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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太认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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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问:“我爱你你知道吗?”
  这一次,喻楚楚看着金予空的目光十分坚定,似乎想要从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身上察觉出什么情绪来。
  金予空接连被反问两次,微微有些怔住。
  他没想到喻楚楚会来一段如此直白的表白。
  这个逼问太过沉重。
  “予空,我承认我一开始选择嫁给你是有私心的,因为我想要接近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以为日子久了之后你也会爱上我,但我发现我错了。你不会,你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这样的婚姻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守活寡,对我来说,我的人生一定要有爱情才能圆满,但于你而言,爱情是最为无足轻重的东西,所以,我们不合适。”
  喻楚楚说着,她感觉胸口犹如针扎般,眼眶也渐渐潮湿,爱的天平已经严重失衡了,她的那颗心愈坠愈沉,现在的她就好像溺水中的人,无助的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一根稻草,便是离开金予空,彼此解脱。
  金予空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的,不知为何,看着喻楚楚带着泪花说着这些决绝而伤感的话,他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喻楚楚向来将对他的那份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也许金予空一开始质疑过,然而现在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女人因为爱他而选择跟他结婚,如今又因为爱他而决定跟他离婚。
  金予空心底有些犯堵,他唇齿微启,不由得咽了口唾液,他望着喻楚楚,低沉的嗓音发出:“我可以爱你。”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清清楚楚流入喻楚楚的耳朵里。
  这一句话意味着金予空在让步,然而喻楚楚听了却莫名的苦笑起来。
  “你是在施舍我吗?你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吗?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吗?金予空,你真的爱过我吗?”
  喻楚楚的语气咄咄逼人,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金予空端坐着,依旧看起来十分淡定和冷漠,这样的他令喻楚楚凉彻心骨。
  忽然,一道十分违和的声音发出:“我爱你。”
  这三个字,似从金予空的喉咙里艰难的爬出,听起来似带着一丝疑虑,这三个字听在喻楚楚耳里,似是后面带了个问候似的,连金予空自己都很迷茫。
  “谢谢你爱过我,如果爱一个人有一百分,予空,你爱我有多少分?”黑暗中,喻楚楚眸子幽亮亮的。
  金予空来不及回答,似有在思考她的问题。
  喻楚楚追问:“有十分吗?”
  这一声带着一丝讽刺。
  金予空沉默,也许,连他也不清楚吧?可喻楚楚从他身上感受到的爱是很少很少的,或许金予空是有那么几分爱她的,然而爱的天平已经严重失衡,喻楚楚接受不了他分给自己的爱如此的浅。
  “予空。”她从未如此冷静过,喻楚楚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不要嫁给你。”
  金予空瞳孔裂开,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喻楚楚站了起来,她拍了拍掌,打开卧室的声控灯,然后转身到放着今天背回来的那个斜挎包的桌子前,拉开包的拉链将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她走到金予空面前,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看了如果觉得没问题就签了吧。”
  金予空瞳孔撑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喻楚楚,连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就那么迫不及待跟他离婚?
  金予空的眼中冒出一丝怒火,眼神犀利无比,他接过离婚协议书,一下两下撕成几块“啪”得一下拍到茶几桌上。
  手掌击在桌面上在诺大的卧室里弄出刺耳的声响,喻楚楚闭了闭眼,她能感受得到金予空的怒火,这个男人一向是她所敬怕的,即使她伪装着再镇定,却无法去忽视他的情绪。
  金予空很生气,她不敢去注视他的目光。
  这时,喻楚楚的手腕被人拽住,用力一扯,她的身体摔在了沙发上,金予空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下。
  他的眼中冒着怒火,喻楚楚不敢与其目光对视,她能感受到手腕处由于被紧紧拽着传来刺痛感。
  男人的嗓音凉飕飕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喻楚楚,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离婚?”
