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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女二灵魂互换了怎么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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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别人在认真工作她却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睡大觉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堪称咸鱼的鱼生巅峰。
文苒一口气睡到了日暮西沉,醒来时看见日光照在她脚上,像是刷上了一层蜜色。
她带着些长时间午睡后特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糊,漫不经心地想着,我的脚怎么这么黑,还这么大?
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她现在还在蔺惟峥的身体里,两个人还是没换回来。
文苒有些丧气,想起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不由抄起电话打给无念道长:“喂?老道士,你说的解药到底做没做出来?”
电话那头,无念道长愣了愣,把手机从耳边拿开,重新看了来电显示,才确认道:“文苒吗?”
“是我!”
无念道长气定神闲:“不要急,这种事情怎么急得来呢?”
上次从五华观离开,无念道长其实最后提到了一件事,有个解药方子或许能对他们的情况有效,但那个房子属于万金油,他没做过,不确定有没有用,蔺惟峥取了他们意外喝下的药让人送去化验,确认对人体没什么危害,考虑再三,同意让无念道长试着做。
毕竟要等半年药效才能消退,这个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
文苒威胁:“你再不抓紧,我就去举报你制作三无药品。”
“唉,年轻人就是没耐心,”无念道长无奈,“这样,明天能出第一批,你们让人过来拿吧。”
解药当然也要送去做检验,蔺惟峥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还是半信半疑,一定要有科学佐证才敢试用。
文苒很高兴,挂了电话和蔺惟峥说了,蔺惟峥便着手安排。
文苒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下班了,你今天不会要加班吧?”
文苒惦记着这个身体娇弱的胃,一心想着晚饭。
蔺惟峥翻翻文件,觉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可以带回去做,便开始联系司机。
于是,当天下班时间,总经办的人意外发现,老板竟然按时下班了!
“第一次见老板这么急着回家。”
“今天推了这么多行程,晚上也没应酬,难道家里有事?”
“早上不是回过一次老宅,有事也解决了吧。”
“那怎么还带着小苒?”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甘冰看了看,忽然说:“小苒饿了吧,她每次下班不都是最急着回去吃饭的么?”
“噢!”恍然大悟。
“有道理!”
“老板这个表哥当得还蛮称职嘛。”
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甘冰也算真相了。
周正没有参与他们的交谈,心想:只要今天别又让我送衣服就好。
***
当然不用周正送衣服,因为今晚还是决定暂住在文苒那,蔺惟峥已经让司机提前回去拿了。
文苒的公寓有每天上门的家政,回到时饭菜已经做好在保温,两人吃过饭,蔺惟峥让文苒帮着卸了妆,就到客厅的工作台继续工作。
工作台原本是文苒做了用来码字的,她喜欢光线好的地方,不过自己还没用上,倒让蔺惟峥用上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态专注的蔺惟峥,忽然有些手痒。
下一个故事写个胃痛又挑食的霸总?
想到这里,她忽然记起今天会议上提到,《奇妙的星期天》今晚就要播出了。
时间还没到,她拿出手机,刷起了片花预告。
《奇妙的星期天》是个带幻想元素的都市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对已分手的男女,在一个下雨的星期天进了同一家旧书店,因为触碰了同一本旧书触发羁绊,被迫绑定在一起,引发一系列哭笑不得的闹剧,在此期间解除误会,破镜重圆的故事。
因为是个简单的都市轻喜剧,投资不算太大,选角时用了两位青春靓丽的二线男女演员,还是带动了一番热度,但由于临时提档,宣传的确没跟上,又和不单止拥有文雅,更拥有一线顶流男星做主演的《乱世清歌》对打,虽然会议上负责人说得好听,可业内其实还是更看好《乱世清歌》的。
文苒对此早有预料,看着网上的热度大多集中在《乱世清歌》上,也没太灰心,找到《奇妙的星期天》的官博,饶有兴致地看它发布的新物料。
终极预告看起来不错,男帅女美,服化加分,音乐是甜甜的小情歌,打光布景也是小清新路线,剧情剪辑也挺吊人胃口的,光从预告上来看,还不错。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有多少电视剧连个好预告都剪不出来呢?
