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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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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换上了一副焦急的表情,跟着厉君措跑了过去,“君措,小透出了什么事……”
大雨依旧下得肆无忌惮,好像要将整个金都的所有污浊洗净。
南城的月河也依旧汹涌的流淌,石桥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地四散流去,汇进月河,奔向远方。
尹秀澈总说,这就是一个杀手的宿命。生,不会有人在乎;死,不会有人记得。
只是这场大雨,是不是真的能够将所有一并抹去?
第166章 母子平安
抢救室门口。
厉君措修长而挺拔的身体斜倚着墙壁,墨色的眸子一刻也不曾从抢救室的大门上移开。
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司徒透方才死死拿在手里的那把枪。
他无法想象,究竟她的心里经历了怎样的恐惧,才能让一个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把这把枪当做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
心中,好像被什么狠狠划过。
纪柔站在他的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宽慰道:“君措,别太担心,小透福大命大,一定会没有事的。”
厉君措淡淡扫了一眼那只落在自己袖子上柔嫩的小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纪柔的脸。
目光过处,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纪柔把脑袋低了低,声音格外小,将她骨子里的娇弱劲儿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厉君措好像一眼就将她心里的想法看透,明知故问般道,“我怪你什么?”
纪柔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双眸中隐隐有泪意,“君措,不要这样,小透肚子里面孩子的事情,我也只是担心会让你难堪,所以才没告诉你是尹秀澈的,我……”
厉君措皱了皱眉头,将眼睛从纪柔身上移开,语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希望你也只是这样而已。”
几个月没见,纪柔原本还准备了一堆话,可如今已经明显看出厉君措对她的不信任,遂将所有解释的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君措,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少话要对你说,可好不容易盼到你了,你却……我被别的男人欺负,不能对你说,我怀孕了,也不能对你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到了死,但是想到你,想到肚子里面无辜的孩子,我还是坚持了下来。我知道你担心小透,我不怪你,我……“
纪柔哽咽着断断续续说完这一番话,终于见到厉君措缓缓侧过头来,扫了一眼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孩子是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一问纪柔哭得更加厉害,低低地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说清楚,不要哭了。”厉君措蹙眉。
纪柔将脸埋在双手之间,仿佛在说着全天下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景曜他,他是个畜生……”
厉君措眸光一沉,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说下去。”
纪柔抬起头,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知道厉二爷身边的景曜是怎么注意到我的,但是从前段时间他就一直纠缠我,恐吓我,我看你的心思一直放在小透身上,就没有告诉你。这几个月你一直不回来,他就趁机潜入了厉宅,对我,对我……“
说着说着,她便已经泣不成声,“陈叔不知道情况,还以为我怀上的是你的孩子。不知道多少次,我想到了去死,但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啊。今天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来了医院,可是无意中看到景曜带了人在这附近徘徊,就没敢走,一直躲到了现在。君措,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或许我这种人就真的应该去死的。”
厉君措的大手越攥越紧,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一年,在海边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灿烂的笑颜。
声泪俱下的纪柔打了个哆嗦,仅仅站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那种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压迫感。
她不敢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厉君措。
半晌,厉君措才终于道,“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话音刚落,抢救室的大门打开,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眉宇间写满凝重,“病人出血严重,需要大量输血。但之前有人手术用了不少血库里的血,现在血液严重不足。”
纪柔偷瞄了厉君措一眼,连忙抢上前来,“我和小透的血型相同,用我的吧。”
“用我的吧。”厉君措已经将袖子挽了起来。
立即有护士走到厉君措的身边,“快跟我来。”
采血结束,手术仍然在继续。
厉君措的脸色有些苍白,手按在肘弯处,依旧静静看着手术室的门。
纪柔的心里扑腾扑腾地打着鼓,看如今厉君措紧张司徒透的样子,万一她能够平安醒过来,两个人势必有和好的可能,到时候司徒透将一切告诉厉君措,那自己的所有事情就都败露了。
这样想着,她紧张地咬了咬牙,偷偷看了坐在她身边的厉君措一眼,却发现男人的双目微合,脸色犹如一张白纸,额头上沁着淡淡的冷汗。
她的眉头立即拧了起来,“君措,你怎么样。”
厉君措闭目,淡淡地,“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纪柔紧张地为他擦了擦汗,“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去为你叫医生,你在这里等着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是理智的人,该知道身体要紧。”
说着,纪柔叫来了医生,“等小透没事,我会叫你的。”
