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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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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好听的名字
  真子听到司徒透询问尹秀澈的事情,又联想到那抹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身影,连忙矢口否认。
  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这只是一种本能,妹妹想要维护哥哥的本能。
  司徒透微微蹙眉,有些纳闷的审视着真子,一双眼睛里面透着精明,“我刚才说你哥哥可能会有危险,你的第一反应怎么不是担心他,反而急着否认自己没有见过他?”
  真子的神情立即有些紧张,“我正要问呢。”
  司徒透想了想,莞尔一笑,“没有消息就还不是最坏的消息,我们都不要太悲观,继续各自试着联系试试看。”
  真子忧心忡忡地点点头。
  病房地门口,铃兰从里面探出了个小脑袋,向这边张望过来,挥了挥手,“姐姐,厉少醒了。”
  司徒透和真子互看一眼,回到了病房,正看到项易不知道在和厉君措嘀咕着什么。
  项易见到两个人进来,立即站起来摊了摊手,向司徒透扬了扬眉毛,“看来比起我们,他好像更需要你,真拿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没办法。”
  说着,他拉了真子,“你也出来有一会儿了,我陪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铃兰依旧站在门口,看着项易和真子出去,不多时却又看到项易折了回来,指着她道:“喂,小屁孩,还不走,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
  铃兰有些不满地白了项易一眼,“你才是小屁孩呢。”
  话虽如此,还是嘴里嘟囔着跟着项易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就只剩下了司徒透和厉君措两个人。
  她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厉君措,感觉屋子里面闷闷的,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任微风徐徐吹进来。
  厉君措深邃的目光一直打在她的身上,从未离开半刻。
  刚刚经历过受伤失血过多,男人的俊脸显得有些苍白,精雕般的五官却依旧精致而立体,伤病中的所带的一丝英气更加令女人怦然心动。
  司徒透将身子抵着墙壁,在与厉君措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地方默默垂着头。
  心底里升腾起一串串问号,无数想要和他说的话,却还未等到嘴边,就又被她生生压回去了。
  这个男人聪明到狡猾,即便如今躺在床上,也依旧不容小觑,她只要先开口,便注定了败局。
  厉君措淡淡看着她正在不知道紧张地盘算着什么地模样,微微抿唇,声音一如往昔般深沉性感,“坐吧。”
  司徒透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像一个正在受审地犯人,这种感觉让她颇为恼火,然而鬼使神差地,男人的话仿佛又一种莫名的魔力,让她不知不觉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坐在椅子上,她离他的距离又近了些。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独有气息混合着药物的味道萦绕在她的周身,她却从中读出了危险,不由地保持警惕地坐直了身子。
  “你很紧张。”厉君措淡淡地,陈述着一件早已经被他看穿地事实。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现在能活动自如的人是我,你躺在床上连动都不能都,根本威胁不到我。”司徒透皱了皱眉头,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襟。
  厉君措将她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微微扬起嘴角,“我刚刚出手术室的时候,好像有人差点用眼泪淹了医院。”
  “胡说,我才没……”想了想,司徒透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多余,于是说到一半便住了口。
  厉君措盯着司徒透有些局促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段时光。
  “方才医生来都已经原原本本告诉我了,你还想狡辩么。”男人扬了扬眉梢,露出一脸挑衅的桀骜。
  司徒透白了他一眼,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身上的锐气倒是一点都没有减。
  想了想,她弯起嘴角笑了笑,“医生真的什么都告诉你了吗?包括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想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医生说你伤到了脊椎,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后半生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哦?”厉君措不慌不忙地看着她。
  司徒透眨了眨眼睛,“你以为我在骗你么,定做地轮椅稍后就到,不相信得话你也可以自己动一动,看看身体是不是还听你的使唤。”
  厉君措微微蹙眉,有些怀疑地将司徒透上下打量一遍,动用身体地力量,想要为自己翻个身。
  却未想到,不但没有成功翻身,剧痛立即弥漫遍了全身。
  男人闷哼一声,额头上立即有冷汗沁了出来。
  司徒透地目光顿时一沉,再顾不得玩笑,立即撩开被子去看厉君措地伤口有没有裂开,急得小脸通红,“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听话过,让你试试你还真的就试试啊?万一伤口裂开了,万一不小心又伤到脊椎了……”
