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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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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兰想了想,灿烂一笑,“虽然在身手方面我对你是很不服气啦,但是仔细一想,我们还是有很多地方相似的,就比如我们都很喜欢很喜欢秀澈哥。”
  弘彬伸出一只手,在铃兰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小丫头。”
  铃兰撇了撇嘴,“我才不是小丫头,年龄能代表什么呢?有很多人活了半辈子还是很幼稚,有些人很年轻就已经很成熟了。”
  弘彬微微扬眉,不置可否地大步继续向前走,领先铃兰大约两个身位的距离。
  铃兰小跑两步,追了上去,“不过,我还是挺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自从回国以来,身边的人都是背着书包好好上学的乖乖牌,别提有多无趣,你比她们有趣多了。”
  一边说着,铃兰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拉住了弘彬的大手。
  弘彬愣了愣,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不远处邹丽白正静静注视着司徒透。
  邹丽白所站的位置还算隐蔽,至少在司徒透的角度很难发现。在收回看向司徒透的目光的同时,她也注意到了铃兰与弘彬。
  不慌不忙地,她缓缓向二人走了过来,淡淡瞥了一眼铃兰,嘴角挂着十分标准地微笑,“这里许久不来客人,是该好好招待招待,我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向别墅走去
  弘彬微微颔首,直到她离去才抬起头来。
  铃兰则向不远处的司徒透边招手边喊道:“姐姐,吃晚饭啦,我们回去吧。”
  司徒透这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向二人走来,听到铃兰问尹秀澈去了哪里,只微微摇了摇头,“回去再说吧。”
  餐厅里,美味佳肴早已经摆上了餐桌。
  厉绍南坐在主位上,邹丽白在他身边落了座,司徒透坐在了邹丽白地对面,铃兰则挨在了她的左手边。
  厉绍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弘彬,“铃兰的手不方便,你坐下来一起吃,照顾一下他。”
  弘彬点头,“是。”
  厉绍南修长的手指又敲了敲桌子,“去把江沅叫出来,躲在房间里吃饭像什么样子。”
  不多时,江沅跟在保姆的身后来到了餐厅。
  司徒透微笑着冲他招了招手,想让他坐在自己的右手边,却不料江沅就好似根本没有看到她一般,像一阵风般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
  他径自走到了邹丽白的身边,格外亲昵地扑到她的怀里,“邹阿姨,今天我要挨着你吃饭。”


第229章 正面人物
  邹丽白亲切和蔼地轻轻抚了抚江沅的头,好似不经意地看了司徒透一眼,“你艾琳阿姨很喜欢你,到她那边坐好不好?”
  江沅的小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不要,我就要挨着丽白阿姨坐。”
  说完,他自己拉开椅子,动作麻利地跳坐了上去,侧头对着邹丽白灿烂一笑,像个暖洋洋的小太阳。
  自始至终,不曾看司徒透一眼。
  这样的江沅,司徒透见所未见。她抿了抿嘴唇,告诉自己他毕竟是个孩子,无论再少年老成,孩子却还是会有孩子的天真调皮。
  邹丽白有些尴尬地看着司徒透,脸上写满抱歉,“对不起,这孩子……”
  “没关系,坐在哪里都一样的,”司徒透抿嘴一笑,夹了一个翡翠丸子到江沅的盘子里,“饿了吧,快吃吧。”
  江沅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低着脑袋盯着那枚翡翠丸子,小嘴紧抿,眼眶微微泛红。
  半晌,他抬起头来,侧头拉了拉坐在他身边的邹丽白,指着司徒透面前的一条鱼,“丽白阿姨,我想吃那个鱼。”
  厉绍南缓缓地放下筷子,声音中带了几分严厉,“江沅。”
  江沅略微敛眸,暗自垂着头,却倔强地一句话都没有说,只不停扒拉着碗里的饭。
  司徒透冲厉绍南笑了笑,用眼神告诉他没有关系,伸出筷子又夹了鱼放在江沅的小碟子里,“吃吧,小心刺。”
  江沅吸了吸鼻子,索性将小碟子随手推到一边,“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司徒透嘴边的笑容被冻在了寒冬腊月,眼神暗淡地抿了抿嘴唇,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江沅对自己地态度改变如此之大。
  厉绍南的眼神冷得骇人,语气冰凉刺骨,“那就不要吃了,回房间去好好反省。”
  江沅倒十分坦然,好像早就料到厉绍南会如此,站起身来向厉绍南行了一礼,“是,先生。”
  没有一个七岁孩子面对如此情况时的委屈与恐惧,江沅的淡定甚至超过许多成年人。
  “算了,没关系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饿到了。”司徒透有些心疼地看着江沅默默往房间走,抿了抿嘴唇看着厉绍南。
  厉绍南却微微蹙眉,语气更加严厉,“今晚谁都不许去给他送饭!”
