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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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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一下,发现厉君措果然再没什么过分的动作,不由地老老实实由厉君措拥着,像只乖巧的小白兔。
男人身上独有的雄性气息,混着淡香水的味道,竟让她的心格外安定。
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又向男人靠近了一些,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身上。
久违的熟悉感觉不知究竟触碰了她的哪一根神经,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心中到底事酸涩还是甜蜜的,眼泪啪嗒一下便掉了下来。
厉君措的大手就那样揽着她,那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手上,让他的眼神微凝,却抿着嘴,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就这样,很好。好像很多年,我没有好好睡一觉了,现在想想,还真的有些累了呢。”
厉君措将垂在她额间的碎发拨到耳后,声音低沉而温柔,“累了就睡吧,我在这里为你赶走所有噩梦,只是记得要醒过来。”
司徒透的嘴角静静翘起,缓缓合上眼睛。
车子又在浓重的夜色中转了几个弯,最后终于在厉宅的门前停了下来。
厉君措轻轻拍了拍歪在他的怀里,睡意正浓的司徒透,“起来了小透,我们到了。”
司徒透仿佛睡得很沉,并没有因为男人唤她而醒过来。
厉君措又推了推她,“小透,起来了,回屋子里再睡。”
司徒透却好像是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一样,依旧一动不动地摊在厉君措的怀里。
厉君措的面色顿时一沉,向来从容的他连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双手扶住司徒透的肩膀,又轻轻晃了晃她,“快醒醒,小透,不要吓我,不是说好了要醒过来的吗?”
杰森也有些慌乱地回头看着厉君措,“厉少,要不要马上调头开车去医院?”
“废话!”男人近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两个字。
杰森被唬得一愣,转而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发动车子,可车子就好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偏偏在这个时候罢工了。
“怎么回事!”厉君措的脸阴云密布,就差下一秒一个雷劈在杰森的身上。
杰森咽了口吐沫,“昨天才刚刚帮您送去保养,一直都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厉君措深深吸了一口气,揽住司徒透的手一紧再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司空轩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司空轩不知道去了哪里,迟迟没有接电话,直到第三通电话,才听到那边男人浅淡而温和的声音,“厉少,你好。”
电话这边的厉君措可没有这么客气,曜黑的眼睛差点没有瞪出来,“为什么这么慢接电话!作为一个医生你难道不懂每分每秒都是病人的生命吗!”
司空轩愣了愣,声音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什么事?”
“小透的情况不太妙,从刚才睡着之后就昏迷不醒,恐怕病情又恶化了。”厉君措也冷静了几分。
“你们现在在哪里?”司空轩起身,一边穿着外套一边道:“先找个宽敞的地方让她平躺下来,我这就赶过去。”
“在厉宅。”说完,厉君措挂掉了电话,冲杰森吩咐道:“你先把小透带上楼去。”
杰森点点头,看了看厉君措的腿,“那您……”
“我怎么做还需要你过问么。”厉君措颇为不耐烦。
杰森明知此时的厉君措正在枪口上,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将司徒透从厉君措怀中接了过来。
坐在车中的厉君措又将电话拨了出去,用命令的口吻,“我不管现在是不是下班时间,把你们医院治疗疑难杂症最好的医生全部派到厉宅来,要快。”
司徒透现在的状况,恐怕也不太适合折腾了,司空轩又距离较远,赶过来十分耗时,在这之前叫医生过来十分必要。
杰森抱着司徒透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保姆谢容。
她看到杰森愣了愣,“这……”
杰森没睬她,绕过她径自上了楼,推开厉君措房间的门,小心谨慎地将司徒透放到床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司徒小姐,你的命怎么就不能和你的人一样好呢?”
给司徒透盖好被子,他微微摇了摇头,“你就先躺在这里,我这就下去再把厉少接上来。”
说完,他正要出门,门打开的刹那却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自己的脖颈上一阵酸痛。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来人绕过他,径自来到司徒透的跟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微蹙了蹙眉头。
“倘若当初不让你回来,兴许这一天不会来的这样快。”
他的大手白皙而修长,带着些许凉意,轻轻划过司徒透的脸庞,“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小药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颗白色的小药片,细心放入了司徒透的口中,薄唇轻轻抿起。
邹丽白曾拿着这个小药盒在他面前晃,“只要你安心留在我和绍南身边,这里面的东西就是你的。”
他听着小药片撞击盒子发出的清脆响亮声音,就好像听到了司徒透生的希望,却依旧格外谨慎,“谁又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药,我又凭什么信你。”
邹丽白摊了摊手,“因为你没有其他选择,如果我没猜错,司徒透应该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吧?这里面的东西虽不能彻底救她的命,却能让她多活些日子,信不信由你。”
他接过邹丽白抛给他的盒子,“从哪里弄来的?”
