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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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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着疼痛对着镜子中的人扯了扯嘴角,即使是微笑着镜子那端的自己也狰狞到可怖。
  病房中的空气安静得让人窒息,尹秀澈没有作声,静静地看着她笑着,笑着,从最初的微笑变为扯开嘴角的大笑。
  男人修长而温凉的手一把按在司徒透拿镜子的手上,“小透。”
  司徒透的笑声戛然而止,用力咬住嘴唇,直到她柔嫩的嘴唇渗出血来,她才一把将手中的镜子摔到墙角。
  “啪”地一声,那面镜子碎成了两半,带着刺伤人的棱角。
  她抿着嘴角,任眼泪簌簌滑落,滑过她受伤的脸颊,滑过她受伤的心,“为什么他们可以安然无恙地活着!为什么我的哥哥就要死,为什么我的孩子就要死,为什么我就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躺在这里!”
  沙哑的嘶吼声音在病房中回荡。
  尹秀澈的眉心蹙起,紧紧握住司徒透的手,沉默无言地静静陪伴着她。
  有那样一瞬间,他甚至有给她一个长长的拥抱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理智让他必须恪守与她相处的底线。
  不知道宣泄了多久,司徒透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一双眼睛木然地盯着天花板,“以后,再没有司徒透了……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尹秀澈重新将那块被摔坏的镜子捡了起来,手指轻轻抚过尖锐的棱角,清澈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深沉,“尹秀澈如今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个死人,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便是。”
  金都,偏僻的废旧厂房。
  生锈的机器早已经停止运转,杂乱的工具丢了一地。
  墙角不起眼的角落里,用木板搭起的小床上,躺着一个被薄薄的被子包裹的婴儿。
  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明亮,滴溜溜地转动着打量周遭的事物,直到他看到有人拿着个奶瓶子走过来后,咧开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纯真而温暖,仿佛有融化一切冰雪的力量。
  景曜坐在小床边,将孩子抱在怀里,把奶瓶子塞进他的嘴巴里,大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脸,看着他喝奶的时候一脸陶醉的样子,嘴角不禁弯了弯。
  但这样的笑意也仅仅存在了一秒,下一刻,他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抱起孩子一个转身,躲到了大机器的后面,静静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脚步轻缓,步态轻盈,在那张还未来得及拆除的小木床前站定。
  “想不到杀人不眨眼的景曜也会有这样一天。”邹丽白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微微一笑,“你还不准备出来么。”
  景曜的眸光一沉,发现邹丽白的身后的确没有人跟来,才从机器后面走了出来,向她微微颔首,“邹小姐。”
  邹丽白的眼睛扫到景曜怀里的孩子,目光顿时变得十分柔和,“就是这个孩子么。”
  景曜淡淡地看了孩子一眼,“这恐怕和邹小姐没有关系。”
  “景曜,我劝你想清楚现在的处境,”邹丽白浅笑着,“不听绍南的指令行事,绍南不会放过你,外面的警察又都在抓你,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景曜的目光微暗,聪敏如他,当然知道,警察找他的麻烦是因为厉君措,而厉君措想要除掉他是因为纪柔。
  现在的他对纪柔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想甩掉这个包袱一点也不奇怪。
  “你以为那群警察抓得住我么?”
  邹丽白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本事,警察自然抓不住你,但是孩子这么小,你真的想让他和你一起颠沛流离么,他的身体吃得消么?”
  景曜蹙着眉思忖了几秒,“你想怎么样?”
