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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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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他的这种感觉第一次如此强烈。
简短的两个字,让站在远处的司徒透紧紧攥紧了拳头。
同时,也让一旁的纪柔脸色更加发白。
又一阵大风吹过,香烛依旧燃烧着,纪柔却觉得即使在阳光下,身上也阴冷阴冷瑟瑟发寒。
这种寒冷,钻到骨子里,就好像真的是司徒透对她的深深怨念。
她不由地抱了抱肩膀,努力扯着嘴角尽量让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不早了,我还要去学校接甜甜放学。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厉君措却没有动,只淡淡地摆摆手,“你先回去。”
纪柔张了张嘴,本来想来示好,却没料到厉君措没买她的帐,再加上心中害怕,觉得自己再留在自己也是多余,只好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去接甜甜,你记得早点回来,甜甜昨天就嚷着要和爸爸一起吃螃蟹呢。”
说罢,纪柔转身回到了自己开来的车上,正欲发动车子,忽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
方才自己停车之后,车门是锁上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却根本没用她开车门。
她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紧张地向四周看去,直到目光落到后座上的一个天蓝色的纸袋子上。
满腹狐疑地将那个纸袋子拿过来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杯奶茶,当年学校里最火的奶茶店的招牌奶茶。
七年前,她在这里递给司徒透的,那种奶茶。
纪柔惊诧地看着那两杯奶茶,那两杯奶茶也好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在看着她。
“啊!”她猛然惊叫一声,将奶茶扔了出去,看着里面浅褐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惊魂甫定地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我才不怕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更何况你现在是一个死人。”
凄厉的声音不似平时般总是柔柔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发动了车子……
还站在原处的司徒透看到铃兰轻盈地跑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讲电话。
“小姐,有什么吩咐。”
“稍后不用来接我和铃兰小姐了,有其他人需要你去接。”
挂掉电话之后,她轻轻拍了拍铃兰的肩膀,“不错,神不知鬼不觉。”
铃兰扬起小嘴微微一笑,却听到那个将身子倚在石桥边的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出来吧。”
两个人立即对视一秒,铃兰有些不安地看着司徒透。
司徒透眉心微蹙,转而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铃兰,小声俯在她的耳边,“去吧,今天你可以坐那位你认为英俊潇洒的厉少的车回家,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你看到的有趣的事情讲给我听。”
铃兰扫了手里那张卡片一眼,顿时会意,笑着冲司徒透点了点头。
香烛已经燃烧过半,男人的面前多了一双小号的白色球鞋。
他没有抬头,反而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嘴边的笑意似有若无,“什么时候来的。”
铃兰扁了扁小嘴,伸手指了指厉君措身边的地方,“我可以坐下来吗?”
厉君措微微点头。
铃兰轻快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来递到厉君措面前。
厉君措狭长而炯炯有神的眸子淡淡扫了那张卡片一眼,没有接。
铃兰咬着嘴唇,“这是我姐姐让我给你的,她说就当是你愿意把房子租给她的答谢。她的个人演奏会的门票,一直都是一票难求,前两天都抢疯了,你不准备收下么。”
“我要浪费时间去听她的演奏会,也算是她的答谢么。”男人的目光中玩味和桀骜侧漏。
“喂!”铃兰翻了翻眼皮,“不要算了。”
正准备将门票收回来,却突然被两只修长的手指夹住。
厉君措玉竹般的手指状似随意地一挑,轻而易举便将那张门票纳入了自己的手中,淡淡看着票面上的信息,微微勾起嘴角,“不过,我接受她的谢礼。”
那张门票上,除了铃兰手掌的温度,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那是一个女人的气息,和那条掉落的丝巾一样,熟悉又久违的感觉像一根小刺,扎在心里不会过分疼痛却又隐隐发酸。
这种气息和当年那个曾经牵动自己心弦的女人如此相像,却又不尽相同,虽然这种不同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厉君措知道,铃兰口中的姐姐就在这里。他淡淡眯了眯眼睛,却不想戳穿。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原处,直到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男人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纪柔焦急地声音,“君措,怎么办,甜甜不见了!”
厉君措立即面色一沉,声音却格外冷静,“怎么回事。”
“我,我刚才去接甜甜放学,可是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都没有甜甜的影子,直到后来有个孩子告诉我,甜甜被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接走了。”纪柔的声音颤抖到几乎哽咽,“我已经联系了学校,但是又担心是绑架,如果报警地话会对甜甜的安全不利,君措,我们该怎么办?”