邹丽白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嘴边的笑容中甚至带了几分嘲讽,“弄?本来就是我邹家的东西,我根本就不需要去别处弄。我家几代人的心血,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要不是厉……”
察觉到尹秀澈敏锐的眼神,邹丽白立即住了口,“总之你信就拿去用,不信就还给我。”
尹秀澈攥紧手中的药盒,“好,我答应你。”
邹丽白又恢复到向来的温婉,“秀澈,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想不到你会是个如此痴情的人。”
……
躺在床上的司徒透很快便有了反应,眼皮微微颤动着,口中喃喃地说个不停,好像陷入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梦境,“厉君措,君措……”
尹秀澈站在她的身边,微微一笑,落下一室皎洁的光华,即使此刻,她喊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转身要走,却又忽然听到身后的人低低呢喃,“秀澈,秀澈,回头吧。”
尹秀澈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倒多了一丝淡然,一个翻身,从窗口一跃而出,再无所踪。
从七年前开始,他便护她,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不让她受到伤害;如今,他依旧护她,只是默默地,以一种她看不到的存在。
谢容将厉君措推上来的时候,恰巧看到门大开着,杰森倒在地面上刚刚睁开眼睛的样子,不由地惊呼了一声。
厉君措的眉心连同着心脏都是一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高声喊了声“小透!”
杰森的脑子也是轰地一声,自己只记得当时被一道白影袭击,要是司徒透真的因此有什么闪失,自己便永远无法向厉君措交代了。
他连忙起身从谢容的手里接过厉君措的轮椅,将男人推到司徒透的跟前。
厉君措紧紧攥住司徒透的手,仔细查看着身上是否有伤。
“小透,小透……”
躺在床上的司徒透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双目,一脸错愕地看着厉君措,“嗯?我睡会儿觉,你喊什么?”
厉君措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透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司徒透扁了扁小嘴巴,“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没这么厚道,反正你就是不愿意让我睡踏实对不对?好啦,现在我都已经醒了,你还黑着一张脸干什么?笑一笑啊。”
一边说着,司徒透便一边伸出纤细的右手食指轻轻戳了戳厉君措的嘴边。
男人却一把将她的手握住,眼睛中闪烁的光芒让司徒透愣怔片刻。
“幸好,幸好你没事,没错,我就是不想让你睡踏实,以后你都别想再睡过去。”
司徒透有些莫名奇妙地用另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喂,你这算什么啊?”
站在门口的谢容轻轻咳了两声,“厉少,医生已经到了,是不是让他们进来?”
第232章 不正常的结果
司徒透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地看着在她床边围了一圈的医生们,求救似地看像厉君措,“我真的没什么事情啦。”
厉君措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到耳朵里面,扫了一眼正在给司徒透抽血的医生,“我要听你说。”
医生上了年纪,头发几乎全白,脸上布满了沟壑,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听到厉君措的话,想了想抬高了声音,“啊?厉少您说什么?上了年纪的人听力有些不好。”
“这医院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他们找最好的医生来,又没让找最老的医生来,”厉君措无奈又不耐烦地别过脑袋看了杰森一眼,抬手又指了一位稍年轻些的医生,“你说。”
医生刚刚检测过司徒透的心跳,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会儿,“额,这个……厉少,恕我学医不精,根据我的判断,如果真的按照您所说,艾琳小姐刚才有在睡梦中昏迷不醒的情况,就已经应当是油尽灯枯之兆。可是奇怪的是,艾琳小姐现在的情况还算比较稳定,病情似乎不但没有恶化,反而还有稍稍好转的趋势。”
“嗯?”厉君措抬眸。
“咳咳,刚才我也说了,是我学医不精,也可能,艾琳小姐就是刚才睡得比较沉也说不定。”医生面露尴尬之色。
“你的意思是说我连睡觉和昏厥都分不清么?”厉君措反问。
医生已经拿了块手帕在擦汗,“厉,厉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透狠狠打了个哈欠,硬生生将正准备量血压的手抽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喂,厉君措,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现在不是没事嘛,你干嘛为难人家医生啊。”
“医生的使命就是治病救人,这样怎么能算是为难。”厉君措淡淡地。
司徒透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真的没事了,你们在这里也检查不出什么的。”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最后将请示的目光投向了厉君措。
男人看了司徒透一眼,确定她的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没有大碍之后终于点点头,“带着你们的仪器,走吧,杰森,帮我送送几位医生。”
几个医生就像得到了大赦一般,同时松了口气,跟着杰森走了出去。
司徒透摊了摊手,“我就说我只是睡了一觉吧,这么一折腾我又想睡了。”
“不许。”男人攥着她地手,目光灼烫地看着她,“幸好没事。”
司徒透又打了个哈欠,“凭什么不许呀,厉少现在连别人睡觉都要管了?”
