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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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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又去移动营业厅补卡买手机,心说这次可不要再丢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去吴市的高铁,h市到吴市大约三小时的路程,抓握着手机辗转反侧还是没有拨出号码,心里打算一切等把工作搞定再说。
抵达吴市已经中午,我就在车站随便吃了点然后打电话与那家公司联络了。一切还算顺利,基本上与胜腾企业的经理谈妥了未来合作项目,就只剩明天签约了。确实之前沈熹盯这个项目很紧,对方也觉奇怪为何临时又换了我来续谈。
我虽不属于市场营销,但也知道言辞谨慎,找了个借口就岔开了话题。
出来胜腾已近四点多,坐上公车后我才再次摸出手机,这次没有迟疑地拨了号码,等待的心情与寻常不一样。听到接通后对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喂”后,我的嘴角不由上弯:“妈,是我。”是的,吴市是我的老家,从大老板下派这个任务起心头就有股情绪始终克制着,到了这地在没有敲定工作前我也压着,直到这时才释放。
有一种情绪叫作——思乡情怯。
当初在纽约的街头流浪无依时我就想家了,后来与莫向北发生那些事,更促动我回家的念。莫向北给我的时间是一个月,原本打算这次因为旷工而离职,就索性回家待一阵。
因为假如曾有过记忆缺失,相信从家里可以获知一切。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打电话的这一刻,家中正处于愁云惨雾中。听了老妈在电话里忧愁地让我回来再说后,心里就十分焦急,等公车到站后就下车了,直接拦了一辆的士报上地址。这时也不管路途是否长,只归心似箭。
匆匆赶回小区楼下,由于是安置房并没有电梯,而家又是在五楼,所以我只能腾腾腾地跑上楼。长久不这般运动,跑到楼上时已经气喘吁吁,发现家门是敞开的,里头还隐隐传来争吵声。
一进门就见一群人堵在客厅,都是左邻右舍和亲戚,而人群当中依稀看见母亲的身影。
我推开人挤身而进,不知谁喊了一句:“你家丫头回来了。”这时才看清老妈眼睛红肿地坐在椅子里,明显是哭过,看到我出现立即眼中含了泪花。
旁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大致我也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先安抚地拍了拍老妈的肩膀后,又将亲戚邻居劝回,这才关上门室内安静下来。
原来是为了老房子的事情。
这套安置公寓是之前老房子旁边因为开发工业区造厂而拆掉了前面一座小楼所得,还留了后面一排楼在,大多数时候老两口会住在老房子里。后来我们那片老房子四周就越来越多的工厂被盖建起来,上头也一直都在说要拆迁,但是搁着有五六年了也没个动静。前阵子就在我们那村前面五六十米外又划线要造厂,可是乡里村民一打听那造的是化工厂,于是大伙不同意了,这在居民区盖化工厂可如何使得。
可无论怎么沟通对方该造的楼还是在造,完全无视老百姓的意见。这下就动上肝火了,众人一集合就去那厂区吵闹,而其中正有我的父亲在。
父亲是一所学校的老会计,他本着以和为贵的心思想与那工厂负责人讲道理,可对方不但不讲道理,与乡亲们更是吵起来矛盾激化。惹得犯了众怒之后,乡亲们就每天都去厂区闹,连着三天下来也就是今天大早上,那工厂居然找了一群人来,不但把人打了还自称是纠察把闹事的头都给抓走了,其中正有我的父亲在内。
当老妈得知此事后立即就赶了回来,并且与其它几位事主赶到了派出所,结果也没见招父亲,称聚众闹事性质严重,要拘留半月以示警告。现人已经都送去看守所了,那个地方闲杂人等都不能入内。沈熹暂时退避,以后再写他关于拆迁这事还真是我周围发生的,就我们家正前方造那么一个化工厂,明着能闻到味道,却偏偏还给造起来。别说是去闹,后面都申述了很多回
第75。改变
老妈无依地抓着我胳膊沉痛而道:“小苏,你爸那倔脾气,我给劝了好多次让他别去出那个头,他偏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那些人惹不得啊,是黑社会的流氓啊。”
我也很难过,有些时候这个社会阴暗的让人感到寒畏,又无能为力。而老妈情绪不稳,只能暂时先安抚:“妈,你别多想了,回头我再去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老爸弄出来。”
“对对,你不是有个同学是在市政的吗?你打电话问问情况呢?”
