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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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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秀澈愣了一下,他明白,她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犹豫再三,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司徒透见他没有说话,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关系,要你背叛恩人,的确很为难。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她既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你恨先生么。”尹秀澈却突然问。
她想了想,“现在不恨,他只是一个可怜人,以后未必。”
尹秀澈纤长的睫羽微垂,“下车吧。”
两个人在酒店里换了一身干衣服,司徒透早早就躺了下来。
尹秀澈看她眼睛微闭,走到窗边,将身子轻倚在窗口,望着黑蒙蒙的天边,陷入了沉思。
躺在床上的司徒透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高挑的背影。
夜雨,依旧淅淅沥沥。
听雨,无眠。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尹秀澈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起初她以为是厉绍南打来的,毕竟尹秀澈带着她一夜未归,那个男人应该会迁怒于尹秀澈吧。
可是又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尹秀澈的余光瞟到她醒来之后,好像刻意压低了讲电话的声音。
强烈的不祥预感让她的胸口剧烈地翻涌起来,捂着嘴巴干呕了两下,她立即冲向洗手间。
尹秀澈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异常,随意挂掉了电话,走到洗手间门口,看着正在呕吐的她,面色严肃,“你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司徒透吐过之后,随意洗了把脸,有些虚弱地看着他,“你这样说,是准备告诉我了么?”
尹秀澈忖了几秒,“刚刚接到汇报,在医院门前的空地上发现了一具男尸。”
“哪家医院?”司徒透脱口而出,却又在看着尹秀澈的表情之后,恍然大悟,只觉得脑子里面“轰”地一声,整个身子一软。
尹秀澈十分适时地扶住了她。
司徒透双手颤抖地抓住了尹秀澈坚实有力的手臂,哆哆嗦嗦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带我去。”
车子行驶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司徒透脸色惨白,一言不发地看着前面的路,连眼泪都忘了流。
“你可能会需要这个,”尹秀澈随手将手机扔给她,“还有,在这个时候哭不算丢脸的事。”
司徒透哽咽了一下,接过手机,拨通了司徒湛的手机。
“嘟……嘟……”电话那边每响一声,她的心就跟着紧一下。
她多希望能听到司徒湛接起电话,温温地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喂”字也好。
可是手机那端还是一片盲音。
就在司徒透快要放弃的时候,手机突然被接了起来,她的眼睛一亮,却听到对面司徒静微微颤抖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姐,是我。”
电话那边的司徒静听到司徒透的声音,立即愤怒中带着哭腔,“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你还有脸打电话来,哥是你害死的,你害死的!”
第141章 不离婚了
司徒透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冰冷盲音,攥住电话的手紧了紧。
脑海里回旋的是司徒静那句怒不可遏的话:哥是你害死的。
她开始有些胆怯去医院,面对这一切。
尹秀澈的车技很好,在车水马龙的街道穿梭,很快便停在了医院门前。
她失魂落魄地下了车,随着尹秀澈一路走进医院,仿佛已经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直到她看到司徒静抹了一把眼泪,用哭肿的眼睛怒视着她,那种眼神,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带着痛恨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邹敏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简简单单穿了一件素色的衣裳,头发略微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很憔悴,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司徒透一眼。宋妈则坐在一旁安慰着她。
司徒透看着司徒静身后的那堵门,“哥……是不是在里面?”
“啪”地一声,司徒静没有回答她,一巴掌狠狠打在司徒静的脸上。
司徒透没有反抗,用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半张脸,嘴唇被咬出血来,又问了一遍,“哥在里面么?”
司徒静看着妹妹的样子,眼泪蓦然又落了下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没有资格叫他哥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你来看他了,他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都不接?是你逼他从医院的顶楼跳下去的!看看你自己造的孽!”
说着,司徒静将一张纸甩到司徒透的面前。
纸片轻飘飘的,翻飞着落到了地面上。
司徒透缓缓俯下了身子,颤抖着手将那张纸捡了起来,司徒湛清新俊逸的字体跃然纸上,短短几行字,却字字诛心。
“小妹,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这样叫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十几年的时间,我一直都在为自己所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一切都是我的宿命,今天我终于可以获得解脱。不奢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只希望我的死能够让你的生活重见阳光,记得要笑,像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像天使一样笑。“
“啪嗒”一声,司徒透的眼泪掉落在那张纸上,晕开了一大片墨迹。
“笨蛋,你真是个笨蛋,你死了我的生活还怎么重见阳光?什么叫重见阳光?”司徒透喃喃地,不停地抹着溢出的泪水。
她以为,司徒湛只是想用他的死来获得她的谅解,可是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那个她根本不想去触碰的真相。
司徒静冷冷地,“看完了就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司徒透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收起来,“姐,让我进去见见哥吧,他不只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啊,求你。”
司徒静一只胳膊挡住司徒透的去路,“他不是你哥哥!从小到大,他对你就比对我好,凭什么?我才是他亲妹妹!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么?”
