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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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疵础!
她扭过头来,嗔了他一眼,却看到厉君措已经勾着嘴角坐到了她的对面。
今天的他身上穿了一件十分干净的白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的袖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似有若无地露出结实的胸膛,透出一股别样的潇洒性感。
发现司徒透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转,厉君措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邪肆,“司徒小姐心急了么。”
暧昧的语气让司徒透的脸不禁一红,连忙收回目光,“乱说什么。”
厉君措扬了扬好看的眉角,“我是说让你等这么久,应该等急了吧,司徒小姐以为是什么?”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这个男人说话处处是陷阱,一不小心自己就着了他的道。
厉君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司徒透憋到涨红的小脸,削薄而性感的嘴唇轻轻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神突然变得格外认真,“小透。”
“嗯。”司徒透将头低下,轻轻地应了一声。
“看着我。”男人用命令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
司徒透鼓了鼓勇气,抬眸对上厉君措那双深邃的眸子,心中陡然一颤。
厉君措抿着嘴唇,“我想我该对你说声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相信你,后来还是杰森回来了,对我说起当时的情况。连他都那么相信你,我居然怀疑你,你一定很伤心吧?”
就好像心内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受到了撞击,司徒透只觉得锥心般得疼痛。
在那段她最想解释清楚的日子里,他不肯听信她的解释,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难过委屈都讲给他听的时候,她却不能再讲了。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双目中满是深情,眼神中闪耀的光辉让她手足无措。
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话的厉君措,她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小透,告诉我,一直以来都是我误会你了,你和厉绍南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对不对?”
司徒透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愣怔了半秒,猛然反应过来,原来是纪柔一直骗了她,也骗了他。
她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才不至于让眼泪流出来,突然很想要扑到厉君措的怀里大哭一场,狠狠地打他,问他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来问她这一切。
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可是事到如今她却再也不能了,她能做的就只剩下生生把自己所有想说的话,想流的泪全都咽到肚子里面,因为在隔壁的聂明瑛还有着生命危险。
厉君措看着她通红的眼圈,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包厢内的空气变得格外压抑,压倒让司徒透喘不过气来。
在男人深邃目光的逼视下,在内心百转千回的煎熬中,司徒透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厉君措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我和厉绍南之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你冤枉我的。”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
隔壁的纪柔皱起了眉头。
司徒透缓了一口气,“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要再瞒着你。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厉绍南的,但是也不是你的。”
厉君措的目光一凛,声音低沉,“你确定么。”
“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司徒透颤抖着声音,“我的确是厉绍南找来安排在你身边的人,但我却不是他的女人,因为自始至终,我爱的人都叫做尹秀澈。为了他我甘愿做任何事情,这个孩子也是他的。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在离开你之后没有去找厉绍南,反而跟着秀澈走了吧,你也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了吧。”
司徒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这一番话的,她只知道自己好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掏空了。
厉君措整个人身上都笼罩了一层阴鸷,凌厉的眸子**裸地打量着她,口中的话犹如寒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这就是所有我要和你说的,之前我不肯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秀澈的敌人从一个厉绍南变成你和厉绍南两个人。现在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所以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厉君措的大手紧紧攥着面前的茶杯,越来越紧,最后“砰”地一声,那只茶杯应声落地,碎成几瓣。
溅起的渣子擦着司徒透的脸颊而过,划出一道血痕。
司徒透没躲,安静地像要和空气融为一体,静静地听着自己心痛的声音。
厉君措看着她状似冷漠的样子,猛然抬起大手,却在手掌距离她的小脸仅有几毫米的时候停住,改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司徒透,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男人的声音依旧性感,只是带了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司徒透被他掐得呼吸困难,却依旧双目低垂,“你可以选择在今天掐死我。”
厉君措的大手缓缓收缩。
眼见着司徒透已经越来越无力,男人却又眉心微蹙,猛然松开手,将她耸到一边,“掐死你,脏了我的手。”
说完,男人大步向门口走去。
司徒透一个趔趄,扶住了桌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厉君措,我的哥哥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
厉君措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错,你逼死我的父亲,我自然要让他陪葬,你以为我会要你好过么。”
司徒透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厉君措夺门而出,眼泪终于哗地一下落了下来……
第162章 做孩子的爸爸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瘦长的影子伫立在门口。
司徒透抬起头,聂明瑛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写满难以置信,紧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纪柔递了个挑衅的目光给司徒透,凑到聂明瑛的耳边,“别怪我绑着你,不这样你怎么能亲耳听到真相呢?”
