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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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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透早就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厉君措白皙无瑕的脸也被呛得有些微微泛红。
  直到盘子中只剩下最后一个饺子,司徒透抹了一把眼泪,扬起嘴角,“最后一个一定是你的。”
  厉君措扬了扬眉梢,没有说话,却比司徒透晚了半秒出拳。
  司徒透不服气,“你耍诈,这次不算,我们再来。”
  厉君措好看的嘴角扬起,“你有说不能耍诈么,你输了,要赖账么。”
  司徒透瞪了他一眼,“好好好,我好女不跟你斗,不过是一个饺子,我吃了就是,反正又不会辣死!”
  说着,她一口将仅剩的那个饺子放在了嘴里,使劲嚼了两下,才发现最后一个饺子根本就不辣。
  糖的味道,甜甜的,还有开心果的香气。
  司徒透愣愣的,好像突然明白厉君措为什么要耍赖了,他是想把最后一个饺子给她吃?
  “喂,你是故意的?”
  厉君措嘴角溢着笑意,语气却依旧傲慢,“什么故意不故意,吃都吃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唯一的香甜,他想给她。
  司徒透的鼻头猛然一红,吸着鼻子不停地眨巴着眼睛,还是没能挡住眼泪掉下来。
  厉君措一张俊脸蓦然凑进,伸手过来嫌弃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喂,你味觉出问题了?最后一个不辣吧,你哭什么?”
  司徒透又想哭,又想笑,又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过近了。
  她的小拳头一把打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破涕为笑,“谁让你耍赖欺负我的。”
  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袭来的拳头,紧紧按在胸口,“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司徒透的手被男人传染得滚烫,她不停地往外抽着自己的手。
  只听男人在她耳边呢喃,“不过我现在真的想要欺负你了,你愿意么?”
  司徒透的脸“蹭”地红了,抿了抿粉嫩的嘴唇,躲闪过厉君措灼烫的目光,“你就是喜欢这样胡说八道,跟我这样说还好,至少我不会当真,要是换了别人,你怎么对得起柔柔?”
  厉君措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像受惊的小鹿的女人,“她那么对你,你难道都不怪她么?”
  司徒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应该影响到你跟她之间的关系。”
  “那我和你之间呢?”
  司徒透心中一滞,呆呆地看向厉君措,她承认,在很多方面她的勇气从来不输男人,但是在经历过苏颂宜的事情之后,她成了一个感情的逃兵。
  “什么你我她的,都绕晕了,看来是白开水喝多了,我去清醒清醒。”
  她的笑容,始终灿烂,厉君措看着她从他的手中将手抽走,微微皱了皱眉。
  他可能真的是白开水喝多了,才会问出那样一个蠢问题。
  她爱的人,分明是苏颂宜,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对了,”司徒透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又回过了头,“明天我想要去趟医院。”
  厉君措知道无论劝多少次,她都依旧会管司徒湛的事,也便不再勉强,“好吧,明天公司有事,我让杰森送你去。”
  第二日,医院的走廊里。
  司徒透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正红色的外套出现了病房门口,透过房门的玻璃向里面看去。
  司徒湛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睡得很安静。
  司徒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玻璃,就好像小时候一样,戳到了哥哥的脸。
  她微微一笑,就看到坐在里面的司徒静发现了她,正往门口走来。
  司徒静走出病房,又向里面看了一眼,尽量将声音压低,“哥正在里面睡着,妈特地交待宋妈,不让你靠近哥,一会儿我把宋妈引开,我们就开始行动。”
  司徒透点点头。
  司徒静还有些犹豫,“小透,这个办法行么?毕竟哥一直瘫痪,哪有能力伤人啊。”
  司徒透回忆着那天杰森向她报告的事情,“我发现阿姨偷偷去过一家私人诊所,主治精神科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确定,但是哥很有可能……我查过了,其实早前在书本上也记载过这样的案例的。”
  司徒静一脸担忧,轻叹了一口气,“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希望不是这样吧。你的腿脚不方便,这身红衣服应该由我来穿的。”
  司徒透推着她回病房,“光是现在,阿姨就已经怨我了,再让你冒着这样的危险,阿姨就不会原谅我了,你快去吧,我会小心的。”
  司徒静进了病房,司徒透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直到看到她和宋妈两个人离开病房,她这才进了病房。
  哥哥依旧安静地睡着,司徒透轻轻为他掖了掖被脚,“哥,别怪我,我和姐姐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说完,她将手边一个杯子随意碰到了地上,在安静的病房发出刺激的声响地同时,背对着司徒湛走出了病房。
  她也不确定,司徒湛有没有看到她这抹红色的身影,更不确定会不会追出来。
  一切,就只是试试而已,她倒希望,真的只是她想错了。
  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司徒透找了一处拐角,探出头来观看病房的动静。
  “小透。”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踩着黑色皮鞋的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盯着她蜷缩的背影,轻轻唤她。
  司徒透本来就很紧张,突然听到身后有人,不禁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却在看清来人后又一把将嘴捂住了。
  苏颂宜一身米白色的长款外衣,与往日不同的是,鼻梁上架了一副斯文的眼镜,眉宇之间的疲惫尽显。
  司徒透站起身来,冲苏颂宜轻轻点头,十分客气地笑了笑,“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苏颂宜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大圈,只有嘴边的笑容依旧温和,“莉莉她住在这里。”
  司徒透这才猛然明白,之前受到袭击重伤的钱莉莉也住进了这家医院。
  “她……还好吧?”
