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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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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这才想起来晚上要赴约的事情,低头看了一眼表,顿时“哎呀”一声。
约定的时间是六点,现在已经五点半了,自己连要穿的衣服都没有选好不说,眼看着现在就要迟到了。
聂明瑛也跟着有些着急,“你快去吧,别迟到了。”
司徒透还有些不放心,“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
聂明瑛摇摇头,“我没关系,反正一会儿我妈妈就来了。”
司徒透这才匆匆忙忙又嘱咐了聂明瑛两句,几乎是冲下了楼。
第一次见苏颂宜的父母,穿着随便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迟到!
深秋的傍晚,黑暗已经渐渐浓郁。
司徒透站在医院的楼下,拦下一辆出租车向苏宅驶去。
她没有发现,黑暗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幽灵般的科尼塞克,车里的男人表情高傲又冷峻,修长的手指尖夹着的香烟雾气缭绕,显得别样优雅迷人。
看到她上了出租车,男人将香烟掐熄,也一脚踩下了油门……
第21章 我要娶她
出租车在苏宅门前停下来。
苏颂宜早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司徒透,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又拿起她的一双小手,放到嘴边哈着气,“冷了吧?”
司徒透抿嘴摇摇头,“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低头看表,刚好六点整。
苏家的宅子很古朴,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除了屋子里的暖气,保姆会特意在客厅里燃起一个小壁炉。
苏老爷和苏太太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苏老爷此时手里正捧着一份报纸,带着一副老花眼镜盯着上面的字字句句看得入神,苏太太身穿着典雅的旗袍,倒是坐的端端正正,只不过表情出奇地严肃。
司徒透走进门来,对着苏老爷和苏太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伯父,伯母,对不起让您们久等了。”
苏老爷摘掉老花镜看了司徒透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太太抬眸,将司徒透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当看到她身上那件米白色外套上沾染的淡淡血迹时,眉心立即打了个结。
聂明瑛额头上的血,沾到了她的身上,还没来得及擦。
司徒透感受到苏太太目光的注视,局促地捂上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苏太太轻蔑地看了司徒透一眼,冲保姆高姐喊道:“开饭吧。”
一道道美味佳肴摆上了餐桌,几个人落座,却谁都没有动一筷子。
直到苏老爷发话,大家才拿起了筷子。
饭桌上,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屋子里面明明暖得像阳春三月,可是司徒透却觉得浑身发冷,是那种寒到心里的感觉,再捂多少层衣服都无济于事。
苏颂宜贴心地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司徒透的小碟子里面,眯着眼睛冲她一笑。
这一切全都被苏太太看在眼里,她轻轻咳了两嗓子。
苏颂宜将目光从司徒透身上收回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格外压抑的一顿饭吃过之后,苏老爷终于开口,“颂宜,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苏颂宜起身,连带着司徒透也跟着站了起来。
苏太太瞥了她一眼,“小透,你先坐着吧,跟我说会话。”
司徒透只好又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了苏颂宜一眼。
苏颂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跟着苏老爷去了书房。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司徒透和苏太太。
苏太太冲司徒透招了招手,“想知道你苏伯父会跟颂宜说什么吗?”
司徒透没有想到苏太太会这样问,愣了一秒,摇摇头。
苏太太突然冷笑起来,“跟我来,我会让你知道的。”
苏老爷的书房隔壁,是一个小小的茶室,平时苏家来客人,也会招待客人到这里喝茶。茶室的环境清幽典雅,唯一的缺点就是隔音不好,书房里面哪怕有一点动静,在茶室里面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苏太太带着司徒透来到茶室,高姐为两个人泡好了茶。
苏太太端起茶杯十分优雅端庄地抿了一口,司徒透却盯着茶杯,半点喝茶的意思都没有。
书房那边开始有了动静。
苏老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颂宜,你们的事情我不同意,我们苏家从前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且不说她是个私生女,就是她的人品,也配不上你,更不配进我们苏家的门。”
苏颂宜不似往常一样温和,恭恭敬敬的语气里面带着几分据理力争,“小透虽然是个私生女,但是这个身份不是她自己选的,你们说她人品不好,那是你们没有真正了解她。”
隔壁茶室里,司徒透端着茶杯的手握得紧紧的。
苏老爷显然对儿子这样的回答十分不满意,“我们不了解她,你就了解她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她要是真的好,外面的人怎么都那么说她?我就问问你,她去夜港是不是真的?她和别的男人关系不正当是不是真的?”
苏颂宜的声音有些沉重,“是真的,但是那不是小透愿意的。”
旧事重提,司徒透的心就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紧张地灌了一口茶水,继续听隔壁书房的声音。
苏老爷颇有些语重心长,“孩子,爸爸知道你对待感情很认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苏家选儿媳妇,必须要清清白白的,就算你不在乎,你有没有为我们苏家的脸面考虑过?话又说回来,现在你是凭着对她的感情,坚持要和她在一起,但是你就真的不在乎她和别的男人睡过吗?”
