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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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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基的《母亲》。
即便在两个成年人的注视下,江沅依旧显得淡定而坦荡,小手抓着手里的书递到司徒透的面前,“您想看我的书么?”
司徒透没有接书,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你看的懂这种书?”
“因为不懂,所以要看,看得多了,自然懂了。”江沅从容不迫地回答头头是道。
司徒透敛眸一笑,当其他孩子还在操场上疯玩的时候,这个孩子安安静静地钻研他不懂的东西,当别的孩子在看着喜洋洋葫芦娃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在看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书。
与众不同,少年老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伸手点了点书上的名字,“你的母亲一定以你为荣。”
原本神态自若的孩子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哀伤,将手中的书背到了身后,“我该去上课了,叔叔阿姨再见。”
说完,他又微微向两个人欠了欠身子,转身向教室走去。
脚步不徐不疾,每一步都带着骄傲的姿态,倒和方才厉君措走过来时的那几步有几分相像。
直到江沅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司徒透才回过了头来,眼睛里面闪过淡淡的伤痛。
如果自己的孩子还活着,也应该这么大了。
厉君措高大的身子半倚着另外一侧的柱子,嘴边淬着一抹笑意,“艾琳小姐很喜欢孩子?”
司徒透顿时眉头一拧,不由地攥紧了拳头,冷哼一声,抬眸盯紧厉君措的眼睛,“不,我只喜欢我的孩子。”
清风徐徐吹来,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空气的温度似乎降到了冰点。
“噗嗤”一声,司徒透突然笑了出来,冲男人扬了扬眉角,“依厉少看,刚才我这段戏能够打多少分呢?”
厉君措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勾,“艾琳小姐还是继续弹钢琴得好。”
司徒透不置可否,“厉少即将结婚,还未说声恭喜。”
厉君措一双犀利的眼睛似乎已经将她看透,眯了眯眼睛勾唇一笑,“你是真的想恭喜我么。”
司徒透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笑得优雅而恰到好处,“当然。我还想去别处转转,就不在这里打扰厉少看风景的雅兴了。”
说完,她站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脚因为方才久坐而变得麻木,此时突然站起难免失去重心,一个趔趄,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向地面栽去。
然而事实并未如她所料,结结实实地,她与男人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厉君措扬了扬桀骜的嘴角,眯起的眼睛中透出一丝精光,淡淡地看着她。
即便已经过去多年,男人的胸膛依旧壁垒分明,腰际也丝毫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又将她拉回七年前那段与他一起的日子。
厉君措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感觉怎么样?”
司徒透心中一紧,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她耳根发麻。
她用一只脚点着地面,小手猛然推在厉君措的胸膛,以为能将他推开,却不想男人像一座山一样站在她面前文丝未动。
“躲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厉君措嘴边的笑意带着几分嘲讽。
远处几个刚刚打完篮球的高年级同学望向这边,像见到了什么好看的景致般大声喊叫着起着哄。
司徒透用自己的双臂抵在男人的胸膛,尽量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请你自重,放开!”
却没想到,厉君措这次真的放开了桎梏住她的双臂,这一放让原本用力推开他的司徒透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栽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远处起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个剃着寸头的孩子甚至直接跑了过来,站到司徒透的面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她的手里,“阿姨,我替这位叔叔送你块巧克力,你就原谅他吧。爱人之间不是应该相互体谅的嘛。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您可千万别太作啊。”
说完,又转向厉君措,“叔叔你也不对,要抱着就一直抱着啊,我们还等着看下文呢,您怎么就松手了呢,真失望!”
厉君措扬了扬眉角,有些好笑地看了那个孩子,又调笑地扫了司徒透一眼,“没错,我不应该放开,你们就站在那里看下文。”
说完,男人一把将司徒透从地上拉了起来,不顾她的反对,顺势揽进了怀里。
还未等司徒透反应过来,厉君措那双沁着丝丝凉意的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野蛮而霸道地与她柔嫩的唇瓣相互纠缠在一起。
司徒透只觉得后脑一阵发麻,整个人身子都是一抖,紧接着耳边似乎有风呼啸而过,伴着周围学生的起哄和喝彩声,男人的舌尖已经企图撬开她的齿贝。
她将头后仰,吃力地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好不容易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又贴上了她的额头。
“厉君措,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怎样!你厉家有财有势,你以为我林家就没人么!”她急急地喊道。
厉君措顿了一秒,低下头看着她因为羞愤而有些泛红的小脸,她不说他倒差点忘了,林景焕是他的爷爷。
男人眼睛一眯,脸上尽是嘲弄,“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们林家的人。”
话音刚落,司徒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被厉君措扛到了背上。
她大头向下,两只手拼命地打着男人的后背。
厉君措也没有客气,一只大手抓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狠狠拍了两下,“老实点!”