她说得是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的初中同学,连人家电话都没怎么问?但我嘴上只能应着不好说破。结果又听她道:“上回人家还上门来找过你,应该会念一点交情的吧。”
我微微一顿,上回?“什么时候?”
“半个来月前吧。”
心头一个咯噔,实在是这个时间段有些敏感,脸上不动声色地问:“妈,他来说了些什么啊?”老妈并没察觉我的异样:“也没多说什么,就问了你读的是哪家高中,聊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哦对,他还给你留了电话号码,我去找给你。”
等见老妈找来的纸条上的数字后,我不由沉默。即使没有记手机号的习惯,这串数字于我也熟悉到深刻,是莫向北。。。。。。
“他有跟你说名字吗?”
“怎么你连自个同学名字都忘了?他不是叫张鹏吗?记得以前这孩子长得瘦瘦小小的,倒没想长大了却长得高挺而好看了。”
老妈和父亲一样都是在学校工作,只不过她是英语老师而老爸是会计外编人员,那是一所小学。虽然没教过我们班,可对班上同学都知道。也难为她还能记得张建这名字,只是别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是,从小学至今都十几年了,哪里还会是原来的样子。
正沉思着,突听到旁边传来老妈的语声,回过头发现她是在讲电话。可听见她问出的话我就彻底懵了:“是小鹏吧,你好,我是季苏的妈妈,今天小苏回来了。”
她拨了那个号码!
不知对面说了句什么,老妈就把手机递了过来,打着手势让我接听,眼神焦切。
心知不能怪她,老爸被关在里头,只有要一丝可能都等同于是救命的绳子,怎么都要尝试去抓住。我拿过她的手机贴到耳边,轻喂了声,那头默沉片刻后飘来熟悉的语声:“回家了?”明明是在手机里的声音,却听着像是他的唇附在耳畔,感觉有浅浅暖暖的呼吸。
我轻嗯了声便不知要说什么,他也不说话,像是在等我开口。这样的感觉很陌生,因为习惯了他的强势,然后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在最远与最近之间徘徊。
衣袖被拉拽了下,老妈将我拉回了现实,急切的眼神里含着催促。只是,她不知道当得知她口中的“张鹏”是莫向北时,让我如何开得了这口?
可我又不得不问:“你是张鹏吗?”
“张鹏?”似乎连他自个都忘了曾盗用过这名字,“苏苏,你想说什么?”
“那个。。。。。。听说你在市政工作,有个事跟你打听一下行不?”我佯装着听对方说话,然后又再连连点头,口中说:“好,等你忙完我再打你电话。”
挂断后跟老妈解释说他正在上班,不方便多谈事,必须要等他下班了再说。心中打算是就这么把老妈敷衍过去的,可等过没多久我手机上就有号拨进来,一看那号码即使还没来得及输入名字也立即确认是莫向北打过来的。
我找了个借口避开老妈来到卧室才接通电话,他开门见山而问:“什么事?”
愣了一下后下意识地回:“没事。”但很快意识到他是个人精,刚才我的语气异常,又莫名其妙说那些必然引起他的怀疑,果然听见他道:“苏苏,你知道的,我一通电话出去很快就能查到,确定要这么麻烦吗?”
蹙起眉,能稍微谦虚一点吗?口中讪讪质疑:“这里是吴市,你的手也能伸过来?”
他静了一瞬,然后清清冷冷地问:“要试一下?”
我在电话里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他听后沉吟了两秒便道:“在家里等着,我晚上的飞机过来。”心头一惊,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你说过要给我一个月的!”
很清晰的呼吸一沉,等他再开口时明显语声变冷:“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心里有声音在否决:不是的,只是说好了给彼此空间,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但心里的声音并没有传到他那边,淡薄的嗓音刮得我耳膜有些生疼:“晚些老陆会过来处理。”话落便挂断了电话,手机嘟嘟的声响如同铁锤敲击在我心房,有些涩然有些钝痛。
接到陆少离电话已经是午夜十一点,若是以往这时候我再出门必然老妈会问个仔细而且不太同意,但今晚我只说老爸的事有些眉目,要过去谈一下,她就主动把我送出了门。
车站口,陆少离一身黑的站在那正抽着烟,看到我便把烟蒂丢在地上踩灭了向我走来。等到跟前时蹙着眉淡淡飘了我一眼道:“都快成你俩的老妈子了,一个电话就要我立刻赶过来。多大点事啊?”
