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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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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君措盛了一小勺粥,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然后又送到了纪柔的嘴边,“不要胡思乱想,把粥喝了。”
纪柔看了一眼面前的粥,又眼含深情地看了一眼厉君措,终于乖乖地将那口粥喝了下去。
“今天的粥很好喝。”她低着脑袋抿了抿嘴巴。
厉君措又将一勺子粥送到她的嘴边,“那就多喝一些。”
纪柔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厉君措的眼睛,“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希望有这么一天,你能这么关心我,亲自喂我东西吃,君措,你知道你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吗?我想,现在就算真的让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厉君措那勺子的手微顿,抬眸看了纪柔一眼,“未经我的同意,谁敢要了你的命。”
纪柔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咧开嘴微笑着,“君措,不要再骗我了,作为当事人,我有知情权,我不想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医院度过。”
厉君措握住勺子柄的手紧了紧,索性将粥放在了一旁。
纪柔纤细的手轻轻搭在厉君措的大手上,“君措,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厉君措表情冷凝,墨色的眸子中笼罩了一层阴翳,“是。”
纪柔立即一副倒吸一口冷气的样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这就是上天针对我的自私的报应。君措,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因为爱你,而变得那么自私,自私到不惜一切手段来拥有你。”
厉君措扶着她躺好,又为她掖了掖被角,“司空轩医术高明,又认识许多有能力的医生,你一定会没事。”
听到司空轩的名字,纪柔立即有些紧张,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就不要再为难司空医生了,这一辈子,我能够与机会这样陪在你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
“你说。”厉君措静静地看着她。
纪柔轻咳了两声,“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你,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担心的是甜甜,她还那么小,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在没有了妈妈之后,还要作为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女的身份来承受这一切。”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难过,“就算甜甜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可是这么多年你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看待,你也不忍心的,对不对?我知道这样可能有些过分,可是君措,你……能不能,娶我?就像我对外向记者讲的那样。”
厉君措的眉心一紧,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死而后生的司徒透。
男人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今天太累了,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纪柔委屈地攥了攥拳头,“君措,就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也不行吗?”
厉君措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而大步走出了病房的门。
司徒透永远是他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人,如果她没有回来,他或许还会同意纪柔的请求,完成她最后一个心愿,可是现在,他的小透回来了。
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如何再能够娶别的女人?
看守所里。
不知道是碍于林景焕的面子,还是受到了厉君措的嘱咐,司徒透被单独关在一个环境相对较好的屋子里。
她倚靠在墙边,用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水泥墙,不禁苦笑。
自己能受到这样的待遇,林景焕的面子虽然占了一部分,可是林景焕却未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过不要紧,就算铃兰不说,明天一早的头条也一定是这件事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向来如此。
门口突然有了动静,司徒透抬起头来,看到厉君措就站在门口,双手抱臂,正淡淡地看着她。
以她的角度,几乎是仰视着他,男人原本就高大的身材如此看来更加高大。
“你怎么进来的?”司徒透皱了皱眉头。
厉君措淡淡一笑,款步走到司徒透身边,与她靠着墙并肩而坐,看着那扇门重新锁上,“会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么。”
司徒透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到底是有钱有势行事方便。”
在金都,厉家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到只手遮天了?
厉君措也不反驳,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向墙壁瞥了一眼,却在看到墙上模糊的文字时眯了眯眼睛。
司徒透有所察觉,连忙用一只手捂住了放在自己因为无聊而在墙壁上写的文字,“看什么看,不过是以前在这里待过的人写下的东西,无聊透了。你好端端的进来干什么?”
厉君措看不到文字,也不勉强,轻轻扬了扬下巴,“事情还没查清楚,你还不能离开这里。不过我一定会找出真相,救你出去的。在此之前,我想来看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害怕。”
司徒透完全没有理会男人最后一句话中的玩笑之意,抿了抿嘴唇,有些怀疑地看着厉君措,“你就那么相信,人不是我杀的?”
