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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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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是仅仅一瞬间,在下一刻,男人就已经将这一切掩饰地丝毫不露痕迹。
  他无奈又宠溺地用手敲了一下司徒透的小脑袋,“你也说了是电视里,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真的……没有么?”司徒透盯着男人有些苍白的脸。
  病房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司徒静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司徒透的瞬间愣了愣,“小透,你怎么过来了?”
  司徒透转过身,冲司徒静笑了笑,“说起来可能有点难以置信,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一个男人和哥哥长得很像。”
  没有料到,司徒静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色大变,就连声音也变得尖锐,“所以你就来打扰哥?司徒透,你能不能多关心一下哥的病情,别总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瞎浪费功夫!”
  司徒透没有想到姐姐的反应会这么大,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厉君措。
  厉君措紧抿嘴唇,微微蹙眉,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
  司徒静叹了一口气,“你跟我出来一下。”
  医院的走廊里。
  司徒静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冷冰冰的,“哥最近需要静养,你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打扰他了。”
  司徒透透过房门的玻璃向病房里面瞟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哥的情况……最近不好么?”
  这一问,让司徒静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哽咽着,用颤抖的声音,“不好,很不好,昨天还咳出了血来,小透,我求求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打扰他了好么?”
  司徒透心里一凉,一把握住姐姐的手,“咳血?医生怎么说?他不只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啊,就算我想来看看他,也不行么?”
  司徒静剧烈地摇着头,“你要是真的为了他好,你就别来打扰他,让他静静养病,算我求你了!在我们家,你始终是个外人,你还不懂么?”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她的嗓子里,让她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出口。
  最后,她也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病房里的司徒湛静静看着窗外的天空,嘴边的笑苦涩又虚弱,“谢谢你。”
  同样站在窗前的厉君措双目微闭,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满目清明,“我不是帮你。”
  司徒湛眼睑低垂,“我知道,你是想保护小透,那些事情你不想让她知道。那天你替小透来病房探个究竟的时候,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厉君措似乎不想和司徒湛多谈,淡淡地,“他怎么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多少。”
  话音刚落,司徒透已经将病房的门推开。
  她站在门口,迎着从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眼眶微微有些红,嘴边却挂着一抹浅笑,“君措,我们回家吧。”
  厉君措微微眯了眯眼睛,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好。”
  临走,她十分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司徒湛,向他点头算是道别,转头离开。
  司徒湛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天他发现身上带着血开始,从他从邹敏那里得知所有的事情开始,他注定做不了她的好哥哥了。
  “你对她说了什么?”司徒湛淡淡地问司徒静。
  司徒静咧嘴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能有什么啊,无非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毕竟还有着身孕,就不要总劳累着往这边跑了。”
  曾经她是想过做司徒透的好姐姐的,可是如果要她在司徒湛和司徒透之间选择一个,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哥哥。
  自从她无意中偷偷听到邹敏和司徒湛之间的对话之后,她知道她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司徒透走出医院的大门,春天的风轻轻打在她的脸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春天的气息,希望的气息,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如此压抑呢?
  “喂,厉君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冒出这样一句。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浅笑的嘴角,不知不觉蹙起的眉心,这是典型假装坚强的表情。
  他抬头迎着春风,扬起嘴角,也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半开着玩笑,“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你问哪一件?”
  他的身上,总是带着生机与光芒,司徒透看着他的侧颜,突然觉得满世界的樱花都开放了。
  “我真的只是担心哥哥。”她干脆将自己的心事直白地讲了出来。
  厉君措点点头,“嗯。”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多余?”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我常常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种害人害己又倒霉的人,克死了爸爸妈妈,还把哥哥害成这样。”
  厉君措抿了抿嘴唇,抬眼看着天上的大太阳,“没关系啊,我命硬。在别人那里你可能是多余的,在我这里就刚刚好。”
  他精雕般的面孔上的表情十分自然,那样子就好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司徒透的嘴角似笑非笑,心里暖暖酸酸的,默默看着他。
  男人却突然转过头来,嘴角绽开一抹笑意,“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还没等司徒透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把她塞上了车子。
  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司徒透用一只手拄着脑瓜子,“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每次他自作主张地带她去个地方,好像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就比如在海边遭到了尹秀澈的袭击,在山间小屋被风雪包围差点送命……
  男人开着车,嘴角依旧沁着笑意,“去了你就知道。”
  “希望别有生命危险喽。”司徒透小声嘟囔着,眼见着车子左拐右转开出了市区。
  两个小时后,厉君措终于踩下了刹车,车子在一片别墅区前停了下来。
  司徒透走下车,眨了眨眼睛,“厉君措,你家在这里也有房产啊?”