  邹丽白指了指孩子,“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找到这里,绍南对小透还有些情分,你好好考虑考虑,不妨把孩子交给我,总比跟着你要强许多。”
  景曜盯着邹丽白看了一会儿,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迟疑片刻将怀中的孩子交给了她。
  邹丽白接过孩子,扫了景曜一眼,“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景曜苦笑,“这个孩子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我自然去我该去的地方,既然这是她的希望。”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到自己爱一个人可以爱到如此癫狂,即使她的目的是想让他万劫不复,他知道,但他同样愿意。
  真正爱了,即便是时间也不能将这种感觉冲淡分毫。
  就像景曜,就像每一年的那一天都会站在石桥边静静眺望远方的厉君措。
  他总是用手轻轻抚过那早已经被修补好的石桥,细数着当初在石桥上留下的伤疤,沉默地站成一座雕塑。
  他也曾派人疯狂地寻找打捞,忘记了在一无所获的第几年,他终于承认,司徒透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之后随着流水消逝。
  燕子去了又回,有人在渐渐老去,有人在渐渐成熟,也有人在渐渐长大。
  时光悠悠,一晃七载。


第171章 归来的神秘女人
  华灯初上,夜晚的金都镀上了几重寥落的奢靡气息。
  幽灵般的科尼塞克中,一身高档西装的男人将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方向盘上。晚风从车窗徐徐吹进来,将他垂在额间的几缕头发轻轻拨动。
  他静静看着一路上的闪烁霓虹,深邃的眼睛中褪去了几分轻狂,多了几丝成熟。
  坐在车后座的杰森翻了翻手中的文件,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厉少,如果今晚不去和方氏的老总见面,恐怕会让二爷有机可乘。拍卖会我可以代您参加的……“
  厉君措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缓缓摩挲,“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自己做主了。”
  杰森立即垂了垂脑袋,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说一句。
  他其实明白厉君措的心情。这么多年来,厉君措什么奇珍异宝没有见过,根本不会将一个小小的拍卖会放在眼里。
  唯一引起厉君措兴趣的,是其中一件拍品——司徒家的宅子。
  七年前,司徒家破产的时候,司徒大宅曾经被拍卖,但是买主将房子买到手之后,便传出了宅子闹鬼的消息。
  起初,是原本前一天晚上放好的东西,第二天早上可能会移位,家里也总有什么东西来过的迹象,请警察来查看也没有结果,到后来干脆上升为更加诡异骇人的灵异事件。
  人们都说,司徒湛和邹敏的怨气太重,再加上司徒静也离奇失踪,说不定也早就死于非命,让这个宅子成了凶宅。
  七年后的今天,房子再次被拍卖,根本没有人会对一栋凶宅感兴趣,除了厉君措。
  不仅要买下来,还一定要亲自来参加拍卖会。
  沉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拍卖会场,厉君措将车子停好,款步走下车,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中走进了会场。
  就在厉君措走入会场后不久,一辆崭新的白色兰博基尼也缓缓停了下来。
  后座的车门打开,走车里走出来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合身得体的牛仔裤配了件简单利落的白衬衫,乌黑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表情不似同龄人般天真无邪,倒多了几分干练。
  女孩下车之后,将副驾驶座一侧的车门打开,冲里面的人微微一笑,“姐姐,下车吧。”
  里面的人走下车,身上穿着一件恰到好处的淡蓝色长裙,恬淡的小脸上嘴角似笑非笑地弯起,不冷淡又不过分甜腻。瀑布般地秀发随意地散下来,晚风吹过,几缕碎发随风摆动,一切显得那样灵动又自然。
  她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车里面,“你真的不一起进来么。”
  透过车窗,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却辨不清容貌。
  “我不方面露面,就在这里等你。”男人的声音淡如流水。
  女人一笑,也不勉强,重新转过身,用手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我们走吧,铃兰。”
  来宾进场后不久,拍卖会也很快开始。
  声名显赫、能够在金都呼风唤雨的厉君措自然被主办方奉为上宾,坐在最前排显眼的位置上,看着展示出来的一件件拍品被拍走。
  这些拍品本不是他的目的,他也怠于参与,只轻抿着面前的红酒。
  等待要拍卖的司徒大宅期间,男人一双曜黑的眼睛随意打量了四周,却在目光瞟到二楼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时眉心猛然一蹙。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他夜夜梦见,****却不得见。
  好像那道身影一旦转过身来,便是那个让自己多年来魂牵梦萦的女人。
  正沉思之间,却被身边的杰森叫住,“厉少,您去哪里?马上就到司徒大宅了。”
  厉君措扫了杰森一眼,又看了看台上,等再重新向二楼看去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了那抹淡蓝色的身影。
  她就像一阵风一样,轻轻在他的心间拂过,转瞬间便已经消失无踪。
  厉君措修长的双手轻轻交叠在一起,若有所思却又状似随意地问道:“二楼坐的都是什么人。”