  司徒透无奈地咬了咬嘴唇,一面很担心江沅,另一面却也知道厉绍南做出地决定根本难以改变,即便她是他的亲生母亲。
  厉绍南似乎是看出了司徒透眼神中的担心与焦虑,用余光扫了一眼正要准备进房间的江沅,对邹丽白道,“你去看看吧。”
  邹丽白看了一眼司徒透和厉绍南,欲言又止,嘴边始终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好,你们慢用。”
  弘彬看着邹丽白离开,又看了一眼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静静地吃着饭地厉绍南,顿时心领神会。
  他侧头向身边的铃兰扬了扬下巴,“我那里收藏了一些罕见的锋利匕首,你想不想去看看?”
  铃兰原本就不喜欢这样枯燥无聊的饭局,更何况早已经吃饱,听弘彬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点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
  铃兰和弘彬走后,饭桌上就只剩下司徒透和厉绍南两个人。
  男人静静看着司徒透低着脑袋,将盘子里的彩用筷子夹得细碎,却没有半点要填进嘴里的意思。
  “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厉绍南淡淡道。
  司徒透抬起头来,微微扯了扯嘴角,“好像……江沅今天有些不对劲。”
  厉绍南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红酒杯的杯壁,“丽白陪在他身边许多年,江沅同她亲近些也不奇怪。”
  司徒透微微抿唇,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暗淡,“我明白,毕竟这些年来,我都不曾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不过我会努力,让他慢慢接受我的。”
  “你能这样想便好,”厉绍南抿了一口红酒,嘴边浮起了一重玩味,“不担心我用江沅要挟你和我在一起吗?”
  司徒透轻轻一笑,想了想认真答道:“以前的你或许会这样做,但是现在的你不会,其实通过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你倒似乎是变了很多。”
  “哦?”厉绍南的眼睛一眯,深邃的眼睛盯着司徒透,静静听着司徒透说下去。
  “以前,你的确带给我许多痛苦,可能没有你,我现在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透,可是时隔多年,或许是经历太多,又或许是江沅那孩子让我的心变得柔软,我发现我竟然不是那么恨你了。”司徒透也轻抿了一口红酒。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少都会有一些改变的。”厉绍南意味深长,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司徒透。
  “那……景曜不是你让秀澈杀掉的,是不是?”司徒透的语气中几分确定,几分怀疑。
  厉绍南深吸一口气,答非所问地,“他没有亲人朋友,下葬的相关事宜我已经命人安排。”
  即便是这样避重就轻的答案,司徒透也似乎从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虽然我哥哥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但在很大程度上他也曾帮你做事,所以,小南,只要你收手,我相信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化解的。”司徒透说得格外诚恳。
  “你叫我什么?”厉绍南眉心微蹙,很多年很多年,没有人那样叫过他了。
  所有人,都怀着一种敬畏,或者恐惧,或者敌对的心情看他,即便陪伴他多年的邹丽白,也只能对他言听计从地唤一声“绍南”。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和司徒透与弘彬一起,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喝酒吃肉的时候。
  司徒透莞尔,“我叫你小南,我相信你的本性也是善良的,七年前我眼看着你越陷越深,伤人伤己;七年后,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哼,”厉绍南冷笑出声,“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在外面长进了多少,原来还是这么心慈手软。”
  “我只对还可以回头之人心软。”司徒透淡笑。
  “我何曾需要你救?司徒透,不要以为我抚养了江沅,就把我当作什么正面人物。”厉绍南眉心紧蹙,“就算我现在就对你做出什么,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懂了么?”