  男人笑了,“这里的确是厉家的地方,但不是我的,这里是厉绍南的地方。”
  厉君措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司徒透却冷汗直流,他和厉绍南是死对头,干嘛突然带她来这里。
  果然又要有生命危险了么?
  厉君措淡淡瞥了一眼明显有些紧张的司徒透,“你怕什么,这里只是他的房产,他平时不会来这里。就算他真的来了这里,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司徒透咽了口吐沫,“那个,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厉君措微眯的眼睛中闪烁着精光,“厉氏除了厉酿红品,还涉及很多行业,就比如很有名的‘果然’,只不过这些是归厉绍南管理的。”
  司徒透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在赫赫有名的专门生产高档水果蜜饯的“果然”也是厉家的产业。
  厉君措抬手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棚子,“为了不断提高蜜饯的口感,‘果然’用的水果也一定要经过严格的培育和筛选,并且不断更新换代。很多年前,最近厉绍南找人培育了一种新的金桔,味道还不错。”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
  “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每次发现精心培育的品种少了很多,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出了什么灵异事件。”
  司徒透突然明白了,咧开嘴粲然一笑,“怎么你也会心情不好么,哦,不对不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厉大少爷也会来这里做贼么?”
  她明白,他倒不是真的稀罕培育的几个破果子,只是想气厉绍南。
  厉君措微微蹙眉,用余光淡淡扫了她一眼,虽然手段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吃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么。
  说着,男人已经牵起了司徒透的手,悄悄地靠近了那个小棚子,四处看看没有什么人,动作十分敏捷地钻了进去。
  司徒透总觉得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站在门口给厉君措把风,小声道:“喂,你们厉家的保卫工作做得这么差啊,怎么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就这么让我们进来啦?”
  厉君措一边摘着小金桔,一边道:“厉家的地方,谁敢随随便便闯?”
  司徒透点点头,“也对。”
  才说完这句话,她一个抬头的功夫,脸色立即变了,就连声音都开始打颤,“那个,厉,厉君措,我想我们得快跑了。”
  男人蹙眉回头,“怎么了?”
  不看还好,一看就见到一只像小狮子一样的大狗正向这边狂奔过来,居然一声都没叫。
  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第123章 那人,那狗
  看到那只狗向自己这边狂奔过来,司徒透觉得自己的腿都在发抖。
  踉跄着两步跑到厉君措的身边,“喂,我们……”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就已经二话不说将她扛在了肩膀上,风一样地从小棚子的后门跑了出去。
  她的脑袋朝下,吓得一把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小腹刚好卡在他的肩膀上,“不是吧厉君措,你又来!人家不都说越跑狗越会追的么。”
  “闭嘴!厉家的够能和别的狗一样么。”
  厉家究竟神通广大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就连厉家的狗都那么“与众不同”……
  她苦着一张脸,身体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颠一颠的,为了假装怀孕藏在肚子里的棉絮也在不停乱窜,“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要掉下来了。”
  厉君措扛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也不理她的话,直到看到别墅一楼一扇开着的小窗。
  他几乎是将她顺着窗户扔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一个麻利的翻身,跳进了里面,一把将窗户关紧。
  那只大狗此时刚好追到窗前,巴巴地看着两个人站在窗子里面,低低地吼了两声,竟然不急不忙地原地坐了下来,挑衅一般地扬起了狗脑袋。
  司徒透惊魂甫定地大口喘着粗气,看看狗又看看此时胸膛一起一伏的厉君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厉君措,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两个有些神似啊?”司徒透指了指那只狗。
  厉君措眉心一蹙,大手伸出来狠狠敲在了她的小脑袋上,“就你话多。”
  司徒透冲他吐吐舌头,咧嘴一笑,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难过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你还说呢,这里还有条大狗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厉君措轻瞥了一眼还坐在窗外的狗,“以前没有的,这只狗叫上尉,是厉绍南养的,和他一个性格。”
  司徒透点点头。
  转过身来,她环顾这个房间,简简单单的欧式家具,陈设十分简单,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架钢琴,看起来应该是个琴房。
  她在钢琴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黑白键,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只小金桔。
  厉君措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正举着金桔。
  低头再看男人原本齐整整的白衬衫,由于里面还兜了几个金桔,已经变得皱皱巴巴。
  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金桔,捧在手心里揉了两下,翻着眼皮打趣他,“你是怎么办到的,刚才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吃。”
  男人修长的大手将一只金桔在手里抛了抛,“到底是谁只知道吃,把自己吃得那么重。”
  司徒透刚刚把金桔咽到嗓子里,就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嘟着小嘴反驳道:“我哪里重!”
