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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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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君措俯下头,轻轻吻过那片疤痕,“对不起。”
“我怪过你,也已经怪够了你,”司徒透攥着拳头,“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曾经受过作弄。这一次,我想由着自己的心走。”
男人凝视着她眼中微微泛起的晶莹,深刻感受到怀里的女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终伸出一只大手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微微一笑,“傻瓜,我已经等了七年,还会在乎多等这一时么。”
“嗯?”司徒透不解地看着厉君措。
他已经平躺在了床上,用坚实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司徒透,“我是很想要你,可是我也不想你勉强自己,小透,我会很耐心,等到你能够真正不再对我抵触,等到你无论从内心还是身体都能够重新接纳我为止。”
司徒透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主动又往厉君措的怀里钻了钻,“其实,我没有勉强自己的,真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很紧张,我……”
厉君措低头,看着她局促的可爱模样,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我明白。”
司徒透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我,我明天就搬过来吧。”
男人有些意外,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她,明天的太阳是不是会打西边出来?
司徒透等了片刻,不见厉君措回答,又立即纠结于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是不是有些不恰当,”额,我的意思是说……是说……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她有些懊恼地用手敲了两下自己地脑袋,为了避开厉君措的视线而将头埋得更低。
“已经说出的话,怎么能当成没说过呢,”厉君措看着她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嘴边噙着笑,“反正我是当真了,你别想反悔。”
司徒透抬了抬脑袋,“啊?”
男人用食指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明天我就命人把这里从里到外统统整修一遍,迎接厉家的女主人回来。”
司徒透扁着嘴巴,故作好奇,“谁是厉家的女主人啊?”
厉君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我曾经对她那么坏,她却依旧选择一声不响,选择生下我的孩子,选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司徒透翻了翻眼皮,想了一会儿,“这么说来,她还真的是挺傻的,嗯,为了聪明一点,她决定不回来了。”
“那你帮忙转告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厉君措敲了敲她的脑袋。
司徒透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看着厉君措,“她让我帮忙告诉你,她早就不怪你了,只是之前一看到你这些话就紧张得说不出口。”
厉君措微微抿唇,在她的小脸上轻吻一记,“傻瓜。”
司徒透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厉君措。”
“嗯。”
她想了想又叫了一遍,“君措。”
“怎么了。”厉君措垂眸看她。
“没事,”司徒透地脸上沁满笑意,好像被灌了一杯葡萄美酒,“就是想这样叫叫你。”
厉君措地神色中泛着宠溺,“嗯,你想叫多久就叫多久。”
司徒透又向男人的身边靠了靠,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透过窗子看着满天的繁星,喃喃道:“小时候听说,地面上的每一个人,都对应着天上的一颗星星。人死之后,只要对人间牵挂的力量足够强大,魂魄就能重新回到星星上去,那颗属于他的星星也就会更加明亮。”
“这么大的人,还相信童话。”厉君措扬了扬眉。
司徒透没理他,继续道,“你说那么多星星,哪颗才是属于我的呢?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不在了,你要记得抬头找找看,哪一颗最亮,那一定就是我在默默陪伴着你。”
厉君措的神色有些凝重,连说话的语气都郑重了几分,“说什么傻话,司空轩还在这里住着呢,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医生,你还怕不能长命百岁么。”
司徒透笑而不语。
厉君措无奈地为她掖了掖被子,“明天我公司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司徒旧宅收拾东西,下午我去接你。”
“让杰森帮我就……”
“听话。”
司徒透也不再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依靠在男人的怀里,安心而踏实的合上眼睛。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距离厉宅大道不远的转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坐在车里的纪柔,目光紧盯着厉君措房间的那扇窗子,片刻都不肯离开。
身边的邹丽白轻笑,“你倒是能够沉得住气。”
纪柔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的笑有些凄凉,有些自嘲道:“不然呢,我还能冲上去把他们分开么。”
邹丽白递了瓶子水给她,“放心,用不了多久,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人就会是你了。”
“你到底有什么方法?”
邹丽白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一片白色小药片递到她的面前,“这个东西,能保你的命。”
纪柔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拿药要往口中放,却又听邹丽白突然道:“是不是什么代价都能够付出,你要想好。”
纪柔顿了顿,还是将药吞了下去。
邹丽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只要你帮我达成所愿。”纪柔想了想,“只是你既然有这种药能暂时替司徒透续命,拿来要挟君措就范不是更容易些么,为什么你偏偏没有这么做,反而去找了尹秀澈,让他回到厉绍南身边呢?”
