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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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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柔抿着嘴唇,“不行,虽然小透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但是我实在不能看着你再这么折腾她了。她的身体也不适合干这些活儿,因为她怀孕了。”
  厉君措的身子明显一僵,曜黑的眸子微抬,“你说什么?”
  纪柔顿了一秒,“我说她怀孕了,是……厉二爷的……“


第143章 药
  厉宅客厅高档的大沙发上,厉君措眼睑微垂,沉默地像一座冰山。
  指尖,香烟的雾气袅袅上升。
  纪柔站在远处望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君措。”
  厉君措没有抬头,修长的手指将香烟放到水晶烟灰缸上轻掸,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波澜,“她醒了?”
  纪柔抿了抿嘴巴,走到他的近前,“你又吸烟了。”
  厉君措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将香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目光在吐出的弥漫的烟雾中有一丝寥落。
  纪柔盯着他的俊脸,眉心蹙起,“小透她不肯吃药,无论我怎么劝都不行。”
  厉君措脸色立即有些难看,拧着眉头将烟掐熄,“我去看看。”
  病房里的司徒透已经用被子将自己裹了好几层,虚弱地将脑袋靠在床头,听到门有响动,立即睁开了眼睛。
  厉君措走进来,伸出手看了看放在床头的药,“是你自己主动吃,还是想我塞进去。”
  司徒透咬着自己发白的嘴唇,“我想,柔柔应该都跟你说了吧,我不能吃这些药。”
  明白了她是担心那些药物会影响孩子,厉君措的大手紧紧攥住那盒药,“你在发烧,不要命了么。”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我当然要,能不能帮我准备毛巾和温水?这样就可以的。”
  厉君措的脸一再阴沉,猛然将药丢到司徒透的身上,话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孩子,你就那么在乎么。”
  药盒打在她的身上,司徒透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抬手轻轻抚在上面,好像生怕惊动里面的小生命,“是,我不应该在乎么?”
  男人的大手被攥得咯吱咯吱直响,突然一把捏住她的小下巴,厉眸冷冷地逼视着她,“厉绍南根本就只是把你当做一颗棋子,就像当初他为了掌握我的情况,不惜把你送给我,现在又为了留住对他更有用的尹秀澈把你扔给我。”
  司徒透被他捏的直咧嘴,“当初,不是厉绍南。究竟是谁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一定要娶我?”
  厉君措冷哼一声,现在想来,当初她可能也只不过是在半真半假地演一场戏吧,欲擒故纵地引他入局。他以为厉绍南安排给他的女人是邹丽白,却没想到恰恰是司徒透。
  “真高超的演技,”厉君措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敲了两下,连动作都带着轻蔑,“不过我劝你认清形势,无论如何,这些药你今天都要吃下去。”
  司徒透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看着厉君措,“你真的那么狠心,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么?”
  厉君措已经缓缓地将药盒打开,取出几粒药放在掌心,另一只手迫使司徒透的嘴巴张开,直接将药塞了进去。
  司徒透留着眼泪,看着厉君措正拿着水杯准备直接灌进去,拼命挣扎着摇头,含含糊糊,“不,不要这样,厉君措,我会恨你一辈子!”
  男人却没有丝毫留情,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一整杯水因为司徒透的挣扎,大半洒在了外面,小半进了她的嘴里,将她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厉君措见她咳嗽,顿了一瞬,她就趁着这一瞬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虎口上,然后迅速跑向了卫生间。
  紧接着,就是抠吐,她要将吃进去的药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厉君措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淡淡看了一眼自己隐隐流血的虎口,最后盯着司徒透吐得天昏地暗的背影紧紧皱起了眉头。
  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这次,他嘲笑的是自己。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给她,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背叛他,现在还为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不顾一切,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绝情的女人。
  最可笑的是,他明明可以有一百种让她痛不欲生的办法,却在看着她的脸时才发现,他根本下不去手。
  他想他输了,和厉绍南比起来,他永远不够狠。
  柔柔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颇为惊讶,“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厉君措十分烦躁地将仍然抱着马桶吐个没完的司徒透拉了起来,“吐够了就别在这里碍眼,滚出去!”
