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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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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透总觉得今天的纪柔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想了几秒,也没有放在心上。
  同样觉得纪柔奇怪的还有聂明瑛,认识纪柔多年,她太了解她了,纪柔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这样的人若是心善,苦得多半是自己,若是心恶,苦得就是别人了。
  只有真子年纪比她们稍微小一些,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只顾着给司徒透剥着糖炒栗子,每往司徒透的嘴里塞一个都是甜甜一笑。
  “对了,小透,你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那秦老师安排给你的节目怎么办?”纪柔似是无意地问道。
  聂明瑛看了纪柔一眼,“咱们都看出来了,秦老师是有意想给小透加个节目,现在小透上不了,当然是取消呗。”
  真子眨了眨大眼睛,“什么节目啊?取消了多可惜。”
  司徒透想了想,也点点头,“我也觉得取消了有些可惜,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司徒透眼睛一亮,“柔柔,这次你是不是也还没有节目?我记得你从前好像也学过一段时间钢琴吧?要不你就代替我表演吧。”
  “啊?我?我不行吧。”纪柔推辞道。
  “怎么不行啊,还记得我以前教过你的那支曲子吗?就是那首《绿袖子》,你说我改编得很好听的那首,这次我们不是正好可以用那个作为表演的曲目吗?”
  纪柔眉开眼笑,“我当然记得,你当时还说不是你改编的,是你记忆中就有的旋律,我们还在说是不是和你想不起来的童年有关系。可是那首我弹得不是很好,可能还需要你帮我找找感觉。”
  “当然没问题。”
  聂明瑛看着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莫名其妙表演的机会就成了纪柔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偶然,却又更像是必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没过多久,真子便接了个电话临时有工作要离开。
  纪柔也站起身来,“小透,我也还有点事情,改天再来看你。”
  只有聂明瑛,手里还捧着个烤地瓜没啃完,冲两个人摆摆手,“你们先走吧,我怎么说也要把这个地瓜吃完。”
  等两个人走出了病房,司徒透才看着狼吞虎咽吃地瓜的聂明瑛,轻笑出声,“说吧,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哪有见到个烤地瓜就走不动路的。”
  聂明瑛一笑,放下了手里的烤地瓜,“知我者小透也。”
  说着,她用纸巾擦了擦手,一本正经地看着司徒透,“小透,我是想劝你,要小心纪柔。”
  “嗯?”司徒透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会突然这样说,柔柔她怎么了?”
  聂明瑛皱着眉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反正她最近有太多地方不对劲了,防着点总归是没有坏处的。而且,她好像……喜欢厉少。”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嗯,我知道。”
  这次轮到聂明瑛惊讶,“你早就知道啦?那你呢?你喜欢厉少么?”
  司徒透一愣,心里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半晌没有说话,她喜欢厉君措么?
  正开着拉风的科尼塞克行驶在路上的厉君措打了个喷嚏。
  杰森在一旁,“厉少,您感冒了?”
  厉君措没回答他的问题,“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杰森的态度立即认真起来,“我捡到了滑倒大少奶奶的手链……”
  “直接说结果。”
  “是,我查到是两个女学生干的,但是她们都说自己没有把舞台下的大箱子搬走……”


第92章 我痒
  科尼塞克缓缓在厉宅的门口停了下来。
  厉君措走下车,回身将躺在车上的司徒透抱了下来。
  由于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了她受伤的腿。
  司徒透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厉君措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好好在医院住着,非要回来,现在知道疼了。”
  虽然这样说,男人的动作还是不由地放轻缓了一些。
  司徒透有些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在医院待得骨头里都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了,还是家里好。”
  厉君措的薄唇微微上翘,司徒透的话让他的心情莫名地好,虽然他也说不上为什么。
  管家陈叔迎了出来,看到厉君措抱着司徒透往里走,连忙伸出手来要接,“大少爷您将来是要掌管厉家的人,这可使不得,让我来吧,”
  厉君措斜了他一眼,从他身边大步走进了屋子,“要是连个女人都抱不起,以后我还怎么掌管厉家!”
