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出医院大门的厉君措,回头淡淡扫了一眼这栋医院的大楼,拨通了杰森的电话,“给纪柔换个主治医生,还有,查查今天抢救她的医生的底。”
学校,夕阳西下。
铃兰身上背着个双肩书包,看了一眼身后的教学楼,步履轻快地离开。
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走正门去和来接她的齐杉回合,反而向左一转,来到一处矮墙边上,一只手麻利地将身上的书包扔过墙去,然后跃跃欲试地准备翻墙。
口中还不断地嘀咕着,“这个破书包怎么这么重。”
“这位大小姐,准备去哪里啊?”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铃兰顿时头皮发麻,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表情僵硬地回过头来,果然见到司徒透双手抱臂站在她的身后。
铃兰吐了吐舌头,“姐姐,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就别拦着我了,好不好?”
司徒透微微摇头,“你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和别人打架?”
铃兰无奈地摊了摊手,“这怎么能叫打架呢,这叫切磋较量,我战书都下了,现在不去,岂不是要做缩头乌龟么。”
“缩头乌龟也很可爱,你不是还一直想要养一只么。”司徒透淡笑着,就是不肯做出让步。
“姐!”铃兰无计可施地鼓了鼓腮帮子,“又是老师向你告得状吧。”
司徒透伸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瓜,“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你懂事还是不懂事,人小鬼大什么都懂,很多事情做得比成年人都要周全细心,可就是偏偏不喜欢读书,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喜欢上窜下跳打打杀杀。”
铃兰扁了扁嘴巴,“什么上窜下跳,我又不是猴子。”
司徒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一个人胡闹也就算了,弘彬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怎么还跟着你胡闹。”
铃兰扬了扬眉毛,“其实也不是,是我发现他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都会开着车从这里经过,所以就把战书扔进他的车子里了。”
司徒透点点头,突然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你还撬了人家的车锁?”
铃兰立即一捂嘴巴,讪讪地一笑,“不对不对,我是说我把战书夹在他的车窗上了,没丢进去,没有没有。”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女孩的哭泣声音。
两个人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去,只见到有三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将一个小女孩围在中间。
中间的小女孩蹲坐在地上,将小脑袋埋在臂弯里,不停地呜咽着哭泣,原本干干净净的衣服上染了一大片污渍。
围着她的那几个孩子气势汹汹,“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你算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我妈妈说了,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女!”
司徒透的眉心微蹙。
另外几个小女孩也附和着,“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妈妈是个贱女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说着,几个孩子一边随手捡起几块石头,向蹲在地上的小女孩砸过去。
“住手。”铃兰走过去,一手拎开一个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欺负别人,长大了还得了?”
几个孩子还想要再争辩,却在看清来的人是铃兰之后互看一眼,吓得一溜烟全都跑掉了。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看了铃兰一眼,看来她现在是在全校都出了名了,“不是交代过,不许在学校随便用功夫的么,她们怎么一见到你都吓成这样。”
铃兰笑嘻嘻地,“我真的没用,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的。”
司徒透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
说着,她走到那个蹲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没事了,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小女孩怯怯地抬起头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司徒透。
司徒透在看清楚小女孩的长相时顿时一愣,“甜甜?”
甜甜抽抽搭搭的,在看清楚司徒透的一张脸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司徒透无奈地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啦,甜甜不哭,告诉阿姨究竟是怎么回事?”
甜甜抹了两把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地,“妈,妈妈,今天放学没来接我,她,她们就欺负我……”
司徒透为她掸了掸身上的土,蓦然想起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了,阿姨给你买棉花糖吃,然后送你回家,好不好?”
甜甜乖巧地点点头,抽搐着钻到司徒透的怀里。
或许是甜甜的年龄和自己那个孩子太相近,司徒透心内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眼眶不禁一红,保住甜甜的手又紧了一些。
甜甜有纪柔那样一个妈妈,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阿姨,闲事莫理。”一道清亮的男孩声音响起,语气却是出奇得老成,老成到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司徒透回过头去,见到是那日碰到的叫做江沅的男孩子,手中依旧捧着一本书,正静静地站在距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第199章 相见不相识
司徒透眯了眯眼睛,“我们又见面了。”
江沅礼貌地冲她微微颔首,带着成年人才有的稳重与疏离,“那个孩子,阿姨最好不要管。”
司徒透不解,蹙了蹙眉毛,“为什么?”
原本缩在司徒透怀里的甜甜将小脑袋抬起来,委屈地看着江沅,“坏江沅!”
