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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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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雨伞撑在了司徒透的头顶上方,换来片刻的晴天。
司徒透回过头来,看到真子正在对着她纯纯地微笑。
真子将伞柄塞到司徒透的手里,“拿着吧,明瑛帮你上去看看情况,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感激地接过雨伞,“我又不是病号,哪里就非要人照顾了。”
“小透,”真子的表情十分认真,“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好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记着,我和明瑛都在这里支持你呢,一直支持。你们中国不是有个词叫做‘不离不弃’么,我们就是这样。”
司徒透盯着真子的可爱漂亮的小脸,微微一笑,“我知道了,真子,幸福是一件说简单很简单,说难却很难的事情,你现在有项易,要好好珍惜。”
“嗯,我会的,”真子重重点头,“我知道你没有了哥哥很难过,等我找到我的哥哥了,就把哥哥分为你,让他做我们两个人的哥哥,好不好?”
真子比司徒透小几岁,也正是这几岁,让她看待世界的眼睛格外清澈。
“好,”司徒透觉得鼻子酸酸的,抿了抿嘴唇,“找到哥哥真的是一件那么重要的事情么?“
真子拉过司徒透的手,“你也是有哥哥的人,应该明白的。”
是啊,她该明白的,哥哥曾经给过她的温暖,以及失去他之后她的悔恨。
尹秀澈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随时都可能送命,她是应该不让这两兄妹留下遗憾呢,还是按照尹秀澈所说,不让真子知道一切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子,你听我说,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他或许知道你哥哥的下落。等我问过他,就让你见哥哥,好不好?”
真子的眼睛骤然亮起来,“真的吗?他是谁,快带我去找他。”
司徒透看着真子兴奋的模样,想到尹秀澈那双澄澈的眼睛,或许他们注定是兄妹。
“别着急,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会找机会问他。”
真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用恳求的目光,“现在就问好不好?”
司徒透想了想,接过手机的瞬间,方才被她刻意忍住的小腹隐隐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真子看着她脸色苍白,痛苦地捂住小腹,有些慌张地扶住她,“小透,你怎么了?”
司徒透的手紧紧抓住真子的手腕,“本来想等哥哥下葬结束的,看来不行了,真子,你送我去医院,要快。”
“啊?哦!”
真子将司徒透扶上了车,飞速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在开走的车子旁边,司徒静开来的车子上,邹敏怀里紧紧抱着个酒瓶子还不肯下车。
宋妈轻叹了一口气,想拿过她怀里的酒瓶子,却被邹敏推开。
“太太,今天是大少爷下葬的日子,您好歹也下去看他最后一眼吧。”宋妈老泪纵横。
邹敏眯了眯眼睛,“你瞎说什么!湛儿还没放学呢,我让你给他炖的汤你炖了吗?”
宋妈哽咽着,“太太,我求您醒醒吧,司徒家不能没有您啊。您看看,咱们现在是在墓地呢。您如果不去看大少爷一看,他恐怕都不会瞑目的。”
邹敏揉了揉太阳穴,顺着车窗看了看外面的景物,“你说什么?湛儿在墓地吗?他死了?”
宋妈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呵呵,死了,都死了,湛儿死了,睡在墓地,还有镇南……镇南也睡在这里……”邹敏喃喃地,忽然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宋妈没有想到邹敏会突然这样做,连忙拎了把雨伞跟了出去,“太太,您慢一点!”
邹敏却越跑越快,快到宋妈已经追不上。
“湛儿,镇南……还有君拙,我的君拙……”随着脚步加快,邹敏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大。
宋妈跟在后面喘着粗气,听到邹敏的喊声满心疑问,镇南?还有君拙又是谁?
厉镇南的墓碑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
邹敏跌跌撞撞地跑到墓碑前,在见到石碑上刻着的“厉镇南”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突然一下子瘫倒在地。
“镇南,厉镇南,你听到了吗?他们说湛儿也死了,我的湛儿也死了!”邹敏“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呛得眼泪直流,“为什么要在夺走我一个孩子之后,又要夺走另一个?”
