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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负心总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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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嗯,既然你做饭,那我来洗碗吧。”
她都搞不清楚为毛自己只是要洗个碗会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铺垫来,她不是不怕这个男人了也不在乎他的目光了吗。
男人结实的手臂果然如她所愿的停顿下来,下一秒,一道深邃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眼底。
安若兮有些慌张地急忙起身,错开视线,仿佛对方的眼中有令她无地自容的东西,她避开他的探究,低眉去收拾桌上的碗筷。
只有两个碗两幅筷子,她索性拿起来朝门口走去,男人刚刚看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太过意味深长甚至具有侵略性,可她走出门他也没为难她,就这么由她走了,甚至没问一句话。
还好他什么也没说,安若兮有些小小地松了口气,端着碗朝楼下的厨房走去。她虽然算不得什么贤妻良母,但这点事情她作为一个妻子,不,应该说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会做的。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
她走下楼来,楼上的男人就也跟着走了下来。他倚在玻璃门外,看着厨房里水池边上忙忙碌碌的小身影,一瞬间冷硬的眉目也跟着柔和下来。
就算是为了这股心底暖暖的感觉,他似乎都不怎么愿意放手如今的景象了。
他抬步走上去,想也没想,自然而然地抱上了女孩的腰。从后面搂住一个人的姿势其实很爱昧,这样紧紧相贴相依偎的感觉,比做ai的时候还要令人觉得贴近,觉得亲密。
安若兮瞬间被这种亲密感笼罩地喘不过气来。
她放下擦干净的碗,转头去推他的月匈膛,可男人像是算准了她要做什么,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就已经擒住她的手臂迅速反剪到身后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启开她的唇吻了下去。
动作连贯熟稔地让安若兮不禁怀疑,他刚刚在她身后站着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盘算着这件事,所以才计划地这么好。
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结束后,男人贴上她的耳~垂,低低的声音姓感地传来,“洗完了吗?”
安若兮点头,一个是字还没吐出,整个人便突然悬空,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
。。。
。。。
☆、【vip62】我是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要
“啊!”身体陡然被悬空,安若兮吓得一声尖叫,旋即连踢带踹地在男人怀里挣扎开来。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
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是本能地觉得不好,穆凌风眯眸,视线似笑非笑地落在她的脸蛋上,有些戏谑的口气半扬起道,“不要什么?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男人微微调笑的样子好似带着刻意,又好似不经意,他将她耳边的发丝撩过去,薄唇低低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而后抬腿走进了主卧。
又一次回到这间充满着无数记忆的主卧,即使主观上再不想,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一僵,尤其是,此刻她还是被男人抱着进来的。
身后炙热的体温犹如一个火炉,由于贴的过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爱昧而持续。空气里泛滥着说不出的异样感。
安若兮眉心一跳,莫名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魅城强行将她带出来,现在又把她这样抱进主卧,还是以一种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她就算怎么麻木自己,也觉得这不像是一对纯洁的男女,即将要做些只是纯洁的事情。
想到这,她更加紧张,脑子瞬间就断片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僵硬,穆凌风稍稍一顿,余光瞥见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有些不敢见人的样子,忽然有些心情说不出的愉悦,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小笨蛋,现在才觉悟过来,太晚了。”
男人带着半分调侃半分邪~恶的语气让她的脸颊猝不及防地就由里红到了外。还没来得及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身体已经跌入了床褥之中。
穆凌风弯下腰,带着小心的意味将小女人放在床~上,男人眸色极深地看着她的陷入被褥里的脸蛋,退后一步,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你,你要做什么?”
终于意识到气氛很不对的某人顿时炸毛一般从床~上就要跳起来。他,他他,不是要那个啥了她吧。
她可刚从那个叫吴泯的公子哥手底下逃出来,难道一转眼间又要掉入另外一个狼窟吗。某只不安的小白兔红着眼睛,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处境不妙。
“我带你回来难不成是为了当花瓶看的,我也是正常男人,赎你回家我要出钱出力,我是商人你总不能叫我做亏本的买卖吧?”穆凌风撑着手臂,低头俯视着被褥里的女孩,漆黑的眸底映射着一股浓浓的薄雾,安若兮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浴望。
“那个,穆少,”在男人强大的视觉逼~迫下,安若兮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身体在深陷的床褥里艰难地向后移动,眼底也满是闪躲。
手臂和被褥之间的狭小空间困住了她的全部呼吸,让她的大脑缺氧般无法思考。
男人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组织起词汇,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眼前诡异的爱昧而发颤。
“穆少,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眼底那片深似海的眸光,尴尬地扯唇笑了笑。
“于是呢?”某只男人在她上方心安理得地问了一句。
于是?于是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辱斯文,你难道不该回避一下吗。
安若兮低了低眉,小声道:“既然离婚了,你又不是喜欢我,穆少何必勉强自己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
就算他浴求不满,他可以去找安慕雪啊,估计是一个电话对方就会洗的干干净净的自动躺好在被窝里等着他,何必非要到自己这个惹人嫌的前妻这里来。她又不是多仰慕渴望他。
“呵、”穆凌风低笑,手指绕上去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声音里有罕见的低沉,和她听不懂的复杂意味,“我要做的这种事你也很清楚,只要是女人,闭了灯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何况我和你之间还有点多余的默契,我现在想要,身边就有你,为什么还要麻烦的去找别人?”