  “谁说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好听的男人声音高扬,恰巧在厉绍南话音刚落时响起。
  司徒透和厉绍南同时向门口看去,厉君措一身笔挺的西装,眉眼间带着几分肆意地挑衅,嘴角微翘,极尽桀骜,即使是坐在轮椅上,全身上下地潇洒与毕露地锋芒也不减分毫。
  厉绍南眯了眯眼睛,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原本站在门口的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男人认错般向厉绍南垂了垂头,“对不起先生,他一定要进来,我说要向您通报一声,却没想到他……”
  厉君措冷笑,扬眉看了看厉绍南,“二叔,你的人连个门都看不住,真不知道留着是干什么的。”
  看门的黑衣男人立即脸色发白,“先生,我……”
  厉绍南微微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讲下去,淡淡看着厉君措,“我这里,向来是进来容易,离开难,更何况是个坐着轮椅的残废人。”
  厉君措扬了扬下巴,却并不因厉绍南的话而恼怒,“二叔可是要在这里对我动手了?”
  “不,”厉绍南的笑中藏刀,“只是想请侄儿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
  厉君措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晚饭倒不必了,我来只是想带走一个人。”
  “这里恐怕没有你要找的人。”厉绍南不让分毫。
  厉君措瞥了厉绍南一眼,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司徒透的身上,“小透,我的未婚妻,现在你准备回家和我一起吃晚饭了吗?”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生活不需要过得有多华丽,日暮西山,自己和心爱的人双双回到家中一起吃一顿温馨的晚饭,就已经是她所向往的幸福。
  “我命人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就算你这个吃货吃一辈子我也养得起,干嘛跑到别人这里蹭饭吃。”厉君措嘴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司徒透突然笑了出来,无奈地冲着厉君措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和你回去吃饭。”
  她向厉绍南微微颔首,“对不起,看来我要先回去了,谢谢你的盛情。”
  说完,她走到厉君措的身边,推着他往外走。
  门口的人用请示的目光看着厉绍南,询问他是否要阻拦。
  厉绍南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摆了摆手。
  厉君措既然敢来这里带司徒透走,必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强留他未必能占得到便宜。最重要的,司徒透想要和他走。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婀娜的身影。
  “绍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邹丽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
  “嗯?”厉绍南微微蹙起了眉头。
  邹丽白轻叹一口气,“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心慈手软了?难道你忘了他是你的敌人么?你忘了你的目标了吗?”
  是啊,是什么时候……


第230章 落汤鸡
  夜色朦胧,晚风习习吹过。
  司徒透推着厉君措的轮椅往回走,流淌在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刚刚好。
  “我没想到你会来的。”司徒透抬头望向天边那一弯新月。
  “明知道有个男人正在对我的女人虎视眈眈,我又怎么能不来。”厉君措沉着声音,只是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司徒透用力晃了晃他的轮椅,“谁是你的女人。”
  厉君措眼中淬了抹笑意,微微扬起嘴角,“七年前就是了,不仅如此,我的女人还为我生下了天下最聪明的孩子。”
  司徒透抿起嘴唇,事到如今,她也不必再去回避这些事情。
  只是想到江沅,她的心不免有些难过,“可是这个孩子……”
  话还没有说完,一盆冷水突然从天而降,精确无误地泼在了司徒透的身上。
  凉意立即袭便了她的全身,她猛然打了个哆嗦,抬头向上看去。
  黑暗中,一个手里拿着盆的人影从窗口缩了回去,模模糊糊的,辨不清究竟是谁。
  可那个亮着灯的房间,司徒透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是江沅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孩子突然这么讨厌她……
  厉君措眉心紧蹙,一把将司徒透拉到自己身边,大手攥着她已经发寒的小手,抬头看向那个窗口的时候目光冷冽而逼人。
  “你有没有事?”