  厉君措盯着她焦急地表情,原本深邃而锐利地目光顿时微微一柔。
  正为厉君措检查伤口的司徒透只觉得手上一暖,厉君措的大手突然紧紧覆在了她的小手上。
  她心中一抖,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男人攥得更紧。
  “想要我的伤口再裂开,你就尽管用力将手抽回去试试看。”厉君措自信的语气中带着几丝变相的威胁。
  司徒透睨了他一眼,“你这是干什么。”
  厉君措眼角淬笑,“我们的订婚典礼已经结束,我也已经当众宣布我和你在一起,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拉你的手你也要拒绝么。”
  司徒透有些不可理喻地看着他,“明明是你单方面宣布地,我又没有答应你,怎么能够作数,厉少未免有些太自作多情了。”
  厉君措冷哼一声,“从来都只有我拒绝别人,我说作数,便是作数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白了他一眼,“我不管有多少人要听你的,但是在你养伤期间你都要听我的,现在给我老老实实躺好!”
  厉君措的手却没有放开,看向司徒透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情,“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么。”
  司徒透的心头一抖,看着厉君措身上的伤,也突然变得严肃而郑重起来。
  “你,还疼不疼?”司徒透低着头,巧妙地将眼中的心疼悄悄掩去,“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了,不,可能我根本就撑不下来。”
  “我宁愿是我。”没有肉麻的煽情,厉君措的语气颇为云淡风轻,却字字重如千金。
  司徒透缓缓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到他薄唇轻启,她的耳朵立即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什么都听不到。
  然而嘴唇张合之间,她却将那两个字认得分明——“小透”。
  司徒透心中的酸涩突然有如泉涌,沿着身体直逼眼眶。
  厉君措沉默地盯着她泛红的泪眼,在静静等待着她地回应,哪怕只是淡淡地应一声。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她点头,他便紧紧抱住她,此生再不会与她分开。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紧紧咬住嘴唇。
  从厉君措为她挡下那一刀地时候,她就发觉自己满心地恨意就已经随着厉君措喷溅出来地血烟消云散了,不管她有多嘴硬,对一个人突然没有恨了,就像突然之间不爱一个人一样,只是刹那之间的事情。
  她曾经以为的那些他带给她的痛苦,好像都变得无足轻重。至少,她愿意一点一点耐心地,听他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如果可以,是不是能再叫一遍,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呢。”司徒透任眼泪缓缓落下,嘴角却微微勾起一道优美地弧度,冲厉君措展开了一个灿烂地笑容……
  郊外的废旧厂房里。
  甜甜捂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爬到纪柔的面前,用小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妈妈,我好饿。”
  纪柔倚着墙壁,呆呆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听到甜甜的话之后,缓缓抬起了头,显得有些憔悴,“好,等一会儿天黑了,妈妈就去给你找吃的。”
  甜甜抿着小嘴,咽了口口水,“嗯,我要吃谢容阿姨做的馋嘴蛙,口水鸡,还有……”
  “不可能了,”纪柔目光暗淡地看着远方,“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甜甜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纪柔垂在额间凌乱的头发,懂事的轻轻为她将头发拨到耳后,“妈妈不要难过了,甜甜不吃了。”
  纪柔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一把将甜甜搂在了怀里,“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让甜甜过上好日子,还连累了你。万一……万一我的身体撑不住了,你可该怎么办啊……”
  “一向心狠手辣,不肯低头的纪小姐,如今怎么会说出这种丧气话来。”一道女人从容而优雅的声音打断了纪柔的哭诉。
  纪柔立即抱着甜甜,警惕地看向声音地来处。
  邹丽白地脸上挂着淡定地微笑,用看蝼蚁地目光看着坐在地上地纪柔,“要让你活下去,可不是只有那个叫做司空轩的医生才能想出办法。我不仅有办法救你的命,还能让你如愿嫁给厉君措,就看纪小姐肯不肯合作。”


第225章 风云人物
  纪柔一双泪水未干的眼睛中布满怀疑,将邹丽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邹丽白自信而从容地任她打量着,直到她听到纪柔冷哼一声,“你不过是想利用我。”
  “能够被我利用,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不好么。”邹丽白的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扬眉看着纪柔。
  纪柔将甜甜揽到自己的身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厉绍南的人。想利用我做出伤害君措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邹丽白的笑容中带着满满的嘲讽,“你怕我伤害厉君措,那你呢?是谁把那一刀刺进他身体里的?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承认吧纪柔,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甜甜皱着眉头,小嘴一抿,瞧了瞧邹丽白,轻轻拉了拉纪柔的衣角,“妈妈,爸爸怎么了?”