这么说,好像他穆大少还不缺女人。只是兴致来了需要,随手找一个离自己近得就可以,难道她对他来说就是比较近的女人?
“我不要。就算我是女人怎么样,你也得问我愿不愿意啊。”
他想来就来,她还不肯呢。
“你不想?”穆凌风停下手指尖的动作,扫了一眼她红成火烧云的脸蛋,嗤笑一声,忽然伸手去脱她外面的针织衫。
安若兮以为他问她的意思是,不想就可以算了,却不料男人直接毫不犹豫地脱起了她的衣服,顿时脸上的表情僵住,大声喊道:“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她挣扎的十分厉害,拳脚并用的样子让他觉得她似乎从心里每个角落都无比排斥自己,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不爽。他停下来,声音忽然沙哑地厉害,“如果不想我用强的就给我躺好别动。我现在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带你回来不只是烧火做饭的,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家中的女人,都应该尽什么责任么。”
他本来是想说妻子的,可偏偏他们现在又不是了。但他这样带着她回来,家里面养着的女人和妻子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听到男人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霸道的话语,安若兮有一瞬间的晃神。养在家里的女人,除了妻子,那就是情fu了,她只是他的前妻,哪里有义务为他做那些事情。
“穆少,对不起,我想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在酒吧的事让你觉得亏本了,你可以把我送回去。”
或者她还他钱,还钱总比还不清的人情债来得好。
“把你送回去?”男人的眼神忽然很危险地落在她的身上,语气也轻的好像在跟她商量。
“那不如我把你送回到吴泯那去,顺便跟她说之前是一场误会,怎么样?”
小东西,真是不知好歹,他都把她带回来了,还指望他只看不吃?不可能。
安若兮鼓了股腮帮子,整个人一下子泄气了,只是话里还有些赌气的意味,“那是穆少你的事了。”
反正他决定什么从来不问她。
下一秒,男人笑了笑,撤走了在她身侧的手臂,离开了她的上方。
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划过一抹莫名的失落,安若兮不安地动了动,她只是那么说说,他真打算把她送回去?
只是下一瞬,空气里忽然响起了皮带解开的声音,金属扣刺耳的声响撞入她的耳膜,男人优雅地解开皮带,褪去裤子。在她目瞪口呆中又将衬衫扯落。
【呜呜今天真的没灵感只发这么多,其他的明天补上,么么】
。。。
。。。
☆、【vip63】你又不喜欢我,何必找我
黑色的西装裤掉落在地板上,白色的手工定制衬衫兜头罩住了她的脸。男人有些恶劣意味地笑了笑,只穿一件内库的肌/肉分明的身材处处彰显着男性的压迫力,逼得她无法喘/息。
即使到了这种坦诚相对的时候,男人浑身上下依旧从里及外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配上他脸上此刻的痞意,犹如一个邪/气俊朗的贵公子哥。
安若兮摘下眼前蒙着的衬衫,羞愤地抬头,一具属于男性阳/刚的躯体就这样大刺刺地进入她的视线,手指一紧,她勉强将卡在喉咙口处的一声尖叫给咽了回去。
“你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视线接触到男人戏谑的眼神,她的脸蛋瞬间爆红,头立马做鸵鸟状低地不能再低。
太丢脸了,他们虽然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可以前做这种事的时候多半是关了灯,摸黑进行,唯有的几次见光她也都是闭着眼睛不敢仔细看。像这样的面对面观赏……
等一等!安若兮羞囧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品质恶劣的男人不知何时伸手打开了天花板顶灯。白色的led光线清晰毫无死角地落在他的身上……
传说中的n块腹肌,倒三角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那即使隔着内库也隐约可以瞥见的男性雄赳赳的象征……
安若兮咽了咽口水,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过去看过的杂志报纸,不得不说,他这幅身材去当男模都绰绰有余了。估计他真改行当男模,穆氏靠娱乐产业就能发家。
穆凌风好笑地负手站在那里,任凭小女人略带羞涩却毫不掩饰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他的眼神在她发呆甚至走神的一瞬忽然变得危险,几步上前,他挑起她的下巴,姓感的声音犹如甘醇的红酒,“需要我帮你脱吗?”
