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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殇Ⅰ前夫请签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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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那我们做吧。”
“……”
白泽突然就对上了她的视线。
云歌的目光很镇定,也很真诚,看起来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说实在的,白泽大概是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吓住了,半晌没有了反应。
她……说什么?
“做吧,”她重复道,声音听起来都很平稳,“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既然你想要我,那就做吧。”
“你在开玩笑?”他不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也不能这样!
如果今天陪她出来的人不是他,她也会说同样的话吗?!
白泽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的怒火已是止不住地冒上来。
那她和那些私生活混乱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一个何凌霄,就让她对生活彻底失去了信心,让她没有了自己的原则吗?!
“没有,我很认真,”云歌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从位子上起来,把身体靠过去,双手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你说我忘不掉,我就忘掉给你看。我不但能忘掉,还能忘得彻彻底底。”
“这不是忘记,”白泽的声音有点冷,神情更是冷漠,看着她说,“是逃避。”
她在逃避。
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你忘不掉,所以才想借我逃避,断了自己后退的路,是不是?”他说。
云歌俯身过去,双手顺着他的双肩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枕在他肩头。
“这种事你情我愿就够了。”
不要问了,不要再犹犹豫豫了。
果断一点不行吗?
等她改变了主意,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她不想。
那么努力地想要离开原点,才踏出第一步,她不想回去。
白泽的身体有点僵硬,任由她抱着自己,没有动弹,声线更冷了:“靖云歌,下去。”
她不仅仅是疯了!
她是神经错乱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还想和自己玩车震?
听着白泽冰冷的声音,云歌非但不下去,还大有今晚不勾引到他就不罢休的决心,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扣,脱下……
就像上次一样,衬衫被她褪到了腰部的位置。
只是那次是白泽为了给她上药,而这一次,是她主动。
“……”
他不是圣人!亦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那是做梦!
而坐在他怀里的人,还是他思了那么多年的人。
他若能坐怀不乱,一定是他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
偏偏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洁,郊区的月亮比市区的更亮。
白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云歌褪去了衬衫的肌肤上,有一些青紫的印记。
那应该是被何凌霄强迫之后留下来的印记,已过去二十四小时,所以显现了出来。
身体里原本的星星之火现在已可以燎原,滚烫的血液充斥四肢百骸。
“你不后悔?”他的声音已很是隐忍。
云歌微怔一秒,很确定地答道:“不悔。”
不悔,不悔!
云歌闭上眼,重复着这两个字。
即使她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了,就会被按上出轨厮=混的罪名,但唯独这一次,她想任性地放纵一回。
一直以来自己被冤枉、无辜被黑锅的次数数不胜数,在何凌霄眼里,她不止和白泽发生过关系,连赫里斯都牵扯下水,那么这一次,就让她亲自把罪名坐实了,有何不可?
云歌用她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她第一次,主动地勾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唇,生涩地勾画。
“……”
她若不悔,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美人在怀,白泽不愿意再忍。
单手摸到开关,将车顶关好,又将椅背放下,他一个翻身就将云歌压在了下面,两人的位子有了反转的变化。
车内的灯在关上车顶之后亮了起来,有点昏黄,让人迷醉。
身下是衣衫几乎褪尽的心上人,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地流窜着,齐聚在紧绷的腹部。
他连呼吸都乱掉了。
云歌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放低了的椅背上,乌发衬得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他早已撕扯掉她碍眼的内衣。
云歌到底还是不敢看白泽。
她是想放纵,却终究放不开手脚,没有酒精来麻醉自己,让她和何凌霄一样分开性和爱去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做这种事,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所幸在她认为,男人总是比女人要来得更冲动一些,她勾起了白泽的欲火,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一定知道的,不是吗?
他会引导着她坠入堕落的深渊,什么都不用想……
云歌闭上眼,还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地往他身下滑去……
在越发接近他紧绷的腹部时,动作忽然顿住了。
白泽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下去。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体温不太对劲。
白泽这么问了之后,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然后俯下身去,额头抵着额头。
“……”
云歌怔住。
好……熟悉的感觉……
白泽并没有继续对她做什么,而是硬生生把刚才冒上来的给压了下去,对她说:“你真的在烧。”
所以她才会在医院。
云歌也因此顿了顿。
她记起了那位可爱的白衣天使对自己的忠告——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不等云歌起来,白泽已经先她一步合上了她的衬衫,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扣好。
“已经发烧了就别再冻着了!”