司徒透张了张口,“明瑛”两个字还在嗓子眼里面,聂明瑛便一个转身,“登登登”地跑开……
纪柔微微一笑,扬了扬下巴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随着聂明瑛的脚步离去。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越来越远的声音就好像踏在了司徒透的心上。
厉君措不会再给她解释第二次的机会了,聂明瑛连她的解释都不想听,此刻也一定恨透了她。
她只不过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却无奈永远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抹了两把眼泪,司徒透呆呆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像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原本她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如今只不过是一切回归到原位,她又有什么可伤心呢?
面前的桌子上,突然多了一只点心盒子。
司徒透缓缓抬头看去,尹秀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面色沉静如水地看着她。
因为哭泣而有些红肿的眼睛跃进尹秀澈的眼帘,男人的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你忘记了东西。”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自欺欺人般装作从来没有哭过,扫了那个点心盒子一眼,“看来好像派不上用场了呢。”
尹秀澈盯着她挂在嘴角浅浅自嘲的笑意,悲喜不定,伸手将椅子拉开坐在司徒透的对面,淡淡勾起嘴角,“面很好吃,点心也一定很好吃,我可以尝尝么。”
司徒透扁了扁嘴巴,将那只点心盒子打开,推到尹秀澈面前,“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尹秀澈垂眸,修长的手指伸进盒子里,捡起其中一块笑脸形状的点心放进嘴里。
点心很甜,他却仿佛尝到了司徒透心里满满的苦涩。
司徒透两只手紧紧揉在一起,“谢谢你不问我发生了什……”
“么”字还没出口,一张小嘴就被点心堵住。
尹秀澈手里拿着块小点心,径直塞进她的嘴里,冲她微微抿唇。
司徒透愣愣地看着尹秀澈,一动不动。
“好吃的点心,不能我一个人独享,还有,”尹秀澈顿了顿,“能张开嘴巴么,你咬到我的手指。”
司徒透这才意识到,方才由于自己有些意外,紧张之下闭了嘴巴,此时尹秀澈的指尖还被自己咬住,带着一丝冰凉的,陌生的感觉。
她连忙张开嘴巴,“对不起。”
尹秀澈勾了勾嘴角,继续吃着盒子里的点心。
曾经他提醒景曜不要被感情所累,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嘴边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司徒透将口中的点心咽下去,“我做的点心,味道果然不错呢。”
尹秀澈定定地看着她因为假装坚强而笑得十分勉强的小脸,半晌缓缓开口,“小透,哭出来。”
“好好的,哭什么。”司徒透咬住嘴唇。
“司徒透,哭出来,你现在的样子比哭还难看。”尹秀澈说得干脆利落又直接。
就好像心被狠狠扯了一下,司徒透所有的坚强都在一瞬间崩塌,眼泪再也不可遏制,“尹秀澈,你这个坏人,我都说了我不哭,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哭!”
尹秀澈静默无声,他知道,她真正想怪的人不是他。
眼泪的闸门打开,她的眼泪像洪水一样奔涌而出,仿佛要将连日来所有的委屈全都洗刷干净。
“秀澈,我好冷。”
尹秀澈走到她身边,缓缓俯下了身子,拿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她夺眶而出的眼泪,“这里有个肩膀可以借给你。”
司徒透将头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低低地抽泣。
眼泪的滚烫和尹秀澈胸膛的炙热混为一体,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轻轻抬起,在即将把司徒透弱小的身体环住的前一刻停在半空。
纵使他无所不能,有一道城墙,他却永远无法翻过。
“小透,”他清透明亮的眼睛看着外面闪烁的霓虹,“你是不是很想要平静的生活?”
