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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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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扁了扁嘴巴,看身边的女人讲得有声有色。
“那医生心还挺好,看到这样的情景总会上来劝一劝,所以她就想了这么个招啊,隔三差五就演这么一出,只是可怜了孩子。”
司徒透了然地点了点头,“那那个医生怎么还没出现呢?”
身边的女人不禁笑了,“今天恐怕是不会出现了,一早听说金都的厉君措来南城了,这个医生的哥哥好像和厉君措有些往来,所以医生应该会和这位厉少碰个面。”
“不过就算出现也没用啊,”身边的女人咽了咽吐沫星子,“人家医生家世好着呢,司空集团知道吧,自己家有医院,年轻有为又是院长,咱们这小南城哪容得下他啊,这次来这里做特聘医生,最多就是来交流经验,顺便帮帮咱的忙,过不了几天就该回去了。”
女人后来究竟说了什么,司徒透全然没有听进去,脑子里满满盘旋的都是厉君措来南城的消息。
有他的地方,就不该有她的,可是她的心里却仿佛燃烧着一团火,那团火焰中留有厉君措的烙印,灼烫着她的胸口。
女人见她不说话,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喂,你没事吧?”
司徒透抿嘴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刚才想了些别的事情。”
“我也是说着说着扯远了,”女人一副和司徒透很热络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啊,做什么也别做单身妈妈,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不说,大人孩子都让人瞧不起,大人也就算了,孩子还那么小,就被人戳着脊梁骨说,多让人心疼啊。”
司徒透睫羽低垂,轻轻抿唇,不禁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此时,那个小女孩已经跑到了司徒透的身边,一把揪住了司徒透的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助似的望着司徒透。
“姐姐,妮妮没有做错事,妮妮会乖,姐姐让妈妈不要打妮妮了。”
仿佛是心内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司徒透紧紧拉住了妮妮的手,抬头看向妮妮的妈妈。
妮妮的妈妈已经追到眼前,伸手想要拉过妮妮,却被司徒透拦了一下,“那个医生今天没来医院。”
简简单单一句话,妮妮妈妈立即像皮球一样泄了气,收回了打妮妮的手,身子倚着墙,竟低低地哭了起来。
司徒透没有理会她,纵使再多苦衷,把孩子当做工具,给孩子幼小心灵留下阴影的妈妈也不值得人同情。
她拿出手帕,为妮妮擦了擦小手,又从随身的包包中翻出一块巧克力蛋糕,放到妮妮面前晃了晃,“妮妮想不想吃?”
妮妮舔了舔嘴唇,重重点了点头。
“那妮妮不哭了,姐姐就给妮妮吃。”
妮妮立即止住了哭声,使劲擦了擦眼泪,像见到了宝贝一样看着那块巧克力蛋糕,刚想一口咬下去,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妈妈。
她轻轻挪了几步,走到妈妈的面前,将蛋糕往女人面前一送,“妈妈。”
妮妮妈妈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断传来呜咽声。
司徒透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妮妮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妮妮妈妈不喜欢吃这个,妮妮吃吧。”
说完,她又找出一条自己的丝巾,轻轻捋了捋妮妮的头发,为她将头发绑好,在上面打了个漂亮的结。
做好这一切,她才微微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号码,起身向诊室里面走去。
司徒透走近诊室不久,走廊那一端便有三个男人经过。
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一个眼角眉梢尽带着桀骜不逊,精雕般的五官带着祸害苍生的致命诱惑力,目光却很深邃。
另外一个身着一身白衣,同样英俊而温润潇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又有一抹疏离。
白衣男子似乎有引路的意思,“厉少的性格倒是和我大哥有几分相似,难怪能和他投契。”
厉君措微微颔首,“还要多谢司空先生帮忙。”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厉少客气了,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虽不是这里的正式医生,找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跟在厉君措身后的杰森听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自从司徒透离开后,厉君措的寻找就没停下过。每到一个地方,他就会去遍那里的每一家医院。
司徒透怀着身孕,不可能不去医院,只要去过医院,就会有迹可循。
几个人正往前走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从他们面前跑过,后面的女人大喊,“妮妮,慢点!”