出乎了云歌的意料,白泽没有继续,而是直接开车门出去吹风了。
她不禁觉得白泽这个人真奇怪,口口声声说要上她,并且用词粗俗有贬低嘲讽的意思,可当她真的要把自己送上去时,他却又很君子地不碰她了。
大概有一会儿,冷静得差不多了,他才又回到了车门旁,此时云歌和他下车前没什么两样。
直接把放低了的座椅当床,就这么仰躺着傻呆呆地看着车顶。
刚刚,她差点就不自爱了。
“去副驾驶座,”白泽说,“我送你回去。”
他之前不知道她发烧了,否则也不会带她出来吹风。
云歌直接下了车让位,白泽坐了进去,等着云歌从另一头绕过来,几秒后也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你——”
转头,驾驶座旁边没有云歌的身影。
就这么几秒的时间她还能遁地消失不成?
“靖——”
白泽匆忙下车,才喊了一个字,就看到云歌蹲在地上。
“……”的确是“蹲地”消失了,“你还是孩子吗,这么蹲在地上!”
云歌还是没起来,也没回应。
“这算是撒娇?要我抱你上车?”
他一开始是开玩笑的口吻,但随即就听到云歌比较轻的呻吟声,她的手是弯曲的,好像正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
白泽蹲在了她面前。
云歌抬起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额头的冷汗冒满,好像是疼得说不出话了。
她的表情让他心里一疙瘩,“到底怎么了?”
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疼……”云歌不知道是废了多大的劲才硬是挤出了这么个字。
腹部忽然剧痛,她疼得受不了便习惯性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不按痛,按下去却更痛。
白泽没有犹豫,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副驾驶座的座位也调低后,让她躺着,调转车头,返回市区。
一路上云歌的表情都非常痛苦,躺在副驾驶座上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呻吟着。
白泽急,却也没办法,一边注意着路况,时而转头看看云歌。
还没有赶到最近的医院,她就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
被何凌霄平复了情绪的靖林夕终于安稳地睡着了。
何凌霄有意要陪床,靖江咳嗽一声,算是提醒他:“已经很晚了,你一直陪着林夕,明天还要工作,你回去休息吧,有她妈咪在。”
“我不累——”
“我不管你累不累,回去!这里不需要你看着!”靖江拉下了脸,“云歌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不怕她误会吗?你不是说她病了,把她一个人丢在家像什么话?”
现在并不是他偏心哪个女儿的问题,而是既然现在云歌才是他妻子,他就要对她尽丈夫的责任,并且对他们的婚姻负责。
而不是在她们两姐妹之间徘徊不定,到最后两个人都受到伤害。
原本靖江准备大家都留点面子,间接地带一下就好了,请他自觉地离开这里。哪知他被靖林夕醒来的消息刺激得智商不够,硬是没有听出来他在讲什么。
何凌霄看了看病床上的靖林夕,也没说什么。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这边病房,何凌霄终于有空了,一看时间,今年的七夕都差不多要过去了。
她应该没那么笨,一直在等他吧?
一直忙着安抚林夕的情绪,忘了通知傅展一声取消了。
“靖——”推开=房门,病床上空无一人。
倒是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傅展,一个机灵就站了起来:“总裁!”
何凌霄蹙眉,环视了整间病房一周,再问:“人呢?”
发着烧,她跑哪儿去了?!
中秋快乐!
你们有放假我没有,所以没加更,困,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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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无法逾越的魔障
豪门游戏Ⅰ前夫莫贪欢,你是我无法逾越的魔障
何凌霄蹙眉,环视了整间病房一周,再问:“人呢?”
发着烧,她跑哪儿去了?!
“诶?!”傅展整个人蒙了,“什……什么?”
他刚醒过来,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问,怎么都没反应过来。
“我说人呢!”他重复,“靖云歌!她人呢?榛”
“诶???”傅展更惊了,满脸受惊吓的模样,然后反问,“靖……靖小姐?”
何凌霄误解了傅展的意思,不太好的表情扫了过去:“废你的话!除了靖云歌,还有其他人吗?!”
末了他才忽然想起,不对,林夕也是“靖小姐”倚。
只不过傅展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罢了。
“不、不是……”傅展猛摇头说,“我的意思是,靖小姐难道不是去找总裁您了吗?”
她来找自己?他怎么不知道?
“诶???难道不是??”看到何凌霄那一脸不明白的表情,傅展震惊了,喃喃自语,“和白瑶瑶一起出去的啊……”
“白瑶瑶??”
“对啊……白瑶瑶来看靖小姐,然后说什么‘她回来了’之类奇怪的话,靖小姐就和白瑶瑶出去了,还不让我跟……”
噢,他才不是在推卸责任好吗?