  喻楚楚咬唇,点了点头。
  她清楚自己跟金予空的差距,她与金予空之间,不仅仅是爱的天平失去了平衡,如今两人的家世也是天差地别,加上年龄上的代沟以及理想的选择。
  她与他之间,真是千般万般的不适合,当初是那片痴心在妄想维系着坚持下去,如今发现这个男人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她知难而退了。
  金予空的怒火愈盛,修长的手指头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四处逃避的目光对上他的。
  喻楚楚从未见过金予空发这么大的火,喻楚楚知道,是自己挑衅了他的耐性。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想结就结,想离就离,你当我金予空是什么?”他咬牙切齿着,那双凤眼低低敛起,剑一般的眉峰锁的紧紧的。
  喻楚楚望着这张自己疯狂迷恋过的俊脸。
  她抽出自己的手,抚摸上这张英俊的脸庞。
  她手下的力度轻柔,每一下都是爱的抚摸,喻楚楚看着这张脸,眼泪禁不住从眼眶中冒出。
  泪水滴在他抓着她下巴的手指上,冰冷的温度使金予空的指尖一颤,他松开了她,眼底闪过一丝错乱。
  喻楚楚将他的脸拉下,与自己的近在咫尺,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熟悉的气息。
  她轻轻吻着他的唇,嘴角有沾着泪水的咸味,这个吻,意味着道别。
  金予空能感受的得到她这个吻中的酸楚,还有泪水的苦涩味,不知为何,金予空感觉心被刀扎一般。
  浅浅的吻意味厚沉,喻楚楚松开他,泪眼望着他,哽咽着说:“予空,咱们好聚好散,行吗?”
  *
  这一夜,金予空和喻楚楚彻夜未眠,鲜少抽烟的金予空抽了十几根烟,烟灰缸七横八竖的堆满了烟头。
  天蒙蒙亮之时,喻楚楚收拾好了行李,她就带了一些自己的证件和几身换洗的衣服,化妆品首饰都没有装进行李箱,她脱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放到了梳妆台上,不舍的望了几眼。
  她转身,手里捏着一份完整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到金予空面前,她盯着男人那张冰冷的脸,一夜不眠的金予空眼中布满了血丝,五官线条多了一丝凌厉的光芒。
  知道他还在生气,恼火中的金予空令喻楚楚心惊胆战的,然而她却不舍得将视线从他身上离开,她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我的东西如果你不要的话就扔掉了吧。”
  金予空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桌面上那份离婚协议书,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发出:“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
  以金予空往常的作风,断然不会去挽留谁,在他的眼里应该只有利益关系。
  可这一刻,他心底有一道声音,他不想让她离开。
  喻楚楚并不认为金予空挽留自己是因为对自己有情意在,就像他当初为了法人形象才跟她结婚一样,离婚了不免会遭到外界的揣测和非议,金予空可是最烦处理这些舆论的人。
  “不需要再考虑,我说过了,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爱上你。”
  喻楚楚相信,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决绝的事情,也是在金予空面前表现得最硬气的一次,然而无法忽视的是,当她说出这些话时,她的心好痛好痛,她爱惨了眼前这个男人,当初爱得有多深,如今割舍下来就有多痛,她感觉自己整一个心脏已经痛到麻木了。
  金予空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他薄唇紧紧抿着。
  他这个几乎分裂了的眼神像是要掐死她。
  “予空,祝你幸福。”
  随着这一句话从喻楚楚口中说出,喻楚楚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与绝情,她转身,拖着行李箱决绝的离去。
  像是怕自己后悔似的,喻楚楚的脚步加快。
  金予空望着那道背影,当她的身影渐渐远去之时,金予空感觉胸口传来了刺痛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一个连自己或是别人都不相信他有爱人能力的人,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离开而感到心痛?
