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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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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怪不得他,是我从来没有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从小陪在他的身边。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讨厌我……”
铃兰看着司徒透通红的双眼,突然抱住了司徒透,学着从前尹秀澈的口气,“小透,不要一个人忍着,想哭就哭出来。”
司徒透勉强扯了扯嘴角,轻轻拍了拍铃兰,一滴晶莹的眼泪蓦然滑落……
邹丽白房间的门前。
江沅十分恭敬有礼地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邹丽白“请进”的声音之后,推开门冲她点了点头,“丽白阿姨,您找我吗?”
邹丽白已经将自己的行李装进一个箱子里面,此刻正在收拾着日常用品,见到江沅之后抬头微微一笑,“刚才去司徒家了吗?”
江沅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黯淡,微微点头,“是。阿姨您会怪我吗?”
“阿姨怎么会怪你呢?”邹丽白亲切地笑着,“就连先生都要过去看一眼,你过去也没有什么的。听说你把上次你用过的伤药留下了?”
“嗯,”江沅应着,“丽白阿姨,我知道你很喜欢先生,先生却把心思放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可是你永远是我的丽白阿姨,我不会不要你的。”
邹丽白望着江沅的小脸,着实没有料到这个男孩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心中微微一颤,轻轻将他搂在怀里,“阿姨知道,不然阿姨怎么会派人去找你的同时,让他把伤药也带去呢?”
江沅眨了眨眼睛,“是阿姨您让他随身带着伤药的?”
邹丽白吸了吸鼻子,调整好情绪,“对啊,不然他哪里能随身带着那么贵重的伤药呢?”
江沅像个小大人一样,轻轻向邹丽白颔首,“谢谢阿姨。”
邹丽白将组后一件行李装进箱子,拉好拉链,转过头来,“江沅,阿姨疼你这么多年,你愿不愿意陪陪阿姨?”
江沅微笑着点头,看了看那两个大行李箱子,“当然,阿姨是我很重要的人。不过阿姨这是要去哪里?”
邹丽白轻叹一口气,难掩眼睛中的隐隐忧伤,“阿姨最近心情很不好,想要出门去散散心,你陪阿姨一起去,好不好?”
“可……”江沅犹豫片刻,他想到了司徒透的情况,隐隐有些担心,可当他看到邹丽白憔悴的脸时,又不禁咬了咬牙,“好,我陪阿姨去,可是我们早点回来可不可以?”
邹丽白欣慰一笑,轻拍江沅的肩膀,“去收拾收拾行李吧,这件事情我们不让先生知道。”
江沅应着出了门。
邹丽白盯着门口,长长吸了一口气,以厉绍南的机智,只要稍微一想便知道这一切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几次背着他擅自行动,在他眼里已经是一种对他的背叛。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要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雪鹰,把那东西放进那瓶药里了么?”她突然开口问。
方才去接江沅回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向邹丽白微微颔首,“您放心,我亲自放的。”
她就是要看着,司徒透母女的误会越来越深……
第243章 新的转机
厉君措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厨房的饭菜早已经做好,只剩下一道浓汤还在锅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司徒静冲他微微颔首,伸手指了指司徒透的房间,“进去吧,小透在里面呢。”
男人一边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往里面走,“她今天可好?”
“倒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人有些犯困,却又睡不踏实。”司徒静答道。
厉君措微点头,径自走进了司徒透的房间,发现里面的人正用脑袋蒙着被子睡着。
他微微蹙眉,伸出手来想要将蒙住她脑袋的被子拉下来,缩在被子里面的人却执拗地拉住被子,无声地和他对抗着。
“说过多少次了,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虽是如此说,厉君措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躲在里面的人小声“嗯”了一声,却说什么都不肯从里面钻出来,“知道了,你赶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不忙,我想好好看看你。”厉君措用修长的手指隔着被子轻轻敲了敲司徒透,“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位老朋友也想见见你。”
司徒透从被子里面露出半张小脸,眨了眨眼睛,“谁啊?”