厉镇南的墓碑依旧伫立在风雨中,冷冰冰的,不能给她半点回应。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沾染了你们厉家。厉镇南,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死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君拙,他在我的肚子里,我感受的到……还有湛儿,是我不该让他趟了你们家这趟浑水,是我的错,我该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邹敏的哭声断断续续,在风雨中显得十分凄厉,“为什么连你也那么早死了?你还没有亲眼看着我帮你那个私生子的弟弟把家业夺到手里,你还没有看着厉家毁掉!你凭什么死!你们厉家不是最瞧不起私生子么,呵呵……”
“厉镇南,我恨你!厉镇南,我……爱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记忆里,她还是那个正是最美年华的女孩,厉镇南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她与他许下的那些承诺还回响在耳边。
奈何她邹家私生女的身份,让他最后选择了退缩,选择了厉家家业,亲手杀死了他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恰逢邹家败落,她负气嫁到了司徒家。
可是,厉镇南是她此生最恨,却也是唯一的挚爱。
她想,不能陪着他相守到老,至少要纠缠折磨到死,可是他还是先走了一步……
宋妈穿着粗气跑到山上的时候,没有见到邹敏的影子。
她担心焦急地跑到司徒湛的墓前,找到了司徒静,“小姐,不好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太太。”
司徒静刚刚看着司徒湛下葬,心情悲伤到了极点,又听到宋妈这样说,整张脸都白了,“妈她怎么了?”
宋妈咽了口吐沫,“太太她不见了。”
“还不快找!”司徒静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被身边的人扶了一把,立即号召大家去找人。
最后,有人在厉镇南的墓碑前发现了她。
怀里的酒瓶子已经空了,她整个身子靠在墓碑上,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头上,石碑上尽是血渍。
身体尚存的一点余温已经渐渐消失殆尽,没有呼吸,也没有了脉搏。
司徒静见到这样的情景,连眼泪都忘了流,“妈!”
随着一声惊叫,她晕了过去。
司徒家,彻底败了。
第146章 让她永远闭嘴
病房里柔柔的灯光打在司徒透的脸上。
她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子正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关切地看着她。
“小透,你终于醒了,可吓坏我了!”
司徒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冲真子安慰地一笑,将整个病房环顾了一周,“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真子看着司徒透落在小腹上的手,抿了抿嘴巴,“还没事呢,医生说了,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肚子里的孩子会有危险的。”
司徒透立即紧张起来,“那现在……”
“现在当然已经没事啦,”真子拉过司徒透的手,“别担心,无论如何都有我和明瑛在呢,倒是你,怀孕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想告诉你们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司徒透咬了咬嘴唇,正色问道:“我怀孕的事情还有谁知道了?”
真子歪了歪脑袋,“我送你来医院的时候,别人还都在山上,我只打电话告诉了明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山上也出了事情,估计那边现在也是一片忙乱。”
“山上出了事情?”司徒透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
真子吐了吐舌头,轻轻打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本来担心你的身体,不想告诉你的,还是被我这张嘴巴不小心说出来了。”
“我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难过着急啊,”真子清了清嗓子,“听说好像是司徒太太,撞在了厉家老爷的墓碑上,死掉了。因为事情出在厉家老爷的地方,厉少和厉二爷都不好走开,还留在那里处理呢。”
司徒透心里“咯噔”一声,邹敏待她再冷淡,毕竟养育了她那么多年。
更何况邹敏一死,司徒家先后丧了两条命,司徒静一定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这个家也就这么散了。
真子见司徒透脸色苍白,呆坐在原处不说话,担忧地捏了捏她的手,“小透,你别难过,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伤了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没事。”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是她应该脆弱的时候,“我姐姐呢?”
真子轻叹一口气,“接连没了哥哥和妈妈,想也知道该有多难过。不过你放心,明瑛在那边劝着呢。”
司徒透点了点头,想到有聂明瑛在那边,心中稍定了几分。
真子为司徒透盖了盖被子,“你就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在这里养身体,将来生出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嗯……我想做宝宝的湿妈妈可以吗?”
司徒透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不是湿妈妈,是干妈妈,这个干也不是那个意思啦。不过宝宝能多一个人疼当然好啦。”
真子显然没听懂什么“干”、“湿”的,对她来说汉语实在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全都明白的,不过她听懂司徒透答应了她就够了。
她高兴地小脸染上了绯红,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两只手一把拉过司徒透的手,在上面“吧唧”亲了一口。
“这个吻就当做我们之间的约定啦。”
司徒透看着自己手背上留下的淡淡唇印,无奈地笑了,这辈子第一次被个女人亲了,不过她倒是一点都不反感。
“不过……”真子咬着嘴唇,“厉少这个人也真是的,你有着身孕,怎么能这么不关心你。”
想到厉君措,司徒透有片刻出神,“现在的他还和他小的时候一样,只不过我和他之间有误会。”
真子诧异地看着司徒透,“小时候,你是说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是啊,”司徒透仿佛在回忆一个长长的故事,“只不过我因为生病忘记了他,不知道他现在还会不会惦记那个在海边的小女孩。”
“那他知道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吗?”
