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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负心总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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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溪不是什么拜金女,她喜欢钱,却也更希望这钱是自己赚来的,而不是靠出卖身体。尽管回酒吧的日子苦,她却还是一一忍耐了下来,只希望以后能慢慢变好。
只是男人竟然便态地禁止了她的其他任何工作,只要她出去工作,就必须在酒吧里,甚至逼着她签了三年的合同。
如果她毁约,违约金足够她一辈子不吃不喝地当个乞丐去还了。
说得难听点,现在他虽然不是她的金主,却依旧时时刻刻地掌控着她的生死,如果她稍稍惹得他不开心了,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过来!”
林漠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董少阳和麻木着一张脸蛋发呆的夏浅溪。心底忽然有些不爽,声音极重地命令道。
夏浅溪一哆嗦,听到声音的本能反应就是走上去。可是身侧男人的手却牢牢抓住了她,半点不容她挣脱的强势。
林漠低头,看到两人交叠相握,牵着的手,心里的怒火嗖的一下,完全没道理地升了起来。
他走上前,眼底的寒意更甚,布满冰霜的眼神看了一眼瑟缩在对方身后的小女人。
“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他对她的耐心向来是少得可怜,如果她再不乖乖听话,她很想象事后他会怎么对自己。
夏浅溪动了动步子,在心里强迫自己向他靠近,尽管思想上是不情愿的,可是一看到他在面前,那样带着命令的话语一出,她就忍不住没出息地屈服给他的气势淫威之下。
“小溪,不要过去。”
感觉到女孩固执地想要从他手里甩脱,董少阳忍不住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温柔却强势地开口。
“不要过去,你没有必要听他的话。”
她该是温室里被人用心浇灌的花朵,无忧无愁,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看着一个男人脸色活着,会让他觉得万分心疼。
“放心,他伤害不了你,从前我不在,现在有我可以保护你。”
董少阳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将人带的更向怀里几分,他一出国就是五六年,这期间和她失去联系,也许,她还从来不认识他,可是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足够了。
夏浅溪原本要迈出的步伐陡然定在原地,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到这话竟会是从一个她刚只见过几面,非富即贵,家世极好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
她不记得,她和他之间有什么旧交情。
董少阳嗟叹地看了一眼她茫然的表情,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失望。
“我在叫你过来,你听不见么。”
被晾在一旁的林漠顿时有些不爽,她竟然敢无视自己,跟这个董家公子眉来眼去。怎么,她还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要另找一处大山靠着,好摆脱他?
没门。
夏浅溪被这一句明显冰了温度的话语吓得再次要低头过去,不管董少阳刚才说那番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这座千年活火山。
“小溪,不要过去,这个男人不值得你那么糟蹋自己。”
董少阳见她油盐不进,又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恼怒,一把拉住了她,将人粗、鲁地扯到了自己的怀里,忽然捧住她的脑袋,对着那粉嫩水盈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砰、”
一直还能保持冷静的林漠忽然踢翻了一旁的一张茶几,走上去,直接揪住了董少阳的衣领,一用力,将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董少阳,我警告你别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则就是董氏,我也让它彻底变成过去式。”
他林漠虽然传说是家里不得势的长子,可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摊上了一个穆家,大树底下好乘凉,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没人敢真正招惹他。
这个董少阳敢跟他对着干,本身就有点意思。
看到两个人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罪魁祸首顿时无措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浅溪一慌,手上用了力,使劲挣脱了男人铁臂一般的大掌。
董少阳的眼神慢慢暗了下去,眼底陡然迸发出一股异样的暗芒,直直地看着身侧的女孩。
他想保护她,只可惜,她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人,不是他、
“小溪,别过去。”
董少阳沙哑着声线满是眷恋地开口,将夏浅溪吓了一跳。
她并不是乐意过去那个暴戾腹黑男人的身边,只是,有一点她很清楚明白,她的命像只蚂蚁一样被对方捏在手里,不得动弹,不得反抗,只要敢有一点的不听话,他抬手间就可以弄死她。
这样的认知让她硬着头皮甩开了董少阳的手,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黯然的神采。
“啊!l ”
她一走近,男人就陡然出手搂住她,狠狠一拉。跌入这个相对熟悉的怀抱,夏浅溪忍不住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
“别乱动、”林漠按住她的四肢,扶着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他的月匈膛上,说话的声音一阵阵隔着振动传入耳膜、
“林少,都是魅城的人,我点了他,总该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吧?”
对面的董少阳已经收起了脸上失落的神情,看似漫不经心地转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启唇道。
“我用自己的女人,还用先来后到?”
