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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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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小姐,请问您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铃兰连同工作人员一起,不断地将那些涌上来的记者隔开,“请各位让一让,我姐姐今天已经很累了,她需要休息。”
  司徒透迎着那些闪光灯,看着台下一张张八卦、好奇、看热闹的面孔,突然冷笑一声,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铃兰,你退下。”司徒透冷静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凉意。
  “姐姐!”铃兰担忧又不甘地看着司徒透。
  “退下。”司徒透又强调了一遍,然后对上记者的话筒,“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记者,但是仅凭这位玛丽小姐几句话就想要将事实歪曲,这是不可能的。我是林景焕的孙女,毋庸置疑,如假包换。”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旁的纪柔突然轻笑出声,“艾琳小姐,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不想管的,可是我这个人也不喜欢看着别人含冤受屈,既然玛丽搭了我的顺风车,那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现在我倒是有个能够证明你清白的方法。”
  司徒透明知纪柔没安什么好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此事不劳纪小姐费心了。”
  “此事关系到艾琳小姐的清白,公众也希望能够知道真相,”纪柔执意道,“新闻上也报道过了,真正的林景焕老先生最近刚好回到了金都,你到底是不是她的孙女,我们请他来当面对质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我爷爷她老人家那么忙,怎么会来这里呢。”司徒透咬了咬牙,连忙道。
  纪柔看了司徒透的反应,心中更加得意,“事实上,就在刚刚,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已经给林老先生打了电话。他表示,对这个在音乐会上声称是自己孙女的人很好奇,估计一会儿就会赶过来了。”
  一直不动声色地坐在座位上的厉君措眉心微蹙,曜黑的眸子突然猛地一寒。
  司徒透的脸色也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紧紧咬牙愤怒地看着纪柔,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铃兰见势不妙,立即上前扶住司徒透,“姐姐你还好吧?要不要吃药?”
  司徒透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站稳。
  纪柔用这一手,不仅能够让司徒透身败名裂,还可以将造成这个结果的责任推卸到玛丽的身上。外人看来,纪柔所做的,只不过是叫来了林景焕,还是为了帮助司徒透证明她是林景焕的孙女的身份。
  可是司徒透明白,外界或许会这么认为,但厉君措却会心知肚明。
  这样想着,司徒透的脚突然一软,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地面栽倒下去。
  一群人呼啦啦地再次将司徒透围住,工作人员连忙扶着她,准备将她带到后台去。
  喧闹之中的人们纷纷议论,无风不起浪,看来这个玛丽说的都是真的了。
  这个艾琳要么是受不了谎言被揭穿的刺激,要么是想借着生病拖延时间,才会倒下的。
  慌乱之后,司徒透只觉得有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胳膊,虽然有些发疼,但那种力道让她莫名安心。
  紧接着,便听到男人充满磁性而性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帮你。”
  司徒透的身子猛然一颤,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厉君措一张英俊潇洒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气,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自信从容到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果司徒透不是知道纪柔想要对她除之而后快,她甚至都会怀疑一切都只不过是厉君措想要逼她就范的阴谋罢了。
  说来可笑,七年前,她可以陪在他的身边时,他对她不择手段,七年后,他却要她做她自己的替身,重新陪在他身边。
  为了报复,她当然要回到他的身边,但却不是现在。轻易的答应他,在他的眼里她便和其他女人再无任何区别。
  这是一场攻克他心理防线的持久战。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冲人群中的厉君措微微勾唇,“没什么需要你帮的。”
  厉君措的俊眉立即拧起,眯着眼睛盯着司徒透的小脸。
  司徒透却不再看他,别过脸的瞬间看到了纪柔脸上阴冷而得以的笑容……
  正值闹哄哄的时候,不知道有谁忽然喊了一句,“林老先生来了!”
  所有人就像是受到了某种磁场的影响,立即安静下来,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在林景焕的身上,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林景焕在金都,曾经是一个传说。
  太多人怀着仰慕的心态想要见上他哪怕一面,只是这位老者多年来久居海外,行事十分低调,又极少见客人。
  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实在难得。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林景焕一步一步向司徒透走来。
  纪柔清了清嗓子,态度十分恭敬地微笑道:“林老先生,您总算来了。”
  林景焕淡淡看了她一眼,走到了司徒透的面前。
  司徒透轻咳了两声,在铃兰的搀扶下终于站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突然之间眼泪汪汪,“爷爷!”
  林景焕轻轻拍了拍司徒透的后背,慈祥的脸上写着心疼,“乖孙女,你受委屈了。”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不委屈,见到爷爷就不委屈了。”
  分明是一幅感人至深的爷孙相见的场景!