看着厉君措被护士推走的身影,纪柔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要做什么,或许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拿出电话,她再次拨通了景曜的电话,“你可能需要再来一趟,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处理。我保证,这将是最后一件了。”
挂掉电话,她原本柔情似水的眸子中透出一股凉意,嘴边渐渐浮起一丝冷笑。
“没错,是最后一件了,以后即使你想,也不会有机会了。”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纪柔的心一惊,向那扇门看去,护士推着双目紧闭的司徒透向外走,耳畔传来的阵阵婴儿啼哭让她心烦意乱。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她一脸关切,凑上前去。
医生将口罩摘到,长舒了一口气,“恭喜,总算是母子平安。”
“哦,呵呵,”纪柔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的一双酒窝都被扯得变了形状,“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我这就去看看我的朋友,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医生冲她微微点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她的失血过多,麻药的药效也还没有过,要醒来至少要再过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足够了。
隔着玻璃,纪柔和景曜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里面正闭着眼睛安静沉睡的婴儿。
小婴儿的脸红扑扑的,在睡觉的时候还呷呷嘴,一双眼睛虽然闭着,但依旧像极了厉君措,惹人喜爱至极。
“你要我做什么。”景曜绷着脸。
纪柔眯了眯眼睛,“你知道的,这个孩子活在世上一天,君措就不会把我们的孩子放在眼里。”
“我可以带你走,给你和孩子一个家。”即便是杀人无数的人,看着那个最原始的小生命,景曜心里仍有渐渐开始有了最柔软的地方。
“那怎么一样,你愿意让孩子永远躲躲藏藏过日子么,一辈子没出息么?厉君措不一样,他能给孩子最好的。”纪柔望向景曜,“就当是为了我和孩子,不行么?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景曜锁眉,盯着纪柔的小脸看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开口道:“交给我吧,还有这里的监控也要处理一下。”
纪柔的嘴角边荡漾开一抹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景曜看着纪柔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可爱小婴儿,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他想到了在那座石桥上,大雨打在尹秀澈身上时尹秀澈的模样。
尹秀澈嘴边噙着淡笑告诉他,既然不能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优秀工具,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很好。
有血有肉么?
他看着里面那团“血肉”,很难得的竟然有了难以下手的感觉。
但,他要为纪柔做的,一定要做到。
病房里,昏迷的厉君措还没有醒过来。
另一间病房里,司徒透同样紧紧闭着眼睛,眉心还时不时地微微蹙起。
病房的门缓缓被人打开。
纪柔款步走了进来,站在距离窗口不远的司徒透床边,沉默不语地盯着司徒透的睡脸。
窗外,大雨依旧,就像纪柔此刻的心情。
她拉了张椅子来坐到司徒透的身边,轻轻叹了一口气,“小透,好像好久没这么坐在你身边,跟你心平气和地说说心里话了。”
躺在床上的司徒透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纪柔轻轻地伸出手,为司徒透轻轻拨了拨有些许凌乱的头发,“想想过去,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日子,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好。春天踏青,夏天戏水,秋天采菊,冬天滑雪。”
她的眼睛里面是难得真诚的柔光,“我知道你好,你对谁都很好,想帮我又怕伤到我的自尊,只能不着痕迹地帮我,我很谢谢你。但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从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的那天起,就注定我们再也做不成好朋友了。”
司徒透的呼吸均匀,根本听不到纪柔在说什么。
纪柔的脸色开始渐渐变冷,“不过你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也要怪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争。既然你这么喜欢帮忙,就再帮我一次,去死吧。”
说着,她从身后突然抽出一支针筒,针尖在外面闪电的映照下闪着森森的锋芒。
她将针尖对准司徒透输液的滴管,正欲扎进去,忽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不徐不疾,沉稳自若。
几乎在收了针管的同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
第167章 梦醒之后
站在门口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的阴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冷幽幽地散发着幽冥寒光。
纪柔的心不由地颤了一下,身子向窗口挪了挪,戒备地看着他,“厉二爷,你怎么……”
厉绍南甚至不曾看她一眼,径自走到司徒透的身旁。当看到她苍白的小脸时,波澜不惊的脸上隐隐有什么在涌动。
男人伸出双手,将她单薄的身体抱在怀中,又拿了被单将她裹紧,抬腿要往病房外面走。
纪柔清了清嗓子,“二爷,你不能把小透带走,她……”
厉绍南眼神冰凉地扫了她一眼,“滚开。”
纪柔原本想要阻拦的手顿时冰在半空,站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厉绍南轻蔑地冷哼,“胆子那么小就不要学别人拿针筒害人。”
纪柔的身子一颤,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背在身后的手中的针筒,脸色刷白地看着厉绍南将司徒透抱出了病房……
雨过天晴,清晨的太阳终于又重新探出了头。
透过窗帘的薄纱,阳光钻进房间里洒下一室温暖而懒洋洋的金黄。
柔软的大床上,司徒透双目紧闭,静静地躺在那里,眉心时不时微蹙,正陷入一片绯红色的噩梦中。
梦中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那个如月光般皎洁的男人站在雨中冲她微笑着。
她伸出手去,向他招手,想喊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她眼看着那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的胸膛,她想要提醒他躲开,撕心裂肺地大喊依旧无济于事。
那一声回荡在她耳边的枪响仿佛正打在她的胸口,她只能看着他的胸膛绽开一朵血莲,盛开得如此妖冶。
他依旧冲她笑着,笑着,然后缓缓倒下……
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用力。