司徒透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这个答案,苏老爷想要知道,她更想知道。
茶室那边却没有再传来声音,
沉默,无边的沉默,苏颂宜不做声,在司徒透看来,自己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是啊,出了那种事情,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在乎。
司徒透的眼眶蓦然通红,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
苏太太目的达成一般看着司徒透,嘴角的微笑十分典雅迷人,“小透,你都听到了。伯母劝你一句,颂宜真的不适合你,苏家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趁着天色还早,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司徒透低着头,沙哑着嗓子,“我知道了伯母,我这就走。”
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
苏太太点点头,“还有,伯母说话你别不爱听,以后再到别人家里,记得要早点到,衣服也该换一换,穷酸归穷酸,脏兮兮的也不好。”
司徒透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点点头,拎起自己的挎包,几乎是一路跑着冲出了苏家。
距离苏宅不远,一处僻静的小路。
厉君措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苏宅的动静。
杰森不耐烦地搭了个哈欠,“厉少,您既然对她没意思,咱们在这浪费时间干嘛?”
厉君措的余光像利剑一样,淡淡斜了一眼杰森,杰森立即闭上了嘴巴。
厉绍南想要除掉一个人,要么是那个人惹到了他,要么是那个人手里有他什么把柄。
司徒透不过一个小丫头,厉绍南还不至于和她过不去,除非司徒透手里握着厉绍南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厉君措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现在不仅要让司徒透好好活着,最好是……
男人眯了眯眼睛,“杰森。”
杰森把脑袋凑过来,“厉少,有什么吩咐?”
男人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我要娶她。”
“啊?”杰森立即长大了嘴巴,就看到司徒透从苏宅里面跑了出来……
第22章 那一年
杰森张着快能看到胃的嘴巴,“厉少,您开玩笑的吧?”
厉君措一声冷哼,语气倨傲,“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杰森扁着嘴巴咽了口吐沫,“您不是还要找您小时候……”
男人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摩挲,眼前又浮现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那一年,他才不过九岁,随着父亲去海边一个小镇度假。
过早叛逆的年纪,让他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与父亲大吵一架之后,负气选择离家出走。
饥肠辘辘的时候,她将口袋里唯一一块大白兔奶糖塞到他的手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真羡慕你能和爸爸吵架,我连爸爸都没有。”
尽管最后他还是抵不住饿回了家,甚至发现父亲连他离家出走这回事都不知道。
可他还是和她做了朋友,短短七天,他们好像认识了七年。
临别的时候,她将一小串紫金铃铛别在他的腰间,“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妈妈叫我小铃铛,你带着这个,看到它就会想起我了。”
男孩郑重点头,仿佛在许下一个男人的承诺,“等明年我还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捡贝壳。”
第二年,他依约前来,海边,却再没见到女孩的身影……
收回思绪,厉君措精雕般的面庞上竟染了一层道不明的情愫,“谁说我要真娶她!”
杰森的脸上都快要能拧出苦水来了,厉少的心思果然不是他能随意揣摩的,结婚这种事还能有假的?
厉君措的嘴角却已经上扬,胸有成竹地看着跑出来的司徒透的身影。
邹丽白是厉绍南安排给他的人,而司徒透手里握着厉绍南的把柄,娶了司徒透,既有了厉绍南的把柄,又免去了邹丽白这个麻烦。
一箭双雕,实在太划算!
司徒透从苏宅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古朴的大宅子,抹了一把眼泪。
脚下,是鹅卵石扑成的小路,诗意又漂亮,司徒透却觉得硌得脚生疼。
茫然走在路上,她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街边开始有了大排档,熙熙攘攘的人群,鼎沸的声音,她却越发觉得这个夜晚太过于清冷。
最后,她选定了一家小餐馆,倒也不是真的饿,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小餐馆老板将菜单放到司徒透面前,手里拿着两瓶子酒在司徒透面前晃了晃。
司徒透随意点了两个菜,冲老板摇摇头,“我不喝酒。”
老板一副司徒透不识货的样子,“小姐,您是我们今天第一百位客人,按照惯例,送您两瓶我们自家酿的红酒,独门方法,好喝着呢。”
司徒透只好谢过老板,收下红酒,为自己斟了一杯。
老板的确没有说谎,这两瓶红酒的味道在司徒透喝过的酒里,称得上上品了,可是今天,她缺觉得面前的酒格外呛人。
只一口,她便被呛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用手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把眼眶擦干净,却发现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很奇怪,很多时候人喜欢喝酒,却不是为了它的味道,许多人爱上的,是那种梦中带醒的感觉。
司徒透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喝了多久,她只知道当一个醉鬼经过她身旁摔了一跤的时候,她的酒已经所剩不多,菜却几乎未动。
醉鬼身材很高挑,文质彬彬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经常宿醉的人,甚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与这样的小餐馆格格不入。
司徒透却并未多在意,拿起筷子准备吃桌子上的一小碟凉拌耳丝。
却没想到,筷子戳到的并不是菜,而是男人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
司徒透一愣,缓缓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厉君措整洁的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昂贵的西服,再加上一张俊美的脸,鹤立鸡群一样站在这样嘈杂的餐馆里,一只大手刚好罩在了那碟凉拌耳丝上。
不知道是心情实在不好,还是因为借着酒意,司徒透淡淡白了厉君措一眼,放下筷子,“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你!”