他的手指涩情地落在她的针织衫上,而后缓缓下移,威胁性地停在她的牛仔裤拉/链上,眼底分明地写着,自己动手,别逼我帮你几个字。
安若兮被他眼底透出的绿光吓得手一颤,险些将他的衬衫丢回到他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她假装镇定道:“穆少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不适合做这档子事。”
人家都说离婚男女重逢后滚窗单的概率很高,高到即使滚了可能也不说明什么问题,但是,他今晚闯进包间将她救出来的举动实在太过诡异,让她前前后后总是觉得穆少的行为很费解。
对于一个他不爱又彻底抛弃的前妻,她在他心里应该没有一席之地才对,就算在魅城的那一幕激发了他作为男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乱七八糟的,占/有欲,劣根性,他也只要出声阻止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把她带回来。
带回来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半夜的不睡觉找她来滚~床~单?长个脑子的人都觉得这里面透着股蹊跷。
她如果这时候半推半就地跟他滚了,她会给自己一种很深的错觉,错以为他对她其实还是残留着一丝感情的。
可她知道,即使他们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当初她天天和他睡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尽个妻子的责任,他都能斩钉截铁地跟她离婚,对着一个多月的夫妻情谊轻易地将她扔到魅城那种地方去不闻不问。今晚的事只是恰好被他撞到了,如果没有,他是不是想过,在那种地方的日日夜夜里,她随时都可能遇到这种事情。
所以她不敢想今晚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哪怕是那段短暂又仓促的婚姻里,他们也没有过这样的记忆,她几乎是新婚就摔伤了腰,然后很挫地在床/上一躺就是小半个月,后面乱糟糟的相处也因为一群人和各种事情的介入,没有给她留下任何能称之为美好的记忆。
愣是要说的话,她腰伤的那半个月,男人的表现还算体贴。
“穆少,真对不住了,我这个人有个原则,不吃回头草。穆少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我估计一个电话,马上有女人排队来这里。穆少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魅城的姐妹也有好多……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粗/鲁地堵住,男人有些急切又有些暴躁地吻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舌尖抵进去汲取她的甘美。
该死的小女人,他为了她的事连个好觉都睡不上。换来的就是她这样的没心没肺。想到酒吧里她乖乖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的场景,穆凌风更是觉得一股火气上涌,顾不得她的反抗一把将她的手反剪在后背,高大的身躯倾覆上去,压着她的上半身陷入床褥里,凶狠地掠夺。
寸寸深入骨髓般的纠缠,摄人心魄,安若兮轻易地就丢盔弃甲,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晕晕乎乎地揪着他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内库。。。
“你是在邀请我么?”
吻得正激烈的男人背脊陡然一僵,他缓缓低头,看着那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内库,白/皙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幅弱不禁风的小模样,一下子就轻而易举地沟起了男人心底隐藏的兽谷欠。
再也顾不得前~戏的问题,他伸手直接八下她的针织衫和牛仔裤,身子重重地压上去,陡然闯入。
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身子被迫接受男人的强势给予,安若兮一声哼唧,手不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嗓音带着哭腔道:“不,不要。”
“我给你的,你就必须要!”
身体仿佛陷入水火之中,半是舒爽半是难受,简直可以把人逼疯,穆凌风硬是撑着没有动,俊颜滑落一滴滴汗珠,紧绷的脸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刻意要用这样的方式,一个字一个字让她记住,记入骨血之中。
“不管你走到哪,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他得到了她,却又要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守着她,一瞬间,男人心底似乎压抑了太多的阴郁,随着身体的释/放而争相脱困而出。
他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的残念,疯了一般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算了。这样他不用担心她会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不用担心她会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安若兮被他突然的进入弄得几近半昏迷的状态,却又被男人的话语强势地拉回来,神识半昏半醒间,他拉着她不放,贴在她的耳边将那些话一字不落不容她抗拒地输入她的大脑。
“小兮,记好,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失控对他而言不过是边缘的问题,只要她稍稍做出点触动他神经的事来,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
话落的下一秒,男人蹙眉,一直静止不动的身躯忽然猛烈地动了起来,一下下冲~~撞着她瘦弱的小身板。
“不,不要。我,我、”女孩红的滴血的脸蛋死死地埋进他的月匈前,咬牙硬是挺着不发出一丝呻银,明明他们此刻做着最亲密的事,纠缠至骨,可她的心底却是一片片的凉意无法退散。
她摇着头,发丝散乱地在被褥间披散开来,咬紧的牙关让脸憋得更加通红,不行,这种感觉太疯狂了,她会死的。
“停下,你停下。”
太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偏偏他存了要她难受的心思,半点也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每一次动作都存心要将她逼疯的刻意,没过几下,她已经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穆凌风皱着眉在她不肯配合放松的情况下艰难地移动,英俊的脸庞上是极致的隐忍和姓感,呼出的灼热一下下喷洒在她的敏敢的耳~垂处。刺激地她更加难受,身子一阵阵止不住地哆嗦,想要蜷起,却被男人无情地按住。
安若兮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地哭出来,见他对自己的示弱根本毫无反应,小手开始胡乱地推拒,结果却是每推一下就引来男人更疯狂的反应。
他真是……她不过碰到了他的身子,他至于就这么大的反应吗?看他这幅凶狠地恨不能将她做死在身…下的节奏,她简直忍不住要怀疑,这个男人是疯了还是有多鸡渴,抓着她就好像多久没见过女人一样,丝毫没有温柔的意思。
“说,以后还敢不敢在其他男人面前脱衣服,嗯?”