厉君措一笑,回头向门口喊了一嗓子,“快出来吧。”
话音刚落,门口蓦然出现一抹白色的身影,司空轩就那样默默地伫立在那里,冲她点头不冷不热地微微一笑。
司徒透的眼睛里面顿时淬了笑意,冲司空轩招了招手,“果然是老朋友,医院的事情那么忙,还总折腾你往金都跑,快进来坐吧。”
司空轩微微颔首,淡淡应了一句“客气了”,转而走进来落座。
厉君措的目光却落在司徒透始终不肯拉下的被子上面,眉心逐渐蹙起,越来越紧,终于趁她不注意一把将被子拉了下来。
这一下子来的太突然,让司徒透没有来得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立即想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厉君措的一双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虽然害怕将她弄疼,并没有用尽全力,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看着她脸上发红,隐隐有血丝渗出来的伤口,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怪不得你说什么都不愿意从被子里面钻出来。”
司徒透看“秘密”被他发现,也没有想再遮掩的意思,抖了抖手,抿了抿嘴巴嘟囔道:“反正你都看见了,就不用再这样抓着我了吧,像抓个犯人一样。”
厉君措放开她,责备的语气中带了十足的担忧,“都红成这样了怎么能瞒着我,之前见你的时候伤口已经结痂,恢复的不错,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司徒透讪讪一笑,想要蒙混过关,“可能是没休息好,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司空轩却突然幽幽开口,“我说不定能说得准。”
说话间,他已经凑了过来,伸了手仔细检查着司徒透的伤口。
司徒透顿时哭笑不得,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温润平和,从不多言的样子,关键时刻说话还真及时……
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由着司空轩检查。
“依我看,这伤口之所以又会这样,恐怕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而是药物所致,你是不是擦过什么东西?”司空轩果然一眼便看出了问题所在,一阵见血得道了出来。
厉君措立即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司徒透。
司徒透抿着嘴巴,想了想轻轻叹了口气。
“哎呀,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铃兰突然出声,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司徒透,“你就和厉少说了吧,这有什么可瞒着的,江沅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儿子,儿子做了错事,做爸爸的还不能知道么。”
厉君措立即明白了七八分,转过头问司徒透,“是江沅做的?”
司徒透一把拉住厉君措的手,“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兴许是拿错了药呢?他是我的儿子,我了解他。”
厉君措两片削薄的嘴唇紧抿,半晌才缓缓道,“你是因为怕我责怪他,所以才不肯告诉我?”
司徒透垂眸,“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个倔脾气。”
厉君措深吸一口气,“子不教,父之过,我的确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教养的责任。这样事如果江沅有错,那我的错就更大。这次我不会责怪他,不过我明天就派人去将江沅接到我们身边,我们一家人搬回厉宅去,亲自好好教他,好好陪他长大。”
司徒透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江沅和厉君措本就生疏,如果这个时候厉君措再去怪他,恐怕只会将儿子越推越远了,幸好厉君措没有那样做。
又想到江沅对自己和厉君措的抵触情绪,司徒透心中不免还有些担心江沅不愿意跟在自己身边,不过厉君措说的有道理,自己的孩子还是应当尽早接回来好好照顾。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几个人说话间,司空轩已经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动作麻利地用面签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抬头和厉君措交换了个眼色。
司徒透准确捕捉到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清了清嗓子,“喂,你们两个大男人之间可不能有秘密啊,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厉君措和司空轩相视一笑。
司空轩坐回到椅子上,开口道,“我这次来,正是从厉少口中得知了你的近况,想来看看我是否能够帮上什么忙。方才我检查了你的伤口,发现之前虽然伤口比较严重,不过由于你不知道涂了什么药的缘故,已经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今天你涂在脸上的药膏虽然对你的伤口有害,但好在清洗及时。你的面容修复手术,别人或许无能为力,但我却可以和普仁医院的几个专家好好商量看看。”
司徒透愣了愣,脸上顿时露出笑意,“也就是说,我还有希望恢复,是么?”
司空轩微笑着点头,“虽然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但是希望非常大。”
司徒透激动得拉着厉君措的手,有些不可思议得看着司空轩,“司空医生,虽然你这么年轻,但说你是神医一点都不过分。”
“我自然不是什么神医,你的脸之所以可以恢复,全都是之前所涂的药膏的功劳,我不过是助你一臂之力。再者,”司空轩抬眸看了一眼厉君措,用玩笑的语气道:“厉少恐怕也不太希望你用这样崇拜的眼神看其他男人。”
司徒透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厉君措,发现厉君措正眯着眼睛看她,她不由地向他吐了吐舌头。
站在一旁的铃兰不由地抱着双臂打了个哈欠,“我说,你们说完了吗?静姐姐叫我过来叫你们吃饭的,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司徒透无奈地瞥了铃兰一眼,“好,我们这就出去。”
铃兰点点头,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盯着厉君措,“厉少,有件事情。”
厉君措有些意外,面前这个小小的人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和你二叔不和,连带着你也一定不喜欢他身边的人,但这里是司徒家,弘彬是司徒家的客人,请你稍后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定不要为难他,好不好?”铃兰抿着小嘴,神情格外认真。
厉君措扬了扬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小子?”