一直在邹敏身旁的宋妈也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司徒透,“司徒家一直待你不薄,现在却被你害成这样,你就是个扫帚星,还不快滚!“
司徒透含着眼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邹敏,轻轻唤了她一句,“阿姨。”
远远坐着的邹敏缓缓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尹秀澈,目光有些呆滞,“小静,湛儿,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啊?我让宋妈给你们顿了冰糖雪梨解暑,做完作业记得喝啊。”
司徒透心中一颤,慢慢将目光移向司徒静。
司徒静咬了咬牙,“对,我妈妈疯了,这下你满意了!”
司徒透将脑袋埋得很低,仿佛一切真的是她的错了,眼泪不停地向下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求你让我再见哥哥最后一面。”
宋妈恨恨地,“想要见大少爷,除非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大喊三声你司徒透不得好死!”
司徒透两只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身体重心缓缓下移。
胳膊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尹秀澈薄唇微抿,静静地看着她,用眼神让她起来。
司徒透冲尹秀澈扯了扯嘴角,“这是司徒家的事情,相信你比我更明白。”
尹秀澈顿了一秒,抽回了手。
司徒透双膝落地,对着那扇将司徒湛与人世间隔开的门,一字一顿,“我司徒透不得好死。”
耳边,蓦然响起响亮地拍巴掌的声音。
司徒透回过头去,看到逆光的方向,走廊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大步向这边移过来。
厉君措的身上,在原本的傲气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丝凌厉。
男人旁若无人地走到司徒透身边,嘴角突然一勾,“戏还算精彩。”
司徒静攥了攥拳头,“我知道厉少势力很大,但这是我司徒家的事,希望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
厉君措深邃的眼睛眯了眯,“你们家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可是司徒透还没有和我离婚,还是我厉家的人,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带她走。”
司徒透愣了一秒,双目紧紧盯着男人的侧脸,嘴唇微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厉君措的眼睛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伸出一只大手直接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厉家大少奶奶怎么能随便给别人下跪,还不起来,嫌脸丢得不够多么。”
男人的力道很大,司徒透疼得一咧嘴,定定地看着他,“君措……”
厉君措嘴边依旧挂着笑,只是笑意再不达眼底,那样冰凉的笑让司徒透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轻轻俯在司徒透的耳边,语气缓慢而邪魅,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想见司徒湛么?你该求的人应该是我,不过没用的,我不会让你见到。”
司徒透心里发寒,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还是她爱的那个人么?
“还不走么,厉大少奶奶?”厉君措挑了挑眉。
司徒透咽了口口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我不走,你已经说了要和我离婚,我要见我哥哥。”
厉君措用一种看无药可救的人的表情看着她,“现在我觉得不和你离婚会更有趣,还没看清楚形势么,离不离婚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尹秀澈静静地站在走廊中央,挡住了厉君措的去路。
厉君措抬眸一笑,“你准备拦我么。”
尹秀澈面色如水,微微向厉君措颔首,“司徒小姐是先生要的人,我有责任将她带回去。”
语气格外彬彬有礼,仿佛在接待客人,行动上却不肯退让半步。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司徒透的下巴,“你该不会跟他之间也有一腿吧?”
司徒透甩掉厉君措的手,“厉君措,我能理解你对我有误会,但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尹秀澈眉心微蹙,余光淡淡扫了一眼她被捏过的地方由白转红,“想要带走她,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厉君措颇为玩味地轻蔑一笑,将司徒透随手推到一边,眼睛中却露出警惕的目光,随时准备和尹秀澈动手。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厉绍南身边的第一杀手,左膀右臂,他不能轻视。
“秀澈,让他们走。”远远地,厉绍南深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厉绍南已经站在了走廊的那一端。
厉君措看着他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眸中一点一点染上了血色。
直到厉绍南走到近前,厉君措才淡淡一笑,“今天这里还真是热闹,二叔这么忙的人也来了。”
厉绍南也微笑,笑容里满是阴翳,“忙不过你。”
他只知道厉君措暗地里做了不少动作,却具体又查不清他究竟做了什么。
厉君措似乎怠于和厉绍南多说,向他扬起眉毛,语带威胁,“今日不便,改日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叙叙叔侄情。”
厉绍南不动声色地一笑,伸手淡淡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厉君措扯着司徒透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尹秀澈看着司徒透的背影,眉心不经意地一皱,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在厉绍南身边多年,他很明白,不该问的不需要他问。
厉绍南却在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开口,“秀澈,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放他走么。“
他处心积虑,想要将厉酿红品收归自己管理,想要架空厉君措,想要将司徒透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又怎么突然轻易放司徒透回去了呢?
