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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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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叫他爸爸的应该是她的孩子,可是这个男人却放弃了她的孩子,接受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
  当甜甜跟随在他的身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的时候,她的那个可怜的孩子只能长埋地下,受到蛇虫鼠蚁的啃食。
  公平么?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不公平。
  铃兰一只手紧紧地拉住司徒透,转身看着厉君措,“既然医生来了,我们也不再打扰了。”
  她知道,司徒透的病情不能耽误。
  厉君措那双仿佛早已经洞悉一切的眼睛在淡淡看了一眼铃兰之后,最终锁定在司徒透的身上,微微勾起嘴角,“这位铃兰小姐的姐姐,艾琳小姐,我女儿说的可是真的?”
  司徒透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换上了平时浅笑嫣然的表情。
  一双纯净清澈的大眼睛,粉嫩的嘴唇弯的恰到好处,清秀的面庞搭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更有一种病态的美。
  她的美丽,与那些妖艳的女子不同,她更像是潺潺流淌的小溪,美得温柔而恰到好处。
  厉君措看着她的小脸,眉心紧紧蹙起,在那抹熟悉的背影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出现那张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看到的脸。
  这个女人跟司徒透太像,眼睛很像,神情很像,就连那不经意间的蹙眉都很像。
  可她毕竟不是司徒透,司徒透早就已经在七年前那个绝望的日子里死去了。
  司徒透静静看着厉君措,平静的表情下掩藏着涌动的暗潮,七年来,她第一次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
  时光没有在他一张英俊到天妒人怨的脸上刻下痕迹,却在他的气质上进行了一番精雕细琢。
  此时的男人,少了几分年少轻狂,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站在了令人仰望的新高度,更加深不可测,仿佛只要大手轻挥,就能掀起金都的一场疾风骤雨。
  司徒透冲厉君措微微一笑,“小孩子的戏言怎么能够当真呢?还要感谢厉少将宅子租借给我,今日还有事,恕我先走一步了。”
  她缓缓走过男人的身边,就在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胳膊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
  厉君措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紧紧锁住她,削薄而性感的嘴唇紧抿,一言不发地像一头随时准备捕猎的野兽。
  极近的距离让司徒透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扑面而来的呼吸,她盯着那张几乎完美无瑕的俊脸,脑海中那些与他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般飞闪而过。
  半晌,她轻轻一笑,挡掉男人箍在她胳膊上的温凉的大手,“我想还是躺在病床上的真子小姐的安危更加重要。”


第180章 他和她的婚讯
  屋内的空气温度降到了冰点,除了两个查看真子病情的医生发出的细微声响外,再没有半点声音。
  厉君措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司徒透的双眼。
  聂明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走上前来,“厉少,艾琳是我请来的朋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厉君措削薄的嘴唇蓦然一抿,绽出一个祸国殃民的微笑,终于放开了司徒透的手腕,轻轻掸了掸袖子上原本就没有的褶皱。
  说出的话却别有深意,“希望真是一场误会。”
  司徒透不卑不亢地向厉君措微笑着颔首,然后走到聂明瑛的面前,“今天谢谢你,能来这里我很开心,祝福和礼物一起送上,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那个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盒子,再次给了聂明瑛一个亲切的微笑,拉着铃兰的手走出门去。
  厉君措已经回过头看真子的情况,余光却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她离去的背影,眉心不由地又是一蹙。
  聂明瑛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拿起桌子上的盒子,目光却被一条掉落在地上的闪闪发光的手链吸引。
  她弯下腰将手链捡起来瞧了瞧,链子中间有一处裂痕,料想到一定是刚才艾琳不小心遗落的,直起身子便追了出去,“艾琳,等一下。”
  司徒透牵着铃兰,强撑着身子穿过挨挨挤挤的人群,走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
  铃兰心里一急,眼眶顿时红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个小药瓶,“姐姐你快吃药,快吃啊。”
  司徒透扯了扯嘴角,勉强冲铃兰一笑,伸手抚了抚她乌黑的头发,打开药瓶含了两片药到嘴里,踉踉跄跄地往停车场走。
  好不容易挨到了停车场,铃兰忍不住张口喊道:“秀澈哥哥,你快来!”