有求于人,我不去反驳他的吐槽,而且因为老四与莫向北的关系,多少与他是有些亲近的。但是,他在h市可能手段通天,来了吴市能行吗?
他并不像我一样坐的高铁,而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有意等在车站口方便我来寻。
等他把车开出来我坐上去后便问:“现在去找那里边疏通会不会太晚了?”他在旁嗤笑了声回道:“你当人家是民营单位呢?管事的自然早就下班了,现在去有什么用?”
我一愕,“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陆少离看也没看我地说:“季小五,老大一个电话丢过来,你哥我就为了你的事开车五个小时跑过来,难道你不出来安排一下?”
被他说得我有些微窘,而且他还自称哥。。。。。。
所谓安排,自然是先带人去吃东西了,陆少离挑了一家火锅店。点上菜后他就让我把具体事情又再说了一遍,等我说完他就乐了,似笑非笑着道:“倒是没看出来你这温吞性子,竟然有个脾气这么火爆的老爷子?”
我避过他的问题,轻问:“现在这情形还能有法子吗?”
他不置可否地往锅里涮了一筷子肥牛,然后才缓缓道:“什么法子不法子的,都是些过时的门道了,也就那些不入流的还在用,无非就是用钱打通了里头的关系。你老爷子今儿早上才进去,搁晚上就强把人要出来也太过了,毕竟这里不是h市,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你应该也懂。”
我点点头,本来也没想过今天就能把老爸给弄出来,而听陆少离的话似乎是有戏,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但是出门前老妈特意提的那事始终是个忧,我迟疑了下道:“听说被关进里面后会遭罪,你能不能让人关照一下让我爸少受些苦。”
哪料陆少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爸多大点事呢还需要严刑逼供?”
可能在我看来很大的一件事,在陆少离眼中都不是什么事,张扬惯了也横行惯了。之后我没再多提,反而是陆少离自己讲到前几天我和老四、秦淼三个喝醉酒的事,问我们三个女人那是闹哪一出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头还要他去收拾残局。
我愕了愕,原来那天把自己送回家的人是他。
吃完后我把他带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走进大厅时他挑了挑眉说:“还算厚道。”事实上我也不好意思把人往小旅馆领,拜托帮的不是什么小忙,总算吴市虽没h市大,但稍微高端的酒店还是有的。
回到家时已近一点,老妈居然还没睡在等我,顿时心生歉意,应该先打个电话回来的。听我说有眉目后她才大舒一口气,走回房去睡了。
第一次看着她的背影我感到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不再回来勤了,到工作后都只逢年过节才回家。躺下时心情闷闷的一时睡不着,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来翻到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睡了吗?
等了有一会没见回音,此时夜深人静必然是睡了,我只能叹气。
睡得迷迷蒙蒙时感觉有震感,从枕头里摸了手机出来眯眼看了下也没看清手指就划过屏幕接通了,浅沉的嗓音立即传了过来:“找我了?”我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然是午夜三点,他竟然回电话了。
我吱吱唔唔地回:“嗯,之前给你发了短信见你没回就睡了。”
他道:“当时没看到,后面就给你回了。”算是解释,静默了他不再说话,就这么呼吸递过来仿佛在咫尺,萦萦绕绕勾着,使我心头沉滞不发。
实在是难受,决定结束这段沉默的通话:“那个。。。。。。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明早还有事。哦对了,陆少离晚上已经赶到了,你放心。”语无伦次说完就感懊恼,陆少离到了吴市要让他放心作什么?果然听见他在那边低低嗤笑,也不来点穿我,只说:“欢迎你有事没事都来骚扰。”顿时我的脸就红了,还一直红到耳根。
挂断电话后怔忡,似乎与他沟通之后再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这变化无疑是好的。
不会再觉得他强势迫人,反而变得温谦,哪怕他有不快也不会怒形于色。距离拉远了时空,但却拉近了两个人的心。这是不是就叫距离产生美?
