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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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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那段过去即使没有记起也能预感并不太好,否则我又怎会选择性地遗忘?
那种烟草真是神奇的东西,它致人以幻,却又真切感知身体的躁动,每一分都很清楚甚至更加敏感。依稀间听到一个似远又近的语声鼓动耳膜,但我辨识不出来那句话是什么。
从幽暗中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几乎是贴在我的脸旁,呼吸清浅呼在我的脖颈间。面对如此安静的他,我的眸光可以放肆,可以毫不遮掩心中敛藏的念,其实我的那点念想早被他洞穿了吧,而且就算我对他无意恐怕以他这种恶霸的性子也不容我退缩的。所以乘早交心,才是明确的选择。
回想昏睡之前,面色不由赧然,幸而他还睡着而室内昏暗看不见我发烫红透的脸。真的没有想过这男人也可以如此温柔,也终于明白其实只要他愿意,是可以温柔蚀骨的。
想了好一阵也没想起他当时说了句什么,却见他睫毛轻颤两下似要醒来,我竟然脑子一浑闭眼装睡。果然数秒之后我就有被灼热盯视的感觉,就在我快装不下去时,突感唇被倾轧覆盖,并且不容我缓和地就来挑开唇齿侵入。
刚刚怎么想来着?觉得他温柔蚀骨?那根本是错觉,他就是强势霸道惯了的人。
但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我是喜欢这样的他的,要知道没有他的强势可能我绝然不会愿意与他走到一起。气息渐乱时他退开,幽沉而道:“还不睁眼?是想我继续?”
我立即睁开眼,与他黑眸相对时莫名的脸又开始发烫,因为脑中不可控制地想起那些片段。。。。。。突然他来遮我的眼,听见他说:“让你睁眼就是个错误。”
我愣愣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这勾魂的眼神只想让我继续刚才的事。”
。。。。。。最后几乎真的再次擦枪走火,才磨磨蹭蹭地起身,原因是他莫大少爷肚子饿了。被他环着走出舱房时我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再来逼迫,也像是恢复了原态。大家新年好,2017年全新开始的一年,第一天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哈哈今天可能只有一章,大家下午不要等,如果有二更也会是晚上了
第70。倾慕
来到的餐厅是之前陈华浓带我来的那间日式料理,在我们刚落座下来时,陈华浓就出现了。看见我们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莫向北转过头说:“有这么多位置,为什么你偏要坐这里?”
陈华浓只丢来任性的三字:“我喜欢。”
莫向北耸耸肩,丢下一句:“你随意。”便拉了我换了一个座位,但陈华浓也随坐了过来,而且这次是直接坐在我的身侧,将我阻拦在了靠舱那边。
目光肆无忌惮地看着我,带着轻慢的笑意,陈华浓问:“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换牌的?”我一愣,不明所以地迎上他视线。他又紧随了一句:“用不着担心,过时不候,既然已经认了栽便不会再来追究。”
忍不住去看莫向北,见他悠游自在地挑拣着盘中的生鱼片。。。。。。
我倏尔意识到这两人的不同,陈华浓慵懒随性,莫向北玩世不恭,这都不是我所认知里的他们。我不动声色地说:“我不知道。”本是心中所念,却引得两人同时将视线锁定我,尤其是莫向北眸光深远难辨中似有惊异。
陈华浓盯了我足有半分钟之久,突然冷了脸,移开目光垂定在那。
这时有位厨师推着餐车过来,他礼貌地询问:“我尊敬的先生,美丽的小姐,请问牛排需要几分熟?”我知道莫向北喜欢吃牛排,甚至都有兴致买了在家煎,想必这里大厨做的牛排定是味道可口。听见他们异口同声报了七分,然后再度同时来看我。
就连那位稍微看起来胖的中年厨师也在看我,沉吟两秒,我给出答案:“十分。”
厨师怔愣,可能是极少有顾客会要求牛排要煎十分熟;而莫向北盯着我的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意外,就觉很复杂;反而陈华浓直接询问:“为什么要十分?不嫌老吗?”