操作骚点的,恨不得专门给你拍个预告片,等正片出来了再告诉你——一切以实物为准。
文苒没因此提升多少期待,看着时间差不多,她问蔺惟峥:“我想看一会电视,会吵到你吗?”
蔺惟峥摇摇头,让她随意。
文苒便打开电视调低声音,转到兰花台看了起来。
进入片头的时候,蔺惟峥抬头看了几眼,“《奇妙的星期天》,你对这部剧这么感兴趣?”
文苒含糊道:“怎么说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关心公司的投资成果嘛。”
蔺惟峥点点头,继续看他的报表。
过了一会,他点开另一个文件夹,在千树影视的资料库里搜了一下,调出有关《奇妙的星期天》的文件,翻了翻,视线停留在一行字上——“原作者:随流光”。
“随、流、光,”他低低地念着,“‘人生几何时,苒苒随流光’。”
抬头看了某人一眼,某人对自己掉了马甲的事情毫无察觉,依旧专注地看着电视。
蔺惟峥了然轻笑,继续回到工作上。
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疼痛,疼痛由弱渐强,带着整个下半身都麻木起来。
蔺惟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她也有胃病?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文苒,却见她的表情很快由迷茫变成了尴尬。
她说:“啊,你这是痛经了。”
蔺惟峥:“……”
这个世界也未免太荒唐了。
文苒是真的忘记了,她的经期不算很准确,总有那么几天的偏差,不过自上次经期到现在的确也有二十几天了,只是没想到会被蔺惟峥赶上。
怎么说呢,她现在内心波动剧烈,甚至十分想笑。
蔺惟峥的表情则一言难尽,沉默地看着她,眼睛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文苒见好就收,连忙帮他准备好布洛芬和水,让他把药吃下去后又教他该怎么用卫生巾,蔺惟峥觉得自己人生再度受到了洗礼。
文苒艰难地憋住笑,解释道:“对不起啊,我是真的忘了,不过我只有第一天会痛,提前吃药一般没事,如果忘记吃的话,稍微忍一忍,等药效发作也就没事了。”
蔺惟峥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放下工作,和文苒一起躺在沙发上,等待疼痛过去。
两人看着电视,过了一会,文苒忽然说:“你躺的姿势正一点,小心侧漏。”
蔺惟峥:“……”
作者有话说:文苒:好兄弟果然就是有难同当啊!
第19章
药效发作的速度比想象中要慢,蔺惟峥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或许是昨晚和今天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疼痛的程度看着比往常要更严重一点,文苒熟悉自己身体的状态,见蔺惟峥这样,已经没有取笑的心思了,反而担心起来。
她想了想,一拍脑袋,“差点忘了!”
匆匆起身离开客厅,过了会,手中拿着灌好了热水的热水袋回来,“放在你觉得疼的地方,会好受一点。”
“谢谢。”蔺惟峥接过来,声音有气无力的。
不过热水袋的温度的确帮他缓解了一些疼痛,渐渐地,药效开始发作,蔺惟峥终于缓了过来,发现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他喝了杯水,问:“你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一次么?”
文苒摇摇头:“也不是啦,我虽然每次都会疼,但不是每次都这么疼,提前吃药的话,疼痛会减轻到最低,不影响日常生活,今天实在是忘了。”
顿了顿,语调轻快起来,“不过今天还挺巧的嘛,先是我帮你抗过了胃痛,现在你又帮我扛过了痛经,我们也算是有难同当了?”