厉君措的目光不经意从小姑娘的头上一扫而过,眉头立即蹙了起来。
那条丝巾,那个结的系法……
第155章 相亲?
妮妮从厉君措的面前跑过,脚下一滑突然摔倒在地上。
小脑袋瓜一磕到地上,立即鼓起一个小桃子般的包。小家伙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疼,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厉君措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地上哭泣的小女孩,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司徒透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说什么都不肯吃药的倔强表情。
男人蹙了蹙眉,走过去蹲在妮妮身边,又将她头上绑着的丝巾细细打量了一番,扬了扬眉梢,“喂,自己能起来么?”
站在厉君措身后的杰森张了张嘴巴,他家厉大少爷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厉君措倒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妥,小时候他每次摔倒连哼都不哼一声,厉镇南总是会手里拿着根小木棍冲他吹胡子瞪眼,“给我起来!”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好听,又或许是这声音中透出的威严太有震撼力,妮妮将小脑袋瓜抬起来怯怯地看他,竟然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
医生司空轩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不禁淡淡一笑,走过来为妮妮轻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又检查了一下她头上鼓起的包,亲切地揉了揉他的小脸,“没关系的,妮妮最坚强。”
妮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看满脸桀骜带着冷意的厉君措,又看了看温润如玉亲切和蔼的司空轩,一下子扑到司空轩的怀里。
“司空叔叔,那个叔叔好吓人啊,你让他走好不好?”她凑到司空轩的耳边,用她以为厉君措听不见的声音。
在场的几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厉君措眼睛一眯,眉心打了个死结。他厉君措从小到大走到哪里不是万人追捧?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想要赶他走的。
他哪里做得不对了么?司徒透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也这样讨厌他吧?
司空轩微微抬眸,在看到厉君措面上的表情时,嘴角的笑意更甚。
妮妮妈妈就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冲着司空轩连连点头,“呀,这么巧,司空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司空轩十分礼貌地冲妮妮妈妈点了点头。
厉君措也没作声,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些年来,这种女人他实在见得太多了。
妮妮妈妈一抬眼,目光便落在了厉君措的身上,这个男人英俊的面庞和身上耀眼的光华让她愣怔了一会儿,转而脸上便挂了更加浓重的笑意。
“这位是……”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司空轩。
司空轩并未将厉君措的真实身份透露,轻描淡写地,“我的一位朋友。”
妮妮妈妈嘴角一弯,立即冲厉君措点头微笑,“你好。”
其实她长得还算不错,只是和那些活跃在灯红酒绿之下,浓妆艳抹的妖精不同,长时间的生活折磨让她看起来有些面容憔悴,形容枯槁。
“嗯。”厉君措只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反而半俯着身子看向妮妮,“你叫妮妮是么?头上的丝巾是谁给你绑上去的?”
小妮妮趴在司空轩的怀里,看到厉君措一张英俊到天妒人怨的脸,却一点都不买账,立即将头向旁边一扭。
厉君措碰了个钉子,却还不甘心,“告诉我,到底是谁?”
妮妮干脆把头全都埋在了司空轩的怀里,伸出小手一把打在了厉君措那张精雕玉琢的脸上。
厉君措拧着眉头,紧紧抿着嘴唇看着这个频繁不给他面子的小女孩。
妮妮妈妈连忙过来陪着笑脸,“你别介意,孩子小,不懂事。这条丝巾是刚才坐在那边的一个孕妇的。”
“那个孕妇现在在哪?”厉君措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芒。
“进诊室里面去了吧,刚才还……”
还未等妮妮妈妈将话说完,厉君措就已经大步向诊室走去。
一直躲在司空轩怀里的妮妮偷偷抬起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厉君措的背影。
司空轩不禁温和地笑了,“妮妮很不喜欢那位叔叔吗?”
