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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立誓成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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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恨捶地。
我恨恨的塞了一整个生煎,看着后视镜里的包子脸黯然神伤。
叶烁摆明了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败类,见我郁结,顿时心情大好,还吹起了欢脱的小曲。
仔细一听,机器猫……
过隧道的时候,叶烁才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个悲催活物的存在:“你那个朋友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学长和学妹。”
“纯洁的男女友谊?”
“废话。”
叶烁抽了两张面巾纸一把糊在我的脸上:“那你干嘛一提到他就像爱爱见了恩恩一样?”
我用纸擦擦嘴:“爱爱是谁?”
“店里的小母猫。”
“……恩恩呢?”
“店里的小公猫。”
“……你的意思是说我像猫儿一样在发情?”
叶烁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同时发出声音,‘喵,喵,喵’。
妹儿的!敢情这货不仅会狗话,还会猫语……
“何决是我老大,读书的时候就一直罩着我,所以给我收起你的猥琐念头!”
“这么说,他把你当妹妹?”
“是呀。”
“你呢?也把他当哥哥?”
“是呀是呀!”
叶烁安静了几秒钟,忽然阴着脸嘀咕了一句:“哥哥妹妹什么的,最容易出事,最讨厌了!”
我专心吃生煎没搭话,看着窗外后退的隧道墙壁,就像看着飞逝的旧日时光。
刚进‘茄子社’时,何决于我而言,亦兄亦师。
不仅手把手教我播音技巧后期制作,还会告诉我什么课应该选什么老师英语四级要怎么准备计算机二级要看哪本参考书。
我平日里碰到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去找他。
比如和室友闹了不快啊比如班里有个男同学总套近乎啊比如学校的洗衣房价格太贵浴室的设备太差啊云云……
何决总是耐心倾听细心分析,偶尔给出自己的意见。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只是在听我絮絮叨叨抱怨完后,揉着我的头发,笑着叹:“真是一茬不如一茬,我们想当年刚离开家独立生活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你嫌我烦?”
“欢迎来烦。”
于是,我就继续烦他,一直烦到,我正式成了刘升的女朋友。
刘升说,木头,你今后有什么事情只许对我一个人讲。
我说,你会不会有一天觉得我烦?
他说,当然不会。
一开始,的确不会。
可慢慢的,就会了。
刘升跟何决不同,他的耐心有限,时间更有限。
通常,他听我随便说几句便立下定论,告诉我哪里错了哪里对了要如何做,或者直接给我一个答案一个选择。
后来,他总挂在嘴边的是,木头你烦不烦,这么点小事也要拿出来说。
可是那时候,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不跟他说,又要跟谁说呢?
他让我养成了只依赖他的习惯,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
窗外的视野蓦地开阔,霓虹闪烁。
车子开出了隧道,我伸了个懒腰。
其实,何决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有一次,社里给一个剧本配音。
其中有一句:男人最好的伙伴,是他的左手。
当时的我,还很傻很天真很白很弱智。
虽然不至于认为拉拉小手就会怀孕,但对于某些生理活动尚处在绝对懵懂的状态。
看到几个学长纷纷怪笑,我不免大惑不解。
大水牛猥琐的咧咧嘴:“小木头,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打手枪吧?”
一个声音很萝莉性格很彪悍的学姐把他一巴掌拍走:“下流胚子!你爸怎么就没把你给射到墙上去!”
我不耻下问:“拿什么射,手枪吗?”
众人:“…………”
何决将我拉到身后,义正词严:“不许教坏我家小木!”又回头看看我,表情纠结:“不过,你好像的确需要补补课了。”
然后,他就给我找来了一大摞生理卫生方面的科教书籍。
综上所述,我的性教育启蒙导师,是何决。
现在想想,何决说‘我家小木’的表情,貌似跟他刚才说‘我家抱抱’时,很有共同点。
所以说,他一直都是以慈父般的心来对我的?