  司徒透浑身湿透,纤瘦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听到男人性感而温和的声音,顿时像被触动了心里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红着眼眶,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我想从他很小的时候就陪在他身边,我想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好好照顾他,可是他讨厌我,厉君措,他讨厌我……”
  厉君措看着面前这个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吹走,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抿了抿嘴唇,声音温柔地好像要挤出水来,“对不起,小透。”
  “我不要听对不起,”司徒透抹了两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我只要江沅回来,回到我地身边,在我死之前能够听他叫我一声妈妈,为什么我和我的孩子之间会这样,君措,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今晚的司徒透,是坚强与脆弱的混合体,这个女人将所有的情绪,不设防地在厉君措的面前展露无遗。
  厉君措攥住她的手又紧了紧,“他不只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和你一样想让他回到我们的身边。对不起,让你和江沅吃了那么多苦,以后我会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努力,让江沅接受我们,好不好?”
  男人曜黑的眸子散发出的闪耀却又温暖的光辉让司徒透的心头一暖,仿佛受到了某种神奇力量的感召,她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泣。
  “刚才,我是不是很丢人,眼看着奔三的人了,还哭鼻子。”她抿着嘴看他。
  厉君措一笑,“我们快上车回去吧,你的这身湿衣服需要快些换掉。”
  “可,铃兰还在这里,我还要去叫她一起走。”司徒透说话的同时,已经迈步想走。
  厉君措的手却没有松开,“就在我闯进别墅之前,已经派人妥善安排,把她送回家了。”
  司徒透这才点点头,“好吧,我们这就回去。”
  别墅转角的角落里,一道月光般皎洁的身影,看着厉君措和司徒透二人上车离开,轻轻地抿起嘴唇。
  眼角眉梢的清冷忧伤之色,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
  楼上,江沅房间的窗口旁,邹丽白向来温婉大方的微笑中竟带了一丝诡异,轻轻敲了敲手中的盆子的同时,看到江沅推门走了进来。
  江沅见到邹丽白拿着个盆站在窗口,显然有些意外,“丽白阿姨,您在做什么?”
  邹丽白步伐明快地走到江沅地面前,伸手搂过江沅的肩膀,“江沅不是不是不喜欢艾琳阿姨?”
  江沅攥着小拳头,沉吟半晌,“阿姨,江沅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邹丽白不解地看着不但没有回答她地问题,反而又抛出一个问题的江沅,“江沅是阿姨见过最聪明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做得不好呢?”
  “那为什么……为什么……”江沅哽咽了一下,“江沅的爸爸妈妈会丢下江沅?”
  邹丽白有些心疼地搂过江沅,“这些年来,绍南从不让人提到你的亲生父母,偶尔透露给你的一些信息你也向来不相信。其实阿姨不想再骗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做别人的父母的。”
  “我的父母,是他们么。”江沅将小脑袋埋在邹丽白的怀里。
  “谁们?”邹丽白顿时拧起了眉头,明知故问。
  “就是今晚来的那两个人,”江沅吸着鼻子,声音显得有些激动,“阿姨,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他们?”
  邹丽白原本一双秋水般的眼睛闪动着冰凉的光,抬手在江沅的后背上拍了拍,“是,当初他们感情不合,觉得你是累赘,就把你随意丢给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幸亏我和你们先生救了你。”
  江沅的身子明显一颤,半信半疑地抬起脑袋,“那为什么,他们现在又来对我好?”
  “你看到的好,是真正的好吗?”邹丽白深吸一口气,“你只是个孩子,原本我不想让你承受那么多,可是如今,我更多的是认为应该让你知道真相。厉先生和厉君措相争多年,而现在先生无后,厉君措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了一个儿子,你觉得谁更能对厉家的家业继承的名正言顺呢?”