司徒透摇摇头,“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真子却不同意,“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能改变呢?你看你现在怀着他的孩子,又和他从小时候就认识了,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就能好好当面沟通化解了呢?就算不行,至少也不会留下遗憾啊。”
司徒透忽然觉得,真子这番话倒是说得很有道理,或许因为她的单纯,所以人更通透。
“所以,我要告诉他?”
真子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当然要告诉,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告诉他,你不知道怎么说我帮你说。”
说着,真子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厉君措的电话。
男人的手机,静静躺在山下的锁着的车子里,无人的车内,“嗡嗡”地震动声显得格外响亮,可惜厉君措听不到。
真子有些无奈地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突然站起了身子,“小透,既然他不接电话,那我就亲自去告诉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除误会的。”
说着,真子转身出了病房。
司徒透看着真子匆忙的背影,想叫住她却没有成功,看了一眼桌子上她落下的电话,轻轻摇了摇头。
刚刚走出病房的真子,迎面便看到纪柔向这边走过来。
纪柔看到真子,向她微笑点了点头,“小透还好吗?我来看看她。”
真子平时虽然已经和纪柔不太来往了,但却没有什么戒心,“嗯,还好,刚好你来了,帮忙照顾一下她,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哎……”纪柔叫住她,“什么事情这么要紧,让你这么急着出去?”
真子看了一眼病房,“这件事情你也不知道吧,原来小透和厉少小时候就认识了,小透原来生病忘记了,现在才重新想起来,我现在去帮小透告诉厉少,这样一来他们就有机会和好了。”
纪柔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立即一僵,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就……就算是这样,也不急在这一时啊,等君措办完了事情再说也不迟。”
真子摇摇头,“不行,该说就要说,你看小透都住院了,厉少也没过来看一眼,我还是现在就去吧。”
“真子。”纪柔一把拉住真子的手腕。
真子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纪柔,“你拉着我干什么?莫非你不希望小透和厉少和好?”
说着,真子一把甩开了纪柔的手,径直走进了电梯。
纪柔看着电梯门关上,心里突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耳边又回想起刚才厉君措的声音。
“小透刚才进了医院,你去帮我看看她。”
就那么冷冰冰的,甚至都没有问候她一句,只是让她去帮他照顾另外一个女人。
纪柔紧紧攥住了拳头,一跺脚转身也按下了电梯。
等电梯的空档,她掏出了电话,拨出了那个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碰的号码,直到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浑厚的声音。
“喂,柔柔。”是景曜。
纪柔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你不是说爱我么,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么,那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你肯不肯?”
“什么事情?”
纪柔的手心直冒汗,声音却异常平静,“现在真子正在去找君措的路上,我希望她能在找到他之前永远闭嘴,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做到吧?”
手持电话的景曜微微皱眉,“你要我帮你杀人?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到底做不做!”纪柔的语气突然有些激动。
电话那边的景曜反而很平静,“我许给你的承诺,什么时候食言过,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实现。”
电话挂断了半天,纪柔才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将身体靠在电梯一角,无力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躺在病房里的司徒透,拿过了真子落在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尹秀澈的号码。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嗯。”
司徒透笑了笑,“我在用真子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就一点都不激动么,以你的能力,知道真子的电话应该不难吧。”
尹秀澈静静地等着她把话说完,“这就是我激动时的反应,相比真子,我现在更想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我知道她过得不错,但你就未必。”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这两兄妹一个心思单纯,一个心思深沉,却都一样通透。
“我也不错,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劝说你和真子相认的,失去了哥哥我才知道……”
“你可以告诉她。”尹秀澈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司徒透一愣。
“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先生已经知道了真子和我的关系,也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告诉她吧。”尹秀澈的语气中听不出一点波澜,但显然做出这个决定是经历过深思熟虑。
司徒透倒是很为这两兄妹感到高兴,“即使你们相认了,你也不会让真子有任何事情的,因为你是尹秀澈。”
电话里,似乎能够感受到尹秀澈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能和妹妹相认,即使是再了不起的人,心里也会很激动吧。
等真子回来了,她就将一切告诉她,司徒透这样想。
可是她没有终究还是没有等到真子,只等来了查房的护士。
带着一个让她痛心疾首的真相……
第147章 厉少来过
护士小姐微笑着走了进来,“您感觉怎么样?”