厉君措俊眉拧起,“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男人又立即拨通了杰森的电话,“甜甜不见了,马上派人去查查学校周围。还有,把最近和厉氏有往来的名单发一份给我。”
边说着,厉君措边大步走到车旁,大手刚刚搭到车把手上,回头的瞬间却发现铃兰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铃兰嘴角洋溢着自信的微笑,“如果你愿意把我带回去的话,我也愿意帮你的忙,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我的身手你见过的吧?”
厉君措已经将车门打开,雷厉风行,“上车。”
他倒不指望铃兰能够帮上什么忙,顺便将铃兰这个孩子带回去也无所谓。
茶树的掩映下,司徒透静静地看着那辆科尼塞克越开越远,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小玩笑,希望你们喜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司徒透抬步向主路走去,在那里她可以很轻松叫到车送自己回金都。
路过那个她曾经和尹秀澈居住过的小屋时,她却猛然停下了脚步,小屋里面隐隐有火光透出来。
驻足仔细去听,甚至能够听到女人低低的细碎的声音。
司徒透眉心微蹙,咬了咬嘴唇推开了小院的门,一步一步靠近了过去。
每走近一步,屋子中传出的声音就越清晰。
“我又来看你了,多希望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影子不是我的幻觉。这么多年来,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你已经死了,让自己彻底对你绝望,可是我还是办不到。秀澈,我想见你,哪怕那只是我的幻觉也好。”
话音刚落,小屋的门豁地被推开。
独自在屋中烧着冥纸的聂明瑛显然吓了一跳,在回身的同时向着远离门口的方向倒退了好几步,惊诧地看着门口的人。
待她看清在那里站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地清丽女人时,心中的警惕放松了几分,“请问你是……”
司徒透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拳头,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激动到掉下眼泪来。
“我听说这里的茶园产出的茶很好,就过来看看,走着走着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一歇。看这里很破败,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的样子,没想到你在里面,对不起,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司徒透的笑容从容淡定,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歉意,好像一切真如她所说。
聂明瑛也没有心思多问,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那里我刚刚擦过了,你就坐在那上面吧。”
司徒透冲她微微颔首,坐在了小马扎上,“谢谢。”
聂明瑛继续烧着手中的冥纸,一言不发。
司徒透显得有些小心翼翼,“额,请问,你也是在祭拜什么人么?”
第176章 现在轮到你了
聂明瑛微微抬头,“你遇到他了?”
司徒透浅笑着,“只是远远地看到有人在石桥那边祭拜罢了。”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聂明瑛又往火堆里填了一张纸,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深爱的人,还有我的朋友都死在了这里。”
司徒透看着聂明瑛单薄的背影,七年前,聂明瑛还是一个洒脱的女人。
地上的篮子里面,放着一束正在盛放的鸢尾花。
司徒透伸手指了指那束花,“花很美。”
聂明瑛将那束花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我的好朋友,和她的哥哥,都很喜欢这种花。我每次来都会带一束给她。”
司徒透鼻子有些发红,“你那位朋友如果知道有你这么惦记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聂明瑛的眸子中闪烁着微光,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我不想她以这种方式开心,我只想要她活着。”
司徒透的心中一窒,不由地脱口而出,“明瑛。”
拿着鸢尾花的聂明瑛的手突然紧收,猛然回头看向司徒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里面闪烁着诧异与激动的光芒。
这种语气,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听到这两个字的那一刻,她甚至怀疑小透回到了她的身边。
“你叫我什么?”
司徒透的表情一僵,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想要遮掩过去,“额,我是说,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聂明瑛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司徒透抿了抿嘴,伸手指着篮子上面挂着的小牌子,“喏,那上面写着的,不是你的名字吗?”
聂明瑛顺着司徒透的手指看去,在篮子的小把手上,的确挂着个雕花的小木牌,那是学生时代司徒透特意为她做了挂在学校的衣柜上的。
从学校毕业之后,她就将那个小木牌摘了下来,挂在了特意用来盛祭拜尹秀澈和司徒透物品的小篮子上。
聂明瑛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伸手抚上那个小木牌,“是啊,原来这里写着我的名字,小透已经死了七年了,怎么可能会再回来。”
司徒透低下头,紧紧咬牙,曾经的那个小透的确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的司徒透只是个顶着随时会倒下的身体,被复仇的心驱使的恶灵罢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怎么会这么晚了来这里祭拜?”
聂明瑛的手指在那个小木牌上摩挲,“或许是我的执念,鬼魂在白天是不敢出现的,或许在晚上他就会出来见我了。”
“你说的那个他,是你爱的人么?”
聂明瑛轻轻点头,“应该是我眼花了,在夜里的医院竟然见到他了。今天我特地来这里,是想把这份请柬烧给他。”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那份鲜红的结婚请柬上,“是……你要结婚了么?”