司徒透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望着男人下颌线完美的弧度,“嗯。”
“记住我今天的话,以后我会不惜一切护你,给你和孩子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哪怕代价是生命。”尹秀澈始终看向远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喉结轻滚,胸膛微微颤动,神色异乎寻常地坚定。
司徒透摇摇头,“我不要你的生命,秀澈,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好好活着。”
尹秀澈的嘴角微弯,沁满了静谧与知足。
从小颠沛流离,跟随厉绍南之后也总是在九死中求一生,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有人真正担心他,让他不要死。
“好,那我就活着,”尹秀澈深吸一口气,“小透,你有没有想过……让我来做孩子的爸爸?”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宿命便是漂泊,无法给司徒透一个安定的未来,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司徒透与他是一样的人。
即便渴望安定,却注定漂泊。
司徒透瞪大眼睛,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尹秀澈嘴边的笑容十分淡然,“你不要误会。其实你并不愿意嫁给别人,你想要的只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爸爸。既然我此生注定不能因任何人而停留,不如帮你这个忙。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只做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司徒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紧紧咬住了嘴唇,在孩子出生前,她的确很难再给它找到一个比尹秀澈还靠谱的父亲了。
“可是你也要清楚,如果你同意我做孩子的爸爸,就有可能面对危险,像真子一样,甚至比真子的情况还要严重的危险。小透,你要想好。”事到如今,尹秀澈依旧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即便他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照顾,但也必须把利弊分析清楚。
司徒透沉默了一阵子,犹疑的目光终于变得坚定,“谢谢你秀澈,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担心,但现在对我说这番话的人是你。我相信你会护我和孩子平安,我答应你。”
尹秀澈微微一笑,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似乎多了一层人情味。
尽管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幻的泡沫,他也总算有一个家了,对于一颗流浪的流星,这样便已经足够。
没有厉君措的日子,倒多了几分宁静。
尹秀澈不再逼着司徒透练习开枪,挂在那棵大柳树上的桃子却每日依旧换新。
他是个对自己的枪法一日都不肯松懈的男人,打下来的桃子自然都进了司徒透的肚子。
司徒透的肚子一日一日大起来,直到一双脚已经肿到只能随意穿一双拖鞋。
反正这里只有尹秀澈,她也毫不在意,每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都懒洋洋地躺在尹秀澈为她做的长椅上晒太阳。
尹秀澈也不管她,只是她在院子里的时候,他一定会在那株大柳树下或者擦拭着匕首,或者擦拭着手枪。
她只知道啃着桃子,却不知道尹秀澈在暗中为她挡掉了多少危机。
从当日两个人回来,小镇就开始有可疑的陌生人出入,他与司徒透住的小院周围更是时常有黑影攒动。
凭尹秀澈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来看,来的人身手绝对不低,只是碍于尹秀澈时时警惕,来人始终没有动手的机会。
这样想着,尹秀澈清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一甩手中的匕首,将树上最后一个桃子打了下来,随手抛给司徒透。
司徒透正啃着手里的桃子,一个冷不防,恰好被飞来的桃子打了个正着。
“哎呦”一声,她鼓了鼓腮帮子,“尹秀澈。”
话刚说完,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她立即捂住肚子,冲尹秀澈招了招手。
尹秀澈将她扶进屋子里,“预产期就快到了,好好在屋子里休息吧。”
眼睛,在扫过院子里一闪而过的身影时眯了眯。
同样因为怀孕而身子不便的,还有一直住在厉宅的纪柔。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怀孕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算计厉君措,让他和自己发生些什么,从而让这个孩子名正言顺地成为厉家的孩子。
但厉君措自从从南城回来之后,几乎成了一道铜墙铁壁,整日废寝忘食地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几个月来竟然从未回过厉宅来。
起初她还主动去公司找过他,可是却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她怀孕了好几个月,厉君措却还连她怀孕了都不知道。
既然无法让这个孩子姓厉,她不是没想过把孩子打掉,可是思来想去,她却又有了新的盘算。
陈叔却一直以为纪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厉君措的,看在孩子的份上,对纪柔的态度倒是和缓了三分。
入夜,纪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算一算日子,司徒透的孩子应该快要降生了,时间剩下的不多了。
这样想着,她拨通了景曜的电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尹秀澈警惕性很高,没有机会下手。”
“几个月了,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纪柔有些急躁,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看来,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第163章 零点零一秒的选择
强烈的闪电光芒将漆黑的夜幕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轰鸣的雷声仿佛响彻在人头顶,震得人心里发颤。
厉氏集团大厦高层的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厉君措静静坐在窗前,看着滂沱大雨肆无忌惮地冲刷着整座寥落的城市。
杰森将一叠文件放到他的面前,“厉少,这是您要的材料。”
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光,这个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淡淡扫了一眼桌面,摆摆手示意杰森出去。