于是乎,我果断恋父不解释……
这个结论,委实让我有了一种蛋蛋的忧桑。
然而还没来得及逆流成河,叶烁忽然毫无预兆的猛踩油门,我捂着被撞的后脑勺怒斥:“抽风之前打个招呼好不好?”
这家伙一声冷哼将我彻底无视,在夜晚空旷的大街肆意撒欢,两只手在方向盘上左右腾挪挥洒自如直逼太极拳的意境。
尼玛珍爱生命啊!!特么的远离二货啊!!啊啊啊……
一路飙到家,我腿肚子抽筋大脑空白。
叶烁停下车,胳膊肘撑着方向盘看我:“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啊?!”
“谁让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别人?”
我瞪他。
他微微挑着眉梢:“之前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
“装蒜!”
打量了一□处的足够我奋斗半辈子的越野车,我学着他的模样吊起眼角:“你不是说我像男人吗?莫非大少爷好的是那一口?”
叶烁一愣,偏首,阖眼。
半分钟后,他伸出胳膊越过我打开车门,声音很愤怒,表情很傲娇:“水泥,下车!”
水泥……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我勒个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参加史诗级灾难巨片《高考》的同学们,下笔如尿崩~~~~~
另:关于打手枪,也就是手淫这个问题,当妖怪我还是个天真高中生的时候,曾经很认真的当面请教过一个男同学。那哥们五彩斑斓的小表情啊,终生难忘……
生气的哈小二:
7
7、第七章 警察与太妹 。。。
薛木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胆敢晚上留它独守空房已是大罪一条,回来时身上居然还带着别的狗狗的味儿更是罪上加罪。
用鼻子像雷达一样对我从头到脚扫描一遍后,薛木木使劲打了一串喷嚏以示愤怒,然后一溜烟跑到客厅的拐角,头抵墙尾冲我摊成了一张狗皮。
那短短的四肢那圆圆的身材那扁扁的脸,将自暴自弃自爱自怜的后现代颓废主义风格演绎得淋漓尽致……
任我千求万请千呼万唤,薛木木也没有移驾进卧室,让我空闺寂寞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早上起来,捧着支离破碎的拖鞋残骸,我泪流满面。
尼玛不仅会吃醋而且会报复的狗狗,伤不起,伤不起啊!!
薛木木废了拖鞋后,心中郁结得以缓解,终于接受了我的示好,愿意与我握爪言和。
为了进一步巩固母子之间的友好氛围,我决定阖家出游去草坪晒太阳。
现如今的上海几乎一年只剩了夏冬两季,春天和秋天纯属打酱油路过。
所以在四月下旬,能轮到一个风和日丽温度适宜的周末,简直比看到一个声音和长相同样销魂的男人还要困难。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好声音就基本不会再给好样貌。
在经历了多次幻灭后,我早已坚定地站在‘声控’的阵营决不动摇。
按照南瓜的说法,长得好看有毛用,关了灯,耳朵的享受才是王道!
洗漱完毕,对镜梳妆。
声颜双全的自然也有,何决是,叶烁是,刘升也算是。
抓了抓头发,我冲着镜子左右端详。
虽然短了点儿汉子了点儿,却也是花了坑爹价钱让坑爹发型师做的。
看似鸡窝,实则每根皆有其固定的位置,无论如何风中凌乱,只要一甩头,瞬间归位。
明明很‘快男’,完全不‘超女’……
何决认为我一直都留短发,其实不是。
上大学前,老妈说头发长了会跟大脑争营养影响智力耽误学习,所以我做了十几年的假小子。
和刘升在一起后,他说女孩子就该留长发才好看,于是我用了四年的时间让发及腰。
而现在的这个发型,只是因为我自己喜欢。
和刘升分开不久,我前面的头帘遮了眼,只好去理发店。
那个店是我漫无目的游荡时路过的,在郊区,看上去还保留着八九十年代的国营模式。
面积很大,客人很少。
坐定后,有人过来问我想做什么样的发型,我却忽然之间仓皇无措。
我没有想法,我不知道。
那人没得到回答,便又问了一遍。
我很着急,越急就越慌,然后就开始哭。
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面前,哭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等到哭得差不多了,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老师傅,一手拿块热毛巾一手拿本旧杂志。
“来,擦擦脸。”
我接过毛巾,把脸埋进去。
“折了角的几页上有些适合你们年轻人的发型,你看看喜欢哪一个,待会儿我来给你剪。”
我连忙抬起头,央求:“你帮我选好不好?”