司徒透冲她礼貌地微微一笑,“还好。”
护士小姐点点头,目光在落到她脸上的时候愣了一瞬,“额,您是司徒先生的妹妹吧?我以前好像见过您。”
司徒透抬眸,仔细端详了面前的护士小姐,想起她正是那天自己跑出去的时候,走进司徒湛病房的姑娘,“你……和我哥哥很熟悉吗?”
“嗯,”护士小姐点点头,“前几个月我刚来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因为做不好事情被护士长骂,司徒先生无意中看到我偷偷抹眼泪还安慰过我呢。”
司徒透想到哥哥那张清俊的脸,亲切温和的目光,心里不禁一酸,“是啊,他总是能给人安慰。”
“司徒先生是个好人,”护士小姐十分惋惜,“只可惜……年纪轻轻就……我真是想不通,明明之前才和主治医生沟通过关于他手术的事情的,医生也已经制定出了可行的方案,怎么突然就……“
“都怪我。”司徒透的声音低低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司徒湛之所以自杀,她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这怎么能怪您呢,”护士小姐显然不明白司徒透的话,喃喃地,“奇怪,那天司徒先生的心情好像确实不太好,可是应该也还没到想不开的地步。说来也是我大意了,看到厉先生来了就没在病房里面多留,要是我能再多留意一下,司徒先生可能就不会死了。”
“你说什么?”司徒透顿时心里一紧,“哪个厉先生?是厉绍南还是厉君措?”
护士小姐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是厉少啊,当时我看两个人好像有事情要谈的样子,我就退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过半个小时,就听到了司徒先生坠楼的消息。”
脑子里“轰”地一声,仿佛被雷击中,司徒透脸色煞白地呆呆愣在原处。
厉君措找过司徒湛,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她早就该想到,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这个秘密,和司徒湛的死……有关吗?
护士小姐见司徒透的神情有些不对,连忙道:“人死不能复生,您也别太难过了,我,我还要去看看其他病人,就不打扰您了,您好好休息。”
空荡荡的病房里,司徒透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眼泪便从眼角悄然滑落。
指甲,已经嵌进掌心的肉里。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
司徒透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真子回来,心里就像有谁在不停地又挠又抓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踏实。
拿过真子的电话,她犹豫了一瞬,还是按下了厉君措的号码。
电话那边的男人略微疲惫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疏离与冷漠,“嗯。”
司徒透清了清嗓子,直奔主题,“真子说要去找你,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见过她了么?”
“没有。”厉君措回答得很干脆。
司徒透的大脑中有片刻空白,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既然这样,我还是希望你帮忙找一找,真子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是项易未来的妻子。”
项易是厉君措的朋友,即便厉君措不会帮她,但总会帮项易。
果然,没过半个钟头,司徒透便又接到了厉君措的电话,那震动的声音格外惊心,让司徒透险些摔了手机。
电话那边的厉君措语气冷淡,“刚出抢救室,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司徒透心里“咯噔”一声,“真子出了什么……”
话还未说完,那边的男人早已经将电话挂断。
司徒透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只觉得心中涌起阵阵寒意。相识这么久,她竟然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他或许本就是个冷漠的男人,视人命如草芥。如此一来,司徒湛的死倒也不难解释了。
尹秀澈毁灭的是人的躯体,厉君措毁灭的是人的心。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随意揉了把通红的眼眶,披了件外套走向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的走廊里,惨白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男人的头略微低垂,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使安静中的他更添了一种忧伤凄凉。
有这种让人心碎影子的男人,除了尹秀澈还会有谁?
司徒透远远地站了一会儿,迈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的门,声音略带沙哑,“秀澈。”
尹秀澈眼睑微垂,没有抬头看她,“项易在里面。”
司徒透透过门玻璃向里面看去,真子静静地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地和平时判若两人,浑身插满的管子触目惊心。
项易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身旁,紧紧握住她的手。
沉痛,从背影就能够看得出。
司徒透眼眶顿时一红,整个人几乎要被深深的自责淹没,如果当时她拦住了真子……
但她终究没有让自己哭出来,现在不是她该哭的时候,比她更加心痛的应该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哽咽了一下,“她,怎么样了?”
尹秀澈的语气淡淡的,将所有的悲伤全部掩去,“刚刚度过危险期,但是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司徒透深吸一口气,“到底出了什么事?”
“头部受到重击,是熟手做的。”尹秀澈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寒意。
司徒透被那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几乎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气息冷得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咽了口吐沫,“是……厉绍南派人做的?”
“对方没有用枪,也没有用惯用的刀,而是使用了不常用的木棍,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但是对了解他的人来说,还是可以从击打的部位和精准程度上查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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