杰森却站在原处没挪动脚步,又冲厉君措微微欠了欠身子,“还有件事,今天纪柔小姐又来找过您了,我按照您的吩咐像以往一样将她挡了回去。只是……纪柔小姐好像有了身孕。”
厉君措轻搭在高脚杯上的手指微动,却只简简单单回应了个“嗯。”
杰森试探着劝道,“纪柔小姐虽然动了许多歪心思,但是她毕竟在儿时就与您相识。您要是就这么不管她了……”
他担心厉君措有朝一日会后悔。
厉君措缓慢而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外面的大雨,“你先回去。”
杰森不敢再多劝,只好退了出去。
自从厉君措从南城回来之后,就像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一样,每日都习惯隐在夜晚的黑暗中,身上的阴鸷冷厉气息让人不敢接近。
又一道闪电袭来,将整个黑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惨白的光芒下,男人那张精雕细琢般的俊脸冷凝地像一块千年寒冰。
紧接着是轰隆的雷声,“砰”地一声,居然连男人手中的酒杯也碎裂了。
破碎的玻璃碴将他白皙的手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厉君措微微蹙眉,看着从伤口中缓缓渗出的鲜血,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烦乱。
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放下酒杯,男人穿好外套,驱车向厉宅的方向驶去……
南城小镇。
司徒透托着腮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大雨,思绪在过去未来穿梭,就像受到某种感应一样,从晚饭之后就一直心乱如麻。
尹秀澈瞟了一眼她发呆的模样,继续拿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一刀一刀地雕刻手中的小木马,“这不是个好习惯。”
“啊?”司徒透回过神来,有些发懵地看向尹秀澈。
尹秀澈伸手指了指她托住腮的手,“会把脸托歪。”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是挂着似有若无地笑意的,可目光却在瞥到窗口一闪而过的黑影时冷了一瞬。
或许是两个人相处久了,自然生出一股默契来,司徒透隐隐察觉出了异样,将托住腮的手拿了下来,屏住呼吸地看着尹秀澈。
尹秀澈冲她安慰地一笑,手却缓缓放在了口袋中那把手枪上,“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从黑影的速度可以判断出,来人的身手绝对不低,而且不止一个。
司徒透抓住尹秀澈的衣袖,心内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又想起七夕那天尹秀澈的小木牌从生命树上掉落的事情,咬了咬嘴唇,“你千万小心。”
尹秀澈看了一眼她抓住自己的小手,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静,“那把枪,还带在身边吧?”
司徒透心里一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以防万一,不要紧张。”尹秀澈微微一笑,转身从窗子跃了出去。
真的,会只是以防万一这么简单么?司徒透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手缓缓摸上了那把只是用来打桃子的手枪……
小镇上的人似乎都休息得格外早,这个时候还亮着灯的人家已经寥寥无几。
尹秀澈站在大雨中,一双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清透眼睛向无边的黑暗扫视,终于重新锁定的黑影的位置,飞快地追了上去。
黑影的行动十分迅速,像一阵风一样从他的面前刮过,如果不是训练有素并且有过多年生死一线的经验,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身手。
尹秀澈见到黑影后,眉心紧紧蹙起,别人或许不识得这道影子,但他却再清楚不过。
是景曜无疑。
厉绍南找到这里了么?如果真的是厉绍南,那景曜要对付的人就是他,却又为什么好似故意将他引出来,然后在这里兜圈子?
司徒透坐在屋子里,手中紧紧拿着只桃子,不安地等着尹秀澈回来。
小屋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司徒透猛然抬头,“秀澈……”
一张小脸却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变得惨白。
进来的人周身穿着一身黑色制服,一张凶神恶煞死神般的面孔,站在门口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她。
屋门没有关上,雨打在他的身上,妖风将门板吹得“哐哐”直响,仿佛在提醒着她,今晚便是她的最后期限。
司徒透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手中的桃子掐出了几个坑来,咽了口吐沫问进来的人,“你是谁?”
来人的所有表情好像都被冻结,只剩下一片冰冷,如鬼魅般看她,“死人不需要知道。”
司徒透向后缩了缩身子,勉强让自己保持冷静,“就算要死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她想尽量拖延时间,等尹秀澈回来。
来人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尹秀澈不会回来了,你不用拖延时间。”
说着,他从外套左侧的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枪,黑漆漆的枪口直指司徒透,几乎没有丝毫犹豫,食指扣动扳机。
司徒透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犹如毒蛇信子般的枪口,马上毒蛇就会来咬上她一口,然后将她的生命结束在此刻。
这一生,不仅是她,更有她身边所爱之人,都会因她而遭逢不幸。
她忽然觉得很累,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害人了,这样死了也好,只是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太无辜,它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花花世界。
“砰”地一声巨响,她紧紧闭上眼睛,听到了死神的脚步。
小屋中的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秒,这一秒,司徒透就像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待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死的人,不是她。
那个手中持枪要杀她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没有了气息。
尹秀澈站在门口,抬起的右手中,那把枪的枪口的余热还未散去。
大雨没有给这个清俊的男人留一点情面,打湿了他的衣衫,头发,面庞,在一片空濛之中,他沁在嘴边的笑意显得更加朦胧。
他果然守信,无畏风雨,他回来了。
司徒透的眼泪却突然刷地一下落了下来,盯着他胸前绽开的那朵血莲,声嘶力竭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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