第76。灵魂渺小不可依
短信提醒嘀声拉回我走离的心神,点开时发现连着这条他前面一共发了三条,我一条一条读过来。第一条是在我发出短信的二十分钟后回的:没睡,怎么了?
隔了半小时他又发了一条:苏苏,你是不是睡着了?
第三条是三点打电话之前:苏苏,我在想你。。。。。。
应该是久等不见我有回音他没了耐心,直接拨通了我的手机把我给吵醒了。然后刚刚他发过来的一条上面写着:是不是脸红了?真想把你揪过来好好疼!
一句等同于调情的话,使我更面红耳赤。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在想他。
我忍不住手指飞动回复了过去:色狼!睡觉了。
他很快又回了:色狼?苏苏你是不是想歪了啊,原来你在想那事。
满头黑线,他是故意的!就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不觉竟然用短信聊到了天亮,听见外面老妈起床的声音我也索性不睡了。走出卧室准备梳洗时发觉老妈竟然在里面偷偷抹泪,不由心头一酸走上前环住她的肩膀说:“妈,爸不会有事的,一会我就去接他回来。”
“我也去。”
“先别,找的关系要疏通,等有消息了我立即就给你电话。”
老妈难过地靠在我肩上问:“小苏,你说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立即劝道:“妈,你别胡思乱想,没有什么孽不孽的,刚好就是遇上了这么个事。”
但是母亲突的转眸看我,眸光复杂难辨,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安抚了老妈后我便出门了,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跑到酒店楼下才给陆少离电话。等了大约十分钟他就下来了,一上车就听他说:“有些棘手。”
心里一沉,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他也不多解释,就让我先指路。到了地头后他把火给熄了说等个人,倒是没等太久,半个小时不到就有个穿着灰色t恤的男人过来了,我已经预先换到了后座,所以他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朝我先瞥了一眼便对陆少离道:“给您打听过了,据说那厂是何家太子爷搞的,那头放了话要整死一两个带头闹事的人来杀鸡儆猴。”
我的心头一颤,脸色顿然变白了,为那话中的狠厉。
陆少离不动声色地问:“何家是什么背景?”
“吴市有名的土老板,黑白两道都通吃。”
陆少离勾起唇角嘲讽而笑,言简意赅而道:“不提别的,只要把里头一个姓季的老爷子给弄出来就行,姓何的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就约出来喝茶。”
“我尽量吧,上头把这事压得很紧,暂时只能先应承你会多关照那人,等有消息了立即给你电话。”这人交代完事后就下车走了,陆少离这才回过头来看我,却笑了起来,“瞧你这小脸白的,吓着了?他们这帮人说话都是故意把事情夸大了的,无非就是为了那点钱,等资金一到位保证你再看见他时就成一条哈巴狗了。”
听他说得轻松我却依旧心情沉重,吞咽了口唾沫后问:“得要多少钱?”
陆少离没急着答我,点了一根烟连车窗都不开就在车厢里肆无忌惮地抽了起来,等到烟雾缭绕时才轻幽问来一句:“你有多少积蓄?”
心头一顿,我工作总共也就一年左右,哪里会有什么积蓄?家里头我估计老妈那也不会太多,现实往往临到头了才会给你狠狠一巴掌叫你认清。如果之前觉得实在没有门路,至多也就是老爸在里面多遭点罪待足半个月,可如今听了刚才那一番话我哪里还敢有此侥幸念头。一咬牙闷声说:“不管多少,我尽量去凑,只要能把我爸救出来就行。”
陆少离突的吹了口烟雾,使得他的脸变清晰,黑眸锁紧我:“为什么不找老大?”
问莫向北借钱?我有片刻的失神,听见陆少离启动了车子在前讥讽而道:“季小五,老大有句话没说错:你没有心。”
这一天里,陆少离带着我东奔西跑,但大多数时候我都被留在了车上等候。傍晚时分我还接到胜腾经理的电话,问我约好今天过去签约的怎么一直不见我人。
家里出了事,我完全把工作给忘记了,连声道歉后把时间改成了明天。
然而这一天的等待并没换来好的结果,陆少离出来时只让我先回去等消息,他把我送到小区楼下就开车走了。我却抬头看了看自家窗口亮着的灯盏不敢上去,怕看见老妈希望的目光变成绝望,怕自己的心绪在她感染下也会垮掉。
坐在小区楼下的花台边,从包里翻出手机来,今天一整天它都很安静。我又拨了莫向北的号码,此时心境与早晨跟他发短信时决然不同,很想听听他的声音。
但响了好多声也没人接,明知他可能正好有事却止不住心头的失落。刚放下手机,他就打过来了,心头一喜,立即划开通话急切的:“喂?”