  司徒透也笑了,一边吃着,一边将男人衣服上的金桔也捡了出来,“要是让媒体拍到厉大少爷这副模样,明天一定上头条了。”
  说着,她弯下腰,将男人的衬衫衣角小心展平,看着男人腰间那条深黑色的高档腰带犹豫了一下。
  “啊,终于塞好了!”她故作轻松地猛然抬起脑袋,紧张地咧开嘴笑着。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一切正常,如果不是抬起脑袋的一刹那觉得后脑就像被一记闷棍敲了一下般疼痛。
  她捂着后脑,疼得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再看厉君措,正紧紧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下巴,一双曜黑的眸子紧紧听着她,“司徒透,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她讪讪地笑了笑,这一下,两个人都撞得不轻。
  司徒透将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来,又拿过一只金桔,抿着小嘴羞涩一笑,“这能怪我么,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乱来。”
  厉君措淡淡地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伸出一只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弹,一副颇为大度的样子,“好吧,放过你了。”
  司徒透翻了翻白眼,用一只手拄着腮帮子看着面前的钢琴,想起那天纪柔曾经在那个厉君措不许别人进入的房间弹钢琴的事情。
  她抿了抿嘴唇,又想到纪柔可能会和景曜扯上关系,隐隐有些担忧,“厉君措,柔柔可能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但我还是不想她有什么事。你平时能不能多派人留意她一些,别让她和一些不太适合她的人有来往。”
  司徒透犹豫着还是没有把景曜的名字说出来,毕竟她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厉君措应该会查明的。
  厉君措轻轻点头,盯着司徒透轻轻落在钢琴键上的手指,“不是你的错,我和她之间,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以后我会把她当做亲妹妹一样照顾。”
  男人的眼睛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格外深邃,好像里面藏着一片充满迷雾的森林。
  司徒透知道,那是属于他而是的回忆,他如果不愿意说,她就不应该打扰。
  “如果当初……我是说你小时候也认识我就好了。”司徒透轻咬嘴唇,鬼使神差般说出这样一句,“我很自私吧,连你的小时候也要霸占。”
  如果她小时候也认识厉君措,生命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厉君措看着她思考中撅着小嘴的模样,伸出手指在她的小嘴上轻轻一点,“不要胡思乱想。”
  司徒透一捂嘴巴,冲男人浅浅一笑,收起思绪,指了指钢琴,“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厉君措淡淡点头,他差点忘了,她也很会弹钢琴。
  “可是,”她又歪了歪脑袋,“声音太大恐怕会把人引过来,我不能把琴键按下去。”
  “你弹吧,我听得到。”
  司徒透冲他甜甜一笑,将手轻轻搭在琴键上,缓缓闭上眼睛,纤长的手指无声地比划着。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寂静的钢琴曲仿佛流淌在两个人的心上。
  厉君措看着她微笑着的恬淡脸庞,又盯着她跃动的手指看了半晌。
  他的确听到了,是《绿袖子》,是当年经他改编过的《绿袖子》。
  也是只有他和那个在海边赤着脚丫扯着他衣襟的女孩才会弹奏的《绿袖子》。
  他微微蹙起眉头,想了想,司徒透和纪柔是好朋友,纪柔会把这首曲子教给司徒透,这也不奇怪。
  一曲完毕,司徒透缓缓睁开眼睛,“好听吗?”
  厉君措淡淡点头,“嗯。”
  话音刚落,只听见走廊里突然有了声音,厉君措的眸光瞬间变得凌厉,一把揽过司徒透,将她护在怀里。
  琴房里甚至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房门被豁然打开。
  厉绍南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布满阴鸷,一眼望不见底,这是个让人一眼看去就会遍体生寒的男人。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那条狮子一样的大狗,正示威昂首挺胸地摇着尾巴。
  厉绍南淡淡地看着琴房里这两个突然闯入的客人,目光不由地落在司徒透腹部有些露出的棉絮上。
  司徒透一低头,这才发现由于刚才匆匆忙忙躲避那只狗,假装怀孕的棉絮已经窜了出来。
  她慌忙把棉絮往衣服里面塞了塞,就见到身旁的男人已经站起了身来。
  厉君措不慌不忙地向厉绍南微微颔首,保持着一贯的优雅风度,完全不像是个突然闯到别人地方的“小偷”。
  “二叔。”
  厉绍南也不像是要动怒的样子,只是用一贯阴沉的脸回应他,“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坐坐。”
  两个人的话里好像听不出任何异常,但是司徒透站在原处,就能感受到两个男人凌厉目光的交锋。
  那种谁也不肯让谁半步的森寒感觉,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厉君措明显感到身边女人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淡淡勾起嘴角,“不知道二叔今天来了这里,所以没打招呼。”
  厉绍南点点头,又往那几只吃剩的金桔上瞟了一眼,“我又让人摘了些其他新鲜水果,秀澈还带来了新茶,不要只吃金桔。过来吧。”
  这一句话,他是看着司徒透说的。


第124章 两个男人的较量
  早春的空气中还透着微寒,茶室中却是热空气涌动。
  厉绍南坐在茶桌前,淡淡看着平日帮他打理别墅的王姐为几个人将茶倒好,伸手做了个请的首饰。
  茶杯中袅袅雾气升腾,混在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厉君措坐在他的对面,嘴角微微一勾,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一抬眸,凌厉的眼神和厉绍南阴鸷的眼神相撞。
  原本温热的空气骤冷。
  司徒透看着两个男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喝茶明明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气氛怎么就能被这两个人弄得这么紧张呢?
