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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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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元旦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厉君措只在得知纪柔住院之后去看过她几次,出院后纪柔曾经找过他几次,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委婉拒绝了。
司徒透明白,以厉君措的性格,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人或事,他都会拒绝地毫不留情干干脆脆。
纪柔是个例外,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让他有些失望。
司徒透弯了弯嘴角,“柔柔以前从来没有那样的,可能是因为她太在乎一个人了,你快接吧,上次她不是也因为我受伤了么。”
厉君措接起电话,那边纪柔甜美的声音传来,“君措,新年快乐,我有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没听到男人回应她,纪柔有些局促,“哦,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把东西给你我就走,好吗?”
厉君措顿了片刻,“嗯,你在mr。&miss咖啡厅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到。”
几乎在电话中,也能感受到纪柔已经雀跃的心情,“真的么?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厉君措看了一眼厨房的“残局”,“我帮你弄完。”
司徒透扯了扯嘴角,“不用啦,你快去吧。柔柔虽然很柔弱,却心高气傲,但是在你面前却这样小心翼翼,你说一个好字,她就像吃了一颗糖。可见她是真的爱上了你,你好好待她。”
厉君措蹙了蹙眉,“你真的这么想?”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她很想告诉他,比起让他去找纪柔,她更想他留下来。
可是她不能,她答应过纪柔,不会抢走纪柔的幸福,不能惊扰纪柔的爱情。
更何况,厉君措也是喜欢纪柔的吧。
想到这里,司徒透笑得很灿烂,“不然我会怎么想?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别让柔柔等久了。”
厉君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
“厉君措。”她猛然叫住他。
男人回头,目光锁住她。
“今晚回来一起守岁么?”她鼓了鼓勇气,“你别误会啊,这直接影响了我晚餐做几人份。”
男人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两人份。”
厉君措走后,司徒透很快将饭菜做好摆上了餐桌。
本来早上还念叨着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的,可是现在她坐在桌子前面,盯着满桌子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随便吃了几口,她便开始拿出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微博。
当她看到热门微博中长相甜美的女主播播送的消息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嫁入苏家不过几月的苏家大少奶奶钱莉莉,重伤后于今早在医院去世。
司徒透的心里“咯噔”一下,点开下面的评论,看到很多人在为苏颂宜和钱莉莉惋惜。
惋惜之余,这其中还夹杂了另外一种声音:钱莉莉不幸被伤,是因为司徒透故意买通了打手,目的是报当初钱莉莉从她手中夺走苏颂宜的仇。
这种声音愈演愈烈,一时之间,司徒透似乎成了别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名声不好,身份是私生女,勾引厉家大少爷,未婚先孕,找人打死钱莉莉……
一条条罪状,都快让司徒透自己都相信了,原来她是个这么不堪的人。
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她靠在窗前看向外面,天空又飘飘洒洒下起了小雪花。
这个冬天,似乎特别冷呢,她想到了曾经那个跟自己张牙舞爪的女人。
吵过、闹过、针锋相对过,一切都只不过因为她和司徒透一同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她对苏颂宜的爱,绝对不会比司徒透少。
只是这份爱,依旧没能支撑着她跨过这一年。
如今佳人已逝,那些让司徒透伤痛的过去似乎也都已经随着寒风飘散了……
正想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了起来。
那串号码没有名字,但司徒透知道,那是苏颂宜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那端男人有些疲惫的声音,“小透,新年快乐,今天就不要看新闻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她明白苏颂宜的好意,“我已经看过了。”
苏颂宜略微一顿,“他们在网上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
“嗯,”司徒透点点头,“你还好么?”
“我没事,只不过会有些忙了,莉莉的父母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司徒透心口闷闷的,“葬礼在什么时候?”
虽然她现在和苏颂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无论是司徒家还是厉家,都和苏家多少有些来往。
作为厉家的大少奶奶,葬礼她也总是要去的。
“母亲说新年办丧事不吉利,所以将葬礼直接定在了今天。”苏颂宜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电话的声音很大,司徒透能明显从电话那头听到哭闹的声音。
“我女儿哪点对不起你们苏家,现在人没了,连在家里停够三天的规矩都不管了,就要这么把人送走!”
这是钱夫人的声音。
司徒透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那好,等君措回来,我们就过去。”
第109章 剂量不小
司徒透刚刚挂掉电话,厉宅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挨挨挤挤围了一群人,更有人扛了摄像机,“厉夫人,对于网上说是您********害死钱莉莉的事情,请问您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
“厉夫人,对于这件事情我们想对您做一次采访,请您让我们进去可以么?”
