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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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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厉绍南突然一声怒吼,终于一巴掌打在了司徒透的脸上。
  司徒透只觉得脑子里面“嗡”地一声,连疼的感觉都已经忘记,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了下去。
  厉绍南别墅的卧室里。
  司徒透静静地躺在床上,惨白的小脸上还留着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厉绍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私人医生沈林为她注射了针剂。
  “怎么样。”
  沈林将东西收了起来,“先生放心,她不是因为您那一巴掌晕倒的,具体原因可能是伤心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厉绍南淡淡应了一声,冲沈林挥了挥手。
  沈林立即会意,背起药箱走出了房间,和随之而来的尹秀澈刚好擦肩。
  “先生,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厉镇南已经病危,医生都束手无策,恐怕撑不了多少日子了。”
  厉绍南没抬头,“秀澈。”
  尹秀澈向厉绍南微微欠了欠身子,“先生有什么吩咐?”
  做事向来很绝地厉绍南语气中突然透出一丝无奈,“我是不是做错了?”想了想,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可能暂时不想见到我,我去叫人做些补汤,等她醒了拿给她喝。你在这里守着。”
  等司徒透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傍晚。
  尹秀澈淡淡看了她一眼,十分有条不紊地将小砂锅里的汤盛到碗里。
  司徒透直了直身子想要起来,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格外沉重,脸上,是火辣辣地疼。
  尹秀澈将汤碗递到她手里,又在她床头立了个枕头,扶她起来靠在上面,“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逞强。先生的心思不是你能够揣测的,再冲动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也不像是责怪,倒像是一种好意。
  司徒透捧着碗,猛然向想起了什么一样,将希望寄托在尹秀澈身上,“秀澈,我知道你不仅身手好,情报能力也最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君措的车祸是真的吗?”
  尹秀澈似乎已经料到她会这么问,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司徒透的心陡然一颤,“那他……真的死了吗?”
  尹秀澈削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车子是在掉入江水中的一刻爆炸的,警方现在正在打捞,我不想骗你,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凶多吉少。”


第134章 他回来了?
  厉绍南别墅宽大的落地窗前。
  司徒透双手抱膝,看着窗外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
  厉君措下落不明已经接近两个月,她也已经被厉绍南变相囚禁了快两个月。
  两个月来,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逃出去或者哪怕和外界取得联系都没有成功。
  房门口,厉绍南静静地看着她发呆的模样,深邃的目光中浮起一丝不明的情愫,转过身看向手里端着汤的保姆,“她还是不想吃饭么。”
  保姆迅速地瞄了司徒透一眼,将脑袋埋得很低,一副认错的语气,“是我无能,没有照顾好她,请先生责罚。”
  厉绍南微微蹙眉,摆了摆手,从保姆手中接过汤碗,脚向前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轻轻唤了一句“秀澈。”
  几乎在话音刚落的几秒之后,尹秀澈就像幽灵一样淡淡出现在了厉绍南的身后,“先生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这个汤喂给她喝了。”
  尹秀澈接过汤碗,忖了一秒,微微颔首,“是。”
  前脚还没等迈入房间,身后厉绍南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她好像待你和别人不同。”
  尹秀澈微微蹙眉,“或许是我之前奉先生的命令和她接触比较多。”
  厉绍南眯了眯眼睛,别有深意地一笑,“是么。”
  尹秀澈侧过头,冲厉绍南顿了顿脑袋,迈步走入了房间。
  厉绍南的疑心有多重,尹秀澈十分清楚,直觉告诉他,厉绍南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司徒透看着外面盛开的鲜花,不禁打了个哈欠,一转头就看到尹秀澈将一只汤碗递到她的面前。
  男人嘴边挂着浅淡的笑,“你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等厉君措回来,你就是这么等的么。”
  司徒透怏怏地地看着那碗汤,“我不是在闹脾气,是真的喝不下,昨晚吃的东西,现在还直往上翻呢。”
  尹秀澈微微蹙眉,“病了么,我去通知先生。”
  司徒透连忙摆手,接过汤碗,“你本事那么大,倒是对厉绍南忠心耿耿。”
  尹秀澈看着她喝汤,没有说话。
  纵使他很清楚厉绍南的为人,但是他依旧不能忘记当年是厉绍南带他走出了饥寒交迫的困境。
  那一年,厉绍南向他伸出了一只手,“从此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敏锐如尹秀澈,应该早就已经察觉厉绍南会选中他,仅仅是因为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绝望的力量。
  当年显得那么瘦削的少年,居然能为了抢食物战胜了七八个同龄少年和三条猎狗。
  可是那又如何,厉绍南对他是有恩的。
  尹秀澈收回思绪,就看到司徒透正在一旁一边咳嗽一边干呕。
  男人忙将碗接了过来,递了张纸巾过去,“还好么。”
  司徒透十分警惕地向门口扫了一眼,确定没有看到厉绍南的影子,才压低了声音,“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个医生过来,又不让厉绍南知道?”