“别人只能给参考意见,最终的决定还是要自己来。”
那天,我用了很多时间才做出了选择。
对我自己的头发该如何打理,做出这辈子的第一个选择。
老师傅的动作不疾不徐,人也沉默寡言。
直到剪完了,才看着我说了一句:“眼睛不红了,很漂亮。”
一年后,我再去找那个店,已经找不到了,拆了。
所以,我始终不知道老师傅口中的‘漂亮’,是指我不再像兔子的双眼,还是指我的新发型。
也没有机会,道声谢。
我想,我还是非常幸运的。
虽然有时候很衰很倒霉,但总会碰到一些很好的人。
比如那个老师傅,比如南瓜。
南瓜是我初次独自找房子时认识的,用她的话说,那会儿我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弃妇。
她看不过去我为了一个男人而失魂落魄的臭德性,秉持着‘妇救会’的精神宗旨,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悍然身姿,将我周身的哀怨之气扫荡一空。
南瓜常常用一句话教育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没错,是三条腿,不是两条腿……
带着薛木木来到草坪,它撒欢狂奔,我席地而坐。
正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就听一声刹车一声‘汪’,同时伴一阵豪爽大笑。
看着某人被薛木木挠得污迹斑斑的高档西裤,我那仇富的心脏又开始抽搐。
别瞧南瓜现在总是一身名牌套装跟职业经理人似的,想当年其实是个职业小太妹。
南瓜和她家老沈是同乡,来自祖国大西北的一个小城市。
当南瓜还是个十六岁的太妹时,老沈已经是个年轻有为的出色刑警了。
失足少女和人民警察,在偶然的情况下有了必然的交集。
接下来的发展,基本可以参考如下情况——
我都不好意思抓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偷呢?
于是在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的命题中,慢慢纠缠出了感情。
一段双方身份天地悬殊,不被保守的世俗接受,不被亲人祝福的感情。
老沈辞去前途大好的公职,带南瓜离开家乡,辗转到上海白手创业。
他的父亲是名军人,性情刚烈,大怒之后登报与他脱离了父子关系。
从此,再无瓜葛。
那么多年来,无论老沈如何做,怎么求,老头都不肯再见他一面。
南瓜和老沈从一间五平方的租房中介开始,趁着中国房地产狂飙的十年,将连锁分店像蝗虫一样开遍了上海的角角落落。
她不再是当年离经叛道的太妹,他也不再是曾经锐气勃发的警察。
只是,两人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在等父亲的原谅,等亲人的接纳。
南瓜说,挺对不起老沈的,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也没个孩子。
老沈便宽厚地笑笑,说,有你一个添乱,已经够我头疼的了。
“木头,你看我干儿子脏的,还不带它去洗澡!”
“过几天吧,要不然,肯定没折扣。”
“为什么?”
“我把宠物店的大BOSS给得罪了呗!”
许久不见的南瓜抱着薛木木走过来坐下,一脸的八卦:“就是你那次微博里说的相亲男?快跟我说说,长得啥样?”
我有些诧异:“不是你给我介绍的吗?你没见过?”
“啊?那个姓叶的?”南瓜望天想了想:“我靠!他说自己是医生,原来是兽医啊?”
“……这家伙不是你从路边拉郎配给我的吧?”
“当然不是!”她正气凛然:“是我的一个客户,我看他这人相当靠谱才让你们相亲的。”
“……你让他相,他就相了?”