小妮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又点头又摇头呢?”
妮妮扁了扁小嘴,天真道:“那位叔叔好凶,可是又真好看,和司空叔叔一样好看。”
走廊安全出口的楼梯拐角处,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出,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刚才一走出诊室,那一抹身影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身上好像天生就带着太阳的光晕,走到哪里都能够熠熠生辉。
她远远地看着他蹲下来跟妮妮讲话,竟然入了神,一双眼睛舍不得从他的身上移开,看着看着不禁红了眼眶。
所幸,就在他即将回身的刹那,她终于让自己从漩涡中抽离,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快步躲到楼梯口。
一颗被拨动的心却再难平静下来。
她身子缓缓下滑,将手腕放在口中,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纸巾。
司徒透缓缓抬起头,看到尹秀澈正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道幽凉又皎洁的月光。
“我见你还没回去,就来看看。”他用异常的平静来应对司徒透的不平静。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从尹秀澈手中接过纸巾,在眼睛上胡乱抹了两把,重新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去。”
尹秀澈微微点头,再没多问什么,带着司徒透出了医院,走到车前,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目光,却好像不经意一般在那辆属于厉君措的车上淡淡扫过,没有诧异,更多的是了然。
镇上的小平房内。
尹秀澈将一大碗鱼汤盛到司徒透的碗里,“尝尝看。”
尹秀澈做其他食物的手艺司徒透没见识过,因为这几个月来他也只做过鱼汤,这个男人似乎对鱼汤有着超乎寻常的偏爱。
不过好在,他鱼汤做的还不错。
司徒透沉默着拿汤匙舀了一小勺喝下去,沉默半晌,终于开口,“秀澈,我想我们又该离开了。”
“嗯。”尹秀澈淡淡应了一声,继续吃饭。
司徒透咬了咬嘴上的死皮,“今天,其实你是看到了的,不是么?他找到这里了。”
尹秀澈纤长的睫羽微微抬起,神情淡然而清朗,放下碗筷,定定地看着她。
司徒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小透,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你想要的么,”尹秀澈轻抿薄唇,“你和我不一样,你更加适合安定的生活。就像我虽然逼你学习开枪,却明白你的手是用来捧着鲜花的,不是用来沾满鲜血的。”
司徒透的眸子暗了暗,声如蚊纳,“平静安定的生活看似是最普通的愿望,可是对有些人来说,就是那么难以实现的。秀澈,我很想过那样的生活,但是我也知道跟在厉君措身边是不可能拥有那样的生活的。我在他心中,或许只是一个玩物,留在他身边的代价是放弃我腹中的孩子。我不能那样做。”
尹秀澈没再说话,低头继续静静吃着碗里的饭。
司徒透却又抿了抿嘴巴,身子向前倾了一些,以便能更好地同尹秀澈说话,“秀澈,你说孩子没有爸爸,会不会真的被别人瞧不起?”
尹秀澈没有抬头,淡淡地,“或许。”
司徒透想了想,觉得自己问错了人,一个连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的男人,怎么会理会别人的目光?
她沉默着又连喝了几口鱼汤,终于猛然将汤碗放了下来,“尹秀澈,你那么神通广大,能不能等我们到了下一个地方,你帮我安排相亲?”
一向在生死面前都泰然自若的尹秀澈,在听到她的话后,终于一口鱼汤差点没喷出来。
他勉强将汤咽了下去,抬眸对上司徒透晶亮澄澈的大眼睛,读出了她眸中的认真,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司徒透见尹秀澈不说话,两只手不停地互相揉着手指头,“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条件有些困难,没有什么背景,还怀着个孩子。可是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爸爸,想和过去道别,想重新开始生活。你说得对,我至少应该为平静安定的生活争取一下。”
“你想好了么。”尹秀澈看着她的眼睛。
司徒透点点头,“就像你说的,厉君措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只要我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就会彻底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
司徒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觉得自己心里那么疼。
窗外,忽然有烟花炸开的声音传来,将屋内沉重的气氛打破。
两个人同时向外看去,绚烂的烟花已经开满了天际。
“今天是什么日子?”司徒透远眺着窗外。
尹秀澈淡淡一笑,“不看到烟花差点忘记了,今天是七夕。茶园的张阿姨说南城每年的七夕都有很热闹的活动,尤其是山上的流云观求姻缘很灵,倒是很符合你现在所求。我们走之前去看看吧。”
司徒透眨巴眨巴眼睛,就像见到鬼了一样看尹秀澈,这家伙居然会主动提出去掺和那些七夕的活动?