司徒透哪里肯乖乖就范,却最终抵不过厉君措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拐带着自己向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医务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坐在电脑前,抬头看了看被扛进来的司徒透,以为伤的不轻,立即站了起来,“伤到哪里了?叫救护车了没有?”
厉君措摆了摆手,“出去。”
医生没有反应过来,“啊?”
厉君措厉眸一扫,“没听懂么?”
医生愣怔了一秒,他没有认出被扛进来的女人是谁,却已经认出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正是厉君措。
这个只要敲敲桌子,整个金都都要抖三抖的男人。
“哦,是。”医生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一声,几步退了出去将门锁好。
“喂!你怎么能走!”司徒透冲着门口的方向大喊,却没有人再理她。
厉君措对着她邪肆一笑,“准备好了么。”
司徒透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混蛋!”
厉君措冷哼一声,一把将她的一只脚拉了过来,她还想往回缩,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出乎意料地,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而伸手从旁边的医药箱里面找出了一瓶红花油打开,倒了一些在手心中搓了搓,然后按上了司徒透的脚踝。
司徒透只觉得脚上一疼,不由地咧了咧嘴。
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只脚踝原本在昨天就已经扭伤,再加上今天又扭了一次,已经肿得很高。
厉君措的大手在脚踝上时缓时急地轻轻按动,专注的模样似乎和七年前一样,半点都没有改变。
当年,她错把那天当成了他的生日,费尽心思地去为他买一块蛋糕,他也是这样,细心地为她按着脚。
如果相似的场景,只是场景中的人心境再不相同。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静静地看着厉君措垂着头的模样,几缕碎发荡在额间,更添了几丝潇洒之意。
无论多久过去,他就是有一张祸乱苍生的面孔,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他趋之若鹜。
她以为,只有她知道,在他这样欺骗性的外表之下,究竟掩藏了怎样一颗冰冷而绝情的心。
“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似乎问得格外不经意。
司徒透想了想,将方才那个孩子塞到自己手中的巧克力递到他的面前,“我早已经不吃甜食了,这个给你吧。”
厉君措盯着那块巧克力看了一会儿,缓缓抬起头来,她的这种神情,总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猛然地,男人的大手在攥紧巧克力的同时也捏上了她娇俏的小下巴。
司徒透的头不自觉地向后仰,伸手想要挡开厉君措的大手,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他轻蔑而充满挑逗地对她一笑,“林景焕的孙女是么?你爷爷知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孙女?”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透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厉君措的指腹缓缓在她的下巴上摩挲着,嘲讽地眯了眯眼睛,索性将事情揭穿,“林景焕的确有一个孙女,不过在十五岁的那一年就夭折了,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出么?”
第183章 做我的女人
司徒透沉静如水的眼睛中慌乱一闪而过,转而微微扬起嘴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厉君措却已经将慌乱尽收眼底,敛眸一声冷哼,桀骜的眉眼略带挑逗地看着她,“那你懂刚才的吻么。”
想到方才的那个吻,司徒透不禁咬了咬嘴唇,眸中的一泓秋水微微被搅动,语带嘲讽,“厉少对所有女人都是那样么?”
“不是。”男人漆黑而深邃的眼睛锁住她的小脸,意外地笃定,“看来你还没懂。”
“我不需要懂……唔……“话音刚落,削薄而冰凉的唇覆了上来,将她的双唇严严实实地堵住。
司徒透的眼睛蓦然瞪大,用力想要推开他,男人的身躯却已经整个翻覆了上来,将她纤瘦的身体紧紧桎梏在身下。
他的一只大手在她的纤腰之间缓缓游移,另一只手在她的裙子拉链上轻轻一拨,拉链就堪堪滑落了一大截。
“放开我!”司徒透咬紧牙关瞪着他。
厉君措好看的眉眼间带着**的迷雾,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性感的弧度,“不要摆出这副欲迎还拒的姿态,我的耐心不是很多。”
“奉劝厉少,还是不要把仅有的耐心浪费在我身上。”司徒透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下巴上点了点,魅惑的语气中却透着隐隐的淡漠冷冽,“浪费在你身上么,艾琳小姐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司徒透冷冷地回击。
厉君措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性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想尽办法吸引我的注意,不就是想做我的女人么,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可以把中间的步骤全部省略。”
“厉少凭什么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愿意围着你转?”司徒透又好气又好笑,仰起脖颈,同样凑到他的耳际,似笑非笑。
厉君措眼角的淬笑中带着嘲讽的意味,“不是么?你应该很懂得权衡利弊,不必装清高,我给你的机会也就只有这一次。”
七年的时间,她成了他心里的一道疤,他拼命地寻找着能够填平这道伤疤的药物,直到这个叫做艾琳的女人的出现。
他甚至在艾琳的身上找到了她的影子,可是又清楚地知道艾琳不是她。司徒透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女人能与她相提并论。
可是至少,他能够在司徒透的影子上找到哪怕一丝她还存在的痕迹,执迷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司徒透紧紧攥住拳头,“别忘了,厉少的婚讯才刚刚传出。”
她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这个男人家中有自己的女儿,有即将结婚的妻子,却还是会这样抱住她,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明明已经对他失望透顶,恨之入骨,明明已经决定让纪柔生不如死,却依旧觉得心里发寒。
厉君措的眉心微蹙,“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范畴。”
司徒透冷笑,“厉少在七年前那段婚姻中,是不是也这样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过?”