厉君措皱起眉头,用他那不可一世地眼神审视四周,在她对面坐下来,“原来你是这种品位。”
司徒透的眼泪还没有干,吸了吸鼻子,兴许是压抑了太久,让她的语气也有些横冲直撞,“没错,我就是这种品位,原本我就不属于这个大城市,我就是个海边小镇来的女孩,那又怎么样?”
说完,司徒透拿起酒杯,准备将剩下的酒一股脑喝掉。
男人的大手突然紧紧覆在她握酒杯的手上,力道大得让司徒透疼得一咧嘴。
她瞪着他,“你干嘛!我现在连想吃菜喝酒都不可以了么?”
厉君措寒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就该让她吃死算了!
男人将手腕一翻,司徒透手中的酒杯立即拿不稳,“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酒杯的碎落声立即引得周围人投来探寻的目光。
一只小猫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舔了舔还在地上流淌的红酒,瞬间挣扎了两下,下一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司徒透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小猫,愣在当场,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板赶忙跑过来,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
厉君措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将一只手放在老板的肩膀上拍了拍,慢条斯理,“什么都没有发生,桌上的菜也别再给人吃,听懂了么?”
老板愣怔地点点头,他店里的酒喝死了猫,客人没揪住不放他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多说别的。
厉君措满意地勾起唇角,拉住司徒透,长腿一迈,走出了餐馆。
从那个“醉鬼”在她身边摔倒,他就知道,那是厉绍南的人。
当他站到她对面,透过他异常敏锐的嗅觉闻到了淡淡的杏仁味,他就更加笃定那人已经在酒菜里面放了******。
只是那个“醉鬼”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法,让他也吃了一惊。
越是这样,他就越明白,司徒透手里握着多重要的东西!
第23章 酒品不好
月光清冷,一直寒到人心里。
厉君措的大手攥着司徒透的手腕,几乎是拖拽着将司徒透塞上了自己的车子。
司徒透推搡着男人,奋力扭动着手腕,“厉君措,你又要干什么!”
厉君措的大手越发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个粉碎,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司徒透因为喝酒有些红润的小脸。
有那么一瞬间,厉君措竟然恍惚觉得面前这个女人似曾相识。
车子里逼仄的空间让两个人的距离显得过分亲近。
司徒透面对男人几乎要触到自己鼻尖的俊脸,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男人闻着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红酒香气,语气不似往日般高傲,反倒带了一丝认真,缓慢而铿锵,“有人想要杀你,你眼睛瞎了么。”
早在上次自己险些被车撞到,司徒透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她想不通,究竟是谁和自己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让他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我没招谁惹谁,谁会想要杀我?”
厉君措凌厉的眸子一眯,仿佛在探究她的话是真是假,半晌,终于缓缓开口,“你当真不知道?”
司徒透屏住呼吸,小手推在男人胸膛,“你认为我该知道么?还是你知道什么?”
厉君措盯着她的娇俏的小脸,性感的薄唇蓦然勾起,身子从她身前移开,在驾驶座上坐好,目光悠远地望向前方。
陷入沉思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少了一丝张扬,多了几分深沉,一种容易让人沉沦的深沉。
半晌,男人终于缓缓开口,“想活命,就和我合作。”
身旁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却没了半点动静。
男人侧头,发现司徒透将头抵在车窗上,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渐渐入梦,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嘴微张,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厉君措一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就算是假结婚,他是不是也应该找个质量高点的?
将手放在方向盘上,男人又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抽出一张纸巾,皱着眉头鄙视地对着司徒透的小嘴使劲地抹了两下,然后嫌弃地将纸巾扔掉。
司徒透许是被他擦疼了,却连眼皮都没抬,一只小手在空中随意打了两下空气,再一次睡着了。
厉君措没理她,径直将车子开到了利斯特酒店。
车门一打开,冷空气灌进来,司徒透一个激灵,才总算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下了车,脚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餐馆老板自家酿的酒,喝起来不觉得有什么,但后劲实在太足了。普通人一瓶就足够喝醉,更何况司徒透几乎喝掉了两瓶子。
方才还能思路清晰地和厉君措争辩的司徒透,现在酒意完全涌了上来,已经醉态尽显。
厉君措伸手拎着她的后衣领,大步走进了酒店。
房间里刺眼的灯光让司徒透捂了捂眼睛,木着舌头含含糊糊问道:“这是哪里?”
