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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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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邹敏踩着高跟鞋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淡淡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礼物,“还有你的礼物,我们都受不起,还是拿回去吧。”
司徒静无奈喊她,“妈……”
司徒透没说话,她明白,邹敏这是还在为她掺和司徒湛的事情恼她。
邹敏冷哼,“连这样的日子,厉少都不和你一起回来,看来也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第113章 他的第一次
听到门铃响,宋妈看了邹敏一眼,走到门口去开门。
新春乍暖还寒的空气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厉君措站在门口,身上带着丝丝清凉,身上穿着一件昂贵而有质感的西装,嘴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高傲的目光淡淡地在宋妈的脸上瞥过,最后定格在司徒透的身上,“小透,不是说了让你等我一下的么。”
司徒透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巴,目光落到男人的领带上面。
那是她送给他的。
她转而微微弯起嘴角,“我急着回来,就先走了。”
男人进了门,旁若无人地为司徒透拨了拨垂在额角的碎发,宠溺地看着她,“下次不许这么任性,免得有人以为我们闹别扭了,趁机欺负你。”
虽然明知他是假装,司徒透还是愣怔了片刻,心被稍纵即逝的温柔敲了一下。
那种感觉,就好像想要抓住一阵清风。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邹敏和司徒静,冲男人明媚一笑,“好啦,我知道了。”
在名门望族生存过的人,不知是因为教养太好还是心思深沉到足以隐忍一切。
即便自从司徒透嫁入厉家,她就成了邹敏心头的一根刺,邹敏还是轻咳了两声,“都回来了就好,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都坐下吧。”
上次在医院厉君措与邹敏的冲突,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邹敏的话音刚落,楼上突然传出来“稀里哗啦”摔东西的声音。
司徒透循着声音向上望去,目光中隐隐透出担忧,那是司徒湛的房间。
邹敏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宋妈,把锅里炖好的鸡汤趁热拿去给大少爷喝。”
宋妈应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司徒静盯着宋妈上楼的身影,有些不安地看着邹敏,“妈……”
邹敏没理会她,缓缓地将茶杯放了下来,淡淡地挑了挑眼皮,“今天宋妈做了银鳕鱼,一会儿我们尝尝。”
邹敏有事刻意隐瞒,司徒透心知肚明。
她看了身旁的厉君措一眼,男人倒也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坐下来喝茶。
司徒透努力让自己沉住气,也坐下来心不在焉地抿着茶。
一盏茶的功夫,她便突然捂住小腹,紧紧皱着眉头,“阿姨,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我原来住的房间是不是还空着,能不能上去休息一下。”
一家人原本就不像看上去那么融洽,邹敏也怠于看到司徒透,摆了摆手,“去吧。”
厉君措十分适时地将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扶着司徒透上了楼。
转过了楼梯口,直到司徒透确定了邹敏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才将厉君措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司徒透的身子倚在窗口,声音弱弱的。
“我说了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厉君措目光淡淡地盯着司徒湛房间的那扇门,一只手将司徒透从窗边拉开,“窗边冷,你就那么喜欢吹冷风么。”
男人所站的角度,在司徒透看来是一道优雅又颀长的侧影,高傲的气势中竟然好像带了抹柔光。
她抿了抿嘴唇,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天的情景,那样的厉君措,霸道中带着几分柔情。
司徒透狠狠晃了晃脑袋,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脸上泛着微微红晕,小心翼翼地,“你还生气么?”
厉君措好看的眼睛眯了眯,嘴角的笑容里面带着嘲讽,仍然有些没好气,“你我都是第一次,扯平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不从来都是女人哭着喊着要男人负责的么?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主动要求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
这女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懂,即使是再心细如尘,男人比起女人,永远都少了那么一根筋。
司徒透却有些意外地怔了怔,用手捂了捂发红的脸,沉着声音试探着问,“你……是第一次?”
就像被踩中了尾巴,厉君措的眉心微微蹙起,转而嘴边勾起一道十分暧昧的弧度。
他转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司徒透的身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相信么,昨天没感觉?要不要今晚再试试?”
司徒透的脸上像烧起了两团火焰,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底下,“好了,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厉君措淡笑着攫起她的小脸,“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男人的眼睛,深不见底,像是个巨大的漩涡,只看一眼就能让人不能自拔。
司徒透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厉君措冷哼,“怕什么,反正明天早上,我们还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司徒透咬住嘴唇,羞赧地想要一把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拥在怀里。
感受着怀里小人儿的挣扎,厉君措的嘴边浮起一丝得意的笑,“都说了让你别离窗子那么近。”
男人的声音,责备中带着关切。
“我知道了。”司徒透急急地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在整理衣服的褶皱的同时,也整理着自己的情绪。
她猛然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件事情必须要跟你说。今天我在车站碰到你二叔了,他……好像知道我是假怀孕了。”
厉君措眉心微蹙,淡淡点了点头,“嗯。”
司徒透歪着脑袋诧异地看着他,“嗯?这就完了?”