  男人将她拎出了房间,抬手一指旁边的屋子,“家里的保姆走了,这屋子空着,你以后住这里。”
  司徒透用手扶住墙,什么都没有说,只默默地点了点头,准备走进那个房间。
  厉君措看到她这副不反抗的样子,心中更是无名火起。
  纪柔凑了过来,轻轻拉了拉厉君措的衣角,“君措,别这样,小透还病着呢,你要多照顾她啊。”
  厉君措淡淡看了一眼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状似自然地伸出手臂将她环在怀中,“我更想照顾你。”
  纪柔的脸倏地一红,不自觉有些小窃喜地瞟了司徒透一眼,欲拒还迎地推了推厉举措,“小透在这里呢,会误会的。”
  厉君措轻蔑地看了司徒透一眼,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粒沙子。
  司徒透努力保持神色平静,转身向保姆的房间走去,就在即将进门的瞬间,厉君措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声音不算太大,可是还是让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卧室里的纪柔,比平时更多了一丝柔情,含情脉脉地看着厉君措,“君措,我……我的心思你是明白的,其实我只是想那样默默看着你幸福就好……”
  厉君措却没有仔细听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径直坐在了沙发上,将头微微后仰,深深吸了一口气。
  纪柔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厉君措才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平静,“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刚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误会。”
  纪柔眼睛里面羞怯暧昧的光彩瞬间一扫而光,愣了一秒,然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啊,没关系,我都明白的。小透虽然做了不对的事情,可我知道你是个深情的男人,这也正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厉君措目光幽深,“给陈医生打电话吧,让他根据她的情况,再重新开一些适合她的药。”
  纪柔眸中的不忿稍纵即逝,浅笑着点点头,“嗯,我这就去。”
  傍晚。
  纪柔走进司徒透房间的时候,司徒透正捧着个水杯喝水。
  “刚好你在喝水,”纪柔嘴边挂着淡笑,眼神中又有些担忧,“我偷偷又去找过陈医生,让他开了一些适合你的药,好歹要顾着自己的身体。”
  司徒透看了看纪柔手里的药,微微点头,接过药的瞬间目光无意中扫到了纪柔颈间的浅浅淤青。
  那道门关上的声音仿佛又响在了她的耳畔。
  纪柔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禁用手捂住了淤青,有些尴尬内疚地看着司徒透,“对不起,小透。”
  司徒透攥了攥手里的药,“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纪柔低着脑袋,“刚才发生的事……我知道我该拒绝的,我不该对不起你。可是你也知道我对君措的感情,我不忍心看着他那么难过,而且他又对我那么热情,我想即使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的。你放心,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我来给你送过药就会走了,真的。”
  司徒透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了,好像不再是一种心理反应,反而成了一种生理反应。
  她干呕了两下,整个人木木的,“药我收下了,我想要好好休息,你先出去吧。”
  纪柔点点头,内疚又担心地看了司徒透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嘴角,就在走出房门的瞬间,挂上了一丝冷笑。
  这一场仗,她还没输,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司徒透坐在床上,轻轻捻了捻纪柔拿来的药,伸手扔进了垃圾桶,继续喝着手里捧着的温水。
  为了肚子里孩子的安全,她不能相信任何人。
  厉君措将今天的工作都拿到了家里,忙到不可开交的时候,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杰森的号码,却忽然想起杰森还在厉绍南的手里。
  他蹙了蹙眉心,将手机随意扔到一边。
  陈叔端了碗筷过来,放到他的身边,“大少爷,该吃晚饭了,我的手艺不如保姆,您先凑合着吃点。”
  “嗯,”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一抬头发现是碗面条,不禁想起曾经司徒透煮面给他吃的情景。
  “她吃了么。”
  陈叔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厉君措指的是司徒透,“还没有,大少爷,恕我多嘴,她是害死老爷的人。”
  厉君措却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端着那碗面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男人的眉心紧紧蹙起,忽然听到小花厅似乎有人在讲话。
  他抿了抿嘴唇,缓缓靠近,就看到司徒透背对着他,正在用座机打电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嗯,我已经回到厉宅了,现在是偷偷给你打电话的,不能多说,总之我很好……”
  “司徒透。”厉君措冷冰冰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吓得她一个哆嗦,转身连忙挂掉了电话。
  厉君措锐利的眸子一眯,“你以为你挂掉电话,我就查不出刚才这个电话你打给了谁么?”


