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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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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有注意到,杂志的最底端,还载着一行小字:“厉氏集团赞助”……


第4章 冤家路窄
  拍卖会预展会场。
  幽灵般的科尼塞克骤然停下,车门还未打开,早就有人候在一旁冲里面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厉君措身穿一件高档白色衬衫,从杰森手中接过剪裁精良的西装穿在身上,年轻而冷峻的脸上带着十足的英气,在主办方的陪同下,大步走进会场。
  会场里面,司徒透和聂明瑛已经站在那幅《鸢尾花》前面看了好一会儿。
  聂明瑛皱着眉头,疑惑不解,“这个炎凉如又不是什么书画名家,我看了这幅画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值得你非来不可的。”
  司徒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幅画,眼神中带着几分憧憬和渴望。
  炎凉如英年早逝,留下的作品也很少,的确不能算名家,但司徒湛对他的画风十分欣赏,二人互相视对方为知己。
  客居国外期间,炎凉如曾经答应司徒湛要为他创作一幅《鸢尾花》,可惜司徒湛没有等到画作,却等到了炎凉如病逝的消息。
  如今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幅画了。
  聂明瑛推了推正在发呆的司徒透,“喂,小透。”
  司徒透回过神来,看向聂明瑛,扬起嘴角微笑,“我哥哥喜欢。”
  因为司徒湛喜欢,她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积蓄,几乎卖掉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
  聂明瑛却摇头,盯着司徒透的脸,有些担心,“不是,我是想问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吗?”
  司徒透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脸,半开着玩笑,“没什么,只不过我家亲戚提前来看我了,有一点点疼,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从洗手间出来,司徒透只觉得肚子痛得越发厉害起来。
  勉强走了几步,她便再也坚持不下去,只能蹲在地上,用手扶住走廊的墙壁,一点一点往前挪动。
  面前的红色地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高档的黑色皮鞋。
  司徒透顺着皮鞋向上看去,男人的脸精雕般完美无缺,却让她的脸色瞬间由惨白变成铁青。
  逆着空旷走廊里的灯光,厉君措整个人似乎也带上了一层遥不可及的光芒,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高傲,微微垂眸,像看一件玩物一样看着她,语气悠然中带着几分鄙夷,“又要人救你么?”
  也不知是恨还是疼,司徒透直咬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厉君措漫不经心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扬了扬下巴,“那晚的事情,我不会和你计较,东西呢,交出来吧。”
  司徒透只觉胸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吃亏的是人是她,偏偏说不计较的人却是他。
  她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手早已攥成拳头,“不要脸!”
  厉君措的脸色刹那间阴冷得骇人,仿佛马上就要迎来一场暴风雨,“你说什么?”
  司徒透忍住疼痛,与他冰冷的眼神对视,一字一句,“厉先生是耳朵不好吗?我说你不要脸!”
  厉君措眉心紧蹙,缓缓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用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连语气都仿佛是一把尖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
  司徒透望着他森寒蚀骨的锐利眼神,不由打了个冷颤,将下巴往旁边一歪,“那枚袖扣我今天没有带在身上。”
  厉君措一声冷哼,语带鄙夷,“谁要那种破烂。”
  司徒透皱眉反问,“那你要什么?”
  厉君措十分不耐烦,有些恼怒地逼视着她,“你装什么傻,把紫金铃铛拿出来!”
  司徒透已经疼得直咧嘴,用一只手捂住肚子,喘着粗气,“我从来都没见过什么铃铛,你自己弄丢了,来找我干什么!”
  厉君措凌厉的目光将司徒透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嘴角却突然扬起了一个十分阴冷的笑容。
  司徒透顿时打了个冷颤,用戒备的目光盯着他。
  他缓缓靠近,削薄的嘴唇几乎要贴近司徒透的耳垂,用极具魅惑的声音,“要不要我搜身检查看看?”
  司徒透的脸突然红到了耳根,又回想起那晚的事情,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另一只手用力想要把他推开,“流氓!”
  厉君措却像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嘲讽地看她,“不要总骂我流氓,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做出流氓的事情。”
  司徒透的心里一凛,“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厉君措抬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请便的眼神,“你喊。”
  “小透!”清脆的女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司徒透和厉君措同时向走廊尽头看去,聂明瑛正站在那里,愕然地看着二人。
  厉君措邪肆一笑,不紧不慢地收回手,轻掸被司徒透抓得微皱的衬衫,抛给她一个高傲挑衅的眼神,目空一切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聂明瑛小跑两步,过来将司徒透扶了起来,盯着厉君措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小透,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透疼得直吸冷气,“没什么,我痛得走不了,他好心过来扶我的。拍卖要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
  回到拍卖会场,司徒透喝过一杯热水,疼痛才总算缓解了一些。
  拍卖开始,那幅炎凉如的《鸢尾花》作为最后一件拍品,起价五万块,经过几番出价,司徒透举牌出价十万块。
  拍卖师高声喊道,“十万块第一次,十万块第二次……”
  “二十万。”厉君措嘴角微微上扬,眼角的余光淡淡扫过坐在会场另一侧的司徒透,浑身散发着俯瞰众人的气场。
  司徒透盯着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紧紧攥起了拳头。
  炎凉如的画并非热门,十万块已经算得上高价,有人愿意出价二十万着实令人意外,司徒透却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
  她的这一点财力,又如何能和实力雄厚的厉家抗衡?
