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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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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手把手机塞给她,“他是吕师傅的儿子。”

    说完,我顾不上多说,以百米跑的速度开始冲刺。

    我快,小男生的速度更快,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绕过花坛,出现在了马路对面。

    偏偏又是红灯,站在人行道上,我本想闯过去,可是正好是交通繁忙时间,路上的车多的吓人,我只好站在原地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等绿灯亮了,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只见小男生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等一下!”我的声音马上淹没在车流声中。

    “快上车!”何榛榛的声音传来。

    梁茁开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宛若从天而降的救兵。

    我慌不迭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追上前面的出租车!”

    梁茁勾了勾唇,猛地一脚油门,车几乎是飞了出去。

    坐在车上,我见两人皆是一脸困惑,于是简单地把当年的安全事故和吕师傅所谓的证据跟他们俩说了一遍。

    何榛榛听了惊得瞪大了眼睛,说如果能找到证据,岂不是能把刘良义赶下爱心企业家的神坛?

    梁茁皱着眉问我,许君延知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

    “既然他也知道,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他处理?”梁茁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怔了怔,“不过是个小男生,我自己去找他问一问算不上危险吧?”

    “他本身不危险,可是万一他已经被危险的人盯上了呢?”梁茁在交叉路口猛地打了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后平稳落地。

    “刘良义可不是什么善类,如果他手上真的沾了十几条人命,我想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去销毁证据。你这么冒然去寻找证据,万一跟他的人正面相遇,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梁茁继续说。

    梁茁的话让我心里一沉,不禁有些犹豫。

    刘良义这个老狐狸,在吕师傅出现在婚礼的一瞬间肯定就想到了一切。

    而且我并不知道们彼此之间到底产生过什么交集,如果吕师傅真的掌握了刘良义的犯罪证据,也许他最后的一击反而提醒了刘良义。

    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梁茁言之有理,可是话虽如此,眼见着关键人物就在眼前,我又怎么舍得错过?

    “快,出租车又转弯了,好像进了一条小巷子!”何榛榛指着前面大喊大叫。

    梁茁嘲讽地瞪了她一眼,“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乱叫。”

    何榛榛老脸一红,“滚你的!”

    我无力扶额,“二位,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咱们先把人给找到,后续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出租车在郊外一个偏僻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说是小区,其实只有两栋六层高的老楼,看起来年代久远,而且人烟稀少的样子。

    小男生下了车,低头进了楼道,我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紧跟了过去。

    老楼没有电梯,我跟着小男生一路上了楼梯,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像是故意在隐瞒自己的足迹。

    终于,脚步声在顶楼戛然而止。

    可是当我拐过楼梯的时候,小男生却不见了,心里正纳闷,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箍住了我的脖子。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十足的警惕。

    这小子长得面容清秀,力气可不小,一双手跟钳子似地箍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一边挣扎一边说,“先松手……”

    “手”字还没说出口,梁茁和何榛榛已经从楼下冲了上来。

    眼前一花,梁茁和小男生扭打在了一起。

    在打架方面,小鲜肉显然不是正当壮年的男人的对手,不过几下,梁茁就轻而易举地把小男生按在了墙壁上。

    小男生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桀骜不驯地瞪着我,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表情。

    我赶紧呼吁梁茁动作温柔点儿,先把人给松开。

    梁茁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小男生的脸,笑嘻嘻地说,“我松开你,不过不许跑也不许打人,否则我就弄死你!”

    语气很温柔,可是语言太暴力!

    何榛榛立马友情提示,“对孩子说话别那么凶行不行?”

    话音未落,小男生立马炸毛,“我不是孩子!我今年大学二年级。”

    “好好好,这位——先生,”我赶紧作出一副尊敬友善的态度,“请问你是不是姓吕?你爸爸是不是叫吕文山?”

    “你是谁?”他困惑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认真地给出了一个自认为能拉近我和他之间距离的回答,“我叫谢蓉,父母双亡。”

正文 073 难道你愿意养我

    “我叫吕言,跟你一样!”小男生听完我的回答后,直接扔回一个更简单直白的回击。

    一瞬间,我觉得我跟吕言简直是在比谁更惨的节奏。

    众人一阵尴尬,沉默了片刻之后,吕言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进来说吧!”

