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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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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中的邹丽白和铃兰见到厉君措走进来,同时站起了身,向厉君措微微致意之后,又将目光同时投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司徒透。
  “额,这位是……”邹丽白微微蹙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厉君措用余光淡淡扫了司徒透一眼,用轻描淡写的语气,“一位故人的朋友,托我帮忙照顾。”
  铃兰歪着脑袋看着司徒透,转了转眼珠子,心里虽犯着嘀咕,却没有声张出来。
  对于厉君措的解释,邹丽白显然是不相信的,不说其他,厉君措最近处处以司徒透的事情为先,又怎么会有心思照顾什么突然冒出来的故人朋友?
  自然,邹丽白相不相信,厉君措也根本毫不在乎。
  几个人上了二楼,来到了司徒透住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木乃伊”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到像一具行尸走肉。
  围在她身边抹着眼泪的司徒静,聂明瑛和真子三人,见到厉君措进来,纷纷站起来为他腾出地方。
  厉君措神色紧绷,缓缓坐在“木乃伊”的身边,语气温柔,“小透,我来了。”
  浑身缠满绷带的纪柔迟缓地将脑袋侧向厉君措,眼泪突然滑落,声音沙哑无比,“你出去吧,我这副鬼样子,已经不可能再与你在一起了。”
  厉君措伸出右手,十分小心地拉过纪柔的手,生怕弄疼她分毫,“倘若今天躺在这里的是我,你会怎么做?”
  司徒透站在一旁,不由地吸了吸鼻子,一双拳头被她攥得紧紧的。
  邹丽白仿佛不经意地瞄了她一眼,轻轻咳了两声,“好了,好在人找到了,我们都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两个。”
  一边说着,她便一边伸手去想要拉司徒透,司徒透颇为警觉地向后退了两步,让邹丽白的手扑了个空。
  邹丽白倒也并不觉得尴尬,淡淡冲司徒透一笑,“看来这位朋友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碰,不要紧,我们出去吧。”
  司徒静聂明瑛和真子三人也将目光落在司徒透的身上,“你是谁?”
  司徒透站在原地,与邹丽白对视了一秒,没有回答,只向三个人微微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纪柔和厉君措,转身走出了门去。
  一楼的客厅里,五个半女人重新在沙发上落座。
  几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诡异,直到显得格格不入的邹丽白站起了身子,向几个人微微欠身,“不好意思,我去外面透透气。”
  邹丽白一走,屋子里的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几个人也没有心情谈论其他,讨论最多的无非就是司徒透的病情,还有身边这个围着纱巾的女人。
  真子手里捧着个被子看着司徒透,“你是厉少的朋友吗?在屋子里面不用围纱巾的啦,快点摘掉吧。”
  司徒透看了看同自己坐在一起的这几个人,的的确确都是自己信任的人,思来想去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准备摘掉脸上的纱巾,“其实……”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背对着的,十分隐蔽而不易察觉的地方,一杆即将喷射出火舌的冰冷狙击枪的枪口正对准了她的后脑。
  只等她站在这个最合适的角度。
  没错,所有人,除了那个一直守候在小楼角落里,安静到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男人。
  几乎在扳机被扣动的同时,那个男人的目光骤然散发出锐利的光芒,像一道闪电般与子弹竞速,用自己的身躯结结实实撞在了窗口的玻璃上。
  随着稀里哗啦的巨响,透明的大玻璃碎落了一地,那颗子弹因为外力十分精确的影响,偏离了轨道,没有如预期那般打中司徒透的后脑。
  尹秀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片羽毛般轻盈落地,几乎片刻都不曾迟疑地抬起右手,向着子弹射来的方向连开了三枪。
  空气中立即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时间似乎也因为方才在瞬间发生的这一幕而停滞了。
  两秒过后,屋内的所有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也终于意识到在尹秀澈胸前绽开的那一抹鲜红意味着什么……
  “秀澈!”众人一声惊呼,倏地围了上去。
  聂明瑛将尹秀澈紧紧搂在怀里,久别重逢的欣喜和即将再次失去的恐惧交叉重叠在一起,让她涕泗横流。
  司徒透的手轻轻触碰到他胸前的那一片粘腻,仿佛触电一般,瞬时愣在原地,脸色惨白,“秀澈,秀澈你究竟伤在了哪里?”
