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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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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探向门口的目光,发现厉君措的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时立即吐了吐舌头,忙为他擦干净,“江沅说要去卫生间,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厉君措看着她慌忙的样子,微微挑眉,目光中多了一层戏谑的色彩,“这么擦不会干。”
司徒透盯着水渍,轻叹一口气,没有抬头看到厉君措眼神中的异样,“那你说怎么办?”
“换件新的。”厉君措嘴角浮起一丝邪肆的笑意,“把我的这件衣服脱了。”
司徒透擦拭厉君措衣服的手顿了一下,隔着湿透的半透明衣服,隐约能看到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莫名觉得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你的脸红了。”男人直白地道破,淡淡地微笑看着她。
司徒透的双手立即捂了捂自己的脸,“额,这屋子有些太热了。”
厉君措缓缓伸出胳膊,大手紧紧抓住司徒透的小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小透。”
“啊?”司徒透往回抽着手。
厉君措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像个钢铁巨人般将她箍住,丝毫都不让她离开,俯身在她耳畔呵着气,“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耳朵被男人性感地声音撩拨得痒痒的,司徒透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这样,一会儿江沅就回来了,会看到的。”
男人一根玉竹般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我们光明正大,为什么要担心他看到呢,除非你想和我做什么不能让他看见的事情,嗯?”
司徒透斜睨了他一眼,急急地恼怒道:“厉君措,你再这样,我再不来照顾你了!”
厉君措却没有说话,将头轻轻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嗅着她头上青丝的清新味道,静默良久。
司徒透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被定在原处,大脑中一片空白,努力定了定神之后轻轻地推了推他,“喂,厉君措……”
厉君措在她的耳边喃喃地,“小透,你哥哥的死的那天,我的确是去找过他。”
司徒透一愣,思绪又回到了司徒湛坠楼的那一天,不由地紧紧攥住了拳头,“嗯。”
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
“我的人调查到他的手上有一份对厉老二不利的资料,那天我是想去拿到这份资料的,为了拿到资料,我也的确曾经以你的幸福作为谈判砝码,却没有想到会害得他坠楼,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到骨子里。
司徒透紧紧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即将落下来的眼泪,“逝者已矣,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以我们当时的关系,你会那样对我哥哥说也不奇怪,更可况,真正害死哥哥的人另有其人。”
那双揽住她腰际的坚实手臂动作变得温柔而深情,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后来的事情,我想也全都是误会,因为太爱,所以有太多伤害。无论如何,小透,我想告诉你,我没有不想要那个孩子,那个我们的孩子。”
提到孩子,司徒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暗淡,“现在还提从前的那些事情干什么,我去看看江沅怎么还没有回来吧。”
“开始我以为那是厉绍南的孩子,后来纪柔又让我误以为那个孩子是尹秀澈的,小透,我想我该对你说声对不起,能原谅我么,原谅我曾带给你那么多痛苦?”厉君措曜黑的眸子中隐隐有波光在闪烁。
“我知道,当年的一切全都是误会,我也再不想去追究那些细枝末节,我不怪你了,真的。”
厉君措攥了攥拳头,“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江沅就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厉君措的儿子?”
司徒透顿时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厉君措,张着嘴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同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的,还有站在病房门口的江沅。
他紧紧抿着小嘴,手里攥着刚刚买好的小笼包,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眼圈打转。
厉君措的话是个问句,但落在他的耳朵里,却不能再清晰肯定。
他想要冲进去问个清楚明白,却还是忍着迈步的冲动,静静地听着病房里面地二人地对话。
司徒透的声音有些干涩,“原来……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不该知道么?”厉君措反问,用早已经看透一切的目光。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我找个时间,再把这件事情详细地说给你听。”
“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江沅接到身边。”厉君措问道。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没有将很多事情安排妥当之前,将他留在厉绍南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江沅咬紧嘴唇,却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他将脸上的眼泪抹干,吸了吸鼻子,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医院。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即使厉绍南对他再好,也依旧只让他称呼一句先生,而不是叔叔,因为他的确不是他的叔叔。
他更加明白了,为什么在厉绍南身边的所有人面前,厉绍南特别指出,要让他姓厉。
厉江沅,他现在甚至觉得这是个有些讽刺的名字。
想了多年,盼了多年,他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也曾无数次在梦中勾画过他们的模样,尽管他从来不肯对别人提起。
如今,他的期盼终于有了答案,可是曾经抛弃他的父母,却不肯认他,反而继续将他抛在厉绍南的身边。
他越想跑得越快,到最后就连自己有没有流泪都有些分辨不出。
他只知道自己一股脑儿地窜上了弘彬的车,“弘彬哥哥,开车,我要回去!”