厉君措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回到她的话。
七年前,他不相信她,于是他失去了她。七年后,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他决定无论如何,他都会相信她。
因为,她是他的小透。
第206章 她的伤疤
如司徒透所料,她涉嫌杀人并被警察带走的事情的确上了头条新闻。
只不过没有等到第二天。
医院里的病床上,纪柔拿着手机的手滑动到这则新闻时愣了一瞬,想了半天,转而冷笑起来,“司徒透,这是你的报应。”
同样看到这则新闻的厉绍南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手机光滑的边缘,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
书房的门被敲响,邹丽白手中端了杯红茶走进来,抿嘴笑着放到厉绍南的面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男人的手机屏幕,“绍南,尝尝新泡的红茶。”
厉绍南淡淡应了一声,端起红茶轻抿一口,“景曜出狱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么。”
邹丽白点点头,“弘彬这孩子办事还算靠谱,虽然比起当年的尹秀澈差了一些,却也是个能委以重任的。”
听到尹秀澈的名字,厉绍南微微眯了眯眼睛,也就只有邹丽白敢这样同他任意地谈起尹秀澈。
看到厉绍南没有作声,邹丽白轻咳了两声,又扫了一眼手机上那一则新闻,“小透她似乎遇到麻烦了。”
厉绍南墨色的眸子微抬,在邹丽白的身上轻点,声音中是一片处变不惊,“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邹丽白眸光稍暗,“或许是我在你身边太多年,看惯了你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所以更加知道,能让你紧张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她回来了。”
厉绍南的双眸中有鲜见的愧色,微微抿唇,“太聪明反而不是好事。”
邹丽白哽了一下,扯了扯嘴角,“你不必对我抱有愧意,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些年能这样在你身边,即使能为你泡一杯红茶也是好的。至少,你不会再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厉绍南看着面前的那杯红茶,忖了片刻,“派人去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救出来。”
邹丽白略微点头,转身的瞬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从方才的温婉变得寒冷,伸手轻轻抚上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包。
包包里面,口袋的最深处,藏着一封信,在邹敏死后第三天才寄到她手上的信。
邹丽白不知道,她这样做是遵从了邹敏的遗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总之,司徒透,你不该回来。
司徒旧宅。
林景焕站在客厅中央,将这栋房子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才终于坐了下来,接过了司徒静倒给他的茶。
铃兰凑在他的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林爷爷,您快想想办法啊,姐姐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受的了这么折腾。”
林景焕淡淡抿了一口茶水,反而看了看司徒静,“你就是小透的姐姐?”
“是,林前辈,”司徒静点了点头,“小透叫您一声爷爷,还请您救救小透吧。现在的证据对她很不利,又不断有新的证据被发现,再这样下去,小透就真的成了杀人犯了。”
林景焕轻咳了两声,“年轻人更应该学会沉得住气,我年纪大了,势力又已经撤出金都多年,事情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处理吧。”
说完,他站起身来,颇为赞赏而意味深长地看了坐在对面的尹秀澈一眼,转身上了楼去。
“林爷爷!”铃兰叫了他一声,回过头无奈地看着尹秀澈,“秀澈哥哥,你怎么也不说话!亏我还那么看好你跟姐姐在一起!”
尹秀澈端住茶杯的手一滞,转而放下茶杯,神色平静如水,淡淡道:“这些年教你的都忘了么。”
“我,我当然没忘,”铃兰抿了抿嘴巴,声音低了些,“我这不是担心姐姐么。”
司徒静也道:“尹先生,你有办法就快点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
尹秀澈嘴角微微勾起,冲司徒静颇为礼貌的点头,说出的话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抱歉,我习惯独来独往,也从来不会与别人商量。请司徒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让小透平安回来。”
看守所里。
司徒透将后背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用余光淡淡瞄了一眼身边的厉君措,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微微闭目小憩起来。
才一合上双眼,只听身边的男人悠悠开口,“居然还睡得着,一点都不担心么。”
司徒透闭着眼睛没看他,“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担心什么。”
厉君措淡淡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猛然又将她揽了过来,硬生生按到了自己的怀里,“想一想,你到底惹了谁。”
“你干嘛?放开!”司徒透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身,“就算我想出来又怎么样,你替我去说和么。”
“不,”厉君措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替你解决掉他。”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话,或许是因为男人抚摸她脑袋的动作,司徒透只觉得脊柱一麻,“不需要。”
“不要我解决,难道要那个和你同居的男人解决么。”厉君措薄唇轻抿。
“厉君措,你说话放尊重一些!”司徒透有些恼怒。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力气冲我呲牙。”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人。”司徒透皱着眉头。
厉君措的大手却在摸到司徒透掩藏在头发中的疤痕时微微顿了一下,他皱着眉头轻轻拨开头发,静静地看着那道长长的伤疤,半晌都没有再言语。
司徒透察觉到他的异样,突然意识到两个人此刻的动作过于暧昧而尴尬,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却又被厉君措按了回去。
“别动,”男人用命令的口味,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抚上那道伤疤,温凉的触感让司徒透的身子一僵。
他不禁想起她胸前的那片伤痕,以及她和从前截然不同的那张脸。
男人有些不愿去想象,当年那场事故究竟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她又是经历了多少痛苦才又重新以一个正常人的面貌生活。
“你身上有很多伤。”厉君措淡淡的,声音中听不出半点情绪。
司徒透伸手挡开男人的大手,有些局促的捂住自己的伤疤,“那又怎么样。”
厉君措将她的手拿掉,“只是想不到,像你这样年轻的女人,会有这么多道疤痕。”
司徒透轻笑的声音中透着冷意,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些疤算什么,最深的疤在这里。”
厉君措曜黑的眸子中带了一丝隐痛,“怎么受伤的?”