  司徒透拽了拽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大声喊话,“铃兰。”
  铃兰立即闭上了嘴巴,用牙齿咬着嘴唇,一双眼睛里面闪烁着晶莹剔透的东西,心疼地看着司徒透。
  不远处的白色兰博基尼车门打开,尹秀澈见到司徒透惨白的小脸的瞬间面色一凝,几步走过来,将她扶上了车,“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铃兰愤愤不平,“还不都是那个纪柔,还有那个叫甜甜的熊孩子,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远处,手里握着司徒透的手链,追到停车场的聂明瑛呆呆地站在原地。
  “怎,怎么可能……”她喃喃地向空气发问。
  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尽管仅仅是一道背影,就算只是瞬间的一瞥,她还是看到了,那是属于尹秀澈的影子。
  在现实和幻觉之间徘徊了几秒,呆愣的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几步跑向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秀澈,尹秀澈!”
  那辆车显然不会给她任何回应,冷冰冰地开了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无力的喊声在停车场回荡……
  她猛地颓然地坐在地上,愣怔地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你太绝情,明明还活着,却让我一个人接受你已经死了的事实……”
  坐在车上的铃兰看过聂明瑛,回过头来眨着一双大眼睛,“秀澈哥哥,明瑛姐姐从前和你是认识的吧?”
  “嗯,”尹秀澈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逃避这一问题,所有的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了靠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司徒透身上。
  方才的几粒药似乎并没有让她好过一些,现在的她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沁了细细密密一层冷汗,虚弱地半闭着眼睛,由于痛苦眉心不经意地时不时蹙起。
  看到尹秀澈在看她,司徒透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你安心开车。”
  尹秀澈的嘴角冲她似笑非笑的微弯,侧过脸看向前方的路时却变得异常凝重。
  药物已经渐渐开始对她的病不起作用,她的生命正在被病痛一点一点蚕食,如果再不能研究出治疗她的有效药物,等待她的路就只有一条。
  衬衫的衣角上多了一只纤细的小手,尹秀澈微微侧头,看到司徒透在对他微笑。
  “别难过,人总是要死的。这是我选择从轮椅上站起来,重新回到金都的代价,是我自愿的。”
  铃兰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始终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一天,真子和项易的婚礼还是没有成功举行。经过医生诊断,真子很有希望清醒过来,但是需要立即送回医院进一步观察,举行到一半的婚礼只好暂时搁置。
  这一天,躺在副驾驶上由于虚弱到无法支撑而昏昏睡去的司徒透不知道,就在她在浅眠中一遍又一遍地做着七年前的那个噩梦的时候,婚礼现场有另一件事情正在发生。
  第二天的阳光很明媚,暖洋洋地透过薄纱的缝隙钻了进来,淡淡地洒在司徒透的小脸上。
  她纤长的睫羽微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尹秀澈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一只大手半拄着额头,轻轻地闭着眼睛,脸上是如流水般的静谧神色。
  好像是感应到司徒透的醒来,男人的眼睛张开,微微翘起嘴角,“醒了。”
  司徒透轻轻点头,眯眼一笑,“这一次,我睡了多久?”
  尹秀澈的眉心微蹙,所有的情绪却又稍纵即逝,“你只是太累了。”
  司徒透不置可否,抬手揉了揉脑袋,随意地将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准备看今天的新闻。
  刚将手机拿到手里,却不想被尹秀澈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按住。
  男人十分麻利地将手机抽了过去,“铃兰睡醒就玩手机的习惯就是你教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她整天上蹿下跳,手上拿着个能打人的东西就能比比划划是受了谁的影响?”司徒透“噗嗤”一声笑,半开玩笑地看着尹秀澈,转而又严肃起来,“秀澈,给我,不管你不想让我看到什么。”
  男人的眼睑微垂,七年的时间,让彼此之间都过于了解。
  他将手机重新塞回她的手里,“你要做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
  司徒透抿了抿嘴角,她很感激尹秀澈能这样说,却不愿让他真的这样做。七年里,她和尹秀澈相依为命,这个男人为她做的已经够多。
  如今她更希望他能够重新开始生活,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有亲人,有爱人。
  这样想着,她点开了手机里的新闻。
  尹秀澈不想让她看到的那段新闻格外显眼地占据了头条:厉氏掌舵人厉君措时隔七年再传婚讯。
  标题底下是一段视频,纪柔抱着甜甜,笑靥如花地面对着面前的一排记者话筒,幸福的气息从眼睛里面满溢出来。
  “纪小姐,请问这位可爱的小女孩就是您和厉少的孩子么?”
