个清秀腼腆的大男孩是她的学生,好像叫什么李晗。她笑了笑说:“李晗,期末考试快要到了,多把心思放在学业上,不然别怪老师给你开红灯。”
大男孩有些受打击,挫败的自报家门:“苏老师,我叫张磊。”
呃……苏老师闹了个囧囧,尴尬的笑:“抱歉,你跟他长得有几分像,我把你们搞混了。”
哪知张磊同学更加郁闷了:“老师,李晗是个女生。”
“……”
怎一个“丢人”了得有木有?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敲响,苏绮瑶合上钢琴盖对着满堂学生做了最后一番总结:“考试范围就这些,下去以后大家抓紧练习,散了吧。”
不同于以往的有条不紊,这次大学生们跟群“疯狗”似的一窝蜂的跑出教室,争先恐后的、吵吵嚷嚷的、蹦蹦跳跳的、喧喧闹闹的……
貌似赶着去“奔丧”的,肿么回事?
纳闷间身边就多了一个人,是张磊:“老师,你是不是嫌我比你小?”他还捧着那束百合花,一脸委屈的问。
苏绮瑶好笑的摇摇头:“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啊?”张同学的嘴巴惊成一个夸张的o型直接吞下一颗恐龙蛋手,手一哆嗦鲜花险些落地,好还小伙子反应够快及时收住,将花往前一递,微微一笑说:“老师,祝你幸福。”
要不要收?百合耶!苏绮瑶纠结着,纠结有一会儿就问了:“你们小年轻的都喜欢送人百合花?”
张磊一头雾水:“怎么了?”
“哦,没事。”或许是我想歪了。苏绮瑶笑着接过那束满含祝福的百合花,道了声:“谢谢。”
张同学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却又突然变得兴奋无比:“老师你知道吗?裴教授回来了,听说今天是他回学校签约的日子。哎呀!可算等到这一天了,从我大一刚开学那会儿就一直盼,一直盼,转眼这都盼了三年了,恩……苏老师,我不跟你说了,我也去凑热闹……”话落,屁颠屁颠跑走了。
苏绮瑶望着那个兴奋的背影,无以名状的凭空升出一股失落感。
裴天曜,他既然也要来学校,为什么不跟她一起?
……
教务处。
老周亲自给客人端上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笑呵呵问:“天曜,你这是怎么了?”
裴天曜身着一身黑色西装,胸前打了一条酒红色领带,帅气爆表,翩翩风度,可惜不给力的左腿鼓鼓囊囊的,外加一只肥胖憨厚的熊掌,真真叫人看了好生难受有木有?
拜他所赐,周院长平生第一次领教了领教什么叫做“煞风景”。
“没人知道我在这吧?”裴天曜问,好看的左手端着茶杯饮了一口,润嗓。
“放心,我放出风声说你在校长办公室,学生们都奔那冲去了。”
裴天曜满意的点点头,神色淡然,冷不丁暗眸闪过一道白光:“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甭说一个,就算十个百个我都答应。”周院长痛快给打包票,只要您老肯签约、您老肯纡尊降贵来咱们学校、您老肯给咱赏脸争气,不管什么要求咱们都务必给您办妥了,办妥妥滴。
“音乐系有一位叫苏绮瑶的老师,我的条件就是尽量把我跟她的课程排在一起。”
老周强烈不解:“为什么?你跟她……”有、奸、情啊有、奸、情、
“咔——”茶杯落回玻璃茶几。裴天曜放空了眼神看向窗外,幽幽道:“我想追她。”
……
下午没课,苏绮瑶打算回家了,走去停车场一开车门不想迎头撞上一个男人。
“hi,老婆。”裴天曜坐在副驾驶位,笑得一脸欠抽叫人恨不能扇一巴掌。
“你怎么在这?”悲催的,她为毛感到一丝惊喜?幻觉!肯定是幻觉!
欠抽的男人举了举手中的备用遥控器,洋洋得意:“在床头柜发现的。”
苏绮瑶拿眼刀剜他:“裴先生,想你也是读书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不问自取是为偷’?”
“裴太太,这不叫偷,这叫……”小偷转了转眼珠说,“亲爱滴老婆,咱们是夫妻,夫妻就要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歪理说起来头头是道,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强盗!无赖!
苏绮瑶继续剜他,哪知男人越剜越不要脸:“老婆,陪我去买内裤。”
“自己去。”不干!
“我没钱。”裴天曜可怜巴巴的说,“我在英国签的是五年合同,这次回来赔了一大笔违约金,真没钱了。”
苏绮瑶险些没气乐了:“裴教授,你再不济也赔得起一笔违约金吧?”
“恩……忘了跟你汇报,我在英国买了一辆车,一栋房,后来又买了一艘轮船。”
“你买轮船干什么?”吼。
“好玩啊。”无辜的说。
“你你你……你个败家子!”苏绮瑶气得脑仁疼嘞个疼险些吐血晕厥了,一双美眸燃着熊熊烈火狠狠的戳,戳死他!戳死他!叫他败家!叫他败家!戳死!戳死!