  真子和铃兰一起喊着“哥哥“,连忙查看尹秀澈的伤势,司徒静则拨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一时之间,屋内乱作一团。
  混乱之中,司徒透的纱巾松动,翩然而落,露出那张带着好几道触目疤痕的脸。
  也几乎在同时,听到了巨大响动的厉君措飞奔而来。
  尹秀澈脸色苍白地像一张纸,抬眸看向司徒透带着疤痕的小脸,淡淡眯眼,释然地一笑。
  聂明瑛随着尹秀澈的目光也抬头看着司徒透,那是一张于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既希望这张脸是属于司徒透的,又希望它不属于司徒透。
  向来敢爱敢恨的聂明瑛,从未发现自己竟是一个如此矛盾的人。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缄默不语地与聂明瑛对视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好朋友解释这一切。
  “其实,你就是小透,对不对?”聂明瑛连嘴唇都在颤抖。
  司徒透觉得自己的嗓子里面塞了铅块,堵得格外难受却想吐也吐不出,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你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么,即使猜不到,真子也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吧。”
  聂明瑛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无力地将头埋在尹秀澈的颈间,俯在他耳边低低耳语,“秀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才刚刚重逢,这些年我攒了好多话还没有对你说。”
  司徒透紧紧咬住嘴唇,伸手想要一起去扶尹秀澈,却被聂明瑛一把挡开。
  她从聂明瑛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冷漠,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让人心里发寒的冷漠。
  司徒透从未见过这样的聂明瑛,从相识的那天起,这个女人的眼中永远闪烁着热忱的光芒,直到如今这一刻,她知道,聂明瑛是真的怪她了。
  连她自己也怪自己,总是连累别人,即使无心,还是会让身边的人痛苦。
  “明瑛,我……”
  聂明瑛眼神空洞,“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你做这一切自然有你的理由,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不怪你,即使我心内早就明白,秀澈属意的人是你。”
  司徒透垂着头,只有黑白的世界里她辨不出尹秀澈胸前是怎样触目惊心的颜色,可是她却深切感受到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与痛苦。
  聂明瑛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尹秀澈的面庞,“可是,既然你什么都不能给他,为什么不离他远一点,为什么要让他受伤。你说话啊,司徒透?”
  司徒透紧紧抿着嘴唇,心口撕裂搬疼痛,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真子拉了拉聂明瑛的胳膊,“明瑛,小透是无辜的,我们不应该埋怨她。”
  铃兰也使劲点点头,“没错,姐姐也不希望秀澈哥哥变成这样的。”
  聂明瑛惨淡一笑,“没错,她是无辜的,难道秀澈就活该受这样的痛苦么?”
  说着,她淡淡地看了司徒透一眼,“既然我说过不怪你,就不会怪你,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离我们远一点,无辜的人。”
  救护车就在这个时候呜咽着赶到。
  司徒透想要跟着上车,却被聂明瑛挡了回去。
  她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摔倒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扶在怀里。
  等她再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那辆救护车已经载着她的牵挂,消失在视野之中。
  司徒静倒了一杯水给她,“喝口水缓缓吧,再跟去奔波着急,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了的。”
  司徒透推开那杯水,整个人就要跟着跑出去追那辆车子,却被男人坚实的手臂环得死死的,“小透,你冷静一点!”
  司徒透缓缓回头,对上厉君措那双深邃的眼睛,心里被硬生生地戳了一下。
  她干涩着喉咙,“是我,都是我把他害成这个样子的。”
  厉君措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伸出手爱怜地抚过她脸上的疤痕,冷静理智地为她分析,“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自责,但是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想杀你的人又可能还在外面。你怎么能让尹秀澈用性命保护的你的生命,重新暴露在危险之中?”
  “可……”
  “等你情绪稍好些了,我送你过去。”厉君措从司徒静的手中接过水杯,递给司徒透。
  司徒透终于颤抖着手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猛然想起了什么,“你早就认出了我,那……”
  边说着,她边将目光投向了楼上。
  厉君措淡淡地,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第239章 那方面的冲动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看到厉君措深邃的目光淡淡向楼上扫了一眼,仿佛所有的状况都已然做到心中有数。
  司徒静格外识趣地向司徒透指了指桌面上地茶壶,“这里面有水,你多喝些冷静一下,我先上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说完,司徒静便头也不回地抽身去了楼上,将一楼的空间留给了司徒透和厉君措。
  “不想看看纪柔在耍什么花样么。”厉君措轻哼一声,看到司徒静上楼之后,一个潇洒的回身在沙发上落座。
  司徒透的脚尖轻挪了两下,皱着眉头忖了片刻,“我曾经恨她恨到骨髓里,直到现在,我也不能很大度地原谅她,可是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个可怜人。尤其是甜甜,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不该承受那么多。”
  厉君措薄唇轻抿,幽深的目光片刻不移地落在司徒透的身上,冰火交织的炽烈让司徒透的心跳慢了半拍。
  “我……说错了什么吗?”司徒透闪过厉君措的眼神。
  “没有,你说得很对,”厉君措轻轻挑眉,“我只是看到了曾经那个傻女人的影子。”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那个傻女人,不管嘴上说得多强硬,心里却比任何人都善良。我一度以为,时过境迁,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改变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她一点长进都没有。”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嗔视着厉君措,“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损我。不管怎么说,甜甜都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应该找到她。”
  厉君措原本在杯沿上摩挲的指腹骤然停了一下,猛然抬头看了司徒透一眼,微微蹙起眉头,却没有多作解释,“你能接受甜甜?”