  纪柔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想了想后轻轻点了点头,“原本按照我和君措的意思,希望能够保护甜甜更好的成长,所以想将这件事情继续隐瞒下去的。但是随着甜甜一天天长大,我们也渐渐意识到,隐瞒孩子的身份似乎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或许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甜甜她是厉家的骨肉,就应该光明正大的生长在阳光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记者似乎还没有满足于这样的回答,继续犀利地追问:“那请问您将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厉家呢?”
  纪柔嘴边的笑意十分温柔,好像丝毫不介意记者提出这种问题,“我和君措都是感情至上的人,感情来临的时候,即便没有作为束缚的一纸婚书我也愿意与他在一起。况且,君措也说愿意给我和甜甜一个家。在这里,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君措和我已经决定一起携手经营好一段婚姻……“
  司徒透表情平静地将那段视频看完,手却轻轻颤抖着将手机放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盯着天花板。
  尹秀澈面沉似水,用沉默作为最好的陪伴。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铃兰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碗粥走到司徒透的面前,“姐姐醒了?快起来趁热喝粥吧。”
  尹秀澈淡淡地看了铃兰一眼,示意她先出去。
  司徒透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接过铃兰手里的粥,默不作声地大口大口全都填进了肚子里。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她才满意地一笑,“今天的粥煮的不错。”
  铃兰看了尹秀澈一眼,露出两排小白牙吸了一口冷气,“姐姐,你不觉得粥很烫么……我刚从锅里面盛出来的……”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还好,快去收拾东西,今天是你去新学校报道的第一天,我送你去。”
  铃兰对于司徒透的反应有些猝不及防,求救似的看了尹秀澈一眼,“不用不用,我让秀澈哥哥送我去就行了。”
  “你秀澈哥哥今天有事情。”
  “额……那我找齐杉姐送我。”
  此次司徒透回国带了些人手,其中就有曾经在国外照顾过她生活起居的齐杉。
  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铃兰,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铃兰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好嘛,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第181章 厉少想干什么
  厉宅餐厅。
  保姆谢容手里端着早餐一走进来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厉君措坐在餐桌前,眼睑微垂,修长的指尖缓慢而有力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安静到好像马上就要有一场暴风雨。
  纪柔怀里揽着甜甜,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悄悄抬眼瞄着厉君措。
  谢容低眉顺眼地将早餐放在桌面上,偷偷地看了厉君措一眼,被男人冷得骇人的脸色吓了一跳,险些将桌子上的叉子碰掉在地。
  她连忙惊慌失措地道歉,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小心,“对不起,厉少。”
  厉君措似乎根本不屑于同她计较,淡淡瞥了她一眼,将手机放下,带有压迫性的目光打向纪柔,“你没有什么和我说么。”
  纪柔心里陡然一颤,连同着杯中的牛奶都晃了三晃,紧紧咬住嘴唇,低着脑袋憋得脸通红。
  “纪柔。”他唤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意,“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
  纪柔搂住甜甜的胳膊又紧了一些,眼泪突然“啪嗒”就掉了下来,“对不起,君措,真的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会说出那些话……”
  厉君措双手交叠在一起,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这个抽抽搭搭的女人。
  “都是我太自私了,我可以什么都不求只要能够陪在你身边,可是甜甜一点一点在长大,我不忍心看着她被别人戳脊梁骨,希望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君措,你想一想,将来甜甜被别人说成是私生女怎么办?就像当年的小透一样……”
  “住口!”厉君措大手一挥,手边的琉璃杯瞬间坠地,“砰”地一声碎片溅落了一地。
  谢容垂着脑袋,甚至连向后退一步躲避那些伤人的碎片都不敢。
  纪柔吓了一哆嗦,更加害怕的是正拿着一块吐司往嘴里面塞的甜甜。
  吐司噎在嗓子里面,甜甜咧开一张大口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一双滴溜溜直转的眼睛委屈地望着厉君措。
  纪柔连忙哄着甜甜,一时间,餐厅里乱作一团。
  厉君措的俊眉紧拧,司徒透是他那颗早已经无坚不摧的心里的唯一缺口,即便他了解纪柔在同他耍着小心眼,也不愿再看到有人和司徒透有相同的遭遇。
  纪柔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抹眼泪,“君措,这么多年我都追随你,我不相信你就如此绝情,连一个完整的家都不肯给我们。我不要求你什么,你心里有小透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你能给甜甜一个名分,让她无忧无虑地长大。难道,你忘了小时候在海边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了么?”