厉君措侧过脸,曜黑的眸子沉静如水,与方才轻挑不羁的他大不相同,“他一定会知道的,只是早晚问题,现在的你可能会更关心那个。”
说着,男人用手指了指司徒湛的房间。
以厉绍南的手段和智商,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足为奇,厉君措不意外,也有信心能够应付。
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唯一让他有些始料未及的,是他身边这个女人。
司徒透踮起脚尖,悄悄走到司徒湛的房间门口,趴在门上静静听里面的动静。
厉君措的身子站得笔直,“潘多拉就是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所以打开了魔盒。”
司徒透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男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厉君措薄唇轻抿,没有回答她。
房门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只能隐隐从里面听出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原以为里面的人是给司徒湛送鸡汤的宋妈,却没想到宋妈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走廊里。
司徒透吓了一跳,和厉君措对望一眼,
“厉少,二小姐,”宋妈手里端着炖好的鸡汤,阴阳怪气地,“两位都是有体面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在这里偷听干什么。”
司徒透站直了身子,挠挠头,“那个,这不是偷听,我就是有些担心哥哥。”
“大少爷很好,现在正在里面休息,就不用二小姐操心了。”宋妈板起一张脸。
司徒透的手已经搭在了鎏金的门把手上,“我就是想进去看看哥哥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这样也不行么?”
“咔哒”的声音传来,只要司徒透轻轻推门,潘多拉的魔盒就会打开。
宋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利,“二小姐,您还是快点去歇着吧吗,别为难我了。”
她似乎觉得事情有些控制不住了,才说完司徒透,便扯了脖子,尖着嗓子向楼下喊去:“太太……”
宋妈一嗓子喊出来,邹敏立即皱眉抬头向楼上看,司徒湛房间的门却在同时“咔哒”一声开了。
不是司徒透推开的,是有人从里面主动打开的。
司徒湛坐在轮椅上,几日不见,清朗的眉眼看上去更加消瘦,嘴边挂着一弯浅笑,“宋妈,让他们进来吧,我也好多天没见到小透了。”
宋妈有些为难,请示般地看了一眼邹敏。
邹敏眉心紧蹙,却还是点了点头。
司徒透推着司徒湛准备进屋,厉君措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徒湛,站在原地没动。
司徒透回头看他,“你不进来么?”
厉君措双手插在口袋里,淡淡一笑,桀骜的眉毛上扬,“我对你们兄妹的谈话没兴趣。”
司徒透歪了歪脑袋,这可不是厉君措的性格。
司徒湛的手轻轻拍了拍司徒透的胳膊,“让他去吧。”
司徒透在心里暗暗犯嘀咕,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几乎常年都住在医院,但司徒湛房间的陈设却丝毫没有这里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感觉,该有的东西全都一应俱全。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散落在地面的不起眼的白瓷碎片上,虽然好像已经有人刻意打扫过,但还是有碎片遗落了下来。
想起刚才有东西碎落的声音,她蹲下身子,捡起那片白瓷片,捏在手里看了看。
司徒湛的脸上有些遗憾,“住院时间久了,手也不灵活了,今天早上还把你送我插花的白瓷瓶摔碎了。”
那个白瓷瓶,是她上陶瓷课时制作的第一个成品。
司徒透弯了弯嘴角,“改天我再送给你一个,花房里的鸢尾花应该开了。”
一边说着,司徒透的眼睛无意中瞟到了放在司徒湛床边的粗绳子。
“哥,你房间怎么……”司徒透抬眼看向司徒湛的瞬间,就看到他正在状似无意地拉着自己的衣袖。
男人的动作很快,却还是被她捕捉了个正着。
她一把拉过男人的胳膊,看着上面青紫的勒痕,又看了看那条绳子,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哥,是谁干的?”
第114章 情人节的巧克力
司徒湛淡淡地将胳膊抽了回来,重新拉了拉衣袖。
清瘦病弱的他轻轻咳了两声,“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司徒透对男人这种打哑谜般的说话方式十分忧心,“那到底是怎么样?你快告诉我啊。”
小时候那些最孤独无助的时刻,都是面前的这个人,紧紧抓住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给她安慰和鼓励。
现在她看到他受到这样的伤害,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司徒湛嘴角的笑容像流水般清冽,“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也说不清楚。”
司徒透红了眼眶,她吸了吸鼻子,“哥,还记得小时候,每次都是你在我受了委屈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你说了要做我一辈子的好哥哥的,现在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又怎么能不管?”