他吗的,真以为自己好欺负么,如果不是看这女人太傲,跟了他还一直不死心,打着想摆脱的主意,他哪里会将她送到这种地方来。
他的女人,还犯得着到酒吧工作养活自己么?他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让她知道,只有在他身边好好安心的呆着才是最舒坦的一条路,她自然就会学乖。
林漠冷笑了一下,要不是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里外打点着,她以为她会相安无事地做下去,连个搔扰的人都没有?
vip贵宾区,传言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没有几个是处,他能保她,也一样能毁了她。
夏浅溪脸色又是一白,什么他的女人,自己如今在这里工作,还不是拜他所赐?
尽管客人的小费给的很慷慨,可是经常为了推销啤酒,她不得不跟着喝得苦胆汁都险些吐出来为止。
偏偏他断了她一切工作的路,也不允许她去夜间学校,只能死守着这个酒吧,每天赔笑陪到嘴角抽筋,面部抽搐。
“林少恐怕弄错了吧。”董少阳听到男人如此直接的挑衅,脸色微微一变,“有人会把自己的女人放到这种地方么?除非,他是个无能的男人。”
话一落,只听砰地一声,林漠手里的酒杯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他不是什么优雅公子哥,表面上的贵气不过是从小生在豪门,长年熏陶的结果。如果真动起狠来,他的不顾及跟街头混混完全没两样。
夏浅溪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这一面,敏捷,狠戾,锋芒毕露,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机。
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有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他。
“林少这是想比划两手?”
董少阳笑着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明明是在他的地盘上,明明对方看起来比自己气急败坏。
他甚至还能笑着跟他说话,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林漠怀里的女人,他却觉得,只这一条,他便输的彻底,前面所有的光环都成了虚设。
“跟你这种人渣动手,我还不屑,我只是来提醒你,我林漠的东西,你少碰!”
☆、【vip6】就算我不要了的东西,也没人敢捡
说完,他霸道地伸出手,一把拉着不甘愿的女孩向门外走去。
“林少请留步。”
董少阳并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也没有叫人拦住他们,他只是轻轻为了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酒液慢慢滑满整个空杯,不急不缓地开口道。
“林少要带人走请便,只是恕我冒昧提醒一句,有些东西太自负了,到失去的时候就是无法挽回。”
他仗着他有钱有势,玩弄人心,早晚有一日,人心也会反过来玩到他头上。
林漠拉着夏浅溪出门的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男人犀利的视线在氤氲的灯光下看了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你放心,就算我不要了的东西,也没人能捡第二次!”
话落,他也不没去等对方的回应,拉着人出去了、
“老大,为什么不让人拦在他们?”
董少阳身边的大跟班不解地凑上去,明明这里是他们的地方,只要老大一句话,别说留下那对狗男女,就是让他们当着大家的面做,他们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董少阳停下,眸光随着杯子里的液体似乎晃动了一下,悠悠道:“我还不至于卑劣到用自己的势力威胁别人,再者他是林家的少爷,你真以为他铁了心想走,我们拦得住他?”
何况……何况他也舍不得她难过。
如果强行将她留了下来,她一定会觉得很为难,那个男人回去了也不会放过她。
只怪他回来得太晚,很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领头的跟班有些没听懂自家老大的意思,不过为了表现他有认真点,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嘴上附和着,“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英明是么?董少阳无声地勾了勾唇,只是笑容里却带着无尽的自嘲、
如果他不是看得这么清楚这么透彻,任性地动用手段将人扣在这里,不管不顾,又会怎样?
也许,不见得比现在糟吧。他只是在意她会不好做人这一点而已。
“叫弟兄们继续玩吧。这么好的日子,别扫了兴。”
董少阳一挥手,自己带头喝起酒来,一屋子的气氛顿时重新被点燃。
**********************
“洗好了么?洗好就出来。”
穆凌风穿着深色的男款睡衣,手里拿着一份晚报靠在床头看得入神。
安若兮有些不安地躲在浴室里,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却丝毫不敢迈出浴室一步、
她只能洗了一次又一次,完全把自己当猪皮一样,直到腿脚站得都有些软了,还是硬捱着不愿意出去。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可是除去记忆和意识都模糊的那一晚之外,她从来没跟他,也没跟任何男人有过那种事情,她很害怕,也很紧张。
“不出来是等着我进去找你么?”
男人放下报纸,视线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她进浴室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只当自己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
还是以为,用这种方法能逃开什么?真是天真。
听到浴室外传来男人走动的声音,且声音越逼越近。安若兮一下子慌了,跌跌撞撞地就要从浴盆里站起来,却不料她才一动,脚底便跟着一滑踩空。
手胡乱地伸出去扶着身边的墙,却一不小心将架子上七七八八放置的瓶瓶罐罐全给扫落了下来。
只听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女孩一道尖细的叫声跟着响起。
“啊!”