第227章 跳车
铃兰的小脑袋轻靠在车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像停了两只蝴蝶。
弘彬侧头,看着这个好像面团捏成却又柔中带刚的女孩,不禁眯了眯眼睛。
江沅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坐上了车子后座,甚至连铃兰的存在都没有意识到,只想让弘彬快些开车离开。
弘彬收回落在铃兰身上的目光,径自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透过后视镜,他淡淡扫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江沅,微微蹙了蹙眉头。
江沅这个孩子,虽然年纪尚小,可在某些方面说比成年人还要稳重也不为过,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铃兰原本贴着车窗得头因为车子的突然发动,狠狠在玻璃上磕了一下,不禁“哎呦”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揉着脑袋。
“喂,你……”她有些生气地鼓了鼓腮帮子,指着弘彬,下一秒立即反应过来,回头看向窗外,“谁让你开车的!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弘彬的目光直接从铃兰身上略过,将车子漂亮而干脆地转了个弯,轻瞥了一眼后视镜中地江沅,“趁这个时间,尽快处理好,先生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
铃兰皱着眉头,转身向后一看,才发现江沅就坐在后面。
他肃着一张脸,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眼眶红红的,却不肯再让自己掉下一滴眼泪,坚强而隐忍却又稚嫩的样子让铃兰心中一软。
她塞了张纸到江沅的手中,“想哭就哭出来嘛,又没有人笑话你。”
说完,她转回身子,正襟危坐地看着前方的路,用余光斜了弘彬一眼,“还有我说你啊,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人家还是个孩子,现在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说话那么冷冰冰的。”
弘彬冷哼一声,“什么时候这些事情要一个小女孩来管了。”
江沅揉了揉眼睛,定了定心神,“不怪弘彬哥,他也是为了我好,先生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又会罚我的。”
铃兰揉了揉脑袋,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好好,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管呢,快停车,让我下去。”
弘彬却丝毫没有减速停车的意思,“是你自己爬上车来的,要么现在自己爬下去,要么等我的车子停下来你再下车,没人教过你不要无缘无故给不熟悉的人添麻烦么。”
铃兰看着弘彬冷淡又貌似头头是道的样子,紧紧咬了咬牙,“不要以为我自己下不去!”
弘彬扬了扬下巴,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并未放在心上。
铃兰狠狠瞪了他一眼,“走着瞧!”
说完的下一秒,副驾驶的门突然被打开,铃兰一手扶着车门,身子像一片羽毛般轻盈地从车子中窜了出去,紧接着消失在了弘彬的视线中。
弘彬眼眸立即一凝,一脚踩下了刹车。
飞速行驶的车子在刹车的控制之下几乎在地面擦起一串火花,终于又在滑出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
以这样的速度跳车,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恐怕会凶多吉少了。
弘彬动作迅捷地跳下车,绷着脸往回紧跑了几乎,却看到铃兰抱着肩膀,骄傲的扬了扬小脑袋,给了他一个挑衅的微笑。
男人却有些气急败坏,“让你跳你就跳么,是不是让你去死你也会去?”
铃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弘彬面前,“这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看你这现在这个样子,是怕我死了你惹上麻烦吗?“
弘彬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到铃兰背在身后的胳膊上,一把将胳膊拉了过来。
铃兰还想往回拉,却毕竟不及弘彬的力气大,只好任由弘彬抓着。
弘彬看着铃兰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胳膊,微微抿唇,原本白皙柔嫩的前臂与手背被擦破了很大一块皮,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渗出来。
铃兰的表情有些沮丧,“唉,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我要声明哈,不是我的能力不行,是没想到遇到了转弯。”
弘彬讶异地看着这个血流成这个样子却没有半滴眼泪地女孩子,“你不疼么。”
“废话,”铃兰痛得咧了咧嘴。
“那为什么不哭?”
铃兰抿了抿嘴巴,噤着鼻子,“哭了还是会疼啊,不仅疼,还会被你笑话。”
弘彬蓦然笑了出来,笑得张狂而有力,拉着铃兰,“跟我上车吧。”
铃兰却站在原地,“我好不容易才跳下来的,怎么又要跟你走。”
弘彬俯身,英俊的脸凑近,“跟我回去上了药,我自会从你回到你姐姐身边,你若是不走,我一定会笑话你。”
铃兰想了想,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交警制服的男人向弘彬的车子走过来。
她张了张嘴巴,拉了拉弘彬的手,“好,好,快走,快走,罚单要来了!”