说着,她蹲到司徒湛的面前,重新拉过他的手,“以前,我也总是喜欢蹲在这里,你就这样拉着我的手,现在该轮到我这样抓着你。不管那个这样对你的人是谁,也不管你到底在顾忌些什么,我都不会再让她伤害你。”
她想不通,究竟家里的谁会对他下这样的手。
司徒湛寡淡的眉间略微一蹙,抬手轻轻抚了抚妹妹丝绸般顺滑的长发,目光淡淡的落在那篇碎落的白瓷片上,思绪已经飞出很远很远。
“希望,以后你还能这么想。”
他的语气中,带着让人心痛的忧愁和理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司徒透抬起头,蹙眉看着哥哥,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微微挑了挑嘴角。
中午时分,一家人各怀心思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饭。
司徒透就在这个时候提出要留下来小住几天。
一方面,她想好好照顾司徒湛,免得他再受到那样的“待遇”。
另一方面,和厉君措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还好,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邹敏心中虽然不能算欢迎司徒透,却也不好明确拒绝。
她板着一张脸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既然已经嫁为人妇,就应当好好在厉家守好厉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你和君措又没有什么矛盾,突然回来住着会让人笑话。”
司徒透低着头抿了抿嘴巴,抬眼去看厉君措。
男人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正抬着筷子悠然地将菜放进口中,优雅地品了品,还点点头,“这道银鳕鱼做得还不错。”
司徒透揉了揉太阳穴,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他,转而笑道:“君措工作忙,我现在身子又不方便,虽然可以请护工,但毕竟不是自己人。在这里我还能没事和姐姐多聊聊,心情也会好很多。”
厉君措又夹了一口菜,好像故意不理解司徒透的意思,慢条斯理地,“护工照顾得不满意么,回去给你换一个。”
司徒透气得咬咬牙,一把拉过厉君措,“你跟我来一下。”
厉君措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冲邹敏和司徒静客气颔首,“小透总喜欢和我说悄悄话,真拿她没办法,抱歉失陪一下。”
司徒透狠狠瞪了他一眼,拉他去了厨房旁边的走廊,“厉君措,你故意气我是吧?”
男人嘴角邪肆一笑,身上带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架势,“是又怎么样?”
司徒透一只手扶额,觉得硬碰硬肯定不是厉君措的对手,语气便又软了下来,“我是真的很想留下来,看看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帮帮我么?”
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不自觉地摇晃着厉君措的手臂,那样子就像个在向妈妈要糖果的孩子。
厉君措的目光淡淡落在她抓住他手臂的手上,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诡异的甜意。
她这样偶尔撒撒娇也挺可爱的……
他微微扬起嘴角,一双好看的墨色眸子盯紧她,轻轻一挑,“不能。”
“你……”司徒透咬着嘴唇松开他的胳膊,“为什么不能,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吧?”
厉君措的目光轻轻落在被她咬得有些发红的嘴唇上,“我不是说了么,不要你管这些事情。你究竟知不知道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司徒透笃定地看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厉君措的薄唇紧抿成一道认真的弧度,“推理游戏结束,别瞎猜。你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知道你是假怀孕的可能就会增大。”
司徒透想说,就连厉绍南都已经知道了,还有再瞒下去的必要么。
厉君措直接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厉绍南虽然知道了,但按照他的性格,会暗中有所打算,却并不会声张。邹敏就不一样了,你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婚姻是一场闹剧么。”
更重要的,她是他的女人,凭什么来照顾别的男人?尽管那个人是她哥哥。
有时候厉君措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理喻,但他却是就是这样想了。
司徒透想了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请求的眼神,“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小心的,我保证。你根本就不懂,那种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受苦,自己却根本一点忙都帮不上的心情。我求你,只要让我留下来,你让我做什么都会答应你,好不好?”
她的眼神,那么干净透明,不染一丝沉杂。
厉君措盯着那一汪秋水,再次蹙起了眉头,“什么都能答应么。”
司徒透一愣,立即有些警惕地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嗯,除了……”
厉君措嘴边溢出一丝轻笑,一只大手将她抓住自己领口的手拿开,伸出修长的手指为她掸了掸衣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司徒透想了想,只要不要她出卖**,其他倒没有什么,“嗯。”
厉君措的头像蜻蜓点水般点了点,“回去吃饭吧。”
司徒透明白了,男人这是答应她了,转身往餐厅走。
只听身后的男人忽然又叫住她,“喂。”
司徒透扭头,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男人,难不成他又后悔了?