仿佛触到了厉君措最后的底线,男人的目光猛然一寒,面色像马上要迎来一场疾风暴雨般阴沉,盯着司徒透低低嘶吼,“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然呢?”司徒透咬牙切齿。
“嘶拉”一声,男人没有说话,却用手上的动作回答了她,片刻的时间,裙子盖住胸前的部位就被他扯开。
不知是因为室内有些微凉的空气和她白皙的肌肤接触,还是因为男人充满威胁的目光,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堂堂占据了厉氏集团半壁江山的少主人,居然会欺负一个女人。”
厉君措犀利的目光却落在她锁骨下方一片隐隐约约的伤痕上。
伤痕不甚明显,不仔细观瞧的人根本难以发现,面积却不算太小。
男人眯了眯眼睛,究竟是怎样的事故,让她伤到了这种程度?
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的注视,司徒透一把将自己身上的伤痕捂住,警惕地与他对视着。
医务室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两个人一同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铃兰有些愕然地站在门口,张了张嘴巴,又把嘴巴闭上了。
司徒透立即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厉君措推开,麻利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抬头扫一眼男人,他正不慌不忙地掸着衣服上的褶皱,从容不迫到十分优雅。
她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冲铃兰微微一笑,“下课了吗?”
铃兰点点头走进来,“到了午饭时间了,校长说想请你,”她顿了一下,又扫了一眼厉君措,“还有厉少一起吃午饭。打听到你们在这里,我就找过来了。”
司徒透淡淡瞥了厉君措一眼,“我们走吧。”
厉君措淡淡一笑,双手环胸,大步走出了医务室。
司徒透微微皱眉,正要往前走,却发现铃兰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道:“姐姐你喜欢厉少么。”
“不要胡说。”
铃兰抿了抿嘴巴,“厉少是很帅,可是秀澈哥哥怎么办?”
司徒透伸出一只手指在铃兰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小小年纪管得还真多,书都念好了么。”
铃兰吐了吐舌头,立即收了话头,却仍然在自己小声嘀咕着,“如果是那样,秀澈哥哥就太可怜了。”
司徒透扯了扯嘴角,笑意微凉,她已经嫁过厉君措,可是如今,厉君措不可能,尹秀澈更加不可能。她如今活着的唯一支撑是燃烧在身体内的熊熊仇恨之火,早就已经将所有的男女之情抛诸脑后。
只是没有想到,在面对他曜黑深邃的眸子时,她的心内还是在不经意间激起了阵阵涟漪。
和校长一起吃过一顿寒暄客气的午饭,司徒透早早便离开了学校。
今天,她已经恰到好处地在接近厉君措的路上又近了一步,离让伤害过她的人痛不欲生的目标也更近了一步。
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无须再多待下去。
司徒旧宅的大门前,齐杉将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司徒透走下车,看到院子里的男人正坐在一张藤椅上擦拭着自己的匕首。
她抿了抿嘴唇,走上前去。
尹秀澈眼睑微垂,纤长而密实的睫羽微微颤动,将已经擦得锃亮的匕首入鞘,“刻好了。”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男人右手边的一块木牌上,“林宅”两个字刻得清新而俊逸又风骨。
司徒旧宅已经再不是司徒家的宅第,如今自然要换上新的门牌
手缓缓在那两个字上面滑过,司徒透想了想,“可是……”
“我换了常用字体。”尹秀澈似乎猜想到她想要说什么。
这个男人永远都如此小心谨慎,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他的字迹而生疑,索性换了一种字体。
“还有,”司徒透顿了一下,“能不能帮忙把牌子的另一面刻上‘司徒’两个字?现在这里虽然不是司徒家了,但是有朝一日,我一定会重新让这座宅子光明正大地姓司徒的。”
尹秀澈的手指轻轻在匕首上滑过,缓缓抬起头来向司徒透伸出手,“拿来吧。”
司徒透将木牌放在尹秀澈的手上,男人却在抬眸的瞬间目光轻触在司徒透粉嫩的唇瓣间。
残缺不全的口红印迹映入眼帘,他了然地微微抿唇,却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用匕首雕琢着那块木牌。
司徒透有所察觉,立即解释道:“额,那个,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口红都吃进肚子里了。”
尹秀澈削薄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淡然而好看的弧度,提起头来静静看着司徒透的小脸,眼睛里面似乎有清泉在流淌,“心软了么?”