  司徒透只能静静地坐在原处,直到拍卖会结束,所有人纷纷离开。
  空旷的会场里面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聂明瑛拍拍司徒透的肩膀,“小透,我们走吧。”
  “不行,”司徒透却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站了起来,“明瑛你先回去,我还要再试一次。”
  “喂……”等聂明瑛反应过来,司徒透已经跑出了会场……


第5章 跳下去
  皎月如钩。
  厉君措打开车门,刚坐上驾驶座,关车门的刹那只听得有人一声闷哼。
  抬头一看,司徒透正冒着冷汗,疼得直吸冷气,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车门缝中间,是她已经被夹得青紫的手指。
  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一切与他毫不相干,用命令的语气,“拿出去。”
  司徒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收回手。
  厉君措轻笑,“怎么,不舍得我走?”
  司徒透鼓足勇气,“厉先生,能不能把您拍下来的那幅画转让给我,钱我一定会尽快凑足给您的。”
  厉君措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凭什么?”
  司徒透把住车门的手紧了紧,语气突然从方才的胆怯慌张,变得无所畏惧,“你难道不想要你的铃铛了吗?”
  车上的男人脸色顿时微变,一双厉眼仿佛要将她看穿,转而轻轻扬起嘴角,“撒谎和威胁,你都不在行。”
  助理杰森走下车,想要将司徒透拉开,“小姐,我们厉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就先回去吧。”
  司徒透挣扎着不肯走,一直盯着厉君措,杰森一用力,直接将她耸倒在地。
  聂明瑛就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连忙将司徒透扶起,“小透,你没事吧?”
  厉君措已经将车子发动。
  “厉先生!”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力气,“你有过想要珍惜的人吗?”
  或许是从未料到她会有这样一问,厉君措踩在油门上的脚暂缓了一秒,侧过头看她。
  苍白的小脸,倔强的眼神,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有过想要珍惜的人吗?那一年,那张稚嫩的脸,总喜欢拉着他的衣角的小女孩……
  司徒透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盯着那辆科尼塞克,“砰”得一声,车门终于打开。
  厉君措走下车子,高大的身材半倚在车旁,别样的高贵优雅中又带了一丝狂傲。
  “想要那幅画,可以。”
  男人漆黑的眼睛望向远方,抬起手随意一指,“来得时候,杰森不小心把我的手表掉在那里,只要你能去捡回来。”
  顺着厉君措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
  聂明瑛一把按在司徒透胳膊上,“小透,不要去。”
  司徒透拍了拍聂明瑛的手,冲她宽慰一笑,转过头看着厉君措,“还希望厉先生说话算话。”
  话音刚落,她就挣开了聂明瑛按住她的手,几步跑到湖边,一狠心一咬牙,“扑通”跳进了湖水里。
  深秋的夜晚,冰冷的湖水,无边的彻骨寒意蔓延开来。
  冷,很冷,一直冷到心里,冷到让她快要窒息。
  厉君措面色平静地望着湖面,一旁的杰森惊讶地“哎呀哎呀”个不停,“她居然真的跳了!”