我其实不想理会陈华浓,但在莫向北锁视的目光下觉得有必要解释:“其实原本牛排七分熟会刚刚好,但我的肠胃不太好,吃不了太生的东西。”
陈华浓讽笑出声,转眸看向对面的人:“北,我建议你另换途径吧,否则我怕她没疯你先疯了。”莫向北垂下眸,幽然而回:“如果真的要疯那就一起下地狱,谁也别想跑。”陈华浓无言,埋了头神色阴霾,之后他俩都沉着脸不再开口。
牛排上桌我取过自己的开始切,没料莫向北突的把他那盘推过来沉令:“把我的也切了。”我想了想,换过盘子决定先切他的,然而当快切完时陈华浓也把自己那盘推到了我手边:“既然如此,那这盘就也代劳吧。”
我不理会,只当没听到,心说我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要帮你切?
等把莫向北的切好后我就换回自己的,而且是边切边吃,可能是这牛肉的品质不错,即使全熟的也不是特别老,只是与那日莫向北在家煎的相比少了汁水。
发觉自从与他认识后对吃的是越来越讲究了,嘴也越来越叼,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陈华浓对于我的冷落也没生气,甚至推过来的盘子也不再拿回去,径自点了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在旁抽着。如今我对烟味特别敏感,闻着不是那种特殊的烟味后稍稍安心些。
一顿饭,食物虽然都是顶级的,可是吃着却很沉闷。与身边坐着的人有关,也与中间涌动的暗流有关。突见有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在陈华浓耳边低语,下一瞬就觉身旁座椅晃动而陈华浓猛然起身,他一掌拍在桌上怒瞪着莫向北,良久从齿缝中迸出三字:“有你的!”
咬牙切齿大概就是如此!在陈华浓拂袖而离时,莫向北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却忍不住回过头张望,没料陈华浓就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般回头便抓住了我紧随的目光,心头一惊立即想要扭转头,却仍然看到陈华浓嘴角划过的诡异笑容,使我莫名感到寒颤。
没法像莫向北那般沉着不动安坐在那,迟疑再三还是询问出口:“刚才。。。。。。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他闻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兼顾不下,自然没功夫在这当电灯泡了。”
“我们吃完饭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这艘游轮上除了赌博,其它娱乐项目也是应有尽有,但是我不是来旅游度假的,而此时也没有心情去放松。
于是莫向北自行决定了,他领我下到游轮二层,穿过几个场所到得一个极大的厅堂,这里居然在办化妆舞会。不是形式主义的那种,而是真正的改装,还分设了男女两间道具房。他把我带到女道具房前突的凑到我耳边低语:“一会来找我。”
心中一动,他是要我在改装后认出他来吗?走进更衣室,琳琅满目的各种服装与头饰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一边看一边想莫向北会扮演一个什么角色,王子?超人?钢铁侠?蜘蛛侠?其实女性的很没有新意,不是白雪公主就是巫婆皇后之类的,美少女战士太过梦幻也不适合我,最后我选了一套黑色的应该是巫师装,然后找了一个黑色的蝴蝶面具戴上打算敷衍。
走出门便视线搜寻全场,有见到刚刚脑中设想过的那几个角色人物,但我仔细斟酌半天觉得高度不对、气势也不对,他们都不是莫向北。
突见一个颀长身影站在不远处的昏暗角落里,我心头微动,那人身形与莫向北很相似,扮演的像是魔法师,头罩将整个脸面都遮住了。我试图朝那边靠近,但忽然有个亢奋的男音响在头顶与四面八方的扩散音响里:“现在我宣布,今晚的假面舞会主题是——寻找魔法精灵!在你们中间有一位魔法师,他有神奇的魔法可以带大家走入奇幻世界,但是首先,你们要先找到他。”
我不懂这游戏的规矩,但隐约感觉自己选错了道具服,有种不好的感觉。
正念转间突的灯光熄灭,整个室内陷入幽暗中。没有听到人群的惊呼,反而空气中有种欣然与兴奋的氛围在浮动,渐渐眼睛适应了由明到暗的过程,发现其实并不是完全不能视物,依稀能看到身边人的轮廓。只是当众人穿上道具服乔装打扮后,显得异常的诡异。
音乐骤响时人群开始骚动,身边两两成对拥抱在一起舞动起来,有人想来拉我但被我本能地退避而开。我穿梭在人群里寻找之前看到的那位魔法师,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找到了,虽然光线昏暗但能从身形与轮廓辨识出来。
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回转过来的脸被埋在超大的黑色帽子底下,但仍能感觉有道视线落于我的脸上。突的身后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我朝他跌过去,被他扶住的同时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心中一定,我的直觉和判断是对的,果真是他!
