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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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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耽误时间,拍了一会儿照片就催着可可赶紧走。
进了包间,我傻了。
真是天下同事都一样,到的早的人除了领导级人物,早就单独占领了一桌还坐满了。
最后剩下的座位要么是挨着总,要么是挨着老外。
许君延坐在主位,他的旁边左边坐着正清的首要大客户,右边坐着销售部的魏总。
魏总旁边倒是空了一个位子,可是——
眼睛一亮,一个相貌和善的老外大叔旁边似乎还空着,刚想坐过去。
魏总突然朝我招手,“小谢,来来来!”
魏总也是正清的老员工,虽然公司的员工普遍年轻化,大部分还有英文名字,可是魏总保持了他早期的国企作风,称呼别人都喜欢叫“小X”,不过还好他拎得清,倒是记得管许君延叫许总。
魏总的销售风格也与众不同,他喜欢喝酒,而且还成功的把中国的酒文化传播给了老外,据说他们部门的几个大客户都跟他保持着长期的酒友关系。
总之,魏总是个神人。
前辈招呼我总不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突然想起可可,只见她顺势坐到了老外大叔的旁边,还递给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儿。
许君延正陪着大客户聊天,不愧是海归,他的口语非常标准,甚至还带着些许英式口音,听起来让人觉得——呃,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一种享受。
服务员开始上菜,菜名起的古色古香,菜式精雕细琢,每道菜还伴随着英文翻译,惹得老外们赞叹不已。
菜上齐,许君延致了简单的祝酒词,大家一起举杯之后,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我的桌友不是领导就是客户,聊得也大多是销售方面的内容,我插不上话也不想乱说,索性埋头苦吃。
酒过三巡之后,饭店竟然还安排了才艺演出。
一个身着玫瑰色旗袍的美女抱了一把琵琶进来,落落大方地向众人问好之后,开始弹奏《阳春白雪》。
吃着美食、看着美女、听着美乐,不得不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一曲奏完,掌声如雷。
旗袍美女似乎兴致挺高,演奏完了并不急着走,而是缓缓望向众人,轻启朱唇,“各位客人,音乐总是伴随着诗歌,不知道在座的哪位先生或者女士愿意上台来配合我一下,以诗会乐!”
“你们谁会吟诗作赋,赶紧上?”几个副总主动开口点将。
可是指了几个人,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外国客户们虽然不懂诗歌,可是也知道台上的美女在邀请台下观众互动,所以都饶有兴致地等着。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站出来。
“有没有愿意上台的客人?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带着琵琶走啦?”旗袍美女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
我一寻思,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许君延的秘书,关键时刻,我也不能退缩!
罢了,想想我好像还能背几首诗,索性豁出去了!
于是我站起身,理了理裙子,对着旗袍美女举起手,“我来吧!”
旗袍美女微微一怔,收回了先前凝聚在许君延脸上的目光,有些始料未及地点了点头。
跟旗袍美女简单商量了几句,山水田园诗配合古风曲子,我来背诗她来奏乐。
其实工作之后几乎把学校的东西忘光了,不过好在大学时参加过古诗社,还记得一些让我印象深刻的诗。
于是背了陶渊明的《归园田居》、王维的《山居秋暝》、陆游的《游山西村》还有其他几首众人耳熟能详的诗。
我和旗袍美女配合的还算协调,舒缓的音乐、令人遐想的诗篇,仿若推开一幅幅水墨画,引人入镜,连我自己都沉醉其中。
“好!”门口突然传来大声的喝彩声和鼓掌声。
音乐戛然而止,众人循声望去。
正文 057 我付出过我爱过
我见过刘良义的次数并不多,可是对他的印象却极其深刻。
一次是在机械厂的优秀员工表彰大会上,还是副厂长的他亲自给我爸颁发奖杯,当时我才五岁,见了奖杯心痒痒,于是挣脱了我妈的怀抱冲上台去抢奖杯。
我记得刘良义亲自把奖杯递给了我,还夸我从小就有荣誉感……
另一次是在我爸妈和其他人的追悼会上,刘良义两眼含泪、声情并茂地给所有机械厂职工的家属拍着胸脯打保证,说是会对大家负责到底,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抚恤金发到每一个家属的手里。
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许总好雅兴,这么好的地方也能找的到!”刘良义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进来,“好诗,好曲子!”
他大概五十出头的年纪,也许是因为保养得当,整个人反而显得还更年轻,只是脸上的笑容——也太商业化了点!