  站在一旁的纪柔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第192章 那个坠楼的女人
  现场的所有摄像头都对准这对相拥的爷孙两人,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司徒透觉得讽刺,自己举办过那么多场音乐会,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般令人瞩目。
  人们永远关注一个人的八卦多于一个人的才华。
  她抹了抹眼泪,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美丽而优雅,落落大方地笑对着媒体,“爷爷最近睹物思人,因为想念已故的奶奶,所以心情一直比较低落,本来我是不想再让他老人家操心的。不过还是要谢谢纪小姐把这件事告诉了爷爷,还了我一个清白。”
  一边说着,她一边十分淡定地走到纪柔面前,嘴角微微一勾,“纪小姐,谢谢你。”
  纪柔的脸色发青,盯着司徒透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连嘴唇都在哆嗦,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司徒透伸出手来,缓慢地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有条不紊地为她掸着衣服上的褶皱,将头凑在她的耳边,“你猜,厉君措看过你演了这样一场闹剧,心里会怎么想?”
  声音轻柔地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十足的杀伤力。
  纪柔就像触电一样,猛地抬头对上司徒透的眼睛,愤怒地紧紧攥着拳头,“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司徒透冲她眨了眨眼睛,颇带了几分俏皮,将声音压低,“啊呀,你终于认识到了啊,早就提醒过你要沉住气的,你现在心浮气躁,怎么能赢我呢?”
  “你……”纪柔气得脸发紫。
  “对了,”司徒透眯了眯眼睛,“看来你想要嫁给厉君措,又要多费一番功夫喽。”
  纪柔看着笑靥如花的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闭了闭眼睛,原来一个人真的能从一只绵羊变成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司徒透淡淡瞥了一眼她,转身又回到了林景焕的身边,另一只手拉过铃兰,“爷爷,今天累了吧,我陪您一起回酒店吧。”
  还站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的玛丽一把拦住司徒透向前走的路,“艾琳,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认个老头子当干爷爷就有靠山了么?”
  司徒透冷冷睨了她一眼,原本她不想和玛丽计较的。
  玛丽做出的种种行为,只不过是想讨个生活罢了,可是她偏偏不知好歹地往枪口上撞。
  林景焕淡淡一笑,声音不怒自威,用余光扫过玛丽,“小姑娘,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懂得‘分寸’二字要怎么写。”
  原本不是什么发狠的话,玛丽听了却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轻视般向纪柔瞄了一眼。
  纪柔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径直将玛丽的目光躲避了过去。
  玛丽抿了抿嘴巴,只好灰溜溜地退到一边,为两个人让出一条路来。
  万众瞩目之下,司徒透亲昵地搂着林景焕的胳膊,笑盈盈地向音乐厅外走去……
  林景焕面露慈色,浑浊却精明的眼睛淡淡扫过人群,用仅有司徒透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孩子,你不和他一起走么。”
  司徒透愣了愣,“谁?”
  “那个目光一直在你身上的男人。”林景焕淡笑着。
  听了他的话,司徒透不禁向身后看去,恰好对上厉君措那双墨黑色的眼眸,带着鹰隼般的锐利,肆无忌惮毫不避讳地看着她。
  司徒透眉心立即一蹙,却见到男人冲她邪肆地扬起嘴角一笑。
  那种笑容仿佛在告诉她,他迟早会要她就范,逃不掉的……
  陪着林景焕回了九州大酒店,司徒透留在酒店里和林景焕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追到酒店外面的记者逐渐散去,她才重新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铃兰和林景焕这一老一小素来投契,加上许久不见,这一晚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着林景焕。
  回家的路上,就只剩下司徒透一个人。
  她不慌不忙地走在马路边上,想起临走的时候铃兰喋喋不休,“姐姐你要把药带好,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司徒透不禁笑了笑,将双手插在了方才换上的运动服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河。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夜里,抬头仰望星空了。
  仇恨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偶尔这样走走,也很好。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走到了厉氏集团的大厦前面,或许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上天安排这回事。
  如果今晚她没有经过这里,或许她的生命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轨迹。
  司徒透仰起头,盯着那座钢筋水泥做成的冰冷大厦,寂静的深夜里,整座大厦只有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在一片黑暗中的灯火独明,给这座城市更添了几分苍凉与寂寥。
  她知道,那个房间是属于厉君措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站在原地,盯着那个房间良久。
  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边不禁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扭头正准备离开,却看见对面大厦的顶楼上站了一个人。
  月光淡淡洒在那个人的身上,看不清她的脸,却可以隐约通过身形看出是个女人。
  司徒透没有放在心上,在这座寥落的城市里,迷茫的人太多,不是只有她一个。
  却没想到,她才抬腿走了两三步的功夫,大厦顶楼上的人影就像被风吹落一般,急速下坠,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令人心惊的弧线。
  司徒透的心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听到重物落地后的重响之后胸口顿时憋闷到难以呼吸。
  从随身的包包中找出几粒药来塞进嘴里,她一边捂住胸口,一边向出事的地点跑去。
  眼看着就要跑到事发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黑影的动作十分麻利,在她刚刚察觉身后有人的瞬间,一阵刺痛的麻传遍全身。
  眼前一黑,司徒透像一片轻盈地羽毛般倏然倒地。
  黑影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透,嘴角噙着坚冰般的笑意……
  司徒透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满鼻子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指尖轻动,似乎沾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接着微微月光,司徒透轻捻手指,是血!
