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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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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纪柔抱紧熟睡中的甜甜的同时,景曜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向着尹秀澈车子与建筑物的夹角冲去。
  他自信,以这样孤注一掷地角度,一定可以避开尹秀澈的阻挡,顺利逃走。
  却不料,对面尹秀澈似乎早已经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突然调转了车头,径直向景曜的车子冲了过去。
  即便在如此危险而紧急的情况之下,尹秀澈依旧保持着格外淡定而冷静的神情,从他清俊的脸上,丝毫察觉不到任何慌乱之意。
  可是那辆冰冷的脸印在景曜的脑海中,却立即辨识出了死亡的气息。
  那是与平时的尹秀澈不同的感觉,冰冷到能够让景曜这样的杀手都不寒而栗的感觉。
  两辆车剧烈的碰撞摩擦起绚烂的火花,迫使景曜不得不一再将车子向另一边转,终于在墙角停了下来。
  尹秀澈的大手轻轻在方向盘上摩挲,好像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事不关己,从容地将车子停在了景曜的车旁边。
  巨大的碰撞和声响让纪柔怀里的甜甜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纪柔的瞬间咧开小嘴脆生生喊了一声“妈妈。”
  纪柔咬住嘴唇,紧紧抱住甜甜,用渴求的眼神看向景曜,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尹秀澈究竟是什么人,纪柔和景曜比谁都清楚,作为差一点杀死司徒透的人,这位曾经的冷面杀手直接杀了她也不稀奇。
  景曜深深地看了纪柔一眼,又眼神中略有不舍地看了一眼她怀中的甜甜,微微扯动着嘴角,“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又略一思忖,将怀中的一把手枪掏出来,塞到纪柔的手中,“如果事情真的有那么糟糕,这把枪会决定你的去处。”
  纪柔愣愣地看着那把手枪,心头忽然涌起了不详的预感。
  景曜曾经说过,作为一名杀手,就算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枪。
  景曜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下了车子。
  尹秀澈静静地站在他的对面,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还坐在车子里的人,“跟我回去。”
  景曜绷着一张脸,“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向你提条件,但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放过柔柔。”
  “七年前的旧账,加上持刀伤人,她早就已经没有了退路。”尹秀澈面沉似水,看不出任何悲喜。
  “我不管,我只要她今天没事,就算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景曜攥紧拳头,“尹秀澈,这一辈子我都一直不如你,现在我彻底认输,你把我的命拿去吧,只要你能放过柔柔。”
  尹秀澈微微抿唇,“我不会要你的命,但你该明白,若是你今日阻拦,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一辆疾驰而来的车仿佛带着低低的嘶吼,径自向景曜冲去。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让两个人都没有丝毫防备,尹秀澈眼看着景曜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的轨迹,重重地跌落在了远处……


第222章 很爱很爱她的人
  并不算宽阔的马路上,景曜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下有血缓缓流出,很快便将路面染得鲜红一片。
  那辆疾驰而来的车,在撞到景曜之后,又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骤然刹车,却没有人从车上面走下来。
  尹秀澈一向沉静如水的神色中染了几重异样,锁着眉头走到景曜面前,伸出两只手指在他的脉门上轻按,然后掏出了手机。
  倒在血泊中的景曜吃力地喘了几口粗气,缓缓伸出手来按下了尹秀澈拿手机的手,脸上竟挂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
  他淡淡地,“算了,秀澈。”
  尹秀澈的目光落在景曜那只染满鲜血的手上,神情依旧冰冷,却难掩眉心那一点痛意,“这不像你。”