  厉君措静默地看着哭哭啼啼的母女两个,不禁又想起来那片蔚蓝的大海。
  小时候的承诺也是承诺,最不染一丝沉杂的承诺。
  “你知道,我最讨厌和我耍心机的女人。”男人蹙着眉头逼视着纪柔,然后猛然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豁地站起,大步走出了餐厅。
  纪柔看着厉君措离开的背影,眼泪戛然而止,疑惑地眯起眼睛。
  很显然厉君措这次是带着怒意离开的,可是对于婚事,他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纪柔觉得这个男人的意思实在不是自己能够揣测的,咬了咬牙,有些烦躁地对着还在哭泣的甜甜的后背狠狠拍了两下,“哭什么哭!整天就知道哭!”
  甜甜挨了这两下,心里更加委屈,哭得更加变本加厉。
  纪柔无奈地又在她的后背揉了揉,“甜甜听话,别再哭了,今天你去找爸爸让他送你上学校,不然爸爸就会不喜欢你了。”
  这句话似乎格外好用,甜甜一听,立即停下不哭了,抽抽搭搭地看着纪柔,“甜甜乖,甜甜不哭了,爸爸别不喜欢我。”
  “那你还不快去?”纪柔冲她眨了眨眼睛。
  甜甜立即两脚沾地,“登登登”地跑了出去。
  餐桌前的纪柔将眼泪彻底擦干净,若无其事地吃起桌子上的早餐来。
  对于厉君措的怪罪,甜甜是最好的调和剂。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去的谢容惊讶地看着纪柔,“纪小姐,您……”
  纪柔抬起脑袋,扬了扬下巴,“你叫我什么?”
  谢容颇为机灵地立即改了口,“夫人。”
  纪柔笑容溢了一脸,似乎十分满意谢容的这一声夫人,又为自己盛了一碗小米粥,“这女人啊,年龄越大,就越要注意身体的保养,早餐一定要吃得好。”
  爱丽丝贵族学园的大门前。
  白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地停下来,铃兰低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上所穿的学校特制的校服,皱起眉头走下车。
  司徒透也紧随其后下了车,对着开车的齐杉点了点头。
  “姐姐,这个校服也太难看了,我能不能……”
  “不能。”司徒透抿嘴一笑,伸手敲了敲铃兰的脑袋,“这件校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穿还穿不上呢,你乖乖穿着,到了里面不许仗着自己有两下子就欺负同学,听到没有?”
  “我这才叫两下子啊?”铃兰扁了扁嘴巴,“让你说得我像是进了监狱一样,哎呀,可不能欺负狱友。”
  司徒透无奈地一笑,“学问没见长,伶牙俐齿的功夫倒是长了不少,快点进去吧。”
  两个人一起进了学校的大门,见过了铃兰的班主任。
  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班主任十分客气有礼地冲司徒透欠了欠身子,“您放心,我们这里的教育很人性化,很注重培养学生的素质,孩子到了我们这里,绝对不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司徒透抚了抚额,伸手指着铃兰,“请按照书呆子那么培养,能有多呆就有多呆。”
  铃兰扭过小脸来瞪了瞪眼睛,“姐姐!”