第144章 用强
  司徒透的手轻搭在电话上,脚不自觉地向后挪了一步。
  厉君措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的光芒难以名状,“你在怕我。”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就像躲着洪水猛兽般从厉君措身边绕过,“我回房间去了。”
  纤细的手腕猛然被人抓住,厉君措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断,“打给谁的?”
  男人的声音依旧性感,即使冰冷,仍然有摄魂夺魄的魔力。
  司徒透的心抽搐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他捏住她的手,想到纪柔今天对她说的那番话,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她用力一把甩掉他的手,“你不是能查出来么,那你就尽管去查吧。”
  男人明显被她的态度惹恼,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恨恨地,“进了厉宅的大门,我劝你最好对厉绍南死了那份心思,你当了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就算你在我眼里只是个东西,我也不会把你丢给别人。”
  司徒透无力地看着他,“难道就只许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么。”
  她承认,纪柔的事情,让她介意了,很介意。
  “没错,我想要谁就能要谁,你只不过是个玩物,也配这样问我么。”厉君措大手一挥,一把将她胸前的扣子扯开。
  空调带着些许凉意的微风拂过她柔嫩的肌肤,让她猛地打了个冷颤,连忙将双手捂在胸前,“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固定住,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扔到了花厅的椅子上,睨视着勉强爬起来遮掩躯体的她,“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在厉绍南手里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司徒透哆哆嗦嗦地看他,“厉君措,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懂,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是他把我捉去的。”
  “不要告诉我刚才的电话也是他强迫你打的。”
  “刚才我是打给明瑛的。”司徒透哽咽着。
  男人冷哼一声,走上前去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掰开。
  然后,无济于事的挣扎,毫无作用的反抗,最后她只能像个僵尸一样听着自己衣衫被撕破的声音。
  痛,真的很痛,从身体慢慢侵入骨髓的痛,一颗心仿佛已经化为灰烬。
  原来他毫不留情的时候,是这样的。
  纪柔的话还回响在耳边,让她对于这个男人的身体更加抵触。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嗓子已经喊到沙哑,泪仿佛已经流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君措终于放过了她。
  男人将身上的衬衫袖子随意挽了挽,好像刚刚打过一场仗,额角还沁着微微的汗意。
  可是他明明征服了这个女人,却怎么没有一点胜利的快感。
  司徒透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扯了扯自己的衣裳,看着那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洒了一地的面条,沉默得像是要和空气融为一体。
  男人坐在她的对面,点燃了一支烟,隔着袅娜的烟雾看她。
  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块块青紫,嘴角边由于疯狂的吻而隐隐红肿渗血,即使她已经努力地扯着衣服,却还是不能改变衣不蔽体的窘态。
  最让他有莫名挫败感的,是她那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变得空洞无神。
  看到这种眼神,他的心会不自觉地慌一下,他不喜欢。
  “去洗个澡,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他的语气不似方才凌厉。
  司徒透坐着没动,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声音冰凉,“如果孩子有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厉君措眉心微蹙,看了一眼指尖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中掐熄,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男人手里捧着件雪白的天蚕丝长裙走了进来,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沉稳,“厉少,按您的吩咐,我们仔细查过,刚才您家的座机是打往聂家的,您看要不要派也派几个人观察聂家的动静?”