安若兮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挫,洗个澡泡久了头晕,竟然在站起来的时候摔倒了。
腰部重重地扭伤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狠狠撞上一侧冰冷的瓷砖。
疼死了,真丢脸,洗个澡还能出这么大的糗。
安若兮一边揉着扭伤的腰,一边试着从水里爬起来,可她摔倒的姿势实在过于扭曲,四仰八叉地不牵动腰上的伤,她根本连一分力都使不出。
只是下一秒,门被一脚从外面踹开,浴缸所在的位置外面有一层可以自由拉动的毛玻璃遮挡,她进来的时候给拉上了,所以男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现状。声音竟然染上了几分急色。
“怎么了?说话!”
他拉开玻璃门冲进来,一眼看到的就是小女人毫无形象地躺在那里的样子,来不及尴尬,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我自己可以。”
看到她进来,安若兮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扯过一旁的浴巾盖住自己,可是她才一动,腰部的伤就再次被扯动,疼得她叫了一声。
“别乱动!”
穆凌风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口气恶劣地走过去,根本不去管她尴不尴尬的问题,直接俯下腰,一把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别,我腰疼。”
她刚因为车祸从医院里出来,如今难道又要因为洗澡扭到腰再回去住几天?
真是想想都丢脸到不行。
“老实点,再乱动我把你扔下去。”
穆凌风冷冷地威胁了一句,表面没有任何变化,抱着她的力道却忽然轻缓了几分。
他扯过一边的毛巾胡乱又急切地给她擦了擦身子,动作明明带着粗/(cu)鲁的意味,却意外给她一种很小心温柔的感觉。
他拦着她腰的手轻轻按着她,让她靠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细致地给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谨慎的神态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
安若兮抬头,瞬间被男人认真到极致的表情震撼住,身体也民感地因为他的动作划过,泛起一阵阵酥酥的战栗感。
红着脸被他擦干了身子,又红着脸被他抱进卧室,之后的整个过程,安若兮一直都装成鸵鸟状将头埋在穆凌风的怀里,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新婚夜洗澡,新娘激动摔成腰伤,被新郎抱着出了浴室。估计这样的题目,足够上新闻了。
“躺好。”
穆凌风一路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把她放下,力度轻轻地甚至没有让她感觉到疼、
他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起身便要出去。
“你去哪?”
男人从她旁边经过的一瞬,安若兮条件反射地就抬起了手拉住他浴袍的一角、
“别丢下我。”
他该不会是想把她一个人晾在这里死活不管,自己就去别的房间睡觉了吧?
好歹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这里是他们名义上的婚房,他还不至于坐视不理,让她在这疼上一晚上吧?
女孩软软的声音带着哀求的意味在耳边响起,穆凌风月匈堂一震,转过头去,正看到她水眸里的依赖和恐惧。
心忽然软成了一滩水,他按着她的手缓缓道:“我不走,乖乖躺好,等我、”
说完,他就那么穿着浴袍走出了门。
安若兮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紧闭,心里忽然一阵阵的没底,他不是真的打算不管她了吧?这么疼的腰伤要是没人管,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怀着这种惴惴不安的心理,她躺在那里等了一小会,却仍旧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换,更不可能是打算亲自开车送她去医院了。
按灭了心底最后一丝小小的期望、安若兮跌跌撞撞地强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
他不带她去医院,她也不能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她就是爬也得爬过去。
勉强支撑着下地,她还没站直,门忽然被推开了,男人一走进来,就看见她佝偻着腰,想起身却又疼得抽气的模样,顿时怒了。
“不是叫你好好躺着么。站起来做什么?”
他一个跨步迈过去,将她抱起来不由分说地丢回到床上,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冷声道:“不想活了么?”
她是不知道自己腰上有伤,还是太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安若兮小小地抽气了一声,却忍着不敢让男人听见。她也不想疼得要死还下地,只是不去医院,万一以后的伤留下了病根怎么办?
“送我去医院,我不想变成残废。”女孩仍旧不肯乖乖地躺回去,硬是扯着他的手,要起身、
“你都这样了要爬去医院?”穆凌风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将人重新按回去之后,冷声道:“医生一会就过来,乖乖等着。”
她这么折腾都不知道疼的么,还是以为他会对她不管不顾放任她成为残废?
