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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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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呼啸的寒风突然静止,轮椅稳稳地停了下来。
司徒透再一次睁开眼睛,轮椅的把手上,依旧有一双大手紧紧抓在上面。
男人英俊而有棱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带着一副张扬不羁,微蹙的眉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意。
司徒透没说完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嗓子眼里,盯着男人的脸,好像连呼吸都忘了。
厉君措嘴边浮起一丝嘲讽的笑,“骂够了?”
司徒透的声音小到一出口就被湮灭在了冷风中,“怎么是你?”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甚,“你希望是谁?”
司徒透一时语塞,咬住嘴唇回头向山坡顶上看去,那里早就没有了尹秀澈的影子。
这个男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让她以为刚才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敏锐如厉君措,自然早就察觉了异常,一双厉眸紧紧锁住司徒透,“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司徒透无奈地干笑两声,尹秀澈不希望厉君措知道他和真子的关系,她不能说。
但是她要编个别的理由,身边的这只狐狸怎么可能信啊……
厉君措见她不说话,将她的轮椅掉了个头,推着她一步一步往坡顶走。
来到坡顶,男人淡淡瞄了一眼燃尽的烟花残迹,冷哼一声,“你一个人从仓库中搬出了烟花。”
司徒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越想让脑子飞速旋转,脑子好像越不灵光。
男人又将她推到屋中,用余光瞥了一眼餐厅,走到餐厅中转了一圈,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
“你一个人用了两副刀叉,吃掉了那么大一只火鸡。”男人性感的声音越颇带危险,眯着眼睛看了看还放在原处的礼物。
他用一根手指轻挑起礼物的丝带,“还给自己包了礼物。”
司徒透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微微涨红,“没错,刚才的确有人来过了,就只有你可以出去和别人约会,我就不可以和别人一起过圣诞节么?”
厉君措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身上带着比寒冬腊月还要阴冷的气息,眯着的眼睛里面寒光尽显,“你说什么?”
司徒透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我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厉君措的表情,就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抬手一甩,将手里的礼物一把扔到司徒透身上。
司徒透被砸得生疼,又生怕弄坏了尹秀澈给真子的礼物,连忙一把抱住,“说话就说话,你拿东西……”
说话间,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颌,凌厉的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那个男人是谁?”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会是普普通通的人么?
司徒透下巴被他捏疼了,咧了咧嘴巴,明白再和他僵持下去自己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来做的事情也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所以请你不要逼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出卖他的。”
厉君措另一只拳头被他攥得直响,心里就像堵了一堆沙子。
他一想到她一个人在家里,心里就有些不安,连圣诞节的晚餐都没吃,陪纪柔看过圣诞晚会,便不顾她的阻拦,开着车回到了厉宅。
却没想到她在家里和另外一个男人高高兴兴过圣诞,还如此维护他!
屋中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
司徒透的声音有些干涩,试探着问,“喂,厉君措,你还好吗?”
男人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将司徒透的下巴甩开,冷冷瞥了司徒透一眼,大步走向卧室。
司徒透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莫名涌起不安和酸楚。
从前她也惹怒过他,但最后都是以她败下阵来而告终,她还从来没见到这个嚣张骄傲的男人一言不发地离开。
或许,今晚她做得的确过分了一些……
想到这里,她轻叹一口气,重新把尹秀澈拿来的礼物收好,转了转眼珠子。
厉君措回到卧室中,进浴室洗了个澡,等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房间的门半开着,一张纸条放在门口。
男人眯了眯眼睛,将纸条捡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着:“请到餐厅来,我有话要告诉你。”
微微蹙眉,厉君措出门向餐厅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男人停下来,又折返回了卧室。
卧室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伴着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袜子,袜子呢?”
厉君措刻意将脚步放轻,走进了卧室,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带着红帽子,黏着白胡子的“圣诞老人”坐在轮椅上,低着脑袋在厉君措的一堆衣服里不停翻找。
边翻找,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不可能啊,他会放哪呢?”
厉君措的衣服和司徒透的衣物分别在两个衣帽间中,男人的衣帽间也一向是自己亲自大理,所以司徒透并不熟悉。
男人就像见到了奇葩一样,盯着那团红白相间的东西,清了清嗓子。
司徒透身子一僵,转过身来,就看到厉君措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司徒透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伸出一只手冲厉君措招了招,学着圣诞老人的声音,“咳咳,圣诞老人来给你送礼物了,merrychristmas!”