    两居室的房子稍显局促,木质的家具显得干净整洁,靠墙的长沙发刚好容纳下我们三个人。

    吕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跟审讯员似地望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简单地把吕师傅火灾当天的遗言和安全事故的背景又跟吕言说了一遍,期间,何榛榛不时地给我补充两句。

    “你想知道什么?”吕言直截了当地问。

    我略一迟疑,干脆也不跟他绕圈子,“我想找一个八音盒,里面可能藏着某人重要的犯罪证据。”

    “你说的某人,是不是刘良义?”吕言盯着我问,见我讶然,他又继续说,“他的人跟踪过我,我好不容才甩开他们。”

    “所以你刚才以为我们是刘良义派来的人?”我继续问。

    “孩子你有点儿二吧!刘良义会派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女人来跟踪你?”何榛榛大大咧咧地说。

    梁茁嗤笑一声,递过一个认同并且嘲讽的眼神。

    吕言一副懒得跟两人计较的模样,“我爸是有一个八音盒,不过不在我手里。”

    紧接着,吕言告诉我,当初吕文山因为安全事故被开除后,曾经在一段时间内跟刘良义来往非常密切,甚至还兴冲冲地告诉家里人刘良义会带他一起开公司作生意。

    可是后来刘良义的公司开起来之后却一脚踹开了吕文山,吕文山不忿去刘良义的公司闹过几次,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

    吕言他妈就劝吕文山别去自讨没趣,吕文山不听,说是刘良义欠他的,还说他为了刘良义牺牲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刘良义不能这么对他,于是不死心地继续围堵刘良义。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令人惋惜了,吕文山的纠缠让刘良义不胜其烦,索性派人去威胁了吕言他妈,说如果吕文山再闹就不让吕言好过。

    当时吕言才刚上小学,他妈一害怕,干脆跟吕文山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出去单过了。

    去年吕言他妈得了癌症,面对天价医药费,吕文山说他去找刘良义要钱,还说刘良义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可是直到人去世,吕文山也没从刘良义手里要回来一分钱。

    这么一想,大概就是妻子的死刺激了吕文山,让他最终拼死一搏。

    “你爸以前是不是为刘良义干过什么?刘良义又承诺过他什么?”我情不自禁地问。

    听起来像个充满港片江湖气息的悲惨故事——小弟为大哥卖力幻想着大哥带自己出人头地,结果大哥成功以后翻脸不认人把小弟给耍了。

    吕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妈说以前我爸是刘良义的下属,刘良义非常信任他。我猜刘良义一开始说带着我爸一起作生意,就是因为我爸手里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后来大概是他找到证据并且销毁了,觉得我爸威胁不到他了,所以才一脚踹开了我爸。”

    “也许当初刘良义找到的证据根本无足轻重,最重要的证据其实一直都在你爸手里,也就是你爸说的八音盒。”我猜测地说。

    “八音盒现在到底在哪里?”梁茁耐不住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吕言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无奈,“在我二叔手里,可是他长年行踪诡秘,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听起来你爸挺在乎你的,怕交给你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何榛榛恰如其分地点评着。

    “榛子同学,请问天下哪有不在乎儿子的爹?”我对天翻了个白眼。

    梁茁抽不冷地冒出一句,“当然有,你没见过而已。”

    “我靠,不是吧!肯定不是亲爹,或者不是亲儿子!”何榛榛马上反驳。

    “都是亲的。”梁茁飞快地回答。

    “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何榛榛一脸茫然。

    吕言抱着胳膊,一脸鄙视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梁茁,他大概会马上把我们扫地出门。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圆场,“你俩都给我消停点儿,咱们继续说正事儿。”

    说完,我把视线投向吕言,认真地说,“吕言,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你二叔?我真的想尽快找到证据……”

    “我凭什么帮你?当初机械厂不是赔钱给你们了吗?再说了,就算找到证据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一场安全事故,只要不是主观和人为,最多算个过失犯罪!刘良义现在有钱有势,根本不可能去坐牢!不过是平民百姓,就别逞能了!”吕言不客气地打断了我,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怨恨。

    我沉默了几秒,突然想起来吕言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他不过才二十岁,短时间内失去双亲,这样的打击,也许他的内心已是备受煎熬。

    将心比心,想想当初刚刚失去父母的我,也曾产生过莫名的怨恨、痛苦、不甘,种种压抑的情绪,我也曾经一度愤世嫉俗。

    吕言说的并不错,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刘良义是事故的责任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仅仅凭着过失犯罪的罪名,恐怕也难把他送进监狱,更何况他现在名声鹤起,有钱有势。

    可是我始终觉得,如果坏人犯了错我们不去在意不去约束不去揭露,那么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善良的人继续行善积德助人为乐呢?