  “我不会欺瞒先生。”尹秀澈回答得坦荡干脆。
  司徒透有些头疼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还真是站在厉绍南那边的啊,难道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我要找医生又要瞒着他吗?”
  “不能让先生知道的,我也不需要知道。”尹秀澈嘴边的笑意不减,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尹秀澈!”司徒透尽量压低声音,“你现在说不能欺瞒他了,那是谁悄悄托我给真子送东西的?”
  尹秀澈两道清秀俊朗的眉毛略微往一起皱了皱,转而十分淡定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你……”司徒透指了指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找你帮我是因为我的……额,那个,两个月没有来了。”
  尹秀澈眯了眯眼睛,看着司徒透有些微微泛红的小脸,反应了一会儿,“你是怕先生知道了,会加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很多事情不用解释,坏处就是太跳跃了。
  “额,现在我也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只不过这段日子确实很反常,我以前听人家说怀孕的人就会这样的,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找个医生来帮我确认一下嘛。”
  尹秀澈想了想,大手叼过司徒透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司徒透略微有些意外,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原来你连医术都懂啊?”
  “谈不上懂,我和沈林医生也算相交多年,和他学了一些。这里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飞出,想请医生而不被发现不太可能,只能我先帮你看一下。”
  “那结果呢?怎么样?”
  尹秀澈松开司徒透的手腕,“很可能像你猜得那样。”
  司徒透顿了一下,转而两只眼睛都放起光来。
  连续两个多月以来,尹秀澈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意挂上嘴角。
  她低着脑袋,双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眼泪却又“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君措,你听到了吗,我们真的有孩子了,你一定要回来,我们一起来给孩子取名字。”
  尹秀澈静静地为她递上了一张纸巾,“要做妈妈的人是不能伤心的。”
  司徒透接过纸巾来随意抹了两把,又哭又笑地看着尹秀澈,“我这不是伤心,我是高兴的。君措回来之后,听到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不对?”
  尹秀澈盯着她含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嘴边的浅笑里面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苦涩。
  厉君措会高兴的,前提是他还能回来。
  司徒透还想要说什么,尹秀澈的目光却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警觉地听着门口的动静,用眼神提醒司徒透。
  果然,没过多久,厉绍南就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刚刚从外地办事回来的景曜。
  再次见到景曜,总觉得他与之前又有所不同,似乎有些憔悴。
  或许是因为旅途劳顿,又或许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司徒透现在懒得关心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景曜见到尹秀澈,首先抛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却不见敌意,更像是一种惺惺相惜。
  尹秀澈以淡然的目光回应他。
  景曜一笑,转而向司徒透微微欠身,从身后拿出一件十分庄重的女士黑色礼服,“大少奶奶,先生特别吩咐,请您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那样浓黑的颜色,让人单单是看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司徒透诧异地看向厉绍南,“去哪里?”
  这段时间厉绍南派人将她看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给她出门的机会,如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厉绍南微微抿唇,双目中是野兽般炯炯发亮的光芒,“去散散心,你不是一直想再去看看我的大哥,君措的父亲么。”
  司徒透的心顿时一沉,手轻轻抚上那件黑色礼服,强烈地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种强烈地冲击的感觉,让她又不禁一阵干呕。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父亲他……”
  厉绍南微微蹙眉,看着她干呕的样子,攻击性的光芒削减了几分,“不舒服么,那就先不要去了,请医生来看看。”
  司徒透摆了摆手,瞪向厉绍南,坚定地一字一顿,“告诉我。”
  厉绍南薄唇轻抿,“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厉家老爷的葬礼,大少奶奶不参加的确会引来诸多非议,不过既然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
  司徒透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不,我要去。”
  她没能替厉君措照顾好厉镇南,甚至算是间接害死他的人,至少现在她应该代替厉君措去尽孝。
  司徒透抓过那件黑色礼服,沉甸甸的,很重。
  “你们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厉绍南深邃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儿,转身准备离去,却又被司徒透叫住。
  男人侧头,听到司徒透冰冷质问的声音,“厉绍南,他走了,你现在真的开心么?你开心么?”
  厉绍南眉心紧蹙,大步向前走出了房间,想要将她的声音完全抛在身后。
  可是,那句话却好像钻进了他的脑子里,在里面不停地转,他现在真的开心么?