厉君措嘴角微微上扬,一只大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两下,然后用食指挑起了她的小下巴,“既然你没事了,想在我的床上睡觉,是需要拿点东西来换的。”
司徒透盯着男人眼角眉梢溢满的邪肆,抿着小嘴巴想了想,最后突然一笑,“好啊。”
“好?”厉君措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当然好呀。”司徒透狡黠一笑,趁厉君措不备一个麻利的翻身,将身子滚到了他的手不易够到的床的另一侧,却不料用力过猛,“扑通”一下子掉到了地面上。
司徒透痛得龇牙咧嘴地从地面站了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扬着小脑袋看厉君措,眼里带着不怀好意得笑意,“喂,厉君措,我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坐在轮椅上的你受制于人的时间,还敢让我拿点东西来换。”
一边说,司徒透一边抄起床上的枕头,劈头盖脸地向厉君措的身上砸去。
厉君措大手一伸,顺利接住,却不想迎面司徒透又扔过来一个,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将枕头往旁边一扔,瞪着眼睛看向对面那个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司徒透!”
司徒透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谁让你在车上的时候用言语轻薄我,刚才还想占便宜来着?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呀,不过我手里这杯水好像喜欢你很久了。”
说着,司徒透晃了晃手里杯子中装得大半杯水。
厉君措蹙起眉头,“不想要命了么。”
司徒透“啧啧”两声,“认不清形势的人啊。”
说话间,她的手腕不由地一抬,拿杯子的手一歪,那杯水就已经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滴不剩地飞了出去。
“厉少……我……”杰森探了个脑袋进门,刚想说什么,却不料杯这杯水击了个正着,整张脸连同头发都被淋得湿嗒嗒的。
司徒透发现自己“误伤”了人,连忙把水杯放下,尴尬而抱歉地吐了吐舌头,讪讪地笑了笑。
“你什么?”厉君措瞟了一眼一脸苦相地杰森。
杰森哭丧着脸,连脸上的肌肉都十分僵硬,干笑了两声,“我今天新做的头发。”
厉君措似乎心情不错,微微抿唇,狭长的眸子一眯,“不要紧,作为补偿,你这一年做造型的钱,小透都愿意替你出了。”
司徒透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递了纸巾给杰森,“快擦擦吧。”
正当几个人说话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人影。
身材颀长,穿了一伸较为休闲的浅米色衣裳,嘴边浅淡的笑容像一阵春风般和煦,“我一接到电话就忙不迭赶来,厉少这里倒是十分热闹。”
屋子里的几个人循着声音,同时向门口看去。
司空轩神色淡然地伫立在那里,微微抿唇,“今天是愚人节么?”
杰森连忙一边擦着脸,一边冲司空轩点头致意,“司空先生,我们没有骗您。”
司空轩彬彬有礼地冲着杰森微微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厉君措,似乎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厉君措摊了摊手,“原本小透是昏厥过去了,如论怎样都叫不醒,后来却又醒了过来。可疑的是,在此期间有人打晕了杰森,可是杰森连来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
司空轩点点头,走了进来,向司徒透摊开了一只手。
司徒透明白司空轩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来让他诊脉。
“对于来人,厉少可有怀疑的对象?”司空轩边诊脉边淡淡问道。
“有,却也没有。”厉君措微微蹙眉,“据我所知,金都有这样伸手的人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可却有许多疑点暂时没有解释通。”
司空轩却也不多问,只淡淡一笑,诊脉过后,又用自己带来的小先进仪器为司徒透做了化验,最后盯着化验接过看了半晌不说话。
除了自己的病情,司徒透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厉君措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那个打伤杰森闯进来的人,会不会就是尹秀澈?他是来看她的么?这是不是表明,他其实是想回头的?
“咳咳!”厉君措盯着司徒透发呆的表情看了好一会而,终于轻咳了两声。
司徒透一个冷不防,吓得一个哆嗦,狠狠白了厉君措一眼。
厉君措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只淡淡地问司空轩,“结果怎么样?”
“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恶化地迹象。”司空轩的目光依旧紧盯着化验结果,似乎要从里面看出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
“看吧,司空先生都说正常了。”司徒透莞尔一笑,看向身边的厉君措。
“可是这正是最大的不正常。”司空轩蹙着眉头。
厉君措就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表现得格外淡定沉稳,“怎么讲?”
“这个病到了这个阶段,如果按照你说的昏厥,应该不会醒过来,即使勉强醒过来了,身体状况也会大不如前,绝不肯能一切正常。”司空轩抿了抿嘴唇,向来神态自若的脸上难得的浮起一丝不解。
“那会不会是说明小透的病有可能会痊愈了?”