  这样想着,她抿了口茶,一不留神直接呛在了嗓子眼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厉君措收回看向厉绍南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拍着司徒透的后背,“慢点。”
  厉绍南也在同时看向司徒透,淡淡地眯了眯眼睛,“这种茶比较苦,喝不惯也是正常的。王姐……”
  即便是在抬声,男人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沉稳。
  王姐几乎在他说完话的下一秒出现,恭敬而严肃地欠了欠身子,“厉先生。”
  “去给大少奶奶端杯梅子茶来。”
  司徒透很不想接受来自厉绍南的这种特殊关照,连忙摆手,“额,不用不用,我就喝这个茶,挺好的。”
  厉绍南好像没听到她的拒绝,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对王姐道:“去吧。”
  不大一会儿,王姐就端了一大壶梅子茶来,新换了一只茶杯,为司徒透倒好。
  司徒透低头看这杯梅子茶,淡淡的粉紫色,里面还点缀着一两颗红红的梅子,倒是十分好看。
  她冲厉绍南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轻轻啜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感觉在舌尖融开,又不会过分甜腻,倒是十分符合女孩子的口味。
  她不禁点点头,“二叔这里果然都是好茶。”
  厉绍南看着她沁在嘴边的笑意,“若是喜欢,我让王姐多拿些给你带回去。”
  又喝又拿,让司徒透有些不好意思,她腼腆一笑,“谢谢二叔了。”
  坐在旁边的厉君措眼睑微垂,敛眸又抿了一口茶,指腹缓缓摩挲着茶杯,眉心微微蹙起。
  厉绍南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关心了?
  一杯茶饮毕,两个男人又让人摆了棋盘。
  司徒透坐在一旁,看着黑白棋子之间暗藏杀意,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分毫,打了个冷颤。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站起来欠了欠身子,“你们先下棋,我想去外面走走。”
  别墅的后面,是一片桃林。
  桃林里的桃花开得正盛,微风一吹,几点花瓣随风飞舞,恰恰落在司徒透的脚下。
  她穿梭于桃花林中,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到桃林之中不远之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的后背对着她,伫立在桃花之中,司徒透盯着那道背影,总觉得有些萧索孤独。
  这道背影的主人,心里一定藏着很重很重的心事。
  她想到厉绍南说新茶是尹秀澈带来的,料定那个站在桃林中的人是他没错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角,向前走了几步,“喂,尹……”
  话还未说完,那男人突然转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手中那柄冷冰冰的手枪,黑漆漆的枪口正对准了她。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司徒透看清了他的脸,不是尹秀澈,倒是她认识的另外一个人,景曜。
  景曜在同时也认出了站在他身后的人是司徒透,眯了眯眼睛,“是你?”
  司徒透不禁苦笑,她只知道尹秀澈来了,却不知景曜也来了。
  尹秀澈作为一个杀手,冷则冷已,却并不是不可接近,至少在他不动手的时候,还是个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模样。
  景曜不同,司徒透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狠绝是从骨髓里发出来的。
  她盯着那柄并没有被收起来的手枪轻轻咽了口吐沫,“额,是,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滚。”男人低吼。
  今天的景曜似乎格外暴躁,看着她的眼神也与往日不同。
  从前的他只是待她冷漠,今天他的眼睛中好像多了一层……杀意。
  司徒透努力扯了扯嘴角,向后退了一步,正欲离开,就看到尹秀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景曜的身后。
  “你退步了。”尹秀澈站在距离景曜一个身位的地方,眼睛看向司徒透,话却是说给景曜听的,“如果我是敌人,现在的你早就已经死于非命。”
  “是么。”景曜没回头,淡淡地。
  尹秀澈嘴唇微抿,“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我们这种人的命从一开始就被注定,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该想的。况且,拿着枪对准无辜的女人也很没风度。”
  他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看了司徒透一眼,微微颔首。
  景曜冷哼一声,缓缓收回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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