  “不能算好。”苏颂宜倒是回答得很坦诚,“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大人也没有脱离危险期,医生说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司徒透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虽然钱莉莉曾经那样对待她,但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你人那么好,相信莉莉一定会好起来的,孩子也一定会再有的。”
  苏颂宜抿着嘴角,“你真的认为我好么?当初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你。”
  司徒透突然觉得这一刻心里是轻松的,那段让她曾经在无数个黑夜里暗自神伤的感情,终于能够变得像一缕清风,可以拿来回忆,却不必用重彩描摹。
  “说什么伤害呢?当初我们都是不得已的,更何况,我现在也很好。”
  “真的么。”苏颂宜淡淡地看了看她架着的拐杖。
  司徒透连忙将拐杖往回收了收,“哦,这只不过是个意外,你可别以为我遭到了什么家庭暴力啊。”
  苏颂宜淡笑着,他当然知道,当初司徒透摔伤的事情早就弄得满城风雨,他还知道厉君措当时疯了一样找最好的医生。
  他扶了扶眼镜,“你很好就够了。”
  司徒透将话题扯开,“怎么突然想起戴眼镜了?”
  “最近熬夜,眼睛有些花了。”苏颂宜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递给司徒透。
  司徒透接过来看了看,是和她从前戴着玩的镜框同一款的眼镜。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将眼镜递还给他。
  “司徒透。”厉君措性感迷人的声线就在这时,由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与此同时,司徒湛病房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第107章 突然袭击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几个人同时向司徒湛的病房看去。
  病房的门错开了一条小缝,司徒透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条缝隙。
  自己的哥哥会不会从那扇门出来?如果他真的出来了,她又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整个医院都安静了,等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见到有任何人从病房里面走出来。
  厉君措遥望着她,没有向前,静静等她接下来的反应。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略一犹豫,挪动着步子想要去病房门口一探究竟。
  苏颂宜一只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又将她按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透回头,冲男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遮掩过去,“有机会再告诉你。”
  至少在现在,她不能告诉苏颂宜,自己的哥哥很可能是那个将他老婆害得昏迷不醒的人。
  厉君措的厉眸打在苏颂宜搭在司徒透肩膀上的手上面,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大步走到两个人跟前。
  司徒透眨了眨眼睛,“厉……”
  话还未说完,厉君措就已经伸出一只大手,在司徒透的肩头用力一按,又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揽。
  司徒透疼得一咧嘴,下意识地想要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却被男人搂得更紧。
  他冲苏颂宜淡笑着,“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碰到苏先生。”
  苏颂宜将厉君措这种就好像宣誓主权般的行动看在眼里,也冲厉君措欠了欠身子,“我妻子也住在这家医院。”
  厉君措脸上的笑不达眼底,“既然苏夫人身体不佳,苏先生还是去照顾她吧,小透这里有我就够了。”
  厉君措话里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明白。
  司徒透用手轻轻碰了碰他,“你这是干什么。”
  厉君措瞥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轻呵,“闭嘴。”
  苏颂宜不动声色地向二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开的瞬间又不经意看了司徒透一眼,大步走回了钱莉莉的病房。
  司徒透轻叹一口气,有些不满地将那只还停留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移开,“我还有正事呢,你不是公司有事么,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可千万别坏我的事哈。”
  厉君措冷哼一声,“苏颂宜坏你的事了么。”
  他不放心她,赶过来看看,却看到她和苏颂宜在一起,说话语气便有些不善。
  司徒透白了他一眼,“颂宜又没惹你,你干嘛针对人家。”
  厉君措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那种过于强大的占有欲竟然让他面对其他靠近司徒透的男人的时候,表现得像个孩子。
  就好像害怕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走。
  男人瞄了她一眼,也盯向司徒湛的病房,“你说有事来医院,原来是来见苏颂宜。”
  司徒透向病房张望着,“你明知道不是。”
  厉君措的嘴角微扬,压低了声音,“不管你在搞什么鬼,都老实待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司徒透还有些不甘心,“不行,那是我哥哥。”
  厉君措一个凌厉的眼神,“待好。”
  司徒透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厉君措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嘴唇,“我去比你去安全,你腿瘸成这样还折腾什么。”
  说着,男人几乎在司徒透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开门走进了司徒湛的病房。
  司徒透躲在原处,看着那扇房门被关上,忐忑地揉着手指,等着厉君措的消息。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在司徒透快要忍不住过去看看情况的时候,病房的门才终于又重新打开了。
  厉君措从里面走出来,骄傲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司徒透连忙走过去,“你没事吧?”