  杰森抬眼向二楼看了看,“哦,咱们的拍卖会办在一楼,二楼是个喝茶的地方,应该是些和拍卖会无关的散客。您想要知道什么人,我帮您去……”
  厉君措淡淡摆手,打断了杰森的话。
  台上已经开始拍卖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司徒大宅,起价五百万。
  在金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五百万能够买下司徒家的宅子,实在是不能再便宜,一切只因为之前传出的灵异事件。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举牌,“五百万。”
  全场便没有人再愿意举牌出超过五百万的价格买下这套房子。
  厉君措却在这个时候淡淡地举起手中的牌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一千万。”
  话一出口,便引出了许多热议,在场的人纷纷小声嘀咕,“都说即使厉少从前的妻子背叛他,厉少还是对她情深义重,看来是真的了。”
  “可不是么,要不然像他这么成功的男人,这么多年怎么没有再娶,只有个纪柔,还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他。”
  拍卖官手中持锤,心中也明白肯定再无人加价。
  一则这栋房子原本就没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二则厉君措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对房子势在必得,又有哪个人不长眼睛敢跟厉君措抢东西呢?
  “一千万第一次。”拍卖官开口道。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举牌,“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五百万。”就在拍卖官准备落槌成交之际,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不大不小,却带着十足的力量。
  厉君措眉心微蹙,淡淡转过头,循着声音向后看去。
  与厉君措的目光一起的,还有其他所有人齐刷刷的目光。
  在众人的注视下,是一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高高的马尾竖起,脸上带着从容自信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成为焦点而有半分紧张和惶恐。
  她看着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的拍卖官,扬着嘴角又重复了一边,“您没有听清吗,我说,一千五百万。”
  拍卖官愣了愣,然后清了清嗓子,尴尬地笑了,“这位小朋友,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你可能不太明白拍卖的含义,举牌子不是过家家,出价是有法律意义的。”
  铃兰扬了扬下巴,“我当然知道,今天我也不是来玩过家家的。我的姐姐受到了你们的邀请,但是临时有事不能来了,她特意嘱咐我来代她拍下这个房子。”
  拍卖官皱着眉头,“你的姐姐是哪位呢?”
  “艾琳。”铃兰抿嘴微笑。
  提起艾琳,拍卖官当然知道,她是个最近几年才闻名的年轻钢琴家,不仅琴弹得很好,长得也很漂亮,颇受欢迎。
  “额……”拍卖官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厉君措,“你的姐姐我倒是听说过,只不过你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还不能代替你姐姐做这件事情。”
  铃兰不慌不忙,“我觉得您不妨问问您一直在用眼睛看的那位先生的意见。”
  她的直白,让拍卖官脸上尴尬之色尽显,正欲说什么,却又看到厉君措在淡淡地点头。
  厉君措的指腹在酒杯上轻轻碾过,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脸上的表情还颇为赞赏。
  拍卖官咬了咬牙,“好,我们就继续出价。”
  原本这场拍卖会的举办就有讨好厉君措的意思,反正到头来厉君措都一定会得到这栋房子,到时候也就不用计较这个孩子是否成年的问题了,他也就干脆卖给厉君措个人情。
  就算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厉君措兜着,金都还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情。
  厉君措淡淡地再次举起牌子,“两千万。”
  铃兰也不甘示弱,又举牌,“两千五百万。”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又将小女孩上下打量了一遍,“三千万。”
  铃兰没有再次举牌,反而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直视着厉君措,“厉少在金都的实力我们都是知道的,厉家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没有能抢得起。只不过我姐姐说,厉少是堂堂大男人,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孩儿抢东西。”
  拍卖官就差没用手使劲敲自己的脑袋了,好好的一场拍卖会,莫名其妙竟成了一场闹剧。
  厉君措洞悉一切的眼睛中罩上了一层浓厚的兴趣色彩,“你姐姐难道没有告诉你,厉君措想要的东西,无论谁都不能抢走么。”
  铃兰顿时皱起眉头,抬起左手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呀,你们大人就是麻烦。”
  敲击的动作让手腕微微晃动,引得她手上戴着的一串小铃铛“叮叮当当”作响,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流淌的清泉。
  厉君措的眸光却骤然一凝,紧紧盯着铃兰手上那一串小铃铛,紫色的,略微有些陈旧的,那么熟悉的……
  男人皱起眉头,用喑哑而深沉的声音低低问道:“你手上的那串铃铛是哪里来的?”