司徒透猛地摇头,“不是不是,真的是吃饭的时候吃掉的,忘记补妆了。”
“知道吻痕和吃饭蹭掉的印记有什么不同么。”
尹秀澈的一个问句顿时让司徒透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但是尹秀澈既然这么说,或许是知道的吧。
“秀澈,我……”
尹秀澈摆摆手,将那块木牌放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你做的事情自然有你的道理,不需要解释什么。我说过,会帮你。”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
男人的眉心却在同时微微蹙了一下,向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双清澈似水的眼睛顿时变得凌厉且寒光乍现,“有人来了。”
司徒透愣了愣,向大门口看了一眼,等到再回头的时候,院子里的尹秀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他坐过的藤椅也一并不见。
门口有车子的声音传来,司徒透抿了抿嘴,向门口望去,就见到聂明瑛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司徒透略微有些意外,微笑着迎了出来,“明瑛。”
聂明瑛冲她微微点头,目光不自觉地向院子里面张望着,“艾琳,对不起,我刚好办事情顺路,想过来看看你,没有打扰到你吧?”
司徒透摇摇头,“不会,请进来吧。”
聂明瑛眨了眨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座宅子的每一个角落,试探着问道,“那个,这座宅子那么大,只有你和你妹妹铃兰两个人住么?”
第184章 别来无恙,司徒透
客厅。
司徒透不紧不慢地将茶水倒进青花瓷杯中,微笑着放在聂明瑛的面前,“这是上次从南城带回来的茶,水是我晨起采集的露水,烹茶一直舍不得用,这次特地请你尝尝。”
聂明瑛看了看茶杯中的淡褐色液体,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的清香在唇齿之间回荡。
“果然很不一样,”她点点头,从身上的背包中拿出一条手链来放到茶几上,“上次你不小心掉落在真子的婚礼现场了。”
司徒透捡起手链,看到手链的断裂之处已经被补好,感谢地点点头,“谢谢,这条手链虽然不算名贵,但是我很喜欢,回来之后一直找了很久呢。”
“不用客气啦,”聂明瑛想了想,打开了话头,“其实那天……我已经追出去想要将手链还给你了,可是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能不能冒昧问一句,那个男人是……”
司徒透端着茶杯的手一颤,低垂的睫羽微动。
聂明瑛观察到司徒透的细小异样,尴尬而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问得太冒昧了。”
司徒透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嘴巴在杯沿上轻轻抿了一口,缓缓放下茶杯,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边挂了浅浅的微笑,“我以前有个朋友和你一样,敢说敢为,活得潇洒肆意。那天我有些不舒服,请了代驾来帮我开车,所以你才会看到我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原来是这样。”聂明瑛的目光瞬间变得十分黯淡,低头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又抬起头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你有没有那个代驾的电话号码,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司徒透故意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代驾是我的助手齐杉帮我叫的,所以还要问问她。你这么关心这个男人,是认识他吗?”
聂明瑛的嘴角边溢出苦涩,“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是那一天我祭拜的人。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是那天在停车场我突然感觉到,他回来了,这种感觉那么强烈真实。”
司徒透心中酸涩,借饮茶的功夫掩去所有的情绪,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听故事的人。
聂明瑛见司徒透不说话,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太直接了?”
司徒透的手终于忍不住轻轻搭在聂明瑛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或许我明白。”
聂明瑛勉强扯着嘴角一笑,“听说这里闹鬼的,只有你和铃兰住在这里,你们不害怕么?”
司徒透收回手,目光淡淡向楼上瞥了一眼,聂明瑛话里的试探她听得分明。
“我不信神鬼,只信自己。”
聂明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艾琳,有些话我想让你转告给一个人。”
司徒透隐隐感觉到,聪明如聂明瑛,已经察觉了什么,“你说。”
“请帮我告诉他,”聂明瑛声音有些颤抖,“不管他还记不记得我,我会尊重他的选择,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能够过他想要的生活。即使他宁愿待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
最后的半句话,聂明瑛定定地看着司徒透的脸庞。
司徒透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转告给谁呢?”
“你知道的。”聂明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了身子,“我还有些其他事情,谢谢你的茶,很不错,也欢迎你改天去我那里尝尝我的茶,还有,那盒子巧克力糖如果真子醒过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停车场里的身影,再加上那盒礼物,聂明瑛对那个男人就是尹秀澈的确信又加深了几分。
虽然她不知道已经死去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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