良义现在虽然不是正清的K级供应商,但是之前也给正清供过货,所以在座的人对刘良义并不陌生,他走进来的瞬间,已经有人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然而许君延却坐的笔直,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握着手机,只是抬起头望着刘良义点了点头,还给他一个更商业化的微笑,。
想想也不奇怪,许君延虽然年轻,可是他现在是正清的总,是良义的财神爷,他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去迎合刘良义。
刘良义显然深谙此道理,他似乎对许君延的姿态毫不介意,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魏总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许君延,然后招呼门口的服务员在许君延和他自己之间加了一把椅子。
在场的客户们大概以为刘良义是许君延的朋友,所以也并不在意。
刘良义带来的几个人则无声无息地守在了门口,我好像听到谁小声嘟囔了一句“出门还带保镖”,于是小心翼翼地回头打量了几眼。
果然都是人高马大一副练家子的模样,不知道刘良义是不是觉得自己钱多怕遭人惦记,所以找几个保镖求个心里踏实。
不过说钱多的话,许君延的钱肯定也不少,他怎么就没想到找保镖呢?
等一等,宋岩犯事儿的当天晚上,房间里的几个男人看着也不像是善茬儿。
我一边腹诽一边向自己的座位走去,旗袍美女见房间里的气氛变得严肃,也抱着琵琶悄悄告退了。
幸好我左边坐的是个娇小的印度小哥,否则以魏总的丰满身材,再叫上半路上杀出来的刘良义,我恐怕只能坐在桌子上了。
我一边喝汤,一边听刘良义和许君延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确切地说,是刘良义和魏总在说,许君延只是偶尔回应。
生意人大概都一个德行,无论何时何地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刘良义也不例外,说了几句又说起了良义和正清的合作。
不过他是老江湖当然懂的话不宜多的道理,只是简单提了提,说良义现在的质控体系和售后服务绝对是超过TC的,还邀请许君延去良义的工厂参观。
话不在多,在精,许君延对产品的质量和服务一直是最关心的,听刘良义这么一说,明显也产生了兴趣,点头说改天会抽时间安排。
“许总,其实我过来主要是想跟您说声谢谢!”刘良义话锋一转,语带歉意地说,“倩倩她自作主张改婚期的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连着让您收了两次请柬,我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还是厚着老脸请许总赏个光,婚礼一定要来啊!”
许君延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刘总亲自邀请,我当然会去。”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改婚期?两次请柬?
这么说,许君延早就知道陈建仁和刘倩倩的婚期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告诉我。
为什么,难道他还以为我会去大闹婚礼现场?难道我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泼妇?
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接下来刘良义他们说了什么我几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许君延也似乎意兴阑珊,没说几句就婉言表达了送客的意思,刘良义也识时务地站了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刘良义停住脚步,有些诧异地打量着我。
我缓缓站起身,“刘总,我叫谢蓉。”
“你爸爸是不是叫谢晨?”刘良义脸上表情突变,我心知他是在同情我的悲惨遭遇。
可是当着同事和客户的面,我不想跟他说那么多。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还好刘良义并不多说,只是随口跟一脸困惑的魏总说了一句——她是我老同事的女儿!
“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我对机械厂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刘良义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真诚。
话音未落,许君延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响起,“刘总,我的人能有什么难处,就算有难处,也是找我。”
“对对对,我们正清是个大家庭,员工的难处就是公司的难处,公司的难处——还是公司的难处!”魏总话音刚落,众人都笑出了声儿。
连许君延脸上也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刘良义讪讪一笑,转身对着许君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许总了!”
说完,他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兴许是因为魏总的俏皮话,刘良义走后,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
“谢蓉刚才的表演太精彩了!”
“是呀,她竟然会背那么多古诗词!”
“关键是人家朗诵诗歌还饱含深情,真的是如临其境的感觉!”
