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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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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齐杉略一犹豫,“您知道,厉少身边的人都……”
司徒透淡淡一笑,“算了,辛苦你了。”
要瞒过厉君措的眼睛,还是要尹秀澈亲自出马。
挂掉齐杉的电话,她就见到厉君措大步向自己这边走来。
男人今天里面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衬衫,外面高档定制的西服打理得一丝不苟,身姿高大而挺拔,步履稳重而带有威慑力。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精雕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我们又见面了。”
司徒透微微冲他颔首,“如果厉少是来找甜甜的,她就在里面。不过不巧的是,刚才她已经表演完了,厉少还是来迟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来找你的?”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丝挑逗的意味。
司徒透轻笑,转身进了冰点店,“跟我来。”
店里面,甜甜正捧着个冰淇淋的碗吃得开心,江沅却一口都没有动,将自己面前的冰淇淋也推给了甜甜。
两个孩子的身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女人,正和他们聊着什么,见到司徒透和厉君措进来,立即欠了欠身子。
“我是江沅的班主任,刚才江沅的家里来人接他回家,到处在找他。”
司徒透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没有和您说一声就把江沅带了出来。”
甜甜原本只顾着埋头吃冰淇淋,抬头的瞬间看到厉君措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放下了勺子张开小手扑向他,“爸爸!”
厉君措俯身,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任她那张沾满冰淇淋的小脸在他怀里亲昵地乱蹭,“爸爸,你怎么不早点来,我今天弹得可好啦!”
江沅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两人的亲密举动,不禁抿了抿嘴唇,眼神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司徒透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心中突然一阵莫名地酸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别让你的家人等急了。”
江沅十分懂事地点点头,随着班主任向外走,一脚已经踏出了门,“今天来接我的还是弘彬哥么。”
仅仅是这简单的一句,已经足以让司徒透心中一颤。
她猛然回过头去望向门口江沅消失的背影,快跑几步追了出去,一把抓住江沅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
江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弄得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阿姨,您怎么了?”
“司徒透两只手扳住江沅的肩膀,目光郑重而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是姓江,你是姓厉,对不对?”
江沅抿了抿嘴巴,“我的确不姓江,可我也不想姓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
司徒透的心中骤然一酸,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我跟你一起去见见收养你的家人,好不好?”
冰点店中的厉君措在买过单之后,抱着甜甜走了出来,“艾琳小姐说要请吃冰淇淋,现在是又想逃单么。”
司徒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边的江沅,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可是话一到嗓子,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半个字都说不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去红了眼眶,“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厉少请自便吧。”
说完,她便拉着江沅的手走向了那辆停在学校门口的弘彬的车。
厉君措显然是认得那辆车的,现在看来这个叫江沅的孩子也是厉绍南从小培养的人选之一,就像当年的尹秀澈,景曜,以及现在的弘彬……这一切又和司徒透有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男人的眉心在不知不觉中紧紧拧在了一起,墨色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精光……
江沅走到车旁边,看了看面色已经开始阴沉的弘彬,抿了抿嘴唇,“弘彬哥。”
弘彬淡淡地应了一声,“以后不要随便乱走,”他语气淡淡地,“上车吧。”
与江沅一同上车的,还有径自拉开后座车门的司徒透。
弘彬微微蹙眉,发现坐上来的人是她之后显然有些不满,“小姐,我想您坐错车了。”
“开车吧,我要去见见你们先生。”
弘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十足的疏离,“先生很忙,恐怕没有时间见您,您还是下车吧。”
司徒透也不恼,盯着弘彬年轻而英俊的侧颜,“你的性子倒是和七年前大不相同了。”
弘彬一愣,面色一凝,“我七年前如何,你又怎么知道?”
司徒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如看着当年的那个一腔热忱的少年,“你不记得我,总该记得你秀澈哥。”
弘彬向来冷静的表情突然抽搐了两下,猛然回过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司徒透,“你不是艾琳,你究竟是谁?”
司徒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而莞尔一笑,“现在,你能开车带我去见你们先生了么?”