  男人扬了扬眉,“你看我像有事么?”
  司徒透一边探着脑袋往病房里看,一边问他,“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男人宽阔的胸膛直接将司徒透的视线挡住,一只大手按在她的眼睛上,硬生生把她堵了回来,“没什么。”
  司徒透拧着眉头,怀疑地看着他,“真的没什么?”
  厉君措淡淡点头,“你哥睡得好好的。”
  司徒透指了指房门,“可房门怎么自己开了?”
  男人扬了扬下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风,也可能是鬼,反正不是我。”
  按照厉君措的性格,不解释或许没有什么事情,解释得多了反而证明有事情。
  司徒透听到他这样回答,倒是稍稍信了几分,一直悬着的心也放松了很多,“那我再进去看看哥哥吧。”
  正要进屋,整个人却被厉君措扯住后衣领拉了回来,“你还进去干什么,穿成这个样子,还不快换掉。”
  司徒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红衣,“这身怎么了?真的很难看么?”
  厉君措一脸嫌弃,“这副样子,你是想扮演厉鬼还是红灯?”
  司徒透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说话这么难听你也不怕烂舌头。”
  厉君措的一张俊脸靠近,眯着眼睛审视着她,“你说什么?”
  司徒透长长打了个哈欠,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我说我马上换掉就是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穿啊。”
  厉君措将司徒透送到了厉宅门口,自己便又赶回了公司。
  司徒透一个人下了车,手在口袋中掏着钥匙准备开门,摸了半天却没有掏到钥匙,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应该是早上落在杰森的车上了。
  她用手拍了拍脑袋,给杰森打了个电话,然后蹲在门口等着杰森来给自己送钥匙。
  面前的地面上,一道阴影逐渐压了下来……
  司徒透心里一惊,惊恐转身的瞬间只见一个高瘦的男人向自己袭来。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几乎连来人的面貌都没有看清,在呆愣的瞬间,一个淡粉色的身影突然窜了出来,挡在了司徒透的身前,“小透,小心!”
  男人手中的木棍结结实实打到了那道粉色身影上,纪柔的身子半俯在司徒透的怀里,脸色瞬间便地苍白,嘴角却挂了一抹笑意,“还好,你没事。”
  司徒透惊得瞪大了眼睛,紧紧抱住纪柔,等再看向袭击者时,袭击者早就已经跑得没有了踪影。
  怀里的纪柔紧紧抓住司徒透的衣袖,“小透……”
  司徒透拿出手机,“柔柔,你别担心,我马上就打电话叫救护车,你会没事的。”
  纪柔抿着嘴巴轻轻摇头,“不用叫救护车了,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司徒透坚持,“不行,那么粗的棍子打在你的身上,不好好检查一下怎么行。”
  纪柔欣慰地冲司徒透一笑,“小透,谢谢你还关心我。”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你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想了想又道:“还有,我不是关心你,今天要是换了别人为我挡了一棍子,我也会担心的。”
  纪柔浅浅地呼吸两次,弯着嘴巴闭上了眼睛。
  救护车就在这个时候呜咽着赶到,将纪柔载到了医院。
  病房里,纪柔的手上挂着输液的点滴,缓缓睁开眼睛。
  司徒透坐在她身边,拄着手腕打着瞌睡,发现纪柔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医生说你的伤不碍事。”
  纪柔笑了,“我都说了没事,你一定要送我来医院,这医院住一天很贵的。”
  司徒透无奈地看着她,“还顾着跟我开玩笑,幸亏伤得不重,万一那个坏人再下手重一点,你现在看到的恐怕就是黑白无常了。”
  纪柔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来拉住司徒透的手,“小透,你还怪我么?”
  司徒透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将手从纪柔的手里面抽了出来,“我已经交够了一星期的住院费和医药费,你可以放心住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纪柔看着司徒透向外走的背影,颤着声音叫住她,“小透。”
  司徒透顿了一下,“还有事么?”
  “你还怪我,对不对?”
  司徒透深吸一口气,“我不该怪你么,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却在那样的情况下背叛我,诬陷我,你说,世界上有你这种朋友么?”
  纪柔豆大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滚了下来,“你说得对,是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我该死!”