弘彬一回头,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干脆抱起铃兰上了车,飞也似的开着车跑开了……
罚单而已,弘彬根本不在乎,更何况厉绍南的人,是可以一路绿灯的。
可是他似乎更愿意这样,配合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做普通人会做的“蠢事”。
司徒透和厉君措在病房里等了许久,也没见江沅回来。
不仅如此,平日里这个时候会出现在医院的铃兰,今天也不见踪影。
司徒透有些担心,在病房里转了两圈,正想出门去找找,便接到了铃兰的电话,“姐姐。”
“铃兰吗?你现在在哪里?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铃兰侧头看了一眼正拿着药水和纱布准备为她擦药包扎的弘彬,撇了撇嘴巴,无奈道:“是啊,真是很麻烦。”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究竟是什么事?我这就过去找你。”
铃兰想了想,“也不算是什么大麻烦啦,只不过稀里糊涂到了厉先生这里,姐姐你不要担心,对了,江沅也已经回到这里了。不过也好,等一下你能来这里接我吗?”
司徒透点点头,“我这就过去。”
听到铃兰和江沅都在厉绍南那边,司徒透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沅怎么会不告而别,悄悄就走了呢?
对进来为厉君措量体温的护士嘱咐了几句,司徒透出门坐上了车,径自去了厉绍南的别墅。
别墅门口,早已经有人候在那里,见到司徒透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门请她进去。
司徒透淡定从容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不免警惕。
同样是心思深沉的人,面对厉君措的时候,她总是会有意无意地放下内心地防备,但面对厉绍南的时候,她却不得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提防对方,即便厉绍南是救了自己亲生孩子的人。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铃兰坐在沙发上,在看到司徒透的瞬间向她挥了挥包扎得像萝卜一样得手臂,“姐姐,我在这里。”
司徒透拿过铃兰受伤的手臂,立即有些心疼地关切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你的身手,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厉绍南的人做的?”
铃兰连忙摇了摇头,“说来话长,不过只不过是擦破了些皮而已,那个弘彬就左一层右一层地把我包成这个样子了。”
司徒透无奈地看着她,“你这个小丫头,总是带给我这么多‘惊喜’,好啦,我们回去吧。”
“留下来吃个晚饭吧。”深沉而阴郁的声音传来,司徒透抬头望去,只见厉绍南十分难得的穿了一身随意的家居服,正站在二楼看着她。
厉绍南的身边,弘彬紧随其后,见到司徒透之后,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司徒透冲弘彬笑了笑,最终目光落到厉绍南身上,“谢谢你,只不过医院还有些事情,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厉绍南若有所思,面不改色地淡淡一笑,“看来,在你这里,我和君措的这场较量,我的败局已定了。”
司徒透莞尔,“能从厉先生的口中听到这番话我倒有些意外,真正强大的人,能够傲然迎接成功,也能够坦然接受失败。先生,你好像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能够不计较过往,站在这里与我说这番话的你也和从前很不一样了。”厉绍南淡笑,“晚饭留下来吃吧,叫上江沅一起。”
邀请的话说到第二遍,司徒透也不好再拒绝,更可况她也的确想和江沅有更多接触的机会,索性应了下来。
厉绍南似乎是不想让她拘束,也不时刻陪着,只是让弘彬陪着她和铃兰随便走走。
穿过了别墅后的小径,便是一片小花园。
司徒透做了一个深呼吸,随着弘彬向前走了几步,正欲俯身去闻面前那不知名的妖冶的花,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一抹,浅浅淡淡的白色的,忧伤中带着几分凌厉的,颀长身影。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
那种感觉,那个人,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向前跑了几步,用颤抖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秀澈,尹秀澈,是你吗?”
第228章 他的选择
绽放的海棠花丛中,尹秀澈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清冷而悠长的目光望向天际。
哪怕是仅仅一个背影,都仿佛写满了数不尽的愁绪。
司徒静静地看着他,“尹秀澈,回答我!”
花丛中的男人将远眺的目光收回,连同身上散发的点点情绪,转过身来,淡淡看着司徒透。
没有表情,也无谓躲闪,他就那样和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好像他本就应当待在这里。
司徒透攥了攥拳头,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尹秀澈,即便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语气中还是带了几分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里,我和铃兰有多担心?”
尹秀澈的眼神中写满淡漠疏离,再不似从前对待司徒透的态度,“让你费心了,这里才是我真正应该待的地方。”
铃兰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正准备跑到尹秀澈地跟前,去路却被一只突然伸出地健壮手臂挡住。
弘彬冲着她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们单独谈谈。”
铃兰抿着小嘴,脸上挂着一丝委屈与不悦,“可,可是我也很担心秀澈哥哥啊,他怎么,怎么能一声不响地就来这里了呢?”