  景曜嘴边的笑中带着丝丝悲凉,“今天你不杀我,改日我就会找机会杀死你,只要曾经是厉绍南手下的人,早就应该做好这样的觉悟。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尹秀澈静默不语,景曜已经伤重到回天乏术,他知道。
  “嗡……”手中的电话在此时剧烈地震动起来。
  尹秀澈别有深意地看了景曜一眼,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邹丽白优雅而从容的声音,“你要谢谢我,帮你解决了麻烦。”
  尹秀澈微微蹙眉,抬头冷冷地向那辆方才撞过景曜的车子看去,依稀见到里面坐着个女人。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邹小姐插手。”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怒意。
  “我不过是担心你下不去手,特地赶来助你一臂之力。”邹丽白也不恼,透过车后镜看着马路上的车祸现场,“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存游戏,你比我更清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救了你的命。”
  尹秀澈的拳头紧攥,“想不到七年的时间,改变最多的人竟是你。”
  邹丽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邹敏死后寄到她手上的那封信的内容,微微抿唇,“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只做个平凡的女人,可是作为邹家仅剩的后人,她从一开始就别无选择。
  “对了,刚刚我叫了警察来,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说完,邹丽白轻哼一声,果断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尹秀澈看着那辆由邹丽白驾驶的车子远去,面色格外凝重。
  这里,恰好是监控盲区。
  昨天,邹丽白来找他,用司徒透来要挟他重回厉绍南的身边。而重回厉绍南身边的考验任务则是杀死景曜。
  现在看来,出狱而无处可去的景曜,想要重新为厉绍南做事,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也必然是杀死尹秀澈。
  尹秀澈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意外,两个人,只能留一个,那些年他在厉绍南的身边,早已经见惯了类似事情的发生。
  景曜满脸血污,虚弱地看着尹秀澈,“我这辈子,只从心里敬服过一个人,不是先生,是你,秀澈。其实我的潜意识早就承认自己不如你了,只是我还不甘心。”
  他缓缓伸出手,轻搭在尹秀澈的手上,“这辈子我已经别无选择,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不做敌人,只做兄弟……”
  尹秀澈反手,一言不发的紧紧攥住景曜的手,眼神却已经道尽了所有。
  眼前,又浮现出当年他与他初次相见时,景曜那张稚嫩却倔强的脸。
  生死与鲜血描绘的那些年,景曜是唯一能够与他并肩经历那些风风雨雨的人,他是他的对手,更是他的兄弟。
  景曜看着尹秀澈的眼睛,欣慰地一笑,用尹秀澈当初教训他的话,“你的心那么软,怎么做好一个杀手?回到先生身边,一切就又都要回到从前,你要千万小心。秀澈,对不起……我的命给你了,我只求你……求你,放过柔柔和我的……孩子……”
  尹秀澈攥住景曜的手越来越紧,手心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流失,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许下属于男人之间的承诺,“好,我答应你,今天不会杀纪柔。”
  景曜终于释然,轻轻抿唇,眼睛看着纪柔所坐的那辆车的方向,已经逐渐涣散的目光中似乎有格外璀璨的光亮在闪烁……
  “甜甜,对不起,爸爸听不到你叫我……了……”
  尹秀澈的手中,景曜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连同他的生命也一起流逝殆尽。
  尹秀澈伸出手,将景曜圆睁的双眼轻轻合好,眉心紧紧打了一个死结,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深的痛全部掩埋在心底……
  坐在车中的纪柔,一只手捂住甜甜的眼睛,静静坐在车中,亲眼目睹了发生的一切,神情呆滞地不断流着眼泪。
  甜甜挡开她的手,看到她眼角的眼泪,伸出小手来轻轻为她擦了擦,“妈妈你哭了。”
  纪柔吸了吸鼻子,“因为有个人死了。”
  甜甜回过头,想要向车窗外看,却又被纪柔用手挡了回来,“别看。”
  “谁死了呢?”甜甜眨巴眨巴眼睛。
  纪柔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小脸,猛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将头埋低,“是一个很爱很爱妈妈和你的人。”
  “很爱很爱妈妈和我的人么?”甜甜想了想,有些纳闷地问,“除了爸爸,还有谁很爱很爱我们吗?”