  纪柔恨恨地瞪了邹丽白一眼,耐着性子,“甜甜乖,爸爸很好,不要听别人胡说,这是大人之间地事情。”
  邹丽白也不动怒,不徐不疾地从包中拿出一张卡片扔到纪柔的面前,“考虑好了到上面的地址来找我,只有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纪柔扫了一眼卡片上的地址,是金都远郊的一处别墅。
  厉绍南究竟有多少房产,纪柔不知道,但是她依旧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依厉绍南现在的实力,实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安排她在那么远的别墅见面,或者,这是邹丽白的私人别墅吗?
  “这些,是你背着厉绍南做的吧?”纪柔盯着邹丽白即将离开的背影,原本只是想要试探,却不料邹丽白的身子一僵,定在原地。
  “纪小姐还是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邹丽白冷冷地。
  纪柔心里知晓了三分,攥了攥拳头,“我还想知道,你究竟要利用我做什么。”
  邹丽白侧头,用余光淡淡瞥了纪柔一眼,“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
  “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是司徒透的话,”纪柔叫住她,“她重新回到君措身边不是对你有利的吗?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喜欢厉绍南么?”
  邹丽白咬了咬牙,“我喜欢谁,不劳纪小姐费心,你只需要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出路就可以了。”
  她喜欢厉绍南,当然喜欢,从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时,就在梦想着有一天他能牵起她的手了。
  只恨造化弄人,邹敏偏偏在死后,让她得知了那个她许久都不愿面对的真相,从此,她就只能带着深深的仇恨独自面对厉家。
  司徒透一旦与厉君措重修旧好,距离让江沅认祖归宗的日子就不会遥远,她可以咬牙对厉家的所有人无情,可是唯独不愿意伤害那个叫她“邹阿姨”却与她亲如母子的孩子。
  与其如此,莫不如让江沅永远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谁,这样她也便不需要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让纪柔留在厉君措身边,在厉绍南和厉君措的明争暗斗中不断引火,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阳光明媚,医院楼下。
  厉君措坐在轮椅上,看着不远处一群跑来跑去玩得正开心的孩子皱了皱眉头。
  下一秒,一只圆滚滚的皮球就向这边飞来,伴随着孩子们的欢笑声,不偏不正地砸在了厉君措的俊脸上。
  几个孩子跑到他的面前时,只见厉君措的脸色变得青黑,冷得骇人。
  为首的高个子男孩儿有些被他的冷脸吓到,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胆怯地向他伸出一只手来,”叔叔,能把皮球还给我们吗?“
  厉君措地大手捏着皮球,“喂,小鬼,打到了别人要道歉。”
  男孩子又向后退了一步,索性把手收了回去,犹犹豫豫地看着厉君措。
  厉君措将手里的球轻颠了两下,脸向男孩子凑近了些,“还有,不要因为你们能跑能跳就不注意安全,很容易受伤。”
  男孩子一脸的委屈,竟然红了眼眶,站在原地抿着小嘴巴。
  “哎呀,拿去。”从远处拎着件外套匆匆赶来的司徒透,一把将球从厉君措的手里拿过来,塞到男孩子手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叔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们受伤了,快去玩吧。”
  男孩这才接过球,点点头,“登登登”头也不回地抛开了。
  司徒透看着男孩跑远,身后传来厉君措性感地声音,“喂。”
  她回过头,抿了抿嘴巴,将手中的外套扔给厉君措,有些无奈,“喂什么喂啊,我不过是担心你冷,回去拿了件外套的功夫,你就能趁这个时间吓唬孩子。”
  “我吓唬他么,”厉君措蹙了蹙眉,“我是在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看别人能跑能跳,自己只能在这里坐着心理不平衡,”司徒透冲他吐了吐舌头,又拿过了厉君措手中的外套,亲自为他披好,“你才在这里几天,全医院就几乎没有不认识你的了,风云人物!”