  铃兰看了手腕上的小铃铛一眼,扬了扬小下巴,狡黠一笑,“你把宅子让给我,我就告诉你。”


第172章 她给他的礼物
  厉君措性感而削薄的嘴唇轻抿成一个上扬的弧度,眯起眼睛看着铃兰,“我不想知道了。”
  铃兰到底还是个孩子,听到厉君措的话愣了愣,转而咬起嘴唇,“可是……这宅子对我姐姐来说很重要,以后姐姐想要住在里面的。”
  她咬着嘴唇无奈的表情,让厉君措的眉间一紧,如此似曾相识的神色,就像他认识的某人……
  “既然你姐姐这么在意这个宅子,为什么不亲自来。”男人淡笑着。
  铃兰低着头想了想,“她,她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拍卖官的目光再次向厉君措投去。
  厉君措已经悠然地转过身,十分优雅地端起了红酒杯,“宅子我是不会让出来的,不过可以让你的姐姐住在里面。怎么样,小朋友?”
  “我都已经十二岁了,不是什么小朋友,”铃兰鼓了鼓腮帮子,“好吧,姐姐也是这么说的。”
  厉君措俊眉一拧,她的姐姐似乎很了解他。
  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尘埃落定,最后厉君措以三千万的价钱买下了司徒大宅。
  活动结束,人潮散去。
  厉君措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盯着铃兰远去的背影,吩咐道:“查查这个女孩儿,还有她口中的姐姐。”
  身旁的杰森低着个脑袋,手中拿着手机飞快地查阅之后道:“这个女孩所说的姐姐,也就是钢琴家艾琳小姐,据说有着超高的音乐天赋,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了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钢琴家,至于身世家境不详,不过好像实力也很雄厚。这个女孩儿名字叫做铃兰,好像是她认养的妹妹。”
  厉君措睨了杰森一眼,“你就是用百度查事情的么。”
  杰森立即尴尬地笑了笑,低下脑袋,“对不起,厉少,我这就命人详细查清楚。”
  厉君措没再理他,抬眸向二楼的方向看去,似乎有什么人在注视着他,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二楼的茶桌前。
  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女人静静坐在那里,纤细的手指捏着茶杯,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微微抿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轻抿了一口茶水,便听到身后铃兰的声音,“姐姐,我回来了。”
  铃兰边说着,边坐到了司徒透的身边,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女人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对铃兰微微一笑,“做得不错,我们去找你秀澈哥哥吧。”
  铃兰抿着小嘴点点头,边跟着女人往外走,边眨着眼睛问道:“可是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把这串铃铛带在手腕上?”