  “不用了,”厉君措略一蹙眉,状似随意地将裙子扔到司徒透身上,“穿上。”
  他亲自设计,找最好的裁缝,花了很久才做出这样一件衣服,只为了从国外回来见到她之后能给她一个惊喜。
  造化弄人,再见面没想到是这样一番光景。
  司徒透低头看了长裙一眼,“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承受不起。”
  厉君措眉心紧蹙,“穿上,我可以让你去参加你哥哥的葬礼。”
  司徒透终于微微抬起眼皮,看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缓缓将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着。
  司徒家原本就已经不能算作十分显贵,再加上最近邹敏精神不济,经营不善,公司更是每况愈下。
  司徒湛的葬礼,来的人自然不多。除了司徒家里的人,再就是稀稀落落几位朋友。
  阴雨连绵的天气,司徒静坐在车里,抱着哥哥的骨灰盒默默流眼泪。
  宋妈边抹着眼泪边安慰邹敏,“太太,您节哀。”
  车子缓缓在玉林墓地的山脚下停了下来,司徒静隔着雨幕和车窗,看着外面那个站在凄风苦雨中的女人,半晌都没有下车。
  司徒透淋着小雨,静静看着姐姐,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身后,是一辆很普通的小轿车。
  司徒静深深吸了一口气,恨恨地咬牙,发动车子,一脚踩下了油门。
  司徒透依旧没动。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她,司徒静却在最后一秒踩下了刹车,车子将将停了下来,还是将司徒透撞得一个趔趄。
  跟在司徒静的车的后面车上的人都跑了下来。
  首先冲到司徒透面前的是聂明瑛和真子,两个人一边扶着她一边问,“小透,你没事吧?”
  她们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司徒透未必会有机会来,作为她的朋友,她们应该来尽一份心力。
  司徒静走下车来,怀中还紧紧抱着司徒湛的骨灰盒,怒视着司徒透,眼含泪意,“你躲啊,你为什么不躲,你还嫌把司徒家害的不够吗?你看到了,现在司徒家败了,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开心!”
  司徒透站了起来,看着骨灰盒上落下的丝丝雨滴,上前去想要将雨挡下来,却被司徒静一把推开,“滚,离我和哥哥远一点。”
  坐在小轿车里的厉君措,两只修长的手相互交叠,食指轻敲,静静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不想引起注意,今天他特意开了一辆不起眼的车来。
  同时,另外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也缓缓停在了山脚下。
  虽然来得悄无声息,可是却在停下之后,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参加葬礼的多数人都认出,那是属于厉绍南的车。
  无人问津的司徒湛下葬,能让金都响当当的厉绍南亲自来参加,不禁让人大跌眼镜,人们也纷纷猜测,是不是跟司徒透有关系。
  不得不承认,记者有着敏锐的鼻子。没过多久,循着厉绍南的足迹,大批记者也涌了过来。
  原本凄凉的下葬仪式,瞬间喧闹起来。
  厉绍南站在司徒透面前,幽深的目光淡淡扫过她嘴角残留的伤痕,若无其事地向司徒静略微点头,“我来看看故人。”
  司徒静吸了吸鼻子,看厉绍南的目光中也带着敌意,“既然故人已逝,还请厉先生还他一个清净。”
  此时的记者已经挨挨挤挤地围了上来,纷纷将话筒递给在场的司徒静姐妹和厉绍南。
  司徒静并不想多回答,一只手挡开摄像头和话筒,另一只手抱住骨灰盒踩着石级往山上走。
  下雨本就路滑,在加上记者的拥挤与碰撞,让她突然失去了平衡,脚下一滑,栽了个大跟头,怀里司徒湛的骨灰盒也咕噜噜滚了出去……
  “哥……”司徒静和司徒透几乎是同时喊出这一句,奋力挤在人群中去捡骨灰盒。
  司徒静先司徒透一步捡到了骨灰盒,看着上面的泥水,坐在地上,心痛地将它捧在怀里,擦了又擦。
  她看着司徒透伸过来的手,“啪”地一把搭在了司徒透的脸上。
  司徒透捂住脸,紧紧咬住嘴唇,眼泪刷地一下落了下来。
  司徒静同样泪流不止。
  人群中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到只剩下闪关灯的声音。
  司徒静哽咽地看着司徒透,“你看到了,你的到来惹了多大的麻烦。哥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让他死都不得安宁么?我求你了,不要再靠近我们了,好么?”