厉君措就像丢一只小绵羊一样,将她扔到床上,嘴角浮起一层邪肆的笑意,“这么快就忘了?嗯?”
司徒透眨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向四周望了一圈,将脑子一歪,自己用手敲了脑袋两下,喃喃地“不记得了,我要去卫生间,卫生间。”
说完,她便又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厉君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将她拉了回来,一双大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卫生间的方向。
司徒透揉着脑袋,这才奔着卫生间走去。
厉君措的身子半倚在床头,一双长腿十分优雅地交叠,慵懒中带着几分高贵,目光淡淡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即便是假结婚,他和司徒透之间也隔着一个苏颂宜。要想让她和苏颂宜之间再无可能,今晚无疑是个好机会。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男人扯了扯白衬衫的领口,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眯着一双幽深的眼睛看向司徒透。
没想到,厉君措却在看到司徒透时,脸色骤然一变。
司徒透的脸红扑扑的,就像盛开的桃花,格外好看,嘴角带着微笑,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可爱,如果没有配合上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动作的话……
确切的说,她不是走出来的,而是双手平举,蹦出来的。
厉君措看着她像个僵尸一样,一蹦一蹦向自己过来的样子,眉头都快要拧成打不开的死结。
他怎么忘了这茬,这个女人酒品不好,非一般的不好!这下又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了!
司徒透已经蹦到了男人面前,冲着他咧开嘴傻傻一笑,伸出手来捧着他的头,揪了揪他的耳朵,“大猪头!”
厉君措十分恼火地一把打开她的手,将她耸倒在床上,站直了身子俯瞰着她,“你给我老实点!”
司徒透却抿起嘴巴,眯着眼睛,小手拉着他的衣襟,重新坐了起来,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凶啊?我弹钢琴给你听好不好?”
一边说着,她一个轱辘滚在了地上,奔着窗子走了过去,“钢琴,钢琴呢?”
窗子半开着,凉风从缝隙中吹进来。
厉君措攥了攥拳头,长腿一迈,又把司徒透拉了回来。
司徒透却回头直接在他的脸上按了起来,“啊哈,钢琴在这里!”
厉君措莫名一阵烦躁,一把推开她。
司徒透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上,有些愣怔地看着他。
她眼睛中的迷茫,让他有片刻失神,男人伸出一只手,准备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司徒透却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围着男人又唱又跳。
喝醉的司徒透,体力惊人,肺活量惊人,嗓门也大得惊人!最惊人的是,她的钢琴弹得那么好,为什么唱歌难听到这种地步!
厉君措忍无可忍地将司徒透打横抱起,不顾怀里女人的挣扎,又将她扔到了床上。
司徒透还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冷冷呵斥,“给我老实待着,再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或许是男人的训斥太过于严厉,司徒透愣了半秒,安安静静地不动了。
厉君措总算松了一口气,背对着司徒透嫌弃地躺到一边。
腰际,一双柔软的小手突然缓缓环了上来。
男人的身子一滞,司徒透的小脸却已经柔柔地靠在了他的后背。
屋子里面顿时变得异常安静,甚至安静到能够听到她流泪的声音。
司徒透颤着声音,“颂宜,对不起,不要丢下我……”
第24章 逼婚
厉君措背对着司徒透,纹丝未动,静静听着身后女人的醉话,微微蹙起了眉头。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以厉君措倨傲的性格,暴怒才是他应有的反应,可是此时的他,却安静得好似和凝滞的空气融为一体。
曾经,也有一双小手这样环着他的腰,轻轻柔柔。
“喂!”他的态度依旧蛮横,声音却轻缓了一些。
身后的女人将小脑袋抵在他的后背,除了沉稳的呼吸,再没半点声音。
男人身体一侧,翻过来正对着她。
司徒透睡得很沉,厉君措的动作丝毫没有惊醒她,反而让她抱住男人的双臂更紧了一些,红扑扑的小脸还在厉君措结实的胸膛蹭了两下。
厉君措喉尖轻滚,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司徒透撅着小嘴,粉嫩的嘴唇上面沾了口水,显得亮晶晶的,几缕碎发散落在她的小脸上,不仅没有显得狼狈,反而有一种凌乱的美。
男人伸出大手,轻轻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到耳际,缓缓低下头,削薄的嘴唇向着她的嘴唇覆去。
兴许是厉君措动她头发的动作让她觉得有些痒,还未等两人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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