  司徒透“噗嗤”一笑。
  班主任也不禁笑了起来,“孩子入学第一天我们通常都会请担心的家长留在学校,看看我们的教学模式甚至是提供的食物和设施是否满意。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呀不妨留下来,我们也为家长准备了优质的服务,和孩子在一起,整个人的心情也会变好。”
  铃兰吐了吐舌头,连忙道:“老师,我姐姐很忙的,她一整天全是工作。”
  司徒透把手摊开,悄悄捏了铃兰一把,“好的,我刚好今天有时间。”
  目送着铃兰走进教室里上课,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悠然地在校园里闲逛。
  学校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离得太远了,相比纷繁复杂的社会,这里实在算是一片净土。
  远远地望去,操场上一群高年级的孩子正在你争我抢地打着篮球。
  司徒透找了个有翠绿的枝蔓攀爬的回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群笑得天真无邪的孩子,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不禁抿嘴一笑。
  正愣神之间,突然听到有小女孩的喊声传了过来,“江沅,江沅!”
  还未等司徒透反应过来,就见到一个身材高挑,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快步如飞地跑了过来,一个利落地跳跃动作,径自躲到了她的身后。
  她微微皱了皱眉,侧过头却看见他神态自若地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此时那个叫喊的小女孩已经走到了近前,看到司徒透的时候愣了愣,不由地向后退了两步。
  司徒透也不禁眯了眯眼睛,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甜甜。
  甜甜显然还记得司徒透,有些胆怯地看着她,“喂,你看到江沅了么?”
  “小朋友,没有人教你和长辈说话要讲礼貌么?”司徒透笑着看她。
  甜甜一嘟嘴,“你……”
  正值此时,不远处一位年轻的漂亮女人一路小跑过来,伸手抱起甜甜,冲司徒透微微鞠躬,“不好意思,孩子打扰到您了。”
  看样子,应该是负责甜甜的班主任。
  司徒透略一点头,方要说话,却在看到不远处那一抹向自己这边走来的高大身影时愣怔了片刻。
  阳光将男人精雕般的五官修饰得更加无可挑剔,他像是个神一样走得优雅从容又有气度,最终在司徒透的面前站定。
  班主任连忙又向厉君措鞠躬,“对不起,厉少,我刚才一没注意甜甜就……“
  厉君措淡淡地摆摆手,微微勾起嘴角看着身子正斜倚着回廊柱子的司徒透,“我们又见面了,艾琳小姐。”
  班主任似懂非懂地看了看这两个人,十分识趣地看着甜甜,“我们去那边找小鸭子玩好不好?”
  司徒透看着班主任远去,将身子半撑起来,眼睛里面尽是慵懒,“还真是意外。”
  厉君措一声冷哼,猛然走近,将一只大手拄在柱子上,几乎是将她纤瘦的身子半环在怀中。
  面前是几乎萦绕在鼻息之间的属于他独有的气息,司徒透盯着那双漆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半撑起的身子又仰了回去,“厉少想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厉君措嘴边的笑容带着几分邪肆,“还不准备出来么。”
  司徒透眉心微蹙,回头一看,方才那个躲起来的小男孩已经从她的背后站了出来。
  虽然年纪尚小,但身材高挑,朗眉星目,手里捧着本书站在那里,倒有几分器宇轩昂的意思。


第182章 那个吻
  小男孩微微抿起嘴角,向司徒透欠了欠身子,“江沅多谢阿姨。”
  姿态沉稳,语气老成,颇有几分成年人的样子,原本满学校千篇一律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分外出众。
  司徒透看到这个孩子只觉得十分亲切,不禁凑上前去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书。
  高尔基的《母亲》。
  即便在两个成年人的注视下,江沅依旧显得淡定而坦荡,小手抓着手里的书递到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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