  她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看向旁边。
  尸体,方才从楼上坠落的那个人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尸体。
  尸体的脸朝向地面,她看不清死去的人的面孔,却认得她身上穿的衣服,橘黄色的抹胸******!
  司徒透的心里“咯噔”一声,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踉跄着从地面上坐起来。
  正想要掏出电话来报警,却听到远方已经有警车呜咽着向这边开了过来。
  一切都来得太快,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还未拨通的电话重新揣进口袋里,静静地等待着警察来。
  该来的,躲不掉。
  很快警车便开到了近前,从警车上跑下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看到司徒透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径直向她走过来,其余几个动作十分利落地将现场保护了起来。
  走向司徒透的警察不苟言笑,“我们接到报警,附近有人坠楼,请问你是报警的人么?”
  司徒透摇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在现场?“警察怀疑地看着她。
  “我说我也不知道您会相信么?”司徒透无奈地笑了,“事实上我也是发现有人坠楼才赶过来的,没想到遭到来历不明的人的袭击,醒来之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警察半信半疑,端详了她半天,终于认出了她,“你是那个美女钢琴家艾琳?”
  司徒透点点头,“我的确叫艾琳。”
  话音刚落,一个查看现场的警察走了过来,低声俯在询问司徒透的警察耳边,“李队,死者我见过,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叫玛丽,在夜港工作。”
  李队闻言,点了点头,冲司徒透微微一笑,“看来这件事情的确跟您无关,可是规定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等下麻烦您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可以吗?”
  向李队汇报的警察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两声,“李队,好像还不能说无关,而且这关系大了,您没看今晚的热搜么?”
  李队疑惑地接过手机,看过上面的报道之后,又仔细将站在面前的司徒透打量了一番,“对不起,艾琳小姐,看来你今天和我们走一趟还是很有必要的。”
  司徒透秀气的眉毛一拧,“你们怀疑是我杀了玛丽?”
  “他们是怀疑,但也仅仅是怀疑而已。”一道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刺破黑暗。
  厉君措就像一颗自身带着光芒的恒星一样,所过之处,都少不了注视的目光。
  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办公室赶过来,他穿得颇为随意,衬衫的扣子从上方散开两三颗,露出些许壁垒分明的胸膛,显得潇洒又性感。
  “我可以证明,人不是她杀的,因为那个女人从楼上掉落的时候,艾琳小姐正和我在一起……”
  男人边说,嘴边边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那样子就好像是司徒透和他在一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193章 我要你爱我
  司徒透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转头对向李队:“警察先生,我可以跟你回警局。我刚才并没有和厉少在一起,真实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你可以调出监控看个明白。”
  话音刚落,方才来向李队汇报情况的警察又凑了过来,“我们去查过监控了,但是附近的摄像头好像都被人为破坏了,没有一台能够反映出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目光瞟到厉君措。
  男人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意外,墨黑的眸子中折射着淡定的光芒,看好戏般冲她勾了勾唇角。
  司徒透瞥了他一眼,“警察先生,我们走吧。”
  李队显然要对厉君措忌惮几分,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厉少,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厉君措淡淡眯了眯眼睛,“一起去。”
  司徒透扬眉,对上男人的眼睛,“谁要你跟着一起去?这件事和厉少没有关系,厉少还是少插手。”
  对于司徒透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行为,男人轻哼一声,俯身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呵着气,“怎么,睡过了就不想和我再有关系了?”
  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颇低调,一旁的李队却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暧昧而挑逗的语气让司徒透的心中陡然一颤,她咬咬牙,就差没在男人的俊脸上印上五个手指印。
  “谁和你睡过了!”她气恼地质问,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
  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听得分明,目光齐刷刷地打向司徒透和厉君措。
  司徒透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的声音过大了,连忙住了口,又狠狠斜了厉君措一眼。
  男人好看的眉眼淬了一抹迷人的笑意,伸出右手修长的食指,在司徒透娇俏的小下巴上轻轻一勾,动作颇为轻挑。
  “我不是很喜欢你总是很冷静的样子,像个木偶,这样才像个女人。”
  司徒透一把将那只温凉的大手打掉,“谁要你喜欢!”