“厉夫人,您这样不做任何回应,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您做的么?”
司徒透坐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吵吵嚷嚷,心中格外烦乱。
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
本想着她不理,外面的记者就会散去,可她完全低估了这群记者的“敬业”精神,不但原来的记者等在外面不肯走,新来的记者也越来越多。
司徒透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有些忍不住,豁地打开门。
记者见到司徒透出面,呼啦一下子全都围了过来,“厉夫人,请您对这件事情做个回应吧。”
司徒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样子,“我不知道要回应什么,因为自始至终我对这件事情都毫不知情,我也是今早看了新闻才知道莉莉已经去世了。我既不是什么娱乐明星,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各位实在不必在我的身上浪费精力了。”
那群记者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十分不满意,依旧咄咄逼人,“您这样说,是不是您想要推脱责任?”
司徒透有些不悦,“没有的责任,哪里来的推脱?”
话音刚落,只听人群中有人尖叫一声,“司徒透,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司徒透循着声音看去,虽没有见到喊话的人,却见到一只鸡蛋迎面向自己飞过来。
一个躲闪不及,那个鸡蛋结结实实打在了司徒透的额头上,蛋壳蛋液糊了她一脸。
司徒透吃疼,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周围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着。
“请问厉夫人,像刚才这种行为,会不会也会受到您的报复呢?”
“她会不会报复我不知道,”人群中,突然响起男人性感而有磁性的声音,“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在训斥自己的臣民,声音一旦响起,原本吵闹嘈杂的环境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人群中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司徒透看着这个身材伟岸,霸气十足的男人像自己走来,“厉君措,你怎么……”
厉君措在她身边站定,盯着她脸上的蛋液,凌厉的目光一斜,顿时让人遍体生寒。
“是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在厉家的地方撒野?”
带头的几个记者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记者清了清嗓子,“厉少,我们这也是想要还大众一个真相。”
厉君措冷哼一声,“真相就是有人造谣生事,再不离开,你们背后的主子也保不住你们。”
带头的记者还有些不甘心,但气势明显弱了下来,“您这是对我们**裸的威胁,您就不怕……”
“我厉君措怕过什么?”厉君措彻底不耐烦了,“你们想报道什么就去报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一群记者一时之间都没了话,厉君措不怕他们,可他们害怕厉君措,如果真的惹恼了这位混世魔王,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这件事情不是厉夫人做的,咱们都散了吧。”
人群中有人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记者纷纷悻悻地离开了。
厉君措没理会他们,从口袋中掏出手帕,皱着眉头将司徒透脸上的鸡蛋液仔细擦掉。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喂,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厉君措一边擦着她的脸,“我不回来行么,你就不能好好在屋子里面待着,非要出来干什么。”
司徒透想拿过手帕自己擦,声音弱弱地,“我本来也没想出来的,可是他们不肯走,对不起哦,而且我这不也没有什么事么。”
厉君措将她要拿手帕的手挡开,“怎么叫有事,你不知道你这样有人会担心么!”
司徒透的心陡然一颤,咬了咬嘴唇,“那个人……是你么?”
厉君措已经将她的小脸擦净,没回答她的话,拉过她的小手,把手帕塞进她的手里,“能帮我洗干净吧。”
说完,男人大步走进了屋里。
司徒透看着男人的背影,紧紧攥了攥手中的手帕,他,是关心她的吧?
厉君措有时候都怀疑自己不是地球人,是不嘴硬会死星人……
司徒透回到房间的时候,厉君措已经换上了一身更为庄重的西服。
“是要去参加钱莉莉的葬礼么?”