  一边说着,她一边扬起扎着针的手打向自己的脸。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还是将她的手按了下来,“你也不必这样,我虽然不会再和你做朋友,也不会和你过不去。”
  纪柔却顺势拉住了她的手,“那枚戒指,的确是我拿的,你当初让我把它转交给君措的时候,我想到弟弟治病需要钱,就迷了心窍想偷偷去卖掉。可是没有想到戒指太贵重,有好几家店一眼就看出是厉家的东西,吓得我没敢卖。”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能理解你想要救弟弟的心情,可你实在不该拿别人的东西。”
  纪柔啜泣着,“我知道,可我也没有办法还回去了,那天戒指掉出来我也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就想到了你。毕竟厉老爷认为你肚子里面有厉家的骨肉,而且……我真的不想让君措认为我是偷东西的女人。”
  司徒透站在没动,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透,你知道我找到一个爱我又我爱的男人有多不容易么,我不想失去这样的幸福,你也想我幸福的,对不对?”
  司徒透心里像灌了水银一样,坠得厉害,“是厉君措说,他爱你么……”


第108章 噩耗
  司徒透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纪柔,心有不忍,“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纪柔擦了把眼泪,冲司徒透柔柔一笑,“你这是原谅我了么?”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无奈道:“这次就算了。”
  司徒透明白,感情本来就是脆弱到需要捧在手心呵护的,一旦有了裂痕,便再难如最初般晶莹剔透。
  “我去给你买些需要用到的东西,你安心在这里休息吧,”
  走出病房的门口,司徒透第一时间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司徒静。
  “姐,你在病房里么?哥在么?”
  司徒静压低了声音,“在啊。”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那……他是一直在吗?没离开过?”
  司徒静看了一眼正闭着眼睛安静呼吸的司徒湛,“嗯,我刚才一直在这里。还没问你,早上怎么一声不响就离开了?结果怎么样?”
  司徒透苦笑,“现在我又回医院来了,回去的时候有人袭击我,纪柔帮我挡了一下,如果按照你说的,那就可能是我们想错了,那个人不是哥哥。”
  司徒静长长呼出一口气,“不是就好,我就说嘛,哥哥瘫痪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站起来到处走还伤人呢。”
  让司徒透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和姐姐打电话的同时,躺在病房中的纪柔也拨通了电话。
  “嗯,一切顺利,你逃了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纪柔扬了扬嘴角,“我当然没事,你下手的力道刚刚好,果然是专业的人。至于做这件事情的具体原因,你就先别管了。”
  挂下电话,纪柔闭上双眼,十分惬意地长长吸了一口气。
  本来想借着戒指的事情将司徒透和厉家的矛盾加深,可是现在看起来厉君措似乎是相信她的,反倒自己在他眼中成了诬陷的人。
  这件事情她好像做的急了点,看来现在还不是和司徒透翻脸的时候。
  她要忍,她必须忍,也能够忍。
  一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司徒透的伤虽然还未痊愈,但已经能够独立行走活动,不需要再借助拐杖。
  家里的保姆和护工都放了假,一大早司徒透便起身亲自做早饭。
  “把葱给我。”她边忙活边道。
  厉君措站在她的身边,左手端着个放葱花的碗,右手拿着一把刀,表情极度不情愿地将葱递了过去。
  司徒透扫了碗里大段大段的葱一眼,“厉大少爷,葱切这么大段你是要喂羊么,我是要葱花啊。”
  厉君措眉心一拧,最近他是不是对这个小妮子太好了?堂堂厉家大少爷在这里切葱花,传出去都笑掉大牙了!
  司徒透看他的样子,“噗嗤”一笑,从他手中将碗接过来,又重新将葱切过一遍。
  “不过你也不常进厨房,能切成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反正日子还长,我总会把你教会的。”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虽然做饭这件事情他可以请保姆,但他还是勾起嘴角,“嗯,还长。”
  司徒透正切菜的手顿了一下,目光逐渐移到自己凸起的腹部。
  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但那里面却没有生命。
  等到足月,不知道厉君措会想到什么办法,是不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剩下的时间,或许不算长了。
  她轻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算长,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怀孕,再过几个月恐怕就要瞒不住了。”
  厉君措眉心微蹙,顿了一秒,好听的声音在她耳后悠然响起,“那我要是有办法让你真的怀孕呢。”
  司徒透哑然,蓦然回头,嗔怒地盯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转而笑了,“我对你这种玩笑已经免疫了。”
  男人的表情却变得异常严肃,“不是玩笑。”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继续忙活手里的饭菜,“厉君措,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我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的女人。”
  厉君措抿了抿嘴唇,“我是说……”
  话说到一半,男人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厉君措拿出手机,看着上面闪动的名字没动。
  司徒透瞟了屏幕一眼,表情有些僵硬,“快接啊,别让柔柔担心。”
  自从元旦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厉君措只在得知纪柔住院之后去看过她几次,出院后纪柔曾经找过他几次,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委婉拒绝了。
  司徒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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