    我盯着吕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吕言,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探寻真相!而我探寻真相,是因为我觉得对罪恶者的纵容就是对善良者的惩罚。刘良义的罪行我现在还不知道,可是我的父母,还有其他无辜死去的工人们——他们是善良的。

    话音未落,何榛榛忽然开始热烈地鼓掌,“妞儿,你说的太精彩了!为你点赞!”

    我哭笑不得,“榛子,严肃点儿行不行?”

    吕言一言不发地望着我,沉默了几秒之后,他轻声说,“我会想办法联系我二叔,毕竟我爸去世了,我想他最近肯定会回来一趟。”

    我心里一阵激动,至少吕言愿意合作了。

    于是我们互相留下了手机号码,约好等他二叔回来以后马上打电话给我。

    临走,我想起吕言说刘良义派人跟踪过他,又忙嘱咐他务必小心。

    吕言笑了笑说他平时都住在学校宿舍,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今天也是因为接了一份兼职才出了学校。

    梁茁突然问吕言跟踪他的人知不知道这个住处,吕言摇了摇头说他们只是在学校附近跟踪过他,而他自己极少回来。

    回去的路上,何榛榛一直摇头感慨,说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梁茁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颇显惆怅地回答,你瞧刚才的小鲜肉,才多大啊,就已经不再相信世界的美好了,还说有钱人作威作福不会坐牢!

    梁茁笑着反问,那你呢?

    何榛榛说,我相信明天会更好!

    说完,何榛榛又转脸望着我,“妞儿,你相信什么?”

    “我相信我自己。”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梁茁嗤笑一声,语气淡淡,“某人听你这么说,肯定会伤心。”

    他话里的意思我不是听不出来,可是想想许君延跟周菁如的婚约,我就头痛。

    第二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起了个大早,刚一下楼,就见许君延的车停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望着他,有点儿懵。

    他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了一朵小白花,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我,整个人显得肃穆而又庄严。

    “我当然知道,”他冲着我眨了眨眼睛,紧接着拉开了车门,“上车。”

    我突然想起来还要去买花,于是急急地说,“等我先去下花店。”

    “我已经买好了。”他语气温和地说。

    上了车,后车座上躺着两束白玫瑰,心头瞬间荡开了一丝暖意。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他专心致志地开车,我则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十几年来,今天第一次不是我一个人去扫墓。

    陪伴我的男人,他和我之间的关系一变再变,他曾经是我的同学、同桌、初恋对象,后来他又变成了我的约火包对象,我的上司、我的——

    “又想你爸妈了?”许君延忽然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我的手,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温柔。

    我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以前天天都在想,现在好多了。”

    他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深深的不忍,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我,“以后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不太喜欢这种瞬间化身为柔弱孤女的节奏,于是赶紧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别来同情我,搞的我跟孤儿怨似的。”

    “谁说你是孤儿,你不是还有我吗?”他不悦地瞪了我一眼,语气里半是宠溺半是责备。

    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说,“你养我呀?”

正文 074 因为有你才喜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其实只是下意识的玩笑话,可是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就像我上赶着许君延似的。

    不行不行,太不符合我一贯知性独立的女性形象了。

    我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许君延,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攥着我的手,薄唇微抿,修长的手指似乎在微微颤动。

    我赶紧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我找到吕师傅的儿子了,他叫吕言。”

    下一秒,许君延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一个人去的?”

    他幽深的双眸紧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丝严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梁茁和何榛榛陪着我,”我想了想,又故作轻松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世道太平,你别搞得那么紧张好不好?”

    许君延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涣散,停顿了几秒,他才说,“谢蓉,有些事情你自己没经历过,不代表没发生过。许多时候,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弱小,可是更多的时候,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他突然抒情似的教诲让我有些惊讶,感觉就像是一个平时言行一板一眼的人突然开始耍文艺给别人灌输心灵鸡汤,让我有点儿——莫名其妙甚至还想笑。

    我盯着他,笑嘻嘻地说,“许老师,不如你先告诉我你经历过什么?”

    许君延缓缓地凑到我的眼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唇角,声音轻柔地宛若丝绒,“你真的想知道?”