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你好好在家休息。”
“逃避不是办法,我和你一起去。”
男人眉心微蹙,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原本应当是新年一片红红火火喜气洋洋,苏家里里外外却死气沉沉。
司徒透跟着厉君措下了车,感受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看她的怪异眼神,咬了咬嘴唇。
厉君措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攥了攥,“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司徒透冲厉君措抿嘴一笑,“走吧。”
钱莉莉的灵堂。
钱母早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期间还有好几次背过气去,钱父一下子好像沧桑了好几十岁,扶着自己的夫人直叹气。
苏颂宜一身庄重而严肃的黑衣,站在灵堂前向一一来吊唁的人微微鞠躬致意。
男人看起来又消瘦了一大圈,两个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不复往日王子般的温润气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来。
因为看过他最好时的样子,再看到男人这副样子,总让人觉得心中格外发酸。
司徒透站在灵堂前,还未等向钱莉莉鞠躬,就听到有人冲她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透抬头,就看到钱母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愤怒地看着她,“你这个小贱人,害死我的女儿,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钱母就已经扑了上来,张牙舞爪就要对着司徒透动手。
厉君措将司徒透护在身后,苏颂宜拦住钱母,“岳母,您冷静些,这件事情和小透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无风不起浪,颂宜,你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莉莉才走,你就向着这个外人了!”说着,又是一阵哀嚎。
司徒透听得头疼,“伯母,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那个专门袭击穿红衣女人的男人。我没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无论如何请不要在莉莉的灵堂闹,惊扰了亡灵就不好了。”
钱母哪里听得进这些,冲上来就要打司徒透。
厉君措像一堵山一样挡在她的身前,替她挡住了钱母尖锐指甲的抓挠。
他不是没有办法震慑住钱母,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理解钱母的丧女之痛。
他和司徒透是来吊唁的,不是来闹事的。
钱父还算是有些理智,心中虽然也对司徒透有气,却还是和苏颂宜一起将钱母抱开了。
苏颂宜有些抱歉地冲司徒透点了点头,“对不起,你还是先到别的地方休息一下,等我岳母情绪稳定一些了再来拜祭也不迟。”
说完,他又看向厉君措:“厉少这边请,家父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
司徒透看了厉君措一眼,“嗯,也好。”
苏家的人将司徒透带到了安静的小茶室里,又为端上来一壶茶,细心为她倒好。
司徒透揉着脑袋,盯着那个为自己倒茶的清秀姑娘,“上次来苏家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吗?”
倒茶的姑娘手微微一颤,险些将茶洒出来,“额,嗯,对啊,我才来没有多久。”
她紧张的举动让司徒透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您请慢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可以了。”说完,姑娘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司徒透盯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被诬陷的事情很蹊跷。
如果不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会闹得这么大。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光。
可能是屋子中的空气不流通,她只觉得今天的茶室格外闷热。
她将外套脱去,可还是觉得热得受不了,整张脸也变得通红。
她这是怎么了?
倒茶姑娘走出门外不久手中的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甜美异常,“办妥了么?”
倒茶姑娘点点头,“你放心,剂量不小。”
电话那头的女人嘴边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钱很快会打到你的账户里,以后你换个工作吧。”
此时的司徒透,一个人坐在茶室里,浑身又痒又热,不停地用手为自己扇着风。
茶室的门豁地被打开,苏颂宜走了进来,冲她点点头,“小透。”
司徒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嗯,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那边都忙完了么?”
“还没有,岳母去休息了,我来看看你,如果你还想要拜祭莉莉的话,就在这个时候吧。”
司徒透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说着,她站起身来,还没走两步就发现整个人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脚下一软,几乎是整个人栽到了苏颂宜的怀里。
苏颂宜将她扶住,“小透,你怎么了?”
司徒透红着小脸,眼神迷离的抬头,声音也变得格外柔软,“颂宜,我……”
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灼烫,苏颂宜一愣……
第110章 我是你的药
苏颂宜将司徒透扶到一旁坐下来,“要是不舒服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今天委屈你了。”
司徒透咬着嘴唇,浑身直冒汗,“我没事,你能帮我去看看君措么,如果他不忙了,我想和他早点回家。”
苏颂宜点点头,“你究竟哪里不舒服,我先去帮你请个大夫。”
司徒透紧紧扯着男人的衣襟,“我,我不知道,只是在喝了那边的茶之后,就好难受……浑身都好难受……”
苏颂宜的目光淡淡向茶杯扫了一眼,转而又看了一眼司徒透面颊绯红的样子,有些怀疑地微微蹙眉。
“是那杯茶有什么问题么?”她轻轻问他。
他心疼地为司徒透捋了捋额角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双眸淬上了一抹难以言明的色彩,仿佛在做出一个格外艰难的决定。
“对不起,小透,在我家里让你受这样的侮辱,我这就让人去找厉少送你回家,你忍一忍。”
说着,他便吩咐了人去请厉君措,自己则亲自留在这里,“放心,有我在这,没人能伤害你。”
换了别人,他不放心。
司徒透软塌塌地靠在椅子上,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已经渐渐意识到那杯茶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苏颂宜站在原处,看着司徒透痛苦的样子,一双拳头被攥得紧紧的,终于在看到她咬住自己胳膊的时候,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想咬就咬我吧。”
苏颂宜对她的触碰,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
她别过脸,努力保持理智地推他,“你走开,快走开!”