“因为让秀澈回来,是绍南的心愿。”邹丽白抿嘴微笑,“这个理由够么?”
在她看来,厉君措这个人太过于狡猾,即便暂时就范,也难免日后没有变数,更重要的,她要的是亲自打败厉氏,眼看着厉氏一点一点毁灭……
第234章 门里门外
早晨的阳光中还带着一丝清凉的气息,草坪上的露水将干未干。
司徒静站在花房前面,正用心地给她最爱的那两棵君子兰浇水,抬头的瞬间便看到一辆奔驰向这边缓缓驶来。
行至大门前,车子停下,司徒透从车上走了下来,回头冲车里的杰森挥了挥手,“谢谢,君措那边还需要你,我就不留你了。”
杰森冲司徒透客气而恭谨地点了点头,“是,夫人。”
司徒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果真是跟厉君措沆瀣一气的,口也改得未免太快了一些。
司徒静微微一笑,悄悄走到她的身边,突然一拍她的肩膀,“喂。”
司徒透全然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存在,被她这样一拍,“啊”地大叫了一声,原地跳起来老高,三魂七魄恨不得都被吓掉了一半。
等看清楚是姐姐,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喘着粗气,“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
司徒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边晃荡半天你都没看见,我看分明是有人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姐你别胡说啦,”司徒透脸色微微泛红,抬腿就要往里走,“我好饿,有没有早饭啊?”
司徒静撇撇嘴,“我这可不是胡说,不然你昨晚去哪里了?可别想用什么在医院的鬼话糊弄我哦。”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些什么,只见铃兰嘟着个小嘴,怀里抱着一盆铃兰从花房中走了出来,“小静姐姐,咱们也别问她了,她最会顾左右而言他了。”
一边说着,铃兰已经走到了近前,将花盆递给司徒静,“咱们去吃早饭吧。”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一把又将铃兰拉了回来,“你这孩子,平时见你功课不怎么样,这会儿倒显摆起你的语文来了。”
铃兰撇了撇小嘴,“还说呢,昨晚你是不是为了和厉少约会,不让我当你们的拖油瓶,故意让人先把我送回来的?”
说到这里,铃兰的小脸竟然也有些微微泛红。
司徒透盯着她绯红的小脸看了一会儿,不明白她的脸也跟着红什么,也没有多想,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你这个鬼灵精。好吧,我实话实说,昨晚我的确和厉君措在一起,但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派人送你回来了。”
“确实是他的人要送我回来啊,不过我才不需要呢,弘……额,厉二爷的人送我回来就行了。”铃兰捂了捂嘴巴。
司徒透歪了歪脑袋,总觉得今天的铃兰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好吧,总之你安全回来了就好。不过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我决想暂时搬到厉宅去住一段时间。”
司徒静抱着膀子啧啧两声,“你确定是暂时?”
铃兰也神同步地抱着膀子,啧啧两声,“看吧看吧,有了男人就不要姐姐妹妹了。”
“喂,你们……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透无奈地抿了抿嘴巴。
司徒静和铃兰却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我们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能和厉少重修旧好,我们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就安心地搬到厉宅去,这里有我和铃兰守好。”
司徒透有些感动地看着面前这一大一小两个人,“我不是想要抛下你们,想要抛下这个家,不管到什么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姐,好妹妹,总有一天,我们会让这里再次光明正大地挂上司徒家的门牌。”
铃兰抿了抿小嘴,“知道啦,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了,快点去吃早饭吧,今天的饭是我和小静姐姐一起做的。”
吃过早饭,司徒透将自己的东西里里外外全都整理了一遍。
在这里住的日子不算久,故而东西也不多,再加上这次她也只是准本简单拿些日常用品和换洗的衣物去厉宅,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便收拾完毕。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今天的她觉得身体格外困乏,从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在不停地打哈欠,刚刚收拾完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大睡起来。
中午的时候,铃兰叫她吃饭,她也只是哼哼了两声,说自己不饿却很困,不吃饭了。
铃兰歪了歪脑袋,也没有多想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傍晚,日暮的昏黄光芒从窗口淡淡地洒了进来,司徒透才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次,她是被痒醒的。
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她,她拼命抓痒的地方,却又好像怎么都抓不到。
于是,她越来越用力,直到细腻的肌肤被她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她不直到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以为是自己误碰了什么会引起过敏的东西,匆忙从抽屉中找出几粒抗过敏的药塞到嘴里。
然而,她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不久之后,她的皮肤由痒变成了疼痛,痛到下一秒肉好像就要裂开了一样。
她捂住自己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以一种极怪异的方式在开裂,很快,鲜血便流了出来。
皮开肉绽的恐惧甚至让她忘记了疼痛,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一道道口子,颤巍巍地拿起了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却在电话拨出去的同时,意外发现有些肉裂开地地方已经开始腐烂,以一种令人惊愕的诡异速度。