厉君措盯着她几乎掩映在白胡子里的大眼睛,不经意地抿了抿嘴唇,一把拉掉她头上的帽子。
乌黑的长发因为方才戴的帽子过紧又突然摘掉,此时有些凌乱地垂在脸侧。
她有些懊恼地捋了捋头发,“哎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不到你的袜子,都没来得及给你塞礼物。”
厉君措淡淡瞥了她一眼,“送礼物就送礼物,干嘛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司徒透吐了吐舌头,“你以为我愿意啊,这套衣服我在没受伤之前就准备了,刚才穿上本来想扮圣诞老人的,但是现在自己只能坐在轮椅上,给你塞礼物反倒不方便了。”
一边说着,司徒透一边扯着衣领子上面的拉链,“我想脱下来吧,拉链又太紧,我怎么都拉不动了。”
厉君措已经十分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书来,听她把话说完之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司徒透瞪着眼睛,“‘嗯’就行了?”
厉君措抬头反问,“不然呢?”
司徒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能不能帮我把拉链拉下来,这衣服太厚了,我好热。”
厉君措一蹙眉,却没有拒绝,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让自己的身高和司徒透的轮椅保持一致。
温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下颚,“抬头。”
司徒透乖乖地扬起脑袋,感受着厉君措的大手在她颈间的动作,伴着男人均匀的呼吸,痒痒的。
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厉君措看着她并不十分明显的滚动的喉咙,略微怔忡。
她清了清嗓子,“厉君措,你今晚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轻轻勾起嘴角,“担心看不到某人这副洋相。”
第97章 骨灰盒
司徒透鼓了鼓腮帮子,对男人的答案有些不满,将原本仰着的脑袋一低,“什么叫洋相!”
这一低头,小下巴恰好结结实实磕在了男人的头顶。
“哎哟!”她不禁轻叫一声,揉着下巴,再看男人已经顺利将拉链拉了下来,蹙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她讪讪地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小礼物,“你的袜子隐藏太深,礼物就直接送你了。”
说完,她很轻松地将礼物一抛,礼物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了男人的手里。
厉君措皱着眉头,一只大手轻轻掂了掂,有些莫名地看着手里这个黑漆漆的小盒子,冷笑着打趣,“你送了个骨灰盒?”
司徒透白了他一眼,“没错,怕你冷。”
以厉君措的眼光,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小盒子是上好的水沉香,冥神效果极好。
只是他不知道,她还在小盒子里面放了另外一样东西。
男人将小盒子随意放在桌子上,瞄了一眼她依旧略微凌乱的头发,“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
司徒透看了一眼自己行动不便的双腿,“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厉君措已经重新从衣帽间里面找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吃了整只火鸡。”
司徒透知道厉君措是在拿话点她,抿了抿嘴唇,“你还没有吃晚饭吗?”
“废话。”
司徒透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多问,冲他微微一笑,“这么晚了,我行动也不方便,我们就在家里吃吧。”
厉君措有些怀疑地看着司徒透,“你做么?”
司徒透嘴边的笑意更甚……
厉宅的大厨房里。
炒锅前站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只手端着锅子,另一只手拿着炒勺不停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司徒透坐在轮椅上,像个小监工一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盯着厉君措的动作。
“快点,快点,那边锅里面的水开了”,“该放盐了,好了好了,够了”,“不对,不是这个锅”……
厉君措边忙活着,边狠狠斜了她一眼,听着司徒透在一旁叨叨着“快熄火,要糊了”,手上不敢有半点怠慢。
司徒透似乎十分喜欢看平时骄傲到天上的厉大少爷现在这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又抓了一把瓜子,“再炒一道菜吧。”
厉君措重新挽了挽袖扣,将自己胸前的围裙摘了下来,直接套到了司徒透的身上,“你来炒。”
司徒透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这副样子连锅都够不到。
却没想到下一秒厉君措将她整个人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厉君措扬了扬下巴,“这样你就能炒了。”
司徒透翻了翻眼皮,将袖子撸起来,“好啊,让你见识见识。”
她的厨艺不错,尽管以这样一个很别扭的姿势,但做起菜来依旧得心应手,只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碍事。
在升腾的热气和菜肴的滋滋声响中,她在试图用胳膊将头发别到脑后失败后,随意道:“你帮我把头发捋起来。”
男人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抓起她丝绸般柔滑的头发,白皙的脖颈便露了出来。
她的头发上好像天然带了一种很清新的香气,和任何一种洗发水的味道都不同,在满是油烟的厨房中竟然没有丝毫被影响。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她颈间那颗小小的红色的朱砂痣上,半晌没有移开。
“喂,我炒好了,喂……”司徒透轻轻叫他,有些好奇,“抱这么久你不累么?”