江沅没有理会甜甜骂他,依旧看着司徒透,“不是每次帮助别人都会有好的结果,有时候还会招致恶果。她的父亲,叫做厉君措,这样您明白了么。”
司徒透淡淡一笑,颇感兴趣道:“你好像不太喜欢厉君措。”
金都的男人,都以能像厉君措一样为目标;金都的女人,都以能够和厉君措有一段情缘为梦想。倒是很少有人像江沅一样表达出对厉君措的反感。
江沅嘴边的挂着桀骜的笑容,却又带了几分深沉的色彩,“那您喜欢厉君措么。”
司徒透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反问,愣了片刻,而后笑着又将问题抛回给江沅,“你觉得呢?”
江沅蹙眉想了想,“那****在学校,虽然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可是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你对他应该不只是喜欢这么简单。”
司徒透眼睛一眯,好奇地看着江沅,实在难以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口中说出。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江沅的身子挺得笔直,即便如今还年幼,依旧带着几分气宇轩昂的气势,“我不喜欢等待别人教导,如果说真的有老师的话,我想应该是它。”
说着,江沅伸手指了指怀里的那本书。
司徒透凑近,发现竟然是一本《犯罪心理学》。
“上次的那本书看完了?”司徒透诧异地看着江沅,“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看得懂这些。”
江沅的嘴角微扬,“喜欢而已。”
司徒透盯着他噙在嘴边的笑意,总觉得这样的笑容分外熟悉,竟然有点像……某人。
或许这样桀骜又自信的态度是所有天才的通病。
学校外面,几声车子鸣笛的声音传来。
江沅的目光淡淡向校外扫了一眼,而后又冲司徒透颔首,“有人来接我了,阿姨再见。”
司徒透也像他点了点头,“去吧。”
她看着江沅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忖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够培养出江沅一样的孩子来。
怀里的甜甜眼眶依旧通红,哭泣却已经停止,搂了搂司徒透的脖子,“阿姨,我们走吧。”
司徒透笑着应了一声,“好。”
却没想到下一秒,甜甜的小嘴凑上前来,在司徒透的脸上“啪嗒”亲了一口。
司徒透愣了愣,意外之余嘴边有浓浓的笑意绽开。
甜甜抿着小嘴,“阿姨你真好。”
司徒透用额头轻轻碰了碰甜甜的额头,“乖。”
一直站在一旁的铃兰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姐姐,咱们能边走边同情心泛滥么,你忘了她妈妈……”
司徒透当然没忘,她更知道从纪柔的身边夺走甜甜,要比让纪柔受苦受难更加让她痛苦。
甜甜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阿姨,后天我在学校的演出你能来看吗?”
“嗯?”
甜甜耷拉着小脑袋,“莉莉和小雪她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可是爸爸很忙,妈妈也不能来了,别的小朋友会笑话我的。”
司徒透伸手轻轻捏了捏甜甜的脸蛋,忽然有些心疼这个才不过七岁大的孩子。如果说她有错,唯一的错就是错成了纪柔和厉君措的女儿。
“好,我一定去。”
甜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伸出肉嘟嘟的小拇指,“我们拉钩!”
已经走到学校门口的江沅心中也在想着同样一件事情,在别人面前甚至他可以像个成年人一样,可不可否认的是,就算他再怎样少年老成,他也始终是个孩子。
需要父母关爱的孩子。
停在学校门口的车再次按响了喇叭。
江沅将心中所有落寞的情绪掩去,走到了车前,轻轻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坐在里面男人的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不是别人,正是厉绍南身边的弘彬。
“怎么今天这样晚。”
江沅微微冲他颔首,没有多做解释,“对不起,弘彬哥,下次不会了。”
从小,他就已经知道,解释没有任何用处。
弘彬也没有对他多加责怪,将车门打开,“上车吧,今天要和先生一起吃饭,邹小姐也会来,不能迟到。”
“嗯。”江沅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
傍晚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进来,轻轻翻开了那本书的扉页,拂过那页纸上书写着的三个清新隽逸的字——厉江沅。
厉绍南别墅。
书房里正播放着轻缓的音乐,厉绍南双目微合,将头轻轻靠在椅背上,像一头不能被人打扰的睡狮。
桌面上,烟灰缸里的烟蒂还散发着袅袅地余烟。
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随着男人的一声命令,江沅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十分谨慎地走进来,回身又将身后的门关得严丝合缝,然后站在原地,淡淡唤了一声“先生。”
“嗯。”厉绍南没有睁眼,轻哼了一声,“去见过你邹阿姨了么?她出国这段时间一直很挂念你。”
江沅冲厉绍南微微欠了欠身子,“先来见过您,马上就去见邹阿姨。”
厉绍南轻轻摆了摆手,“去吧。”
江沅欲言又止,回身正准备出门,却又想了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厉绍南,“先生,我有事情想要请教您。”
厉绍南淡淡地,“讲。”
“我的父母,到底是谁?”江沅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埋在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厉绍南的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转瞬间恢复平静,“不是告诉过你么,你的父母在你出生后不久就死了,你是个孤儿,你邹阿姨将你交给了我。”
“即便我的父母早逝,也应该有名有姓。”江沅有道。
厉绍南身上的阴沉之气骤增,双眸突然打开,幽深的眼睛中带了森寒之意,“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江沅立即敛眸,“没有。”
“还不出去。”厉绍南的语气开始变得格外严厉。
江沅却像是个木桩一样钉在原地一动不动,深深呼吸之后猛然抬头对上厉绍南的眼睛,“为什么您就是不肯告诉我关于我的父母的事情,作为他们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
“出去!”厉绍南的脸上已经有愠色。
江沅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没有出去的意思,“或者是,我的母亲就是邹阿姨?而我的父亲……他们都很羡慕我能跟着您姓厉,说您对我与对别人不同,但是您既然许我姓厉,为什么又只许我称呼您为先生,连一声叔叔都不能叫?”