  喻楚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卧室,金予空握起拳头,手上青筋突兀。
  脸上被屋内微弱的光线打下大片阴影,显得阴森沉郁,像是想起什么,金予空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窗前,从窗户往下看是楼下院子,喻楚楚刚好拖着行李走出来,天蒙蒙亮,天边微光射下,将喻楚楚的身影笼罩着显得格外渺小瘦弱。
  不一会,像是心电感应般,喻楚楚站定偏头往楼上看去,与金予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这一对视,不知为何,金予空感觉心被一只爪揉成一团,有些窒息,很快,喻楚楚落寞的转身,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外走,金予空的心脏咯噔一下,心底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往外追,于是他转身冲了出去。
  金予空跑得有些快,家居鞋踩在地上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金予空往楼下跑,因为步伐太过仓促,在剩下的几个台阶上翻滚了下去,安姨刚刚起床,听到声响跑了出来,看到金予空摔在地上,手臂擦出了醒目的血,她吓了一跳,赶忙要过去扶起他,金予空率先站了起来,他往外跑去,安姨在后面喊:“先生,您擦点药吧?”
  安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平日里沉稳端正的金予空从未出现如此狼狈的一面。
  金予空来到院子的时候,喻楚楚已经不在了,他焦急的冲出大门,潮碧园别墅的道路宽敞,这个点尚未见什么人影,喻楚楚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空荡荡的街道,有几片落叶飘落,卷起一阵凄凉的风。
  金予空茫然的站在大门口,他觉得心很痛很痛,他好像失去了一件重要的宝贝。
  金予空失魂落魄的走回来,安姨见他状态不大对,金予空从未在人前露出过脆落的一面,而现在的他,就好像没有魂的躯壳。
  “少爷,是不是太太……”安姨不敢往下说,她隐约有所猜测。
  “她走了。”金予空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走……走哪去?”
  安姨睁大眼睛,她好像猜到了什么,金予空却没再回答她,他继续失魂落魄的往楼上走去。
  喻楚楚蹲在附近的草丛里,抱着膝盖崩溃大哭起来,她终于绷不住了,原来决定离开一个真心爱过的人是这么的难受和痛苦。
  哭了一场之后,她拿出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做了个深呼吸。
  她站了起来,最后望了一眼身后那栋生活了两年的大房子,在这里笑过,哭过,爱过,幻想过……
  予空,我愿你一生平安顺遂,可惜这一生无缘与你作伴。
  *
  喻楚楚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跟金予空离婚,包括她的母亲,从潮碧园离开,她坐着出租车漫无目的在北城逛了一会,城市那么大,却仿佛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最后,喻楚楚给了司机阳姐家的地址,她没有时间沉浸在悲痛中,她要振作起来着手工作才行,在父亲从监狱出来之前,她要担起养家的责任,弟弟还那么小,母亲已经不年轻了,她是家里的姐姐,这份责任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身上。
  喻楚楚来到阳姐公寓楼下,她拿出手机给阳姐打电话,电话在三秒后打通,手机里头传来阳姐调侃的声音:“哎哟,富婆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在你家楼下。”
  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刷剧的阳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阳姐住在十五楼,往楼下看根本看不清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她这些天忙疯了,难得休一次假。
  “我不知道啊。”喻楚楚轻飘飘的回答,她哪里知道,她只是无处可去而已。
  “你坐电梯上来吧,我正敷面膜呢。”阳姐拍了拍面膜。
  “好。”
  喻楚楚挂了电话,喻楚楚坐电梯径直来到十五层,不一会,阳姐卸下面膜洗好了脸,她听到门铃声扭着屁股出来开门,看到喻楚楚拖着行李站在门口微感讶异,阳姐目光往上扫,瞥到喻楚楚红肿的眼睛,脸上顶着一张素颜,美是美,却瞅着憔悴了不少。
  “哟,你这是离家出走啊还是被赶出来了?”阳姐素来喜欢调侃人,张嘴便来。
  “我离婚了。”喻楚楚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几个字。
  阳姐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因为这个消息太过突然太过劲爆,阳姐甚至以为喻楚楚在跟自己开玩笑,可看到她这沮丧的神情,且还是拖着行李箱过来的,阳姐很难去怀疑她说的话。
  “你先先先进来。”阳姐震惊到口齿不清。
  阳姐将喻楚楚的行李箱放到一边,将她按到沙发上坐下。
  “哎哟,我的亲娘呀,楚楚,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阳姐紧张到连老家话都飙出来了。
  喻楚楚点了点头,她嘴角始终弯起,为的是不让自己再次崩掉。
  “为……为什么呀?是谁提出来的?”