  聂明瑛站在岸边,焦急大喊,“小透,你快上来吧,咱们再想办法。”
  湖里的人却久久没有回应她,湖水也由最初泛着水花而变得平静。
  聂明瑛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转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厉君措,“湖水这么冷,小透今天又……又来了……”
  厉君措的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皱,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潇洒地往杰森身上一扔,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湖里的司徒透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四肢逐渐冻到麻木,在就要放弃希望之际,忽然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迷迷糊糊中,一张少年神采飞扬的脸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厉君措将她带上岸,寒风吹过,司徒透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
  男人用外套将她瘦弱的身体紧紧裹住,棱角凤鸣的俊脸以一种极近的距离与她相对,发梢的几滴水恰巧滴在她的额间。
  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司徒透突然欣慰一笑,不掺一丝沉杂。
  男人略有些意外地盯着她嘴边的酒窝,她却已经将手缓缓抬起,手中紧紧握着的,是那块掉进湖水里的手表。
  司徒透无力的笑容里甚至带了些许俏皮,“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不许赖皮”,曾几何时,也有人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对他这样说过。
  看着司徒透有些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厉君措揽住她身子的手紧了紧,从喉咙里面低低挤出三个字,“送医院。”
  医院的走廊中,聂明瑛不停地拨着苏颂宜的电话,得到的却永远是那句冰冷的“暂时无法接通。”
  厉君措后背抵着墙壁,长腿随意一摆,就像是一幅画,引得过路的女护士窃窃私语。
  杰森的嘴里本来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厉君措一个冷冽的眼神,让他立即住了嘴。
  急救室的门推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聂明瑛立即迎上前去。
  医生的眉头紧皱,看向厉君措,语带责备,“你是怎么做人家男朋友的,来了月事还这么不小心,万一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杰森不服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厉少什么时候成了……”
  话还没等说完,厉君措大手一摆,用余光瞥了一眼还没有醒来的司徒透,命令杰森:“我们走。”
  说完,厉君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杰森立即小跑着跟上,只剩下医生站在原处,一脸的莫名其妙。
  厉君措一边走一边吩咐杰森,“把画给她。”
  杰森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哦,就这么给她了?”
  厉君措眉心紧蹙,越走越快。
  杰森只好加快脚步,紧跟着他,嘴里依然不闲着,“不过她也是挺不容易的,那么冷的天就在湖水里泡着。”
  厉君措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完全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不过厉少,我也没想到您会让她下水去捡手表。”
  厉君措猛然停下脚步,语带恼火,“谁知道她能真的往下跳!”
  杰森吓了一跳,连忙嘻嘻地陪着笑。
  厉君措睨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
  杰森不解地看着厉君措的背影,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厉少这是冲谁呢?
  连厉君措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句到底是冲杰森,又或者是冲他自己……


第6章 我找厉绍南
  病房的灯光有些刺眼,朦胧中,司徒透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脸,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
  她缓缓将眼皮抬起,就看到聂明瑛一张写满关切的脸凑了过来,弯着着一双眉眼,“小透,你醒了。”
  司徒透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聂明瑛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心疼地看着她,“还疼不疼了?我给你买了红枣桂圆粥,快趁热吃吧。”
  司徒透接过粥碗,隔着热气看聂明瑛,心中一暖,刚想开口,就被聂明瑛堵了回去,“哎,你可别跟我说什么谢谢之类的啊,太没创意。”
  司徒透无奈,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继续喝粥。
  聂明瑛又将椅子般得近了些,纳闷地问道,“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你在急救室的时候,我不知道给你家苏大公子打了多少个电话,可就是打不通,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司徒透握着勺子的手略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舀了一小勺放进嘴里,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牙好胃口又好,吃嘛嘛香,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
  聂明瑛一脸“没救了”的表情,撇了撇嘴,“才懒得管你们的事情,对了,那幅画已经送到你哥哥那边了。”
  司徒透点点头,那个二世祖,虽然嚣张了些,但还算讲信用。
  说话间,司徒透躺在包包里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司徒透起身想要拿包,却又被聂明瑛按了下去,“你待着我,我来。”
  从包中拿出手机,聂明瑛将手机递给司徒透,却盯着抱抱里面眯了眯眼睛。
  电话是从前实习过的单位打来的,倒没有什么大事,司徒透挂掉电话之后,就发现聂明瑛还在研究着什么。
  “明瑛。”她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聂明瑛,“看什么呢?”
  聂明瑛回过头来,晃了晃手里的紫金铃铛,“这铃铛还挺精致的,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东西?”
  司徒透目光一落到铃铛上,立即就像触电了一样,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串铃铛!
  聂明瑛看着她有些呆愣的表情,走到她面前“叮当叮当”地晃了几下铃铛,“在你包包的角落里发现的,不是你的吗?”
  司徒透接过铃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铃铛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精致,可边角却磨损得厉害。
  她轻轻叹了口气,恐怕是那晚自己挣扎着与男人撕扯的时候,从男人身上不小心顺着包包缝隙掉进去的,这几天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
  想起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司徒透顿时觉得自己手里拿了个烫手的山芋。
  出院的当天,她就径直去了厉氏集团的总部。
  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给了她一个十分标准的微笑,“小姐,请问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
  司徒透紧紧攥着手里的铃铛,“那个,我找厉绍南。”
  前台小姐一愣,来找厉绍南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没有人敢直呼厉绍南的大名,更何况站在眼前的不过是一个瘦弱的女孩子。
  “不好意思,厉总在开会,请问您有预约吗?”
  司徒透摇摇头,“没有。”
  前台小姐有些为难,“那我现在为您预约,您看方便吗?”