弘彬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发动了车子。
一时间,车内再没有谁说话,空气变得异常安静。
司徒透似乎能从这种安静的气氛中听到弘彬因为激动而微微哽咽的声音。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秀澈哥,他还活着么。”
司徒透侧着头,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在你们先生那里,杀手尹秀澈早就死了。可是如果是你的秀澈哥,他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弘彬仿佛长长松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把秀澈哥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先生的。”
司徒透点点头,“只怕即使你不告诉,你们先生早晚也会猜到的。”
弘彬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小透姐,是不是?虽然换了容貌,所有的人都说你已经死了,但是了解七年前的我的人,除了小透姐,我想不出别人。”
司徒透笑了笑,没有答话。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马上见到厉绍南,将一切都问个明白。
而知道真相的代价就是,她必须先将自己的底交给对方。
厉绍南书房门口,弘彬轻轻敲了敲门,“先生,江沅接回来了。”
书房里面的男人淡淡应了一声,“进来。”
弘彬想了想,“还有一个人也想见您,您看是不是见一见。”
厉绍南似乎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没有多作询问,“一起进来吧。”
书房的门打开,弘彬做出了个“请”的姿势之后,又将门在外面为例绍南关好。
司徒透走进书房,看着宽大的落地窗前坐着的那一抹高大而落寞的身影,微微抿唇,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反倒是江沅,好像早已经看惯了这一幕,冲厉绍南微微欠了欠身子,“先生,我回来了。”
厉绍南背对着他摆了摆手,“今日晚了十五分钟。”
江沅眉心微蹙,深深吸了一口气,绷着一张小脸,“请先生责罚。”
厉绍南淡淡地,“今日这里有客人,就只罚你将昨日我列给你的书单抄写三遍,去吧。”
江沅偷偷瞄了站在一旁的司徒透一眼,点了点头,“是,我现在就去。”
司徒透眼见着江沅从书房里面走了出去,目光还有些不舍从他的身上移开。
厉绍南此时才转过身来,神情冷淡地看着司徒透,“坐吧。”
司徒透摇摇头,“不必了,我今日来是想和厉先生完成之前先生所说的交易的,用我的一个秘密,换先生的一个秘密。”
厉绍南伸出修长的手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这笔生意对我来说可算不上是划算买卖。”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直截了当,“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兜圈子的,相信厉先生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你既然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便告诉你,没错,我就是司徒透,七年前已经在那场事故中死去的司徒透。现在,请你告诉我,江沅是不是我的孩子?”
厉绍南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抬眸笃定地对上司徒透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是。”
简简单单地一个字,敲击在司徒透的心上,让她的身子不禁一颤,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十分留恋地看着门口江沅方才消失的地方,好像一直看下去,就能看到江沅出现在她的面前。
“景曜虽然想过要杀他,却在最后一刻还是没有动手,入狱前,他将孩子交给了丽白,丽白又将他交给我来抚养。”厉绍南三言两语介绍了事情的经过,“你想和他相认么?”
第204章 嫌疑人
她想和江沅相认么?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忐忑和不安。七年来,她几乎夜夜不能寐,每每想起那个消逝的鲜活生命,心中就像被无数把钢刀剜过。
如今,上天似乎还对她存有一丝怜悯,让她得知自己的孩子尚在人间,她怎么可能不想与他相认?
可是江沅又能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母亲么?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蹙着眉毛沉思了良久,“我会找机会亲自告诉他。”
厉绍南静默不语,面色颇为深沉,仿佛早已经料到了事情的发展方向,只将抽屉中的一份文件递到司徒透的面前。
司徒透淡淡扫了那文件一眼,“这是什么?”
“厉氏内部合并方案,”男人平静地看着她,“这是一份公司内部的机密文件。”
“那又为什么要拿来给我看?”司徒透又将文件推了回去。
厉绍南也不勉强,敛眸瞥了文件一眼,洞悉一切的眼睛透出一丝精光,“你我有共同的目标,何不合作以求双赢。”
“我听不懂厉先生的意思。”
厉绍南微微勾唇,“你以新身份接近君措,不只是想和他谈情那么简单吧。”
司徒透清了清嗓子,“我很感谢你帮我抚养江沅,但其他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厉绍南面不改色,一副无喜无怒的样子,“你不想看他身败名裂么,好好考虑考虑,不必急着给我答复。这个时间饭应该备好了,先去吃饭吧。”
司徒透的目光紧锁在男人大步走出书房的背影上,紧紧皱了皱眉头。
他这算是一种邀约,还是利用江沅的一种威胁?
走在前面的厉绍南听着身后司徒透跟上来的脚步声,嘴角似勾非勾。
七年前,她爱的人叫做厉君措,七年之后,她恨的人叫做厉君措。
七年前厉绍南错过了一次,七年之后,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再错过。
餐厅里,家里的保姆已经满满地摆好了一桌子菜。
江沅站在餐桌前,恭恭敬敬地向走过来的厉绍南行了一礼,“先生。”
厉绍南微微点头,在主座上落座,伸手对司徒透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司徒透的注意力全然没有放在厉绍南的身上,********地看着江沅。
江沅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司徒透的异样,也冲她微微欠了欠身子,“阿姨。”
司徒透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如此不会笑的人,她想给江沅留下个温柔可亲的形象,却总觉得自己此刻嘴角的笑容因为她的激动而变得如此僵硬。
她开始隐隐有些担心,这样的笑容会不会吓到江沅?或者让江沅认为自己是个怪阿姨?