扶住我后他便没有松手,一手环住我肩膀一手搂住我的腰跟随音乐轻轻扭动。在学校时并不是没有参加过社团舞会,不敢说很会跳舞但简单的舞步还是会的。
而且被他扶在身前也无需我来操心,只需要跟着他的步子走就可以了。这样的氛围里暗光浮敛,身边影影倬倬的人影却又看不真实,感觉很微妙。
突的腰间一紧,搂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使我身体与他紧密相靠,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进帽檐底下,发觉暗光中他的脸上还戴了一个白色的假面,唯一呈露的只有面具背后幽深的黑眸,那潋滟的眸光仿佛看进了我心底最深处。
就在这时,主持人那妖魔般的嗓音再次出现在头顶四方:“好了,相信现在我们在场每一位男士都找到了你们的魔法公主,随着我们的灯光移动你们可以揭开公主的面纱看看有否找对,当灯光最后落定的一瞬,来唤醒我们的魔法城堡吧。”
随着他的声落有一束蓝光从顶上缓缓移落而下,我忍不住扭头去看,只见那束光就像魔法师的魔法棒一般点到谁处,拥抱的两人就互相为彼此揭面。
这时呈露在众人眼下的光束里的那对人就像是这个场合里的明星,而揭开面具一霎那的表情也是最真实的,有人欣喜,有人雀跃,自然也有人失望。我大概明白这场化妆舞会的意义了,众星捧月里最真实的感受。
眼看那光束即将射掠到我们这处,心中不由紧张了起来,也暗暗期待揭开他那白色假面的一瞬。当真是念随光到,蓝色荧光赫然一闪便落在了我的头顶,黑暗里唯我与他呈白于光下。我微仰视角,看着黑色头罩底下的那张白色假面,隐约明白倾慕一个人是一种怎样的滋味,这个男人,无论过去是否曾相识,也或者有过怎样的牵扯,这一刻,我深深倾慕着他。诶,文里写的美食都是我喜欢吃的,最爱的三文鱼啊。。。。。。牛排要吃七分熟,最近常常在家吃也
第71。再也不了
他沉凝我片刻,抬手先抚了我的发,然后绕到我的脑后拉住黑蝶眼罩的绳子,轻轻一抽便将我的脸呈露于他视线之下。几乎我能想象得出面具背后他微弯唇角的慵懒笑容,指尖刚触及那面具突的光束就灭了,四周一阵骚乱,我也有些发懵。
突觉手臂被旁抓住,转而有股蛮力在将我拉拽,可能是他也没有防备我竟被那股力拉出了他怀中。心骤然而沉,毫不犹豫地挣扎可我的那点力气根本微不足道,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试图张口而喊,可这时紧张的音乐顿然而起盖住了我的声音,等到那音乐停下时蓦的光亮再次照到我的头顶上方,抬起的视角里同样是个魔法师装扮的人,黑色头罩将脸面遮掩,只露出嘴与下巴。
主持人兴奋的声音传来:“看来今晚的魔法公主已经被找到,就请我们的魔法师唤醒魔法公主的记忆吧。”
那人蓦的低下头,重重吻了下来。
我本能地反抗、挣扎,但都被他像枷锁一般牢牢锁在怀中,就在他挑开唇齿的一瞬我停止了挣动,脑袋懵然而无知,直到气息错乱对方才慢慢退开将唇移到我的耳边,低语缭绕:“连我也认不出了吗?”