  司徒透眸光微垂,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我不是圣人,我只想做个平凡普通的女人,如果要我对这件事情毫无芥蒂,我可能会办不到。可是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会迁怒无辜的人,甜甜还小,我愿意好好照顾教导她。”
  厉君措深不见底的眼睛中竟然闪过一丝明媚,轻哧了一声,“真是个傻女人。”
  司徒透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哪里就傻了?”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伸出一只大手来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不傻么,我何时说过,甜甜是我的亲生女儿?”
  “这还用说么?”司徒透抿了抿嘴,才要继续说下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眼睛顿时瞪大,有些吃惊地看着厉君措,半晌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只手指着他,“她……”
  厉君措的眼睛中一片波澜不惊,看着她惊讶的模样,淡淡点了点头,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司徒透顺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大口,终于定了定神,向厉君措凑近了一些,犹豫着问道,“那……甜甜是谁的孩子?”
  想了想,她又揉了揉脑袋,换了个问题,“是……景曜的么?”
  厉君措凝着眸子点了点头,“现在,你还想照顾她,教导她么?”
  司徒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为什么不?我说过了,甜甜是无辜的,这种无辜,不会因为她是谁的孩子而改变。她的父亲是景曜,我们就应该好好照顾她,毕竟她已经没有了爸爸,妈妈又变成了这样。”
  她轻叹一口气,“不管甜甜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她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爸爸,你曾经那么疼爱她,现在也不会不管她的对不对?”
  厉君措拉住司徒透的胳膊,顺势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我虽知道她不是我的孩子,这些年却早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她失踪后我也一直在派人暗中寻找,现在纪柔出现,不久之后,甜甜也一定会出现,到时候一切就都按照你的意思办。”
  司徒透被他箍得有些紧,努力地将他的手松了松,低着脑袋,“好。”
  厉君措的头微侧,恰好看到司徒透小脸上紧绷的表情,“还有心事?”
  “不是,”司徒透摇摇头,“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知道甜甜不是你的孩子呢?按照纪柔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实情告诉你的。是……悄悄去做过鉴定么?”
  厉君措的脸黑了黑,“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嗯?”司徒透不解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中透出的迷惑格外真实,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厉君措顿时觉得既好气又好笑,有些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什么做过我自己还不知道么!”
  司徒透诧异地看着厉君措,仿佛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可纪柔说……”
  厉君措松开她,双手抱臂,将头靠在沙发上,“有什么不可能,你是信她还是信我?我如果想要,又何至于今天和你坐在这里。”
  司徒透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情绪已经有些不满,微微抿着嘴唇,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那你这些年,是不是也都没有……”
  “没有什么?”厉君措似乎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又好像在故意逗她,装出一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的样子。
  司徒透咬着嘴唇,“就是……那个……”
  厉君措的脸上难得的透出一丝尴尬,抿着嘴唇清了清嗓子,“就是没有,很奇怪么。”
  司徒透两只手的手指拨弄在一起,也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好奇心,“可是我听人家说,你们男人不是经常会有那方面的冲动么?那你要怎么办啊?”
  “没事别乱听别人说,”厉君措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更加尴尬,“总之我有办法处理就对了。更何况现在不是已经有你了么。”
  说着,男人又重新将她揽入怀中,身子一俯,便将她平放在了沙发上,用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盯紧她。
  司徒透与男人静静对视着,心中突然涌起万千波澜。
  她很想抬起头,放下一个女孩子的矜持,给他一个吻,深深地吻上去,抛弃这世间的一切,在只有他的世界活着,哪怕只有几秒。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挡男人的手轻轻抚过她脸上的伤疤的时候……
  她流着眼泪,伸出手来遮在自己的脸上,却不能完全盖住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疤。
  男人感受到她的痛苦,想要拿开她的手,这次她却执拗地不肯退让半分。
  “君措,”她哑着嗓子,“有的时候,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知道就够了。”厉君措语气坚定地回应着她。
  司徒透轻轻摇了摇头,“七年前,我出事的时候,看着镜子中那张被毁掉的脸,曾经崩溃过。后来我找了最好的整形医生,终于换来了另外一张无瑕的脸,从那时起,我发誓不再做司徒透。可是上天似乎又跟我开了个玩笑,当我开始慢慢能够接受这张脸的时候,又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是可以继续去找医生,如果这次还能修复的话,我又会变成谁?”