江沅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解看着陷入沉思的司徒透,“阿姨,您怎么了?为什么不坐下?”
司徒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站在原处冲江沅笑个不停的动作究竟有多傻,连忙尴尬地作了下来。
江沅见二人都已经坐好,自己才坐上了正对着厉绍南位子的椅子,“先生,今天邹阿姨不来么。”
厉绍南手里拿着筷子,十分优雅地将一筷子菜夹到自己面前的托盘里,淡淡应了一声“嗯。”
江沅的两片薄嘴唇抿了抿,“那弘彬哥呢?”
“出去办事了。”厉绍南几乎没有抬头看江沅,“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江沅立即敛声,应了声“是”,专心吃着自己的饭。
司徒透看着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不禁眉心蹙起,伸出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江沅面前的小碟子中。
江沅抬头看了看司徒透,又低头看了一眼碟子中的茄子,“谢谢阿姨。”
口中虽然说着“谢谢”,却并没有动筷子。
厉绍南吃着饭,并没有抬头,“他吃茄子会过敏。”
司徒透立即抿了抿嘴唇,有些抱歉地看着江沅,心中更是深深的自责。
作为一个母亲,这些年来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儿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她拾起筷子,心事重重地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口袋中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司徒透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隐藏号码微微蹙了蹙眉头,是尹秀澈打来的。
她扫了厉绍南一眼,起身走到餐厅门口,接起了电话。
尹秀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有警察来家里找你,因为按了门铃无人应答就站在门口等,你是惹上了什么事情么。”
司徒透凝眸,想起那日坠楼死亡的玛丽,惨淡一笑,“惹上了命案,我这就回去。”
挂掉电话,她冲厉绍南微微点头,“家里临时有些事情,看来我要先告辞了。”
厉绍南并不多问,也不做挽留,淡淡地摆摆手,“江沅,去送送阿姨。”
江沅放下筷子,点点头,向司徒透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引着司徒透出了门。
别墅的大门口。
司徒透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定定地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江沅。
江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阿姨还有事情么。”
司徒透想了想,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来,轻轻为他理了理衣裳,“阿姨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阿姨请问。”江沅点点头。
“你说过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如果……”司徒透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我是说如果,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自称是你的母亲,你会接受她么?”
江沅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虽然我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但是我现在已经很满足,邹阿姨对我很好,我想其实我并不需要一个妈妈。”
司徒透的眸光微暗,“多一个人爱你,这样不好么?”
江沅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一直当作他们已经死了,所以我不怨恨他们,可是如果他们没有死,我一定不会原谅他们。即使有再多的苦衷,也不能成为放弃自己孩子的理由。”
“没有,没有放弃!”司徒透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却又发觉自己方才太不冷静。
江沅微微勾起嘴角,“阿姨您不是他们,又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放弃我呢?”
司徒透嘴角的笑容变得十分僵硬,“因为,因为……”
“因为我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女人,所以我想她一定不会放弃你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害怕,若是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江沅,这个幼小的孩子能不能承受那么多,她也害怕,他不肯接受到,到那时她连这样同江沅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沅冲司徒透微微颔首,“阿姨,请吧。”
司徒透紧绷的神经稍稍收松懈了几分,冲江沅微微一笑,“好,阿姨改天会再来看你的。”
司徒旧宅。
司徒透远远地就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家的门口,即便全都穿着便衣,但司徒透还是一眼便明白他们全都是警察。
她几步走上前去,正要与那两个警察说话的时候,不远处一辆科尼塞克也缓缓地在门口停了下来。
司徒透皱了皱眉,盯着那辆车子半晌,直到看到铃兰从车上走了下来,才愣了愣,“你们怎么在一起?”
车子依旧停在远处,除了铃兰外却再没有其他人走下来。
铃兰翻了翻眼睛,小嘴一撇,颇为不满,“姐姐,你这是什么记性啊,光顾着带别人去吃冰淇淋,把我就直接忘了。我在学校下了舞台找不到人,幸好遇到厉少把我带了回来。”
司徒透哑然,有些抱歉地冲铃兰笑了笑。
铃兰的节目表演比较靠后,她原本是打算带两个孩子去吃过冰淇淋还来得及赶回去看的,却没想到发现江沅可能是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一时着急便直接跟着去了厉绍南那里,竟将铃兰的事情忘记了。
“好啦,是姐姐疏忽了,姐姐向你道歉,过些日子不忙了带你去隐峰好不好?”
