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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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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子,我只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我不喜欢跟别的女人去勾心斗角,我也不喜欢费尽心机地去取悦男人。”我怅然若失地说。
“妞儿,你平时为人处世挺聪明的,怎么一谈恋爱就犯糊涂呢!”何榛榛轻轻叹了口气,她转过脸,认真地注视着我,“首先,感情从来就不简单,简单的不叫感情;其次,时代变了,女人也要学会主动捍卫感情!该争就争,该抢就抢,别不好意思!毕竟许少这么优秀的男人,数不清的小妹子对着他花痴流口水呢!你倒好,还想主动撒手,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何榛榛握着我的手愤愤地捏了两下,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每天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是不是太累了?”我情不自禁地说。
我一直奉行着独立自主的新女性原则,在追逐爱情的同时也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为爱失去自我,因此在许老爷子对我提出三个要求时,我的反应也是那么的剧烈,甚至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退出义诚。
想想以后如果把大半的精力和心思花费在捍卫感情上,我突然觉得困惑而又茫然。
“只要你觉得值,就不怕累。你想,许少典型的高富帅,又不花心又无不良嗜好,啧啧——每次望着你的小眼神儿,简直是爱意满满!你还嫌累,别人想累还轮不着呢!”何榛榛循循诱导。
“最重要的一点,许少现在爱的是你,你还怕什么?”她不失时机地补充道。
我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她,“榛子,我不怕男人不爱我,我怕的是男人假装爱我!”
话说出口的瞬间,我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莫名的慌乱,莫名的紧张,许君延——他是不是正在假装爱我?
周菁如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他爱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她。
她,周云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许君延竟然对她如此的讳莫如深?
他们之间演绎过怎样的爱情故事?
抱着种种困惑和疑问,我几乎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睁开眼睛,手机上显示着许君延的十几个未接电话,我猛地想起来他是今天的早班机。
心里挣扎了片刻,想起昨晚何榛榛的谆谆教诲,我咬了咬牙,还是打车去了机场。
偏偏遇上机场高速堵车,许君延的手机又打不通,我心里烦躁,索性付了车费下了车。
刚沿着路边走了十几分钟,堵车的长龙竟然开始动了,可是先前我坐的出租车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拿出手机刚想重新叫车,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停了下来。
司机摇下车窗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谢蓉!”
紧接着,邵亚下了车,冲我微笑着招了招手。
“邵亚!”我眼睛一亮,赶紧奔了过去。
上了车,我打趣地跟邵亚说他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小天使,我正愁高速路上叫不到车呢!
邵亚笑嘻嘻地说他听到了我内心对他的呼唤,紧接着他又问我去机场干什么,我也不跟他掩饰,直截了当地说去送人。
“去送许君延?”他望了一眼窗外,语气淡淡地说。
我点头“嗯”了一声,也不想多说,见他也是一袭商务着装的打扮,于是又问,“你不会也是去国外参展吧?”
“现在不去,不过以后去的话你也送我呗?”邵亚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眸子里仿若闪过一丝期待。
我讪讪一笑,避开了他的视线,“胃病好点了吗?”
“不好,某个重色轻友的朋友答应给我做饭,结果转头就忘得干干净净,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完全不顾及病人的心情!”邵亚勾唇一笑,一副调侃的语气。
“前两天才刚答应你好不好?”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一批货,你和榛子一起来我家,我们好好聚一聚!”
“你家太小聚不开,去我家!”邵亚笑眯眯地说。
“好!”我随口答应着,抬起头正对上他欣喜的眼眸。
显然,邵亚对我的回答是满意的,可是我却心里直犯嘀咕,总觉得自己答应的是不是太随意了,于是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你多叫几个朋友一起,我和榛子在厨房里的配合度是最高的,绝对能给你整出一桌子大菜!”
邵亚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机场,邵亚主动说他先去出口处接客户,让我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再给他打电话。
我正求之不得,于是跟他匆匆分别之后就开始满世界地搜索许君延的踪影。
他的手机还是打不通,找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人,我抬头望了一眼机场大厅的表,禁不住失望地叹了口气,离登机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他大概早就进安检了。
还是晚了一步,我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恍惚间,突然觉得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顶了一下似的,脚下一个不稳就往前扑去,幸好一双大手稳稳地托住了我。
眼前同时闪过几个画面,推着行李车的男人局促不安的样子,邵亚近在咫尺的脸庞,还有许君延难以置信的眼神——
下一秒,许君延已经冲过来推开了邵亚,然后把我搂在了怀里。
“邵总!”
“许总!”