铃兰一时语塞,扬着小脑袋“哼”了一声,“他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关心他了!”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
厉绍南的别墅中。
厉绍南有些疲惫地将外套交给佣人,大步上了楼,径自回到了书房,将头轻轻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目,用手轻轻揉了几下。
这些年,他深深地陷在权利的争夺中,每天都要绷紧神经,竟然从未感觉到疲累。
今天,他前所未有的累了,唯一的心愿是想休息一下。
他因为这样的想法,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直起身子向门外喊道:“弘彬。”
话喊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弘彬派到司徒透身边了,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信任谁。
苦心经营多年,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是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无人可用。
景曜死了,尹秀澈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就连多年跟在他身边的邹丽白也背着他做了他不允许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平日里回到家的时候,桌子上都会摆好一杯热茶,那是邹丽白亲自泡给他的,今天的桌面上虽然依旧十分整齐,但却唯独少了那杯热茶。
他微微蹙眉,“来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桌子上的一叠文件准备翻阅,一张淡黄色的信纸却从里面掉了出来。
信纸被折的很规整,这种折法,厉绍南知道,是属于邹丽白独有的方式。
书房的门被敲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厉绍南将那封信捏在指尖,越捏越紧,最后却只道了一句“没事了。”
信息时代,邹丽白却选择了写信这种原始的方式,厉绍南知道,她或许是有太多话,想亲自对他说,却又无法对他说……
第244章 告别的信
厉绍南修长的手指在那封信上轻轻摩挲半晌,才终于缓缓拆开。
他从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此刻内心涌动的强烈不安感觉却让他迟疑。
信的内容不长,邹丽白的字迹规规矩矩中隐藏着锋芒,正如她的人一样,永远一副温婉大方的模样,内心的棱角却永远隐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绍南:我走了,某天还会回来,或许再见面时我们再不可能是朋友。时间不会抹去多年来你对我的照顾,也不会抹去我那份被你视而不见的对你深深的眷恋,更无法抹去你们厉家对我们邹家所做的一切。造化弄人,只愿我再回来时,厉家大局已定,我不用将你作为我的对手。珍重。”
即使是如此一封离别的书信,邹丽白也没有歇斯底里,她依旧用她一贯的平静方式,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写下了一封连落款都没有的“便条”。
厉绍南却将手中的信越捏越紧,牙关紧咬,最后大手成拳,将那张信纸完全团成一个团,挥臂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漆黑的眼睛中闪动着精光,似乎已经隐隐察觉了什么。邹丽白所做的一切,不单单是针对司徒透的,她的矛头是整个厉家。
平静的外表下,那团熊熊燃烧的对厉家的仇恨之火让她想要毁掉所有关于厉家的一切人事物,让厉家的人痛苦似乎是她的唯一出路。
他从不曾听她说过厉家与邹家有什么恩怨,也无法猜测那种仇恨的由来,却猛然神经一紧,往日里沉稳的语调不由地高上了几分,“来人!”
推门进来的是平时与弘彬走的比较近的连锐。
连锐平日与厉绍南直接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进来见到厉绍南表情的一刻不由地表情僵硬了几分,几秒后才恢复如常,向厉绍南恭敬地颔首,“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江沅叫过来。”厉绍南微微蹙着眉头,仿佛已经能够料到连锐接下来会说什么。
果然,连锐顿了顿,回答道:“江沅方才随邹小姐出去了,我这就叫人把他找回来。”
厉绍南冷凝的眸子中寒光一闪,轻轻抬了抬手,“不必了。”
邹丽白明显是故意带走了江沅,又岂会那么轻易被人找到呢。
书房的空气压抑到了极点,厉绍南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
他不出声,连锐自然也不敢动,就那么像个电线杆子般僵硬地立在书房里。
半晌,厉绍南终于清了清嗓子,“有人送他们走么。”
“是,”连锐点点头,“雪鹰送邹小姐走的,走的时候还带了些行李,说是这些衣物暂时用不着了,要放回邹小姐自己的家里去,再那些需要的衣物回来。”
“雪鹰……”厉绍南冷哼一声,伸手打开了右下角带着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朱红色的精致硬卡片,挥笔在上面写下了雪鹰的名字,递给连锐。
连锐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那个带锁的抽屉,厉绍南不会轻易打开,里面朱红色的卡片,他也不会轻易使用。一旦上面写上了谁的名字,那个人就成了厉绍南要除掉的人,其结局只可能有一个。
他拿着那张卡片,继续听厉绍南吩咐道:“去查查厉家和邹家过去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务必找到邹丽白。”
“是。”连锐应着正准备退出去,听得厉绍南又补了一句,“活着带回来。”
他终究还是不能做到无情,即使他不爱她,却还是容忍了她对他的背叛。
他要她活着。
厉君措的车停到厉绍南别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车门打开,厉君措走下车来,为司徒透拉开车门,用围巾仔细地围好她的小脸,“司空轩特别嘱咐,动手术前伤口不能受风。”
司徒透抿着小嘴点点头,又抬了眼睛仔细端详着厉君措,笑眯眯道:“本来你一个人来接江沅就可以的,可是我一定要跟着你一起来,这次你居然没有批评我任性。”
厉君措的大手在司徒透的小脑袋上轻敲了一下,想到司空轩私下对他讲的话:“面容虽然可以修复,可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男人的眸光稍暗,微微抿唇,“我以后再不会批评你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后车门打开,铃兰和弘彬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铃兰抱着手臂,显然还有些没有睡醒,打了个哈欠,“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站在这里秀恩爱啊?”