“行,那我们就去吧。”
尹秀澈嘴角似笑非笑的一勾,此生他注定漂泊,给不了她平静安定的生活,能一起度过这一夜的绚烂,足矣。
第156章 七夕礼物
通往流云观上的路上挤满了人,路边摆地摊的小商小贩一个接着一个。
灯火璀璨,司徒透和尹秀澈并肩走在路上,将一路的熙熙攘攘看尽。
司徒透低头,目光落在挡住自己的小腹的,尹秀澈修长而有力的手臂上,不禁一笑,“尹秀澈,你累不累啊?我自己会小心的。”
尹秀澈没回答,也没撤手,继续护着她往前走。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眼睛中的那一道皎洁和天空绚烂的烟火交相辉映,好看到惊心动魄。
司徒透盯着尹秀澈的脸看了半天,不吝赞美,“怪不得明瑛性格那么潇洒,却偏偏对你一片痴心,尹秀澈,要不是碍于身份,你应该是那种会让无数女人伤心的男人吧?”
尹秀澈侧过头,神色恬淡如水,冲她微微扬起嘴角,一张清俊的脸就那样缓缓靠近。
近到司徒透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看清他脸上完美无瑕的肌肤,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清冽气息。
司徒透不禁向后撤了一步,尽力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紧紧抿着小嘴看他。
尹秀澈却进一步靠近,终于在高挺的鼻尖快要擦到司徒透的鼻尖时淡淡开口,“倒是很通透。”
“啊?”司徒透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顺着男人的目光向后看去。
只见尹秀澈修长而白皙的大手中正拿着一个玉镯子,对着天上的烟花看了看,“老板,这只镯子我要了。”
老板连忙乐呵呵地应了,“您真是好眼力,我这就给您装起来。”
“不用了。”尹秀澈的指腹又在镯子上面摩挲了几下,嘴角浮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司徒透张大嘴巴看他,灵动的眸子飞快地扫了老板一眼,用极小的声音凑到他的耳边,“喂,你没搞错吧,在这种地方买个玉镯子也就算了,连价格也不问?最少也要砍砍价啊。”
正说着,身边的男人已经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十分自然地将镯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自然到就像吃饭睡觉呼吸一样。
司徒透的身子却颤了一下,低头看了看那只镯子,猛然发现现在的自己与尹秀澈的距离太过亲近,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向后弹了几步。
尹秀澈的眼光很好,这支镯子虽不是什么上等的好玉,也自然不能和那些价值连城的玉器相比,却和司徒透最相配。
带在她的手腕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就好像注定是属于她的一样。
“尹,尹秀澈,”司徒透清了清嗓子,“你这是送给我的?”
与司徒透的紧张相比,尹秀澈要淡然得多,他微微勾唇,“不是已经在你手腕上了么。”
司徒透一把按住手上的镯子,“就算要送也该给明瑛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帮你转交给她吧。”
尹秀澈静静地看着她,保持着一贯的风度和优雅,眼神中流淌的清凉之意让司徒透有些招架不住。
她干脆扯起嘴角傻笑了两声,“哎呀,你看,我还年轻着呢,现在戴玉镯子会不会显得有些老啊?”