桌子和桌子隔的不远,听着来自同事们的称赞,我心里还是暗暗高兴的。
“既然你们这么崇拜谢蓉,不如组团来敬她几杯酒吧!”魏总举起酒杯,对着众人喊道。
于是在魏总的起哄下,不胜酒量的我竟然连着喝了三杯红酒,还好同事们只是点到为止,三杯之后就都止住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先前被刘良义勾起的负面情绪仿若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某种畅快,连印度小哥的英语听着都觉得顺耳了。
恍惚中,我觉得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在盯着我,不经意间地望过去,许君延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飞快地转过脸去。
因为外国客户第二天还要赶飞机,所以宴席不一会儿就散了。
可可已经提前安排了车送客户去酒店,正好顺路,她索性也蹭了一把车,其他的人各回各家。
许君延喝了酒,所以叫了司机来开车。
车开的不快,我把车窗开了一条缝,夜风微凉,瞬间清醒了几分。
可是正吹得舒服,许君延却把车窗关上了,还理直气壮地扔过来两个字,“我冷。”
我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我热!”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皱着眉问。
我想起陈建仁和刘倩倩的婚礼,心头一热,随口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的婚期?”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问,可是有时候显然问问题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比如现在是夜晚,现在我坐在许君延的车里,而我和许君延的关系——
反正我的话一出口,许君延黑了脸,马上让司机在路边停了车。
我心一颤,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把我丢在路边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许君延只是对着司机挥了挥手,司机就乖巧地下了车,跟哨兵似地站到几十步开外去了。
“告诉你?然后呢?你打算去别人的婚礼上大闹一场?还是像现在这样借酒浇愁?”许君延语气嘲讽,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谢蓉,你是不是还想着跟陈建仁旧情复燃?他到底哪一点好,让你这么对他念念不忘、爱得深沉爱得投入爱得犯贱?”
听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想打人。
我喝酒根本不是为了陈建仁。
我喝酒是因为同事们认可我赞美我,我心里高兴我美滋滋,跟陈建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在许君延眼里,我变成了听到前男友的婚期黯然神伤、借酒浇愁的怨妇。
他总是这样先入为主,总是这样一厢情愿,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真是让人恨不得咬死他的节奏!
我心头一热,随手抓起手里的包对着他扔了过去,“陈建仁是我的前男友,我付出过我爱过,行了吧?”
“你付出过你爱过?”许君延一手抓过包包,眼神可怕的能杀人,“你爱上一个拿你当SB的男人,你是不是SB?”
他极少爆粗口,显然是急了。
“他拿我当SB,也比你拿我当火包友强,”我想了想,不甘示弱。
许君延瞪大眼睛望着我,“你真是个SB。”
“许君延我告诉你,你再说一句SB,我今天就——”我怒了。
“就什么?”
“就跟你分手!”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傻眼了。
什么鬼台词?
谁能告诉我火包友之间怎么“分手”,在线等,挺急的!
许君延突然笑了,但是直觉告诉我,我刚才的话让他觉得我更像一个“SB”。
“分手?”他缓缓靠了过来,一脸玩味地望着我,眼眸里闪烁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意,“谢蓉,你是不是喜欢我?”
正文 058 不过是一场游戏
“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句话,我并不陌生。
阴雨天,昏暗的房间,许君延温柔地为我上药还对着我的脚腕轻轻呵了口气。
于是我情难自制地问出了这句话,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让我别自作多情!
可是现在他这么问我,我却百般滋味在心头。
怎么会不喜欢?
只是——害怕去喜欢。
憋了半天,我对着许君延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你不喜欢我我凭什么喜欢你?”
他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动容,“谢蓉,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
“也许,你可以试着喜欢我。”黑暗中,他的声音格外平静,甚至带着几分不真实的缥缈。
我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许君延,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寂寞了。”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顺着我的锁骨抚下去。
正经不过三秒钟就原形毕露,枉我以为他吐露真心了!
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侧身躲开他的手,“我今天第一天,恕不奉陪!”
车开到小区楼下,刚想上楼,见许君延似乎还在望着我,我又折了回去。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我弯下腰,隔着半开的车窗跟许君延说。
他静静地望着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什么心愿?”
“把宋岩的视频给我。”
“不给。”他面无表情地甩给我两个字,然后对着司机说,“开车!”
隔了两天,我突然发现银行卡里多了五十万,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许君延打给我的。
“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我躺在床上给许君延打电话,心里想着如果是五百万我马上就携款潜逃,不带半分犹豫的。
“你不是也想过一把投资人的瘾吗?我问了梁茁,他说何榛榛他爸是老古董,钱多了不敢收,所以先给你五十万。”他语气平静,停顿了几秒,又说,“嫌少?”
“当然不是,我好几年都赚不了五十万我怎么会嫌少?”我嘿嘿笑了两声。
许君延冷哼一声,“你不会是想跑路吧?”
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可是五十万就跑路,想想现在的物价和房价,还是算了吧!
我语气讪讪,“许总说的什么话?我是那么不靠谱儿的人吗?再说了五十万现在在村儿里盖三间大瓦房都不够,我跑什么?”
顿了顿,我又郑重其事地说,“五十万投资算你的,我就帮你跑跑腿,如果赚了钱我拿一丢丢就可以了……”
“别废话了,”许君延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后天去国外参展,可能半个月后才回来,你——”
他犹豫了几秒钟,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MD,不会是临行之前让我给他送温暖吧?