可是还是有必要让总裁知道,不是自己失职不跟,而是她们不让他跟随而已!
“你怎么让白瑶瑶进来了!?”何凌霄一恼,就揪住了眼前傅展的衣领,“你明知道她对靖云歌另有企图,你还让她进来!”
白瑶瑶!
那个女人,城府极深,他都不知道背着他和靖云歌,她都做过了什么!
靖云歌这个笨女人……
竟然和她做了那么久的“闺蜜”都没发现她的真面目!
“我……这……”
他这不是听说还是白瑶瑶报的警,救了靖云歌一命的,以为那次假孕事件只是个误会吗?
魏建国招是招了,可也只是他的片面之词,视频看到的只是图像,他们那时候说了什么,没有录音也猜不出来,所以无法确定魏建国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也没和他说过啊……一直以来都是靠猜的,具体怎么了他也不知道。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加上他看靖云歌和白瑶瑶的关系也不像想像中那么糟糕,所以……
“怎么了啊……”傅展讪讪地笑着,“靖小姐莫非是在什么地方还没回来吗……”
他的老天爷,这不会是丢人了吧?
“你说呢?!”何凌霄忽地松开他,瞪了他一眼,“睡睡睡!靖云歌没回来你都不知道!”
“……”
傅展心里苦啊。
他哪里知道那位娘娘居然没有去找总裁??没找也就算了,居然不回来!
他还以为她已经找到了总裁,两人共度,过浪漫七夕了……
啊七夕?
傅展拿出手机,偷偷地瞄了一眼:35个未接电话。
“次奥!死定了!”他把屏幕转向了何凌霄,哭丧着脸,“总裁,您看……”
何凌霄看他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滚滚滚,看你就一脸老婆奴的面相!以后结了婚老婆都能骑你头上!”
“嘿嘿,”傅展不恼,反而露出略微幸福的表情,“老婆凶好啊,我要哪天迷了路回不了家了,老婆一催,我就迷途知返了!家里有个人盼着你回去,总比没人在乎你在哪儿要好啊!总裁那我走啦!靖小姐就……”
这么大个人,不至于丢了吧?
“滚!看着碍眼!”何凌霄放行了,就算要找靖云歌也不会再麻烦傅展。
今天好歹是七夕,无论如何也得放他一天假。
得到特赦,傅展匆匆就跑了,就好像迟到一秒都会死的样子,能两步跑完的绝对不跑三步。
病房里只剩下何凌霄一人。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闪着傅展的话。
家里有个人盼着你回去,总比没人在乎你在哪儿要好。
蹙眉,想起了这三年。
三年,他无数个夜不归宿,靖云歌都不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催他回去,应了傅展的话:她不在乎他在哪儿!
然而细想她夜不归宿的几晚,他却不是在猜她的所在就是砸烂身边的一切事物,她是没有手机,有手机他也会打到它爆。
这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何凌霄心想算了,凭什么他不回家她连电话都不打一个,而她不见了他就要猜东猜西还要去找她?
那么大个人了,还真的会丢吗?
既然她那么爱闹消失,就让她消失好了!
他才不在乎!
……
急救室的灯暗了下来。
白泽靠在急救室外面的墙壁上,鸭舌帽压得很低。
年长的医生并不一定认识他,但医院里年轻的小护士和病人却不少,不是他自恋,而是真的到处都有他的粉丝,被认出来的几率太大了。
一旦他的身份曝光,医院就要乱作一堆了。
他曝光还是其次,主要是他曝光了之后,她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云歌被医护人员从里面推了出来,医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去病房,白泽也跟了上去。
“她怎么样了?”白泽问,“突然肚子疼成这样,急性肠胃炎?”
“不是,”医生拿掉了白色的口罩说道,“是急性妇科炎症,之前的病历有吗?她还发着烧,没去医院?”
“之前在市医院,这边没有她的病历,”白泽说道,“急性炎症是指?”
凡是什么病症,加上“急性”两个字,就先让人觉得很不安了。
“所幸现在还不是非常严重,要是演变成子宫内膜炎,就麻烦了,没些日子好好养,好不了,没好全还会影响受精卵着床,造成不孕,问题可大了!”
“……”这个病症,他有听说过,女性常见的疾病之一。
子宫内膜遭细菌侵入,感染导致病发。
“在医院里好好地,出去干什么?”医生是个中年男子,“你们就是认为自己年轻,瞎折腾自己的身体!以为年轻就能解决一切了吗?”