熟料这还不算,只见败家子唯唯诺诺的瞅了老婆一眼,乖巧低头作认错状并毫无保留的奉上更大的噩耗:“其实……其实……我还欠着外债。”
“你说什么?”狂吼。
“我回来没钱买飞机票,冲封清扬借的。”
“你、去、给、我、死、”
“老婆,我不能死,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瞧,多么“体贴入微”的关爱!
特么我乐意当寡妇,不行啊?
败家子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裙角,不安的问:“你生气了?”
“……”你瞎啊?
……
气愤过后,苏绮瑶也慢慢恢复了理智,左想右想都觉得事情不对劲,一脸怀疑的审问道:“你没钱怎么来学校?”
裴天曜又举了举手中的备用车钥匙,说:“抽屉里有零钱。”
她恍然,哦,这厮不是坐公车就是搭地铁来的,可是转而一想,不对啊,抽屉里明明就有公交卡,这厮为毛拿钱不拿卡,该不会……想到什么,苏绮瑶脸色一变,继续狠狠的瞪着那败家子。
败家子故意抬了抬他那只受伤的左脚,底气十足的说:“我都这么惨了,打个出租都舍不得?”
好吧,叫瘸了腿的老公挤公交车实在是没天良、没人性,当老婆的只能咬牙认了。不过苏绮瑶突然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败家子就在旁边问了:“给谁打电话?”
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秘相,说:“别以为你说什么我都信,我可没小时候那么傻乎乎的再被你骗,这次我还真就不信了,我要……喂?梦梦吗?”
“弟妹,我是封清扬。”
封清扬,很好,找的就是封清扬。苏绮瑶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封大哥,我问你件事,我家裴……天曜有没有向你借过钱?”
“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尼玛果然,裴天曜这厮又在瞎扯!
苏绮瑶刚想发飙就又听电话里说:“哦,有的,我想来了,天曜向子渊借过钱,好像说什么没钱买飞机票。弟妹,子渊那人什么德行你也清楚,小气抠门一毛不拔,最后找上了我,我们俩合起来给天曜凑了张飞机票,我出大头,子渊出的小头。”
尼玛果然,裴天曜这厮是个穷光蛋!
☆、第11章 穷光蛋
摊上一个彻头彻尾兼欠了一屁股债的穷光蛋,苏绮瑶只能无语凝噎,仰天泪奔的份,一路奔就奔到了医院,之所以去医院,是因为她那个穷光蛋老公吵着闹着重打石膏。你说去医院就去医院呗,还非要去唐氏医院,甚至美名其曰:为家族荣誉尽一份绵薄之力。
没错,这家医院的院长就是顾映雪——苏绮瑶的婆婆,裴天曜的老妈。
从医院出来,穷光蛋乐开了花:“老婆,刚刚你没看到,妈见到我都乐疯了,抱着我又叫又跳手舞足蹈的,后来我跟妈小小的一透露我手头有点儿紧,你猜怎么着?”
脚步一顿,苏绮瑶心里“嘎嘣”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别告诉我你向妈要钱。”死脸!
裴天曜的脑门上顶着“老婆你真聪明”六个大字,一瘸一拐的围着她绕了一圈,嘿嘿直笑:“这你都能猜中,嘿嘿,老婆,妈给了我一张卡,瞧瞧,还是白金卡,够咱们吃喝玩乐好多年了。”
“裴先生,敢问您今年贵庚?”苏绮瑶黑了脸。
“裴太太,鄙人下月将满三十三。”裴天曜一本正经的介绍。
“你是三十三!三十三!不是十三岁的小孩子,怎这么没羞没臊?”鄙视,强烈鄙视。
“怎么了?我花我妈的钱怎么了?碍着你了?你嫉妒啊?”三十三的大男人死不回头不知悔改,紧紧捏着那张白金卡死都不放,“嫉妒你也去要啊,反正妈疼你比疼我疼多了去了,你开口说不定还能要张钻石卡呢。”酸溜溜的语气昭示着这男人心里极度不平衡。
穷光蛋果断钻钱眼里出不来了,俗,媚俗,超级俗,俗不可耐。苏绮瑶狠压了把心头火,好声好气的劝:“把卡还回去,就说……”
“我不!”态度坚决得很。
“你去不去?”危险的眯了眯眼。
“不去!”
特么真想冲他打石膏那块狠戳几脚,戳死他,叫他还敢财迷!
“老婆,你再逼我我就把你干的好事抖落出去。”裴天曜有恃无恐、放言威胁,“刚刚妈问我脚是怎么受伤的,我含含糊糊混了过去,行,你要我还卡是吧,那行,顺道我也跟妈说了实话,就说你狠心把我踹下楼,摔残了。”
什么踹?什么残?污蔑!红果果的污蔑!
苏绮瑶瞪他,狠狠的瞪。
医院门口车来人往,纷纷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看好戏,裴天曜动了动噶肘窝那根单拐换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有所缓和:“瑶瑶,妈说了,这笔钱给咱们买婚房,剩下的就当她送孙子的见面礼。”
闻言,苏绮瑶有些不自在:“那……把卡给我,我保管着。”恩,先骗到手,改天再还给婆婆,她心里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
裴天曜不甘不愿将卡塞给她,道:“你别耍心眼,我最近很闲,说不定去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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