“尹秀澈!”最后一次,她大喊一声,终于猛然睁开了眼睛。
枕头上早已经湿了一大片,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一颗心扑通扑通像是快要跳出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彻底清醒之后才惊觉,刚才梦中发生的事情,也的的确确在现实中上演了。
心中一痛,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上像被什么撕裂一般痛苦。
她打了个冷颤,蓦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整个人顿时像被谁打了一记闷棍。
不知从何处,有悠扬的钢琴声传来,优美轻盈而绵长,像一股流淌的清泉,淙淙而过。
司徒透忍着剧痛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循着音乐的声音走出了房间。
走过长长的走廊,向右转过,便看到一扇开着的房门。
她站在门口,向里面看去,弹琴人的背影让她的心陡然一颤。
男人身穿一件简单利落的白衬衫,端坐在钢琴前,仅仅一个背影便能让人读出几许深情。
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君措。”
弹琴的人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手微微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醒了?”男人沉着声音,喑哑中带着几分凉意。
司徒透愣了愣,才猛然反应过来,“是你……救了我?”
厉绍南缓缓转过身来,一张俊脸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凝眸看她,“不希望是我么。”
司徒透惨淡一笑,到底厉绍南和厉君措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从前倒从未发现两个人的背影如此相像。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你能告诉我,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厉绍南微微蹙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是保证你活着。”
司徒透的心就像被放到了火上烤一般,声音颤颤巍巍,“你是说,孩子没有活下来,是么?”
厉绍南侧身,抬手在钢琴上按下了几个极不和谐的音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司徒透紧紧咬住牙关,他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所有。
这一次,她没哭,纵使心里已经犹如万千只毒虫在噬咬,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
“我不信我的孩子死了,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一定会找到他。虽然这一次我又落到了你的手里,但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离开。”
厉绍南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情绪,抬眸定定地看着她,“除了这里,哪里还能容得下你。尹秀澈已经因你而死了。”
提到尹秀澈,她的心中又是一紧,“秀澈,他真的死了么?”
厉绍南看着她眸子中闪烁的一点微弱的希望,冷冷一笑,“不然呢。”
希望,往往比绝望更加痛苦。不如就此灭绝了她的希望。
“你这样说,是不是就代表了秀澈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到纪柔和景曜之间的关系,瞬间明白了大半,“原来是她。”
果然,是自己害死了尹秀澈,那日从生命树上掉落的小木牌原来早已经有了预兆。
她紧紧咬住嘴唇,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腥甜。
厉绍南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旁,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与往日的深沉阴狠不同,言语间似乎带了一丝亏欠,“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一半是因为我。只要你愿意留在这里,我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以后,无论你想除掉谁,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司徒透转过头,看着他几乎完美无瑕的侧脸,攥了攥拳头,坚定道:“不。”
厉绍南微微眯起眼睛,“你知道你在拒绝谁么。”
“我当然知道。”司徒透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厉绍南,我知道你在金都能够呼风唤雨,几乎没有什么人敢忤逆你,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但其实你只不过在武装你自己,所以你身边都是听话的人,却除了丽白姐再没有人愿意真正关心你。”
厉绍南的脸色冷凝,沉默着一言不发,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司徒透在适当的时候转了话题,“你想利用我的内心的仇恨,让我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可以这么做,只要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但是我不想再做那个依赖别人的小女人。“
她的目光格外坚定,“小时候我依赖妈妈,后来到了司徒家我依赖哥哥,再后来是苏颂宜,厉君措,尹秀澈,到最后才发现,这些曾经依赖的所有人都会离开。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坚实的依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会亲自把别人欠我的一点一点讨回来。”
厉绍南盯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还未恢复,脸色也苍白得让人心疼。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变得又有些不像她了。
“这里没人知道,把身体养好再走。”这是他丢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纵使手上沾染无数鲜血,做过无数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也从未觉得有丝毫内疚之意,但是在面对司徒透的时候,他却再不能坦然。
那件事情,司徒透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原谅他。
在医院的厉君措清晨醒来的时候,纪柔正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抹着眼泪。
见到厉君措睁开眼睛,纪柔立即凑了过来,将眼泪擦干弯了弯嘴角,“君措,你终于醒了。”
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随即坐起身来,下了床就要向外走,边走边问,“小透怎么样?”