厉君措十分淡定地收回目光,将司徒透重新放在了轮椅上,轻瞟了她一眼,“早就叫你不要吃这么多了。”
两个人的这顿饭没有在餐厅吃,而是将饭菜都端到了卧室外面的小阳台上。
考虑的司徒透的酒量和酒品,厉君措特意在酒窖中选了口感比较好而又不容易喝醉的珍藏红酒,两个人在藤椅上相对而坐。
司徒透神神秘秘地将一盘子葡萄塞进阳台周围的雪里。
厉君措将一切全都收入眼底,不明白她的意图,“这是干什么。”
司徒透有些得意地扬了扬眉角,“把葡萄埋在雪里,等里面的果肉微微有些冻住了,吃起来会感觉特别爽甜。”
厉君措看着她脸上飞扬的神采,总觉得似曾相识,就好像那一年,海边的那个女孩将奶糖塞给他的时候,“你吃吧,特别甜。”
司徒透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厉君措敛回思绪,眸光中流泻出月光般的皎洁,“是,还不擦擦。”
夜晚的凉风轻轻吹拂着两个人的面庞,烟花爆竹声依旧不绝于耳,和雪晴之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
司徒透擦了擦脸,托起红酒杯,目光远远地望向天际。
半晌,她仿佛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突然开口,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与执着,“厉君措,我们和解吧,像朋友一样的。”
厉君措削薄的嘴唇淡点在酒杯沿上,眯了眯眼睛,“你知道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么。”
司徒透的心好像被小锤子敲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厉君措。
男人的面庞在月光和星辉的打磨下,愈发显得英俊而立体,精雕般的五官,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
他的嘴角挂着桀骜的浅笑,曜黑的眸子与她相对,又轻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不过我们可以试试。”
司徒透缓缓扯起嘴角,她确定自己是在笑着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角装满了多少苦涩。
他的眼中,今晚此时的她,似乎跟平时不一样了。
她吸了吸鼻子,举起酒杯,“干杯,为了……友谊。”
两只红酒杯相撞,碰出清脆的声响,司徒透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再斟酒的时候,她就已经将所有情绪敛去,一切恢复如常。
“你今晚这么早回来,柔柔可能会难过的,不过没关系,柔柔最心软,明早你去接她上学吧。”
男人狭长的眼睛望向远方,抽出一支烟点燃,“对女人你会比我有经验么。”
司徒透无奈一笑,“是是是,你厉少纵横情场多年,最有经验,但是你会比我更了解柔柔么?”
厉君措眉梢轻扬,似乎在回忆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怎么不了解,我和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司徒透猛然想起厉君措当日在宾馆救出纪柔的时候,纪柔拉住厉君措说得那番话。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认识了,只是为什么后来又装作不认识呢?
司徒透低头抿着嘴巴笑了笑,没有深究。
“柔柔这些年一直生活得很苦,家里的担子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担,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是我知道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别让她难过。”
厉君措淡淡看着司徒透说这番话时的神情,微微勾起嘴角,“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她,衣服又丑又旧,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照顾保护她。这么多年过去,她脸上的笑却不见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司徒透打了个喷嚏,咧着嘴巴,“所以你要多讨她欢心啊。”
厉君措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衣裳,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司徒透冲他摆摆手,从雪里面将葡萄端了出来,“我们还没吃这个。”
厉君措伸手拿过一粒葡萄,放在手里瞧了瞧,“有冰箱不用,偏往雪里埋。”
司徒透眨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吃得就是这个乐趣嘛,尝尝。”
厉君措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目光,灿若星辰的眸子像宝石一样,格外亲切熟悉。
他将葡萄放进嘴里尝了尝,“还凑合。”
司徒透嘴边的酒窝立即绽开了,同时又打了个喷嚏。
厉君措掏出一张纸巾,有些嫌弃地看着她,直接按在了她的鼻子上,使劲拧了两下,“进房间去。”
司徒透揉了揉发红的鼻头,还不忘端了装冻葡萄的盘子。
回到房间,厉君措重新走回浴室洗漱,司徒透则摇着轮椅到了自己的衣帽间,想找几件衣物换洗。
可能今晚喝了酒,让她的手有些滑,一不留神就将自己的睡衣掉在了角落的袜子上面。
她勉强努力地伸手去捡那件睡衣,由于行动不便,睡衣没捡成,手直接按在了袜子上。
“咦?”她不禁纳闷,袜子里面分明有什么东西。
将那双“有问题”的袜子抽了出来,司徒透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也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只不过比她送他那个要精美许多。
“啪嗒”一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小房子的模型,正是当初她与厉君措在落雪的山间住过的房子的迷你版。
司徒透的手缓缓在模型上抚过,嘴角不禁上扬,突然鼻头一酸……
外面的厉君措刚从浴室走出来,轻瞟了一眼司徒透的衣帽间,嘴边露出张扬又得意的微笑。
几乎在同时,只听衣帽间司徒透的声音传来,“这是个骨灰盒么……”
第98章 哥哥的秘密
慵懒的冬日清晨。
司徒透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探出个小脑袋,伸手拿起床边的手机。
厉君措已经站在镜子面前,将白衬衫的扣子扣好,从镜子中淡淡瞥了她一眼,“就知道看手机。”
司徒透对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继续刷着微博。
男人边扣着袖扣,抬眸淡淡扫了一眼镜子,微微扬起嘴角。
司徒透打了个哈欠,却在看到手机里的新闻时立即精神起来了。
新闻特别提到,那个专门袭击红衣女子的人就在昨晚再次犯案,司徒透立即联想到聂明瑛遇袭的事情,心里就有些气愤。
“想不到现在的世道这么乱,接连有人遇袭,到现在也没查出那个袭击别人的人究竟是谁,昨晚又有人遭殃了,新闻上说这次那个人这次更加变本加厉了。”
司徒透咬着牙嘟着小嘴巴。
厉君措已经将领带打好,“所以你最好别勾搭来历不明的男人。”
司徒透狠狠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勾搭?什么叫来历不明的男人?”