两个男人都是西装笔挺、高大挺拔,一副气质出尘的模样,只是彼此的气场都冷得吓人,不像是打招呼,倒像是武林杀手过招之前的自报家门。
我只觉得头疼,怎么就这么巧,找来找去找不到许君延,偏偏是邵亚帮我挡住行李车的一瞬间,他就神奇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老天是不是就爱作弄人。
最终,邵亚还是礼貌性地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大步流星地消失了在人群中。
“昨天说分手,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找别的男人,谢蓉,你是不是找死?”许君延双手捧着我的脸,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他语气恨恨地说,“你给我记住,我不说分手,你休想离开我!”
“你抽什么疯,我在高速上找不到车,邵亚只是顺路捎我过来,刚才如果不是他帮我挡着行李车,我脊椎都撞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副凶巴巴的小模样反而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踏实说不出的安稳,仿若是雨后晴天一般的感觉,美好而又欣慰。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甩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那么疑神疑鬼?”
“昨天谁说去找个跟我长得像的男人填补空虚?”他把我拽到更衣室旁边的柱子后面,压着嗓子问我,眸子里闪过隐隐的一丝丝怒意。
我无奈地望着他,随手拽了拽他的领带,“傻瓜,都是气话!再说了,邵亚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好不好?”
他随手把我的手压在胸前吻了一下,语气戏谑地说,“说的也是,他当然不如我帅!”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儿,许君延的性格并不是外向型的,大多数时候他一副严谨沉稳的模样,又隐隐带着几分禁、欲的气息,听他说出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还真是难得。
我作势捶了他胸口一下,嗔怪道,“别自以为是了,邵亚比你帅多了!”
他不依不饶地低下头吻我,许是顾忌着公共场合,他只是噙住我的唇瓣浅浅地吮了吮,然后又咬着我的耳垂低低地说,“小东西,以后再也不许提分手两个字!”
我心里一滞,再一次想起了周云如,她就这样出现我和许君延的世界里。
而他,却还是想让我视而不见。
正文 114 他眼眸中的火花
把许君延送入安检口以后,我跟他挥手作别。
人群中,他高大的背影格外打眼,他转过身对着我浅浅地笑,仿若春风拂面一般温柔而又缱绻。
出了机场大厅,我接到邵亚的电话。
他说在地下车库等我送我回去,我说算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吧,邵亚语气嘲讽地说我是“夫管严”,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等许君延回来一起见个面,大家尽释前嫌从此都是朋友。
邵亚在电话里轻笑一声,说我和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是朋友。
我想了想也觉得尴尬,两人生意上是对手,私下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好像也都闹得不愉快,我刚才还真是说话不过大脑了。
邵亚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话锋一转,说改天再约我喝茶,我也趁机敷衍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专心忙着新订单的出货,直到吕言给我打电话,我才回过神来吕青山已经消失大半年了。
吕言的声音略显急促,似乎是匆匆忙忙的在赶时间,他说吕青山给了他一个地址,让我拿着吕青山当初给我的钥匙按着地址找过去,就能找到吕文山留下的八音盒。
钥匙?什么钥匙?吕青山上次见了我一面就跳江逃跑了,压根儿就没给我钥匙。
我听得懵懵的,刚想细问,吕言突然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去了吕言的学校,结果到了他宿舍一问,舍友们说他请假十几天了,一直联系不到人。
我翻了翻手机的通话记录才反应过来,吕言刚才是拿公用电话给我打的。
直觉告诉我,吕言的消失肯定和刘良义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刘良义沉寂这么久之后又开始针对吕言,难道他觉得吕言拿到了证据?
自从上次许君延出事以后,刘良义大概心中有鬼自知理亏,在新市的企业社交场合也是消停了一阵子,听说还在公司里开了一间佛堂,每天领着一大家子人拜佛诵经,搞得像模像样的。
另外,刘良义最终也没能拿下正清的K级供应商的单子。
许君延秉承着不允许一家独大的原则,把订单按平均份额分给了几个合作年头较长的供应商,良义拿到的份额微乎其微,连正清的初级供应商都算不上。
我曾私下里问过许君延,良义的产品质量优良、价格低廉,在众多厂家里可谓是吸引力十足,为什么不考虑给他升级?