纪柔一把拉住了他,低着脑袋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厉君措顿时俊眉一拧,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纪柔吸了吸鼻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晕倒后没过多久,你二叔就来了这里,把小透和孩子一起带走了,我想拦但是没有拦住,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
厉君措眸光一沉,直接屏蔽掉纪柔接下来说的一番话,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杰森的号码,“厉老二把司徒透带走了,给我查查带去哪里了。”
挂掉电话,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用手轻轻扶了一把桌子,才面前站稳。
纪柔忙上前来扶他,“君措,你怎么样?快到这边坐下。”
厉君措伸出一只胳膊,将纪柔隔开一段距离,“你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不要管了。”
“君措……”纪柔仍旧有些不甘心。
“回去。”男人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话,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
纪柔张了张嘴巴,只好把所有的话又咽了回去,拿起身旁的包包,还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要注意休息。”
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不多时,杰森便来到了医院,见到面色有些苍白的厉君措愣了愣。
厉君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不是见到鬼,别摆出这种表情。查到了么?“
杰森冲厉君措微微颔首,“厉少,咱们的人已经去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司徒小姐的确切位置,看来二爷是有意要将人藏起来。还有,今早得到确切消息,尹秀澈已经被人杀了。”
厉君措瞳孔微收,紧紧攥着拳头,“看来我需要去会会他。”
杰森有些担心,“可是厉少,您的身体……”
厉君措摆摆手,“还有件事情,是时候卸了厉老二的左膀右臂,查查景曜这个人,找个由头送他进去,不用出来了。”
第168章 我要你跟我走
医院正门前,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精致的黑色墨镜几乎遮掉了半张小脸。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医院,墨镜掩盖下的眼睛里面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色彩。
一周前的这里,那个大雨的夜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墨镜摘掉,站在当日出事的地方久久未动。
厉绍南告诉她,她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不知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不甘在作祟,还是那个孩子的心脏真的在某个地方依旧跳动着,她在身体行动方便之后的第一时间便来到了这里,想要从她记忆的最后地方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经过一个大雨的夜晚,再加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痕迹能够提示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透紧紧抿着嘴唇,母子分离的感觉让她的灵魂好像被掏空。
良久,在一无所获之后,她终于转身准备离开,目光却被草丛中的异样所吸引。
强烈阳光的照射下,草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刺眼而突兀。
司徒透走过去,俯下了身子,在看清草丛中的东西时身子不由一颤。
那件东西,她再熟悉不过,在那个天真烂漫的年纪,她曾亲手将它交到面前俊朗的少年手上;长大之后的离别之时,她也曾将它悄悄放进男人的口袋之中。
如今,这串小铃铛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烫得她握不住。
那天晚上,厉君措莫非来过么?
司徒透猛然打了个哆嗦,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在一旁冷眼看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看着她开枪,看着她走投无路,最后看着她被厉绍南救走。
他竟恨她到了这种程度么。
司徒透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在那里已经没有小生命存在。
轻轻闭眼,一滴苍凉的泪缓缓滑落,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墨镜带好,紧紧攥着那串小铃铛重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出租车没有开往厉绍南的隐秘住处,反而驶向了南城小镇。
司徒透曾经和尹秀澈一起住过的地方。
警察早已经来看过现场,警戒线也早已经解除,这里也没有人再来。
本是炎热的夏天,司徒透站在屋子中却感觉到隐隐的寒意。
屋内地上已经变暗的血迹似乎在提醒着她当初那天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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