她心内猛然一惊,仿佛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伸手缓缓拿过了放在梳妆台上的镜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辆拉风的科尼塞克就在这个时候停在了司徒家的楼下。
杰森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厉君措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司徒静,冲厉君措微微点头,“厉少先进来吧,小透还在里面睡着呢,我这就去叫醒她。”
厉君措摆摆手,眼睛中满是宠溺,“我自己去。”
司徒静抿嘴一笑,伸手为他指了个方向,“那边。”
杰森推着厉君措,才刚走到距离司徒透房间门口有几步远的地方,突然听到里面“啊”地一声惊叫。
这个声音,厉君措此生都无法忘记,惊恐,害怕,孤独,无助,绝望……
司徒透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他从没听过她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乎在同时,门外的一个人脸色俱是一沉,厉君措竟然豁地一下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摇晃了两步走到门前,拍着门板,“小透,出了什么事情?”
杰森惊讶地看着厉君措的双腿,“厉……厉少,您……”
厉君措似乎全然没有听到杰森的话,只不停地拍着门,“小透,你怎么了,快说话!”
司徒透呆呆地坐在地面上,后背倚着门板,感受着由于男人的敲击而引发的门的轻微晃动,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下来。
身上的疼痛好像再也不能伤她分毫,她目光空洞地看着镜子中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裂开了三四道大口子,裂口处已经开始微微腐烂,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像自己的手臂一样,烂到令人作呕。
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在门外,幸福好像触手可及。
只要她打开门,扑到他的怀里,似乎她就可以让自己的故事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这一切就在此刻变得遥不可及了。
她再也不能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再也不能与他手牵手走在阳光下。
这一次,她真的有些痛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每一次在她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上天总是会再次给她致命一击。
司徒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够嗅到门外那个男人的气息,这样就能将他身上最吸引她的地方深深刻进骨髓里,埋进内心最深处。
再次相逢又能怎样,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君措,我们都逃不开这样的结局。
门外的厉君措声音已经由嘶吼变得颤抖,“小透,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的心底翻涌的酸涩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上涌到嘴角边,竟然化作了一丝绝望的微笑……
厉君措一边敲着门,一边和杰森用身体不停地撞着门,直到“砰”地一声巨响,两个人将那扇结实的门板撞破。
房间内空荡荡的,早已经没有了司徒透的踪迹。
只有洁白的床单上,残留的淡淡血迹还能证明,这里的确发生过什么。
厉君措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一秒,缓缓地向司徒透的床边走去。
杰森想要过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的大手缓缓抚过床单上的血迹,仿佛经历了一遍司徒透所经历的痛苦,最后将床单越攥越紧,越攥越紧。
屋内的空气寂静得骇人,厉君措像一头沉默的野兽,谁都无法预料他是否会在下一秒发狂。
刀削般精致的五官上透着坚毅,深邃的眼睛中却已经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
杰森抿了抿嘴唇,“厉少。”
厉君措眸光一抬,眼睛顿时一厉,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第235章 似是故人来
偌大的厉宅这一夜显得格外空旷。
客厅中精致华美的大吊灯被熄掉,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厉君措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纸上,安静得几乎要和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只有修长的手指间闪烁的点点通红的光亮在一片沉寂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不知道是男人今晚的第多少支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烟灰自动掉到烟灰缸上方,最后燃烧地只剩下烟蒂,直到听到大门那一声“咔哒”的响声。
杰森站在他的面前,依旧十分恭谨地向他欠了欠身子。
黑暗之中,厉君措看不清杰森的表情,但能够从他的语言之中听出令人窒息的沉重。
“厉少,化验结果出来了,那个房间中的血的确是属于……”杰森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我们的人和警察都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消息。”
厉君措一言不发地将指节分明的大手收紧,手中烟蒂的红色星火落在他的手指间,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杰森站在原处,静静看着沙发上那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即使厉君措不说话,他也能感受到深深的压迫感。
“厉,厉少,我们的人做事情的能力您是知道的,她……又没有与什么人结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发现了。”杰森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嘴唇。
厉君措终于轻轻摆了摆手,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派几个人,去看看厉老二在做什么。”
杰森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连连点着头,“是,我这就去,您是怀疑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吗?”