  厉君措心痛地看着司徒透,“你是小透,是我厉君措地女人,无论你的外貌变成什么样子,透过你的眼睛,我都能看到你最干净透明的心。”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眼眶莫名一红,嘴角却微微弯起,“现在,我真的很想大声向全世界宣布,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我司徒透一生所爱的,唯一的男人。可是,这一天,我们还要再等一等。”
  厉君措眯了眯眼睛。
  司徒透推了推厉君措壁垒分明的胸膛,“现在秀澈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不顾他的安危而只顾着和你谈爱,这样的我,不但配不上他舍弃性命来救我,也配不上你爱我,对不对?”
  厉君措忖了半晌,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想法,也会尊重你的意愿。”
  司徒透神色又黯淡下来,“这些年,我欠秀澈太多,在感情方面,我永远回报不起,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他的身后,希望他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关。如果是最坏的结果,对不起君措,我想我不能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
  厉君措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并未如从前一样张扬霸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反正已经等了七年,还会在乎再继续等下去么?”
  两个人目光相触,突然默契地一笑……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
  来人静静地看着沙发上两个人有些暧昧的姿势,微微蹙眉半晌之后,终于轻咳了两声。
  沙发上的两个人闻声抬头起身,见到厉绍南正像一座小山般伫立在门口,面上的表情紧绷,似乎又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弘彬跟在他身后,目光轻轻往里面探了探。
  “二叔来晚了一步。”厉君措一声轻哼,淡淡瞥了他一眼。
  厉绍南不慌不忙,也回瞥了这个仅比自己小三岁的侄子一眼,款步走到司徒透的面前,看着她脸上的伤疤,“把你弄成这样的那个人,怎么个死法。”


第240章 喜欢的女孩子
  厉君措向前踏了一步,十分自然地将司徒透挡在身后,轻抿着嘴唇与厉绍南对视,“她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
  厉绍南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只将厉君措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来恢复得不错。”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只要这两个男人碰到一块,她就别想有踏实日子过。
  “先别说那么多了,秀澈受了重伤,刚刚被送去医院,我们先去医院再说吧。”
  厉绍南眯了眯眼睛,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弘彬显然神色一动,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又在看了一眼厉绍南之后,将到了嘴边的话压了回去。
  将楼上的纪柔交由司徒静照顾,几个人很快便上了车。
  司徒透坐在副驾驶坐上,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那辆厉绍南的车,陷入深深的沉思。
  厉君措略微皱了皱眉头,伸出一只大手来将司徒透的小脸硬生生掰了回来。
  司徒透将他的大手挡开,无奈地撇了撇嘴巴,“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话音刚落,就见到邹丽白从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手机还拎在手里,见到破碎的玻璃时有些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厉君措凌厉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邹小姐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
  邹丽白有些不解地看着厉君措,“厉少这是什么意思?”
  厉君措发动了车子,神色冷冽地瞟了她一眼,“有些人不是你配算计的。”
  邹丽白眼见着厉君措的车子载着司徒透疾驰而去,紧紧地攥起了拳头,回头的瞬间,却看到厉绍南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
  她的心猛然一沉,像根木头桩子一样定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坐在车里的厉绍南。
  厉绍南犹如寒潭般的目光淡淡从他身上略过,似乎已经将她心底的波澜窥探得明明白白,却没有对她言语半句,只淡淡地向身边的弘彬吩咐了句“开车”。
  邹丽白看着厉绍南的车消失得无影无踪,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泛在眼圈中的眼泪,夹杂着即将失去他的不安与惶恐……
  如果不是厉家,邹家现在还好好的,她会是个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过得幸福无忧,何至于像现在一般,虽然表面光鲜,却不得不暗自小心翼翼……
  这条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口,聂明瑛像个木偶般,眼神空洞地站在那里,不住的流着眼泪。
  真子拉着她的手,一边暗自垂泪,一边为她擦着眼泪,“明瑛,哥哥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铃兰仰面,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眼神坚毅地盯着病房的门,知道听到走廊另一端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看到司徒透和厉君措的刹那,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掉了下来。
  紧跑几步,一下子抱住司徒透,她将小脑袋埋到司徒透衣服里,闷声哭泣起来。
  司徒透难过地轻轻抚摸着铃兰乌黑的头发,看向聂明瑛和真子,“秀澈……他怎么样了?”
  聂明瑛不说话,真子吸了吸鼻子,“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医生说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要睡多久才能醒。”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近几步正欲进去看尹秀澈,前路却被一只胳膊挡住。
  聂明瑛冷着脸,甚至都不愿多看她一眼,只是执拗地不愿让她再往前走哪怕半步。
  真子将聂明瑛的手拉了下来,轻叹一口气,“是医生说,不到探病的时间,谁都不能进去打扰哥哥。”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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