  抱着司徒透来到卧室,将她小心翼翼放到床上,厉君措出门接了个电话。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司徒透的脸色格外难看,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男人的脸色一沉,“不舒服么。”
  司徒透摇摇头,“不是。”
  厉君措蹙起眉头,转身又要往外面走,“女人就是麻烦。”
  “喂,”司徒透连忙叫住他,见到男人停下脚步却又犹犹豫豫,终于在厉君措不耐烦地表情下开了口,“那个,我痒……”
  厉君措微微一愣,眉眼间瞬间淬了一丝邪肆的笑意,回过身来,语调上扬,“是么,哪里痒?”
  司徒透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目光中淡淡的挑逗,咬着嘴唇,“算了,不用你了!”
  厉君措却已经走了过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将司徒透上上下下扫了个遍,轻笑一声,“不用我你还想用别的男人么。”
  司徒透狠狠白了他一眼,“厉君措,你不帮忙就算了,麻烦你把脑子里的龌龊东西掏掏干净。”
  厉君措也不恼,一个优雅地翻身躺到了司徒透的身边,伸出一只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服里。
  粗粝的掌心熨帖着她光洁柔滑的肌肤,所过之处引起一片灼烫。
  司徒透觉得此时的自己如果照镜子,一定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
  她用干涩沙哑的嗓子,“拿出去,别以为我现在不能动你就能乱来了,惹急了我就……”
  男人嘴角的笑性感至极,“就怎么样?”
  司徒透的脸涨红不已,是啊,她能怎么样,总不能告诉他要咬舌自尽吧,到时候自尽不成,把自己咬成了哑巴倒可能。
  所幸厉君措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过分动作,大手在她的后背力度适中的磨了几下,“还痒么。”
  或许是因为她和男人这样的距离显得过分亲昵,又或许仅仅是因为这三个字,司徒透的心就好像被什么润湿了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柔柔的,“不痒了。”
  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仿佛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不明,司徒透的小脸对着男人的胸膛,心中突然觉得格外踏实。
  “我听杰森说,是有人故意往舞台上扔了珠子?”
  “杰森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
  司徒透连忙解释,“不关杰森的事,是我一定要问的,那个,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办?”
  厉君措深邃的眼睛让人一眼望不到底,“不疼了就想管别人的事。”
  司徒透明白,厉君措这是不想让她多问了。
  “大少爷,给大少奶奶的轮椅……”
  陈叔站在门口,透过半开着的卧室门见到两个人如此亲昵暧昧的姿势,不由地将没说完的话又咽了回去,退到了一边。
  厉君措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缓缓起身,掸了掸衣服上原本就没有的褶皱,“我会叫陈叔请个护工来。”
  司徒透从小到大都扮演着照顾别人的角色,还从来没有想要有一天也要别人伺候,“不用,我没关系的。”
  厉君措扬了扬眉梢,“不用么?哪天你又痒了,想找人一起洗澡了,我倒是不介意。”
  司徒透立即有些窘迫,讪讪笑了笑,“还是用吧。”
  男人走出卧室,陈叔就等在门口,“大少爷。”
  “你的规矩是懂得越来越多了,不枉老头子栽培你这么多年。”厉君措的眼神一冷再冷,“你收拾东西去南山别馆吧,老头子更需要你,现在。”
  陈叔一张永远面无表情的老脸终于有些慌张,“大少爷,老爷派我过来照顾您这么多年,现在您突然要赶我回去,我还有什么面目见老爷。”
  厉君措的目光在陈叔的老脸上轻点,“是照顾还是监视,陈叔心里最清楚,老头子最近身体不好,你回去吧。”