  厉家办丧事,商界政界的重要人物自然要来不少,只是此时时间尚早,吊唁的人还未来,只有一群记者蹲守在这里。
  厉绍南的车子刚刚在门口停下来,立即有一大堆记者簇拥而上,将车子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厉绍南和司徒透走下车来,在人群中缓缓向里面走。
  “厉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和您的侄媳妇一同前来呢?”
  “厉先生,新闻有报道称您的侄子,厉氏未来的接班人厉君措已经客死异乡,能不能向您求证一下?”
  “厉先生,请问您接下来有没有继承厉氏的打算?”
  ……
  厉绍南的厉眸淡淡瞥过那些记者,忽略掉那些嘈杂,站在主位上,优雅地理了理领带,准备迎接前来吊唁的人。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距离这里几十米远的地方,一辆崭新的科尼塞克缓缓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白衬衫外面是一件十分庄重肃穆的黑色西服,双手插兜,眼睛上带着一副高档的黑色墨镜,表情分外严肃,削薄的嘴唇上还能隐隐看到残留的桀骜……


第135章 最原始的冲动
  厉镇南的葬礼,前来吊唁的人多不胜数。
  司徒透原本站在厉绍南的旁边,十分小心谨慎地向来宾行礼,直到聂明瑛和真子站到她的面前。
  司徒透知道,越是身份显赫的人家,讲究越多,未结婚的女孩子出席这样的场合通常会遭到家里人的反对。
  可是聂明瑛还是来了。
  她拉过了司徒透的手,抬眼看了看还在一旁与她的父亲寒暄的厉绍南,有些心疼,“这些天不见,你人都瘦了一大圈了。我听说了所有的事情,本来想去见你的,可是厉二爷的人根本不让我进去。”
  司徒透扯了扯嘴角,“我明白,谢谢。”
  “跟我还谢什么,等一会儿我就求我爸爸,让他好好和厉二爷商量商量,把你接到我家住,怎么样?”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聂明瑛关心她的心情她很了解,但是如果事情真的那么容易解决,她也就不用被厉绍南软禁了这么长时间了。
  “没有用的,你千万不要和伯父说这件事情,我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厉绍南。”司徒透悄悄扫了一眼厉绍南,尽量将声音压低。
  彼时的厉绍南已经看向这边。
  司徒透攥了攥拳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我到一旁和明瑛、真子聊一会儿,二叔应该不会反对吧?”
  厉绍南略微点头,他知道她逃不掉。
  三个人到了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司徒透沉默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转过头看向真子,“怎么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项易呢?”
  以项易和厉君措的交情,现在厉君措生死不明,厉镇南的葬礼项易不可能连个面都不露的。
  真子微微摇头,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我也想不通,今早他说另外有很紧急的事情,会晚一点来。”
  司徒透的双手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衣摆,直觉告诉她,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聂明瑛看着司徒透魂不守舍的样子,为她倒了一杯水,“我知道现在的你日子很不好过,但是再难也总会过去的,你要多顾着自己的身体。”
  司徒透双手捧着水,轻轻点头,想到自己肚子里面已经有了厉君措的孩子,“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千万不可以说出去。”
  “什么事情?”
  “就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台上讲话的声音打断了。
  台上葬礼的主持人一身黑色西装,表情严肃到就好像是他自己的亲人去世了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哭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春天本来应该是个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日子,但是很不幸,就是在这样一个季节里,曾经为我市的发展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厉氏集团厉镇南先生离开了我们……”
  天空,浮着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雨来。
  司徒透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些呼吸困难,直到主持人说到“下面有请厉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厉镇南先生的弟弟厉绍南先生致悼词”时,她才回过神来。
  手里的衣角已经被她揉的满是褶皱,她突然站起了身来,吓了坐在她身边的聂明瑛和真子一跳。
  “我想您需要注意您的措辞,厉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是厉君措先生。”她坦然无畏地说出这番话,目光看向正准备致辞的厉绍南。
  在现在几乎能够只手遮天的厉绍南面前,她的力量的确太过于渺小,但这是她唯一能为厉君措做的事情,也是不能不做的。
  主持人显然有些尴尬难堪,侧头用请示的目光看向厉绍南。
  厉绍南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转而淡淡一笑,格外镇定地面前所有人,“大哥不幸离世,君措不知所踪,葬礼却不得不办,厉氏也需要继续经营。”
  他明明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却更像是在提醒众人其中的厉害关系,迫使旁人不得不站在他这一边。
  人群中作为宾客代表的几个人开始纷纷响应,“二爷说得没错,现在的大局还需要二爷来主持。”
  似乎这一切都在厉绍南的意料之中,他颇满意,淡淡地点头,“接下来,由我来为大哥致悼词。”
  “慢着!”一道响亮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突然穿过人群,在阴沉沉的天气中像一声惊雷。