尹秀澈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说,也不意外,“那就留到以后再戴。”
“那你也可以以后再送啊。”司徒透眨巴眨巴眼睛。
“有些机会不是一直有,有些人也不一定会有以后,只是个纪念的小玩意。”尹秀澈的眸光依旧,司徒透却突然觉得那道光异常清冷。
尹秀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便捡了件东西,随便送给了个随便是谁的人。
可是司徒透却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差一点忘记了,不管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有多美好,他始终都摆脱不了杀手的身份,摆脱不了****夜夜活在刀尖上的生活。
过了今天,就未必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从前如此,离开厉绍南之后更是如此。
她想了想,打消了摘掉镯子的念头,扬起小脸冲尹秀澈灿烂一笑,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我戴真的好看么?”
尹秀澈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它和你一样,都叫小透。”
通透的玉么?
司徒透“噗嗤”一笑,“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我的名字的,从小到大人家都叫我‘倒霉透’的。”
尹秀澈点点头,“也不错。”
“喂!”司徒透瞪起眼睛鼓着腮帮子看尹秀澈,对人总是多三分防备,看似美好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尹秀澈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
“不过,秀澈,”她突然又认真起来,“镯子我收下了,但是你就送我这么一次礼物,还是在地摊上买的,这让我很不爽耶。你要答应我,以后,很久很久以后,要送我件更贵的,可别说我敲诈你哦。”
她忽然很担心,很久很久以后,他会爽约。
尹秀澈看着她清澈眸子中流泻的光彩,不禁淡淡一笑,“好。”
卖玉镯子的老板在一旁清了清嗓子,笑呵呵地说道:“哎呦,看你们小两口,肚子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都这么扭扭捏捏的?今天是七夕,你们又是我今晚的头一份客人,我就送你们个红穗子做礼物,祝你们长长久久。”
司徒透连忙摆手解释,“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
尹秀澈却接过了老板递过来的红穗子看了看。
“不是夫妻?”老板又打量了两个人一遍,“哎呦,不好意思,我看你们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还以为是很登对的一对呢。没关系,今晚一人一个红穗子挂在腰间,织女娘娘保证能保佑你们感情顺利。”
司徒透和尹秀澈互看一看,默契地一笑,盛情难却,只好谢过老板之后收下。
两个人离开了摊子,又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流云观。
流云观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同样熙熙攘攘都是人,更有虔诚的信徒诚信上香叩拜。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了院中的两个粗壮的大树上。
大树粗到需要几个人合抱,看上去应该至少是千年的古树了。
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牌子,更有不少人继续往上面扔牌子。
司徒透好奇地歪了歪脑袋,走到一个刚刚扔完牌子的女孩儿身边,“请问,为什么要往这两棵树上扔牌子呢?”
女孩倒是很热情,指了指左边这棵树,“这棵树是姻缘树,凡是求姻缘的人就在牌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有心上人的可以将心上人的名字写在背面,扔到树上去,大树就会赐给你一段良缘了。”
司徒透盯着树看了看,倒是很像电视剧里古装戏表演的情节,想不到在南城还存在着这样的习俗。
“那这一棵呢?”她指着右边的树问女孩儿。
“这棵叫做生命树,向树上扔牌子是祈求牌子上的人长命百岁的。”女孩解释道。
司徒透点点头,谢过女孩后,冲尹秀澈眨眨眼睛,“我们也写一个凑凑热闹吧。”
尹秀澈眯了眯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两棵大树,“我无所求,你写吧。”
司徒透鼓了鼓腮帮子,取了两个牌子过来,在其中一个牌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又将牌子翻过来,用手轻轻抚过木牌的纹理。
犹豫半晌,却还是没有写下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那个名字。
尹秀澈将一切都看到眼里,纤长的睫羽微动,从她手中拿过牌子,“我帮你扔上去。”
待尹秀澈扔过牌子回来,就看到司徒透已经写好了另外一个牌子,上面的名字不是别人,“尹秀澈”三个字写的工整干净又耐心。
他淡淡道:“不必替我写了。”
司徒透固执地摇摇头,半开着玩笑,“不行,我写都已经写好了,牌子钱我都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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