  纪柔的眼泪流得更甚,声音颤抖到几乎让人难以听清,“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她承认,自己是爱过景曜的。
  只是那份爱,在她见到厉君措之后便变得微不足道。她却不知道,景曜对她的爱,究竟承载了多重的分量。
  她背叛他,利用他,甚至在利用之后将他送进监狱,他却始终不曾背弃过她。
  只是她要的爱太过雍容,他给不起。
  “所以,你就该一直待在牢里面不要出来啊,为什么你要出来!”纪柔紧紧咬牙,狠狠抹了两把眼泪。
  甜甜轻轻推了推纪柔,“妈妈,我要被你勒死了。”
  纪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抱起甜甜下了车,踉踉跄跄准备逃跑。
  面前,突然出现的阴影挡住了去路。
  尹秀澈就像一堵墙一样,耸立在纪柔的面前,面色冷凝。
  纪柔紧张地后退了两步,掏出景曜交给她的那把手枪,神经紧绷地指向尹秀澈。
  尹秀澈无所畏惧地向前走了两步,“这样的方式与距离,景曜都无法打中我,你觉得你可以么。”
  “不要过来!”纪柔握住枪柄的手冷汗直流,“我真的会开枪的!”
  话音刚落,只觉得自己的手腕猛然一痛,下一秒,那把手枪就已经到了尹秀澈的手中。
  尹秀澈淡淡扫了一眼手枪,随手将枪收了起来,“我答应了景曜,今天不杀你,但不会有下次,滚。”
  纪柔愣了愣,终于明白尹秀澈这是在放她离开,一个转身,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跑去……
  载着厉君措驶向医院的救护车呜咽着经过。
  司徒静因为不方面露面而提早回家等消息,司徒透和铃兰则随车一同前往医院,项易开车载着真子紧随其后。
  真子忧心忡忡,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经意间,向车窗外看去。
  尹秀澈站在那里,身上手上还沾着血,周围俨然是车祸现场,更有那个倒在地上的,她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人——景曜。
  “啊!”真子不由地轻叫出声,连忙别过了脸,眉心打了个结。
  项易听到她叫,不禁担心地侧过头,看到她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样子,“怎么了?”
  真子连忙摇头,“不要侧过头来,看前面,小心路面,我只是出来的久了,有些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项易并未多想,转过头去继续开车,“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真子应得心不在焉,满脑子想得都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哥哥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所以才……
  医院的抢救室门口挤满了人。
  原本订婚典礼上的人几乎有一多半跟着来到了医院,尤其是记者们,争先恐后,全都想要抢得第一手消息。
  司徒透坐在长椅上,静静地看着抢救室亮着的灯,一言不发,满脑子都是厉君措倒下之前叫自己的那一声“小透”,心中已经乱作了一团麻。
  “艾琳小姐,就厉少受伤这件事情您能谈谈您的想法吗?”
  “请问您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您有没有责任?”
  “请问……”
  铃兰一边拦着蜂拥而至的记者,一遍回头求救似的看着司徒透,“姐姐!”
  司徒透被这样一群人吵得更加心烦,豁地站起身来,“够了!”
  记者面面相觑,总算安静了片刻。
  “事情的始末以及我的感受就不劳众位费心了,还请各位先回去,一切问题要等到厉少脱离危险再回答。说句不客气的,你们现在不为难我,以后林家和厉家才不会为难你们。”司徒透淡淡扫了一眼记者们,重新坐回了长椅上,继续紧张地盯着抢救室的大门。
  多数记者听到她这样说,只好暂时先离去。只有少数人依旧不甘心地留在医院里。
  抢救室的大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摘掉口罩,看到迎上来的司徒透后面色凝重道:“我很抱歉……”


第223章 他的死因
  司徒透的小脸犹如纸般惨白,一双手紧紧攥住,“什么叫抱歉?他到底怎么样?”
