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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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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艾琳是谁啊?我才不是艾琳,我是……”
话还未说完,司徒透低低地呢喃就被淹没在敲门声中。
厉君措的目光淡淡向门口扫了一眼,“什么事。”
站在门口的谢容隔着门板恭恭敬敬回答道:“厉少,刚才一位叫齐杉的小姐将纪小姐和小小姐送回来了。”
“嗯。”屋子里的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
谢容却没有离开,犹豫着开口,“您还是去看看纪小姐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纪小姐好像被吓得不轻,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呆呆地拉着小小姐的手一刻也不肯放开。”
厉君措的神色染上了一丝凝重,“嗯,你去吧。”
再回头看躺在床上的司徒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进入了梦乡。
男人将被子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忽然觉得这种感觉格外熟悉。曾经也有那样一个女人,酒量差酒品又不好,为此他没少受折腾。
厉君措深邃而曜黑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苍凉,起身走出了房间。
谢容见他从房间里出来,立即迎上来,“厉少,纪小姐……”
话说到一半,谢容愣了愣,错愕地盯着厉君措脸上那个十分明显的叉叉墨迹,“厉少,您的脸……”
厉君措回想起方才司徒透在他脸上“作画”的情景,不禁抿了抿嘴唇,“小人暗算。”
谢容张了张嘴巴,依照厉君措的性格,谁敢这样暗算他,那个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是此时的厉君措,分明让人感觉不到有一丝恼怒。
甚至走路时的脚步还带着一种莫名的轻快。
坐在沙发上的纪柔使劲拉着甜甜的手,看到厉君措向自己走过来的瞬间猛然扑到了他的怀里,“君措……救我,有鬼。”
厉君措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说,怎么回事。”
纪柔惊魂甫定,抽抽搭搭地语无伦次,“有个鬼,她追我,一直追我,好可怕。”
“这世上没有鬼。”厉君措淡淡道,“是你看错了。”
纪柔使劲地摇头,“不是我看错了,死了的人都能活,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厉君措的眉心一凝,“哪个死了的人又活了?”
第187章 早餐风波
纪柔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厉君措挂念了一个死人七年,如今若是让他知道司徒透还活着,恐怕自己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额,没有,我的意思是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纪柔梗了一下,“是真的有鬼,一身白衣服,披头散发的,还七窍流血……”
甜甜站在她身边,听她如此一描述,眨了眨眼睛,“妈妈你也看到啦?”
纪柔顿时打了个激灵,缓缓看向自己的女儿,“你也看到了么?”
甜甜抿着小嘴点了点头,“她还冲我打招呼呢。”
一股冰凉蚀骨的寒意油然而生,纪柔一把扳住了甜甜的稚嫩的肩膀,声音沙哑而凄厉,“你在哪里看到的,快说!”
甜甜极少见到纪柔这副模样,被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厉君措蹙起眉头,淡淡地扫了谢容一眼,“纪小姐受了惊,先带她去休息。”
话音刚落,只听得厉君措的房间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碎落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几个人同时循着声音向房间看去,纪柔错愕地看了看那扇门,又看了看厉君措,“君措,谁在你房间?”
厉君措脸色一沉,长腿一迈,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头也不回吩咐道:“先带纪小姐回房间。”
房间里的司徒透,正坐在床头,盯着满屋子的狼藉发呆,见到男人推门进来,像个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祸的孩子,还在对着他傻笑。
厉君措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嘴边浅浅的酒窝,扫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
这一个碎掉的,是价值三百万的古董花瓶;那一个浸泡在水里的,是价值五百万的名人字画……
他冷哼一声,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只大手,用两只轻轻挑起她的下颌,仔仔细细端瞧着她的小脸,“我怎么把你这样的人带回来,稍不留神就撒酒疯。今晚的损失恐怕把你卖了都补不上。”
司徒透眯着的眼睛中有些迷离,憨憨地冲着他又打了个酒嗝,好像根本没有听明白男人的话。
厉君措玉竹般的指节在她有弹性的小脸上敲了两下,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目光落到方才司徒透扔到一旁的毛笔上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清晨的阳光又普照大地,大雨过后,整个城市又焕然一新。
司徒透将两只手伸出被窝狠狠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才猛然发现周围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她七年不曾来过这里,却没想到七年后的这里还依旧和当初她离开的时候一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除了满地的狼藉……
房间的门被打开,保姆谢荣走了进来,见到已经坐起来的司徒透之后微微一笑,“艾琳小姐,您醒了。”
司徒透揉了揉痛得像要炸开的脑袋,记忆却在厉君措将她抱下车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她伸手指了指眼前乱七八糟的屋子,“这是……”
谢容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说得一板一眼,“厉少说这都是您的杰作,等您清醒之后会和您讨论理赔的问题。”
司徒透顿时哭笑不得,冲谢容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谢容却站在门口没动,“厉少还吩咐,如果您觉得身体无大碍,可以去餐厅一起吃早餐。”
“好,谢谢。”司徒透将被子掀开,低头却忽然发觉自己身上穿的这件睡衣正是七年前属于自己的。
七年的颠沛流离让她的身上没有多长出半块肉,如今穿上这件衣服依旧十分合身,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般。
穿着睡衣揉着脑袋走出了厉君措的房间,迎面走来的那道淡粉色身影立即让她打起了精神。
纪柔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在这里,惊诧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扇厉君措房间的门,“昨天晚上……你们……”
司徒透也不多作解释,冲着纪柔眉眼弯弯,淡淡一笑,“纪小姐早。”
“站住!”纪柔一把拉住即将与她擦肩而过的司徒透,“谁准你出现在这里?”