弘彬年轻而英俊的脸上在不经意间浮起一丝暗淡,“我也很担心他,不过秀澈哥是个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很好,不需要别人担心的人。”
铃兰抱着膀子,“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样。”
“他不仅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弘彬抿着嘴唇,思绪回到了七年前,那个自己还是个单纯少年的时代,“我在小的时候,也曾经跟在秀澈哥身边,想不想听我们的故事?”
铃兰的目光向不远处的司徒透和尹秀澈望了一眼,知道弘彬这是想要让她不要掺和,虽然有些不甘心,可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但愿你的故事讲得精彩一些。”
弘彬带着铃兰离开,小花园里就只剩下司徒透和尹秀澈静静对视。
司徒透得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颤抖,“我在新闻上看到景曜车祸死去的消息,又无论如何都联系不到你,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以为你已经被秘密除掉了。”
“嗯。”尹秀澈淡淡回应,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你完好无损地站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红红的。
尹秀澈向司徒透微微颔首,“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站住!”司徒透扬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去的尹秀澈,盯着他的背影,“你难道不想解释些什么吗,秀澈?”
尹秀澈的脚步滞在原地,“事实正如你所见,我无话可说。”
从来不愿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即便司徒透很了解他的个性,却依旧不愿相信自己所见。
“景曜死了,你却活了下来,还回到了厉绍南的身边,”她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是你杀了他么?”
提到景曜,尹秀澈的眉心不经意地一蹙,“不错。”
“我多希望听到你说不是你,”司徒透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我不相信是你,你曾说过想要重新来过的,你不可能再回到厉绍南身边的!”
“你也说,那是我曾经说过的话,如今我才明白,一旦成为一名杀手,便已经踏入深渊,再也无法回头,顺应宿命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尹秀澈的语气冷冰冰的,冰冷到让司徒透感到陌生,她甚至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尹秀澈的躯壳,而灵魂早已经被调换。
“不对,景曜能够出狱,厉绍南一定暗中使了力气,如今又怎么会让你轻易杀了他?”司徒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一名合格的杀手,杀人从不问理由。”尹秀澈敛眸。
司徒透的疑问,他自然早就思虑到了,这道命令本就不是厉绍南亲自下达,经过邹丽白的口,百分之八十是她的意思。
他又何尝看不出邹丽白背着厉绍南在暗中做了许多事情,可是现在于他而言,这些全部都不重要。
他在乎的,是邹丽白有能够救治司徒透的办法,即便不能根治,多拖哪怕一天,就多一天的希望。
司徒透打了个哆嗦,语气平和而缓慢,眼眶中却已经有眼泪溢出,“秀澈,不要这样,我知道这不是你,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多年前,你还是个孩子,所以你别无选择,可是现在你有一身的本事,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生活了。”
“这便是我的选择。”尹秀澈薄唇微抿。
“我和铃兰,还有所有在乎你的人,你都不顾了么?”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只是我,你也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不是么。”尹秀澈转过身,清透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嗯?”司徒透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尹秀澈略微思忖片刻,终于唤了她的名字,“小透,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你的身边已经有了能够保护你的人,无论你是否承认,只有你在他身边的时候,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我想,你不再需要我的保护,我也该回到原本的位置。”
“你我不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有些着急,“为什么你不明白,我们是好朋友啊,那种七年来彼此相依为命的感情,是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的。”
“很欣慰能够听到你的这番话,”尹秀澈淡淡一笑,“只是我的决定不是谁三两句话就能够改变的,我还有事,告辞了。”
“尹秀澈,秀澈……”任凭司徒透在身后喊他,他却没有再回头,大步消失在了海棠花丛中。
司徒透不知道,即使仅仅为了方才她说的那番话,那个男人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即使他明白,这一步踏出,便再也无法回头……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尹秀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意移开视线。
明明他还活着,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此生再也见不到那个陪伴在她身边多年的尹秀澈了呢……
或者,这七年,一直都只是他心甘情愿地陪伴着在黑暗深渊中地她,而她却从来不曾走近过他……
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离开的铃兰和弘彬又折返了回来。
铃兰边走,边听弘彬讲着旧事,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秀澈哥哥当年那么严厉呀?”
弘彬淡笑,倒似乎很享受尹秀澈的那一份严厉,“如果当初对我严厉的不是秀澈哥,就会换成敌人。”
铃兰想了想,灿烂一笑,“虽然在身手方面我对你是很不服气啦,但是仔细一想,我们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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