  医生轻轻摇头,“我已经尽力了,但是……”
  司徒透瞬间好像置身于寒冬腊月,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紧紧咬住嘴唇,大脑中一片空白,就连医生后半句究竟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那个男人,她曾经深爱过的,也曾经痛恨过的,再一次以另一种方式将她独自留在了这个世上。
  她甚至还没有亲口质问他,当初为什么对她如此绝情,也还不知道当他知道江沅就是自己的儿子时会是什么反应,甚至,他连让她报复他的机会都一并没收了。
  他,就这么走了吗?
  “不,绝对不可以,我说了不可以!”她从最初的流着眼泪在口中低低呢喃,到最后喊出了声音,才仿佛恍然从梦中惊醒,发现铃兰和医生正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铃兰走过来,拉了拉司徒透的衣袖,“姐姐你怎么了?什么不可以啊?厉少没死怎么说也算是件好事嘛,你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那是因为……因为……”司徒透深吸一口气,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猛然反应过来,紧紧扳住铃兰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他没死?”
  铃兰和医生互看一眼,“对啊,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怎么刚才医生说很抱歉,又说已经尽力了?”司徒透还有些难以相信。
  铃兰打了个哈欠,“我说姐姐,你听人说话怎么就只听半句啊,医生说他很抱歉,已经尽力了的意思是虽然保住了厉少的命,但是厉少伤到了脊椎,恐怕要有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司徒透立即抹了两把眼泪,又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医生,在看到医生也冲她淡淡点头的时候,脸上终于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现在,她只想要厉君措活着。
  可是下一秒,她又冲医生苦笑,“拜托下次直接说结果,不要在前面说那么多多余的话吓唬人好不好?”
  说完,她跟随着被人推出来的厉君措进了病房。
  医生看着司徒透离开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铃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理我姐姐,她这个人就这个样子,其实她在心里不知道有多感激你呢。”
  病房里的厉君措静静躺在床上,安静得好像要和空气融为一体。
  司徒透坐在他的身边,情不自禁地将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在自己的脑海中。
  眼前,又浮现了他倒下前的那一刻,男人唤着她的名字,像一座伟岸的山一样挡在她的身前。
  司徒透的心里一阵抽痛,他,已经知她的真实身份了吗?
  铃兰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了一眼厉君措,又扫到司徒透脸上自然流露的担心之色,轻叹了口气,“这下惨了。”
  司徒透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铃兰,“什么惨了?”
  “我秀澈哥哥惨了呗,人家拿命去救你,现在还在昏睡着呢,你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那我秀澈哥哥岂不是就会很惨么。”
  司徒透微微蹙眉,“不要胡说。”
  铃兰转过身去,将手肘拄在窗台上,嘟着小嘴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我才没有胡说呢,厉少也说了,今天要订婚的对象是你。秀澈哥哥也真是的,今天这么关键的时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现在不管我怎么联系他都还联系不上。”
  司徒透眸光一凝,隐隐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你秀澈哥哥现在还没有出现么?”
  铃兰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平时只要是你的事情,他什么时候缺席过,这次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司徒透没有再说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只听到一旁的铃兰惊叫一声。
  “姐姐,这个人……新闻中说传闻他以前是厉绍南身边的人,”铃兰喘了口气,用手指了指手机的界面,“他死了,就在距离那个订婚典礼的会场不远处的路口。”
  司徒透心中一紧,连忙从铃兰的手中拿过手机。
  有些令人触目的现场的照片已经经过了处理,根本什么都辨不清,但新闻中已经说明,死者是在狱中表现良好,刚刚被释放出狱的……景曜……
  铃兰的小脸几乎都要扭到了一起,“秀澈哥哥从前不也是厉绍南身边的人嘛,他会不会也已经被……”
  司徒透握了握铃兰的小手,掩去所有的情绪,“不会的,你秀澈哥哥的实力你最清楚了,对不对?还没有谁能够伤害得了他。”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却早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看来那天,她在游乐场看到的男人的确是景曜无疑。
  天下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呢,景曜才被释放出狱,就又出了车祸丧命?