司徒透一双大眼睛冲她眨了眨,一脸听不懂的样子,“我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厉少的意思。纪小姐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是独守空房的。”
“你……”纪柔愤愤地收紧拉住司徒透的手。
司徒透的目光淡漠地扫了那只手一眼,“纪小姐又要和我动手吗?我劝你最好不要,否则你这么多年来树立起来的温柔形象……”
她边说着,边粲然一笑,做出了个飞走了的手势,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我要去和君措吃饭,你不一起么?”
纪柔看着司徒透飘远的背影,狠狠咬了咬牙。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司徒透是她的威胁,所以她挖空心思,不择手段想要让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可是她的算计,却好像成了司徒透的土壤。
餐厅里,谢容正将早餐摆上餐桌。
司徒透扫视了一周,却没有见到厉君措的影子,“你们厉少呢?”
谢容一边忙活着,一边答道:“厉少每天早饭之前都要去葡萄园走一走。您先坐,我还有一锅汤没有煮好。”
司徒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总不好在这里吃白食,去厨房帮你煮汤吧。”
谢容客气中带着疏离,“您是客人,怎么能让您做这些呢?”
“我自认为汤煮得还算不错,”司徒透顿了一下,摊了摊手,“更何况现在你们厉家是我的债主了。”
谢容想了想,觉得好像让司徒透帮忙也无妨,她也乐的清闲,便点了点头,“好吧,那你跟我来。”
厉家的厨房,司徒透再熟悉不过。
谢容惊讶地看着司徒透从容不迫地找出了油盐酱醋,又将每一件餐具收放的位置都精准地找到,张了张嘴巴,“艾琳小姐,您……怎么知道这些东西都放在哪里的?”
司徒透尝了一口锅里的汤,满意地点了点头,怠于多做解释,“直觉吧,汤好了。”
说完,她将汤盛在了一个青花的大瓷器里面,一回头就看到甜甜揉着两只惺忪的睡眼,“好香啊。”
司徒透缓缓蹲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指刮了下甜甜的小鼻子,“这是阿姨做的汤,你亲亲阿姨,就给你尝尝。”
甜甜犹豫地看了一眼司徒透,最终还是将小嘴凑了过去,“吧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司徒透嘴角一弯,看向站在门口的纪柔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挑衅。
她盛了碗汤,又拿着个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甜甜的嘴边,“这是一碗有魔力的汤,甜甜喝完会像睡美人一样美美地睡上一大觉。”
声音不大不小,纪柔却听得清清楚楚,胆战心惊。
眼看着甜甜就要凑过去喝那一口汤,纪柔突然冲了过去,一把将那碗汤打翻在地,滚烫的汤汁立即伴着碗的碎片四处飞溅。
司徒透向后退了一步,“纪小姐,你干什么?”
纪柔一把将甜甜揽到了怀里,紧张地看着她,“有没有伤到?以后离这个女人远点听到没有?”
司徒透一脸委屈地看着纪柔,“纪小姐,我只不过是想要给甜甜尝尝汤,没有别的意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了什么?”纪柔瞪着司徒透,“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汤里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我没有……”司徒透咬了咬嘴唇。
“你少装蒜!”说着,纪柔扬起巴掌冲司徒透的脸呼啸而来。
就在距离司徒透的小脸只有分毫的距离时,纪柔的手却没有如期落下,手腕,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厉君措眉心清楚,神色阴沉,“除了我,还没有谁敢在这里打人。”
声音不算大,语气中也听不出任何责备的意思,就好像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件事实,却让纪柔的心不由地一紧。
她的嘴唇微动,喃喃地,“君……君措……”
厉君措将她的手腕缓缓放下,“在你还没有成为厉家的女主人之前,你也只是和她一样的,借助在这里的人,懂么?”