可我现在正上演“血色浪漫”呢?
难道他想体验一次不一般的感觉?
有些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我面红耳热心惊肉跳,心里大骂许君延禽兽!
“照顾好自己!”话音未落,许君延就挂断了电话。
握着电话,我傻了。
他对我说“照顾好自己!”
所以我刚才在想什么……?
可是为什么那么快挂断,既然是出国,难道不想让我去机场送送?
算了,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送什么送,再想就又想多了。
摒弃杂念,一夜睡得香甜,梦里似乎一直听到有人跟我说照顾好自己。
周五晚上约了何榛榛见面,地点依然是在她家的小厨房。
何榛榛她妈煲了鸡汤,把鸡油撇了,又拿了一篮子小青菜来,让我们两个涮着吃。
鸡汤清淡不腻,小青菜涮了味道更是鲜美,不愧是开馆子的,手艺就是好。
我跟何榛榛说我一个朋友愿意投五十万,怎么分红何家说了算,反正全权委托我来办理就是了。
何榛榛说五十万正合适,不多也不少,开个私房菜馆又不是搞什么大项目,五十万足够了。
正吃的高兴,何榛榛突然盯着我左看右看。
“你干嘛?”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毛。
她露出了让我熟悉的猥琐笑容,“老实交代吧,你跟许君延,是不是嘿嘿嘿了?”
“什么嘿嘿嘿?还哈哈哈呢?”我避开她的视线,捞了一筷子豌豆尖。
“别跟我装,上次我就觉得不对,当着梁茁的面儿没好意思问你。”何榛榛咬着筷子,笑意不减,“果然被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小脸儿水灵灵的、小嘴儿红艳艳的、小胳膊白嫩嫩的!”
“你是不是人参娃娃看多了!”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最终,我还是架不住何榛榛的拷问招了。
我说我跟许君延现在只是纯洁的肉体关系,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我们有信心、有能力、有责任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停停停!你别跟我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当我傻呀?”何榛榛白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严肃,“你就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许君延,然后不求名分地跟着他,你是不是脑子里漂拖鞋了?”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
何榛榛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弱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谁还不知道谁呀?要我说,你跟陈建仁在一起干的最漂亮的一件事就是保住了清白。”
“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我嗫嚅着。
“我知道,所以我才知道第一次对你来说多重要!”
鸡汤氤氲的热气伴随着阵阵香气窜入鼻孔,我抹了抹眼睛,沾了一手水汽。
“别搞得那么沉重好不好?不过是玩一场成人游戏,毕竟我也这么大岁数了也是有需要的,何况以许君延的姿色,我也不亏是不是?”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和苦楚,故作轻松地自嘲。
“简直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一开始约火包,约到半路你跑了;后来搞暧昧,搞到半路你跟我说你们连床都没上过;现在好不容易郎情妾意的让人看着好生羡慕,你又跟我说你们在玩成人游戏。”何榛榛一脸郁闷地望着我,“真是搞不懂你们!”
我平复了心情,叹了口气,“榛子,我和许君延的差距终归太大……”
“差在哪儿,你告诉我?”何榛榛不依不饶。
“比如……”我拿筷子指了指盘子里的各类海鲜丸,随口说,“许君延想吃海鲜可以去吃龙虾海参帝王蟹,而我只能在后面加个丸。”
“MD!”何榛榛一拍桌子,豪气冲天地对着厨房大喊,“王师傅,把我爸今天早上买回来的两只大龙虾给清蒸了,多搁点儿蒜蓉!”
我赶紧拦住她,“你疯了?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
“今天不让自家姐妹吃上大龙虾,我就不姓何!”
显然,何榛榛的关注点错了。
最终,我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回了家,直接省了晚饭。
晚上为了消耗热量,我索性去楼下跑步,刚跑了不远,手机忽然响了。
竟然是林飞。
心里纳闷,这么晚了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谢蓉,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林飞直截了当地问。
“明天是周六,大周末的难道还跟我谈工作?”我笑着调侃。
林飞笑了笑,“我就直说吧,明天晚上我约了Vincent吃饭,然后我想你跟他至少现在也算半个熟人了,所以把你也一起叫上活跃下气氛,你不会拒绝吧?”
我皱了皱眉,其实挺想拒绝的。
公司里讲究职责划分明确,我不想掺和到销售部和客户之间,尤其是在许君延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想了想,故作轻松地说,“林大经理,你一个人活跃气氛完全足够了,我去了也是添乱!”
“别这么说,上次你的诗歌才艺展示我可是还记得呢!你是不知道,老外们听得简直如痴如醉!”林飞顿了顿,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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