  司徒透想了想,“不用了,”说着,她将手里的铃铛拿到前台小姐面前,“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吧。”
  前台小姐又是一个愣怔,“这个是……”
  司徒透将铃铛放下,“这个是他的东西,他看了之后会明白的。”
  说完这番话,司徒透觉得轻松不少,转身走出了厉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有些奇怪地看着司徒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自己认为合理的故事,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二十九楼宽敞豪华的办公室内,刚刚开过会回来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将整个办公室变暖,却似乎驱不散他身上所带着的森寒之意。
  秘书劳拉为他端进来一杯咖啡,“厉总。”
  厉绍南回过头来,敛去眼中刀锋般的锐利,接过咖啡,优雅地轻抿了一口。
  本是极容易让人深深沦陷的男人,却也有着最让人不可接近的距离感,更确切地,望而生畏。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实习生小于站在门口,尖着嗓子,“厉总,前台的姐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劳拉一皱眉头,冲小于使了个眼色,轻声呵斥,“来了也有几天了,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
  小于立即一个哆嗦,吓得不敢说话,虽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
  厉绍南缓缓回过头来,声音不怒而威,“什么?”
  小于低着脑袋把那串紫金铃铛送到厉绍南面前。
  厉绍南将铃铛拿在手里,轻轻捻了几下,“谁送的?”
  小于抿着嘴巴,声音紧张地有些发抖,“一个女人送过来的,说是您看了自然会明白。”
  厉绍南若有所思地盯着铃铛看了半晌,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半晌,男人终于摆了摆手,“出去吧。”
  小于这才如释重负地走了出去。
  劳拉看着铃铛,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倾慕您的女人不少,送的礼物也五花八门,送铃铛的倒是头一个。”
  厉绍南随意将铃铛放进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语气漫不经心,却让人感觉是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跟了我这么久,还没学会么?”
  劳拉心里一惊,再也不敢多问。
  司徒透走出厉氏集团总部不久,便接到了聂明瑛的电话。
  “小透,明天是我大伯的生日,别忘了来哈。”
  聂明瑛的大伯聂宏膝下没有子女,对待聂明瑛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聂宏的生日,聂明瑛自然很重视。
  司徒透略一犹豫,脑海中浮现出苏颂宜嘴角边浅浅的笑容。
  苏家和聂家交好,苏颂宜十之七八是会去的。对司徒透来说,见或不见的选择太过艰难。
  最终,她还是轻声答应。
  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能远远看他一眼也是好的吧。


第7章 撕碎的裙子
  聂家在金都,并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但聂宏圆滑,善于逢迎,这次寿宴,有头有脸的人物倒也来了不少。
  司徒家与聂家却素无往来,只是司徒透以聂明瑛好朋友的身份受到了邀请。
  司徒透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的轻纱长裙,整个人显得十分端庄大方。
  聂明瑛早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她,连忙将她拉住,“哎呀,你总算来了,我要请你帮个忙。”
  司徒透不解,自己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晚辈,能帮上什么忙。
  聂明瑛苦着一张脸,“刚才宴会请的钢琴师说自己伤了手,不能来了,这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你的钢琴弹得那么好,就来帮忙撑一下场面吧。”
  “我?”司徒透犹豫了一下,看到聂明瑛那张装作可怜的脸,无奈一笑,“好吧,我试试。”
  聂明瑛这才放心了,拉着她到座位上说话。
  “颂宜,等宴会结束去我家吧。”一个略微有些尖锐的女声就在两个人身后传来。
  听到苏颂宜的名字,司徒透的身子立即一滞,身体不受控制般缓缓转身向后看去,待看清来人时,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
  苏颂宜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西服,里面一件蓝色衬衣上陪着棕色的格纹领带,即便仅仅是站着,也是别样的绅士儒雅,仿佛是童话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穿淡蓝色晚礼服的女人,妆容精致,两道眉毛上挑,无限妩媚。
  司徒透认得她,钱家大小姐,钱莉莉。
  全校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苏颂宜。
  聂明瑛看到这样的情况,豁地一下站了起来,“喂,苏颂宜你……”
  话还未说完,司徒透便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声音低得像蚊子,“明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聂明瑛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原来以为你们只是吵架闹别扭,现在看来,你躺在医院里受苦的时候,人家说不定过得多开心呢!”
  苏颂宜眉心猛然一蹙,目光落在司徒透有些消瘦的面庞上。
  司徒透鼻头一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明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钱莉莉轻咳了两嗓子,伸手很自然地挎住了苏颂宜的胳膊,“我和颂宜……小透,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聂明瑛白了她一眼,“废话!”
  司徒透想要一个答案般,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苏颂宜。
  苏颂宜却立即闪躲般,避开了司徒透的视线。
  司徒透的心立即像掉进了冰窟窿,她了然地轻轻点头,“不好意思,我想先去趟洗手间,失陪了。”
  司徒透从未想过,她与他的默契已经到了分手都不必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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