厉君措没回答她,径自从咖啡机中倒出新磨的咖啡,淡淡抿了一口,“今天该去学校上课了,还不起么。”
司徒透抿着小嘴笑了笑,伸了个懒腰,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虽然行动依旧不方便,但许多事情已经能够自己料理,学校的课也不好耽误太多。
等厉君措将手中的咖啡饮尽,司徒透已经洗漱完毕,在衣帽间换好了衣服。
“好了。”她冲他抿嘴一笑。
厉君措的目光却淡淡落在了她的线条明显的锁骨之间,半晌都没有移开。
司徒透被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怎么了?”
“项链呢,怎么没带。”
司徒透松了一口气,将手从脖子上拿开,“哦,昨晚你放在小盒子里的那条啊,我把它放在首饰盒里面了。”
厉君措眉头一拧,随手将司徒透装首饰的抽屉打开,从里面翻出好几个首饰盒子。
司徒透并不常带这些项链一类的首饰,彼时放在抽屉里的也就只有那么几样,此时全都背男人拿了出来。
她瞪了瞪眼睛,“厉君措,你要干嘛?”
男人不徐不疾地将那几个盒子一一打开,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虽然廉价,但品位还凑合。”
司徒透伸出一只手,想要将男人手里的首饰盒抢过来,“谁让你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男人状似随意地一把抓住司徒透伸过来的手,将盒子中的项链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又找出了自己昨晚送给她的那条,“这些东西放我这里,以后你只能带我送你的。”
司徒透从他的大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厉君措,你讲不讲道理!”
厉君措十分轻快地哼了一声,将项链打开,用命令的口吻,“过来。”
司徒透坐着没动,有些不满,“我送你的领带你不是也没带么,干嘛非逼我带你送的项链?”
厉君措一愣,原来那个盒子里面她还放了条领带。
他大步走到司徒透的后面,将项链搭在她的脖颈,轻呵住准备回头的司徒透,“别动。”
司徒透只好老老实实地等着男人帮她将项链戴好,金属的链子接触温热的皮肤,感觉有些凉凉的,可是她却觉得脸上一阵一阵的热。
戴好项链,男人又从那个水沉香的盒子中拿出领带,递给司徒透。
司徒透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干嘛?”
男人一脸看无药可救的人的表情看她,“什么都不懂,真同情以后娶你的男人。”
司徒透的心里一滞,扯了扯嘴角,从男人的手中接过了领带,细心地将领带套在他的衬衫领子下面,“喂,你一会儿要去找柔柔的吧?”
厉君措半仰着头,原本立体的五官更加英俊,“你希望我去么。”
司徒透敛去所有情绪,干笑了两声,“你干嘛问我啊,这是你的事情啊。好了,我上课要迟到了,快点啦。”
男人嘴边的笑似有若无,伸手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
司徒透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宋妈的焦急的声音,“二小姐,你快来看看吧,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太太了……”
司徒透的心猛然一沉,明显听出宋妈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宋妈,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哥又不见了?”
宋妈缠着嗓音,“不是,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快来吧……”
司徒透放下电话,“我今天不上课了,快送我去医院。”
医院病房的门口,宋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在那里,一见到司徒透差点没扑上来,“小姐,姑爷,趁大少爷还没醒,您赶紧看看。”
厉君措将司徒透推进病房,司徒透看到司徒湛还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庞虽然又清瘦了一些,但总算睡得还算安稳,心里松了一口气。
“宋妈,大少爷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急急忙忙叫我过来?”
宋妈颤巍巍地走过来,轻轻地掀起司徒湛身上盖着的被子,“您看……”
司徒透的目光随着宋妈的手指看去,眼睛立即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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