“当然不是!”她继续正气凛然:“我把手续费给打了对折。”
“…………”
特么的一对不靠谱的二货!
“这就是缘分啊木头,赶紧的,飞身扑倒吃干抹净!”
“缘你妹的分!阶级差异必将造成历史悲剧懂不懂?”
“中国人民都是无产阶级,哪里来的差异?”
“说这话你也不嫌脸红,名下的那些产业都喂我家木木了?”
南瓜又蹂*躏了薛木木一会儿,终于放它自由,拍拍手看着我:“听起来,貌似有奸*情正在滋生啊!”
我瞥她一眼:“一切不合时宜的萌芽,都要被扼杀在摇篮里。”
她对这种不着边的打哈哈开始不耐烦:“你到底怎么想的?”
“找个差不多的人,过差不多的日子。”我顺手拔了一株狗尾巴草:“门当户对的说法,虽然被鄙视了几千年,但仔细想想,还是有道理的。那些穷人家的女儿嫁入贵族豪门什么的,要么是狗血言情电视剧,要么就几乎没有好结果。”
“咱们国家这运动那运动的几十年,现在哪来的贵族哪来的豪门?”南瓜打断我的话:“你脑子被驴踢了?”
“我的意思是,要对自己有明确的定位,别做不切实际的幻想。有着相似背景经历和价值观的人,才有可能在一起长久的生活。”
南瓜嗤之以鼻:“照你这么说,我和我们家男人早就掰了。”
我怒指:“做人要厚道,别拿自己的幸福做例子来刺激别人!”
“木头,其实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不对?”南瓜扳过我的脸:“还是说,你依然忘不了他,所以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
拍开她的手,我揉揉下巴,叹口气。
南瓜只知道我和刘升是因为性格不合分的手,具体原因并不清楚。
所以,她一直觉得我难忘旧情。
事实上,不止她这么认为,估计所有认识我的人都有这个想法,否则为什么三年多了我始终孤家寡人?
顶着被群众所赋予的‘常情’‘深情’乃至于‘苦情’的光环,我表示,压力山大得乳酸蛋碎。
特么的就不许老子喜欢一个人过啊!特么的就不许老子没碰到合适的男人啊!!特么的就不许老子的桃花都开成黄瓜上的菊花了啊!!!……
面对南瓜悲天悯人的情怀,我捂着脸嘤嘤哭泣:“释小龙都不跟郝邵文在一起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她:“…………”
恰在这时,一首旋律彪悍歌词更彪悍的铃声忽地响起——
给我一个男人一轮初生的太阳,给我一个小受绵延向远方……
南瓜淡定地掏出电话接听,言谈精明而干练。
挂了后,我感叹:“也只有你家老沈才受得了你。”
她得瑟地扭了扭水蛇腰。
如果,南瓜和老沈没有走到最后,我才是真的没办法再相信爱情了。
其实,无论我信与不信,别人的爱情永远只是别人的爱情,聚散离合,与我无关。
至于我的……
春天果然到了啊,又开始矫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看出来了吧?其实,本文的定位是,青春励志。
我脚得,你们的心情应该和那只猫差不多……
8
8、第八章 两狗相见 。。。
周日,天气依然晴朗,有风。
昨天抓着南瓜这个业内大老板在周围看了十几套房子,累得我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
起来后随便吃了两片面包,想想最近公事私事一大堆忙得跟灰孙子似的,怎么着也该瘦个三五斤。
于是扒光了自己力求净重,满怀期待爬上秤,却只能对着一路右飘的指针泪如尿崩。
芙蓉姐姐都弱柳扶风了,让我等誓死珠圆玉润之人情何以堪……
正黯然神伤,忽听门铃响。
估摸着应该不是物业大妈就是抄水表阿姨,匆忙间我在仅穿一条小内裤的身上套了件厚睡衣,便抱着薛木木去开门。
“谁?”