蔺惟峥失笑。
“不对,还不止呢,我今天还帮你在你父亲面前正名了,你父亲……”文苒一时嘴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停了下来。
蔺惟峥却并不在意,他点点头:“我是要谢谢你,从前在他面前,我一向都是沉默,我父亲怕是很久都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真想看看他当时的表情。”
听他这么说,文苒回忆了下:“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注意,说完就走了。”
蔺惟峥轻笑一声,脸上都浮起些许血色,像是很开心:“那更好,你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定觉得更憋屈,他这个人一向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觉得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内,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病,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这副样子……”
“你难过的话就哭吧。”文苒忽然打断他。
蔺惟峥表情有一瞬的空白,随即浮上疑惑:“难过?我什么时候难过了?”
“你笑得很难看,像要哭一样。”文苒说。
“怎么会,”蔺惟峥语气平平,像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为他难过,你不是听了他的话么,之前一定也听说过我父母的事吧,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他难过?”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认真,似乎真的在疑惑。
文苒不由也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说:“人类会为身边亲近的人感到难过,难道不是写在我们基因里的东西?”
又问:“你是不希望自己因为他而难过吗?”
蔺惟峥没有说话。
文苒就继续说:“其实我和你也挺像的,我的父亲,你也知道,他对文雅一直很偏心,对我就总是有偏见,好像我有多差劲一样。事实上他对除了文雅以外的任何人关心都很少,他只关心自己的那些书画收藏,还有从前和文雅母亲不能圆满的爱情。从小到大,我和他吵过多少次,每次都让我很生气,好多次恨不得和他断绝父女关系算了。”
文苒回忆起从前的诸多争执,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是如果,假设,我是在假设,假设有一天,我的父亲也躺在病床上了,我还是会为他感到难过的,这不代表我忘了从前他带给我的伤害,这只能说明,我是一个心软的人。”
“当然,每个人的经历和感受都不一样,我不是在说你一定要为你父亲感到难过,我觉得,难不难过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难过本身是人类本能的情绪反应,而我刚才感受到了你的这种情绪,我觉得你可以不用掩盖它,可以把它表露出来,不要觉得对不起当初受过的伤,也不要因为产生这种情绪而去责怪自己。”
她看着蔺惟峥,语气轻松:“难过就是难过,开心就是开心,你骗骗别人就算了,别骗自己嘛!”
蔺惟峥静静回视,眼前的人虽然用着自己的脸,却处处都和从前的自己不一样。
她太鲜活,太明朗了,像是在皲裂的土地上蓬勃生长的野草,有一种野蛮的生命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还可以有这么多的表情变化,也实在想不出,她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却让人难以反驳的歪理。
蔺惟峥眼神渐渐暗下,像是藏着浓浓的情绪。
他忽然生起一种冲动,张了张口:“你……”
文苒没注意,打断了他:“反正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脸,如果想哭的话也是可以的。”
顿了顿,骄傲地微抬下巴:“毕竟我哭也很好看。”
蔺惟峥:“……”
他脸色扭曲一瞬,随即摇头叹气。
文苒似乎总有办法让他哭笑不得,连刚才他想说什么都忘了。
文苒看他这样,还主动凑了过来,张开手臂抱住他:“来吧,我的肩膀……不是,是你的肩膀,你的肩膀很宽厚,可以借给你靠一靠,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会当做没看见你的眼泪的。”
蔺惟峥被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过于诡异,什么情绪都冲淡了,最后忍不出笑出声来。
文苒:“……”
文苒松开手:“朋友,你怎么回事,现在是正经的走心交流环节,你怎么笑场呢?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我会这么掏心掏肺地和你说这些吗?”
“好的,文老师,”蔺惟峥收敛了笑意,“刚才你说开心就是开心,不要骗自己,现在我觉得很开心,请问我可以笑了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文苒瞪他一眼:“……你笑吧。”
于是蔺惟峥又低低地笑起来。
文苒:……
总觉得我这个人生导师当得有点失败。
蔺惟峥却觉得自己要把这一年份的开心情绪都用在这一天了,原本疼痛缓解后,他还打算去接着看文件,现在却忽然懒散下来,窝在沙发上和文苒一起看没营养但快乐的都市偶像剧。
文苒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提议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敷个面膜吧?”