“未必。”厉君措咬牙,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黑暗。
依厉绍南目前与司徒透之间的状态,他绑走她的可能性实在不太大,只是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他将司徒透失踪的消息故意透露给厉绍南,倘若他真的与这件事情有牵连,找到司徒透的可能就会更大一些。
杰森离开,客厅中又恢复到了一片死寂。
厉君措轻轻捻了捻指尖,滑滑的,他流血了……
邹丽白隐秘的别墅之中,同样遭受着皮开肉绽痛苦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甜甜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大哭着看着自己的妈妈痛苦不堪地将一系列东西打翻在地。
纪柔捂住自己地脸,流着眼泪,哀嚎着,脑海中这些年的一幕幕从她的眼前不停闪过。
那个最美好的学生时代,她和司徒透,和聂明瑛,和真子手挽着手走在校园里的时代。
春天的风永远那么和煦,就那样吹过她的面庞,她想抓却再也抓不住。
她甚至还看到了景曜,那个愿意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那个她亲眼看着死去的男人。
此时,她的心也和身上的皮肤一样,血淋林的疼痛,这种疼痛中,究竟有没有后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房间的门打开,邹丽白依旧一身得体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微笑着走了进来,仿佛看到了世界上犹如吃饭睡觉般最平常的事情,脸上竟然没有半分惊讶。
她轻轻挥了挥手,便有两个男人并着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个男人走上前去十分粗暴地按住了纪柔,另外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支针管,不由分说地扎在了纪柔的身上。
甜甜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只站在角落里哭得越发厉害。
打过针不久,纪柔便不再折腾,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邹丽白,“你又给我打了什么针?”
邹丽白表情客气得扎眼,“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疼而已,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纪柔喘着粗气,“你少在这里假慈悲,我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邹丽白“啧啧”两声,轻轻摇了摇头,“你会变成这样,都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只是忘了告诉你,我之前给你吃的药,的确能续你的命,可是副作用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喽,别忘了,你也说过,你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
“你滚!”纪柔有气无力地。
邹丽白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觉得你实在不该怪我,你在厉君措的心里,几乎已经被拉近黑名单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这种药,司徒透也吃了,你和她的身材那么像,等你们身上的肉都烂得面目全非的时候,你就可以用司徒透的身份回去了。”
纪柔笑得很无力,“想不到我会被你算计到这步田地。”
邹丽白摊了摊手,“接下来就是个赌注,你猜像厉君措那种人中龙凤会不会守着一个腐烂的人过一辈子?如果他真的对司徒透用情到那种地步,那他们厉家可就要绝后了。怎么样,这个游戏是不是很有意思?”
“究竟,为什么,”纪柔瞪着邹丽白,“你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择手段的折磨……”
“折磨人可比弄死人有趣多了,”邹丽白的目光一厉,“不过这也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纪柔皱了皱眉头,“什么?”
邹丽白立即又恢复到笑意盈盈的模样,“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想要得到,必须要先失去,纪小姐是聪明人,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邹丽白转身离开。
几乎在出门的一瞬间,她修长雪白的脖颈间突然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大手越收越紧,仿佛在下一秒,就能够将她的脖子扭断。
等她看清楚来人的脸,顿时露出惊骇的表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秀……澈,你怎么在这里?”
尹秀澈目光像一把寒刃般刺向邹丽白,“相识多年,我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不意外。”
邹丽白稳定心神,两只手拼命地掰着尹秀澈的手,“你根本没想杀我,否则依照你的身手,刚才早就在我还没看清是谁的时候就已经丧命。”
尹秀澈冷冷地看着她,“我随时可能改变主意,毕竟刚才你在里面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只有扭断你的脖子才能向小透赔罪。”
邹丽白惨淡一笑,“没想到曾经跟在绍南身边,忠心耿耿的你,也会有一天这样捏住我的脖子,那个女人当真是个祸水。不过我死了,她就没有了药续命,难道你不想要她活了么。”
尹秀澈一把将她甩到地面上,“先生也已经知道小透的事情,方才派了人去找,你好自为之。”
说完,尹秀澈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只想快点找到司徒透,他无法想象一个身患重病,还要遭受皮肉之苦的女人,在没有别人的照顾之下要怎么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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