  景曜或许是被人蓄意杀害的,谁要杀景曜,谁又有能力杀景曜?
  司徒透在心里打了一个又一个问号,又无法说服自己不将景曜的死与尹秀澈的不知所踪联系起来,越想便越担心。
  病房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项易拎着满满两手的东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真子。
  他将东西放在一旁,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真子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些住院的东西她用不太着了,让我把它们全都搬到这里还。还有这些补品,她说自己吃不完,也让我搬过来了。”
  司徒透探了探脑袋,看向项易后面的真子。
  真子十分腼腆地冲她一笑,“过几天我就要出院了,实在搬不走这么多东西,厉少受了伤,需要好好补补身体,这些补品就留给他吧。”
  项易一个侧身坐在椅子上,无奈地冲司徒透半开玩笑道:“你听听,我都告诉她了,厉家在金都呼风唤雨,财大气粗,要吃补品又怎么会没有,偏偏要把自己的送过来,这种态度怎么能不让我吃醋。”
  司徒透抿嘴一笑,自从真子醒过来,项易的性格也越来越像从前了。
  “厉家的是厉家的,真子的是真子的,那怎么会一样,这些我替他收下了,等他醒来就给他吃。”
  项易摊了摊手,宠溺地看了真子一眼,“又一个替你说话的。”
  司徒透笑着摇了摇头,冲真子向门口比了比,“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项易微微蹙眉,“你们两个会有什么事情?”
  司徒透已经拉了真子的胳膊,“当然是女生之间的小秘密,你一个大男人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项易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好,我不打听,你们就去聊你们之间的小秘密。艾琳你真是有些自来熟啊,才和真子认识就开始有小秘密了。”
  司徒透嗔了他一眼,“要论自来熟,谁都比不过你。”
  医院的走廊尽头。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思忖再三,终于开口问道:“你这几天有没有和你哥哥联系过?”
  真子一愣,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尴尬,“你在说什么呀,艾琳,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有个哥哥?”
  “尹秀澈。”司徒透道出了他的名字,用十分笃定的眼神看着真子,“尹秀澈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或者有没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真子惊讶地看着司徒透,她的哥哥是尹秀澈,包括尹秀澈还活着的事情是个秘密,谁都不能告诉,这件事情,她连项易都没有说。
  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听不懂你的话,尹秀澈怎么会是我的哥哥呢,再说他在很多年前不是就已经死了吗?”
  “真子,”司徒透格外郑重,“你我都知道,他根本没死,你知道他没死并且已经和他相认,是因为他曾去医院看过你,对不对?而我之所以知道他没死,是因为他是这些年陪着我活过来的人。”
  真子张了张嘴巴,“陪着你,活过来的人么……你到底是谁?”
  司徒透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得格外从容亲切而温和,“我们早在七年前就已经认识了,真子,你真的猜不出我是谁么?”
  真子仔仔细细端详着司徒透的脸,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萌生出来,她指着司徒透,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是……小透?”
  司徒透微微点头,“不错,我就是司徒透,能在你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感觉真好。”
  “不可能的,小透已经死了,而且也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真子摇摇头。
  “所有人都以为你哥哥已经死了,可是他还活着,不是么?我也一样,只是换了副面孔而已。”
  真子向前迈了两步,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司徒透的脸,“这么说,你真的是小透?”
  司徒透重重点头,“是我。”
  真子的眉眼瞬间一弯,一把抱住司徒透,眼睛里面隐隐有泪水渗出,“太好了,小透,你没有死,真的太好了。”
  司徒透轻轻拍了拍真子的后背,“告诉我,你见过秀澈吗?我突然联系不上他了,可能他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说不定。”
  真子瞬间想起回医院的路上的那一幕。她很确定,那个站着的白色衣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无疑。
  “额,没有,这几天我们都没有联系过。”


第224章 好听的名字
  真子听到司徒透询问尹秀澈的事情,又联想到那抹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身影,连忙矢口否认。
  她甚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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