  待在厉君措身边这么多年,陈叔很明白他的脾气,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只好轻咳了两声,向厉君措微微鞠了一躬,“既然大少爷要我走,那我就不能不走,只是大少爷一定不要因为那个女人着迷而忘了自己肩上的担子。”
  陈叔对父亲和他的一片忠心,厉君措心知肚明。
  但陈叔对司徒透有偏见,司徒透最近又受了伤,许多事情都很不方便,他不想被陈叔看出端倪,只能先让陈叔回南山别馆。
  陈叔还有些不放心,“大少爷,大少奶奶的轮椅已经送到了,还有,保姆家里有事会请三天假,其余的事情我都已经记在书房的记事本上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厉君措看着陈叔有些苍老的背影,微微蹙眉,“等下我送你回去。”
  厉宅的门铃就在这时被按响了。
  纪柔手里拎着两大袋子水果站在门口,见到厉君措之后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难掩的惊喜,“厉少,我来看看小透。”
  厉君措淡淡扫了她一眼,并未多留意,“刚好我有事要出门,就麻烦纪小姐暂时帮忙照顾小透,我很快就回来。”
  纪柔眼里的光彩瞬间就黯淡了下来,有些失望地勉强笑了笑,“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小透的。”
  厉君措走后,纪柔笑盈盈地在司徒透的床前坐了下来,“小透,告诉你个好消息,秦老师同意我们的提议了,决定让我来弹钢琴,这些水果给你吃,别嫌弃。”
  司徒透摇摇头,她知道纪柔家境不好,又怎么会嫌弃呢?
  纪柔拿出水果刀,给司徒透削着苹果,脸上又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你也知道,我家里是没有钢琴的,学校的琴房又不对我们开房,我想练琴都找不到地方。”
  司徒透想了想,“要不然我们去租一架吧。”
  纪柔的表情有些难看,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司徒透顿时尴尬起来,纪柔经济条件十分不好,平时在学校食堂吃顿饭都要挑最便宜的,这租琴的钱恐怕为让纪柔为难了。
  偏偏纪柔又是个自尊心过于强的人,要是司徒透提出出钱帮忙,纪柔又一定会觉得自己在被人施舍。
  一时之间,司徒透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纪柔却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小透,前些天听你说你误闯进厉宅一个房间,厉少对你发脾气的事情,那个房间里面不是有个钢琴吗,我们要是能用那架,事情不就全都解决了吗?”
  司徒透有些不好意思地拒绝,“那个恐怕不行,厉君措不知道有什么怪癖,进了那间屋子就像碰了他的雷区一样,我们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纪柔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小透,我知道我取代了你表演,你心里不好受,对不起,这个节目我不演了就是了。”
  司徒透心里有些焦急,“谁说我不好受了,多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演了呢。”
  纪柔的眼睛冲司徒透眨了眨,“那你就把钢琴借我用用好不好?反正现在厉少也不在,就用用嘛也不会弄坏,在他回来之前我们就从那间房间里出来。再说我还想让你指导我弹那首《绿袖子》呢,要是在别的地方练琴,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指导不了啊。”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还是不行,人家的东西,我们不能乱动的,再说那个房间是上了锁的。”
  纪柔咬了咬牙,“不借就算了,干嘛找那么多借口,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小气的人!”
  “不是这样的,柔柔……”
  纪柔的眼睛一亮,“那你是借了?我刚才听到陈叔说走后把钥匙都放在书房的抽屉里了,我这就去拿,你等着!”