心头一震,浑噩如梦初醒,蓦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主持人在说着什么我并没仔细去听,只茫然转头,几乎一眼就看见白面黑衣人站在不远的阴暗里,如伺机而动的窥探者,如此突兀又如此与暗影相融。
这一幕,似曾相识。
突觉身体一轻,莫我被拦腰横抱而起,惊愕地本能了去抓住他胸前衣襟。看他眸色暗沉,嘴角紧抿,幽远的眸光划过我脸便抬起大步而走。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抱着我走向最高处,随着我们的行动光束也紧随,当站到高台之上后缓缓从地面升起一张水晶椅子。
我被轻放,坐上那张水晶椅子。
他弯下的腰并没有直起,只将戴在头上的黑色风帽摘下,露出帽下戴了酷冷黑面的脸。然后视线将我牢牢锁定,以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缓缓道:“从这一刻起,你将属于我。”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触在他的面具上有那么一刻心头是颤动的,轻轻揭下,露出英俊绝伦而轮廓极深的脸。那双勾人心魄的眼,让我彷如其中渺小的星子,勾动着我的魂。
心头叹息着某个名字:莫向北。
只是,他是莫向北,那刚才戴着白色面具搂着我跳舞的人又是谁?余光中原来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了人影,而莫向北的气息再度俯压而下,只是这一次吻得没那么急,带着诱惑的舌尖轻勾我的嘴角,使我忘记呼吸。他的手掌穿过我的发扶在后脑上,迫使我不能退缩,只能沉浸在他迷乱的眸光里。
在他渐渐将侵略的本性展露时,我想这个男人有毒,或者他就是一株最美也最邪恶的罂粟,而我已然上瘾。幽色深眸里的欲念毫无掩饰,牢牢的锁住我,倏而嘴角轻勾,桀骜不羁,慵懒性感。
在他直起身时我迷离的目光里才看见四周发生了变化,原本幽暗低迷此时全都如被魔法棒点过一般亮起蓝色的光,就好像我们身在一座蓝色的水晶城堡里,而我与他站在最高处。
这感觉很不真实,如梦似幻。
尤其是当他站直身时,那抹最亮的光束刚好就打在他的头顶,后来很多个夜晚当我再想起,都觉得他耀眼如天空里最亮的星子。
当他朝我伸出手时,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交到他的掌心被轻轻握,忽然垂眸,因为眼中有酸意,莫名的就有了泪意。之前就想过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可以蚀骨,而他的温柔还带着他独有的霸道与强势,手被往上一拽,我就从椅子里被拉起。
陡然一声清脆的响指不知从哪里传来,而我就像被霎那施了魔法一般控制不住地向后倾倒,也脱出了他的掌。看到那双黑眸划过眼界,也看到头顶璀璨的蓝光。
模糊视线里依稀的身影,深深烙印了的痕,心中划过的念。
莫向北,我爱你。
意识浮浮沉沉,时而清醒感觉身边有人,时而浑沌与外界又完全隔离。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依稀听到耳边有人在争吵,连桌椅都被掀翻了,之后却又陷入沉寂,我没支持得住太久就又昏沉过去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睁开眼又立即闭上了,等了片刻眼睛才适应光亮。
环境陌生,身边也没有人。不知是否因为睡了太久而脑袋仍感昏沉,我多等了片刻觉得身体不再乏力时撑坐起身,这是一间很现代化流感的房间。
面积不大,在靠墙位置是一整面的书墙,正对床的墙上有一块大约四十寸的电子屏是被镶嵌在其中的。我寻了一阵才找到一扇隐形门,它与墙融于了一体,刚好又在门框四周做了立体的摆台,所以很不容易被发现。
既然没有门把那便只好朝外推了,第一下没推动,我又加重了些力,依然纹风不动。这门是被从外面给反锁了吗?正思疑间,垂眸于脚边时额头不由冒出黑线——这是一扇移门。
拉开移门的一瞬我并没多想其它,所以当莫向北猝不及防地遁入视线时怔愣在那。原本沉埋于案前忙碌的他因为听见动静回转过眸,有那么一瞬我有种时空颠倒的错觉。
晃眼,见他缓缓站起,只顿了一秒便大步朝我走来。
一把将我拽入怀中,抱得又重且紧,良久才听见他在耳边低语:“苏苏,再也不了。”我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只觉这个怀抱紧到使我疼痛。
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情绪如此波动,蹙眉忍受。等他终于肯松开时他抓捏了下我的手就拉我走向那张桌前,直接揽了我抱坐在腿上,这才看到刚才他埋头案前是在看什么。
他竟然在做一份ppt文案,内容大约是一座商业城的规划。
听见他提议:“来帮我给它起个名。”我摇摇头说:“脑子很浑。”他深看了我一眼,说:“那先在我怀里靠一会,很快就完成了,等下带你去吃东西。”