纪柔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终于点了点头。
厉君措轻哼一声,转身出了厨房,进了餐厅。
司徒透扬了扬嘴角,笑得满面春风,扫了纪柔一眼,“懂么?”
纪柔恼怒地看着她,“你是故意的!”
“没错,”司徒透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趴在纪柔的耳畔,“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我劝你最好沉得住气一些,别让我觉得我找了个蠢货做对手。”
说完,司徒透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也进了餐厅。
谢容将所有的早餐都上齐,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感受着餐厅中的诡异气氛。
纪柔收起了所有的气焰,又变成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司徒透没理她,亲自为厉君措盛上了一碗汤,“今天的汤是我煮的,厉少应该给个面子。”
厉君措眼睛一眯,“你以为煮个汤昨晚毁坏的那几百万就能这么算了么。”
虽如此说,他还是用汤匙轻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
熟悉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味蕾,再抬起头的时候男人深邃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暧昧不明……
第188章 在她身上作画
司徒透抿着嘴唇,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味道怎么样?”
厉君措曜黑的眸子盯紧她的眼睛,思绪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复杂的情愫。
司徒透扬了扬眉毛,“不好吃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却沉默地低着脑袋将碗里的汤全部喝光……
吃过早饭,保姆谢容将司徒透昨天的衣服拿了出来,“艾琳小姐,这是您昨天淋湿的衣服,我已经按照厉少的吩咐洗好烘干了,您随时可以换上。”
司徒透点点头,接过衣服,又一个人钻进了厉君措的房间。
将身上这件原来属于自己的衣服褪掉,她正准备穿上昨天的衣服的瞬间,却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
低头一看,胸口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毛笔沾着墨汁画了一只猪头。白皙的肌肤,漆黑的墨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刚好掩盖住了她那片不大容易被人察觉到的伤疤。
明明房间中只有自己,她还是不由地用手一捂自己的前胸,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正想着,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厉君措突然出现在门口。
司徒透苗条的身姿和浑身白皙的肌肤好像一道亮丽的风景,就这样不着片缕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他眼睛一眯,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司徒透的小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成绿。
“这么多年的良好家教,厉少就学会了进屋不敲门么!”司徒透恼怒地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迅速遮掩着自己的身体,愤愤地瞪着他。
厉君措不怒反笑,长腿一迈,款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我进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
“因为我在里面换衣服!”司徒透往后撤了一步,“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又如何。”男人嘴边的笑容异常邪肆,“你在我的房间做什么是你的事,另外,如果我没记错得话,我好像没有同意你在我的房间换衣服。”
司徒透咬了咬牙,时隔多年,许多事变了,却也没变。
当年的厉君措混蛋中带着年少轻狂,如今即便少了年少轻狂,混蛋依旧是混蛋。
厉君措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削薄的嘴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索性坐在了沙发上,两只大手垫在自己的后脑,身子微微后仰。
两只微闭的眼睛,浓密的睫羽轻颤,仿佛在十分悠闲地闭目养神。
“我想要看的,昨晚就已经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好遮掩。”
即便他看不到,司徒透还是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他,“看来厉少很喜欢画画。”
厉君措轻哼,昨晚她在他脸上画叉叉的帐他还没跟她算。
“我碰过的地方,自然要留下纪念,你要不要检查一下身上到底还有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
话里的轻挑,让司徒透的脸又不禁一红,“厉少别忘了,外面还有你的孩子和未来的妻子。”
厉君措挂在嘴边的笑容微凝,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对我百般殷勤,回到房间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艾琳小姐还真是善变。”
司徒透一边穿着衣裳,一边瞟了他一眼,刚才对厉君措的态度好,纯粹是不想要纪柔好过。
现在只有她和厉君措两个人,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久听不见她说话,沉默良久后突然淡淡开口,“我以为你在和纪柔争风吃醋。”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挑逗中又带了几分失落,都在这短短的几个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司徒透系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想了一秒,继续把扣子扣好,“奉劝厉少还是管好你的女人。”
“我几时说过她是我的女人?”厉君措缓缓睁开了眼睛,瞳孔中淬了抹笑意看着已经将衣服穿好的司徒透。
纪柔做的许多错事,他不是不了解。他只是宁愿守着那个多年前在海边和那个小女孩的承诺。
或许是不想看到她一个人孤独无助,又或许是因为他不愿毁掉心里最纯真角落的执念。
司徒透摊了摊手,将方才自己穿过的那件衣服叠好放在厉君措的面前,“恐怕要劳烦谢容小姐帮忙洗一下再收起来了。”
厉君措的眼睛一眯,隐隐从里面透出一缕精光,反问,“为什么要收起来?”