  “柔柔,柔柔……”司徒透看着纪柔脚步轻快地离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拦是拦不住了,万一厉君措回来发火,自己还要把事情揽过来。
  大约两三个小时之后,送过陈叔的厉君措将车子停在了厉宅门口。
  才一踏进屋子,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偌大一栋宅子,似乎有音乐声隐隐传来。
  那么熟悉,熟悉到让天塌下来也能淡定从容应对的厉君措不由地呼吸一滞。
  循着声音,男人一步一步走上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黑白琴键之间流淌出来的旋律,仿佛在勾勒一个他童年就开始做的美梦……


第93章 想守护的人
  旋律优美的钢琴声在整个厉宅飘散,就像是有一只手,将厉君措的思绪又拉回了当初那片蓝天之下。
  蓝天下的小女孩赤着两只小脚丫一蹦一跳地踩在洁白的沙滩上,时不时回头冲他甜甜一笑。
  他看着她像只活泼的小鹿般的身影,抿了抿嘴巴。
  就在刚刚,她还哭着对他说,自己因为不小心弄脏了一个叫妍妍的新洋装,妍妍将她的鞋子丢进了大海里。
  想到这里,他突然跑过去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女孩歪着脑袋扯了扯他的手,站在原地没动,仿佛是在想,面前的这个男孩连手里唯一的大白兔奶糖都是她送的,他能送她什么呢?
  他见她不动,“来啊。”
  于是,他第一次做了溜门撬锁的勾当,拉着她钻进了别人家的琴房。
  她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妈妈说这样是不对的。”
  他扬了扬骄傲的眉毛,没有说话,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跃动,流泻出格外悠扬的旋律。
  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昨晚动画中住在城堡中的王子,“你弹得真好听。”
  他扬起嘴角格外真诚地笑了,“这首曲子叫做《绿袖子》,这种弹法只有我知道,你要是喜欢我就教你,将来不管你在哪,只要我听到你弹这首曲子,就会认出你了。”
  女孩抿起小嘴笑了,重重点头。
  他用两只手臂将女孩环自己和琴的中央,大手握住小手,一点一点地在女孩的心中刻下属于他们的乐章。
  “等以后,我还要送你很多很多洋装,比那个妍妍的还多还漂亮。”
  收回思绪,厉君措的大手已经放在了那扇常年上锁的门的鎏金把手上,音乐依旧在不断流淌。
  他的手在把手上略一停顿,轻轻转动把手,推开了那道门,仿佛害怕惊扰了眼前的梦。
  房间中的女孩,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静静感受着旋律。
  就好像上天毫无防备地把他的小铃铛夺走,又毫无征兆地将小铃铛还给了他。
  男人攥着的手紧了紧,喉咙略微有些干涩,努力压住内心的澎湃情绪,淡淡问道:“这首曲子,你从哪里学到的?”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不由地身子一僵,回过神来,柔柔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有些紧张,“厉少。”
  厉君措眼睛一眯,盯着纪柔的脸,抿了抿嘴巴,“是你。”
  纪柔只觉得今天的厉君措与往日很不一样,几乎从来没有给予她过多目光的他今天的眼神里竟然带了一丝深情。
  没错,竟然是深情。
  她有些不知所措,“对,对不起,厉少,我不该进来的,我这就出去……”
  按照司徒透的说法,厉君措很反感别人进入这间房间,所以应该很可能大发雷霆,她还是先出去为妙。
  男人却在她与他擦肩的片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盯着那架被她弹过的钢琴,“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么。”
  房间的门口,听到厉君措回来的声响,坐着轮椅赶过来的司徒透,静静看着厉君措拉住纪柔的手。
  她明白自己没有什么生气的立场,但还是觉得心被什么扎了一下,酸疼酸疼的。
  纪柔的余光一瞥,就看到了正在门口的司徒透。
  她微微蹙眉,忽略掉属于司徒透的那道目光,试探性地问厉君措,“厉少,我闯进来您不生气么,小透说上次她不小心进来您很生气。”
  厉君措的手一直紧紧攥住纪柔的手腕,“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进来的。”
  司徒透的心就像被谁狠狠敲了一下,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竟有些自嘲般地一笑,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可是她还不能很好地掌控这个新轮椅,越是想离开,轮椅就越停在原地不动。
  她也不知自己是在气什么,使劲地加大了力道,却没想到不小心让轮椅一歪,“嗙”地一声,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到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音让房间中的两人都向这边看了过来。
  厉君措眉心一蹙,大步走到司徒透身边,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语气中带了几分责备,“伤还没好就不要乱动。”
  万一伤上加伤了怎么办?