“我。”
我放在门锁上的手顿时一僵。
“小木?”
“啊……”
手再一哆嗦,门应声而开。
薛木木原则上痛恨除了我之外的所有生物,对于敢登门侵入其栖息领地的陌生人更是深恶痛绝。
自是免不了一通咆哮,只是今天吼得更撕心裂肺了些。
因为站在外面的不仅有陌生人,还有陌生狗。
何决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长外套,里面裹着只露出圆圆脑袋的何抱抱。
我的意外震惊尴尬等诸多情绪在薛木木的狂化中烟消云散,只能一边安抚狗老爷一边让那父子俩自便。
进了客厅,薛木木总算略微淡定了些,改怒吼为怒视。
可惜它的威严没起到什么效果,何抱抱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睁着两只小黑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至于何决,则对其彻底无视。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这种暧昧的回答被何决说得再理所当然不过,他像是到自己家一样毫不拘谨熟门熟路,在屋子里随便转了转:“才起床?”
“嗯。”
“你爱睡懒觉的毛病果然还没变啊。”
“这不是毛病,是良好的生活习惯!”
“噢……”何决点点头,解开外套弯下腰,将何抱抱放在地上,慢语轻声问了句:“就像,裸*睡对吗?”
我愣了一下未及反应,怀里的薛木木便一阵疯狂挣扎跳了下去。
同时,我那宽松的睡袍在它的利爪下终于一声叹息,无声滑落……
薛木木围着何抱抱绕圈走位,何决双手撑在膝盖上专心致志看二狗相会。
我压下嗓子眼的惊呼,手忙脚乱拉起衣服冲向卧室。
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穿戴整齐后,握拳深呼吸,继续面对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
我是真正的勇士,纯粹的爷们……
视死如归的刚回到客厅,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便顿时扑面而来。
薛木木肯定早就闻出了何抱抱的味道与昨天我身上所携的相同,无疑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家伙非常不满甚至带有敌意。
可俗话说的好,抬手不打笑脸人。
暴脾气如伍六一面对始终傻乐的许三多,也只有以头抢地的份儿。
萨摩耶天生就是嘴角上翘的笑脸,且性情既温顺又憨厚。
薛木木几番挑衅未果,斗志倒基本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然而,何抱抱却深得不抛弃不放弃的精髓,不管薛木木如何龇牙咧嘴低吼威胁的不待见,都难消它满腔热情哪怕半分。
何抱抱凑过去,薛木木一爪子推开,再凑,再推,再凑……
薛木木呜咽着走开了。
尼玛老子惹不起,还特么躲不起吗?!
事实证明,躲不起。
薛木木走到哪儿,何抱抱跟到哪儿。
只要薛木木一停,何抱抱就贴上去。
客厅厨房卫生间,桌子底下床底下,到处都留下了一追一逃的缠绵痕迹……
终于,薛木木崩溃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往墙角一趴,伸长了舌头大喘气。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
何抱抱摇摇摆摆跟过来,有样学样,趴倒,凑近,贴上。舔舔对方的脸,在对方的身上蹭一蹭,舒舒服服打个哈欠,睡觉。
薛木木斜着眼睛看了它好一会儿,长叹息再长叹息,然后默默扭头,装死。
见状,我抚掌慨叹:“好一出兄友弟恭的大戏,妙哉啊妙哉!”
坐在沙发上的何决表示反对:“非也非也,辈分不对。如果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计算的话,抱抱差不多是一岁半,而木木已年近而立了。”
我恍然:“那就是养成年下,更妙啊更妙!”
“你呀……”他偏头看了我一眼,垂下浓密的睫毛抿嘴一笑,随即扬了扬手中的几页宣传画册:“准备买房吗?”
“把我卖了也买不起半间厕所。”我在他身边坐下:“你不是说要在这附近找房子?”
“今天带抱抱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约了两个中介下午去看房。”
“你可以推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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