“因为我不是你的叔叔!”厉绍南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里面笼罩了重重阴暗,一双拳头攥紧,“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宽容,马上回去把我昨天交给你的书抄十遍!”
厉绍南花在江沅身上的心思的确比在旁人身上花的多太多,江沅要看的书他都要在百忙之中抽时间亲自挑选过目,在其他方面同样也是事无巨细,这一点即便是如今厉绍南最倚重的弘彬也不能相比。
书房门口,邹丽白手里端着泡好的茶正要敲门进去,就听到里面厉绍南带着怒意的声音。
她将门推开,将茶水放在男人面前的书桌上,抿嘴一笑,“绍南,你看看你,和一个孩子生什么气。”
厉绍南淡淡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把他带出去。”
邹丽白无奈地笑了笑,“是是是,我这才一回来,就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会误会你是不欢迎我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揽过了江沅的肩膀,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小声道,“先生就是这样,但在心里是疼你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先随我出去吧。”
江沅又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厉绍南,只好点了点头,跟着邹丽白出了书房。
邹丽白边走边问道,“你平时的行事作风都很称先生的意,这次是说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
江沅的脚步一缓,抬眼望着邹丽白,“邹阿姨,您能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是谁么?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是真的死了,还是不想要我了?还是说……我的父亲根本就是先生?”
一连串的问题和江沅恳求的目光让邹丽白愣怔了片刻。
她十分温婉地笑了笑,“说什么傻话,先生怎么会是你的父亲。你想想,他如果真的是你的父亲,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认你呢?”
江沅的眸光暗淡了些,“那您是我的妈妈么。”
邹丽白在他的头上轻轻敲了敲,“这怎么可能,你这个小脑瓜有想这些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先生罚你抄的书抄好。”
江沅十分懂分寸地看了看邹丽白,又恢复到了平时稳重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好,我今晚要给你们烧个好菜,先去厨房忙了,你记得不要再惹先生生气。”邹丽白满意地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邹丽白的背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妈妈,你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抱着甜甜站在厉宅门口的司徒透顿时打了个喷嚏……
第200章 大胆的假设
厉宅门口。
司徒透怀里抱着甜甜,按响了门铃。
保姆谢容趴在猫眼上看了看,目光在落到司徒透的脸之后皱了皱眉。
将门打开的瞬间,她却立即换了一张脸,满面堆笑道:”哎哟,您瞧我这记性,家里今天事情太多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去接小小姐的时间,还劳烦您亲自送她回来。”
每日放学后去接甜甜,都是纪柔亲历亲为。如今纪柔住院,家里的事情又多,谢容会忘记接甜甜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司徒透冲谢容淡淡一笑,将甜甜交到她的怀里,“不碍事的。”
谢容十分客气地向她行了一礼,却没有要请她进去的意思,“谢谢您,今天真是不凑巧,厉少和纪小姐都不在家。”
一直站在一旁没作声的铃兰打了个哈欠,余光扫过谢容的脸,轻蔑一笑,“姐姐,咱们走吧,你是一片好心,可是别人未必领情。”
司徒透淡笑着冲铃兰摇了摇头,“铃兰。”
铃兰摊了摊手,“不是说好了今晚要和林爷爷一起吃晚饭的么,姐姐你忘了?”
司徒透轻轻拍了拍铃兰的肩膀,冲谢容道:“既然这样,我晚上也还有事情,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司徒透转身正准备离开,衣袖却被人从后面扯住。
她一愣,转过身看去,甜甜的一只小手正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一张小脸委屈地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能流出眼泪来。
她扁了扁小嘴巴,“阿姨别走。”
谢容连忙抱歉地冲司徒透点了点头,伸手想要将甜甜的手从司徒透的衣服上移开,“小小姐听话,让阿姨去忙,我陪你讲故事好不好啊?”