见我点头后他便将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双手环过我时而在键盘上敲击。看了片刻就觉枯燥而困顿了,于是我转眸向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深邃,从高挺的鼻梁到唇,无一不散发着引诱的气息。他眸光不动地道:“苏苏,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脸颊微红地移开视线,又去看周围环境。确认这里应该是间办公室,可能是门墙隔音设施做得极好,完全听不见外头有动静。
桌面上的座机突响,他手上一顿并没立即去接,而是等打完最后一行字后才按了免提。
一个干练的女声从电话里头传来:“莫总,下午你还有一个例行会议要主持。。。。。。”未等她汇报完莫向北就打断:“取消,下午所有行程都替我取消掉。”
那头默了一瞬,随而又道:“莫总,东泰的丁总是约在下午三点与你洽谈华侨城项目的,还有史密斯先生也是今晚抵京。”
莫向北只沉顿两秒很快就作出了决定:“与丁总再约时间,史密斯先生的晚餐如约而行。”
“好的。”
挂断电话后莫向北就回眸看来,轻问:“饿吗?”我如实点头,他反而笑了,轻刮了下我的鼻尖后道:“就知道你是个吃货。”
他放我下地起身,拿了搭在一旁沙发里的西装就环着我出了门。
门外并不如我所想的类似写字楼的工作区域,而是直接走进了电梯,原来这是一层独立办公区。电梯直下停车场,我看到了那辆久违的白色捷豹。
男人对车的钟爱就如女人对购物的迷之热情,有人甚至把车比作是自己的老婆,我想其实一辆车的风格可以尽显主人的性情。
捷豹,矫健勇猛的美洲豹,有人把它比作是承袭了英伦风而且流露出优雅气息的绅士;
路虎,几乎是男人都会钟爱的一款车,它比捷豹更狂野,也更桀骜不羁。
而这两款车莫向北都拥有,能买得起这两种车的人绝非买不起保时捷、玛莎拉蒂之流,而是因为主人的喜爱。所以他的本性之中既有优雅的一面也有狂野不羁,他是它们的综合体。
车开上大马路进入长长的车流里面,我看着车窗外怔忡时,听见耳边传来询问:“在想什么?”我想了想后答:“想你要带我去吃什么。”他低笑着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话是如此,却未能如愿,车子被堵在一个交叉路口再也没能挪动。
他从最初的耐心到眉宇轻蹙,再后来便脸色微沉了,只见他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出去,很快就听他沉声询问这边路口是怎么回事?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的眼神骤冷下来,手指敲了两下方向盘就道:“你安排人过来。”
随后他便推门下车,绕过车头到我这边拉开车门:“走吧。”
我有些不在状态地问:“怎么走?”他眉眼一弯,笑了起来:“苏苏,虽然我很想抱着你走,但是你确定要我这么做吗?”
第72。未定
连忙松开安全带,脚刚踩到地面就被他拉了走,我连连回头口中惊问:“车子怎么办?”他头也没回地道:“会有人来开走的。”恐怕这世上再疯狂不过是他莫向北了,我就被他拉着穿梭在车流之中,等到路边时回过头看那不远处的白色捷豹,诚如一头豹子蛰伏在人群中,殊不知主人已然不在。
没有想到莫向北竟然带我绕下了地铁站,确实曾听闻在这大京城里与其打车不如坐地铁更便捷和快速。但我深抱怀疑,他到底有没乘过地铁?
来来往往已经第三次带我经过这个电梯口了,眼看他又要一头盲走,我只得拉住他指了指旁边的自助售票机提醒道:“要先买票。”他顺着我手指方向看了看后道:“在这等我。”
看着他颀长的身影走向那处,我不认为他能搞定那机器。果然,在我走近时他便回头过来,“不能刷卡。”叹了口气,走上前换我拉着他的手走,来到了售票窗口排队。幸而队伍也不长,就五六个人排在前面,我没回头却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离得很近,几乎是将我环在其中。轮到我们时我把位置让开,因为刚才就摸过口袋了,身无分文。
在看到他递上那张黑卡时有些无奈,也怪不得他,他那皮夹里不是贵宾卡就是金卡之类的。里头的工作人员也微微惊异地看过来,不过还是默默地刷了地铁票的金额。
等我们终于过关卡进到地铁站内时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倒是面无表情很深沉的样子,一点没有窘迫。地铁进站时原本闲散在旁的人都涌了过来,顿时身周挤满了人,我看看这阵仗再看到地铁车内满载的人,心底不由哀嚎。
门一开,人潮涌动,莫向北却还在蹙眉,我想也没想就拉了他挤进人群,好不容易在关门的最后一刹挤上车。莫向北的手臂在身后将我稳稳揽在怀中,原本我还能抓着一根竿子来支撑平衡,可当某一站抵达又涌进一批人时,唯一的空隙也化为零,我的脸被挤在他的胸前紧紧依贴,甚至都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一抬头,迎上他深幽复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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