  司徒透看了看抱着自己男人那张英俊到天妒人怨的脸,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纪柔,抿了抿嘴唇,“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厉君措有些意外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对他的话从来都没有这么顺从过,今天是怎么了?
  他将司徒透抱回房间在床上放好,又为她盖好被子。
  正准备出去,司徒透却突然叫住了他,“厉君措。”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淡淡地,“嗯。”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有些艰难地问出口,“你是不是很喜欢纪柔?”
  厉君措眯起眼睛,目光淡淡地打量着说这句话时司徒透的表情,仿佛没有听清楚她的问题,又反问了一遍,“很喜欢?”
  司徒透却没有再追问下去的勇气,突然干笑了两声,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啦,你可以不告诉我,毕竟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自己也说了,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越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就越小,到后来喉咙里就好像不知道被堵了什么一样,稍一用力,眼泪就要掉下来。
  或许是不适应这样的气氛,厉君措的眉头也几乎拧成一个结,“没什么不可以告诉你的,她是我一直很想守护的人。”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好像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她将头扭到一个男人看不到她的脸的角度,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厉大少爷也会有想守护的人,柔柔的过去很苦,希望你不要让她伤心了,我真的很为你们高兴。”
  厉君措心里觉得莫名一堵,他还没和纪柔在一起呢,她就这么急着送祝福了?
  “嗯,我不会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究竟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心。
  司徒透没再说话。
  纪柔喜欢厉君措,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如今发现厉君措也喜欢纪柔,她应该为纪柔感到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她想努力忍住的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想要往外冒呢?
  还是说,她已经喜欢上厉君措了?
  她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曾经,她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苏颂宜,并且会在心底某个别人无法看到的角落,一直默默喜欢下去。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住了那个张扬跋扈的男人呢?
  纪柔在这里一直待到晚上,家里的保姆不在,司徒透躺在床上,厉君措又不擅长做饭,晚饭的重任就落在了纪柔的头上。
  餐厅里的司徒透和厉君措面对面坐着,空气安静到几乎令人窒息。
  平日里两个人相处也从来没有觉得尴尬,偏偏今天这样司徒透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只好竖着耳朵听厨房里纪柔忙活的声音。
  厉君措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嘴唇微微勾起,身子前倾,一张俊脸向她靠近,“喂。”
  司徒透吓了一跳,猛然对上厉君措深邃的眉眼,又落荒而逃般躲开,“干嘛?”
  厉君措灼烫的目光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扫过,“你今天怎么了?”
  就好像自己的弱点被人戳中,司徒透愣了一秒,连忙摇摇头,“没怎么啊,你少自以为是了。”
  厉君措将身子撤回去,双手环胸地审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别因为你的情绪影响了孩子。”
  司徒透嗔了男人一眼,“哪里来的什么孩子。”
  厉君措的语气稍微郑重了些,“我已经交代医生,对外宣称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按照时间,你的肚子也差不多能看出来了,我会找专门的人来帮你装孕妇,你自己也注意些。”
  司徒透微微垂下眼睑,想了一会儿,“当初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无非是想能顺利和我结婚,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趁这次我掉下舞台说我的孩子没了?”
  厉君措两只修长的大手交叠,轻轻动了动手指,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就是不想。
  “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司徒透咬住嘴唇,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还有一件事情。”她道。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不重要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司徒透很坚持,“很重要,既然陈叔已经回南山别馆了,也没有人再看着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分开住了?”
  她和厉君措住在一个房间毕竟有很多不方便,如今又添了纪柔的原因。
  厉君措锁着眉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斩钉截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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