  江沅咬了咬嘴唇,“所以我是一颗棋子吗?”
  邹丽白轻轻抚了抚江沅的头,“不管你在别人那里算什么,在我这里,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还有先生,虽然平时对你严厉了些,却也是真心为你好的。所以答应阿姨,不管他们肯不肯与你相认,都不要回到他们身边好吗?”
  江沅咬牙点点头,“我知道了,阿姨,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站在先生和阿姨这边的。”
  司徒透和厉君措坐上了车子,杰森开着车,却没有开往医院,反而开向了厉宅的方向。
  司徒透张望着外面呼啸而过的车辆和路边的树木,示意杰森调转方向,“这里不是回医院的路,杰森,你是不是没留神开错了方向?”
  杰森透过后视镜微笑着看了一眼像落汤鸡一样的她,没有说话。
  坐在她身边的厉君措却一把将她揽了回来,按到了自己的怀里,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褪下半边,把两个人紧紧裹在一起,“你的衣服湿了,这样比较不会感冒。”
  司徒透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占自己的便宜,却无奈他怎么能把这一切变得那么正当。
  她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前面开车的杰森,想要在推开厉君措的同时,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我说好像开错了路,怎么你们都没有反应?”
  厉君措却没有给她逃离他的怀抱的机会,反手将她抱得更紧,“我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在你与别的男人吃饭的时候。”
  “啊?”司徒透眨了眨眼睛,“那怎么行,医生说你还需要再住几天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说不碍事便不碍事,”厉君措的指腹勾起司徒透的小下巴瞧了瞧,嘴边弯起一抹迷倒众生的笑容,“况且,我不能让我的女人每日睡病房,我房间的那张大床会更加舒服一些。”
  男人的语气中,毫无顾忌的挑逗尽显无疑。
  司徒透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要胡说哦,我要回司徒旧宅,快送我回去。”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推了推杰森地座椅,“杰森。”
  杰森只是笑,并不回答她,也没有调转车头开向司徒旧宅。
  厉君措摊了摊手,“我的人,自然只听我一个人的话,除非你现在就做我的人,或许他会听你的。”
  司徒透攥着小拳头嘲厉君措的胸口打了一下,却在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之后猛然又缩了回去,像触了电一样。
  厉君措看着她的可爱模样,身材飞扬地一笑,伸手攥过她地手,按在自己地胸口上,“什么感觉?”
  司徒透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和厉君措统一了频率,扑通扑通地跳得她慌张无措。
  “烫。”她几乎脱口而出,男人胸口的温度险些把她整个人都烫红了。
  厉君措挂在嘴边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邪肆,攥着她的手滑过他的胸膛向下,“还有更烫的,要不要试一试?”
  司徒透的眼睛瞬间瞪大,用力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不要乱来,这里还有别人。”
  “你的意思是,这里如果没有别人就可以?”厉君措说话的尾音上扬,将司徒透话里的漏洞捕捉得十分精确。
  “你……”司徒透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厉君措却扬起嘴角,扫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杰森,“杰森。”
  杰森立刻会意,“是,厉少,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人,但是今天是空气。”


第231章 白色小药片
  司徒透的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躲过厉君措的眼睛投过来的滚烫光芒,轻瞪了他一眼,“你个……”
  “我个什么?”厉君措狭长的眼睛微眯,调笑着问她。
  司徒透的小拳头用力抵住男人的胸膛,抿了抿嘴唇,“色坯子!”
  明明是在骂他的话,厉君措听后,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既然你说我是色坯子,那我是不是该做些色坯子该做的事?”
  司徒透清了清嗓子,“厉君措,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男人抿唇,长臂从容地一伸,径自将司徒透拥入怀中。
  司徒透皱着眉头,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别动,你身上湿透了,只是想让你暖和一些。”
  她定了一下,发现厉君措果然再没什么过分的动作,不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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