  长大,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情。
  司徒透是这样,司徒静也是这样。
  司徒透看着姐姐有些憔悴的脸,不但不怪她,反而有些理解她了。
  最心爱的哥哥不在了,母亲又精神萎靡神志不清,家里的担子一下子全都落在了司徒静的头上。
  或许司徒静说得没错,即便司徒透不是有意的,可是她的存在的确给司徒家带来了不幸。
  她抹了一把眼泪,冲司徒静咧了咧嘴,“我明白了,姐,你带着哥去吧。我会在这里安安静静看着你们。只不过,能不能别不认我,我就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了。”
  司徒静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骨灰盒走向了山上。
  雨幕中的厉绍南和坐在车里的厉君措同时蹙起了眉头……


第145章 恨他,爱他
  细雨迷蒙。
  司徒透站在山脚下,看着司徒静拾级而上。
  耳边的喧嚣嘈杂全都被隔绝到另外一个世界。
  厉绍南将记者驱散,静静站在她的身边,“还好么。”
  司徒透目不斜视,“好与不好,都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你又何必来趟这一趟浑水,让哥哥不得安宁。”
  “我来自然有我要来的道理,”厉绍南看着她瘦削的面庞,深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内疚,“我也不想造成这么大的骚动,对不起。”
  “什么道理?”她的语气不像好奇,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和他的道理一样。”厉绍南淡淡的,很难得,他能够这样对一个人耐心说话。
  司徒透顺着厉绍南的目光望过去,厉君措已经走下了车子,站在斜风细雨中和厉绍南对视。
  目光和目光相触的瞬间,好像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在对你的问题上,我到底输给了他。”厉绍南的声音十分低沉,低到司徒透听不清楚。
  “什么?”司徒透不禁问道。
  男人却不再说话了。
  厉绍南看得出,厉君措早就想到,如果开着平时的车子来,很难不引起注意,到时恐怕会像方才一样引起骚动。
  他之所以没有像厉君措一样做,不是输在思维不够缜密,而是输在少了一份对司徒透的心意。
  尽管厉君措现在恨她。
  厉君措大步款款地走到厉绍南的面前,嘴边勾起一个肆意的弧度,却带着凉意,“别来无恙,二叔。”
  厉绍南淡淡一笑,“到底还是个舍不得女人的年轻人。”
  “游戏还没结束。”厉君措很反感他称呼他为年轻人,厉绍南又能比他大多少?“如果你是来找那个东西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厉绍南原本阴沉沉的目光骤然一紧,像把刀子一样打在厉君措的身上,“看来你是势在必得了。”
  厉君措却突然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伸出一只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司徒透听得云里雾里,眼看着两个男人也并行着走上了山去,攥了攥拳头。
  厉绍南和厉君措好像在争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和哥哥有关么?可司徒湛常年生病卧床,又怎么会……
  哥哥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
  还有邹丽白的事情,连司徒湛下葬她都没有来,会不会跟上次她私自带自己出来有关?
  司徒透站在雨下,越发觉得心中凌乱得很。
  一把雨伞撑在了司徒透的头顶上方,换来片刻的晴天。
  司徒透回过头来,看到真子正在对着她纯纯地微笑。
  真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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