男人双手插在口袋中,冲她勾起嘴角,笑容里带着惑乱众生的力量,“记得早点回家。”
心脏好像被什么轻敲了一下,司徒透觉得它停跳了一拍。
片刻之后,她重重点头,向他明媚一笑,“我知道啦。”
由于上次在南山别馆的不愉快,这个新年厉君措特意嘱咐司徒透不需要再到厉镇南那里去。
司徒透自己也懒得去找不痛快,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一直住在司徒宅,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顾司徒湛上面。
一连十几天,司徒透都没再发现什么异样,司徒湛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只是在司徒透的照顾下气色好了不少。
正月十五,黄昏。
司徒透在将煮好的鸡汤端给司徒湛之后,接到了聂明瑛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聂明瑛声音中带着几丝打趣,“这人一结婚了就是不一样,你自己说说,都多少天没见我们了?再不出来和我们聚一聚,估计你就要发霉了!”、
司徒透笑了,“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前几天你不是还来找我玩的么。”
聂明瑛不痛不痒地哼哼了两声,“今天是元宵节,你出来吧,真子也在。”
司徒透看了一眼正在喝鸡汤的哥哥,“不了,你们玩吧。”
聂明瑛清了清嗓子,“真子已经在巧克力作坊做了预约,三个人的,你好意思不来么?”
司徒透没明白过来,“元宵节不是应该赏花灯么,跑巧克力作坊去干什么?”
“哎呀,我说你能不能看看日历?今年的元宵节和情人节是同一天啊!”聂明瑛一边说着,一边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真子说了,想要亲手做份巧克力送给项易。”
司徒透眯了眯眼睛,这段时间只顾着自己哥哥的事情,倒是没注意真子和项易,这两个人进展这么快?
聂明瑛听不到她的声音,又道:“你也可以做一份送给你家厉大少爷嘛,怎么样,来不来?”
亲手做一份巧克力么?
司徒透扯着嘴角笑了笑,即使做了,也是一份永远也不能送出去的巧克力。
“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还未等司徒透答话,聂明瑛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司徒透无奈地抿了抿嘴,从司徒湛手中接过汤碗。
男人冲她淡淡一笑,“去吧,我的妹妹一定会拥有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
巧克力作坊里,到处充满着甜蜜的味道。
司徒透和聂明瑛对坐在小茶桌旁,一人捧了一杯红茶,看真子在巧克力制作师傅的指导下认真的模样。
她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的,抬起脑袋冲二人招了招手,又继续埋头忙活着手中的巧克力。
聂明瑛充分发挥了她八卦的本事,向司徒透凑得近了一些,“项易也真是行,你还不知道吧,除夕夜那天担心真子一个人会想家,连自己的家都没回。这不,一会儿就又要来接真子了。”
司徒透抿了一口红茶,项易那样的男人,能够如此用心也实属不易了,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了?
聂明瑛已经放下茶杯,将司徒透也拉了起来,“别光看着了,我们也去做吧。”
“你也有要送巧克力的对象么?”司徒透狡黠一笑。
聂明瑛笑得很明媚,“传说在这一天皮卡丘会射出爱神之箭的,先准备着,说不定就被箭射中了呢。”
司徒透盯着聂明瑛,突然无奈地笑了出来,“那个……貌似会射箭的叫丘比特,会放电的才叫皮卡丘……”
第115章 背着?扛着?
聂明瑛笑着吐了吐舌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最近你有没有见过纪柔?她好像好久没和我们联系了,就算在学校碰见也只是笑笑过去。真子和我们越来越要好了,她倒是和我们越来越疏远了。”
司徒透把可可粉倒入容器中,想到今天早上纪柔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大衣跑到司徒家,在吃过了元宵之后兴冲冲地告诉她,“我今天要和君措出去看灯展,小透你不会不高兴吧?”
司徒透明白纪柔心里的盘算,纪柔一直把她当成是一种威胁,会这样做既是炫耀,也是提醒。
聂明瑛见司徒透没说话,便用她那沾上了可可粉的“爪子”按住司徒透,“提醒的话我就不再说了,可是小透,其实你做人可以自私一点的。不对,不能算是自私,按照先来后到也应该是你啊。你懂我的意思,对不对?”
聂明瑛是这个世界上难得一见的明白人,多年以后,司徒透一直这么认为。
司徒透搅拌着容器里的材料,目光暗了暗,“感情的事哪有什么先来后到之说,更何况……纪柔比我先到,她和他是有过曾经的。”
“唉,”聂明瑛轻叹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你们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但你至少把今天做的巧克力送给他,不然岂不是白做了?”
司徒透盯着聂明瑛留在自己手上的爪子印,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即使是将巧克力自己吃掉也绝对不送出去。
但她了解聂明瑛,所以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弯着嘴角笑笑,“好啦,啰嗦鬼,我知道啦。”
那边的真子已经将巧克力做好,小心翼翼地端过来,冲二人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们尝尝,不好吃我再去重做。”
司徒透盯着盘子里面贝壳形状的巧克力有些好奇,“别人做这种巧克力,要么就是心形的,要么就是有寓意的写一些字,你为什么要做贝壳呢?”
真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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