  虽然阳姐觉得喻楚楚在金予空面前太卑微替她感到不值,可阳姐还是希望喻楚楚跟金予空能够好好生活,任谁都能感受得到,喻楚楚爱金予空爱疯了,离开他,她怎么能受得了?
  “我提出的。”喻楚楚轻描淡写的回答。
  “为为为什么呀?”
  “我们不合适,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可是,你们能在一起也是缘分,你那么爱他……”
  “阳姐。”喻楚楚打断阳姐,她现在还不能装作无事的去聊起这些,她说道:“我做这个决定是很冷静的,阳姐,我来找你聊一聊复出的事情。”
  喻楚楚不想聊,阳姐也没办法,她知道喻楚楚表面装作无事的样子,心底是很痛苦的,不想在她伤口上撒盐。
  “你现在复出?现在吗?”
  “嗯,越快越好。”
  “说实话,你现在复出,其实是对你不利的,因为你刚跟金予空离婚,你一复出,媒体很快就会将这件事扒出来,相信这些天你的生活会很热闹甚至鸡飞狗跳的,而且,你已经有两年没拍戏了,想要进入状态,接到好的角色也是需要时间的。”阳姐简单分析了一下喻楚楚面临的状况。
  “阳姐,我知道重新回归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我相信我会克服接下来要面临的坎坷,我会亲自在媒体面前承认跟金予空离婚的事情。”
  喻楚楚握着小拳头放在膝盖上,眼神坚定,阳姐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下了决心的。
  对于喻楚楚,阳姐一直觉得可惜,两年前正是她的事业高峰期,手里堆积着看不完的剧本任她挑选,她的演技也是得到网友和演技大师的赞赏的,虽然还有一些可塑之处,却比那些花瓶女星好的不仅一丁半点。
  那个时候倘若她没有退圈,也许会迅速达到巅峰,可惜,她退圈了。
  娱乐圈的竞争力究竟有多大相信很多人都明白,不然那些刚生完孩子的女艺人也不会月子还没坐完就回归,为的就是不被淘汰。
  喻楚楚消失了两年,这两年,曾经喜欢她的人大抵已经有了新的推崇对象,也许观众对她还有些印象,但仅仅只是印象吧。
  倘若喻楚楚没有离婚,作为金予空妻子的她会有源源不断的资源,偏偏她离婚了,这对于她而言可谓是雪上加霜。
  金予空和喻楚楚离婚,不用想也知道被骂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快来留言,15…17号2分留言有红包!
  你们要的离婚,给给给。


第19章 
  别墅里,几个年轻的小女佣边干活边窃窃私语,没人想到天亮之后忽然传来金太太和金先生离婚的消息,这件事情着实令人震惊。
  安姨给那几个年轻的小女佣使了个眼色,适才闭了嘴。
  安姨叹了口气,目光往楼上望去,金予空将自己关在卧室,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也没出去工作,这对于金予空而言是十分难得的现象。
  安姨像个老母亲一样忧心忡忡的,十分担心金予空的状态。
  卧室里,金予空烦躁的抽着烟,这已经是他抽的第二包烟的最后一根了,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头堆满往外掉了一些。
  房间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已经响了很久,停了之后又锲而不舍的响起,金予空望了眼手机屏幕知道是俞铮打来的,烦躁的他没心情接听。
  金予空不是完完全全冰冷的机器,不可能结束一段婚姻还无动于衷或是若无其事的,无论喻楚楚的感受如何,对他而言,这段婚姻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他和喻楚楚也是在亲朋好友和神父面前许下誓言。
  此刻的金予空有些钻牛角尖,他想不清楚为什么喻楚楚说爱他却毅然决然的离开他,他更是搞不懂,喻楚楚的离开,他为何觉得那么痛心?