男人的心底划过一阵异样的感觉,难道他从前对她有那么差,让她连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安若兮听到他的解释,长松了口气,重新乖巧地躺了回去,余光瞥见男人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再也不敢跟他对着来。
十分钟后,穆家的私人医生拉开门走了进来。
“穆少。”
对方一脸正式的表情,面上冰冰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但是只看一眼,就给人一种极端冷的感觉、
“她摔伤了,给她看看腰。”
穆凌风也没废话,似乎已经习惯了来人的面瘫脸,直接吩咐道。
“请夫人转过去,背朝上躺着。”
清冷的声音犹如本人一样冷,安若兮还没来得及动,穆凌风便伸手将她的被子裹好,翻转了过去。
☆、【vip7】能不能不见家长
隔着一层薄被,对方在她的腰部几个位置上按了按,每一下都疼得她直吸气。
“普通的扭伤,车祸恢复的不错,没有留下病根,现在的扭伤是单纯的意外,只要按时涂抹药酒,在床上休养半个月就可以了。”
腰部本来就是人体min感的部位,这伤倒不见得多重要,只是往往更被重视而已。
男子收拾起药箱,慢慢地起身,临走到门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驻足,淡淡地开口道:“穆总让您回头有时间,带着媳妇回家一趟。”
照样复制了对方的话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穆总是对穆清的称呼,虽然现在企业在穆凌风的手里,但家里的私人医生却习惯了这样的称呼。
安若兮扬起身子,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反应,却沮丧地发现什么也没看出来、
“躺着别动,我给你擦药酒。”
穆凌风不动神色地按住她,从一旁取来了药酒。
“啊!”感觉到腰间一凉,被子已经被撤去。还好刚刚在检查的时候医生没有要求把被子打开,不然真的糗死了。
一旁慢动作的男人看出她尴尬的小心思,不由得在心底笑了笑,小东西一点自觉性都没有,都成了他的妻子了,她以为自己还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她刚才那副样子?
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将药酒倒在手上,缓慢均匀地在她腰部擦拭起来。
冰凉却舒适的感觉一阵阵从腰际蔓延向上,男人手法高超,力道适中的柔捏让她舒服地眯上了眼,不一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
穆凌风的脸色一黑,听到她嘴里有意无意发出的细碎神吟,手上陡然一用力,按得她叫出了声。
“疼!”
“知道疼就给老子闭嘴。”
他在这里给她服务,她却不停发出那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将她压在身/(呀)下的夜晚,她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又难受又舒服的声音,像个小动物一样。
一下下,撩,拨着他的心弦。
被捏的又疼又委屈,安若兮不知道自己发出声音又怎么惹到他了,只好紧咬着唇,一声不敢吭。
等终于抹完药酒之后,天已经黑了。
男人随手将药酒扔在柜子上,脱了浴袍直接就要钻进被子里、
“你,你要干什么!”安若兮一抬眼,就看到他大刺刺地在她面前脱掉了浴袍,全身光留留地就要往她身边的位置躺下。
“闭嘴、”男人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都结婚了,睡在一个被子底下再正常不过,她要是再敢露出一副要被人强尖的表情,他就如了她的愿。
看到男人凶神恶煞明显一副谷欠求不满的表情,安若兮被吓到了,一声都不敢出,裹着被子眨着很无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睡觉。”
被她湿漉漉的犹如小动物的眼神一看,心脏的位置顿时酥/麻了一下,穆凌风怕自己会失控,一个翻身背对着她躺了下去。
男人精壮的后背罗露在她的视线里,安若兮抖了一抖,颤颤地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再睡觉?”
好歹身后还有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呢,当自己不存在么。
见他没反应,安若兮伸出手怯怯地推了推他的后背。
男人绷紧的身躯陡然一僵,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背上轻搔,搔地他心底那股蠢蠢欲动更加明显了。
“把睡衣穿上吧,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只是我们这样……”
他光留留的,她也没衣服可穿,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彼此的体温熨烫着对方,一转身间呼吸都能纠/缠到一起,实在叫她无法适应。
“穿了衣服怎么睡觉?你睡觉不脱衣服?”
实在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穆凌风一个翻身,瞪视着她,本来打算今晚放过她,好好睡一觉,小女人却不领情地一直在折腾,折腾得他心里直痒痒。
“你把睡衣穿上,我就好好睡觉。”安若兮继续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你……”穆凌风第一次觉得她这么能磨人,有些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不由分说道,“闭嘴,要么睡觉,要么我就上了你。”
说完,他手臂一紧,闭上眼睛也不去管怀里人的动静。
安若兮没想到自己的抗议非但没换来半点效果,相反和男人靠得更近了。一股灼人的气息陡然迎面扑来,还没等她反应,柔弱的身子已经撞在了男性坚硬的月匈膛上。
相贴的温度瞬间逼出她口里一声尖叫、
他他他,不会打算就这么睡吧?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地贴在一起,本来就尴尬得要死,现在又紧紧相拥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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