许君延的回答是,第一,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刘良义的亏本营销策略只是一时的,只要他在正清的订单里占到垄断地位,他肯定马上反手扼住正清的脉门;第二,刘良义是什么人,他比我更清楚,只是暂时还不到收拾他的时候。
我记得许前刚回国的时候,一度和刘良义往来密切,甚至还制造出两家合作的假象,只是后来许君延跟刘良义密谈过一次之后,刘良义似乎就偃旗息鼓了。
再后来,良义和正清的合作也泡了汤,不知道许君延当时拿出了什么杀手锏制服了刘良义,毕竟刘良义最后颇有白忙活一场的架势。
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回家的路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个陌生的地址,似乎是个偏远山村的位置。
按着号码打过去是空号,我暗自猜测短信是吕言发来的,我把地址记在一张便签纸上,然后把便签塞到了钱包的内衬里,想了想又删除了短信。
隔天一大早程义就打电话给我,说他去参加一个哥儿们的婚礼,让我替他去高新区的工厂跑一趟验货。
按着他给的地址找过去,工厂居然就在环亚厂区的隔壁。
于是验完货,我直接进了环亚的大门,我对门口的保安说我约了邵总,又递上了邵亚之前给我的访客卡。
想不到门卡的威力还挺大,保安直接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到了邵亚办公室对面的休息室,刚坐下一会儿,秘书又送来了茶。
我打量了几眼,还是上次的美女秘书,于是随口问了一句邵亚是不是在开会。
美女秘书摇了摇头,说邵总正在会客。
坐了一会儿也不见邵亚出来,我估计是重要客户,想想还是别打扰他了,于是站起身就想走。
可是刚一起身,邵亚办公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刘良义和陈建仁,邵亚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
三人皆是西装革履,面带微笑,彼此间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和客套,就连平时一直让我觉得略带几分脱尘气息的邵亚,此时也与平时判若两人,神态间俨然带着几分商人的老道和狡黠。
我赶紧坐了回去,随手把百叶窗拉了下来,只留了一条缝。
环亚是制造型企业,良义又是新市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两家合作倒也不奇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他们每个人跟我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些恩恩怨怨,此时三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让我心里觉得怪怪的。
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悄悄打量着,直到刘良义和陈建仁进了电梯,才推门走了出去。
“谢蓉,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我让司机去接你!”邵亚见了我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热情洋溢的关怀之词。
我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抿着唇对他笑,“邵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搞的我好像回娘家似的?”
“娘家?我可不想当你的娘家!”邵亚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别说的那么夸张,当年不过是留你住了几天,哪里谈得上什么救命恩人?”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关于邵亚的少年往事,我总觉得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禁区,生怕触动他的情绪,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我正好去你们隔壁的工厂,顺便来慰问你一下!”
“慰问?怎么慰问?”邵亚递茶给我的同时,突然俯身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他的瞳仁黑亮润泽,宛若蕴藏着一片律动的海洋,他的气息喷洒过来,似乎是淡淡的薄荷味道,我心里一乱,赶紧站起来接了茶。
我捏着茶杯不动声色地向远处坐了坐,故意板着脸说,“朋友之间别那么小气,想要什么就直说!”
我刻意把“朋友”两个字咬重,对于邵亚,我一直都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可是他帮过我救过我,而且鉴于童年时我们惺惺相惜的渊源,我更是对他产生了几分不同常人的亲近。
再说,我也不可能因为许君延就阻断与所有异性的往来,只不过,偶尔邵亚眸中闪动的火花也总是令我茫然无措。
“开玩笑的!”邵亚随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云淡风轻。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信封递给我,语气促狭地说,“周六晚上环亚在郊外的温泉酒店举办新产品推介的酒会,到场客户挺多的,你拿订单的好机会来了,叫上你的小伙伴一起来!”
我明白邵亚的意思,环亚的客户和我的业务范围多有交集,以前他就给我介绍过不少客户,现在举办新产品推介会,肯定会吸引到更多的人,他是想让我趁机去作一下自我宣传。
“可是,会不会抢你的生意?”我犹豫地打开信封,里面装了一叠邀请函,邵亚分明是想我把认识的人都带过去的节奏。
“你想多了,环亚的车间现在忙大型产品的出货都忙不过来,根本顾不上接零碎小单子,你不接谁来接?”他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眸中却闪过一抹柔和。
我讪讪一笑,心中释然。
“记得打扮漂亮一点,别丢了我的脸!”邵亚倚在桌前,从头到尾地打量着我,语气戏谑。
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简单粗暴了?”
邵亚淡淡一笑,“我倒是想,就是狠不下心。”
“行了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还有个工厂催我呢!”我猛地想起还有一批返修的货物等着验收,赶紧灌了几口水,紧接着拎起包就往外走。
“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邵亚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我头也不回地冲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想着正好借机让何榛榛先演练一下惊艳全场的感觉,到时候也好在梁茁的婚礼上表现的更自然更大气。
何榛榛本来不想去,说酒会太无聊,还不如在家里啃鸭脖子追剧。我拿出邀请函给她,结果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去!老娘非去不可!”何榛榛咬牙切齿地摔了鸭脖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什么情况?”我莫名其妙。
“昨天梁茁的新欢刚在朋友圈里晒了一模一样的邀请函,你说我去不去?”