尹秀澈微微颔首,“先生自然有先生的道理。”
厉绍南冷哼一声,“看来你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但你一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一个叫真子的女人。”
尹秀澈身子在片刻有些僵硬,转瞬间却又恢复如常,将自己的所有情绪掩饰的滴水不漏,“听起来像是个日本女人的名字。”
“没错,是个足以毁掉我最欣赏的人的日本女人。”厉绍南缓缓道。
他没用“最得意的手下”这个词,却用了“最欣赏的人”。
他所掌握的事情,厉君措同样也掌握到了。
然后便是尹秀澈和司徒透之间的选择题,说来好笑,他居然选择了前者……
第142章 是厉二爷的
司徒透几乎是被厉君措拎上车的。
男人坐上了驾驶座,伸手将车门咔哒一锁,根本没有理会身边司徒透的反应,径直发动了车子。
司徒透伸过手来想要开车锁,被厉君措不耐烦地一把打了回去。
“如果你想在地下见到他,你就开车跳下去。”
司徒透缩回了手,语气中带着央求,“带我回去吧,我只想再见哥哥最后一面。”
厉君措冷哼一声,“你猜一个人从几十层楼高的地方跳下去,头冲下掉到地面,还会不会有张能让你见的脸?”
他说的格外随意,似乎一个生命的消逝在他眼里就像吃饭睡觉那么简单。
或者说,因为死掉的那个人,是司徒透的哥哥。
司徒透忽然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男人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冷酷?
“你怨我,恨我都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是你误会了我,我只求你让我回去。”她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卑微到了极点。
厉君措的眸子猛然一沉,扫过她的时候透出寒光,语气冰冷到骇人,“让你回去干什么?再给她们跪下么?你想有个机会见司徒湛最后一面,你有没有给过我机会见父亲最后一面!”
司徒透的心像被谁抓了一下,盯着厉君措削薄的嘴唇,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论承认与否,厉镇南的死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厉君措紧紧蹙着眉头,盯着司徒透有些苍白的小脸,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现在的你只有乖乖听话,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说不定我会可怜你,同意你去参加司徒湛的葬礼。”
司徒透眼睛中霎时没有了半分光彩,她坐直了身子,将眼泪抹干。
今时不同往日,****夜夜的期盼换来的是他的冰冷绝情。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只有坚强。
车内狭小逼仄的空间,空气似乎静止了,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司徒透觉得自己快要窒息,那种被命运扼住了喉咙的感觉。
前方,厉宅的大门变得越来越清晰,厉君措缓缓踩下刹车。
“下车。”他的命令简单中透着冰冷。
一旁的司徒透却没有动,呼吸变得格外粗重。
厉君措冷眸一凝,侧过脸去,就看到她正将头靠在车窗上,双目紧闭,眉心似蹙非蹙。
车内的温度刚刚好,可是她却不停地打着冷战,苍白的小脸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憔悴到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化作一片羽毛飘走。
厉君措心中莫名一紧,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她怎么就瘦成了这副样子?
他蹙起眉心,想伸出手去为她捋一捋略微凌乱的头发,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对着司徒透,“即使是这样,你还是那么想跟着厉老二么?”
睡着的司徒透好像在做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猛然抽搐了两下,在梦中惊叫着一把抓住了厉君措悬在半空的手。
厉君措一愣,想要将手抽回来,却看到司徒透在抓住他手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欣慰安稳的表情。
男人大手的温度让她莫名心安,她抿了抿嘴巴,似乎找到了能够避风的港湾。
“君措……君措,他们都可以为我证明的,不要丢下我……铃铛,小铃铛……”她的声音在嗓子里,喃喃地,像蚊子一样。
厉君措削薄的嘴唇紧抿,又凑近了一些,却只听清她在喊他的名字。
而她的手心,滚烫得像一壶开水。
她,是病了吗?