    清爽的气息拂过面部,我怔怔地望着他,精雕细琢的五官真是要命的迷人,一双深邃的眸子荡漾着宁静的笑意,宛若风平浪静的海洋,又像是璀璨闪烁的星空。

    白玫瑰淡淡的清香沁入鼻中,我想如果此时此刻他吻我,我肯定不会拒绝。

    “就不告诉你。”说完,他像摇拨浪鼓似地把我的脑袋往旁边一推,恢复了一脸平静的表情。

    “你……”我收回心跳,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继续开车。

    现在并不是扫墓的高峰期,墓园里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的仿佛与世隔绝的世界。

    许君延陪着我一起祭奠了我父母,他把白玫瑰摆在墓前的一瞬间,突然抬眼望向我。

    “谢蓉,你相不相信我?”他认真地问我,眉宇间盈满了期待。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问,想起昨天我还跟梁茁和何榛榛说我只相信我自己,我顿时觉得心虚。

    可是在父母的墓前,我不想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而且——我是感激他今天陪着我一起来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说,“我相信。”

    话音刚落,许君延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阳光洒在他的肩头,他的眼神在隐隐的树影里透着说不出的沉稳和坚毅,他的脸庞在淡淡的金色里透着一股暖意,他的怀抱温暖而又有力。

    我闭上眼睛贴在他的胸前,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一刻,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

    我想让时间停下,我想和他天荒地老。

    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从墓园出来,我本想回家,可是许君延突然在半路一个大型商场停了车,我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去超市采购。

    我一听就噗嗤笑出了声儿。

    “笑什么?”许君延皱着眉问我。

    我一边笑一边说,“我还以为总裁都不食人间烟火。”

    “张姨最近回老家探亲了,我不想找别人,所以先凑合一下!”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飞快地说。

    “张姨?你们家的保姆?”我随口问,猛地想起许君延的父母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于是又问,“你父母怎么办?难道也自食其力?”

    “我一个人住,偶尔回老宅。”他语气平静地说。

    原来许君延和他父母是分开住的,猛地想起和他初遇的第一个晚上,好像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当时还觉得阴森森、冷飕飕的,后来滚到床上就——顾不得了。

    我记得小时候许君延貌似和他父母的关系挺好的,他妈还经常来学校接他,只不过我没见过她的正脸,只依稀记得是个背影纤细苗条的女人,超有气质的样子。

    不过男人长大了,大概总会和母亲渐渐疏远吧,如果还依赖家庭依赖母亲的反而才奇怪。

    尤其是许君延,听梁茁说他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独居,时间久了,可能性子也就变得孤僻了。

    到了超市门口,我直接推了一辆购物车塞到他的手里,他像是反应不过来似地怔了几秒钟,才黑着脸接过了购物车。

    想想也是,一个西装革履、高大帅气的型男推着购物车,而且购物车外面还刷了粉色的卡通图片,画风好像是有点儿不对。

    “不好意思,力气活儿交给男人干,是我的一贯原则。”我笑眯眯地望着他。

    他沉吟了几秒,紧接着递给我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行啊,我出力你出声,下次叫大点儿声!”

    我叹为观止地冲他摇了摇头,“榴芒!”

    进去我才发现许君延带我来的是一家进口超市。

    面积大,人少,物品齐全,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都是进口食品,就是内种一翻价签只恨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不多几个0的感觉。

    偶尔瞥到葡萄的标价时,我惊住了,一串日本进口的葡萄九百多,不过几十粒而已。

    NND,瞬间觉得自己渺小的不如一粒葡萄。

    这样的感觉让我再一次觉得世界充满了恶意。

    许君延随手拿起来一个包装好的葡萄礼盒扔进了购物车,“够不够?”

    “什么?”我还沉浸在计算每一粒葡萄价值多少人民币的困惑中。

    他笑得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我说一盒够不够你吃?”

    “够了够了。”我不由自主地点头,想了想又急吼吼地补充,“我自己付钱。”

    许君延毫不留情地伸手弹了下我的额头,“废话能不能别那么多!”

    逛了一圈,许君延拿的大多是速食食品,虽然价格不菲,可是动不动就是培根、黄油、面包什么的,让我一个喜欢做饭而且热爱中式美食的人简直不能容忍。

    最终,我主动挑了一些新鲜的蔬菜鱼虾之类的扔进了购物车。

    “我不会做饭。”他大言不惭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会洗碗吗?”

    他不屑地瞪了我一眼,可是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柔和的亮色。

    于是我们像一对家常夫妻一般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逛来逛去,直到满载而归。

    站在超市出口,许君延皱着眉挣扎了许久才允许我把两棵葱塞到了他手里的购物袋里,然后冷着脸大步流星地朝着停车场走去,我追都追不上。

    “跑那么快干嘛?”我气喘吁吁一溜儿小跑地跟了过去。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TM生平第一次拎大葱!”

    听他这么一说,我眼前忽然浮现出“甩葱歌”的画面陪着魔幻的音乐,忍不住想着许君延甩葱的样子,突然就笑得直不起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提着购物袋的样子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帅气。

    黑色的西装、绿色的蔬菜、米色的无纺布购物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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