聂明瑛嘴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不是,是他的妹妹。”
司徒透睁了睁眼睛,等着聂明瑛继续说下去。
“她叫真子,也是我的朋友,七年前出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才听说她和他是兄妹关系。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应该知道的。希望他在天有灵能够来看一眼。”聂明瑛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真子现在醒过来了吗?”司徒透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聂明瑛微笑,“但是她有一个很爱她的人,这个人七年间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即使家人反对,也不顾一切地想要和这个昏睡的她举行婚礼。”
司徒透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欣慰,想不到曾经的那个花花公子居然会对一个人痴情到如此地步。
她冲聂明瑛莞尔一笑,“真是段感人的爱情,我有个不情之请……额,婚礼上需不需要钢琴演奏者?我是个弹钢琴的,也想参加他们的婚礼,算送一份祝福可不可以?”
聂明瑛想了想,“毕竟不是我的婚礼,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做主,不过我去跟他们说说,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透点点头,“我叫艾琳。”
聂明瑛愣怔了片刻,“你就是那个门票被一抢而空的年轻钢琴家艾琳小姐?”
司徒透十分谦虚地笑了笑,“不算是什么钢琴家,都是大家东一句西一句捧出来的而已。”
两个人聊得颇为投机,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聂明瑛便索性邀请了司徒透坐上了她的车,开回金都。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聂明瑛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司徒透想了想,“还是不用了,那边据说闹鬼的,就是之前被拍卖的司徒大宅,不过现在早已经不姓司徒就是了。”
聂明瑛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颤,差点没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子,好不容易化险为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蓦然看向司徒透,“你怎么……也住那里?”
司徒透用手不断地拍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口,“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觉得那边僻静,加上有闹鬼的传闻,所以没有人敢靠近,就住过去了。是不是真的那么邪门啊?”
聂明瑛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继续开着车,“不是,曾经我那个最好的朋友也住在那里。”
另一边的纪柔情绪已经在崩溃边缘。
那个带走甜甜的黑衣人显然办事很有经验,不仅路边的监控没有录到丝毫蛛丝马迹,就连见过他的人都很少。
寻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深夜还是没有找到甜甜的踪影。
厉君措静静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地沉思,深邃的目光仿佛穿过了黑夜的疑云,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让人不敢接近的戾气。
杰森轻轻敲了敲车门,冲厉君措颔首,“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调动鹰组和犬组的所有人全力寻找,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消息了。”
厉君措淡淡点头,轻轻摆了摆手。
越是在这个时候,他就越要比任何人都冷静。
纪柔却无论如何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地哭泣起来,“君措,怎么办,甜甜会不会出事?你快想办法救救她。”
厉君措眉心微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让甜甜出事。”
或许是男人坚定而有力量的声音让纪柔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她抽抽搭搭地看着厉君措,“如果甜甜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活下去了,君措,你一定要救她。”
她不敢想象甜甜究竟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除了被绑架的可能,她的心底还藏着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自从今天下去看到那两杯奶茶开始,这个秘密开始逐渐发酵。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鬼神这件事情不过是无稽之谈,但是也深深地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威胁在向她逐渐靠近了。
铃兰坐在厉君措的车上,用一只手拄着半边脸打了个哈欠。
她本来的确是想来帮个忙的,可是也就只会些攻速,又实在派不上用场,只有坐在车里打瞌睡。
厉君措口袋里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上面显示得是厉宅的号码。
男人指尖轻轻滑动,接起了电话,“嗯。”
电话那头传来了陈叔苍老的声音,“大少爷,小小姐找到了,原来她早就回了家,一直藏在柜子里面了。”
电话的声音不大不小,车里的人却全都听到了陈叔的声音。
纪柔的精神骤然打了起来,“陈叔……”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甜甜不想玩捉迷藏了。”电话那头传来甜甜娇滴滴的声音。
纪柔的眼泪刷地一下落了下来,“甜甜乖,等着妈妈,妈妈这就回去了。”
厉君措将电话挂掉,又拨通了杰森的电话,“收了。”
车子在黑夜中来去自如地穿梭,很快便开回到了厉宅的门前。
房门打开,甜甜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到了厉君措的面前,“爸爸!”