  “即使我不住在这里,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我。”厉君措淡淡地,脸上又带了桀骜地神采。
  司徒透走到他的面前,“你还说,昨天你和陈伯伯下棋,我都偷偷和你商量了让着陈伯伯些,你倒好,从早到晚就没让人家赢一局,气得陈伯伯把棋盘都扔了。”
  厉君措嘴角轻扬,想起昨天的事情,摊了摊手,“我已经让了他至少一百个子。”
  “那前天呢?孙奶奶的小孙子要去参加小提琴比赛,人家听说你会小提琴,请你帮忙指导指导,结果你整整一天没让那孩子休息,累得那孩子直哭,孙奶奶说算了你还不同意。”
  厉君措嘴角得笑意更甚,“结果他得了第一名。”
  “还说呢,”司徒透撇撇嘴,“第一名是得了,可是现在那孩子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哭,听说晚上还做噩梦呢,孙奶奶现在路过你的门口都绕着走。”
  厉君措倒是不在乎这些,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轮椅的扶手,静静看着司徒透小脸上得生动表情,眼角眉梢写满宠溺。
  司徒透发现厉君措正用**裸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将头微微低下,声音也小了几分,“所以,额,我的意思是说,你偶尔也输一下吧,不然要不了几天整个医院的人都被你吓跑了,到时候你再无聊了找谁去?”
  “我厉君措此生只输一人。”他静静地看着司徒透脸上地两坨红晕,淡淡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郑重。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钻到司徒透的耳朵中,让她有些许发愣。
  她很想顺水推舟地问那个人是谁,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开口,只局促地笑了两声,“你喜欢输谁就输谁去,刚才医生通知我去拿昨天的验血报告,我先去了。”
  说完,司徒透逃也似的抬腿就走。
  厉君措话中的意思,她感受得真真切切,可是她却一直陷入迷惑之中。
  放下了仇恨,就能拾起爱么?即便依旧爱着,带了伤痕的感情又是不是真的能够回到最初?更何况,她是个将死之人。
  厉君措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微微勾起嘴角,在后面叫住她,“喂,门在这边。”
  他懂,分开了太久,恨了太久,许多事情是不能一蹴而就的,相爱且陌生,这就是他和司徒透如今的处境。
  “啊?哦。”司徒透这才又改了个方向,红着小脸往回走,才走两步,就见到不远处有辆颇为眼熟的车子开了过来。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认出那是之前在学校看到的,放学来接江沅的车子。
  果然那辆车越来越近,最后停下的时候,江沅从上面走了下来。
  他今天身上穿了件干净利落的衬衫,不似平日般手里捧着书,转过头对坐在车里的人微微颔首,“弘彬哥,谢谢你。”
  坐在车中的弘彬淡淡应了一声,“去吧,先生吩咐今天要在七点之前回去,你还有半个小时。”
  江沅点点头,转身冲着远处正向自己看来的司徒透笑了笑,迈步走了过去。
  司徒透有些喜出望外,冲江沅招了招手,“你们先生让你过来的吗?”