他说:“刚去洗手间了。”顿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我嗡声回:“跟你打电话。”他闻言轻笑了声,“苏苏,你这般娇软口吻说话我会误认为你在跟我撒娇。”面上一红,哪有娇软?提到撒娇就想起那晚跟秦淼她们的嬉闹,那时才叫真的吴侬软语撒娇吧。
“莫?”一个轻柔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拉回了我走神了的心绪。
只听莫向北隔远了的声回:“你先进去,我一会过来。”
原来。。。。。。他有约,等他再轻询时我连忙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他好似呼吸沉滞了两秒,清幽而问:“真的没事?”
我心头绞着在犹豫,陆少离不知会否告诉他那件事,可以向他开口吗?这时说合不合适?迟疑着却听刚才那女声又在问:“莫,好了吗?”原来她没有走,而是一直在旁边等着,倏而索然,我对着手机说:“真的没事。”
这时低头,只见头顶的月光将我的影子投在身前,小小矮矮的,诚如我的灵魂渺小不可依。回到楼上,面对老妈失望的眼神我感到心力交瘁,但还得强颜欢笑着安抚她,说明天爸就回来。然而,这样的煎熬一等就是三天。
自那晚后我没再给莫向北电话,他也没打来。我每天起早摸黑就做一件事,坐在陆少离的车里——等。总算理智还在,期间抽空去了趟胜腾把合同给签了,又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一周的假,大老板在得知我顺利签约后很爽快地批准了假期。
第四天跟着陆少离出去时我没抱希望,等他车子停在看守所门外时心头控不住开始猛跳,希翼地去看陆少离的眼睛,但他却眉色未动地丢来三字:“等着吧。”
于是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我心中的那团火焰渐渐熄灭。可就在湮熄到只剩火星的时候,突的陆少离拽了下我胳膊,指尖触在我皮肤上感觉微凉,使我抬起头,看见有道熟悉的身影从那扇原本紧闭的门内缓缓走出。
霎时,泪夺眶而出。
冲跑过去的我可谓狼狈,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然后就在离那身影五六米远处嘎然顿步。
“小苏?”老爸的一声迟疑的呼唤让我感到莫名心疼,手背擦干泪,走上前轻轻抱了抱他的臂膀,然后道:“爸,我们回家。”
静默长久,才听到一个哽咽的字:“好。”
我的眼眶又感发酸,强忍住才把眼泪给逼了回去。扶着老爸坐上了后座,陆少离难得地还喊了声“季叔”,跟老爸只介绍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关于个中的事并没细说。
回家之前我就给老妈打电话了,所以远远就见老妈在小区门口等了。车开到时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在风中颤抖,而身边的老爸也激动到不行。陆少离这时停了车回过头来道:“让阿姨上车吧,这事不方便太过招摇。”
我一听立即了然,推开车门下去了就给母亲耳语,然后把人送上了车我再坐上前座。
可能是碍于有外人在,也可能是小区门口到公寓就百米多路,从后视镜里看见老妈上车后除了隐忍地两手握住老爸的右手。但把他们送上楼,一进门老妈就忍不住抱着老爸痛哭了起来,这几天的各种无助、惊怕终于在这刻得到发泄,而老爸即使从来都是硬汉性格,这时也不由激动地眼眶含泪。
我背转身抹了一把泪,替他们关上了门下楼,陆少离还等在楼下。
第77。我都在乎
下楼时看见他正靠在车门上抽烟,我走上前直接问:“一共用了多少钱?”他偏着头盯我,眸光放肆,我知他接下来可能不会好言相向也准备受之,因为不管如何这几天都多亏了他,若不是有他前后奔走老爸这事根本难解。
所以当陆少离冷着脸说:“别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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