厉君措将甜甜抱了起来,发现哪里都没有伤到之后,眯了眯眼睛问道:“带走你的是什么人。”
甜甜抿着小嘴,摇了摇头,“我不认识,是个好漂亮的阿姨,她把我送回家里,还说爸爸妈妈要和我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让我藏到柜子里睡一会儿,等我睡醒爸爸妈妈要是还没找到我,我就赢啦。”
厉君措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凌厉,将甜甜交到纪柔的手中,拿出电话,“这件事查下去。”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愤怒,眼底却已经是波涛汹涌,身上强大的气场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纪柔抱着甜甜,脑海中还在盘旋着她口中说的“好漂亮的阿姨”几个字,越想越心慌。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铃兰眨了眨眼睛,“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也要走了。”
厉君措点点头,吩咐了家里新请的司机送铃兰回去。
甜甜趴在纪柔的怀里,悄悄地凑到她的耳边,“妈妈,阿姨还给了我一件东西,说只能给你一个人看,这是她和你之间的秘密。”
纪柔皱了皱眉头,将甜甜抱进了屋子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过了甜甜手里的东西。
是个什么东西都没有写的白色信封。
将信封打开,纪柔顿时大惊失色。
里面仅仅是一张照片,她与司徒透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靥如花。
背面还有一行印刷的小字:现在轮到你了……
第177章 我是小透,我回来了
月明星稀。
厉绍南坐在书房的书桌前,英挺的身子轻靠在椅背上,一双幽深的眼睛望着窗外的明月。
桌面上,是一张通红的请柬,项易和真子的婚礼。
项易虽然和厉君措交好,厉君措和厉绍南的交锋又早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但项父却不愿这么早站队。
所以这次婚礼,项家既邀请了厉君措,又邀请了厉绍南。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得到允许之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虽然带着年轻人的独有神采,眼神中却透出别样的世故老成。
他向厉绍南毕恭毕敬的微微颔首,“先生,方氏的总裁想约我们明天早晨在公司见个面。”
厉绍南两只修长的手指随意夹起桌面上的请柬,深邃而孤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与厉君措都同时有和方氏合作的意向,却没想到厉君措在与方氏总裁见面的当天并没有露面,只派了个身边的亲信接待,自己反倒跑去参加拍卖会。
更令人意外的是,厉君措用天价拍下了那栋司徒旧宅,却又将宅子租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厉绍南冷哼一声,似是轻笑,却又令人发寒,“不见。”
首先投向厉君措,厉君措却不给面子的人,他厉绍南自然也不会再给机会。
走进来的年轻男人点了点头,“那我叫人回了他。”
“查到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了么。”厉绍南没有就方氏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反而直接跳跃到租下司徒旧宅的女人身上。
“是,”年轻男人却十分顺利的跟上了厉绍南的思维,“据说是林景焕的孙女,是个钢琴天才,英文名字叫艾琳,过几天在金都会有一场音乐会。”
厉绍南的指腹在请柬上的烫金小字上缓缓摩挲,“嗯,去吧。”
年轻男人又轻轻地鞠了一躬,正准备离去,却又突然被厉绍南叫住,“弘彬。”
弘彬脚步一僵,缓缓转过身来,自尹秀澈的死,景曜的入狱之后,厉绍南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他的名字了。
“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七年时间的打磨,让弘彬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他早已经看清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曾经那个天真热忱的弘彬终是再也不见了。
尹秀澈和景曜的结局更是在提醒他,无论何时都要小心翼翼,对待厉绍南更是不能失掉半点分寸。
厉绍南却盯着请柬上“川崎真子“这四个字,静默半晌,突然开口,“你想念你秀澈哥哥么。”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背影竟然是数不尽的落寞。
弘彬的薄唇微动,愣怔在原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总是身穿着白色衬衫,彬彬有礼却又待人淡漠疏离的男人,只要有他在,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七年来,尹秀澈的名字几乎成了一个忌讳,不仅围绕在厉绍南身边的人不能提起,即使在弘彬心中,他也不允许自己想起。
他抿了抿嘴唇,回答得冷静而有条理,“逝者已矣,弘彬现在想的只是如何报答先生的恩情,为先生效力。”
“你倒是改变了不少。”厉绍南似乎是在对弘彬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轻哼一声,“罢了,准备一张那位艾琳小姐音乐会的票,去吧。”
能让厉君措将司徒旧宅心甘情愿租出去的女人,必定不是一般的女人,他决定去会会她,必要的时候可以将她变成厉君措身边的一颗钉子。
弘彬用平静的表情将自己早已经澎湃的内心掩饰地十分得宜,又向厉绍南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厉绍南一个人继续望着窗外的月亮。
那张颜色鲜艳的请柬依旧握在他的手中,看到请柬的时候,他不仅想到了尹秀澈,还想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眼睛里面永远干干净净像流淌了一条清澈的小溪的女人,那个他没有护她周全而一生再不愿提起的女人,那个唯一让他那颗冰冻已久的心升腾起一股爱怜和内疚的女人……
转眼间,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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