司空轩轻轻摇了摇头,“普通的检查很难发现差异,只不过我看过了刚才的结果,这一指标,正常情况下应当是平缓的,可是小透的却突然不正常的大幅度增高。”
司空轩伸出手指,指了指化验结果上面的一行小字。
“那这一指标异常大幅度增高会有什么影响?”厉君措问道。
“在起初,这一指标无论怎么波动,都不会通过生命体征表现出来,所以一般的医院也很难发现这一点,但是在持续增高之后,就一定会有所表现,至于表现是什么,目前还没有人对此做过研究。”司空轩解释道。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十分感激地看着司空轩,“谢谢你了,司空先生,无论化验结果显示有多异常,可我现在还没事,不是吗?小透会珍惜剩下地每分每秒,过得踏实而宁静,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多日不见,你又潇洒豁达不少,再不复当年那个无论如果都要报仇的固执小透了。”司空轩淡淡冲她淡淡一笑。
“当年?”厉君措立即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在绷着脸思索半晌之后问向司空轩,“当年你知道小透地事情,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司空轩则十分坦诚地点点头,“是。”
厉君措扬了扬下巴,“今天不是时候,改天会和你把这件事情解决好。小透该休息了,司空先生今晚也就住在客房吧。”
话虽如此,可他分明一副告诉司空轩别当电灯泡,也别耽误他和司徒透今晚的好事的表情……
第233章 明天搬过来
司空轩读懂了厉君措话里的意思,好似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司徒透。
司徒透面色有些尴尬,站在一旁冲司空轩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挤眉弄眼。
司空轩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淡淡一笑,向厉君措轻轻点头,“也好。”
说完,早已经会意的杰森便引着司空轩走了出去。
“哎,喂……”司徒透伸着个脖子,探着脑袋叫他们二人,却看到两个人越走越快的脚步。
厉君措站在她身后,抿起嘴唇微微一笑,更像是故意挑逗,“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司徒透木着一张脸,僵硬地回过头来看着厉君措,努力扯了扯嘴角,“额,好啊,那我就住最东边的那间客房吧。”
“这算是一种欲迎还拒,故作矜持么?”厉君措扬了扬眉,嘴角的弧度弯得格外好看,“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司徒透的头立即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用了不用了,你这里这么大,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没听懂我的话么,”厉君措眯起眼睛,“我说的是‘不许’。”
司徒透抿起嘴唇,“你又不是我的领导,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我不是你的领导,但我是你的丈夫,”厉君措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直达司徒透的心底,“你是我的女人,七年前就是了,小透,你到底在怕什么。”
司徒透低着头,躲过男人犀利的目光,沉吟半晌。
或许是久别之后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眼前这一些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不够真实,于是,她总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剩下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人生最后最珍贵的日子不应该整日在惶恐中度过。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中是一片澄明。
她冲着厉君措静静微笑着,“我怕过什么……”
漆黑的深夜里,整个世界都静默无声。
除了两个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厉君措的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衣服拉链上,修长的食指轻轻一拨,便轻而易举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司徒透静静躺在原处,双手紧张地抓着床单,连呼吸中都透着一股子不安,却没有反抗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锁骨处缓慢游移,划出一道细细长长又撩拨心弦的曲线。
幽幽的月光从窗子淡淡地洒进来,一片昏暗中,她听到他的呼吸由平稳变得急促,愈演愈烈的节奏中带了男人的**。
厉君措淡笑着看着她的小脸,月光的皎洁为她紧张羞涩的表情染上了一层圣洁。
他不禁俯上前去,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记,然后向下挪移到她的鼻尖,又是轻轻一啜,再然后继续向下,终于将性感的薄唇覆上了她柔嫩的嘴唇。
就好像干涸的大地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春雨,他的吻逐渐由温柔变得近乎疯狂,贪婪的掠夺着她的口中的甘甜。
粗粝的大手在同时将她的上衣褪去,一直在锁骨处盘旋的手也逐步向下。
或许是太久不曾与他人有过这样亲密的关系,司徒透羞赧得脸红得像个苹果,紧张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颤抖到厉君措都能够明显察觉。
他微微愣了一瞬,手心恰巧移到她胸前的那片伤疤上,略微粗糙的触感与她身上其他光洁娇嫩的皮肤格格不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心痛地看着司徒透,声音格外温柔,“当时,很痛吧?”
司徒透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当时车子爆炸,我被震得晕了过去,所以没有很痛,真的。”
厉君措俯下头,轻轻吻过那片疤痕,“对不起。”
“我怪过你,也已经怪够了你,”司徒透攥着拳头,“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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