“还能怎么受伤的,有人拿把刀,刺了进去,我险些没命,后来命大又活了过来,很老套的故事。”司徒透轻描淡写。
厉君措深吸一口气,“那个刺伤你的人,是个男人么。”
司徒透抬眸,一眼就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睛中,心中陡然一颤,抿了抿嘴唇,“与厉少无关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打听。”
真的无关么?厉君措一瞬不瞬地盯着司徒透的小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透,半晌都没有说话。
司徒透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喂,我是因为被怀疑杀人所以要待在这里,你又不用留下来,快点回去。”
厉君措没有理会司徒透的话,两只大手按住她的双肩,眉头深锁,无比郑重,“你,到底是谁?”
司徒透咬了咬有些干涩的嘴唇,轻轻攥起拳头,转而微微一笑,“厉少真会开玩笑,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算是冷笑话么。”
“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厉君措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只差脱口而出,叫她一声“小透”。
司徒透挡开厉君措的手,躲过他的目光,“我叫艾琳,是林景焕的孙女,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厉君措眼睛一眯,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莫名放入东西在闪动,“好,有件事情忘记告诉艾琳小姐,我已经决定和纪柔结婚,现在正在商量婚期的阶段。”
她既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就逼她承认。
尽管对厉君措和纪柔结婚的事情她早有准备,可是听到他亲口对她这样说,她的心里还是猛然抽搐了一下,攥紧的手仿佛也失去了力气。
“那真的是要恭喜厉少了。”她以为自己笑得格外灿烂。
厉君措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皱了皱眉头,仔细看去,她的额头上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
“你怎么了?”
司徒透捂住心口,惨淡一笑,“算起来,我已经有十二个小时没有吃药了呢,真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什么药?在哪里?”厉君措攥紧她的手,她却始终咬着牙没有说话。
大脚踹到门上,男人向外面吼道:“来人,快拿药给她吃!”
司徒透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攒下了些力气才道:“打电话,给司徒旧宅。”
厉君措搂住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紧,连忙打电话给司徒旧宅。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铃兰的声音,“您好。”
“叫那个男人来接电话,如果还想要艾琳活命的话。”
电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走下楼梯的尹秀澈听得分明,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第207章 从监狱走出的人
铃兰听到电话那头厉君措的声音,愣了愣后立刻焦急起来,“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尹秀澈款步走到铃兰身边,镇定地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免提键。
“是我。”他刻意将声音压低。
电话那头的厉君措似乎是边跑边打着这通电话,“带好她的药,立刻到医院,如果你想她出事,可以继续选择不露面。”
铃兰的脸色立即有些苍白,小手紧紧抓住尹秀澈的袖子,“姐姐走的时候明明带着药的,怎么会这样?”
尹秀澈伸手在铃兰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然后随手挂掉了电话,动作十分利落地抄过沙发上那件米色外套穿好,转身就要出门去。
铃兰拉了他一把,“秀澈哥哥,你不方便出面,还是让我去吧。”
“一起走。”尹秀澈没有多做解释,反而抛给铃兰这句话之后先上了车子。
抢救室里的灯亮着。
厉君措静静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扇随时有可能打开的抢救室大门,俊眉紧紧打了一个死结。
走廊的另一端,铃兰身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向厉君措跑了过来,“我姐姐怎么样了?”