司徒透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弯了弯嘴角,“不收起来难道厉少打算自己穿么。”
男人轻笑,笃定地看着她,“你很聪明,知道这件衣服不是纪柔的。”
“那又怎么样。”司徒透打着哈哈。
厉君措淡淡地看着她,眼睛中透出深不可测,半晌微微勾起唇角,“不怎样,这件衣服你穿着很合适,就送给你。”
司徒透扫了一眼衣裳,“我已经欠了厉少几百万,再加上房租,现在又有衣裳,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还清。”
“你现在就可以还。”厉君措将衣服重新塞回她的手里,“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司徒透看着男人那双墨色的眸中倒映的自己的影子,心里堵得难受,“抱歉,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对厉少来说有多重要,但是对你这种当年人还在的时候不懂得好好珍惜,现在时过境迁,又想要找个女人当她的替身的行为不敢苟同。”
厉君措面色一沉,“我劝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一番话,不要以为你和她有几分相像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司徒透冷哼一声,“说出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如果厉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厉君措看着司徒透离开的背影,眉心紧紧蹙起。
她说得不错,是他当年没有好好珍惜小透,明明说过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到头来他却成了伤害她的人。
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男人看着袅袅的烟雾,向来透着精光的眼中突然有一丝迷离……
没错,他又开始抽烟了。
司徒透出了厉宅的大门,正想要坐出租车离开,却猛然看到一道高大的白色身影一闪而过。
动作不快不慢,似乎在故意让她看到一般。
司徒透对这道身影太过于熟悉,向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
转过两条街,她果然看到了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
车窗缓缓放下,尹秀澈一张清俊而文雅的面庞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对着她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司徒透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厉宅的守卫太森严,稍不留神就会被发现,所以尹秀澈才会将车子停在这么远的地方。
“谢谢你特地来接我,原本我准备一个人坐车回去的。”司徒透无意识地说着话,将安全带系好看向尹秀澈的瞬间愣了愣。
坐在驾驶座上的尹秀澈浑身的衣服**的,白色衬衫紧紧贴着他的前胸,隐隐透出虽然精瘦却壁垒分明的胸膛,几缕还未干透的头发淡淡地垂在眉宇之间,与他清俊的面容交相辉映,更有一种凌乱与倾颓的美。
大概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徒透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内疚,“你……是什么时候等在这里的?”
尹秀澈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发动了车子,轻描淡写,“齐杉说你被厉君措带走了,我过来看看以防万一。”
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可是司徒透的心里却已经清清楚楚,这个男人从昨天大雨倾盆的时候就默默地守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厉宅附近几乎没有避雨的地方,他又要肩负着不让她有危险的使命,又要不被厉君措的人发现,应该是淋了整整一夜的雨。
“秀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受不起。”司徒透的声音微颤。
尹秀澈没有说话,默默地开着车,伸手从旁边抽出了一个纸袋子,随手塞进了司徒透的怀里。
司徒透打开一看,一杯热腾腾的豆浆,两根还温着的油条。从前还住在南城的时候,这是她最喜欢的早点,小镇路口的婆婆油条炸的最好,豆浆磨得最香。
出国之后,她便很少能再吃到像这样道地又好吃的早点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咬了口油条,又喝了口豆浆,突然惊喜地发现这个味道正是当年南城小镇的婆婆的味道。
尹秀澈淡淡地用余光瞟了一眼她脸上惊喜的表情,“婆婆的儿子最近在金都找了新工作,她也跟着搬了过来,现在就在这附近卖早点。”
司徒透“咕咚”喝了一大口豆浆,“太好了,以后想吃婆婆的早点就会方便些了。”
旁边的男人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小透,我想告诉你,没有什么是不能找回来的。”
司徒透愣了愣,“嗯?”
尹秀澈浅淡地一笑,“杀人放火的事情应该交给我来做,你要做的应该是积极配合治疗,好好等到司空医生和他的老师想出办法治好你的那天。”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将手中的油条放回纸袋子,“没有人天生就该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可是我真的回不去了。”
第189章 色盲
金都最大的音乐厅后台。
司徒透身穿一件洁白的抹胸长裙,正坐在镜子前,看着化妆师为她的小脸细心画好精致的妆容。
铃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微微一笑,“姐姐今晚真美。”
司徒透淡淡扫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脸,又看了一眼里面映出的铃兰的影子,似笑非笑地示意化妆师先出去。
多年来,她早已经对别人对她外貌的夸奖免疫,毕竟她原本不必用这样的面貌示人。
“怎么没上晚课。”
铃兰的脸上原本还荡漾着笑意,听她如此一说,立即扶了扶额,“哎呀姐姐,你就不能向秀澈哥哥学习学习么。”
才说完,尹秀澈便出现在了门口,神色像一淙流淌的清泉,淡淡笑着,“是我同意她请假的。”
司徒透无奈,“铃兰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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