  江沅在司徒透面前站定,背在身后的手中拎着个盒子,眼睛好像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厉君措,礼貌答道,“不是先生让我来的,只是今天放学比较早,我想来看看阿姨您的病情,顺便看看那个人的伤。虽然我是站在先生那边的,但是看在那个人之前带我玩过山车的份上,我还是要把这个给他。”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大手紧了紧。
  没发现江沅是自己的儿子时,也没有注意到那么多细节,如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再看那小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像自己。
  厉君措清了清嗓子,冲江沅做出个“来”的手势,“拿的什么。”
  江沅走到他的面前,将盒子打开,“我解了三个月也没有解开的连环锁,住院很闷,送给你吧。”
  厉君措用一只手指挑起盒子中的连环锁瞧了瞧,微微蹙眉,嗯,果然是自己的儿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第226章 他的爸爸妈妈
  白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在医院门前停了下来。
  铃兰身上背着个白色的双肩背包走下车,回头冲车里的女人拜了拜手,“谢谢齐杉姐。”
  齐杉微笑着点点头,调转了车头离开。
  铃兰目送车子开远,猛一回头,立即注意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的车子。
  很熟悉的车子,熟悉到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属于谁的。
  她不禁笑了笑,从身后的背包中掏出纸和笔,刷刷地写了几笔,然后大步走到车子跟前,“啪”地一声直接将纸贴在了侧面的车窗上。
  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她扬着眉毛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掸了掸手之后指了指车子,“看你这次还不接受!”
  话音刚落,车窗突然缓缓落下,车中男人一张年轻而英俊地脸一点一点地呈现在铃兰的面前。
  弘彬目不斜视,微微蹙眉,“接受什么?”
  铃兰意外地看着弘彬地脸,颇为尴尬地顿了两秒,转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既然你坐在车子里,就应该出声啊,害我这么辛苦往你的车窗上贴这种东西。”
  弘彬微微有些不耐烦,淡淡瞥了一眼铃兰的小脸,伸出手来一把将车子上的纸揭下来,看到上面写着大大的“战书”两个字。
  他用手指随意地在纸上敲了敲,又侧过头来用询问地目光看着正静静站在那里地铃兰。
  铃兰抿了抿小嘴,“我身边的所有人,尤其是姐姐,一直说你很有本事,我偏不信。你叫弘彬是不是?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有本事我们就比一比。”
  弘彬扭回头来,并不想多加理会铃兰,毕竟在他的眼里,她还只不过是个爱胡闹的孩子,他还没有闲到陪一个孩子玩过家家。
  他随手将那张纸扔进垃圾袋,二话没说重新将车窗拉上。
  铃兰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腮帮子差点气得鼓起来,在车窗上使劲敲了两下,“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不同意也应该回答我,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弘彬根本不理会她,拿出手机来静静看着上面的新闻。
  副驾驶的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铃兰十分从容地坐了上来,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轻而易举又顺理成章。
  弘彬皱了皱眉,终于开始有些好奇地正视着这个小丫头。
  铃兰则灿烂地一笑,“很奇怪吗?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开过多少锁,区区一个车门,怎么会难得倒我。”
  弘彬终于微微扬了扬嘴角,“小丫头,说话这样狂。”
  铃兰歪着脑袋,嘴角淬笑,眨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看弘彬,“你不接受我的挑战,我就等在这里不走了。”
  弘彬微微眯了眯眼睛,轻哼一声,转而继续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既不答应,也没有将铃兰赶下车子。
  铃兰不禁皱着眉头瞧了一会儿,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你们成年人真婆婆妈妈,不过看在你长得还挺好看得份上,我不生你的气。”
  弘彬不禁顿了一下,侧头看她,却发现她早已经趴在车窗上看向了外面,不禁微勾嘴角,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医院的病房里。
  厉君措看着司徒透手里原本要递给他的那杯水,一少半都倒在了他的身上,不禁紧紧蹙起眉头,轻咳了两声。
  司徒透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探向门口的目光,发现厉君措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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