伸出另一只手,男人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她的胸前。
单薄的衣衫掩映下,****并不算大,却很圆润饱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的扣子正搭在胸沿上。
厉君措将手抽了回来,脸色阴沉沉的。
她没穿内衣,可是昨晚她明明穿了的。
想到早上她和尹秀澈一同出现在医院里的情景,厉君措的心里突然一阵烦躁,伸出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的脸上随意打了两下。
司徒透睁开迷离的眼睛,整个人却好像依旧陷在梦境里,看着厉君措的俊脸微微一笑,“我一定是又做梦了,不然怎么会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真想让这个梦再长一些。”
她嘴角带着些许虚弱的浅笑让厉君措的心莫名一陡。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下车。”他用他的冷漠将所有情绪轻描淡写地演示过去。
司徒透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才终于清醒过来,眼睛中的失落与难过显而易见。
厉君措走在前面,将房门打开,里面的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柔美的声音中透着兴奋与期待,“君措,你回来了!”
司徒透紧跟在他的后面,从男人的高大背影和门框之间的缝隙中看了到纪柔眼中的错愕。
纪柔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子,身上却戴着个围裙,在见到厉君措的时候眼睛里面还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却在看到司徒透的下一秒只剩下尴尬。
“小,小透,你回来了啊。回来就好,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快点进来休息一下。“纪柔十分热络地想要拉司徒透进屋。
俨然已经是一副司徒家女主人的模样。
司徒透十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偷瞄了厉君措一眼,跟着纪柔进了屋。
纪柔则很随意地站在正在脱外套的厉君措身边,准备接过他的外套。
厉君措直接忽视了纪柔伸过来的手,却又在看到司徒透投射过来的目光时将外套递到了纪柔的手上。
纪柔一边挂着外套,一边道:“午饭还要等一会儿,还有,陈叔说之前的保姆被辞退之后家里有些忙不过来,想要请个新的保姆。”
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司徒透的时候摆了摆手,“让她做就行了。”
纪柔愣了愣,有些犹豫,“可,可是小透她是……”
“厉家不养闲人,”厉君措嘴角淡笑着逼视司徒透,“这些,你能做吧?”
司徒透目光十分坦然地看着厉君措,“既然你觉得我能做,我就能做。”
厉君措对她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冷哼一声,“好,昨晚不是说家里的洗衣机坏了么,柔柔,你带她去把要洗的衣服洗了。”
“不用带路。”司徒透咬着嘴唇,“从这里到洗衣间是三百二十一步,到厨房是二百五十八步,到卧室是……“
“够了!”厉君措猛然打断她的话。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去了洗衣间。
纪柔张了张嘴巴,几步追上去,偷瞄了身后的厉君措一眼,压低了声音,“小透,你别误会,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昨晚我是来和君措说你怀孕的事情的,结果下了大雨我被淋湿了,才一直在这里没有走,我……”
“嗯,”司徒透一边拖着吃痛的脚,一边往前走,听到纪柔的这番话突然停了下来,“他……怎么说?”
纪柔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将头低了低,没有说话。
司徒透看着她的反应,仿佛明白了所有,脸色瞬间更加苍白,走到了洗衣间的门口,“我知道了。”
他可以恨她,可以为什么连他和她的孩子都要恨呢?毕竟,那是他的亲骨肉。
纪柔迟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司徒透进了洗衣间,接了一大盆水,将要洗的衣服放进盆里,“没有。”
纪柔伸出手来想要帮忙,“小透,你要是还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再也不见君措也行的……”
司徒透将她伸过来的手又挡了回去,抬起脑袋对纪柔笑了笑,“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我知道君措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现在脑子很乱。君措他既然让我来洗,你再来帮忙可能连你也会被他迁怒,这点活还难不倒我,放心吧。”
“小透……”
“快点去做你的午饭吧,我可是饿了呢。”司徒透是难过的,可是她明白,就算再难过也不可以绝望。
至少,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纪柔点点头,在走出门的时候,嘴角不经意地浮起了一丝笑容。
才走了两步,只听到身后的房间中“扑通”一声。
她愣了愣,回身看了看那扇门,还未等反应过来,就看到厉君措已经像一阵风一样来到了她的身边,将门推开来。
门里面,司徒透昏厥在地上,双目紧闭,就好像一阵微风就能吹走的落叶。
厉君措面色一沉,三两步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晃动了两下,“司徒透……”
纪柔站在一边,凝视着厉君措紧张的表情,紧紧咬牙。
“还愣着干什么,给陈医生打电话!”他几乎是吼着纪柔。
纪柔攥了攥拳头,转身拿起了电话。
她不明白,司徒透带给了厉君措这么多伤害,他怎么还是能这么紧张她?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叫过陈医生,她按下挂断键,深深吸了一口气,“君措,有件事情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你。”
“那就不要说。”厉君措斩钉截铁。
纪柔抿着嘴唇,“不行,虽然小透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但是我实在不能看着你再这么折腾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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