司徒透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由地一笑。厉绍南交给弘彬的任务是保护自己,她走到哪里,弘彬自然要跟到哪里,弘彬走到哪里,铃兰自然也要跟到哪里。
一行人还未等走到门前,连锐便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连锐见到弘彬,与他互相点了点头,随后向厉君措和司徒透颔首,“先生知道几位来了,特地命我来带几位进去。”
厉君措冷哼一声,没再多言,长臂环住司徒透,迈步随着连锐走了进去。
厉绍南住的地方,自然是戒备森严的,恐怕在厉君措的车距离这里还有很长一段路的时候,厉绍南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偌大的办公室里,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厉绍南正双手交叠,轻轻抵在额头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其棘手的事情。
听到声音,厉绍南抬起头来,轻轻瞥了厉君措一眼,目光落在司徒透身上的时候顿了顿,以他一贯波澜不惊的语气,“几位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厉君措嘴角轻抿,桀骜地一笑,“江沅。”
司徒透轻轻拉了拉厉君措的衣角,厉君措和厉绍南之间究竟有多深的仇怨,她心中好歹能明白**分,可江沅毕竟是由厉绍南抚养长大的,在这一点上,司徒透心中是感激的。
厉绍南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佯装没有听懂厉君措的意思,“哦?江沅怎么了,他在这里很好。”
司徒透抿了抿嘴角,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缓,“厉先生,你那么聪明,一定已经明白我们的意思了。江沅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我很感谢你这些年在江沅身上花费的精力,我们想让江沅回到我们身边,尽为人父母应尽的义务,可以么?”
厉绍南的嘴角微动,目光挑衅地看了厉君措一眼,最后定格在司徒透的身上,“‘厉先生’么?当年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我……”司徒透攥了攥拳头,“我知道这些年没有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一切都是我的错,只希望你能让江沅回到我身边。”
厉绍南深吸一口气,回想起当年司徒透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叫他“小南”时的模样,嘴边的冷笑中浸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不可能。”
铃兰在一旁鼓了鼓腮帮子,“厉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抚养了江沅,又是弘彬敬重的人,我想你一定不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我姐姐真的不能没有江沅。”
厉绍南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缓缓开口,似乎是故意说给司徒透和厉君措听,“我既然抚养了江沅,就不打算再让他跟在别人身边,你们要带江沅走,应该问问他的意见。现在是江沅想要跟着我,根本就不想见你们,趁你们现在还走得了,奉劝你们赶快离开。”
“厉绍南!”司徒透眼眶微红,“我求你,好不好?”
厉绍南已经将脸别到一边,“送客。”
司徒透还要再说什么,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抬头看去,厉君措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你们先出去,让我跟他说,放心。”
男人的话,简单明了,却让司徒透莫名心安了不少,她看看厉绍南,又看了一眼厉君措,终于点了点头,拉住一脸不开心的铃兰,“走,我们出去。”
弘彬自然也十分知趣,微微欠了欠身子,转身退了出去。
书房中就只剩下厉君措和厉绍南两个人。
厉绍南静静望着窗外淡淡的阳光,“怎么不走。”
厉君措轻笑,转身在沙发上潇洒落座,眼睛中透着精光,“二叔的演技不错,不过骗不过我,说吧,江沅出了什么事情。”
“你不必插手。”厉绍南眉心微蹙。
“那就是江沅真的出了事情,”厉君措的眼神开始有些紧张,原本他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在厉绍南这里得到了证实,“江沅是我的儿子,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插手。”
厉绍南转过头来,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相争多年,不过比自己小了三岁的侄子,沉默良久。
方才不说,是因为不想让司徒透再受到刺激,此时不想说,或许是多年来与厉君措相争的潜意识在作祟。
厉君措与厉君措的目光相对,他也盯着厉绍南看了一会儿,猛然开口,“即使你不想说也无所谓,邹丽白追随你多年,恨不得时刻伴你左右,此刻她却不在宅中,自然也有其他可能,但最可能的便是,那个女人带走了江沅……”
第245章 最后一次竞争
厉绍南盯住厉君措的深邃目光中竟有稍许赞许,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这一情绪,他有些自嘲的轻轻弯了弯嘴角。
厉君措不动声色地将他面部的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沉默地等他开口。
良久,厉绍南终于在端起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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