由于用力过猛,凸起的小腹直接撞到了椅子的扶手上。
司徒透顾不得那些,苏颂宜却心中一紧,连忙用手扶住她的腹部,“小透,小心孩子。”
可是手才一按到小腹,苏颂宜便立即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手感分明只是一个棉布包……
司徒透吃力地想要移开他的手,“别碰我。”
苏颂宜的手却按在原处没动,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紧她绯色的小脸,“小透,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怀孕?”
司徒透只拼命克制着自己由于药物所带来的不良反应,没有回答他。
苏颂宜却突然好像个收到了圣诞礼物的孩子一样,憔悴的脸上带上了光彩,“为什么要装怀孕,你还不是他的,对不对?”
说着,苏颂宜抱住司徒透的手紧了紧,“我真混蛋,让你吃了那么多苦。”
门外的厉君措在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听到的正是司徒透含糊不清地低低呢喃,还有苏颂宜的这最后一句。
男人顿时眉心紧蹙,一把将茶室的门推开,面色沉得像马上就要有一场暴风雨。
听到有人开门,苏颂宜猛然抬头,正对上厉君措一双凌厉到快要杀人的眼睛。
厉君措沉着脸,目光凉薄的在司徒透通红的小脸上扫过,怎么她在他的面前就从来都不会这么小鸟依人呢?
“苏先生,我来带小透回家。”
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刀锋,森寒森寒的。
苏颂宜的大手按在司徒透的肩膀上,越按越紧,抿着嘴唇和厉君措对峙着,半晌没有说话。
厉君措冷哼,“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在厉君措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的威慑下,苏颂宜依旧没有放手,“小透她有些不舒服,今天就让她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吧……”
一个念头的改变,只需要一个意外的发现,现在,苏颂宜不想再放手了。
“小透不是你该叫的,请让我带我的妻子回家,”厉君措抿了抿嘴角,“也请你找准自己的位置,现在你的妻子正躺在外面的灵堂里。”
苏颂宜愣了愣,他想到了钱莉莉。
他与她虽然没有夫妻的感情,却依旧有朝夕相处的情分,如今她尸骨未寒,他却抱着司徒透不肯放手……
苏颂宜沉吟的功夫,厉君措已经伸手一把将司徒透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小透不舒服,厉家有的是好大夫,就不劳苏先生费心了,告辞。”
说完,厉君措一把将司徒透扛在肩头,穿过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是将她塞进了车子里面。
苏颂宜看着厉君措带着司徒透远去,手指攥得咯吱咯吱直响。
厉君措的车子像一阵风一样,穿梭在车辆川流不息的路上。
司徒透尽量让自己离厉君措远一点,药力的作用已经让她的理智在一点一点消失。
男人淡淡瞟了她一眼,发现她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痛苦,“真的不舒服么。”
司徒透咬住嘴唇,没有理他。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厉君措眉心一蹙,侧过头来看向司徒透,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汗珠。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到几乎让司徒透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快消失殆尽。
但她还是凭着最后一丝清醒,一把打掉了男人的手。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给你喝了那种药?”
司徒透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就好像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心中的委屈也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开始低低呜咽,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了下来。
男人被她打掉的手一颤,“很难受么,别怕,我们这就到家了。”
说着,男人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幽灵般的科尼塞克就像一道闪电般飞驰到了厉宅门口。
来不及多想,厉君措将司徒透抱下车,进了屋子,穿过客厅,直接踩着楼梯上了二楼的卧室。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原本就粉嫩的嘴唇因为方才被她自己咬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纤柔的身体嵌在柔软的大床中摆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让她比平时更像个女人了。
厉君措将身上的外套脱掉,整个身子倾轧下来,将司徒透桎梏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司徒透的双眼迷离,一双小手无力地推搡着厉君措结实的胸膛,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不要,你走开。”
厉君措灼烫的目光中竟然带着些许温情,用一只大手的指腹轻轻揉了揉她娇俏的小下巴,“你这个样子,我不能走开了。”
司徒透内心升腾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会恨你的。”
厉君措曜黑的眸子中淡淡的忧伤一闪而过,“即使你会恨我,我必须救你。”
说着,男人削薄的嘴唇淡淡地印在她的额头,“我就是你的药。”
性感迷人的声线钻入司徒透的耳朵中,穿过她的骨髓,流淌于她的血液,在她的心里掀起阵阵涟漪,伴着那个轻吻,让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几乎都化为灰烬。
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所爱的么?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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