蔺惟峥一脸“你在想peach”的表情。
“别这样,”文苒现在在这位大佬面前已经很自在了,没等他同意就拿出了面膜,“试一试吧,我的脸昨天就没做护肤,现在都有点干了,而且敷面膜很舒服的,也不耽误你什么,人生重在体验嘛!”
想着这毕竟是文苒的身体,蔺惟峥还是答应了,不过等他敷好之后,又听见文苒说:“看你这么不情不愿,干脆我也陪你一起好了,没事,不用太感谢我。”
说着也贴了一片。
蔺惟峥:“……”
两人继续看剧,文苒不时吐槽,“这一段打光不行啊,脸都是黄的。”
“这个镜头衔接穿帮了,书架位置不对。”
“角落里那个群演在干嘛呢?”
“这句台词不行,太生硬。”
……
蔺惟峥看了一会:“我觉得其实还可以?”
他对这种类型的影视作品不感兴趣,但认真看也能看出演员演技在线,剧情节奏流畅,其他方面也不拖后腿。
文苒:“没说不行,我也觉得还不错,能打80分了,就是习惯性地吐槽一下。”
蔺惟峥:“那你觉得,这部剧的收视能占到同时段的第一么?”
文苒斜他一眼:“你其实就是想问《乱世清歌》吧?”
面膜下的蔺惟峥好像笑了一下。
文苒想了想:“客观点来说,我觉得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临时提档太着急了,宣发跟不上,这部剧原本的热度就不算高,相比顶流加持的《乱世清歌》,不会有太多观众守着它开播。”
蔺惟峥:“我想,后面应该还有一句‘但是’?”
文苒眨眨眼:“但是!影视剧到最后,拼的始终是作品质量,以及和广大主流观众的契合度,现在看来,这部剧的质量不错,至于契合度嘛,这算是个玄学,我只能说,或许……未来可期?”
蔺惟峥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文苒忍不住追问:“你是担心公司投资的作品呢,还是更担心文雅主演的作品啊?”
蔺惟峥看她一眼,忽然揭下面膜起身,“我去洗澡。”°)?理(?°???°)?
文苒不满地“哼”了声,提醒道:“别忘了带卫生巾。”
蔺惟峥:“……”
当夜,因为种种顾虑,蔺惟峥几乎挺了一夜的尸,第二天醒来腹痛虽然没了,但浑身不舒服。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两人刚吃了让司机送来的早餐,还没出门,就接到公司的电话——欧洲那边原本谈妥的合作出了问题,需要马上过去一趟。
***
飞机即将起飞,文苒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不知怎么的,半天对不上位置。
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帮她把锁扣扣上,头顶上方传来轻笑:“这么紧张?”
因为是临时出差,总经办只买到了商务舱的票,两人的位置是机舱中央的双人连座。
文苒等他重新坐下来,凑过头小声道:“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帮你谈判?!”
蔺惟峥随意翻看着一份文件:“给你戴个耳机?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文苒瞪大了眼睛:“你在开玩笑吗?你知道这样会让你看起来像个傻逼吧?”
哪个大佬说话会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
蔺惟峥:“噢,听出来了?那有没有放松一点?”
文苒:“……”
她觉得眼前这位大佬真的很奇怪,今早接到电话以后,全程面色不改,挂断后继续慢条斯理地用餐,文苒还以为没什么事情,吃完早餐后却听见他风淡云轻地说:“我们今天要去一趟巴黎。”
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文苒整个人都要炸了,这可是上次他亲自带队去敲定的大合作,出了事,他竟然一点也不紧张?
现在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文苒左思右想,神神秘秘地凑近:“你实话实说,鼎鸿是不是快要破产了,国家队进场也救不回来的那种,所以你这么自暴自弃?”