  人群中立即炸开了锅,纷纷向声音的来处看去,记者也在第一时间准备好了摄像头,跃跃欲试地想要捕捉到第一手资料。
  司徒透听到这个声音,心险些漏跳了一拍,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多少次她将眼泪止在眼眶中,她以为她已经足够坚强,可是还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即变成了一个需要别人呵护的女人,而已。
  可能是被来人的气势所震慑,人群中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
  厉君措身穿一身笔挺的西服,向来微微扬起的下巴今天呈现出略收的模样,一双桀骜的眉眼中染上了淡淡的悲伤,额间的几缕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显得略微有些憔悴,却丝毫不失王者风范。
  身后跟着的,正是项易。
  厉君措在众人的一片唏嘘和记者的闪光灯和问话中一路向前,旁若无人地走过司徒透的身边,最终在厉绍南的面前站定。
  厉绍南的眼睛中,意外一闪而过,转而又恢复到平时的深邃阴冷,面不改色地淡淡瞥了一眼厉君措。
  厉君措的身上却已经散发出腾腾杀意,蹙着眉心紧紧盯住厉绍南,半晌,薄唇终于轻启,“我回来了。”
  厉绍南嘴唇微抿,语气不缓不慢,却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回来就好。”
  厉君措却直接越过了自己的二叔,径直走到了厉镇南的灵堂,缓慢而深沉地鞠了一躬,“父亲,我回来了。对不起,我来迟了。”
  主持人站在台上,已经被这样的气氛弄得脊背发凉,请示般地看了一眼厉绍南,“您看,这……”
  厉绍南十分淡定地摆了摆手,看向厉君措的眼神却早已经寒冷彻骨。
  厉君措将燃着的三支香插好,又鞠了一躬,“父亲,不肖子厉君措在您面前发誓,不会让厉氏落入居心叵测的人手中,更不会让您走的不明不白。请恕君措今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仅以这几柱香祭您。”
  明明是淡淡的语气,司徒透却从中听出了十足的沉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几乎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个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男人。
  他的身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深沉。
  司徒透的心里莫名一痛。
  厉君措上完香,转身走下了台,立即被一大群记者围住。
  “厉少,请问您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有新闻说您在国外发生了车祸,已经身亡了,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之前曾经有消息称您的夫人司徒透是假怀孕,而且已经搬去厉二爷的别墅居住,请问您对此有什么回应?”
  厉君措深邃曜黑的眸子一沉,隔着人群看向那个正在看着他的女人。
  司徒透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轻轻抿着嘴唇,鼻尖有些微微发红,尽量让自己眼眶中饱含的热泪不落下来。
  她坚信着,他还活着,她要等他回来。
  这么多日子的煎熬,她终于等到了。
  厉君措穿过人群,走到司徒透的面前,在记者不停闪烁的闪光灯下,静默地看着她。
  司徒透没想到,接下来他做出了让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事情。
  厉君措当着众人的面,嘴角轻轻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容,一只手猛然搂住司徒透的腰,另一只手的动作十分麻利地伸进司徒透的衣服里面。
  司徒透的眼睛瞪得老大,听着周围顿时炸开的议论声音,眼睁睁地看着厉君措从她的怀中将那个棉布包抽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这个女人的确没有怀孕。”
  司徒透整个人愣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请问假怀孕的事情是你们二位商量过后来欺骗大家的吗?”立即有记者抢先问道。
  厉君措眉心微蹙,转而轻蔑的看着司徒透,毫不留情地道:“婚前是这个女人用怀孕的谎言来欺骗我,婚后我发现这件事情之后,不想事情闹大影响到厉氏的声誉,所以没有声张。”
  司徒透惊诧地盯着厉君措的眼睛,就好像在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她分明已经从他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深情了,剩下的只有死水般的寒冷。
  “那这么说您和您夫人的感情也没有你们对外表现的那么好了?”
  厉君措淡淡地看着司徒透,“我和她当时只是生理上最原始的冲动而已,其实我的身份和她私生女的身份并不般配,当初决定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孩子。”
  司徒透的心就好像突然掉进了冰窟窿里面,尽管努力告诉自己不能哭,眼泪还是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
  厉君措,这段时间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136章 恨她的理由
  司徒透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一样,呆呆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绝情的男人。
  他的话句句像是利刃,字字锥心。
  记者的摄像头和话筒立即转向了司徒透,“请问厉少说得都是真的吗?您真的做出了那样的欺骗行为?”
  司徒透深吸一口气,哽着嗓子问厉君措,“为什么。”
  厉君措苍鹰般锐利的眼神一勾,轻蔑地看着她,“为什么,难道司徒小姐不是心知肚明么。既然孩子的事情已经曝光,我会尽快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交给司徒小姐。”
  司徒透几乎把嘴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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