铃兰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把刚才的不愉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好啊,到时候我一定要向住在那里的师太讨教几招,还有峨眉,少林,武当,我都要去。你不知道,今晚我的那套拳打得可好了。”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尹秀澈当初教铃兰的时候,也绝对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是个武痴。看铃兰这架势,说不定要是生在古代,早就拎着把剑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了。
那两个警察轻轻咳了两嗓子。
司徒透这才抱歉地冲二人微微点头,“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尹秀澈虽然就在屋子里面,却不方便露面,姐姐司徒静估计也不愿意出面,使得这两个警察就只能一直等在了外面。
其中一个警察,正是那日来到玛丽的死亡现场的李队,他皱了皱眉头,“对不起,艾琳小姐,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被害人的死亡和您有直接关系,请您随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司徒透目光一沉,“你们发现了什么?”
“验尸结果表明,被害人生前有与人撕扯过的痕迹,基本可以断定不是自杀,另外,在被害人的指甲缝里发现了疑似您的皮屑,请您随我们回去做进一步比对。”
第205章 他的小透
铃兰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司徒透,“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冲她微微一笑,“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没关系,我随他们去说清楚就行了。”
铃兰十分担忧地看着司徒透,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警察,“我这就找秀……救你。”
司徒透轻轻拍了拍肩膀,“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先进去吧。”
铃兰点了点头,每走两步便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直到开门进了屋子里。
司徒透一直站在远处,宽慰地冲铃兰微笑,等到看到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才回过头来看了看那两个警察,“我们走吧。”
停在不远处的尼塞克依旧没有动。
司徒透轻轻走过那辆车子的旁边,车窗缓缓降了下来,厉君措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侧脸。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她也同样没有正眼看他,两个人擦肩而过之际,司徒透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她的脚步一僵,还未等侧过头看他,手里就被塞入了一张纸条。
厉君措依旧没有看她,一双深邃而犀利的眼睛望向前方,嘴角微微勾起,淡定而自信的微笑带着让人为之倾倒的独特男性魅力。
司徒透的目光在他的侧脸上打了一眼,攥了攥手心的纸条,转头随着两个警察离开。
坐上警车之前,她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厉君措潇洒而刚劲的字迹清晰可辨:“等我救你。”
司徒透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继而轻笑,仿佛看到纸条上的字就看到了厉君措那张俊逸桀骜中又带着几分冷冽的面孔。
坐在车子里面的厉君措通过后视镜见到司徒透上了车,接通了杰森的电话。
“提醒所里面,好好关照,少一根头发,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厉君措的声音寒冷刺骨。
“是,厉少,”杰森清了清嗓子,“还有,纪小姐的事情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个主治医生虽然品行上不太好,但是医术似乎还不错,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人仔细核实过,纪小姐患的是一种极罕见的癌症,癌细胞会从病人的五脏六腑逐渐蔓延至全身,皮肤也有可能会溃烂,目前医学上还没有找到好的办法解决。”
厉君措的眸子猛然一沉,“先联系司空轩。”
“是,”杰森应着,又犹豫了一瞬,“纪小姐无意中从护士口中听说了自己的病,不肯配合治疗,也不肯吃饭,只躺着流眼泪,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厉君措的俊脸瞬间冷若冰霜,“这么不懂分寸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挂掉电话,男人轻轻合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挂掉电话,发动车子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纪柔正闭着眼睛“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眼泪,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当发现来人是厉君措的时候,轻轻咬了咬嘴唇,“君措。”
两个字一出口,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了下来。
厉君措两道英气的眉毛微微靠拢,走到纪柔的身边,将为她买的晚饭放到桌子上,“为什么不肯吃饭。”
纪柔抽抽搭搭,用那只被割伤的手腕抹了抹眼泪,“我……我吃不下……”
厉君措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绷带上,微微眯了眯,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来轻轻为她将眼泪擦干,“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
纪柔顺势一把攥住了男人的大手,用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君措,我还会好么?”
厉君措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伸手拿过方才买来放在桌子上的粥,“傻话,不过是割伤了手腕,流了些血,怎么不会好。”
纪柔抿了抿嘴唇,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君措,不要瞒着我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病,很严重对不对?”
厉君措盛了一小勺粥,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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