甜甜一听说司徒透要走,使劲地摇了摇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抓住司徒透的小手更紧了。
谢容见拿不开甜甜的手,便用了些力道,使劲一掰,随着“啊”地一声,甜甜哭得更加厉害。
司徒透皱起眉头,目光微垂向下看去。
甜甜的手上,方才被谢容掰过的位置,已经逐渐由白转红。
谢容这一下,用力显然不轻。
司徒透又抬头看了一眼哭得小脸通红的甜甜,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发酸,转过身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铃兰。
铃兰用手一挡司徒透的眼神,已经猜到司徒透想要做什么,气恼中有些不满,“姐姐!”
司徒透将她的手拉了下来,略微弯下腰,对着她那双剔透的大眼睛,“我先叫齐杉送你过去,我稍后就到,好不好?”
铃兰歪了歪脑袋,“我说不好有用么。”
司徒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什么时候你的嘴巴能不这么刁钻。”
铃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给司徒透,“那好吧,我先去了,不过姐姐你可一定记得要来哈。”
送走了铃兰,司徒透又重新从谢容的怀里接过了甜甜,进了厉宅,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谢容虽然不太希望司徒透留在这里,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毕竟不难看出,她很有可能成为厉君措的新宠。
“艾琳小姐,您喝茶。”她将一杯茶递给司徒透。
司徒透十分礼貌地冲她点头致意,却没有动那杯茶,反而一边哄着甜甜,一边看似闲聊道:“不知道厉少和纪小姐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来。你也看到了,我今晚还有事情。”
谢容抿了抿嘴,“您这可就难为我了,我只不过是个保姆,哪有权利管厉少和纪小姐的去向呢?八成是有什么工作要忙吧。”
司徒透眸光微敛,不动声色地轻轻敲了敲茶杯的盖子,嘴边从容淡定的威胁中又带了几分压迫感,“谢小姐来厉家做了多久了?”
谢容想了想,“大概有一年多,快两年了吧。”
“厉家给你的报酬很丰厚吧。”
一提到报酬,谢容似乎来了精神,“厉家财大气粗,出手自然是大方的,可是您也知道,这钱哪里有够花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正在国外读书需要我资助的弟弟。”
司徒透听后,蓦然一声轻笑。
谢容不解地看着她,“您笑什么?”
“我在笑,在厉家这种地方待了这么久,孰轻孰重你还是拎不清。”司徒透的眸光流转,即使是批评别人的话讲出来也依旧动听。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司徒透嘴角噙着笑,低下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你在这里工作,无非就是为了厉家的高薪水。一边是****相对了七年却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另一面是仍然充满新意的女人,你猜谁的胜算会更大些?或者更直白地说,谁更可能带给你更大的利益呢?”
谢容微微皱着眉头,不由地扫了一眼已经处于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状态的甜甜。
“孩子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有。”司徒透抬起头来,目光中是一片清明,“具体该怎么做,我相信谢小姐会好好权衡的。”
谢容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在距离司徒透比较近的地方坐了下来,压低声音,“今天早上是纪小姐割腕自杀了,好像同时还查出了其他什么病。厉少在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去医院照顾她了。”
司徒透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看来这次纪柔为了挽回厉君措的心,的确对自己下了狠手。
她冲谢容轻轻一笑,“很好,看来你已经走对了第一步。”
片刻之后,陈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透怀里抱着甜甜,坐在沙发上和谢容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的情景。
他立即拉下了脸来,清了清嗓子,“谢容,厉少吩咐晚上加做一道鲫鱼汤给纪小姐送去。”
谢容站起身来,冲司徒透微微欠了欠身子,“嗯,我这就去。”
等谢容离开,陈叔才将目光移到了司徒透的身上,板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艾琳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透摊了摊手,陈叔的这个表情,几乎和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我只是送甜甜回来而已,陈叔别误会。”
陈叔一声冷哼,“恐怕不是误会,这些年来,想进厉家门的女人多了,可没有人能逃得过我的眼睛。我和谢容不同,蝇头小利可打动不了我,我劝小姐还是趁厉少回来之前赶快回去。”
陈叔的话音刚落,司徒透怀里迷迷糊糊睡着的甜甜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司徒透低头看了看甜甜,“蝇头小利打动不了陈叔,那厉家的后继香火呢?陈叔也想死后有脸去见厉老爷吧,只靠纪柔行不行呢?”
说完,司徒透浅浅一笑,站起身来,冲陈叔微微点头致意,“甜甜需要有人带她回房间睡觉,先失陪了。”
陈叔看着司徒透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紧锁起来,她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是在类似厉家这种家庭中,男孩尤其重要。
这些年来,厉君措和纪柔的关系他也看在眼里,厉家的家业总不能全部交到甜甜一个女孩子手中……
司徒透回到房间,正欲将甜甜放到床上,脖子却被甜甜紧紧搂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