蔺惟峥哑然失笑:“你都在想些什么……安心坐着吧,这次用不着你冲锋陷阵。”
他已经做好了安排,这次出行的队伍里还跟着一位副总,如果到时两人没换回来,就会由副总顶上。
文苒得知安排,稍稍放心,可还是觉得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点不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蔺惟峥语气淡淡,“两个公司之间的合作,合作前、合作中、合作之后,任何一个阶段都有可能出问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把问题解决掉就行了。”
文苒:“可是如果问题解决不了会给公司带来很□□烦。”
蔺惟峥:“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继续努力就好。”
文苒不服:“你作为公司的领导者,心态怎么如此佛系?”
蔺惟峥想了想:“大概因为我是继承家业的二代,而不是白手打拼的一代?”
文苒:“?”这什么欠扁的发言?
蔺惟峥笑笑:“也没什么,心态佛系,行动上不佛系就行。”
文苒观察了一下,发现他说这些竟然是认真的,他和从前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完全不是那种执着于开疆拓土霸业宏图,意图掌握世界经济命脉让所有人跪下来叫他爸爸的大佬。
他根本就是一条伪装大佬的咸鱼,当然咸鱼也是分等级的,这条咸鱼显然比她强得多,平时还会认认真真地工作,兢兢业业地布局公司未来发展,遇到困难积极克服,是条会翻身的咸鱼。
文苒嗅到了同类的气息,觉得蔺惟峥更亲切了点,不怀好意地压低声音问:“你这种想法太危险,就不怕被你的员工们知道,动摇军心?”
蔺惟峥也配合地压低声音:“当然怕,所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万一以后传出去了,一定就是你泄的密。”
文苒:“……”
这次航程有十一个小时,文苒吃过餐食,开始休息。
蔺惟峥看她戴上眼罩,很快呼吸平缓进入睡眠,摇摇头,抬手帮她关了灯。
过了一会,他忽然对眼前的文件失去耐心,索性也关了灯,开始入眠。
在两人后排目睹灯光暗下的周正:“……”
往常哪次长途飞行,老板不是工作到下机,今天竟然早早休息,还是文小姐帮忙关的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
在机上的睡眠注定不会有多好,文苒醒来时,飞行时间也不过将将过半。
她打了个哈欠,放空了一会,漫不经心地思考到底是继续睡还是做点别的。
不过她没想太久,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又换回来了。
她现在坐在蔺惟峥刚才坐的位置上,手是自己的手,桌案上是蔺惟峥的手机和文件。
真的换回来了!
她不用担心被逼着上谈判桌了!
她探过头想和蔺惟峥分享这个好消息,却发现对方带着眼罩好梦正酣。
文苒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本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知怎么的却没有动。
她趴在隔断上,饶有兴致地看蔺惟峥露出的半张脸。
轮廓真是优越啊,混血儿真是没法比,这个下颌角,这个下巴,啧啧。
皮肤其实也不错,一定是我昨天那片面膜的功劳。
——绝对不承认是他天生丽质。
嘴唇的形状也好,唇色不深不淡,就是好像有些干了。
她胡乱想着,直到被一个声音打断。
“看够了?”
文苒:“……”
立刻恶人先告状,“你醒了干嘛装睡?”
蔺惟峥摘下眼罩:“看你看得这么认真,不忍心打扰?”
文苒:“……”
刚才文苒醒过来,在隔壁闹出窸窣动静的时候,蔺惟峥就醒了。
视线被眼罩遮挡住,睁眼一片漆黑,蔺惟峥还愣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好事。
本来想顺势起身,谁知还没动作,就感觉到文苒探头过来,像是想和他说话。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他没有动作,继续静静地躺着。
还以为文苒会将他叫醒,哪知她也没了动静,但好像也没离开,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
饶是蔺惟峥这么镇定的人,也受不住长时间的视线盯迫,再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脸都要红了,只能主动开口。
不过既然他骗人没觉得不好意思,文苒也不会为盯着他看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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