厉君措的目光在她的小脸上轻点,又看了看她的身后,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冷笑一声,继续盯着那扇门。
他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真的会这么残忍,让他再失去她一次。
抢救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
医生摘掉白口罩,面色凝重地走过来,冲厉君措恭恭敬敬地颔首,“厉少,艾琳小姐的病实在很罕见,看症状应该是之前用过某种药物的副作用。”
“说下去。”厉君措的面色阴沉沉的,却依旧保持着清晰的头脑。
医生的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想要向厉君措解释清楚,“目前国内似乎还没有关于此类病例的研究,您给我看的药的确对她的病情有控制作用,可同样也会随着用药次数的增加和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起作用,这次她用药之后症状依然没有缓解,恰恰说明了这点。”
“你只需告诉我,你能不能治好她。”男人的话言简意赅却掷地有声。
医生迟疑了一下,“刚才我在里面已经和其他几位专家讨论过,我们的结论是只能暂时保住她的性命,万一她再次发病我们也不能确定能不能进行有效治疗。不过我认识几位国外的医生,对治疗此类疑难病症或许有些研究。”
厉君措紧紧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她现在怎么样。”
“稍后护士会将她推出来,不过按照她现在的情况,还需要在住院观察几天。”
铃兰紧紧咬着嘴唇,盯着抢救室,眼泪在眼圈里面直打转,直到听到身边厉君措的声音,才僵硬地回过头来。
厉君措的脸色阴沉地就像要下雨,目光缩在铃兰的身上,“你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铃兰吸了吸鼻子,看着男人的那张俊脸,还有那摄人心魄的眼神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压迫性的气场,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闪过。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什么时候发生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如姐姐所说,自己从前是见过的,在哪里呢?
“还不肯说么。”厉君措皱了皱眉头,似乎已经没有太多耐性。
铃兰从自己的记忆碎片中抽离出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不是我不肯说,只是从我跟在姐姐身边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治病了。这些年来,我都已经数不清她身上究竟有多少针孔,受过多少刀子,进过多少次抢救室。”
“你见过有人把药当成饭吃的吗?”铃兰哽咽了一下,眼泪还是没有忍住,“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她就是这样,前些年你手里拿着的这种药还没研制出来的时候,姐姐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每天只能靠吃不完的药维持着。后来有了这药,情况总算好一些,可是现在这种药也渐渐不起作用了,你让姐姐怎么办?”
厉君措的心就像被人拿了把刀子一下一下地剜割着,他从不知道,她的病竟然严重到了这种程度。这些年来,她究竟忍受了怎样的痛苦,才能终于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抢救室的大门被推开,护士推着司徒透走了出来。
昏迷中的司徒透,小脸苍白到没有半点血色,虚弱到仿佛吹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卷走了。
眼见着她被人推着经过自己的身旁,厉君措一把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陪着她进了病房。
铃兰抹了把眼泪,见到厉君措已经走远,才拿出手机,哽咽着拨通了尹秀澈的电话,“秀澈哥哥,姐姐暂时没事了,可是那个药已经开始对姐姐的病不起作用了,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男人面色沉了一下,“你去陪着她,我会想办法。”
“嗯。”铃兰点了点头,小跑着去追司徒透和厉君措。
同一楼层走廊尽头的窗口,站着两道白色的身影。
右侧的尹秀澈将心中的所有悲喜都掩藏在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中,目光淡淡地望向远方。
在那里,树木正郁郁葱葱地展开生命的茂盛。
左侧的男人手中拿着两罐黑咖啡,将其中一罐递给尹秀澈,“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尹秀澈接过黑咖啡,却没有转头,只微微勾唇,“纪柔的检查结果显示患了重症,现在的情况又不适合长途奔波,厉君措必然会请你来为她做诊断,这似乎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司空医生。”
司空轩温润的面庞上沁了一抹笑意,“检查结果是尹先生动的手脚吧,具有多年为厉绍南办事的经验,能够瞒天过海的也就只有你一人。”
“还希望司空医生能够将错就错。”尹秀澈从容不迫道。
司空轩双眸轻敛,“我大哥与厉少素有往来,我也与他算是朋友,当初救你和小透是我作为一名医生的责任,如今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你?”
“帮与不帮,是你的选择,不是我该管辖的范畴。”尹秀澈的神色如旧,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司空轩喝了一口黑咖啡,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话锋一转,“你找到我,不是只为了这件事吧。”
“方才的电话,你至少听去了一半,司空医生这是明知故问了。”尹秀澈的手在那罐黑咖啡的边缘摩挲着,“小透今天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对现在服用的药物逐渐免疫了,再不研制出能够治好她的病的新药物,恐怕她撑不了多久了。”
司空轩的脸上带了一抹郑重,少有的蹙了蹙眉头,“我和老师也有过沟通,他正在研究当中,小透的情况紧急,即使冒险不经过多年的临床试验直接用在她的身上,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已经料想到她的体内会产生抗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尹秀澈深吸一口气,“国内的医生中,只有你对这方面有所研究,小透的病就暂时拜托你了。”
“我说过,我是一名医生,”司空轩微微抿唇,“谈不上拜托,医生就要做医生该做的事情。”
尹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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