极致的快意让男人的眼底都是红红的血丝,视线狠狠地盯着在他的掌控下逃脱不得,只能屈意承…欢的女孩,按着她的身子恶意地发问。
越来越汹涌的愉悦浪潮好似要将人吞没,安若兮早已失了神智,被曾经爱过如今也极有可能爱着的男人狠狠拥抱,她的身心都不自觉地臣服融化,没出息地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回答我的问题。”
见她不回答,男人还在动作的身体忽然停了下来。被人抛高后猛地悬在半空,安若兮难受地蹭了蹭,一股空…虚感自深处升起,她哭着喊了一声,“风?”
。。。
。。。
☆、【vip64】乖,好好睡,我守着你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羞怯,更多的却是酥~软到人心底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穆凌风高大的身躯一僵。险些没把持住当场就丢脸了。他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强迫女孩失…神的双眸从一片迷…离中回到他的眼前。
“说,以后还敢不敢?”
他故意停下凶猛的攻势,不紧不慢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吊着她的全部感官,将她逼入一个进退不得的境地当中去。
身体被一手掌控,按在被褥里丝毫动弹不得,求饶的眼神换不到半点怜香惜玉。安若兮难受得直哼唧,却也知道自己这样得不到男人的心软。
她抽噎了一声,脸蛋埋进他的肩膀,身体不安地扭…动,几乎带着哭腔地顺从,“不,不敢了。”
很好,终于长记性了。
穆凌风按着她的腰部,眯了眯眸,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再度逼问道:“那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对着来?”
小东西,涨了胆子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回来后还处处跟他作对浑身是刺,他的女人是要宠着没错,可他也不能让她太嚣张了骑到自己头上来,那样他以后还怎么教育她?
小女人在他手底下哭得惨兮兮,她难受得不到解脱的身子叫嚣着要得到更多,可男人偏偏狠了心地折磨她,安若兮受不了地抓着他的手臂,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自动自发的乖巧,“我错了,给我,别折磨我了,好难受。”
她的身体被男人放松了些许,可以小幅度的动弹,只是这样的磨蹭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倒让她小…腹处的渴望愈发不可收拾,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吞噬。
“错了?”穆凌风没有如她的愿马上给她,而是好耐心地挑高了音调问道,“是你现在求着我才知道错了,还是以后都会乖乖地听话,嗯?”
是她现在一时迫于形势不得不服软还是真的从心底检讨了自己的过错。
安若兮眯着眼睛脸蛋通红,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精力去思考,可是男人偏偏问的话题正踩在她的心虚上。
她精神不集中不过大脑便说出来,他便想尽法子要她印象深刻。尽管脑子还是跟一团浆糊一样无法思考,但是身体没出息的反应还是逼着大脑不得不去给出印象深刻的回应,“我。我以后都会听话。求你,别折腾我了。”
要来就来,不来刚才就别对她禽受,来了一半又忽然停下,简直比禽受还不如。
穆凌风低眸,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意,看着她脸红得不知所措,,满是难耐的小模样,心里的火再度被沟起,也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一次性地给了她痛快。
……
大汗淋漓好像小死过一次的安若兮躺在床褥上,浑身都犹如被水浸透了一般。
嗓子早已在刚才的疯狂中喊哑了,男人似是有意逼着她,只要她一停下来,不喊他的名字或是不再声音破碎地叫喊,他便更加卖力,硬是逼出她的声音为止。
她从前竟然没发现,一脸高冷冰山面瘫的穆少,居然也有这种男人普遍都有的劣根性。
她默默地泪了,看着天花板的大脑不断回放着刚刚的场景,她识人不清的结果就是,自己一身瘫软连爬都爬不起来,被教训地躺在这里的下场。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穆凌风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一手擦着滴水的发丝,凌~乱的黑发盖住额头的前部,说不出的姓感。只可惜,某只小女人再也没有心思去欣赏了。
“这就不行了?”
穆凌风难得好心情地看着被自己折腾到不行的女人像一团死泥那样躺着一动不动,餍足后的心情加上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令他忽然觉得情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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