  女人的脚步一滞,转而轻笑,“这串铃铛会带给我们好运的。”
  走出会场,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还停在原地。
  女人站在车前,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车窗,坐在车中的男人便缓缓将窗子放了下来。
  窗口,便露出了男人那张清秀而书生气十足的文质彬彬的面庞。
  尹秀澈冲女人微微一笑,“看来很顺利,上车吧,小透。”
  司徒透微微蹙眉,“还是叫我艾琳吧。”
  尹秀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还是喜欢叫她小透,这个世界上最干干净净的名字。
  司徒透正欲上车,却看到与尹秀澈的车相隔不远的地方,一辆科尼塞克正停在那里。
  那个霸道而骄傲的男人正向他的车走去。
  她想了想,伸手从车中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交到了铃兰的手里,又俯在她的耳边私语了几句。
  铃兰会意,拿着盒子向厉君措的车子走去。
  厉君措正拿了钥匙准备开车,突然觉得身后有人走过来,脚步极为轻盈,与普通人的呼吸和步伐都大相径庭。
  他的眸子不禁一寒,在心里精细地测算着来人的距离,在二人相距不到两步的时候猛然回过头出拳。
  身后的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拳头,立即灵巧地向后退了几步,瞪着眼睛看厉君措,“你干嘛打人!”
  厉君措本欲再出第二拳,却在此时发现向自己靠近的人只不过是方才的铃兰,收回拳头上下打量着她,“有事么。”
  他的这一拳头,虽然只用了两分实力,可是一般的小毛贼也早已经中招。
  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却能够轻松躲避过去,显然身上是带着功夫的,而且还不低,实在不能轻视。
  铃兰扁了扁嘴巴,“当然有事,我姐姐很感谢你能让我们住在那栋宅子里面,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作为谢礼。”
  厉君措也没有推辞,从铃兰手中接过盒子,抬头向不远处看去,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映入眼帘。
  车内究竟坐着什么人,他看不清楚,却也并不心急,淡淡对铃兰道:“回去告诉你姐姐,随时可以住进去,房租我会派人去收的。”
  铃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回去。
  微风吹过,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辆车中飘了出来,恰巧落在厉君措的面前。
  男人身子微弯,伸出长臂将它捡起,发现是一条米白色的丝巾。
  他的手指轻轻撵着丝巾的柔软质地,看着那辆已经发动开走的车子嘲讽地一笑。
  这些年来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多不胜数,她们所用的花招也是层出不穷,无非是想攀上厉家而已。
  而这个所谓的钢琴家艾琳,也只不过是用了比较有新意的办法,与那些女人相比本质并没有区别。
  男人转身上了车,将铃兰交给他的盒子放到副驾驶座上面,正准备发动车子的片刻却又停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指上礼盒的盖子剥开,看到里面的礼物时有片刻失神。
  满满一盒子的大白兔奶糖。
  厉君措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在闪烁,似蹙非蹙地眉宇将似乎有一重忧伤氤氲不散。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便将所有的情绪掩去,换上了平时淡漠冷静的模样。
  过去太美好,竟让他不忍心追忆。
  重新将礼盒的盖子扣好,厉君措一脚踩下了油门。
  同样开着车行驶在路上的,还有尹秀澈和司徒透。
  铃兰坐在车后座,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尹秀澈新送给她的那把蝴蝶刀。
  司徒透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昨天让你读的书都读好了么。”
  铃兰吐吐舌头,知道司徒透是在暗示她要多多读书,不要总研究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便求救似的看向尹秀澈。
  尹秀澈的嘴角轻轻一抿,“早上我都考过了。”
  铃兰松了一口气,“有秀澈哥哥这个好老师,我早就都学会了。”
  司徒透无奈地看了尹秀澈一眼,尹秀澈的确是个好老师,只不过交铃兰的东西很特殊罢了。
  在收养铃兰之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作为一个曾经的杀手,竟然会这么宠爱孩子……
  “你的新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希望你会喜欢。”
  铃兰点点头,“听姐姐的。”
  车子左转右拐,终于在一条僻静的小径上停了下来。
  司徒透走下车,望着面前有些陈旧的宅子呆了一瞬。
  紧随她走下来的铃兰站在她的身旁,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细向宅子看去,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院子里杂草丛生。
  所有的窗子都是黑漆漆的,甚至有一扇窗还破了很大一个窟窿,晚风吹过,不禁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铃兰侧头,却发现司徒透的眼睛已经发红。
  她轻轻拉住司徒透的手,“姐姐你哭了。”
  司徒透抬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姐姐没哭,只是有些激动,七年了,我终于又回到这里,我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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