医生的白大褂就在眼前,白泽尚且还不能够明白他在说什么。
而在中年医生看来,白泽不回话,就是默认了他的教训,于是继续叨叨着:“小伙子,你平时也要多注意注意女朋友的身体状况,小姑娘身体没养好,对日后影响很大的,怀孕也会成问题!”
白泽蹙眉,问道:“她之前刚流产过,跟这个炎症有关系吗?”
“什么时候?”
“就几天前。”
“怪不得,”医生点头说,“小姑娘刚流产,身体免疫力会急剧下降,稍不注意就会被细菌侵入,进而感染,要多注意个人卫生。她会发烧,也是因为这个病症的原因。小伙子,为了你女朋友的身体好,最近你要多忍忍,千万别因为自己的冲动,而跟她发生性行为,这种情况下,是禁止房事的,记住没有?——你没有吧?”
医生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不少住院来的小姑娘都是因为男朋友不怜惜她,小姑娘自己也懵懂不知,经期和刚流产的期间还与男朋友发生性行为,结果自己遭了殃,细菌感染患上炎症。
“……”白泽注定要背了这黑锅,“有。”
“你这是——”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怎么搞的你?女孩子流产后一个月内禁止房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就算你不知道这常识,女朋友刚流了产,身体都没养好,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她的身体,有你这么疼女朋友的吗?!”
“……”
不懂的是何凌霄!
他是本来就不知道,还是知道却不理会她的感受,这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听着医生的训斥,白泽完全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乖乖地听着,并询问之后要吃什么对身体好。
医生见他似乎有悔改之意,就耐心地给他讲了一遍,让他记下。
其实不管什么疾病,病后食物都要以清淡为主,多吃纤维多的水果蔬菜,补充一些高热量高蛋白质的食物。
云歌说没事现在却还是昏迷不醒,说有事医生又说好好休息一晚,等烧完全退下来了,自然而然就醒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家好好养身体,别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身体。
VI病房。
云歌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挂着吊瓶,脸色苍白得不行,从他把她从市医院带走开始,她的脸色就没有红润过。
白泽坐在床边,轻轻地撩起她一只手的病服袖子,有些地方都有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力地抓住,抓至淤青。
何凌霄……
她没有撒谎,他强迫她了!
这就是她选择了金钱的下场,是不是?
她选择了豪门,做衣食无忧的少奶奶,而何凌霄选择的,又是什么?
“……”
白泽的手机震动,打开一看,接了起来,轻轻地开口:“喂?”
“你还喂?!”那头很激动,声音很响,“阿泽你人到底在哪!!”
“在医院。”
“……什么?”钟天森很意外这个地点,“你果然是疯了吗?疯了才会违约,疯了才会在医院吧?!”
白泽沉默了会儿,说道:“对,我是疯了。”
他快被她逼疯了。
“我从六点钟开始给你打电话!现在几点了你自己看?!”电话那头的经纪人也快被白泽给逼疯了,怨念很明显地通过手机传到了这边,“你一个都不接!!你好歹告诉我你怎么了?!如果是病了,我也好向大家推脱,至少是有个交代!”
白泽不说话。
钟天森在那边唠唠叨叨,骂了大概有五分钟,把憋了一晚上的话都炮轰似的丢给了白泽。而后者兴致缺缺,并不太感兴趣,嗯啊哦的,随便应个声就当是敷衍了事了。
总算是念叨完了,钟天森才长叹一口气:“……于是你怎么了?”
吐槽归吐槽,做为好友,钟天森还是很关心白泽的身体状况的。
就算不是朋友,做为当红天王巨星的经纪人,也要时刻注意着。
钟天森一直觉得,能让白泽主动上医院的疾病,那一定……是要死了?
“你命不久矣?”钟天森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靖云歌病了。”白泽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
“……谁?”钟天森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见过的那位姑娘,“所以你这是在照顾以为美丽的小姑娘?!”
“可以这么说,”白泽并不想多谈,“没什么事的话就挂掉了,我怕吵醒她。”
“……”钟天森觉得,这么反常的白泽一定是鬼上身了==“你中邪了吗?”
“……”
“你现在在哪?你一定是中邪了!是不是去了什么神秘的地方,被狐妖迷惑了?”
“森哥,你想像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做编剧?做我的经纪人,有点大材小用了。”
“哪里哪里,我们要低调。说真的,你在哪儿呢?我带个道士过去给你驱驱邪,明后天的宣传活动才——”
钟天森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一个系统提示音,再一看屏幕——
草,被挂了!
白泽一声不吭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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