  不就是个女人吗?又不是非她不可。
  金予空烦躁的将烟头揉进烟灰缸里,将锲而不舍的来电接通。
  “老大,您可接电话了,姓林的和姓李的又开始在背地里作妖了,真不让人省心。”
  “找死,给脸不要脸。”
  俞铮听到电话里头金予空阴森森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隐约觉得今日的金予空有点不好惹。
  “这两个老家伙死性不改,你打算怎么处理?”
  “召开董事会,逼他们退休,和李木、林畅有关系的,找理由调离总部,我不想看到他们。”
  “这么狠……”
  俞铮知道金予空看李木和林畅不顺眼,处理他们是迟早的事情,却没想过他会选在这个时候,又狠又果决,俞铮开始有些同情李木和林畅了。
  *
  金予空和俞铮从会议室出来,刚刚结束董事会议,俞铮一想到金予空在会议上甩出李木和林畅的七宗罪逼得他们不得不退休,当时那两个老头的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差点就要犯心脏病送医院急救了。
  “去庆祝一下?”俞铮手臂勾在金予空的肩膀上。
  “不去。”
  “那你干嘛?今天应该没什么事。”
  “加班。”忙起来,才不会去胡思乱想。
  这一天,金予空在公司忙到凌晨两点。
  没有催他回家的短信和电话,他总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金予空闭了闭眼睛,一静下来,脑海中便浮现出喻楚楚的脸,他拿出手机,不自觉点进她的微信聊天页面,不可否认,他有些期待看到她发来的消息,然而并没有。
  金予空不死心的点开喻楚楚的朋友圈,他是极少看朋友圈的人,喻楚楚的朋友圈设置了三天内可见,而这三天,她并没有发朋友圈,关于她的消息,忽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像是一个天天缠绕在你身边的一个人,突然间从你的生命里抽离走。她在的时候,你对她视而不见,当她离开,才终于意识到她的存在意义。
  金予空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一会,他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金予空开车回到别墅,诺大的家显得宽阔而寂寥,金予空有一种错觉,觉得喻楚楚还在,她在等他回家,看到他回来,她会激动的扑过来,然而这些现象早已经是过往云烟。
  尤其是回到卧室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那完整铺好的床单,少了某种熟悉的气息。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金予空坐下来,又烦躁的点起烟来抽,桌面上依旧放着喻楚楚留下的离婚协议书,他至今没有翻开去看一眼。
  凌晨三点钟,金予空没有一丝睡意,烟抽完一根又一根。
  这时,安姨看到金予空卧室的灯还是亮的,她给金予空弄了一杯牛奶过来,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抽了一包烟的金予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进来。”
  安姨轻轻推开门,扑面而来浓浓的烟味呛得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以往温馨的卧室,女主人才离开一天就变得乌烟瘴气的。
  安姨望了眼坐在沙发上略显疲惫的金予空。
  她从小看着金予空长大,金予空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走了,父亲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堕落多年,也没有心思去顾虑金予空,这个孩子从小就缺失父爱和母爱,方才导致了他今日像冰冷的机器人一样薄情的性子。
  他不懂爱,也不敢去爱,因为怕失去。
  今日喻楚楚的离开,安姨知道会给金予空带来一些心灵的创伤,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而来吧,不停的抽烟以此发泄自己的烦躁。
  金予空会有今日,安姨认为是他咎由自取,可她不想他就这么冷冰冰的过一辈子,安姨能感觉得到金予空对喻楚楚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不想去承认而已。
  安姨将牛奶放到桌面上,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生,太太走了,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说吧。”金予空按了按太阳穴。
  “先生大多时候都不在家,也许您不知道太太在家都做些什么,我所看到的,太太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先生,您的衣服鞋子,都是太太亲自清理的,包括这间卧室,太太从来不让我们这些下人进来整理,这里面之前所保持的整洁干净都是太太自己动手整理出来的,不知道先生是否理解太太做这些的原因,但老婆子是能看得出来的,只有真正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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