“去!”我点头如啄米。
女人认真起来是可怕的,何榛榛一阵风似地开车带我去了美容院,在美容院里鼓捣了半天,她意犹未尽,又拉着我去商场大血拼。
好不容易血拼完了,我累得腰酸背痛,趁她去洗手间的机会在商场的一家咖啡厅前坐了下来。
刚坐下,一只白净的小手突然轻轻拍了我一下,转过身,竟然是可可。
正文 115 信任危机再袭来
自从周菁如在媒体会上算计了我一道之后,我一直不好意思跟正清的老同事们联系。
不过可可例外,我们经常会打打电话聊聊心事,她给我的感觉像个甜美可人的邻家小妹,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亲近。
最令我感动的是,对于当时我在媒体会上情急之下的“我暗恋许君延”的回答,可可的态度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原话是——正清暗恋许总的妹子多了去了,根本不多你一个。
她甚至还对我表示钦佩和理解,夸我是新时代女性敢于主动出击。
碍于我和许君延的关系还未得到许老爷子的认可,我也不好跟可可多说,只能装聋作哑。
“最近忙不忙?”我帮可可要了一杯咖啡,主动递给她。
“前一阵子快忙死了,许总要去欧洲参加展会,销售团队的几个副总和头头儿们都随行!什么接机、酒店、订车统统都是我一个人安排,每天邮件满天飞,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可喝了一口咖啡,开始跟我大倒苦水。
“是不是今年去的人太多才这么忙?”我笑眯眯地望着她。
可可摇了摇头,紧接着对天翻了个大白眼,“还不是因为她?”
“谁?”我追问。
“许总的未婚妻,谁敢怠慢?一会儿嫌酒店规格不高,一会儿嫌车不好,一会儿又嫌行程紧张!MD,还让我跟酒店说按照她给的食谱提供瘦身餐,简直拿自己当公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是说周菁如?”
“对呀,顶着许总未婚妻的名头在公司里作威作福,上次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还把宣传文案摔到苏菲的脸上,把苏菲气得哭了一下午。”
“她和许总还在一起?”我笑得僵硬,捏着杯子的手禁不住在颤抖。
“当然,上次公司在君雅酒店开销售季度会,她和许总还是一起出席的呢!两个人手挽手地上台,俨然一对金童玉女,只是她的脾气也太坏了!不过许总连去欧洲参展都带着她,啧啧——真是如胶似漆!”
可可还在说个不停,我的脑子却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完全懵逼的节奏。
许君延明明告诉我他跟周菁如的婚约早就解除了,还说许老爷子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难道他在骗我?
还有,周菁如陪着他一起去欧洲,为什么他从头到尾都不告诉我?
脑子里像是长出一堆盘根错节的树根,错综复杂、纠缠不清,思维乱成一团,努力地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跟可可道别,然后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杯子里的咖啡冷了,手心的温度低了。
喧闹的人群、嘈杂的声音,我盯着透明的玻璃顶棚,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变得熟悉而又陌生,像是隔离在一个真空的世界,呼吸限制在一个狭隘的空间。
失望,深深的失望,可是心情又出乎意外的平静,平静地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找出许君延的微信。
“许总,长夜漫漫,有人陪伴吗?”按下输入键,我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
因为时差,我的白天许君延的黑夜,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了。
让我意外的是,他回的飞快,“小东西,刚想睡着,又来勾我。”
“寂寞就找人陪,我不介意。”我心不在焉地回他,指尖是热的,心是冷的。
眼前仿若浮现出“孤枕难眠、投怀送抱”八个大字,怎么抹都抹不掉。
然而还是抱着一丝丝期待,期待许君延能对我坦白。
许久等不到他的回复,直到何榛榛拎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出现在我的眼前,“去个洗手间都能顺便拎回两双鞋,我也是服了我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去换战袍?”我赶紧对着何榛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们一边说一边去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出电梯的一瞬间,手机响了一下。
“只想找你。”许君延简短的回了四个字。
呵呵,只想找我?
本是一句甜蜜的情话,可我却怒从心起,只想找我还偷偷摸摸地带着周菁如去欧洲?
虚伪、骗子、鬼话连篇!
想想可可刚才提到他和周菁如不久前还手挽手参加销售晚会,依然维持着未婚夫妻的关系,可是却骗我说婚约已经解除了——
我捏着手机,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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