  说完,大步跟着李队上了警车。
  厉君措盯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她倔强的样子和当年的司徒透简直如出一辙。
  轻笑一声,男人也款步走到了车前。
  李队亲自为他开了车门,等到厉君措在车子的后座坐稳之后,李队才将车门关好后坐上了驾驶座。
  司徒透一见到厉君措也跟了上来,不禁往座位的另外一侧挪了挪身子,扭头看向窗外。
  厉君措轻抿薄唇,锐利的眸子锁了她一会儿,将头后靠,微微半合起眼睛。
  司徒透半晌没听到动静,回头看到身边的厉君措似乎已有睡意,盯着男人精雕般完美无瑕的侧颜有片刻晃神。
  曾经种种,全都浮现在她的眼前。
  正陷入沉思,却突然听到男人带有磁性的声音,“还没看够?”
  司徒透猛然回过神来,看到厉君措依旧保持着眼睛微闭的状态,却好像长了第三只眼睛般,很清楚她在干什么。
  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司徒透坐直了身子。
  警车的车门被再次打开,其余几个警察做好了剩下的工作,也坐上了车子。
  小小的警车因为警察坐上来而显得有些拥挤,司徒透正想给刚刚坐到后座的警察挪出一点地方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揽去。
  司徒透看了那只手一眼,又看了看仍然半闭着眼睛的厉君措,想要起身推开他,却又因为男人的力道让她重重摔在男人的胸口。
  耳朵贴在他心脏跳动的位置,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如当年,澎湃地像大海一般的感觉。
  司徒透心中堵得厉害,听到男人的声音盘旋在她头顶上方,“不会让其他男人挤到你。”
  两个人就这样在拥挤而别扭的车内一路到达了警局。
  李队颇有一种小庙容不下大佛的架势,对厉君措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夜里局长不在,就委屈您在这里坐一会儿,做完了笔录就送您回去。”
  司徒透坐在他的旁边,将两只手拄在桌子上,用力地打了个哈欠,揉着有些惺忪的睡眼,“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连续多日都在为了音乐会的事情忙碌,又要费心思小心应付着纪柔一类人,现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有些疲惫了。
  李队点点头,“死者坠楼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个人影从楼上掉下,就想跑过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在路上遭到了不知什么人的袭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死者身边了,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这些我在现场的时候都已经跟您说过了。”
  “有没有什么人,或者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呢?”
  司徒透拧着眉头想了想,无奈苦笑,“夜这么深了,路上行人很少,监控又出了问题,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又怎么会有什么证据呢?”
  “谁说没有。”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淡淡开口,俊眉轻扬,“我不是说过么,出事的时候这个女人和我在一起。”
  李队捻了捻手中的笔,“那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呢?”
  “你说呢?”厉君措眼角眉梢流泻出来的光彩中带着威慑力,却又十分有风度地看着李队。
  李队尴尬地笑了两声,心中已经很清楚,无论真相如何,这个女人是厉少想保的人。
  厉君措甚至不用多做解释,凭着“这个女人和我在一起”这样一句细想起来不甚合理的话,就足以让李队做事之前先考虑后果。
  司徒透瞪着厉君措,“你别胡说。”
  男人却干脆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般对李队道:“我们已经尊重了你们的程序,随你来了局里做笔录,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尊重我们。”
  李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厉少言重了,笔录做完了,我们这就派人送你们回去。”
  厉君措摆摆手,“不必了。”
  “厉少,”李队在厉君措起身的瞬间却又突然叫住了他。
  厉君措淡淡回眸,“嗯。”
  李队清了清嗓子,“今日我们愿意放这位小姐先回去,是因为有您做保,正像厉少所说,这件事情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将来若是有朝一日,我们查出艾琳小姐的确和这件案子有关系,我们还是会将她带回警局,不会因为她背后是谁而轻纵,还希望厉少理解。”
  厉君措薄唇轻抿,“自然。”
  说完,他大手一挥,直接拽住司徒透的手腕,径自向外面走去。
  司徒透扭动了几下手腕,没有成功挣脱,只能由着他拉着自己走,“你要带我去哪?”
  “你不回家么?”男人反问,嘴角浮起一丝邪肆的笑意,“还是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去做点什么。”
  “我自己会回家,你放开我!”司徒透没好气地。
  厉君措冷哼,“和纪柔耍心机你还有两下子,走夜路可就不太在行,不怕再有人再背后袭击你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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